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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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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秦济放在褚黎身上的,那么就算褚黎不知道那是药,但也应该感觉到异常才对,问问褚黎这个问题,让他找找说不定可以把药找出来。
  他写完团成纸团,直接朝褚黎丢了过去,褚黎等着纸团到桌上,但喻衍偏偏跟他开了一个玩笑,纸团直接砸到了他脸上。
  纸团砸在脸上的那一瞬间,褚黎身体后倾,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喻衍忍不住大笑,褚黎几乎一直是一个表情,看到他这么囧还真是第一次。
  褚黎有些生气,眼神波动,狠狠地瞪了笑得猖狂的喻衍一眼,看了纸团上的内容后,表情又严肃起来,然后低下头写什么。
  喻衍看他写完团成团要丢过来,伸手去接,结果慢了一拍,手刚伸出去,纸团便飞速过来了,从他两手之间穿过,直接砸到了他额头上。
  喻衍的笑僵在了脸上,纸团落在他的鼻梁上,又越过鼻梁落在了大腿上。
  没想到还来报复,喻衍揉了揉额头,心道不跟他记仇了,毕竟是他先动的手。
  他打开纸团。
  “舅舅说你伤得不严重,我看你手脚也没什么,手劲也够大,你是不是在骗我?我身上并没有让人身体瘫软的迷药。要说异常,只有我身上的病症到了寒城之后发作频繁,几乎每天都有发作。”
  喻衍皱起眉头,褚黎竟然没有发现不对劲。
  他落笔又写道,“竟然被你发现了,但不严重可也受伤了,要不是我身体好肯定要在床上躺几天。”
  写到这里想了想又加了几句,“你身上是什么病?竟然这么痛苦,我看你疼的汗把衣服都浸湿了,难道要一直病下去?”
  他写完直接团成团丢了过去,朝着褚黎的手丢的,不过褚黎刚刚被他砸了一次脸,防备着呢,在他纸团离手的那一刻褚黎的头就往右偏了偏。
  褚黎的头刚偏过去,喻衍丢出的纸团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褚黎一时有些呆愣,看着自己的手没有反应,他抬头又看看喻衍,看到喻衍笑眯眯的脸,脸色瞬间变红,这般做法倒像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般了。
  喻衍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我没有想丢你脸,我多么正直,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是你自己想多了。”
  褚黎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拿起笔蘸墨的手都不那么稳了,心想好心去关心他还被他戏耍,真不该去关心他!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落在笔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不是故意伤你,你若心中有气打我一顿出气也好,我绝不还手。”
  他又看到下面的问题,有些犹豫,手停在了空中,不知该如何回答。
  舅舅不许他把黎族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更不许他把狼族血脉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次为他剔除狼族血脉也是保密的,甚至连母妃都是瞒着的。
  这事他自然是不能告诉喻衍的,但是喻衍又问他,貌似还很关心他,撒谎他是开不了口,想了又想,他只得实话实说。
  “这件事舅舅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我绝不能撒谎,你别再问了,只要你不在靠近我便不会再受伤了。”
  写完之后丢向喻衍,喻衍以为他会老老实实丢到自己手中,手放在桌上未动,谁知道他方向没变,又丢到了喻衍额头上。
  喻衍瞪他一眼,咬牙切齿,小子还知道耍他,竟然还成功了。他打开纸团,早就料到褚黎不会这么轻易跟他说实话。
  “你绝不撒谎?真的假的?你舅舅肯定问你咱俩之前是否认识了,可我我看他并不知道咱俩在山镇就已认识,难倒你把那段记忆抹去了不成?”
  “韩先生肯定也问你我的事情了,但我看他同样不知道咱俩在山镇的事情,难道你真的失忆了?”
