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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的自我修炼-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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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人惊叹,那小小的身体竟然能流出那么多的血。
即使是小怪物,他也是会痛的,那种疼痛也会让他痛不欲生啊!
“小白,小白,救我……”
在那个明亮的实验里,那个浑身都是血的小怪物放声尖叫着,痛苦又绝望。
“小白……”
那个时候,他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对他最温柔的人,只有喊着那个名字,他才能在可怕的深渊里抓住最后一点寄托。
……小白,我很害怕,你能不能再抱抱我呢?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人,而在他闭上眼睛把自己封闭起来,最后一次,他依然呼唤他的名字。
沈伽蓝想起了,那个恐惧到绝望的小怪物一直都被自己放在脑海里最黑暗的角落里,连同那个人一起。
他害怕那样的记忆,所以,他忘记了,却唯独还是记得那个已经不记得模样的人。
那是他的执着。
我不记得你了,但是我还是会记得,我想要再看到你的脸……
有时候,命运是一场轮回,等待的下一个路口还是会遇到。不停的兜兜转转,那些我们放在心底的人,总有一天会回归我们的生命里。
那个人,那个人的脸此时无比清晰的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对自己微笑,他拥抱自己,他语气亲昵的唤自己“小怪物”,眼神里却有着不自知的温柔。
那个人,那个人是……
沈伽蓝扶着头,迪诺半抱着他,满头冷汗一身狼狈的人此时却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一个人。
而在他喊出“小白”的时候,钟离情回过了头来,左云迪也停止了发出那种奇怪的声波。
左云迪也看到了沈伽蓝失态的模样,他心里得意,塞壬发出带有恶意的声波,周围不管是亚人还是普通人都是会被声波攻击的,这种攻击是非物理性的。
迪诺着急的问:“蓝,你到底怎么了?”
沈伽蓝却不看他,眼睛看着前面,他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像是震惊又像是喜悦。
他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他的眼眸深处有什么被触动了,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一样。
钟离情脸上的表情很淡然,他看似没头没脑的问一句:“你想起来了吗?”
沈伽蓝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他翕动着嘴唇,喃喃的说:“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张脸,不会错的。
千真万确是他记忆中的那张脸。
小白,小白……
这是小怪物的小白啊!
“哈哈,哈哈……”
钟离情的眼泪都笑出来,他突然不可抑制的笑起来,这笑声异常的突兀。
然后,他抚着自己的半边脸,用一种怪异的语气说:“你的名字,伽蓝,伽蓝……这是我原本为你取的名字啊!”
他一连重复了几遍,除了沈伽蓝,其他人都是一头的雾水。
只是觉得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
沈伽蓝按着心口,他这里疼痛得厉害,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痛。
伽蓝,伽蓝,原来是这样……
钟离情伸出手指拭去自己的眼泪,又是那副轻佻的模样,他却只看着沈伽蓝,说:“我一直都在找你,而你忘记了我,这一次是我先找到了你,下次换你来找我,如果你找不到我,那么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他近乎贪婪的看着沈伽蓝,至少此刻,他看着他,能把他的每一个眼神都铭记。
“伽蓝,再见了……”
他说完然后转身离开,带着一种无畏而果敢的决绝,不带一丝的留恋,把自己的所有柔情定格在那最后的转身之前。
伽蓝,以后如果能再见到,我就不再是我了……
那,在你的记忆中我还是我吗?
有亚人挣扎着起身,打开车门让钟离情坐进去,那辆车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
不明所以的左云迪吼起来:“到底怎么回事?钟离情那个疯子又在做什么?”
