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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不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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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说这份报价单不应该出现在涂然的邮箱里,AL公司有专门处理这事的相关部门,涂然只负责最后做出决策。
那份报价单之所以出现在涂然的邮箱里,可想而知是受到彭疏逸干预的结果。可是令涂然想不明白的是,彭疏逸有意偏袒他的小帅哥,为何还叫部门里的同事正常工作。
在涂然收到那份报价单之前,手里已经有一份走正常程序出的报表。
涂然看到那份报价单的时候,是在与同事吃完工作餐之后,那时天已经黑了。他在酒店房间里,坐在客厅沙发上,把报表和报价单一起放在笔记本电脑的桌面,思量了一下用什么方式拿到彭疏逸面前最好。不过没思量多久,他最后还是决定直接拿给彭疏逸看。
他给彭疏逸打电话说收到了对方公司发来的报价单问他下一步怎么做,他刚从外面应酬完回来,收到电话立刻去了他的房间。
去到他房间,彭疏逸把电脑上的两份文件都过了一遍,问道:“你觉得CW公司怎么样?”
他如实说道:“CW公司给出的总价和同品牌同类型号的产品单价都比别人低,价格还是很有优势的。”
彭疏逸赞同的点点头。
他提醒道:“但是我们在选择合作对象时,看的不仅仅是价格,还有信誉、经营状况、赔付能力等等综合条件,一般情况下,我们会选择综合条件最好的公司作为合作对象。”
彭疏逸清楚这些,可他不想听。他暗恼涂然明知道自己想听什么,却偏要装糊涂。
他的脸色沉了些许,涂然看的手心冒汗。涂然不是不知道他想听什么,若是他直接点明要与哪家公司合作,他会完全听从,可他问他意见,把决策权交给他,做决策的是他,担风险的也会是他。
他嘴巴一张,讨得小帅哥欢心,跟他亲亲我我,可涂然就得胆战心惊。涂然拍马屁可以做,哑巴亏不能吃。
彭疏逸沉吟片刻,问道:“CW公司的综合条件与这几家公司相比差很多吗?”
“差也没差多少?”涂然见他脸色还是不好,准备给他架把梯子,“这家公司的信誉和经营状况都不错,但是没有与我们同等公司的合作经验,也没有接到过与我们同等量的业务,而且赔付能力不容乐观,不过若是合作顺利完成,这些都不是问题。”
彭疏逸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这是架了把梯子给他,可他不想蹬着他给的梯子往下爬,笑了笑说:“这事离交付还有一段时间,再等两天,你觉得怎么样?”
涂然有些讶异,两天之前他还跟他说要要求对方公司加快进度,这忽而怎么又再等两天,是急还是不急呢?
涂然瞅了他一眼,在他脸上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笑眯眯的回答说:“可以,当然可以。”
彭疏逸也有些疑惑,他两天前请他帮忙,他满口答应,之后还积极的帮他在CW公司游走,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推三阻四?
不容彭疏逸思索太久,手机有信息传入的声响,一连响了两声。彭疏逸拿出手机,打开某个社交软件,看到是一个头像是大海星辰名字就叫大海星辰的人发来的信息,心中一喜,点开信息来看。
第一条是,【本人比照片好看,肤白貌美大长腿、蜂腰翘臀还高冷,简直人间尤物。】
第二条是,【地址我帮你弄到手了,XX小区XX栋XX单元XXXX房号,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在家。PS:大哥你若是能搞定就赶紧搞定,若是搞不定,小弟我可要出手了哦~】
彭疏逸看到最后一句话有点恼,眉头皱了皱,眸光沉了沉,转而化成一声嗤笑,继而回复:【我若搞不定,你就想都别想。】
涂然被他这瞬息三变的脸部表情搞得云里雾里,便看他站起身,神色有些匆忙的与自己辞别,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去往酒店楼下,才想起来司机被他打发回家了,若是自己开车,他对当地地形不熟,导航又时常抽风,他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到自己想去的那个地方,什么时候能到。