  写这段话的时候,喻衍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把纸团丢过去后,他成功看到褚黎的脸色变了,直接就把他丢过去的那张纸拍在了桌子上上,表情又羞又气,最后干脆背过身不跟他说话了。
  好吧,有点过了,喻衍心道,褚黎这个小孩子就是容易生气。他十七八岁的时候哪里像褚黎这样爱生气,那个时候和韩拔随随便便开玩笑,谁也没像他这样小姑娘一样脸色说变就变的。
  过了好一会褚黎还没有转过身来的迹象,喻衍只好又写了一张纸条丢过去。
  纸条砸在褚黎的背上,褚黎背一颤,过了一会才转过身来了,捡起来看到上面的话脸色才缓和了一些。他看向喻衍,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谢谢你为我保守秘密。”
  对褚黎该服软的还是要服软,他这种生气了就挂在脸上的性格其实还是错的,跟闻人歌一个样,不过高兴了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也挺讨人厌的,因为跟褚隼一个样。
  过了一会褚黎又回了他一张纸团,这次端端正正地把纸团丢进了他手中。
  “你别多想,我只是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罢了。”
  喻衍去看他,他侧着头,不往喻衍这边看,想极力表现出自然来,然而手脚紧张,一眼就被喻衍看穿了。
  原来还真是关心他啊。
  喻衍心里淌过一股暖流,活了这么多年,除了母妃还没有人给过他这种关心。当年与韩拔一起,刀口舔血地战斗,但韩拔性格并不细腻,与他肝胆相照,却从未表现出这样的关心。
  喻衍的心马上就软了下来,心想对他好点吧,今天就不再逼问他狼神血脉的事情了,以后再说。
  于是,与他闲谈。,想促进促进感情。
  “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话,要写在纸上交流?”
  他写了纸团丢过去,褚黎看了一会才给他回。
  “距离远,不方便说话。”
  喻衍皱着眉,还是不明白。
  “你与我都有武功,就算小声一些也都能听到对方说话,有什么不方便的?”
  要说是他感到不方便也就罢了,因为他要套褚黎的话所以怕被别人听到,所以要面对面交流或者写信,褚黎没有这个顾忌怎么还要写信?
  这次他把纸团丢过去,褚黎看了好久不给他回过来。
  他趴在桌子上使劲地对褚黎使眼神,希望褚黎看到,然而褚黎反而不理他了,还咣当一声关了门。
  “唉!”喻衍不解,心道他也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啊,怎么又生气了?
  果然是小孩子,说变脸就变脸,对他的好感真是持续不了半刻钟就被他这爱生气的脾气给抹了。唉,真是不明白他心中在想什么。
  褚黎关上门,脸又唰地红了。
  他为什么要写信?
  当然是因为有些话说不出来,只有写才写的出来。
  还偏偏问他为什么,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

  ☆、第五十四章

  褚黎莫名其妙生气了; 喻衍就又去外面逛荡。
  他刚来时,寒城只是晚上萧条,白天一片其乐融融。尽管僵尸横行,但并未对百姓产生太大影响,可今日到了街上却发现,即使是在白天,街上的人也比前几日少了很多; 而且这些人脸上皆是愁云惨淡,脚下匆匆。
  氛围如此沉重,烈日炎炎也驱散不掉。
  喻衍拦住一个小哥; “这位小哥,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可否有时间。”
  小哥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不耐烦; 眼中还带着不安,但看他穿着是个外地人也不好对他发脾气; “什么问题,快问。”
  喻衍一拱手,态度谦和,“在下想买些东西; 但今日街上人为何如此之少,街铺有几家也关了,难道是因为到了特殊的时节?”
  “哪里有什么特殊的时节,”这位小哥手上拿着米面; 示意喻衍跟他到路旁说话。
  “还不是因为西城门外的狼群围了几日还不散,才引得人心惶惶的,人人都不敢出门。”
  喻衍早就知道那个道士骗人,可百姓们都对他深信不疑,前几日还都高高兴兴地等着狼群散去,今日怎么就突然变了态度。
  “前几日做法的道长不是说狼群过几日便会散去,之后也不会再闹僵尸了吗?”
  喻衍一说到那个道长,小哥脸色就变了,脸上和眼中都是愤恨,“道什么道长!狗屁道长,他就是骗子!骗咱们说是狼群散了僵尸就再也不会来了,现在看事情兜不住了,今早要逃走,被在东城门抓住了,全都招了!”
