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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CATCH-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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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了高中以后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少了,但自己一说有六个弟弟有九成的人都会有“你在开玩笑吧”的反应。
“虽然不会寂寞,但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自己专属的房间也挺辛苦的”
和弟弟们挤着睡已经是常态了,所以在接过写着“堀内宠物葬祭 员工旅行日程表”的纸时,一看到房间分配涉谷的手就颤抖了。青山和小杉分别睡一间,而自己和社长一间。这么奢侈的员工旅行真的好吗……修学旅行的时候自己因为每个人都会分到单独一床被子而感动了好久,而现在的自己简直受到了更大的冲击。隔着涉谷的肩膀看了看日程表的小杉嘟囔道“这次是三个房间呀”旅行的资金全是公司出。房间是复数的话,那么花的钱就更多了。
“青山是女性,所以有单独的房间我可以理解,但我们都是男的,就算睡一个房间也没关系吧”
还是节约一点好吧,虽然这么想但是作为后辈的自己会不会多管闲事了呢,但还是没忍住和小杉建议了一下。
“之前大家都是单间噢。这次预定太迟了只剩三间空房。虽然社长一个人住单间比较好,但他可能是关照我年纪大所以让我住单间吧。”
预订迟了的原因恐怕是因为自己。
“真的很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啦。比起和我一间,社长和涉谷你一间可能会更轻松吧”
“是这样吗”
悠闲自在的社长和如果工作没有按照计划顺利进行心里就会很不舒服的自己,总觉得完全八字不合的两种性格。
“首先你看,假发的事。”
小杉砰的敲了一下涉谷的头。
“要是睡觉的时候假发脱落就惨了。但是如果是知道事情真相的涉谷的话,就算脱了假发睡也可以呢”
听了小杉的话,终于理解了这种豪华的房间分配。
“讨厌、已经喝光了。”
青山恋恋不舍地挥了挥啤酒瓶,正巧女招待拿着手中的油炸小吃进了屋。社长立刻又叫了啤酒。
小杉不会喝酒用乌龙茶代替,社长和青山则都大口大口地喝着。涉谷也被坐在对面的青山劝了好几次的酒。虽然平常不喝酒,但想喝的话无论喝多少都没问题。被友人说“明明不喝酒但是酒量却这么好,实在是投珠与豕!(原文:猫に小判,一个谚语,就是涉谷不喝酒却给他这么好的酒量,太糟蹋了)”对这种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比喻感到很纳闷。说实话,自己并不讨厌喝酒。只是酒类都好贵,只要少喝一罐就可以多吃一点菜,一想到这点就无论如何都买不下手。
“话说,涉谷君,那个很好笑吧”
被青山搭了话,正在想事情的涉谷慌忙抬起头。
“上个月有个客人养的仓鼠一下子都死了,她想要火葬,居然问我们可不可以在看团体火葬的份上打个折”
“确实有这样的事呢。有二十只仓鼠呢”
“那你是怎么回复的”
好像觉得很有意思的小杉加入了谈话。
“和芳郎君商量了一下,按一只猫的收费受理了。合在一起算的话差不多就那么重了。因为确实比一只一只地算便宜很多,所以客人也可以接受。”
当时的场景清晰地重现在涉谷的脑海里。
“去取仓鼠的时候真够受的,被饲主要求要把所有的仓鼠仰面朝天放在灵柩里”
“仰面朝天……”
小杉歪着头;像是在想象那种场景似的苦笑了一下:“太艰难了吧”……按照饲主的要求把二十只仓鼠四行五列地仰面安置在灵柩里的场景就像是恐怖电影。
“但是我没看到那些仓鼠像馒头似的推在一起的样子呢。”
在入火化炉之前小杉一定会确认一遍灵柩里面的尸体的。
“记得是芳郎负责这个委托的。”
在小杉休息时是由社长操作火化炉。涉谷虽然是可以收送死去的动物、或者向委托人提出建议,但是并不负责火化的部分。火化的火的大小很难掌握。“在这几天请记住火化炉的使用方法。”被社长这么要求。“我们公司的员工慢慢的趋向高龄化了呢。所以希望你可以掌握各种各样的工作。”虽然社长笑着这么说了,但涉谷也不可能肯定高龄化说法地附和说“说的也是呢。”
“我啊,之前就这么想了……”
青山突然探出身子看着涉谷。那个眼神太有压迫感了,涉谷情不自禁地往后退。
“涉谷君,看上去不像是二十三岁呢。”
交上去的简历没有在年龄上作假。
“听说芳郎君录取了刚毕业的年轻大学生,而且还是男的时我真的很开心。虽然确实很年轻,肌肤滑溜溜的,也很朝气蓬勃,但怎么说呢,涉谷一点都没有天真烂漫的感觉。像个小老头似的太冷静了。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变的。太冷淡了啦。”
就算被当面这么说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因为多少也被朋友说过“冷淡”“无表情”“不亲切”。
“英子酱,涉谷这个样子就很好!
