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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长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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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听得出他心情很好,低头在时远秋额头上吻了吻,这才安心闭上眼睡觉。
第二天一早,时远秋带着家属,在魏思远这又蹭了顿早餐才去了公司。走之前,还不停嘱咐着魏思远别忘了下周去他公司报到。
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魏思远不由感叹,好在有这么一个朋友一直站在自己身后,让自己变得孤身一人生活时,不至于穷困潦倒。
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膝盖隐隐作痛,魏思远不得不盖上厚厚的毛毯老实坐在沙发上,闲着无聊,就拿起一本书慢慢看起来了。
身上的毯子触感和在别墅里的毛毯一样,斜倚在沙发上看书,不禁入了迷,周围的一切忽然都模糊了起来,霎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别墅。倚在沙发上悠闲地捧着书,等着夜色慢慢降临,等着陆幽鸣放学后扑到自己怀里,等着陆野回家后在自己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尽管身体总觉不适,却依旧觉得生活带着一丝温甜。
看书看得有些恍惚,回过神看清了周围的景象,魏思远才再一次确认,自己是真的从别墅中出来了。还真是不舍啊……可是,这些都只是因为习惯,等过一段时间,自己再次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以后,会变好的。
改变,总让人在最开始时慌乱与不安,可是,时间会治愈好一切,会让人渐渐适应最初的无所适从。
习惯、改变、适应,到再次习惯,魏思远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在这种循环中不断前进着,推着他前行的则是时间。对于之前习惯的生活,多思无益,想好今后该如何,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不过是再次回到一个人生活的状态,这对大学毕业后就开始一个人住的魏思远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按时吃饭,认真工作,规律作息,说起来其实就这么简单,有什么可焦虑,又有什么好惆怅的呢,怕是这阴沉沉的天,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该好好休息了。
脑海中闪过这么一句话,如同魔咒一般,魏思远真的就这么盖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1点多,窗外依旧阴沉,魏思远醒来时头昏沉沉的,恍惚间觉着又是一天清晨初醒,披着毯子耷拉着脑袋,呆呆地坐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下午。
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响后,魏思远后知后觉到饿了。
忽然想吃蛋炒饭。
正好有隔夜的剩饭,配上冰箱里的胡萝卜和鸡蛋,正好。厨房柜子里还有紫菜,可以再添上一碗紫菜蛋汤,绝配。
大概很久没有体会过肚子极饿的感觉,又赶上了特别想吃的一样东西,魏思远破天荒地把整整一大盘的蛋炒饭都吃光了,连一粒米没剩。这种感觉倒也新鲜。以前和陆野在一起时,一日三餐总是很准时,加上魏思远吃得并不多,所以很少饿过,更不会因为饥饿而特别想吃某样东西。
久未体验过的感觉还真有些新鲜。
然而,在很饿时吃到特别想吃的东西的结果是,当饥饿感延迟许久才消失时,魏思远吃撑了……
饭后,肚子被撑得实在难受的魏思远,想出门走走方便消食。
可是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感受着一丝丝即使隔着窗户,也能渗透进室内的寒气,魏思远的关节处反射性地一疼,便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好绕着屋内走了一圈又一圈,也算是散了步。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屏幕上有一条新消息提醒。魏思远俯身拿起手机,时远秋发消息说今天太冷,打算带食材到他家来涮火锅吃。
魏思远笑着用指尖点了点屏幕,问自己还要需要准备些什么。
时远秋很快回了消息:材料我们来准备,你只管负责做就好了。
恰好魏思远不想出门,也乐得清闲便应下了。
晚上,时远秋带了一大堆的食材酱料之类的如约而至。当然,负责拎这两袋小山堆似的东西的,是面无表情的傅良。而时远秋,宛如一位翩翩公子,浅色长羽绒服下,一袭米色的休闲西装,双手随意插进裤袋,潇洒坦荡地站在门前,毫无负罪感。
厨房里,魏思远忙着炒锅底调酱料,傅良在一旁沉默地洗菜切菜装盘,时远秋则抱着手臂斜倚在厨房门边,指挥着傅良切菜。
一会儿说土豆片儿要切得一样厚才美观,一会儿说嫩豆腐可不能切碎丁点儿,一会儿又说想要个萝卜花,总之是一派指点,好不悠闲。也亏得傅良还真一一满足了他的要求,最后,连萝卜花雕了出来。
惹得时远秋明明掩盖不住眼底的笑意,却仍故作骄矜满意地点了点头。
准备工作在时远秋不停的念叨中完成,魏思远知道,友人是真的开心,才会像这般状似无理取闹地说着些孩子气的话,因为他知道,厨房里忙碌的两人,不仅不会因此感到不快,还会毫无限度地纵容他。
就像此刻,火锅盆上热气腾腾,纯白绵密的水汽如香火般袅袅上飘,朦胧了一切事物,却遮不住友人亮得令人炫目的眼睛。
煮锅终于沸腾,三人准备下筷。玄关处,不合时宜地传来一阵敲门声,魏思远只好放下筷子,让他俩先吃,自己先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门外门内的二人皆是一愣。
身材高挑的青年立在门前,常年挂着戾气和不耐烦的脸上,鲜有地交织着惊讶与喜悦,狭长的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你……回来了?”