  小哥咬牙切齿的,看这个愤恨的表情,要是那个骗人的道长在旁边,他肯定就上去打人了。
  “什么战神的徒弟,都是胡诌的!今天被抓住后他自己亲口承认了,根本没有什么梦中拜战神为师,他就是为了骗点钱,才胡诌了这些。”
  “他自己道法不行,捉不了僵尸就罢了,还引来了大批狼群,现在狼群不散,城门也开不了,还不如之前呢。”
  喻衍又沉声问他,“所以现在百姓们就连白天也不敢出门了吗?”
  “对。”小哥给喻衍看了看他手中的米面粮食,“要不是家中没了吃的,谁会愿意出门。今天大家出来买米买面储存粮食,你还能看到人,等过两天你再出门恐怕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要是狼群进了城里可比僵尸危险多了,那么多狼,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见个人还不得活吞了。”
  “难道守城大将没有采取什么手段击退狼群吗?”要是这样人心惶惶下去,寒城就连战争时期都不如了。
  “西城门出了告示,说会击退狼群,可那么多狼谁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小哥愁眉不展,“唉,真是遭罪,僵尸、狼群,一波接着一波的,寒城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
  “你一个外地人呆上几日就走了,我们这些寒城人可就惨了,要是狼群一直不退,狠心点搬走,但大多数人在这里活了大半辈子了,哪能说走就走呢。”
  小哥感慨了一番,但一想喻衍是外地人,大抵是理解不了他的,摇了摇头,“你要是愿意呆就在寒城再呆几天,然后赶紧走吧,否则要是狼群进了城命都保不住了。”
  “多谢小哥忠告。”喻衍对他拱了拱手,“小哥可知道那个道长在哪里?”
  “被大家扭送到守城司了,现在肯定在蹲大牢呢!”小哥说起这事好像很解气,“是他召来了狼群,要是狼群不退就把他丢到狼群喂狼去!”
  小哥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米面,“我也不与你多说了,家里还等我的米面呢。”说完脚下匆匆走了,喻衍再看,街上的人更少了。
  街上无人,喻衍也往回走,他出来的时候,韩拔与闻人仪昨夜出门还未回来。
  以韩拔与闻人仪的说法,僵尸数量极大,要抓住他们口中的那个‘他’才能彻底消灭这些僵尸,他们两人夜间出去很可能就是就找‘他’。
  喻衍刚出门又转头回来了,掌柜的正在柜台拨算盘,一见他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与他说话。
  “您应该也听说了吧,那个道士是骗人的,狼群很可能散不了了。您是要退房吗?”喻衍的厉害他第一天就见识过了,可不敢再糊他多住几日了。
  “不退。”喻衍直接吐出这两个字,一屁股坐在大厅最中间的凳子上,“退什么退,如此罕见的事情不留下看一看,又怎么对得起我游学一番。”
  “豪气,豪气。”掌柜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干脆地不退房,吃惊过后又顺着话捧他,“一般人遇到这事早就跑了,您还能如此淡定不亏,真是少年英才。”说着还竖了一个大拇指。
  “另外三位不都没走么,他们胆子可比我大多了。”
  掌柜的做生意那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的,看出来他们三个一起,而喻衍跟他们三个不是一起的。他偷偷摸摸摸到喻衍旁边,“昨晚那两位爷出去现在还没回来呢,这又闹僵尸又闹狼群的,他们胆子也真大。”
  “那是因为这两位爷有真本事,僵尸都不怕。”喻衍说的漫不经心,实际上心里有数。
  “这怎么说?”掌柜的犹如嗅到腥味的猫,期待着喻衍说下去。
  但喻衍只笑了笑,眼睛看向楼上,“不是说不出房门吗,怎么又出来了?”
  掌柜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褚黎刚出门,一只脚还在房内。掌柜的心道,这位小哥可是和那两位一起的,刚来的几日也是日日不见人影,这两日才安安分分地呆在客栈了。
  他离开喻衍,站好了,“两位聊,我去算账。”
  喻衍起身,上了楼梯,褚黎一看他上楼,又退了回去,离他远远的。
  喻衍冲他招手,“唉,你别见我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虽说你犯病后理智不清容易伤人,可我不会这么倒霉,每次接近你都赶上你犯病吧。”
  “别过来。”褚黎回了他自己房间,毫不犹豫就把房门关上了,“不要靠近我。”
  “好,我不靠近。”喻衍最终停在了他自己房门前,“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不可以?”
