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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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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仪没有回答他的话,摸了摸褚黎的头,“你只需信任我就可以了。”
  褚黎没有说话。
  “你先回房,我还有些事情要与你师父说。”
  “好。”褚黎向来尊礼,他心中虽还有很多疑问,但闻人仪让他走他便走,跟韩拔道过别便出去了。
  房内此时只余下了韩拔与闻人仪。
  褚黎在时,两人还维持着表面的关系,褚黎一出去,两人脸上的表情就全变了。
  “你为何要去亲近小鱼?”韩拔一直怕他去接近小鱼,所以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出对小鱼的关心,没想到只见了两次他竟然就与小鱼一道出门了。
  “我怎么不能与他一起出去?”闻人仪反问,“你在怕什么?”
  “你怕我会对他做什么?”
  闻人仪表情自得,一语道破韩拔的担心,“你见他与喻衍有相似想要与他接近,我难道就不能与他接近吗?”
  “你果然!”韩拔怒起,“小鱼是小鱼,喻衍是喻衍,你不要把他们弄混了。”
  “呵呵。”闻人仪反问他,“是我弄混了,还是你弄混了?”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喻衍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尸骨无存。”
  韩拔压制住怒火,“既然不是一个人你为什么又要去接近他?”
  “为什么?”闻人仪眼神沉下来,“为了好玩。”
  “如此相似的人你不也在怀疑吗?你不也在接近他吗?”
  “只不过喻衍终究是喻衍,两个人是不一样的。”
  他无视韩拔的怒火,“你还记得咱们两个人的约定吗?十五年前你可是答应了我,我帮你找喻衍的尸骨,你为我做任何事。”
  “可是过了十五年,你什么都没有找到。”韩拔咬牙,这是十五年,闻人仪不是没有找到,而是什么都没做,只有他在不断寻找。
  二十年前,他听说喻衍自刎的消息后,一路不歇赶回寒城。
  他自责痛苦,一直在想,若自己在寒城,喻衍绝不至于自刎;若他再警惕一些,没有上韩皇后的当,也不会让寒城无人,喻衍只能落得自刎一条路。
  他想过无数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能救得了喻衍,可他偏偏都没有选。
  是他选错了,喻衍才被逼死在寒城之下。
  都是因为他,喻衍才被逼死在寒城之下。
  他日日被梦魇缠绕,可就连他赶回寒城的时候都晚了,喻衍的尸骨已经不见了。
  他赶回喻都的时候,卫妃跪在地上求他,求他带回喻衍的尸骨,可直到卫妃逝去,他都未能找到喻衍的尸骨。
  “所以这次就能找到了。”闻人仪把弄手中的杯子,“黎族受狼神庇护,我与小黎体内都有狼神血脉,只要把小黎身上的狼神血脉渡到我身上,到时我召来狼神,就可遍寻四海,找到喻衍的尸骨。”
  韩拔一开始认为他这种想法是天马行空,这个世上哪可能有神,照他说的去做是因为实在无路可走,只能听他的。
  直到后来,出现了僵尸,他才开始真的信了闻人仪。
  被他掌握了弱点,韩拔也只能任他拿捏。
  “如果这次再不成功呢?”
  “上次没有成功,反而引起风沙谷的躁动,被埋的尸体全都变成了僵尸,几年了还没有找到尸王,找不到尸王就无法完全抹杀掉僵尸,你要做第二次也不可能。”
  “还有,这次若再不成功,引起其他躁动,事情恐怕就掩盖不住了,褚隼一定会派人来。”
  “一定会成功。上次不成功是因为只有我一人的狼神血脉,这次将小黎身上的血脉渡到我身上,一定就会成功了。”闻人仪说的不容置疑,“到时候你想要的东西也会找到的。”
  韩拔低头,“希望如此,事情快点结束吧。”他找了那么多年,奔波了那么多年,全无消息,已然累了,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闻人仪身上。
  他又问道,“褚黎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闻人仪放下手中的杯子,“这事不要告诉小黎,我只告诉了他会为他抽离身体内的狼族血脉,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韩拔沉默半晌,“这是你们舅甥之间的事,我插不了嘴,只不过,”他目光如炬看向闻人仪,“褚黎终究是闻人歌的孩子,你不要害他,况且还有褚隼在。”
  闻人仪没有说话,韩拔推开门走了。
  事情从二十年前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喻衍为了卫妃才守着喻国,喻衍死后,他便为了喻衍守护卫妃,守护喻国。
  但一年后,卫妃也病逝了,他已经没有了再待在喻国的理由,原本打算就此走了,却没想到褚隼找到了他。
  

  ☆、第四十九章

  第三日; 狼还未散去,西城门依旧不能开。已经有百姓产生了怀疑,城中的氛围有些沉重了下来。
  人人都在讨论着何时狼群才能散去。
  “道长可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散?”
