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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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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没有选择的定夺,一个判断题只有对与错两个答案。

向西南将电话按掉长长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还在监视我?”就像之前那样。

“没有。”季觎摇头,“你不喜欢,我不会强求你。”

“西南,在一起的前提是双方都会很快乐,如果我只会让你哭和难受,那么我们在一起就是没有意义的。”

向西南忽的笑出来,季觎这句话说完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有决定都仿佛是个笑话。

“算了吧,两个坏人就是要在一起才会显得和谐。”

“我是个没有担当的人,你是个从小到大都不正常的黑心人格。”

我们凑在一起才是绝配啊。

向西南站起一口饮尽牛奶,“先去和李队长汇合,然后决定怎么行动。”

大约每个刑警队有个暴脾气,向西南刚回到警局,从门内飞出的纸杯差点没直接砸到他上了保险的脸上。

季觎迅速将他扯到一边,向西南心情好自然也有力拌嘴,扯着嗓子朝里吼,“什么都不看就往出来扔,我这张脸你们赔得起吗?”

李队长对于出现的陌生季觎没表现出任何不适,反倒是秘书,自从季觎进门就一直盯着他,仿佛要盯出个洞。

李队长将所有警员都遣回去,只留下他小组的几个人,向西南道:“晏闽怎么跟你说的?”

“他应该是知道能通过电话定位,只说他知道现在在行动,如果让他今晚见到警方,他就立马撕票。”

当初晏闽要在马路口袭击他的时候向西南就知道他有看监控器这个本事,他很有可能也入侵了这一路的监控。

“去郊区有没有另外一条路能选择,比如监控少一点的?”向西南问。

“有,但是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出了市区就直接走小路。”警员说。

“一会进休息室换衣服,你把我这边的人的衣服换上从后门出去,一会我让人准备几辆车。”向西南转而问季觎,“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我这里的人可以直接去现场等,我的人晏闽不认识。”季觎说。

扮成刑警队的人从警局正大光明走出去,并且坐上公交装作回家,而去现场的人则分批去后门坐车离开。

向西南还真是第一次这么偷偷摸摸出去,以前躲粉丝都没现在这么小心翼翼,他捂住心口说,“比我上台表演还要紧张。”

“我听小路说你表演完在休息室哭了,还哭到吸氧。”季觎说,“也是紧张吗?”

向西南想骂娘,这路晨鸣为了巴结老板还真什么都往出说。

他看着远处灯火说,“说好的,路晨鸣签我这里,我过去。”

车内黑暗,开车的警员丝毫没注意到车后座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向西南小心翼翼和季觎十指相扣,“你帮我付违约金。”

男人笑了。

为什么吞我作话!我就要大喊!我开新文了!这几天和要完结的打不过一起更!

  第六十章
 
少年缩在墙角,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着,他们手腕上的红痕证明他们曾经奋力挣扎过,脸颊上的刀伤证明他们奋力反抗过。

这个绑架了他们的男人不断让他们讲故事,讲他们在学校的故事,有时候还会让他们用普通话字正腔圆的录下来。

晏闽正在画画,他面前摆着一个画画专用木头人模型。他将木头人摆成奔跑的姿势,摆成睡觉的姿势,每一个动作就画一个场景。对于常年画画的漫画家来说,有时候不需要打草稿便能绘制出一副较为简单且完整的画来。

他看了一眼已经近乎昏迷的少年们,昏暗的灯光洒在他们的脸上,光线未触及到的地方漆黑的就像是某种吃人的怪兽。稍不留心就会被这些怪兽抓住脚踝,扯进无边的黑暗。

就好像是还在棚户区,住在那个废弃工厂的时候。他脚边总是放着一桶用血液做成的颜料,而陪伴在他身旁的少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小块看起来像是石膏一样的几何体。

晏闽走到少年面前蹲下,笑着拍拍他们的脸,少年们很快便被惊醒。刚被绑架时他们的神经敏感到风吹都会使他们瑟瑟发抖,到了现在,精神上以及心理上的疲惫早就让他们失去对外界的任何反应。