  褚黎那边沉默了一会才传来“问吧”的声音。
  “你舅舅和韩先生去了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那边传来长久的沉默,喻衍催促他,“唉?你听到了吗?听到了说句话。”
  “听到了。”褚黎闷闷的声音传过来,“我说过了,这事不能说,你别问了。”
  “这件事也不能说!?”喻衍表现得惊讶,实际上早就知道他会这样,要是能说闻人仪与韩拔也不会多次守口如瓶,在他面前闭口不谈这些事情了,“你的秘密也挺多的。”
  什么病不能说,出去干什么了也不能说,那么很有可能韩拔与闻人仪出去做的事情和褚黎的狼人血脉有关。
  “那我就不问了。”喻衍拍了拍手,表现的像是并不关心这件事,然后突然话题一转,“你还没说今早为什么非得用纸团跟我交流,难道这个也不能说?”
  他只是问问,这个事情是真的没有放到心上,也没有非知道不可,但褚黎竟然再次沉默了。
  想到今早因为这个问题褚黎直接不理他了,喻衍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喻衍叹了一口气,竟然还真的不说了。
  ·
  皱巴巴的纸张铺在桌子上,每一张都细心、仔细地展开了,每一张上面都写着多多少少的字。
  褚黎抚上这些字,有些字因为未吹干便团成了团,所以模糊了字迹,但是还可以辨认出写的是什么。
  他又在枕边的盒子里拿出那本诗集,诗集里夹着一张纸条和一张字据,正是喻衍写的那两张。
  他今日写纸团与喻衍交流只是嘴上不好说出来,没想到又意外得了他这些字迹。
  这些字迹对比之前这两张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写的急了一些,有些潦草,但也更多的和他手中这本诗集上的字迹相似。他将这几张纸夹进了诗集中,然后放到枕边的盒子里。
  他想这个世上如果真的有神迹的话,那么喻衍二十年前可能真的没死,甚至还能留有二十年前的年轻相貌。
  那么字迹相同就有了解释。
  那么,卫展也就是喻衍。
  “卫展就是喻衍。”他口中轻轻吐出这六个字,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却抑制不住地胸口在一瞬间涌出无限的热意。
  他躺在床上,用力的去呼吸,鼻间萦绕着一个好闻的味道,不是他身上的味道,而是沾染在床上的味道。
  昨夜舅舅没有回来,他就睡在了舅舅房内,他的床上除了卫展再没有其他人靠近过。
  他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距离更加近,味道也更加浓,他想起在山镇时在喻衍身上闻到的味道,与这个味道极其相似。
  不是熏香的味道,也不是花香的味道,是从肌肤皮肉中透出的味道,就那样印在床上,在充满了他的味道的床上独自存在着。或许因为时间太长了,本就淡的味道更淡了。

  ☆、第五十五章

  “他怎么可能是喻衍。”褚黎脑中突然出现这句话。
  他猛地站了起来; 看着床上,又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脑子瞬间清醒。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明明是除了字迹没有任何关联的两个人,他为什么会产生卫展就是喻衍的荒诞想法。
  母妃说喻衍如天神一般完美,是黎族的神;舅舅说喻衍是黎族的未来;师傅说喻衍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们都亲眼见过喻衍,并与他朝夕相处过的; 虽然说法不一,但是每个人都他对充满了敬佩,这些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备受尊崇的人; 那么他该是一个顶天立地、正气浩荡之人。
  在他的想象中,喻衍触不可及,是如太阳一般的人。他照射着每一个,每一个人都能看到他; 每一个人都渴望他,可他只是看着近在眼前; 实际上遥不可及,凡人永远都无法追逐上他的脚步。
  可是他又想到父皇的话。
  那时是个冬天,外面还飘着雪,屋内放了几个暖炉还有些冷意。他还小; 跟着皇兄皇弟们一起在皇宫内读书学习。
  父皇来检查他们的功课,到了他这里,将他抱在怀中,他背了喻衍的诗给父皇听; 背得极其流畅,比他大几岁的皇兄背得都没有如此流畅。父皇十分满意。
  背完之后父皇问了他一个问题,“在你心目中,喻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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