魏思远看着门外明显成熟许多了的男孩,发现对方似乎比从前又长高了些,心里欣慰的同时,脸上也挂上了一丝温和的笑意:“恩,我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回家。”青年敛眉问道。
魏思远一时语塞,抬眼望向对方,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在时远秋及时出现解了围:“哟,魏思明,你小子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这!”魏思明瞪大眼,脸上露出些微怒气。
“我怎么不能在这,又不是你家。”
时远秋眯起漂亮的丹凤眼,轻瞥了对方一眼:“倒是你,来这儿干嘛,今晚的火锅可没你的份。”
“你!”
魏思明气结,他向来说不过时远秋,只好瞪着魏思远,冷笑道:“哼,果然母亲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年家里出事,你不管不顾地跟着一个男人消失了,现在突然回来了,却连爸妈都不来看一眼,要不是我今天恰巧来了这,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要见我们?”
“这论起颠倒是非的能力啊,我还真就佩服你妈。当年明明是你妈把魏思远给卖了,怎么到你这他却成狼心狗肺了呢,真是好笑。”
护短的时远秋把魏思远拉到身侧,斜睨着门外的青年,脸立刻冷了下来,话语刻薄。
“什么意思,你少他妈胡说!”
“不信?那就去找你那妈问问,当年你爸摊上那么大的事儿,怎么恰好就在魏思远走后,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我们还要吃火锅,没工夫搭理你。”
时远秋说完用力甩上了大门,将满脸怒意的魏思明关在了门外,头也不回地走向餐桌。巨大的敲门声响起,魏思远还站在原地,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开开,身后及时飘来友人冰冷的声音:“敢开门试试。”
魏思远忍着笑,老实地把抬起的手放了下去,同时在心底为自家老弟点了根蜡,默默地跟着友人回了餐厅。
在门前惊愕地等了几秒,在发现眼前的门真的不可能再打开后,魏思明愤然离去。
面对火锅前的友人,忽然变得兴致缺缺的,原本一直上扬的嘴角也耷拉了下来。
“我弟傻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他说这些做什么。”魏思远注视着友人,轻声说道。
“我说都说完了,你拿我怎样?”友人赌气说。
“不怎样,就是谢谢。”魏思远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少废话,涮肉!”时远秋终于绷不住一直冷着的脸,撇嘴一笑。
一桌的食物,在吃了两个小时后终于被消灭掉。三个人都撑得站不起来,对着满桌空盘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时远秋哈欠连连地半睁着眼睛和魏思远道别时,已是晚上10点。
屋子里弥漫着还未散去的火锅味,魏思远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晚上吃太多实在不是一件好事,睡着难受。从平躺变成侧卧,又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魏思远在一片漆黑中睁开了双眼,不知道,魏思明怎么样了。
自己这个弟弟,明明小时候像小绵羊一样温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冷漠叛逆,小时候软软糯糯的性格荡然无存,一下变得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整天冷着张脸,让人看不出情绪,真是伤脑筋。
今天连门都没让他进,回去后他准得气死。
可如今想太多也没用,自己从来都是那个家里多余的一个,叔婶并不希望,自己和他们有任何瓜葛。
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买了套房子,现在不至于一个人沦落街头,居无定所。
这么一想,其实也没那么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
第13章 第十三章
周末,离魏思远上班还有两天。
清晨,时远秋一个电话打来:“今天我要来蹭饭,家属有事,就我一个人,你随便弄点什么就行。”
魏思远闻言沉默片刻。
“小时,你担心过了哦……和以前一样就好,不用刻意来陪我。”