“你知道那个石膏是谁吗?”晏闽笑着问他们。

其中一个少年摇头,晏闽将几何体拿过来将手机的后置灯光打开让他们仔细观赏。

“这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做了很长时间的邻居,但是他打算离开我去新的地方,于是我把他的骨头洗干净磨成灰做成了现在这个东西。”

“你们跟他打打招呼吧。”

少年惊惧地向后退,却也无处可退,他们瑟缩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晏闽便直接将几何体放在他们脚边,“他很孤独,和他聊聊天哦。”

向西南在车上睡了一觉,艺人的工作已经将他的时间压缩至无法进行睡眠,就算一会将要面对晏闽,他的眼皮子也忍不住往下掉。季觎说你休息一会,距离目的地还很远。

到达时,李队长来找向西南,一开车门发现向西南枕在季觎腿上睡得正香。

“这……”李队长欲言又止。

这么紧张的行动都能睡着?

季觎浅笑着摇头,和向西南相处这么久他也算是摸清这位小少爷的性格。不论多要紧的事情,只要不是天塌地陷,向西南其实都有一种与生俱来巍然不动的淡定自若。

实际上就是神经大条,如果实在是内心紧张也没人能看出来他丰富的内心活动。

向西南被季觎叫醒,他靠在车椅上歪着头放空了会,而后当着李队长的面转头对季觎说。

“真的有这么难以抓捕吗?”

无非就是因为他手上有两个人质,只要确定是否有枪之外,警方应该很好制服,到底是为什么把一个简单的道理搞得这么复杂,到了一个人人头疼的地步。

被向西南这么一讲,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知道行动无非就是凭借媒体,还有一两个监控器。那么只要避免监控器,他手里有枪,咱们这里有狙击手,两个狙击手还干不倒一个神经病吗?”

“晏闽没有练过任何格斗,他的体力充其量就是在成年人中相对来说比较大的那种。如果他只挑女生和青少年来下手的话,很容易就可以得手。”

说的再难听一点,一个画漫画的又不是什么健身教练,长时间在桌案上工作能有什么需要以防的意外。

晏闽造成的恐慌,足以让所有人都被蒙蔽,丝毫不记得他只是通过计谋和长时间的筹划来作案的疯子。

这一觉算是把向西南给睡醒了。

技术人员很快便通过定位找到了晏闽的所在,李队长带着人开始行动。向西南坐在车里和季觎一起等,并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去。

季觎让他再休息会,向西南正欲摇头,车窗忽然被敲了敲,紧接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重物直接砸向车窗,重物顺着车窗滑落,在车窗上留下黏腻的水渍。

向西南看着车窗恍惚了三秒钟,紧接着惊惧地望向季觎。季觎把向西南往怀里扯,飞快从后腰抽出枪放在向西南手上。

“还能冷静吗?”

话音刚落,车窗外便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人脸,有人在从车窗外试图窥探。

这辆车是季觎的,为了安全做了防爆处理,驾驶座现在坐着的是季觎自己的人,只要季觎不下令,不管眼前出现什么都不会使他动摇。从挡风玻璃可以看到车内,但司机反映迅速直接将车内隔板升起,并且小声问季觎接下来该如何。

向西南整个人都在发抖,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是人?”

“嗯。”

“他死了吗?”

季觎不好回答,向西南又说,“我们都想错了。”

“季觎,这次救援其实人质根本救不回来,晏闽只想通过人质把我引过来。”

晏闽从头到尾想见的只有向西南,想杀的也只有向西南。

现在只有出去,不论如何晏闽的目的都达到了。

向西南在黑暗中慢慢坐起,车内的的光突然被打开,“季觎你脑子抽……”

男人向他露出灿烂的笑,向西南心说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附身直接将车门打开,伸手将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向西南推了出去。

车外的手直接将向西南接住,手臂锁住向西南的脖子,大力将向西南往前拖。向西南看着他离车越来越远,季律对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知道不能这么轻易和季觎在一起,该来的定时炸弹还是会来。向西南用尽全身力气扯着禁锢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将这人往地上摔,依靠他自己的力气以及身体的重量,尽可能让他停止脚步。

向西南试图抓住这人的脚,正要碰上时,晏闽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再动现在就让你下地狱。”

“晏闽!”