  “驼队要出城,因为西城门不开,已经推迟了时间,但要是狼群一直不散,难道就一直不能出城门吗?”
  “若从北城门或南城门出去的话; 又要绕行一段路,在沙漠中找不着方向,绕来绕去不知要绕到什么地方去了。”
  所有人都在盼着狼群快点散去。
  ·
  喻衍几日前就想与褚黎单独说说话; 无奈身边总是有人,今日总算盼到韩拔和闻人仪都不在,他敲了褚黎的门。
  “褚黎?”今日早上他从窗户里看到褚黎在院子里练功,练完功就回了房没再出来。
  他叫了一声竟然没有人回应; 他又敲了几下门,“你在不在?”他断定褚黎在房内; 没想到竟还给他装哑巴。
  他把门敲得咚咚响,“我知道你在,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前段时间缠着他不放,这几日怎么变了性一样见他就躲; 就算俩人立了字据,也不用见他就躲吧。
  听他要踹门里面总算出声了,“你来做什么?”语气不怎么好,而且这声音听上去怎么还有点不一样??
  “找你有事。”他想找褚黎套几句话呢; 闻人仪跟个人精似的,韩拔又对他太熟,只有在褚黎这里套话一套一个准。
  “什么事?”他没有听到脚步声,竟然连给他开门的意思都没有!
  “你开门说。”他把门拍的咚咚响,可褚黎竟然动也不动。
  “我听得到,你在门外说就可以。”
  喻衍额上青筋挑起,“门外说不清楚。”
  “那就改天再说。”
  喻衍又砸了几下门,“你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见个人还扭扭捏捏的,我只是跟你说几句话,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躲我做什么?”
  “快开门!”
  说完喻衍静耳去听,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又传来脚步声,总算来给他开门了。
  不过,一开门喻衍却是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副样子了?”今早练功的时候褚黎的精神还不错,现在却像是大病之中,脸色明显地难看了,嘴唇都有些发白,就连眼神都没有以前有光了。
  “身体不适。”褚黎像是故意躲着他一般,开了门转头就又进去了,眨眼间又距离他几丈远。
  “你今日没有出门难道是因为身体不适?”喻衍直接坐到了桌子旁的凳子上。
  褚黎离得他远远的,只嗯了一声。自从到了寒城他体内的狼神血脉发作的厉害,尤其是一靠近卫展便突然汹涌起来。
  前几日他靠着自身压制和舅舅的药还能克制住,只要不靠近卫展他便无事,但从昨日起就算依靠药物他也难以克制。
  本想卫展今日会出门去,舅舅让他在房内休息,没想到卫展竟没走,还主动来找他。
  往日卫展躲他还不来不及,怎么偏偏又主动来找他?
