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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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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雷达
  十月,M BAR重新开业,望江沿河一带又热闹起来。
  自从在江浪霆家里待过一次之后,夏烧每次回家按电梯时都特别紧张,怕偶遇又怕没有偶遇……毕竟错过了也是件很令人遗憾的事情。
  除开“想要偶遇”的心理,夏烧每晚脱了衣服都要在浴室镜子前站个十来分钟,越看自己越不顺眼,找了个型男拍照专用软件,把身上肌肉通过特效“填充”了一下,才看着舒坦。
  一周的拍摄工作结束,周末到了,应与臣回家就躺床上开始打电动。
  夏烧这回学乖了,看摩托车车型全部偷偷来,端着iPad坐在窗台边上,边选边喝可乐,越喝越渴口,看得应与臣起了疑心,绕到他身后悄悄放一句:“你看小黄片儿呢?”
  手一抖,夏烧没能拿稳可乐杯。
  应与臣猛地弹开,眼睁睁看着可乐洒在他哥精心挑选的地板上,随后扯了绵柔纸巾就趴在地上擦,心想自作孽不可活,边擦边叹气,半个缝隙都不能放过。
  夏烧在和应与臣的正面交锋中极少占上风,此刻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捏住嗓子慢悠悠地来一句:“这是你的iPad,有片儿吗?”
  “我靠!”扔了纸就站起来,应与臣手臂撑在窗台上要去够夏烧举得老高的iPad。
  夏烧看应与臣罕见地脸红了,连忙把iPad放下来,边笑边说:“我不逗你了!我有别的事要咨询你!”
  应与臣夺过iPad,盘腿坐在床上薅了把乱糟糟的头发,“什么事儿?”
  “蛋□□有用吗?”夏烧问。
  想了想,应与臣摆摆手说:“你不能吃蛋□□!那种肌肉怎么说呢,不实用,一身肌肉没有劲儿,你练了也白搭。”
  “你这么懂?”
  “我一师兄告诉我的。因为练肌肉,它是一个撕裂、填充,再撕裂再填充的过程。而且你要是只吃蛋□□不锻炼,会发胖的。”
  听应与臣噼里啪啦描述完,夏烧低头瞥一眼应与臣捋起来不知道炫耀什么的小腹:“哦,那你现在是被填充了?”
  “啊?没,没啊!”
  赶紧羞红着脸把衣摆放下了,应与臣拍拍小腹,使劲儿深吸气,让腹部的肌肉变硬一点儿,伸手去抓夏烧乖乖放在身侧的手,“来来来,你摸摸,还是硬的!就算不是特别明显,轮廓我还是有的……”
  夏烧发懵,还没回过神,手心就被按压在应与臣紧实的小腹上,惊得脸一红,手掌速速弹开,“我不摸!”
  “摸摸怎么了!”应与臣惊异道,还要去抓夏烧的手,非要今天把自己那可有可无的腹肌炫出来。
  “不摸!”夏烧不自在地往后躲。
  “你必须摸!”
  “我不!”
  “我努力了好一会儿呢,都没给你看过!”看夏烧小白兔似的往后躲,应与臣越看越来劲,从毯子上跨过去,追着夏烧的衣摆抓人,边抓边喊:“来,你摸摸,感受感受……”
  卧室门一开,应与臣话到嘴边还未出口,回头看清楚了是谁,才拼了命地把下一句“哥哥我特别硬”咽下喉咙。
  门口不是别的谁,是他亲哥,应与将。
  应与臣像看到了哥斯拉降临地球,瞬间被定海神针一棍子扎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只听到他哥问了句:“你在干什么?”
  “我……我给小烧看我的腹肌。”应与臣老老实实地回答。
  反观夏烧正一副被□□过后的模样顶着珊瑚绒毯蜷缩在床头:“……”
  他毯子都不敢掀开,就那么一个球似的藏在那儿,大气不出,准备对应与臣接下来即将面对的遭遇表示强烈同情。
  应与臣看夏烧也不帮自己说几句,百口莫辩,“哥我……”
  “衣服,先穿好。”应与将把眼神落在他往上卷到胸口的针织衫衣摆。
  扯过睡袍披上双肩,应与臣连着疯狂咳嗽好几声,伸腿用脚尖点了一下裹成叉烧包的夏烧,“喂,你……”
  “应与臣,”应与将侧过身,让卧室门空出一条道,朝应与臣抬了下巴又勾手指,嗓音如混响调了最大音量:“出来。”
  几分钟后,卧室门关上了。
  隐隐约约间,夏烧凑在门背后听见什么“我没有欺负他”、“小烧那么可爱”、“哥你不能因为自己不直就戴有色眼镜看我”、“不是那个色”等等语句出自应与臣之口,笑得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想把房间墙壁捶个对穿。
  哎,果然!
