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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不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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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思考,在强烈的欲求面前毫无存在感,但是这样只会令形势变得更糟糕。

“是我不好,是我想的不够周全。”彭疏逸诚恳的道歉,“可是现在我回来了,让我弥补自己的过错好不好?……嗯?”
彭疏逸捧着禇风仰起的脸,眼神闪烁不定的看着禇风瞪视他的眼。他能猜到答案是什么,不愿接受,所以总期盼有奇迹,总心存侥幸。
“不要……你不要草率的做决定。你可以再考虑,不急着回答我,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我会一直等你,直到等到你。”
彭疏逸流泪了,眼泪簌簌流过脸颊,啪嗒一声掉在禇风的脸上,禇风的眼睫跟着曳动。

不常流泪的人的眼泪是精贵的,能给予更大的触动,但也是分人的。或者说受到的触动与所涉及之事有莫大关系,当一件事关系到对错好坏,触动会随之加减。

禇风其实不知道对错好坏怎么定义,大多数时候他只凭心意。但在与彭疏逸的感情方面,他有一个明确的对错分界线,一旦越界,马上能激起他反抗。

明显彭疏逸的言行已大大超出了界限。

“我不需要再考虑,不管你等多久,我的答案都是一样。”他在说这话时,脸上多了几分凌厉。
“彭疏逸,”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世间的很多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是说几句对不起就能弥补的,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能把这一切当做没有发生吧?”
“你说爱情是自私的,那么我们就当它是自私的,不需要考虑对方的感受,不在乎幸福和谐与否,只要逼迫和占有,不惜毁掉对方甚至毁掉自己的一生,那么爱情还是爱情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逼迫你。”他闭了闭眼睛,“在我追求你的时候,我只是想感动你。若是你到最后还是不同意,我不会强迫你和我在一起,让你过的不开心。”
“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你对我很好,出乎我预料的好……我们之间的爱情,不管我现在愿不愿意承认它都是美好的,曾让我无法自拔深陷其中……”他喃喃说着,化作一曲意蕴绵长的咏叹调,在荒原中兀自飘扬。
不管多么回味无穷,曲终人散,剩下的不过是空空的戏台子。
爱情成了过去式,美好也只是曾经,回忆是没有热度的,无论做什么都只剩下一个人,无论冷暖好坏也只有一个人体会。

彭疏逸想起在美国过的情人节。那里的情人节比国内的要热闹得多,到处张灯结彩,空中飘着无数彩带和气球,地面摆满鲜艳的玫瑰,随处可见成双成对的情侣,或相拥亲吻,或携手同行,或嘻笑打闹,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气氛。
他独自一人从他们中间穿过,来到一座教堂里许下新一年的愿望。他不是基督教徒,这也不是圣诞节,但他还是固执的在这一天对着圣母像虔诚的祷告。一年又一年,许下的愿望都是一样的,他想要快点衣锦回到国内、回到禇风身边。
如今他回到了国内,若不能回到禇风身边,他怎能甘心?
一千个日夜的思念,一千条督促他拼搏进取的鞭痕抽打在他身上,叫他放弃,他怎能甘心?
也许是他用的方法不对,亦或是他一时过于急切,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否定他的情意和付出。
付出总要有回报。
[注解:这是一段逻辑因果的描述,可以说是内心戏。如从A推出B,B推出C,C得到结果D。SO,在彭疏逸的心里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付出总要有回报。另外声明:别跟我扯是非对错,文中所出所有观点皆角色需要,并非本人所持有。]

彭疏逸捧起禇风的脸,郑重其事的说:“我们的爱情依然美好,从今往后会越来越好。”
禇风无奈道:“就不能让它留在回忆里吗?”
彭疏逸怔怔的看着他的脸,一秒,两秒……数十秒钟过去,如此真实的触感,如此近的距离,他的血液沸腾了。
就像是急盼归家的候鸟,或是急待春雪消融的枯木,他的身心都在呼唤他。

这种痴迷的眼神,禇风再熟悉不过,也许就在下一秒,黑暗又将降临。出于自卫本能,他扬起手来狠狠的打了彭疏逸一巴掌。
“啪!”轻脆的掌掴声在静悄悄的停车场里回荡,转述一个男人的愤怒如何击碎另一个男人的尊严。
彭疏逸呆住了。
是他自找的对吗?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禇风转身向电梯间跑去,十几米的距离很快跑完,却因为电梯迟迟下不来给耽搁了。