  屋内的茶水竟还是热的,喻衍倒了杯茶想给褚黎端过去,想套话就得先套近乎,褚黎这时身体不舒服,他端杯水关心关心是再好不过的方式了。
  “我看你脸色实在不好,还是去床上休息吧。”他说着端起热茶要往褚黎那边过去。
  “你别过来!”褚黎慌忙阻止他,昨夜休息了一夜,他体内翻涌的血脉总算停息了一段时间,但卫展一靠近好不容易停息的血脉就又开始了翻涌,卫展靠的越近就翻涌的越是厉害,为了给卫展开门他特地吃了两颗药去压制体内的血气。
  喻衍端着茶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快要崩掉了,“我只是想去扶你一把。”褚黎见他了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要不是打算要套话,甩门就出去了。
  “我自己可以。”褚黎移动身体,保持着和他的距离,终于是自己坐到了床上,这点动作额头就已经冒了汗。
  喻衍也发现他不对劲了,褚黎是练武之人,小伤小病对他无碍,就算被砍一刀,只要不是要害,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以褚黎强悍的身体说不定连休息都不需要休息。
  可此时,褚黎没有受什么伤,竟然到了不能出门,还要在房内休息的地步,而且看褚黎的脚步,他已经虚弱到身体不稳。
  “你不舒服就在床上躺着,像你这般如此正襟危坐,身体反而更难受。”他说着话又想上前,这次倒不是想套近乎,而是真想帮褚黎躺好因为褚黎看上去身体都僵了。
  可……
  “别过来!”褚黎竟然又拒绝了他,看向他的眼神犹如洪水猛兽,“你坐在那里就好,有什么事情快点说。”
  好心又被当做驴肝肺,喻衍手中的杯子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深呼一口气,在心中安抚自己,他不是来关心褚黎身体的,只是来套话的,管他身体如何呢,套话要紧。
  褚黎自己到了床上,他背靠在床棱上,身体放松下来,总算舒服了一些,然而因为喻衍就在旁边,脸上不住地冒出汗来。
  倒的茶水喻衍自己喝了,磨蹭这一会茶已经温凉,顺着喉咙划下,倒是把他焦躁的心浇灭了几分。
  “你好像与你舅舅感情不错。”循序渐进,如果一上来就问他关键问题,就算褚黎也要起疑心了。
  褚黎只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等着他继续。
  “韩先生说你们是来祭拜喻衍和卫妃的,什么时候去祭拜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问这些做什么?”褚黎没有回答他,反而反问他,“你为何又去祭拜喻公,祭拜卫妃?你不是不屑这些吗?”
  “咳咳。”喻衍有些变扭,感觉今日的褚黎好像伶牙俐齿了一些?
  “这几日寒城逛的差不多了,也只有这几个地方我没去了,木吉硬拉着我去,就去看看。传说卫妃貌美倾国,不是为了喻衍,为了一睹卫妃风采我也要去祭拜一次。”
  提到这事褚黎声音沉了下来,“卫妃早已仙逝,留下的不过是一抔黄土,你若慕卫妃的美貌而去,难道能从黄土之中看出卫妃的美貌?”
  喻衍瞪眼,没想到褚黎嘴这么厉害了,堵的他差点说不出话来,“卫妃貌美,就算见不上真人,见一见陵墓也是好的。”
  他轻咳一声,换了个方向去问,“不说我去卫妃墓的事情了,我今日来其实是想问问你,咱们那个字据,你想好让我做什么事情了吗?”
  褚黎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提到了这件事,立字据的时候他只想着得到卫展的字,过后便忘了立字据这回事。
  他没有接话,喻衍又道,“立字据时你虽然说了还没想好让我做什么事情,但我想还是快点想好的好,咱们早点把字据上的事情结清,我也自由了。”
  “况且我过几日就要离开寒城,待我离开后你就算想起了要我做什么事,我不在,那也晚了,你还要花费时间再去找我。”
  “你说对不对?”
  他在说话,褚黎却在想别的事情。
  褚黎想的是那张字条和那张字据。
  在山镇拿到那张卫展留的字条时,他心中充满了震撼,后来又以立字据为由,从卫展手上骗来百十来个字。
  对于喻衍的字迹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百十个字迹清晰的字,足够让他辨认出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尽管字在刻意隐藏,刻意营造不同,可是他日日都在看那本诗集,或许在别人看来并无相同之处的两份字迹,在他眼中却有着如此清晰的相同特征。
  这根本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字迹。
  在得出这个结论的那一刻他陷入了混乱。
  这本诗集是出自喻公之手,已经二十多年,在他身上十几年,而卫展绝不超过二十岁,他根本不可能写了这本诗集。
  更重要的是,这本诗集是真的出自喻公之手,绝无虚假,他母妃、他师傅、他舅舅,就连父皇都这么说,若这两份字迹是同一人写的,那……
  难道卫展和喻公是一个人?
  他将这种想法摇出脑内,喻公已经逝去,二十年前就自刎在了寒城城门下,怎么可能还活着。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当年喻公不死,如今也是如他父皇一般的年纪了,又怎会像卫展一样年轻?