  用现在微博上时兴的网络用语来说,果然直男和gay之间是有壁的。
  嗯……等等。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后,夏烧惊得用手掌按了按自己胸口,想把“gay”这三个字母给强压下去。应与臣是直男没错,怎么自己就成了gay了?
  真的是这样?
  不过都9012年了,也不至于……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吧。
  回过神后,夏烧才没管那么多,也不听应与臣的胡言乱语,网购了几盒销量还不错的蛋□□,躺床上就开始想象自己变成肌肉猛男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就可以骑超大排量的四缸机,可以像兄弟一样和江浪霆站在一起。
  选来选去,夏烧挑了个排量小,也没那么重的车,联系好了人,说等到货了就过去取。至于摩托车驾照,是他当年考四轮机动车的时候就考了的,原因是报错了。
  一提这事儿夏烧就想笑。
  等应与臣被教训完再放回屋内,夏烧坐在梳妆镜前困得快要睡着了。
  除了摩托车,他还研究了一下午唐欲托人送到公司的化妆包,里边儿什么东西都有,全是唐欲要求他学习的,说上镜素颜再好看,这些东西也要都接触接触,有些瑕疵是可以避免的。
  探头探脑地一推门,应与臣看夏烧就挥手招呼:“穿好外套出来!贺情一哥们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
  “谁?”夏烧问。
  “风堂,”回头朝客厅望一眼,应与臣鬼鬼祟祟地动了动手指,“他特别好玩儿。”
  好玩儿?
  什么意思?
  夏烧虽然和贺情一直关系比较好,但贺情不爱让他接触自己身边的人,总觉得不是一个圈子,也怕夏烧被带跑偏。今天是风堂要送土特产过来,听说特别出名的那个主播弟弟也在家,就顺道拎了一大箱东西上楼了。
  被应与臣抓着胳膊推进客厅,夏烧脸上化成小花猫的妆还没来得及卸干净。
  “风堂。”
  夏烧听那人说了自己的名字,张嘴将自己的姓名紧随其后:“我叫夏烧。”
  “久仰。”
  风堂这人眼睛大,人又瘦,酒红色的头发抓成一团,人懒懒散散地靠在乳白色沙发上,斜眼就往夏烧这儿一瞟,随后双眼弯成两道月弧,笑意盈盈的,再睁开,换的就是别的神色了。
  从风堂的角度来看,夏烧的脖子和脸蛋儿都不是一个色号的。
  他先从沙发上起身,凑近了看看,转脸朝贺情笑:“贺情,你弟弟到底有没有化妆师?”
  “有吧,不过他不用化就挺好看的了。”贺情低头在拆包裹。
  “今年流行的是野生眉……过来,我给你擦擦,”风堂用虎口卡住夏烧的下巴,稍稍使了点儿力,语气放软了,“对嘛,这样看就精神多了。是不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啊,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样上镜不好看。”
  “嗯,”夏烧紧张地点点头,“抹点眼霜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给他很强的压迫感。
  夏烧看他撑着下巴打量自己,紧张得快呼吸不顺畅了,强打起精神将眼神迎过去。
  风堂又说:“眼霜不顶用,得早点睡觉。对了,晚上你出去玩吗?”
  “哎风堂,干嘛呢,”一旁的贺情听不下去了,坐直身子,“这我弟弟。”
  “我就问问,别那么紧张。”
  风堂语气不紧不慢的,没继续说话。
  夏烧再一对上风堂打量的眼神,心头一跳。
  被看出来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9年的时候风堂还没遇上他对象喔哈哈。
  小烧:完了gay达响了吗!