社长一反常态强烈地反驳道。
“我们是葬祭中心嘛。比起现在那些喋喋不休的年轻人,涉谷这样冷静又可靠的年轻人才会给客人安心的感觉啦。”
像是啪的一下按下了开关似的,青山开启了战斗模式。
“我一句涉谷的坏话都没说好吗,说他冷漠但那也是事实吧”
“虽然他确实不怎么亲切,但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吧?”
“我的意思是,就算涉谷再爱笑一点也不会遭什么报应啊”
对自己到底亲不亲切争来争去的两个人。这种两头受气的状态让涉谷如坐针毡。
“我觉得,涉谷就这样下去就挺好的啊”
面对青山和社长的战争,最年长的小杉温和地插了句嘴。
“知道有年轻人要进公司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是听不懂现在的流行语那肯定很困扰呢。结果进公司的是这么彬彬有礼的孩子,我松了口气。对待工作也很勤快。”
涉谷在心里对冷静地维护自己的小杉说了一句谢谢。没有表情,又不够亲切。自己的这种性格一定是在人员很多的家庭里形成的。在很多兄弟之中长大的话,应该会是一副落落大方活泼开朗的样子。大家一般容易这么觉得,但现实并没有那么乐观。每天都在追赶着时间照顾弟弟们,一天就这么飞快地过完了。再加上涉谷是长子。从懂事起就开始照看弟弟们,这在涉谷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又调皮又任性的弟弟们,没有什么比“忍耐”更重要的了。
如果弟弟们说饭不够吃,就要把自己的份分给他们。自己的笔记本被乱涂乱画也要必须忍耐。自己很喜欢的书被弄破而报废掉也必须死心。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因为要送感冒恶化的弟弟去夜间急救医院而错过第一门考试,因此参加补考……一系列的事。
“我觉得涉谷是个好好工作的好孩子。但是,总觉得他不太喜欢我”
社长一脸悲伤地嘟囔道。
“我绝对没有讨厌你”
“就、就是有!你一定觉得我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成体统吧”
社长是又温柔又亲切的人。虽然对自己的过分照顾和对假发的执着有些许烦人,但如果这种程度就让涉谷讨厌的话,那自家那些旁若无人的弟弟们就算拿去填几百回海也算轻的了。
“我很会忍耐,所以没关系。”
面对自己耿直的回答,社长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对面的小杉听到自己的回答都笑喷出声了。仿佛是受到了感染,社长也嘿嘿地露出柔和的笑容。
“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
社长抱住邻座的涉谷的肩。不知不觉距离变得这么近,也不拘于礼节了。
“很会忍耐也很好哦,这样很温柔。涉谷是个好孩子。真的是个好孩子。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儿子啊。”
在自己旁边讲话的社长一股酒味儿。已经相当醉了吧……正纳闷着,社长慢慢朝自己靠过来。好重。
“没事吧?”
扶着肩膀试图让他坐正,但社长就像魔芋似的摇摇晃晃。最后就那么头靠着自己的膝盖躺下了。假发滑到斜上角,好像再动一下就会掉似的。涉谷赶紧把它拉回去。然后社长像猫似的眯了眯眼。
“你在摸我的头吗?好开心”
不是在摸你的头,是帮你纠正一下假发的位置……这种话没办法在青山和小杉面前说出口。
“社长,你这么靠着涉谷会很困扰啦。”
就算被小杉教训了,社长还是躺在涉谷的腿上没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嗫嚅着。
“我才没醉呢!只是想和涉谷说……”
话还没说完;社长的脸就放松下来,不久之后就听到了他舒适的寝息声。
“社长好像醉了。酒喝得太猛了。涉谷,让他去旁边睡也可以哦。”
小杉无奈地嘟囔道。
 “没关系的。”
无视枕在膝上的社长的头,涉谷夹了一只炖菜里的虾。
“但是头枕在膝盖上不会很重吗?”