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不知道钟离情和沈伽蓝之间发生了什么,除了沈伽蓝。
“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伽蓝身体一软就往下滑去,迪诺一把抱起了他,却见怀里的人脸色惨白,看起来非常的虚弱。
“蓝……”
沈伽蓝伸手,紧紧的抓着迪诺的手臂,他闭上眼睛让人看不到那双眼眸里的黯然失神。
他轻声说:“迪诺,现在带我离开这里,离开帝都……”
他想起来了,那个对他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的男人,那个男人的脸他记起来了。
那个金色眼眸的男人,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迪诺,离开帝都,越快越好……”
随着记忆的恢复,却更像是一只手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打乱了,被打破平静的水面开始激起了惊涛骇浪,而水底深处蛰伏着不知名的可怕真相。
迪诺答应下来,他和闻人语对视一眼,决定赶紧撤离。
这边已经引起了骚动,左云迪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气恼的踢了一脚脚边的亚人泄火。
“该死的沈伽蓝,这次又让他跑了。”
而在一栋高楼的楼顶上,有两个人拿着高倍望远镜一直注视着这里的情况。
放下望远镜,林业说:“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情况?”
他旁边的人是娑蓝,夜风吹起他的长发,他的脸庞在月光下朦胧又美丽,有着细瓷一样的光泽。
他说:“我又不是神,我怎么可能会预料到这种事呢?”
林业不放弃,说:“但是,云迪去堵伽蓝的时候,你并没有阻止。”
“……你还是在怀疑我?”
通过林业偷偷放在左云迪身上的窃听器,他们两个人已经完全知道下面发生的事情。
“伽蓝和钟离情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娑蓝看他一眼,想了一下,说:“沈伽蓝恢复了记忆,他想起了钟离情而已,不过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的钟离情还不是现在的钟离情。”
林业莫名想起沈伽蓝那个时候呼唤的“小白”,还有他刚才也喊过这个称呼,还是对着钟离情喊的。
“小白?那就是钟离情?”
娑蓝回忆起什么一样,语气愉悦的说:“没错,他就是小白,流着钟家还有白家最纯粹血统的孩子,他曾经的名字是叫做,白纨。”
不过,过了那么久现在几乎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知道曾经叫做“白纨”的那个少年。
“白纨,是被遗弃的罪人,没错,他是……原罪。”
林业不懂,不懂钟离情亦或者是叫白纨的这个人到底背负了什么,二十年前?那还不到十岁的钟离情到底又做了什么?
“他身上有别人追求一生的东西,但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被人背叛被人憎恨,他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就因为他是罪人。”
“他到底做了什么?”
“弑亲……”
这两个字无异于石破天惊。
第230章 很多年前
夜色正浓,一辆车子低调又快速的行驶在路上,车后座上坐着脸沉如水的钟离情。
前面开车的是一个男性亚人,副驾驶座上的是糖糖。
糖糖小声的问:“情情,现在你要去哪里?”
过了一会儿,钟离情才说:“伏龙山钟家。”
前面开车的亚人开着车,选了最近的路线直奔目的地。
钟离情闭上眼睛,显得很是疲惫,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在钟家,这会儿的气氛也很是压抑,钟琅夫妇脸色不好,因为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访客是白家姐弟,白簌簌和白默。
本来是要成为亲家的,现在弄成了仇家,钟琅夫妇不乐意看到白簌簌,钟意之更是在听到白簌簌到来的时候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夫人抿了一口女儿钟兰蔻端来的花茶,低垂下的眼眸满是恶毒,她是恨啊!
白簌簌这个肤浅的小贱人,竟和外头的女人一样被钟离情那张脸给迷惑了,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不光是钟家丢了脸,白家又好得到哪里去?
钟离情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薄情寡义又无情,凭她一个白簌簌就能把钟离情的心给套牢?
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白簌簌这个小贱人现在就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了。
从白簌簌对外宣布怀孕都过去快一个月了,原本已经认定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的钟离情到现在也没个说法,怕是钟离情不肯负责任了。
钟离情这种男人,把女人当成玩物一般,这种上赶着倒贴的他就更不屑一顾了。
这个小贱人,到头来也不会落得个好。
想通了的钟夫人掩不住幸灾乐祸,她娇媚的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想着得趁机会对外放出消息来,就说白家的白簌簌不知羞耻不是个正经女人,别人唏嘘之余,也会说幸亏是钟意之没把这种“贱货”娶回家。
白默一看她唇边若有似无的笑容就知道她心里的算计,但是,他也是不得不陪着姐姐来钟家这一趟,即使被钟家人冷嘲热讽他也是要来的。
钟琅是个男人,对外倒是有些气度,没有给他们俩人吃闭门羹。
倒是钟夫人的眼神跟刺一样,戳在人身上很不舒服,那个钟家小姐钟兰蔻一句话不说。
“钟离情那个孽子很快就回来了,有事你们当面说清楚,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再做出这种让人耻笑的事情来,不止是钟家,还有你们白家以后要怎么在帝都抬得起头来?”
