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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天王[娱乐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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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若萍一只手撑着额头,一边看着他。看得席景煊一头雾水,才缓缓开口:“小煊,我以前跟你说过吗?”
“说过什么?”
滕若萍怔怔地望着前方,一言不发。女性特有的敏感与纤弱让她对席景沛的话忍不住想东想西,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她也始终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她不知愣了多久的神,才反应过来,看见席景煊仍坐在自己身边,一脸的担忧,只能笑了一下,叹气说道:“没什么,我想多了。”
滕若萍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带了过去,她看着席景煊上楼后先去谢玉然房间看了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满眼笑容走出来。滕若萍又愣了好久,才慢慢从沙发上起身,她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语:“一把年纪了,还在乱想些什么呢。”
☆、开庭
演唱会结束后又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 谢玉然才从席景煊那里听说了徐阳动手脚的事。
他本以为这件事纯粹是个意外,虽然吃了苦头,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颇乐观地安慰自己福祸相依,却没想到这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这个认知让谢玉然马上恼怒起来。
谢玉然眉头紧紧地皱着; 想到自己前段时间来与徐阳闹过的不少矛盾分歧; 一时间倒也没那么难以置信。不过话虽如此,徐阳这样背地里耍阴招害人性命的事2还是让谢玉然对他的厌恶更上一层。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崇尚以德报怨的人; 住院时候的疼痛更是深深地刻在了谢玉然的骨头里; 他对着席景煊; 整个人都炸了,气哼哼地问:“他人呢?他在那里?!”
徐阳的下场并不太好。他对谢玉然出手的事,不仅在网络上和粉丝间掀起了惊涛巨浪,也让艺人们对他避之不及,生怕一不小心就让他不满从而做些危害到自己性命的事。
谋杀未遂这样的事;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都相当难听,更不要说是对一个艺人了。在案件的侦查阶段徐阳被带走刑/事/拘/留后,不仅公司火速出了声明撇清关系并道歉,就连原本徐阳的的死忠粉都掉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他在娱乐圈人人喊打,几乎成了过街老鼠一般的存在。
徐阳这件事由华荣爆出来,基本上就已经代表了席家的态度了。因此; 徐阳在被带走后,之前给了他诸多帮助的“贵人”也没有再理会过他的求救,反倒是席景煊,因为徐阳陷害谢玉然,让谢玉然重伤的做法而愤怒不已,几乎是下了狠手去处理这件事。
而对于谢玉然无辜的重伤,感到生气的并不仅仅是席景煊一个人,就连向来强调要与人为善的滕若萍在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都沉默着让席景煊放手去做,甚至把跟了自己多年的律师专门叫来打这次的官司。
从立案到开庭,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里的谢玉然并没有什么工作,活动也少了许多,每天跟着林佩瑜李子旭几个在学校里上课下课,体验了一把前世从未有过的大学生活,倒也过得轻松自在。
这样悠闲的日子,一个月下来,磨得谢玉然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等开庭时再从媒体的照片上看到他时,连粉丝都感觉他像变了个人似的,气质气场与之前截然不同。
今天的开庭,不出任何意外地再次上了热搜,微博上难得一见地全是一边倒对徐阳的骂声,谢玉然随便看了两眼就再没有任何兴趣,懒洋洋地抬起头问席景煊:“哥,季竹是不是跟着奕星哥一块儿出去了啊?”
演唱会结束后,夏奕星就被季竹以采风的理由给拉走了,公司的大部分工作都留给了席景煊一个人,搞得他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连今天开庭都是勉强抽时间过来的。席景煊听谢玉然那么说,便笑了一下,问:“想出去玩儿了?”
想倒是想……
谢玉然趴着想了想,叹气回答:“可是我出去又玩不了什么啊。让你和我一起出国你也没时间……”
席景煊忙得快把公司当家了,哪儿有时间陪他出国玩?谢玉然对此心知肚明,只能瘪着嘴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不满地幽幽瞟了席景煊一眼,看得他又是好笑又是求饶:“那等夏奕星回来,我就陪你出去玩一趟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原本故意板着张脸的谢玉然立即眉开眼笑地答应了,他还没来得及得寸进尺地提更多要求,就听到席景煊的手机铃声响起,随后,便是他略微带着些惊讶的声音:“谁?徐阳?他想见我?”