第16章 新手
  上楼来坐了十多分钟,风堂就说家里还有事儿,等下次有空再来做客。
  一听风堂要走,贺情也不站起来送客,继续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手里酒心巧克力的包装都没剥完。反观夏烧,惊得一下站起身,特别乖地把风堂搭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递过去。
  临走前,风堂把风衣外套披上双肩。
  他在低头穿鞋时抬眼,给了夏烧一个不明不白的眼神,像是藏了笑,又像只是将目光定格在短暂一瞬。
  厚重的门一关上,夏烧长长地松了口气,站在入户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挪步子。
  周末本该轻松愉快,再出门走动走动,但自从上次被跟踪后,夏烧推了挺多工作,说得尽量减少一下近期活动次数。
  微博上粉丝感觉行程单排得没有那么满了,都在问怎么回事,夏烧只是说有点累,养一周就好了。
  话说回来,夏烧被风堂打量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藏在银河里的小小星球被别人用天文望远镜看见了。
  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他进浴室洗完澡。
  家里房间都是独立卫浴,夏烧的浴室整个拿白色大理石铺成,玻璃镜大得像小时候看露天电影的幕布。每次一洗完澡,被水蒸气充盈的幕布变成画板,夏烧总忍不住拿手指去写那么一两个字。
  他把手机借了锁放在洗漱台边,看着不断弹出来的群组消息发愣。
  是的,群组消息几千上百条,可是微信界面左下角第一个图标“微信”迟迟没有冒出鲜红的小点儿。
  单独找他私聊的人寥寥无几。
  此时此刻,浴室里热气腾腾,白雾未散,夏烧洗个澡洗得晕乎,从护理包内抽出三根棉签就夹在指缝里。
  平时每天看微博上各种粉丝说自己是仙子,可这一刻,夏烧真的想把镜子里边儿的自己当仙子。
  他举起棉签,朝镜子里“仙气缭绕”的自己拜了拜,边拜边想:“保佑保佑,让江同学给我发个消息吧。”
  就……
  就摩托车广告或者M BAR要搞什么店庆消费活动也好啊。
  拜完,夏烧虔诚地把那三根棉签塞回护理包,重新取了两根出来往眼霜里搅,再把眼霜稀里糊涂地糊在眼下,也懒得拍拍它让它吸收。夏烧是最怕麻烦的人,只觉得涂了就是有用了。
  眼霜刚抹完,夏烧的微信提示消息就弹出来。
  他慌着拿起手机一看,还真是江浪霆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这周都不播了吗?
  手上的水都来不及的擦,夏烧用手指按着屏幕就回:
  ——嗯。
  ——也不一定,看心情!
  发完这句,夏烧才扯下毛巾擦手,再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衣睡裤。虽然说不是在视频聊天,但他总感觉才洗完澡和江浪霆发微信像在□□。
  手机震动一下,江浪霆回过来一句:
  ——什么叫心情好?
  这个问题问得夏烧心尖像被什么人拿羽毛挠挠了,坦诚地回复:
  ——就现在。
  夏烧洗了澡,原本都困到倒头就能睡,最终还是决定洗把冷水脸,拿着固定支架跑家里阳台上坐好,发了条言简意赅的微博:“来聊个半小时的天。”
  背对只开了条缝隙的偌大落地窗,面朝城市静谧黑夜,夏烧在想,江浪霆看到【您所关注的人气主播@夏烧开播啦!】这条消息时,心里会在想什么。
  平时夏烧属于纯营业性主播,除了广告和工作以外,极少去没有主题地和观众聊私事。今天他破了例,就把手机支在面前,和无数看他的观众闲聊了好一会儿。
  闲聊使他整个人状态放松不少,黑夜也让人更愿意去投入。
  直播结束后,夏烧望着江浪霆没有再回复的对话框发了一会儿呆,披上厚浴袍进房间准备休息了。
  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夏烧睡不着觉,闭眼数羊,数到第两百多只了都还不犯困,干脆坐起身调整一下枕头让自己更舒服点。
  应与臣斜躺着在玩儿手机,戴上耳机完全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每到这个时候,夏烧其实还挺羡慕应与臣能喜欢玩儿游戏,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像自己,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长期累到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
  夏烧动动嘴,喊了一声:“臣臣。”
  “嗯?”
  “你说,人与人之间,同类一定是相惜的吗?”夏烧谨慎地斟酌着用词,很怕应与臣听出来什么问题。他说完这句后,不自在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悄悄攥紧睡衣衣摆,抬头望天花板如低垂夜幕,在无声中压向自己的心口。
  他开始思考,人眼在黑暗中有没有焦距?
  “相惜?”在旁边打手游的应与臣没把视线从屏幕上挪开。
  夏烧把垫在后脑勺的一只手放下来,用胳膊肘顶住应与臣的侧身,神神秘秘道:“我的意思是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和我是一类人。会吗?”