彭疏逸并没有生气,为了能与禇风在一起,他已付出那么多,打一巴掌算什么,他甚至还想问问他有没有把手打疼。

彭疏逸穿着修身的西裤衬得双腿更长,长长的双腿迈开宽宽的步子,却还能走的稳健从容。
行走带风,是禇风对他走姿的评价,在此刻却是真正意义上的魔鬼的步伐。

电梯还有两层就下来了,彭疏逸却近在咫尺,禇风已经等不及了。
“褚绪!”彭疏逸抓到禇风的一条手臂,禇风甩开他,快速朝楼梯间奔去。
彭疏逸追了上来,有好几次差点抓住他,都被他飞快跑开了。他此刻就像是开了马达,有着强劲的动力。
爬了近十层楼,彭疏逸的体力耗损过多,已上气不接下气,禇风的动力源也将枯竭,叉着腰迈出的脚像飘走阶梯上。
离禇风的家还有十几层楼,很难说他俩之间谁的体力会先耗尽,禇风被抓住不是没可能,所以说干嘛要买高层房呢?

禇风提起一股劲快速的跑了一段,把彭疏逸甩在了后面。彭疏逸追上去,便再没看到禇风的身影。
他不会这么快跑回家去了吧?彭疏逸心想,于是他也提起一股劲快速的往上跑,可不管怎么追都再没看到禇风。

禇风在某层楼的电梯间里,电梯间与楼梯间隔的不远。他竖起耳朵听楼梯间的动静,对他的呼唤混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上去,过了一阵再如此下来。他摁住的电梯门终于可以关上了,他顺利的回到了家。

彭疏逸追到禇风家门口仍没看到他,他不相信禇风能跑得那么快,于是再回头一层一层楼的找。
22层楼,他跑了个来回。回到停车场,禇风的车还在,人却不在,他会在哪呢?他都快找疯了。

体力过度消耗,彭疏逸疲惫的靠在禇风的车上,垂着头喘着粗气。
一个把棒球帽的宽宽帽檐压的极低的男人走了过来,问道:“追他没追到?”
彭疏逸顾着喘气,没有回答他。
“他应该到家了。”他似在自言自语。
这男人也靠在了禇风的车上,悠哉的拿出一根烟来点上,深深的抽了一口,再缓缓的吐出。
青烟一圈绕着一圈,悠悠扬扬的飘走,飘向偌大空旷的停车场上空,很快消散不见。
“你应该知道的。”他漫不经心的说:“他最在乎的是什么。”
这世间有那么一些人,分析起别人来头头是道,自己却过不好。
彭疏逸没兴趣跟他瞎扯,待恢复了些体力,便发出逐客令。“你早该走了的……我要去看他有没有安全到家,就不奉陪了。”

彭疏逸来到禇风家门口敲门,禇风还在沙发上躺着休息。
门口的人喊:“褚绪……褚绪……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安全到家。如果你在家里的话,回答我一声。”
他没有回答,看着窗外发呆。窗外仍乌云漫天,没有星月,隐隐透着不安。
已近八点,他还没吃晚饭。他本该起来做饭,为应对前途未卜的明天积蓄能量,可他什么都不想做。

敲门声声声缓慢,犹如消失在时光洪流里的纺车发出的吱呀声。时间却过的很快,才会有诸如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之类的词语。
来到第二天,一夜间乌云散尽,天空亮得晃眼,完全没了下过雨的痕迹。狂风暴雨来去匆匆,夏初的天气真是调皮得很。

乞求下雨却等来天晴的老孙心烦,被太阳光一照更加心烦。手指放在鼠标左键上犹犹豫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牙一咬点了下去,把经过一晚上心理斗争写出来的辞呈打印了出来。

禇风来到公司已近十一点。他一来,肖敏便来找他汇报头天下午与彭疏逸交谈的结果。窗外的阳光太刺眼,在听汇报之前,禇风先把窗帘给拉上。
他俩正要开始,老孙恰巧过来送辞呈。老孙看到肖敏在场挺意外,他的辞呈详述了头天下午与AL公司人员接触的经过,里面有一部分委婉表达了他对肖敏当时的表现的不满。
当事人在场,多少有点尴尬,但他还是把辞呈递交了上去。