徐阳这个电话来得太莫名其妙,席景煊带着一头雾水,本不想去见他,却因为谢玉然满腹的好奇心无奈地应了下来。可到了徐阳那儿后,他又只肯见席景煊一人了,他那神神道道的样子让谢玉然更加奇怪,稍微一迟疑就果断退了出去。他离开之前还耍了点小心眼,把自己手机录音的功能打开,在席景煊哭笑不得的眼神中塞进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谢玉然的小动作被席景煊挡着,倒也没让徐阳看到。席景煊本人对这件事自然是更加不在意,等谢玉然出去后他便坐下来,抬眼看着徐阳,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将近一个月的拘留让徐阳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憔悴,他与之前那副意气风发的大明星样截然不同,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衣服也不再讲究,甚至还有些脏。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他说话时的眼神。
徐阳冲席景煊笑了笑,也不再扯其他那些没用的,单刀直入地说道:“我希望你们在法庭上能主动提出原谅我的行为。”
这个要求乍一听没什么,可这段时间律师也向席景煊科普了许多。他这样的情况只能判杀人未遂,一般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但若是他本人积极赔偿且取得被害人的原谅,则能够得到大量减刑。
席景煊因为他伤害谢玉然的举动正火在头上呢,巴不得他把牢底坐穿才好,又怎么会帮助他获得减刑呢?于是,席景煊想也不想地冷笑着一口回绝:“不可能。”
他说完就想离开,却听到徐阳说道:“你认真的吗?”他看着席景煊,眼中露出嘲讽的笑意:“你和谢玉然那点破事我可是已经看透了的……我这里可有着你们两个的照片,如果爆出去恐怕你们两人都会身败名裂吧?”
徐阳得意洋洋地补充道:“照片我是让一个我绝对信任的人拿着的了,如果我有事,他一定会放出去,让你们两个没什么好结果的!”
席景煊冷笑一声,甩门而去。
因为这个插曲,席景煊之后的脸色变一直不太好看。而谢玉然听完录音也脸色微妙,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来自己在外面到底对席景煊做出了什么亲密举动,最后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席景煊一言不发。
意识到谢玉然的不安,席景煊从沉浸的思绪里走出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他吓唬人呢,自己想法龌龊就以为别人都跟他一样了。”
谢玉然诺诺应是。
席景煊打定了主意要让徐阳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的律师在法庭上也显得相当咄咄逼人,直把徐阳的行为往蓄意杀人上面带,听得谢玉然本人都是一愣一愣的,等下了法庭才呆呆地问席景煊:“这个……应该只是故意伤害罪,还没到蓄意杀人的地步吧……?”
他那茫然的小样子看得席景煊忍不住一阵笑,笑了揉揉他的脑袋,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便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就像徐阳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的判决书下来过后没多久,网络上席景煊和谢玉然的出柜的小道消息就开始满天飞。大一点的媒体迫于华荣和席家的名头不敢乱说,但那些靠不实消息博取流量的小媒体可管不了那么多。
谢玉然和席景煊两人兄友弟恭,几乎成了兄弟典范,现在这对兄弟翻车所能带来的流量让小媒体丝毫不惧,而网友们向来爱看热闹,对此也是相当喜闻乐见。
早做好了准备的席景煊去看了那些照片,有一些是两人手拉着手走路的,还有一些是谢玉然喝醉了席景煊抱着他的,最出格的,大概就是席景煊亲吻谢玉然头顶的照片了。
不过这些都算不上石锤,也就亲吻头顶稍微有一点暧昧,可这样的行为就算说是无意间的动作也是说得过去的。
在意识到徐阳手上并没有能够真的威胁到自己的照片后,席景煊便将这件事情远远地抛在了脑后。而公关的及时运作,也没有让事情进一步发酵,倒是报道这一新闻的小媒体受到网友们的一致嘲笑:如果这都叫出柜,那我不是出柜了无数次了?!