  但这事要怎么解释?
  他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喻衍又追问他,“你什么时候想好让我做什么事?”
  他根本就没想过,又怎么知道要让他做什么事。
  但喻衍却一直在讲这件事,“你和你师傅、你舅舅什么时候离开寒城?”
  “你们若比我走的早,你走之前告诉我;你们若走的晚,我可以再在寒城待上几日,等你们想出来再走。”
  褚黎摇头,“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走。”
  “不知什么时候走?不是早就祭拜完喻衍和卫妃了吗?”
  褚黎正在想字迹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入了他的套,“舅舅有事,事情还未定,不知何时走。”
  “有事?什么事?”喻衍追问。
  褚黎心中想着其他事情,身体又受着痛苦,脑子无法思考,仅余的想法便是舅舅不让他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不住地摇头,“和你无关。”
  褚黎说的是与你无关,而不是不知道,喻衍微微一笑,那就是褚黎知道是什么事不想跟他说,不过既然知道就有办法让他说出来。
  喻衍站起身,直接就走向床边。
  “你别过来!”随着喻衍的走进褚黎的血液奔涌,血管都快要爆出来了。
  他的指尖几乎嵌进手掌里,额头的汗不断冒出来,身体在不断叫嚣着,野性驱使着他去肆虐,驱使着他去啃食眼前的猎物。
  心中好像有个声音在引诱他,不断地跟他说,“撕裂他吧,利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狼牙咬断他的喉管,让他成为你的东西。”
  “走开!”褚黎的忍耐快要到了极限,为了阻止喻衍再靠近,他慌乱见落下床幔。
  他越是这样,喻衍越是感觉不对劲,“你的脸色……”
  他已经走到了床边,正要伸手拨开床幔。
  褚黎慌忙间背过身去,缩在最里面,汗浸湿了衣服。
  “别进来!”褚黎的眼中已经开始闪现血色,呼吸急促,很艰难才能发出声音。
  喻衍无奈,手停住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让我靠近总得说个理由吧。”
  “出……去。”
  喻衍站在床前,有些犹豫,这样的机会不多,待韩拔和闻人仪回来他就无法单独接触褚黎,到时还是一头雾水。
  “我略通医术,你身体不适,我或许还能帮你看看。”
  他掀开了床幔,褚黎庞大的身躯缩在最里面,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很是可怜,谁看了都会心疼。
  床很大,他跪在床边,要去靠近褚黎,“你满头都是汗。”
  他伸手要去摸褚黎的额头,手已经伸了出去,在快要触碰到褚黎身体的时候身体却突然瘫软,如面条一样扑通瘫在了褚黎身上。
  “嗯……”褚黎或是吃痛发出不明的声音。
  “你……”瘫软的感觉和上次一样,喻衍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你做了什么?!”他禁不住慌乱了,那个药无色无味,难道褚黎身上还随身携带了!?
  褚黎缩着身体,他就趴在了褚黎的胸前,右手臂伸了出去,放在褚黎耳边,左手臂耷拉着,正搭在喻衍大腿旁。
  褚黎此时正被痛苦缠绕,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更别说回答他了。
  只是与他靠近褚黎便痛苦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此刻两人贴的如此之近,褚黎近乎失去理智了。
  喻衍的气息四面八方地围绕着他,几乎将他吞没,而他此刻竟也升起了力气,抬起手抚上喻衍的脸一个翻身将喻衍压在了床上。
  他的头埋到喻衍颈间,呼吸间都是让他发疯的气息。
  他伸出舌头,带着火热落在喻衍颈间皮肤上,留下点点水渍。
  “你干什么!!”喻衍动也动不了,眼中露出惶恐。
  

  ☆、第五十章

  褚黎身上传来危险的气息; 炽热的体温传到他的身上,喻衍喉咙滚动,“放开我!”
  颈间传来湿热的感觉,他感到褚黎的舌尖一寸寸地在他皮肤上划过,烫的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
  然而只是舌尖的触碰还不够,褚黎的牙齿也渐渐触碰到他颈间的皮肤,细细地研磨; 轻噬他的皮肤,痛感传来,颈间被印上齿印。
  齿印一次次的消失; 一次次地又再被印上,如果褚黎再多用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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