“我……”时远秋深深吸气了一口气,“好,听你的。不过,下次我再来你家,别再让我看到你那副惨兮兮的样子。”
“恩。”魏思远垂下眼帘,淡淡一笑。
时远秋性情凉薄,对与他无关的人向来漠不关心,连给个眼神都嫌麻烦。可相对的,对在意的人,他会掏心掏肺地对那人好。他就像独自置身于古老城堡的高贵王子,孤傲清高,有点坏脾气,又极其护短。
这样一个人,这几天却不嫌麻烦,一有空就跑来看自己……
魏思远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看来,自己眼里不自觉逸出的不舍与落寞,尽数落入了对方眼里。
果然,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才会有各种矫情的想法啊。真是,因为自己的无病呻|吟而让朋友担心,真是不该。
好在,这种糟糕的状态很快就会过去。
等过完周末,他就会像周边的每个人一样,开始为了养活自己而工作,每天在公司和家之间奔波,周末和朋友吃饭聊天,然后慢慢地有了自己的存款,假期再来一场随心所欲的旅行。开始遗忘掉过去,习惯一个人生活……
这本就是他原本的生活。
然而,过去,哪会这么容易地被割舍与遗忘呢。
半夜,忽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魏思远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陆管家,向来从容和蔼的老人,此时脸上带着明显的慌张,衣领处的领结像匆忙系上似的松散歪斜,更让魏思远吃惊的是,管家怀里抱着一个被厚毛毯包着的孩子。
正是陆幽鸣。
小家伙看起来病恹恹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眸像小兔眼睛一般红彤彤的,或许是来之前就哭过许久,卷长的睫毛,宛如被雨水打湿的浓密黑羽。
在看到魏思远的瞬间,小家伙那原本有些湿润的眼睛,立马充盈无数透明的泪珠,然后在瞬间决堤,豆大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不断地从那张明显消瘦的小脸上坠下。
小家伙毫无征兆地无声落泪,脸上满是悲伤与委屈,令人怜爱的稚嫩声音有些蔫蔫的:“小远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魏思远听了,一阵揪心的疼,不等他回答,陆幽鸣就探出身体,伸出双手紧紧抱住魏思远的脖子不撒手,身体随之扑到他怀里,柔软的脑袋埋进魏思远的颈窝。吓得管家立马跟着将掉落的毛毯重新替他裹上,魏思远忙不迭地为小家伙包好毯子,稳稳地抱住了他。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紧抱着魏思远的细小手臂,竟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魏思远来不及让小家伙松手,隔着衣服传来的高温反让他一惊,吓得他立马伸手探向小家伙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陆管家,幽鸣怎么发烧了,去医院了吗?”魏思远连忙问。
“魏先生,您别急,林医生给小少爷看过了,说只是普通的发烧,吃了退烧药好好休息一晚就会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魏思远提起的心慢慢放下;然后反应过来,将管家邀请进家中。
“魏先生,这么晚了,我就不进去了。今晚冒昧打扰您真是对不起,可是小少爷他自从您走了以后啊,这白天倒还好,陆先生还能唬住他,可一到晚上就不行了,不论说什么,小少爷都只是不停地哭闹,怎么哄都不管用啊。
这不,今天还发起烧来了,身体不舒服,却还是哭着闹着要找您,陆先生又还没回来,我这实在没办法,就擅作主张把小少爷给抱来了。林医生给开的药也一同带了来。”
小家伙灼热的呼吸轻拂颈侧,那双环抱自己脖子的滚烫小手似乎又紧了紧。魏思远安抚地拍了拍小家伙的背脊,又伸手接过药,对门外的管家说道:“行,今天麻烦您了,幽鸣我会好好照顾的。这么晚,我就不留您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哎,好。魏先生,那就辛苦您了。”
陆管家和蔼地笑着,苍老和缓的声音十分亲切。
等陆管家关上大门离开后,魏思远心疼地搂住陆幽鸣,将小家伙抱进了卧室。
生了病的小家伙格外粘人,魏思远刚把他放在床上,那双小手就如藤蔓一般缠上魏思远。陆幽鸣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声音有些蔫儿:“小远爸爸,要抱。”
魏思远的心立刻化作一潭春水,哪还舍得放下。只好把小家伙拿毯子围了个严实,单手抱着他去倒了杯的热水,加了些蜂蜜,才又走进了卧室。