季律那个笑容,向西南百分百确定他就是想看笑话,他的死活与季律根本无关。

这杀千刀的死小孩现在下车闲庭信步朝他走来,晏闽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季律。

无比后悔的向西南收回刚刚睡醒的那些话,他还是有可能中招,要是身边有猪队友,就算是天降金手指都保不了他的小命!向西南紧紧抓住晏闽的手,不然刀贴近他的喉管,同时警告季律不要再前进一步。

“季律你是人吗!”

“我是。”

向西南冷道,“晏闽,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这么多年,你还是落到我手里。”晏闽贴着向西南的脸大笑,“向西南,今晚吃饱了吗?下黄泉万一是个饿死鬼小心阎王不让你下地狱!”

“晏闽,你真的清楚赵一虞是怎么死的吗?”向西南尽可能将话题往赵一虞如何死去的真相这里带。

“他就是被你害死的!”

“他被我害死,你亲眼见我杀了他吗?”向西南逼问。

远传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李队长他们,向西南心说乖乖可别一窝蜂围上来,这神经病指不定直接发疯大家一起完蛋!

众望所归,刑警队李队长大喝一声放开他!在晏闽情绪走向极端的同时,季律回头对着李队长开枪,果然在国外混过的孩子不一样,都学会袭警了!晏闽将刀往里扎被向西南死命挡着,反手一刀扎在向西南腹部,向西南吃痛整个人立马便朝地面倒去。

刀连着肉,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向西南只能初步判断没有扎在内脏上,他抬头寻找晏闽,面前闪过一道飞奔的人影,他险些昏死过去。晏闽这个神经病放弃了他,直接将送上门来的季律抓为第二个人质。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和季觎可能真的不是绝配,这两人才是!他都想高喝一声祝你两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季律手上的枪也被晏闽抓在手里,向西南强撑着站起来笑道,“季律,你死了爹你还要死你爹的替身?!”

季律眨眨眼,“来自单身狗的仇视哦。”

“我和赵一虞做朋友的时候,晏闽,你只是个同班同学。如果和赵一虞有联系的人,我都会记得,而你我完全没有印象。”

向西南被疼得直冒冷汗,“为什么赵一虞的死你一口咬定是我,你这种身份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上流社会的少爷结交,当年他死的地方一般人根本进不去,你真的看到了吗?有时候人会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晚上梦见即是所见事实。”

晏闽:“赵一虞是从窗户上摔下来的,你凭什么以为我没有看到。还有那声枪响,老爷说是你打死了赵一虞!他才会从窗户上翻下来!”

老爷?!

“老爷是谁?”向西南抓住关键词。

晏闽说了个名字,向西南扭头回望用枪瞄准晏闽的所有警员,他再看看晏闽那张隐藏在昏暗中的脸道,“你小时候在港生活过一年,因为亲人去世成为孤儿,你之后去了哪?”

每个后来犯罪的反社会人格,其实大多有有一段无法回忆的童年。晏闽的亲人去世后,他无法上学,在高消费的香港一个小孩子无疑是人贩拐卖的对象。但是这些人贩将他带到市场上去卖时,他趁着人贩不注意用一把小刀割断他的喉咙,血从喉管里喷溅出来的时候,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兴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头顶涌去。

他高高举起小刀,顶着喷溅在他脸上的血液,直接戳爆了人贩的眼球。

四周围着人,却没有一个敢靠近,就这样看着人贩的血流干。

知道穿着整齐的中年人站在他面前说,孩子,我带你换件新衣服怎么样?

  尾声
 
晏闽称这位先生为付先生,他浅笑,“付先生教我读书写字,他告诉我我不能因为得到他的器重而骄傲。”

付?!

向西南皱眉,“哪个付?”