白默低声应和,说:“钟伯伯说得是。”
白簌簌还是穿一条白裙子,看着倒是消瘦了一些,清纯冷淡的面容很有些矜傲的味道,冰雪一样动人。
钟夫人只要一想到,她就是用这张假正经的脸把儿子钟意之给迷得神魂颠倒就来气,装什么装,好像别人都不知道她爬上了钟离情那个浪荡子的床上一样。
对于钟离情,钟夫人其实是真不乐意看到他,一个生母不明的私生子,那派头摆的比他们钟家名正言顺的少爷还要大。
尤其是那张脸,跟千年妖孽一样,钟夫人她自己也是唯恐避之不及,怕见到那张让人想入非非的脸。
但是,同时她又怕钟离情,哪怕钟离情脸上是笑着,那眼神落在人身上也是让人遍体生寒,本能一样,他是个危险的家伙。
钟夫人知道钟离情是高级种亚人,就因为他是高级种亚人所以才会得到钟琅的重视,就算被人背地里说闲话他也要接回钟离情。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有佣人过来说“离情少爷回来了”,钟琅顿时摆出一张兴师问罪的脸出来。
除了许夫人,没有人注意到钟兰蔻偷偷离开了大厅。
钟离情携着一阵夜风走进来,一身黑衣服,白色的头发很刺眼,那张俊美的脸冷峻逼人。
不等钟琅发话,就看见白簌簌起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钟离情。
钟琅冷声说:“孽子,你还知道回来?”
钟离情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轻轻抱住了怀里的白簌簌,他并不爱这个女人,可是他不会推开她。
“呐,簌簌,我被人抛弃了呢!”
他低声的说,很委屈的模样,这孩子气的样子惹人心疼。
白簌簌抱着他,轻声说:“情情,我爱你,那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好不好?”
“好……”
他很孤独,谁都可以,他想要一个人陪在自己的身边,这能让他感觉不那么寒冷。
白默站起来,看着相拥的两个人没有说话。
钟琅被无视,恼羞成怒的吼着:“钟离情,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我看你是在外头野惯了……”
钟离情放开白簌簌,冷声打断他的话,说:“我不欠钟家的了,如果你看不惯我,从今天起我和钟家就脱离关系,不知道你是不是满意了?”
“你……”
钟琅一下子站起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指着他吼起来:“不可能,你没资格说出脱离钟家这句话,除非我松口,不然你就是死也要给我死在钟家。”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惹得钟夫人侧目,她想不到钟琅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钟离情看着他,摇摇头,说:“钟琅,我是来通知你的,而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
“钟离情……”
钟琅身体一晃,竟然差点倒下了,钟夫人眼疾手快的扶着他。
这时候,她还有心思扮演慈母,她用一种嗔怪的语气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也不怕把你父亲气倒啊?父子能有什么隔夜仇,虽然你是胡闹,你父亲对你也是稍微严厉了一点,但是他也是为你好的,来,给你父亲道个歉,听妈妈的话,这种赌气的话以后就不要说了,说多了伤父母的心……”
她以为自己这一番话说得得体大方,即给了台阶让钟离情下,又顺着钟琅的意挽留了钟离情,一定能给钟琅一个大方贤惠的好印象。
还有,不管钟离情道不道歉都不要紧,反正以她的过往经验来看,钟离情这个脾气也不是会轻易低头的,但是她的“好意”摆这儿了,也没人来挑她的刺儿就是了。
没想到,不知道她哪句话踩了钟琅的痛脚,钟琅闻言身体抖得更离开了,他目眦欲裂的大吼起来:“钟离情,你给我滚……”
看样子,却是真的生气了。
钟离情脸上不显,语气却很冷的说:“真高兴这次我们达成了共识,以后再也不见了更好,你安安心心当你的钟家家主,而我的死活不需要你操心了。”
“滚,快点滚……”
钟夫人尖叫起来,说:“老爷,你别生气,快,快吐出这口气……”
钟夫人也是慌了,手忙脚乱的给钟琅揉胸口顺气,她也是愁,钟琅才五十四岁啊,这一犯怒就跟要踹不过气来一样,这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区别?