小家伙大概是病得没了力气,只是半睡半醒地乖乖靠在魏思远肩头。
到了床前,魏思远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柜,抱着小家伙一起进了被窝,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自己怀里,即使关了灯,那双黑得发亮的小眼睛仍不肯闭上,就这么默默注视着魏思远。
魏思远不禁垂首,低头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温柔地将对方搂进自己怀里,在他耳畔轻声呢喃:“乖,睡吧。我在这儿,睡吧。”小家伙这才垂下了沉重的眼皮,小手还不忘揪住魏思远的衣角。
看这小家伙虚弱又倔强的模样,魏思远却睡不着了。陆野让自己离开,自己还真就什么都不顾地走了。可就在自己毫不犹豫地准备抛下过去重新开始时,那个无时无刻都牵挂着自己的小小身影,也被自己无情地扔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冷血。说走就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过去的一切对自己都将变得不再重要,说抛弃就抛弃,再若无其事地规划着只有自己一人的未来。却不想,还有一个固执蹲在角落,等着自己想起的瘦小身影,在日夜思念着自己……
这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从他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无一不是自己教会。如果说,这几年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在别墅度过的话,那么其中起码有一半以上,是用来陪这孩子的。
所以……魏思远充满慈爱地注视着陆幽鸣:比起亲生父亲,你更亲近我不是吗。
可尽管如此,魏思远始终觉得,对小家伙来说,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自己,或许会是重要的人,却不会是最亲密的人,可年幼的他哪懂得血缘这么微妙的东西……以成人的想法揣度他的内心的自己,还真是卑鄙。
所以当自己决定要走时,对小家伙的担心也只是一闪而过,其余时间考虑的都是自己,以及今后和别墅里的一切割断联系再无往来,包括小家伙。
在一起的时光,哪能说忘就忘。当小家伙一脸委屈出现在眼前时,心疼和愧疚疯狂涌上心头,羁绊早已产生,哪是那么容易能割断的。
既然无法割舍,又何必强求。
因为小家伙的出现,魏思明觉得,许多东西一下子清晰了许多。没有血缘关系也好,不再是恋人关系也罢,他不想今后的生活里真的与他们再无联系,不希望自己的离开成为一堵隔开他与陆家父子的厚墙。他们二人,一个自打出生就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一个和自己纠缠了那么多年,他想要看着陆幽鸣一点点地长大,也希望陆野今后能够幸福,无论如何,这两个人他没法说忘就忘。
想透后,这几天压抑着他的坏情绪顷刻烟消云散。
正打算给陆幽鸣喂些蜂蜜水,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出现的是陆野的姓名。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魏思远瞥了眼屏幕,镇定自若地接起电话。
“我在你家门口。”
简单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闻言,魏思远轻声应了句好,小心地松开陆幽鸣扯着自己衣角的小手,又给小家伙掩实了被子后,才快步走到玄关开了门。
男人的神情有些冰冷,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看到魏思远□□着双足,歪头望着他时,眉头微不可见地一皱,叹了口气:“进去说,你先去穿鞋。”
魏思远转身给自己找了双鞋,再回过头时,陆野已稳稳地站在他身后。高大的身躯伫立眼前,才几天未见,男人身上给人的压迫感似乎愈发强了。
“这么晚给你添麻烦了,我来接幽鸣回去。”
“他好不容易睡着了,现在烧还没退,别来回折腾了,今晚就让他在我这睡吧。”
两人离得太近,魏思远将视线不自然地投向左下方,说完复抬眼直视着陆野,右手不自觉地揪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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