这些照片没有引起网友的注意,倒是让另一个人在意得不得了。
滕若萍本就因为之前席景沛那一番话而疑神疑鬼,当她再翻出慈善晚宴中席景煊的讲话和行为时,更是脸色大变。而这一沓照片似乎成了压垮她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在办公室呆坐了好几个小时,什么事都没做成,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拿起包就走,那些习惯了她工作狂作风的同事们都忍不住一惊。
她开着车一路到了席景煊公司楼下,接到电话的席景煊一惊,连忙让自己的助理把她带上来,等她一上来便问道:“妈?出什么事了?”
这不是滕若萍第一次到席景煊的公司来,可那么突然还是第一次。再加上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气色极差,席景煊让助理泡了杯热牛奶后就坐在她旁边问:“你不舒服吗?”
☆、出柜
滕若萍端着热牛奶; 缓缓喝着,半天没说话。她来得突然,又不说明自己的来意,搞得席景煊一头雾水。
似乎是牛奶的热度让滕若萍原本慌乱躁动不堪的心冷静下来了,她放下杯子,用纸巾仔细地擦着嘴; 最后坐直了身体问席景煊:“小煊; 我想问问你; 你和然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拿出的手机屏幕上; 赫然就是谢玉然与席景煊那条绯闻的微博。
席景煊脸色顿时就黑了; 他在心中暗暗把徐阳给骂了一顿; 才坦然开口说道:“这是有人看然然不顺眼,想借机把他拉下水而已。”他反过来去安慰滕若萍,让她不要把这些事情太放在心上:“这样的法子在娱乐圈是很常见的,您不要太在意了,我会将这些事情处理好的。”
然而; 滕若萍皱紧眉头,打断席景煊的话,她眼中透露出点点责备,柔声说道:“小煊,妈妈问你的是你和然然,不是问你这条微博的事。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新闻我当然明白原因,可你得告诉我; 新闻上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呢?”
滕若萍直直地看着席景煊,她轻声笑了一下,没有给席景煊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无论事实如何,”她说:“我希望你能说实话。撒谎才是我最不能接受和原谅的行为。”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几乎已经点明了席景煊与谢玉然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滕若萍的目光温柔而沉静,似乎是已经完全看透了席景煊的所思所想,让他的那点点小心思无所遁形。
席景煊沉默数秒,与滕若萍目光相接,最后却只能狼狈地转过头去,苦笑一声说道:“您……何必呢。我本来不想那么早让您知道的。”
“可是我早晚都会知道,与其让你打我个措手不及,倒不如我自己发现找上门来问个清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滕若萍反而平静了。她之前因为这件事有好长一段时间夜不能寐,整夜整夜地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的解决办法。可当问题真的摆在了她的面前时,她不再焦虑,而是微微一笑,反问席景煊:“对吗?”
席景煊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互相对视着坐着,谁也不说话,任由寂静在空气中蔓延。途中进来送过一次茶水的助理被里面的气氛吓了一跳,放下杯子便战战兢兢地走了,看得滕若萍一阵好笑,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
“你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既然已经和滕若萍说通了,席景煊此时的态度便是相当坦然。他直言:“我单相思而已。”
说完,知道她会有和席景沛一样的担心,席景煊又马上开口解释道:“您放心吧,在然然自己表现出来以前,我不会有任何行动的——”他话说到一般,尴尬地笑了笑:“——慈善晚宴那次是个意外,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席景煊说得信誓旦旦,可却依然一点都不能让滕若萍安下心来。她对自己的小儿子再了解不过,他对自己想要的向来都会拼了命地去争取,这次当然也丝毫不例外。
更何况……
想起谢玉然看向席景煊时的模样,那样全心全意看着他信赖他的眼神,大约也只有自己这个迟钝的儿子感受不到了。
滕若萍在心中苦笑不断,明知道这两人互通心意走在一起不过是时间问题,还是忍不住怀抱着微弱的希望,看向自己的儿子,轻声问道:“真的……不能换个人吗?”她近乎哀求地看着席景煊:“你喜欢别的男人都行,为什么偏偏是然然呢?”