“你要辞职?”禇风拿起赫然写着辞呈两个字的信封,没有打开看,惊讶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辞职?”
老孙回答:“辞职原因都写在信里了。”
尽管他这样说了,禇风还是没有打开看的意思,把信放下,双手按着太阳穴,自顾自说出自己的臆测。
“是因为昨天的事对吗?”他的语气颇有几分不耐烦,“我都说过了,那家公司的单即便不成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何必这样呢?”
瞧这话说的,不追究他的责任,跟责任在他似的。老孙轻笑一声说:“公司不在意那单成没成,可我尽全力了。”
他这样说,禇风不理解,疑惑的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走?”
既已尽力,何必纠结呢?
禇风不理解,肖敏却听懂了。“这里就我们三个人,你对公司有何不满尽可以说。”
汉语的玄妙,在于在是与非之间有着向四面八方无限延展的可能,肖敏是个中高手。
肖敏心思通透,老孙其实挺喜欢跟她打交道,与这种人打交道事半功倍,但同时也非常可怕。

“我昨天就说过了。”老孙没说话,肖敏惫懒的开口道:“这件事情况复杂,对方公司看中的并非我们公司的实力,就算我们贴上热脸又有什么用?”
老孙不服气,回答道:“对方负责人说了,若我们拿出诚意来,原本不是不能成。”
“按照正规流程,我们拿出的诚意还不够足?他们欲求不满,我们就予取予求?”肖敏向着老孙翻了在这个公司以来的第一个白眼,可见老孙招她生了多大的气。
涂然向老孙反复提拿出诚意的本意是逼他向禇风施压。老孙觉得老板见客户,还是大客户,见一见不是挺正常吗?
即便曾经有什么,事过境迁,烟消云散,面子再重要,生意还是得做。再说他又不是没见过客户,为什么别的小客户都能见,这个大客户反而不能见?哪有肖敏说的予取予求这么严重?

老孙不满的瞟了禇风一眼。禇风从肖敏的言语中大概的了解了老孙辞职的原因,总之说来就是彭疏逸惹的祸。
“如果这一单的成败对你很重要……”禇风嚅嗫的开口说:“……说到底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影响到了你,我应该对你做出补偿。”
老孙又想起肖敏说过的,年少轻狂,谁没犯错。老孙受了几分触动,看向禇风。

肖敏把转椅转向老孙,铿锵有力的说:“这个单一早已交由你全权负责,成与不成都是你的责任,与褚总有什么关系?”
老孙哑然。
肖敏接着说:“老孙,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没有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没一点担当?”
被当面指责,老孙红了脸。
“我们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肖敏睥了一眼老孙,见他没有表态的意思,于是字字掷地有声的说:“你的辞呈留下,但不是你辞职,而是公司开除你。你遇小事犹豫拖延,遇大事莽撞冲动,难当大任,从即刻起解除市场部经理的职务。”
老孙:“……”
禇风:“……”
肖敏突然宣布开除老孙,别说禇风,就连当事人老孙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人心幽微,一个公司里形形色色的人那么多更是是非聚集地,禇风提出给予老孙补偿,是保公司安定的权宜之计,是出于好意,却未必能起到作用,甚至可以肯定不会产生正面效果。
肖敏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若任由老孙辞职,势必会给公司带来不好的影响,这样做能稳定人心,再说老孙走后招一个更得力的不是更好?
肖敏相信禇风会理解。





第32章 谋与求⑩
老孙走后,肖敏向禇风解释了自己此举的原因,在意料中得到了他的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禇风没有肖敏那般理智冷静,在感情上,他还有些难以接受,毕竟老孙是公司的老员工。

解决完老孙,肖敏接着谈之前未来得及谈的事。“彭疏逸就是AL公司中华区新任命的总裁。”
这个消息大大超出禇风的预料,禇风怔愣住了。
“AL公司派系林立,尊崇肤色论,彭疏逸能坐上这个位置,后台一定很强硬。”肖敏敏锐的从中嗅到隐蔽起来的危险。
彭疏逸有后台,还很强硬,怎么回事?禇风一头雾水。

老孙去辞职,结果被开除了,心里十分不甘。回办公室整理手头业务资料时,他左思右想,想起头天小李飞刀在他耳边唠叨的话。
他可以走,但原因还得搞清楚,因此他把小李飞刀叫进了办公室。