  “会啊!”应与臣点头。
  “真的?”
  “嗯,就像我挺傻逼,我觉得你也傻逼。”
  “……”
  听他这么讲,夏烧气得想从被窝里一脚踹过去。
  叹一口气,他翻过身背对着应与臣,“我不想理你。”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夏烧用脚尖小弧度地踢了踢应与臣的侧腰,语气故作凶狠:“我睡觉了!”
  应与臣边笑边躲,说脚尖贴着腿好痒。
  长夜漫漫,夏烧继续望着房间里无底的黑暗发呆。
  他用掌心摸着手机发烫的温度,再把屏幕亮度调到最暗,思来想去,打开微博客户端,用小号发了条心事微博——
  “@秋天继续烧:
  看直播要连网要上微博,要隔着屏幕才能看我。
  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你发一句’有空吗’也能看我。
  2019年10月13日”
  ·
  工作日一到,摩托车商那边来消息,说夏烧订购的铃木到了。
  夏烧早早地结束了录制工作,出公司就让李哥开车把自己开车送到汽配城去,他托人买摩托车的厂子就在那边。介绍人说他才开始骑,人也不是属于高大魁梧型,买个排量不过分的车就行了,先练练,等熟了能随便压弯了再换新的。
  夏烧当时表明了说想要杜卡迪,介绍人说你根本压不住那车。
  夏烧只能又暗暗为自己没有用的身材郁闷。
  尽管戴了口罩,夏烧的轮廓和一双眼睛太引人注目,双手揣兜在工厂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被好几个工作人员凑过来说能不能合照。
  夏烧想了想自己最近熬夜憔悴许多,柔声问了句不取口罩可以吗?
  拍完合照,夏烧才想起来如果被家里人发现在汽配城的摩托工厂怎么办?
  不过还好的是,一般没出什么事儿的话,他家里人不会在微博搜他的相关消息,只有应与臣一天到晚像个“私生”头子似的在超级话题里面装粉丝,逮住夸夏烧的微博就在评论底下“我也觉得”、“+1”等等。
  介绍人是之前他在公开赛上加微信的销售商,看夏烧来了就开始散烟,夏烧连忙摆手,说做主播要用嗓,不能抽烟。
  “铃木这款不重,用的双缸发动机,属于入门级仿赛。加速有力,高速也不会疲软。总的来说好骑不累,挺适合新手的,女孩儿也能骑,”介绍人把烟咬住,给夏烧递过去绒布,“擦擦吧?以后就是您的车了。”
  接过绒布,夏烧望着这车蓝绿混杂的外表,觉得它越看越像薄荷糖,心想干脆以后就叫它“小薄荷”了。
  小薄荷的配色是他特意选的海神蓝,因为在选色的时候,夏烧想起那夜在龙泉山上见过的江浪霆血红色的头盔。
  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江浪霆骑在自己摩托车上的样子,像永不交融的海水和火焰。
  “对了,夏主播,”销售商灭了烟,“最开始怎么想要杜卡迪呢?那都是神车,新手根本压不住它,特容易出事儿。”
  夏烧微微一偏头,用手背抚摸上小薄荷的座垫,“我一个朋友在开,觉得挺酷的。”
  “酷是酷,但你不能现在就骑那玩意儿,不安全。”
  “以后呢?”
  “也不建议!”销售商给他递柠檬水,“玩儿重机的那些人都不怎么要命。杜卡迪大部分漂亮的车都是排量特别大的,那油耗也厉害。”
  “重机怎么了?”夏烧问。
  “重机马力太大了,速度快,不容易被掌控,”经销商话说一半,凑近夏烧,将嗓音压低,“夏主播,您不知道吧,这个重机它是有圈子的,一拨人和一拨人玩儿,有时候人啊年轻气盛,一激动起来什么乱子都有。前几年,龙泉山上那些……”
  夏烧看这人说话说着说着,一拳轻轻敲到自己胳膊上,不再吭声了。
  心头一跳,夏烧将这人的动作和贺情最开始给自己讲的话联系到一起,皱眉道:“哪些?”
  “就……”经销商回过神来,不再多说什么,“您还年轻,买个铃木过过瘾就得了。”
  “好,”夏烧点头,“就过个瘾。”
  说完,他一口柠檬水咽下喉,酸得舌尖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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