为什么偏偏是谢玉然呢?
这个问题就算问席景煊自己,他也回答不出来。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更何况谢玉然在席景煊心中千好万好,会喜欢上他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面对滕若萍的问题,席景煊只有满腹无奈与愧疚。他知道自己这种监守自盗的行为愧对了家人对他的信赖,然而喜欢这种情绪从来都不是任何人能够控制住的,他也只能向自己的心跪拜求饶。
席景煊嘴角勉强向上拉,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真的……不行。”
他声音不大,听在滕若萍耳里却如同一道惊雷。
滕若萍闻言,原本就没多少笑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眼里有着明显的红血丝,眼底下更是青黑一片,就连遮瑕膏都遮掩不住那浓重的黑色。她的身体晃了晃,眼角略微有些湿润,不过她又很快擦干了,低声说道:“小煊,我不能赞同你的行为。”
她抬抬手,阻止了席景煊接下来想说的话。
滕若萍眉眼低垂,整个人如同被打湿后又一通暴晒的纸一般沉寂。她长叹一口气,缓缓开口:“可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们的逼迫而痛苦煎熬……”
她语调很慢,每说完一句话都要停顿半天,听得席景煊的心里空落落的,心脏似乎某个地方被人挖走了一块,里面正漏着风。他主动上前抱住滕若萍,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肩膀咯人的骨头。
席景煊哑声说道:“妈……对不起。”
“你都可以跟我说对不起,你为什么不能改一改呢?!”
他的话似乎一下子引爆了滕若萍心中的那根线,让她一下子爆发出来。她不断抽泣着,声音沙哑:“小煊,你这是在逼我啊……”
又何尝不是呢。
席景煊沉默不语,他抱着滕若萍的手更用力了些,半晌,滕若萍才缓过劲来,抱住他在他的背后拍了拍,脸颊微微抽动,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你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做主,这一次,关乎你一生的事情,也该你自己做主才是。”
她无视了席景煊眼中的震惊,有些虚弱地冲他笑笑:“我会慢慢让你爸爸和爷爷接受这个消息的……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忍一忍吧。”
徐阳的案子落下后没多久,谢玉然就进入了期末考阶段。他这个学期前半段时间忙着演唱会,后半段时间又在筹备新专辑,不要说学得怎么样了,连课都没上过几节。
还好他的室友都算得上是学霸,特别是林佩瑜,想着谢玉然大概也没多少时间复习,早早地就给他整理了重点,只让他照着重点背下来就行了。
这对谢玉然来说倒不算难事,他拍戏的时候专门背过剧本,背课文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靠着林佩瑜给他整理的重点,也堪堪从及格线上空飞了过去,拿了个自己相当满意的分数,乐滋滋地跑回家去跟席景煊报喜:“我考过啦!”
他欢天喜地的模样逗得席景煊一阵好笑:“才七十几呢,就得意啦?”
谢玉然也不否认,一阵傻乐地往席景煊身上蹭。旁边看着的席景沛眉毛直跳,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直接把谢玉然从他身上拉下来,板着一张脸凶巴巴地说道:“那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往哥哥身上蹭,像什么样。”
谢玉然心情好,被讲了也是笑嘻嘻的,听席景沛那么一说反而又往席景煊身上扑,朝他瞎嘚瑟:“怎么着!你来打我呀!”
“你看看,这哪像个成年人……”
席景沛无奈,摇摇头就没再理他。他在旁边坐下来,从桌上随便拿起一块薯片放进嘴里,问席景煊:“星星和季竹两个回来了?”
“回来了,昨天刚到家。”
一说起这个谢玉然就兴奋,他拉着席景煊衣袖不住地摇晃:“哥!你答应我的!等季竹他们回来了我俩就出去玩!”
席景煊被他摇得整个人直晃荡,好不容易停下来了才坐直了身体回答:“好好好,听你的。”他笑着无奈地整了整衣袖,看向席景沛:“何徵舫不是说今晚大家一块儿聚聚吗?他好像又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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