每年的体检报告钟琅从来都是自己锁起来,她也不敢过问,她心里犯嘀咕,也感觉钟琅的身体好像是有问题了。
偏偏钟离情就当没看见一样,准备转身就离开,就听到背后一声大吼:“钟离情,你给我站住。”
是钟意之。
之前钟兰蔻偷偷离开就是跑去找他了。
钟离情回头,就看见钟意之走过来,竟然手持一把枪,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他冷声嘲讽,说:“你这样的废物真的敢开枪吗?”
钟意之气得浑身发抖,他是真的喜欢白簌簌,而这个女人却被钟离情用那样的方式夺走了,留给他一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钟离情,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你一定要抢走她?”
面对那枪口,白簌簌有点害怕,她抢着说:“我喜欢情情,我们是两情相悦,这和你没有关系,就算没有情情,我也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不会嫁给一个自己看不上的男人。”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钟意之绝望的大吼:“闭嘴……”
他的手在抖,无法承受这样的真相,白簌簌的无情是他没想到的,如果不喜欢自己,那么她当初为什么又要同意订婚呢?
旁边的白默觉得不妥,钟意之可是拿着随时会走火的枪,这样刺激他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是,是钟离情的话,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钟离情冷冷一撇嘴,说:“废物……”
钟意之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们相隔不过才五米,如果开枪的话未必打不中。
但是,就像是钟离情说的一样,他不敢……
看着钟意之窝窝囊囊的样子,钟琅突然大吼:“开枪。”
除了钟离情,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但是看他憎恶的眼神,这又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钟兰蔻终于在父亲眼中又看到了这种眼神,对钟离情无比憎恨的眼神。
她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憎恨钟离情?
她想,也许今天她就会知道这个答案……
钟意之的手在抖,他颤抖的说:“父亲,我不……”
钟琅带着恶意,说:“他抢走你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男人,那么就狠狠的把子弹打入他的身体里,这种冷血无情的家伙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兄弟。”
“可是,可是……”
钟意之表情慌乱,他去看钟离情,后者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眼神深幽诡谲,如见不到底的可怕漩涡。
他翕动着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废物。
“啊……”
钟意之跟疯了一样,为什么他们都在逼迫他,连钟离情也是,嘲笑他讽刺他这真是很可笑吗?
他终于扣下了扳机,惊慌之下枪声连响了三次,最后他脑海里想的是,以后再也不用看到钟离情那张耀武扬威的脸了……
枪响过后,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白簌簌尖叫起来,钟夫人面色苍白,第一反应就是儿子钟意之杀了钟离情。
白默趁白簌簌没反应过来之前,他跑过去一把抱住钟离情,后者胸口多出了几个血窟窿,那三枪竟然是一枪不落空全部都打在他的身上。
白默要疯了,大吼:“你为什么不躲开?就算你让他打死了你,钟家的人也不会对你有一丝的愧疚,你这样……不值得的。”
钟离情的情况很糟糕,他惨白着脸捂着胸口流血的伤口,身体也是摇摇欲坠的。
如果不是白默冲过来抱着他,他已经倒下去了。
看到钟离情受伤了,白簌簌都快傻了。
怎么会这样?
胸口中了三枪,伤口不停的流血,肆意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更遑论是他的身上,他整个人身上都是鲜血。
“我不……欠你了,我不欠钟家了……”
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却固执的去看着钟琅,他的眼神里有着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东西。
钟琅见到他这个模样,表情怪异的抽动着,最后却是疯狂的大笑。
他一边笑,一边讽刺的说:“不,钟离情,你还不清这债的……钟意之伤了你那又如何?你不能对他怎么样,因为这是你的罪,你不敢对钟家人下手,几十年前,你的手已经染上了钟家人的血,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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