他没有纠结太久,看到有出租车向他开过来,当即招了招手,待车停下,马上开门坐了进去。
出租车开离酒店范围,挤进川流不息的车道,消失在浩瀚无垠的夜空之下。
城市的上空永远不会暗,不管这夜有没有星光月光,闪烁的霓虹灯、耀眼的激光灯、流动的车灯……会把城市的上空照亮,然而照亮的程度有限,越往上亮光越弱,慢慢变成灰白色,像垂垂老矣自白的头,从更高的空中往下看,城市则像一只荧光巨兽。
这只巨兽被黑色的巨网困住,伸出锋利的爪子,露出尖利的獠牙,睁开目眦欲裂的双眼,做着困兽之斗。
禇风靠着阳台上的落地窗,俯瞰夜空下的城市,脑海里浮现这些年热议的话题——逃离城市,然而他没有诗和远方的意趣,逃离城市又能去哪里?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阳台上的玻璃小桌桌面摆满空啤酒罐,他手里的也只剩下半罐。他喝多了,眼里虚虚实实一物多影,身体如坠千斤软的厉害。喝多了正好,也许这样他就能睡上一觉,或许还能一觉到天亮。
他两天没怎么睡觉,他想他睡觉。终于有了睡意,他把手里的的半罐酒砌在桌上的空酒罐上,摇摇晃晃走了好半天才只走到沙发边,索性就在沙发上躺下。
他不仅喝多了,醉了,还醉的厉害。王壤规定他不准喝酒,这规定只限制在在外面没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也就是说在公寓里虽然他不在也是可以喝的。
他没试过王壤不在公寓的时候喝酒,这是第一次。他与王壤在一起做过许多人生中第一次做的事,第一次逃学、没有父母在身边在外留宿、看小黄书、看小电影……还有喝酒。
除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也有一些正面的,比方说第一次上补习班、踢足球、游泳、攀岩……以及因为忙着谈恋爱考试不及格被他拎着去拜访自己的老师,这样的第一次想必无论是谁都不会印象深刻。
但不管怎么样,他与他一起做过的人生中第一次做过的事数不胜数,而不是与他一起做的寥寥无几。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那是在王壤满了18岁,高考完了,并已得知考上了万千莘莘学子心怡的大学之后,几个从小到大的且也已满了18岁的玩伴撺掇他去酒吧喝酒庆祝,撇下了还没满16岁的他。他想去但去不了,只能望洋兴叹,在家里闷闷不乐。
隔一天的白天,王壤把郁闷得一晚上没睡的他带了出去,带到一家打烊了的酒吧。
酒吧里五颜六色的灯光兀自摇来晃去明明灭灭,两个顶着黑眼圈的服务员哈欠连天,一个歌手在舞台上对着歌谱时断时续的弹着吉他、磕磕绊绊的唱着情歌,舞台下空空荡荡,除了他俩没有别的客人。
王壤的本意是带他去见识,然而在那样的情况下看到的酒吧并不比想象中的强。他贴在王壤耳边小声吐槽,酒保态度差、歌手业务不熟、白天没气氛如何如何。王壤耐心的听他吐完槽,举起酒杯说至少酒的味道和晚上是一样的,一样好喝。
王壤喝了起来,他跟着小喝了一口。酒是辣的,还有点呛口,根本不好喝,但喝完之后飘飘然像在做美梦,他不由的多喝了几口。
没喝多少,他就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待他酒醉醒来,他俩在酒店的房间里,王壤跟他回忆,他是如何醉酒发疯,如何吐了他一身,他又是在何种尴尬的情况下把他背到酒店去的。
这些他都不记得了,只在脑海中一些残缺朦胧的画面里看到他俩玩的很开心、笑的很开心。
回忆是美好的,回想起来也总是愉快的。他与王壤有许多美好的回忆,回忆里的王壤为着他的喜怒哀乐做了许多事,都是王壤为他做的,而他为王壤做过什么呢?在脑海中堆叠存放的回忆里难找到一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像拨片强硬的拨动一根根像琴弦一样的神经,在出离状态中的禇风聚拢了一点意识,颤颤悠悠的坐了起来,想着会是谁?这公寓甚至物业连都没来过,除了他就只有王壤。
王壤来了,他得赶紧去开门,他站了起来,拖鞋未穿就往门边走。
他心里高兴,脚却不给力,深一脚浅一脚,像踩在泥潭里;手也不给力,怎么都抓不住门把手,终于抓住了,又怎么都打不开。
终于打开了,门外站着的人,穿着一身修身的西装,衬出颀长匀称的身材,飞眉凤眼,嘴角挂着笑,可不就是王壤。
第14章 救赎②
他眼中的王壤问道:“你喝酒了?”