小李飞刀老老实实的连语气都一分不差的把头天的话原封不动的向老孙复述了一遍。老孙从中抓住了些许蛛丝马迹,但与从事八卦工作多年的小李飞刀相比,敏锐度要差得远了。
“那位老总与咱们褚总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小李飞刀战战兢兢的问出这话时,老孙还在想这俩会不会是有过节,还问:“什么关系啊?”
小李飞刀还不知道老孙已被开除了,以为再怎么着有老孙这棵大树顶着,自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您还记得褚总的之前的助理小亭子不?”小李飞刀神秘兮兮的问,一般这样的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据他观察发现,咱们褚总十有八九是同性恋,还是小0。”
“靠不靠谱啊?”
“您说呢?”小李飞刀得得瑟瑟的说:“小亭子为什么会被开除,您就没想过?”
老孙想了想。他对这个小亭子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在方扬之前,禇风的助理走马观花似的换了好几任,不是以能力不行就是以态度不端正为由给开除了。
他当时没深究,这会儿问起来,他着实想不出来,当然小李飞刀并没指望他真能回答出来。
“就是在他走后,公司里才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许在背后谈论老板,您说这巧不巧?”
小李飞刀向老孙使了个眼色,老孙赞同的点点头。
“再说那位老总,那真的是……一表人才,攻气十足啊!!”小李飞刀在赞美声中竖起了大拇指,“据说他纡尊降贵在我们公司等褚总等了一天半,什么能有这么大魔力?除了爱情还能有什么?”
老孙被完全说服了,然后于绮丽浮想中打了个寒栗。

很快到了中午,禇风两顿饭没吃,肖敏好言说尽才劝动他分食自己的营养午餐。之后,肖敏点上助眠香薰,让他在自己的eames躺椅上休息。
肖敏很懂得享受,也肯为自己花心思,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都打理的相当出色,禇风很欣佩她。
禇风时常想,能结交到这样出色的朋友、聘请到这样得力的帮手,是他的运气。
肖敏做出的决策及提出的建议,禇风向来赞成及听取,没有任何异议,但是在老孙这件事上,他始终不放心。
他向她再次提起老孙,她说了一下自己的安排。在工作上,她会暂代老孙的职位,等找到合适的人替补再进行交接;在感情上,她会予以适当的补偿,以感谢他这些年来的付出。
工作上,这样安排再妥当不过;而感情方面,除了这样做,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既然事已成定局,无谓多想。在香薰的柔和香味中,禇风安心的睡着了。
而在办公桌旁浏览招聘网的肖敏,偷空看了他一眼,想着像他这样的心慈手软,以后怕是要吃亏。

肖敏经过仔细甄选,发出几封面试邀请函,在即将上班时轻轻走出办公室。她来到公司另一头的老孙办公室,当她推门进去时,老孙端坐在办公桌后,正等着她。

老孙把要交接的客户资料整理出来,放在三个文件夹和一个U盘里。这些东西,压在他的手掌下,没有被即刻交出去。他有备而来,要与肖敏聊聊他们的老板禇风。
肖敏听他说完,发出一阵冷笑,“你说的这些都只是推测,有证据吗?说话做事总有目的,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老孙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懵。
肖敏不屑的说:“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你不会得逞。”
“可惜了褚总因为开除你过意不去,要财务多结给你两个月工资,以补偿你这些年来的付出。”
肖敏长叹一声,接着说:“我劝你不要胡说八道。禇风心肠软,但不代表能容忍别人任意诋毁他。他可以告你侮辱,侮辱罪在我国的胜诉率不高,这样做虽然不能对你造成实质性打击,但你有资本应对吗?耗都能耗死你。”
打官司要找律师、找证据、过堂等,要消耗大量金钱、时间和精力,是普通上班族负担不起的,所以才会有人说打一场官司犹如蜕一层皮。
老孙闻言,脸黑成锅底。
肖敏用极为不屑的目光斜睥着老孙,说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不聪明,没想到你这么蠢。”
“在职场上,要以老板的指令行事,要向老板靠拢看齐,你犯了大忌。在为人方面,你以自己是多数人中的一员,对无辜的少数人窥伺、臆断、污言相向,不尊重别人,即是不自重。即不懂处世,又不会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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