“这种程度我都习惯了。”
梦到自己溺水,“哈—哈—”呼吸困难地张开眼睛,发现弟弟压在自己身上也是家常便饭。
“芳郎君好像已经完全睡着了呢”
青山就像是四肢着地的猫一样一点点靠近,然后粗鲁地摇着已经脱力的社长的肩。头被青山那么摇,社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去年员工旅行也是这样。我们家的可爱的小秃头明明酒量很差,但还是很喜欢喝酒呢”
是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吗,青山变得好毒舌。因为是青梅竹马,青山和社长从以前开始谈话就不拘礼节。就算是这样今晚说的话也太毒了。
“你不要‘秃头’‘秃头’地叫啦!要是社长醒了就完蛋了”
就算是小杉的劝告,也没能让得意忘形的青山停住嘴。
“肯定不会醒啦!而且秃头就是秃头吧。如果年轻的话倒还挺可怜的,但其实已经是快五十岁的大叔了哦。快点死心比较好吧。听到涉谷君给他缝破掉的假发的时候,我简直肚子都要笑歪啦”
虽然和社长说不会对任何人说,但那天回去得晚了,被青山追问,一开始还找了“一直在等客人冷静下来……”之类的借口,但最后还是在青山严厉的质问下坦白了。听完涉谷的话,那一天的青山只要一看到社长低下头,就一副拼命忍笑的夸张的样子。
“芳郎的头发越来越少,过了三十头发就快掉光了,这话还是小杉你说的。我啊,五年前才受邀进入这个公司,那个时候社长就已经戴着拳头烫,所以我并不清楚他头发的情况,但是之前听了涉谷的话,头发应该掉得很严重了吧。就是落魄武士的感觉?(注:就是地中海发型)”
“落魄武士还是有头发的。社长的话几乎是光头了,只零零星星地残留了几绺头发。那种死守着假发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因为顾及在自己膝上睡着的社长,涉谷的声音自然放小了。
“就是全体都掉光了吧。我和社长一起在之前的公司工作的时候,他的头顶好像就很荒凉了。那个时候好像是留着河童头。”
小杉皱着眉。听到他这么说的青山笑了。
“让我看看实物吧”
青山的两只手慢慢靠近社长的拳头烫假发。
“请不要这样。社长也很可怜啊”
小杉急忙阻止青山。
“可是这样我会在意得睡不着觉的啦!没关系的,只看一下。不和本人说就好了”
青山一脸坏笑,“好、开龛啦~”取掉了社长的假发。
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秃秃的头闪着光。有几撮大约三厘米长的头发像仙人的胡子似的稀稀疏疏的,拼命诉说“才不是光头呢!”。无论看到几次,都难免有种寂寞哀愁感。
“真的很秃耶”
青山轻率地说。小杉也凝视社长的头,“呜哇”地按住额头。
“已经掉到这种程度了吗……”
“全部剃光不是更好吗,这样留着几根头发看上去真的很惨呢”
青山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宛如冬枯大地的光头上叩叩地敲了敲。
“哎呀真讨厌啦!滑溜溜的太舒服了!涉谷和小杉你们也来摸摸啦~”
就算你说摸摸什么的……涉谷犹豫了。一直都不会玩的很过分的小杉也靠过来,在社长的头上轻轻地摸了一下。
“有种不可思议的触感呢
“涉谷你也来~”
“啊、我就不……”
虽然拒绝了,但青山还是强制的拉着自己的手摸了上去。指尖碰到头顶,然后一点一点变得温暖起来。手在社长头上滑来滑去,那种独特的光光的感觉让涉谷后背都战栗起来。
除了五男的潮,其他弟弟们全都被涉谷剃成了平头,像社长这么光的一个都没有。
初次体验摸秃头。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人的头皮的触感这么好。像是想确认自己到底有多舒服似的,涉谷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滑溜溜的头。要是在头上蹭脸颊的话会有什么触感呢。涉谷的内心不知不觉涌起一种微妙的冲动,连忙把手从社长头上拿开。……自己是怎么了?
“虽然感觉社长把头发剃光更好看,但想要说服他一定很难啦。”
小杉一边俯视着社长的光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我也到了这种年纪,身边头发少的人也不少,大家都说剩下的那几根头发已经和他们的生命一样重要了。”
“哎呀,无论觉得多可惜,很逊就是很逊,难看就是难看。要面对现实吧”
青山言辞严厉得丝毫不留情面。
“芳郎很适合剃光头呢。他头的形状也很好。涉谷君你也这么觉得吧?”