“我……”可不是喝酒了,这不是他想说的,他想说点别的,有很多想说的,可他昏昏沉沉的脑子无法支配他的嘴。
他颤颤悠悠扑过去,双手勾在这个王壤的脖子上,软塌塌的趴在他的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感觉安心且安稳。
他多一步都挪不动了,甚至站都站不稳。他堪堪要摔下去,这个王壤及时扶住他,再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没有身高的落差,他牢牢的箍住这个王壤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窝处。
禇风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彭疏逸把他送进房间里,放在了床上,他还箍着彭疏逸的脖子不肯放。
他这么的好看,五官精致,肤白胜雪,像精雕细琢出来的一尊娃娃。因为喝醉了,他澄澈的眼睛里泛着水雾,脸颊红彤彤像两抹红霞,嘴巴里飘出浓浓的酒味但嘴唇红艳欲滴,诱人得紧。
他如此的好看,大家都这么说,不管是老师、同学、朋友……甚至于第一次见的陌生人,每个人都不遗余力的赞美他。可正因为这样,彭疏逸除了担心他俩家世背景的差距太大会影响他俩的关系,还担心自己收不住他,所以他穷追猛打追求彭疏逸的时候,彭疏逸早心有所动却一直望而却步。
彭疏逸答应跟他交往是在大四第一个学期开学没多久。那时学校社团统一举行招新活动,他以文艺部门面的身份与同部门一名女生在看台上表演短剧以吸引新成员。
他长得好看,吸睛能力强,招新的效果很好,但招过来的大多数是女生。为了能再招一些男生,他们部门的成员提议他反串女生与男生表演,他这人没架子,心思又浅,爽快的答应了。
他反串表演的时候,彭疏逸正好在活动现场。看台下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彭疏逸只能远远的望着他。
看台上他穿着一条素色碎花连衣裙,露出纤瘦光洁的胳膊和腿;戴着一顶乌黑发亮的长假发,衬得皮肤白的发光;脸上化着淡淡的妆,便足以掩藏他脸上的男性特征,便足以令人忽略其它可以证明他是男性的特征。
因此围在看台下的男性新生都以为他是女生,纷纷向他吹口哨,叫他师姐跟他搭讪。
台下吵闹,影响台上。他暂停表演,跟他们解释,说哥是一纯爷们如何如何,他们只当他在开玩笑,说他最多是个女汉子。有人想标新立异博他关注,说师姐这么好看,女汉子怎么能比怎样怎样,瞬间引起众怒。
彭疏逸望着他发了会儿呆,待回过神来,那个男生被一群男生围殴,被打的惨不忍睹。
彭疏逸第一次见他是在学生会活动室外的走廊上,他突然冒出来,把他吓一跳。他因此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去,觉得他长的未免太好看,但若以女生来说有些地方有点不合理,所以打量了他一番,在发现他是男生后想着他若是个女生可就不得了了。
怎么个不得了,当时彭疏逸没有深想,大约就是当时那样,引得男生为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那时彭疏逸又想,得亏他是个男的。
闹事的同学被保卫处带走,他的演出也被迫结束。他在看台上看见彭疏逸,冲他挥手,彭疏逸没理,转身走开,走出没多远,他跳下看台追了上来。
彭疏逸怕死了,怕被被他迷住的男生生吞活剥,又拦不住他黏着自己,所以把他带离活动现场,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一棵高大的桦树后面。
他趴在树干上,偷瞟远处的活动现场,笑着问身后的彭疏逸,“有男生为了我打架,你看见没?”
“还好意思说!”彭疏逸正想教育他,于是正声说道:“你们部门又不是没有女生,你干嘛出这个风头?看今天这事闹的,万一……”
他似没在听,回过身来,打断彭疏逸,眸光闪闪的问:“你说你喜欢女生,我现在是女生了,你喜欢我吗?”
彭疏逸一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身体向后移了移,靠在了树干上,一副静候佳音的模样。
彭疏逸颇觉无奈,呵出一口气,如实回答道:“你只是穿了身女生的衣服,本质还是男生。”
他听了有些失望。
彭疏逸心头微微一动,坏笑着问:“如果你变性成女生,我就喜欢你,你会为了我变性吗?”
他挑起眉头,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反问:“如果我去变性了,你会永远喜欢我吗?”