“你不是很清楚吗?为什么向家要斩钉截铁除掉付家。”晏闽弯眸,“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的家族,不了解你的父亲。”

“我原本是要送到向家来讨好你父亲,可付先生临时改变主意要我接近你。”晏闽垂眸,指尖在刀刃上摸了下,锋利的刀刃立马将脆弱的皮肤划破,一道红印慢慢渗透出血丝来。

晏闽被付先生带回家族,小孩本来就长得不错,家族又需要这样可以控制的孩子。为当年付家就被向家压地喘不过气,又偶然得知向家家长喜欢一些幼年男孩,付家便起了送一个孩子过去的念头。

一个小孩不能什么都不教就送出去,晏闽跟着学习如何掌控人的欲望,学着如何巧言令色。半大的孩子被如此培养,自然影响到了付家少爷的成长。

付朝对此嗤之以鼻,并且极度排斥晏闽的存在,尤其是当他在某场宴会上见到向家大少爷的时候。

要送晏闽,却不能叫人看出来,于是付家选择从向西南这里下手。

谁知道晏闽却一门心思扎进了赵一虞身上。

“可惜付家败落,也可惜付朝。”晏闽嘲笑道。

向西南衣服下摆已全部被血浸湿,他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他庆幸在黑暗中没人能看到他现在的狼狈。

“就算你足够进入当年出事的地方,那么你真的看到赵一虞是怎么死的吗?单凭你的老爷告诉你是我打死了赵一虞,晏闽,你知道你最蠢的地方是什么吗?”

向西南压抑住咳嗽,咬牙道:“你最蠢的就是不知道事后自己亲自调查。”

“晏闽,我来告诉你赵一虞是怎么死的。”

“赵一虞被行长的少爷看上要收他做情人,他没出现在学校那段时间在人家家里受尽凌辱,被人吊在墙上脱光,然后用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鞭一鞭抽。”

向西南边说边笑,甚至还向前走了几步,每走一步便将伤口抽动一下,“然后他割喉自尽,那声枪响是我打的,我开枪把凌辱他的人给毙了,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怪不得父亲与向桓说什么都要吞并付家,怪不得付朝告诉自己一见钟情,怪不得付朝临走前要欠他一个人情。

晏闽将枪紧紧扣在季律太阳穴,猛地发出一声大吼,“你骗人!是你害死了赵一虞!你就得给他陪葬!我看到你把赵一虞从阳台上推下去的!”

“你喜欢的根本不是赵一虞,你根本不喜欢赵一虞,为了满足你看到血液想杀人的本能,你自己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故事里你是主人公,赵一虞是你故事的中心。”向西南步步紧逼,“付家为什么放弃你,你无法受控,你失控了,你的神经顺从你的本能。当年我为了忘记赵一虞我努力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花了几个月忘得一干二净,又为了惩罚自己强行再将记忆刻在脑海里。”

“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晏闽将季律狠狠一踢,季律吃痛使劲挣扎。

向西南嗤笑,“他也是个神经病,你有本事就开枪。”

“向西南你有没有脑子。”季律骂道,“我死了季觎可就跟着完蛋!”

“是你自己冲上去难道怪我吗?”向西南冷笑,“你扪心自问你喜欢的到底是你自己还是赵一虞?你还记得赵一虞长什么样子吗?你还记得赵一虞在学校的晚会里演奏几次钢琴吗?你什么都不记得,付家选择在我这里下手,那么赵一虞离我最近,所以你选择以赵一虞为突破口,但是赵一虞死了,你在极度愤怒下选择杀我。”

“你闭嘴!”晏闽嘶吼着扣动扳机,与此同时自他身后猛然亮起一束光,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发出响亮的枪声。

向西南终于撑不住跪倒在草丛中,前几天下过雨,草丛里全是泥,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整个人都瘫在一旁。李队长一扑而上带着人将晏闽擒住,他看着开完枪的倪扬将季律也铐住。

倪扬皱眉,“你这次太危险了。”

向西南无奈笑道,“满足一下好奇心。”

本来还以为是真心有一个人还记得赵一虞,哪怕是个杀人犯。

向西南原本就想与晏闽对峙,晏闽也绝对不是乖乖等待抓捕的人,一定会来找他。倪扬暗中埋伏只是因为向西南本人是真的怕死,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季律。

他跟倪扬要了手电筒坐在地上去看车那边,一个沾了红色油漆的麻袋。当时太紧张满脑子都是那两个初中孩子,根本没计算到孩子的体重,现在想来能令晏闽举的动的也只有塞了稻草和石块的麻袋。初中正是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更何况是男孩子,以晏闽的力气根本带不动。

向西南实在是撑不住了,刚刚和神经病吵架已经够让他筋疲力,他招来倪扬说我晕了。

倪扬还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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