“我觉得光头真的超酷的。”
耿直地回答了青山之后,涉谷回过神来。最开始的“教育”实在太可怕了,搞得自己现在都不敢对青山说谎。
比起奇怪的奇天烈(可以去百度一下,出自藤子不二雄的《奇天烈大百科》)一样的拳头烫,明明是光头比较好嘛。真希望他别戴了。干脆把这顶假发丢到火里烧掉算了。”
青山的手指顶着拳头烫假发转来转去。
“不行的吧”
小杉一脸苦恼的摇了摇头。
“社长是一个纤细的人呢。而且要由谁来忠告他别戴假发啊”
青山看了看涉谷,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我们三个人中,‘只有’涉谷知道社长真实的长相……”
“不要。”
迅速拒绝了。
“为什么?你自己不是也说芳郎光头的样子很帅嘛!”
青山一副要找茬的样子。
“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爱好。虽然拳头烫很奇怪但是我已经看惯了,而且也不会给工作添什么障碍。”
“按你那么说,芳郎就算到了八十岁、九十岁都要戴着拳头烫了!这样真的好吗”
就算九十岁的社长根据自己的意志戴上假发,然后被周围的人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也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我啊……这话只在这里说,我超级超级讨厌拳头烫的!”
青山把拳头烫假发扔了出去,假发打中了隔扇,“啪”地落到榻榻米上。
“要是拳头烫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就好了!到底是哪个家伙发明了这种发型啊!”
青山手脚并用地在榻榻米上扑腾着。你到底几岁啊……涉谷把吐槽用力地咽了下去。酒精实在是太恐怖了。都把老大不小的大人的理性都夺走了。
像小孩似的撒着娇的青山突然起身,从小小的化妆包里取出了一支笔。还以为她要做什么,结果竟看到她在社长最显眼的额头上写了“秃头 LOVE”。
“你别这么做啦,青山。”
小杉虽然在责怪青山,但也笑了出来。
“我们几个对芳郎的秃头爱得深沉啦”
“虽然我们就算社长是秃头也没什么,但是他本人却在意得要命,该怎么办才好。涉谷,你把社长头上的字擦掉吧。”
接过小杉递过来的湿巾,涉谷在社长头上轻轻擦着……但是,擦不掉。只是稍微变淡了。本以为笔是水溶的,但难不成是油性的吗?用了点力嘎吱嘎吱地使劲擦,然后手滑了一下。
响起了扑哧扑哧的声音。有种不好的预感。……看了看社长的头,刚才还位于涂鸦旁边的那撮头发没了。把湿巾翻过来一看,果然有一撮头发。涉谷吓得脸都青了。纤细的头发,被涉谷一擦就轻易地和这世界说再见了。
“……头发被我擦下来了。”
茫然地嘟囔着。
“诶,这就糟糕了。还是别再勉强了”
“洗头的话头发也会掉的吧~”
罪魁祸首的青山单手拿着酒瓶子,事不关己地说道。
“我打电话问问旅馆的人有没有挥发油”
涉谷猛地站起来,完全把枕在自己膝上的社长忘到脑后了。“咚”的一声,社长的头砸在榻榻米上。至今为止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的男人“嗯、嗯”地小声呻吟着,翻了一个身。糟了。赶紧跑到隔扇那里取回假发,戴回社长的头上。可是社长总是翻来翻去,假发一下子就错位了。涉谷都快哭出来了,他压着假发,提心吊胆地注意着社长的假发。
“嗯……这里是……”
社长半睁开眼睛,慢慢地坐起来,粗鲁地揉着眼睑。
“芳郎,你喝醉了喔。真没用啊”
青山厚颜无耻地说。如果可以的话,在涉谷把证据消灭之前社长可以一直睡下去就好了。涉谷取过啤酒杯,慢慢地装了一整杯以后递给了对面反复打哈欠的男人。
“我完全没喝够,请社长务必要陪我”
使出了追加啤酒把社长灌醉的作战方案。
“谢谢你。但是……如果再喝下去好像会出糗,所以就算了。我先去睡了,大家要玩的开心噢”
社长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旁边的屋子,然后钻进了被子里。过了不久就传来了小声的打呼声。涉谷把隔扇关起来。自然地就变成三个人聚集在一个屋子里了。
“那个涂鸦要怎么办才好啊”
涉谷小声说道。
“放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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