彭疏逸回答:“如果能呢?”
他听了双眼灼灼,喜不自胜,嘴唇张开,似乎就要答应下来,话还没吐出,他眼中的光芒忽而隐去,小脸跟着耷拉下来。
过了许久,他问道:“如果我去变性,我会觉得我不再是我,我会因此不开心。如果你不管我开不开心,要我去变性才肯喜欢我,那么你对我的这种喜欢就不是真正的喜欢。”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睛闪着泪光,“其实与我是男是女无关,你就是不喜欢我对吧??”
在这次之前,他已向彭疏逸表白过许多次,每次被拒绝,他都笑呵呵的说一些表决心的话,从来没哭过。他总是活力四射且笑口常开,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小太阳。彭疏逸从来没想过他会不开心,不开心会是什么样。
他不开心,晴朗的天空骤然乌云密布,和煦的小风忽而凄厉寒冷,令彭疏逸觉得如瞬临寒冬数九。
不等彭疏逸说话,他的眼泪从眼眶流了下来,划过脸颊,在下巴颏凝成晶莹的泪珠,掉入空中,落在泥地上,渗进土里。
他是绝望了,如果彭疏逸不跟他说明白,他怕是要放弃了。
彭疏逸自然是不想他放弃的。他做下决定,呵出一口气,平静的说:“知道做了自己会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做,也不要再扮女生了,不仅会招人非议,而且太不安全了。”
他不明所以,懵懂的看着彭疏逸,眼泪还在簌簌的往下流。
彭疏逸双手扒在了他脸上,用拇指擦干他脸颊上的泪水,微笑着说:“你难得聪明一回,怎么这一下子就退回去了?我是在吃醋啊!”
他怔愣住,眼中满是不解。
“傻瓜!”彭疏逸大失所望,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接着说:“我喜欢你,喜欢的是现在这样的你,这下总明白了吧?”
他怀疑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彭疏逸觉得那时他若说不是他怕是会崩溃,在那一刹那,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可不管怎样,他还是担心。
他沉下声音来问道:“你确定你不是跟我闹着玩,不是为了体验生活才追求我吧?”
他的头摇的像拨浪鼓,肯定的回答说:“不是,不是!我喜欢你,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彭疏逸欣慰的笑笑说:“既然你这么想,就要这样做到,能做到吗?”
“能!”他的头点的像捣蒜。
彭疏逸在他额头上点了一口,说道:“我喜欢你,也是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他喜极而泣,笑着哭的扑过来抱住彭疏逸,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吻到天旋地转,百花盛开。
他像初生的婴儿,简单单纯的不像话,而觉得不够真实。彭疏逸怕磕到他、碰坏他、污染他,又怕他会在不知不觉中溜走,喜欢他、爱护他,却总是战战兢兢。
彭疏逸对他的感情一言难尽,在开始的时候,能牵他的小手、抱着他与他接吻,就已经很满足了。与他交往了近一年,都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越雷池一步。
而他事事顺从彭疏逸,对彭疏逸提出的暂时只能接吻没有异议。彭疏逸有时想他会不会其实想要?就像这天一样,他双手箍住彭疏逸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彭疏逸不是没猜到禇风把他当成了别人,这个人可能是他的现任男友。他想象不出禇风与他的现任男友是怎样相处的,但一定和他与禇风交往时的相处方式不一样。
经过陈聪的乌龙事件,他冷静了许多,但再怎么冷静,也有无法冷静的事。
他双手捧住禇风蠢蠢欲动的头看了一会儿,便决定如他所愿,低下头去与他接吻。
他俩唇舌交缠,禇风的嘴唇如他记忆中的一般柔软甘甜,他也如自己预料中的一样渴望。积攒了四年的渴望,他恨不得把禇风吃进肚子里,但更想一寸一寸爱抚他的身体。
禇风套着一件丝质睡袍,在与他磨蹭时,歪到了一边。他伸进去一只手,扯着两边,把睡袍一点一点往下退。
禇风因为喝了酒,皮肤呈粉红色,像迎着朝阳的花蕊,在晨雾中吐露芬芳。
他不适时的想起他俩第一次打破禁忌,那次因为事发突然,没有准备需要的辅助用品,而没有进入最后一步。在禇风的公寓里不可能没有那两样东西,现在正是需要的时候。
他坐了起来,要去找那两样东西。禇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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