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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重生之包子养成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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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包子养成攻》作者:南风不尽


简介:从前有个温柔大叔捡了个包子,开始了哼哼唧唧养包子的人生。
好不容易把包子养大了,婚事被包子搅了,饭碗被包子砸了,菊花还被包子爆了,然后大叔就气死了。

唱着太委屈,温柔大叔重生了。他决定再也不要理包子,远远躲着。。。。。。可素。。。。。哎妈,包子挨揍了,哎妈,包子生病了,哎妈,包子哭了,哎妈。。。。。。憋哭了憋哭了,我稀罕你我稀罕你还不成吗。。。。。。

包子不能随便捡,捡了献上菊花来。

包子是捡的,无血缘。重生,年下,HE,都市架空,欢迎捉虫,不要考据。

热爱生活,积极向上,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正的和谐,本文可爱又清水!水表装在门外面,淘宝已戒没有快递,蠢作者不会开门的!

 第1章 (1)

    “防堵!防臭!省水!省钱!还省心!”

    陈迹豪情万丈地挥舞着手臂,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俾睨群雄一点,而不是像个怂包。

    灯光汇聚在他身上,整个摄影棚回荡着他洪亮的吼声:“这就是三滴牌节水坐便器——它完全颠覆了传统坐便器的工作原理,它让我们告别了以稀释冲刷排污的方式,让您在每一天的清晨、午后、夜晚,随时随刻都能享受到三滴带给您舒适、顺畅、完美的节水新净界!”

    说完,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颠覆了历史的马桶上,镜头给他来了个特写,陈迹气沉丹田,款款深情道:“用三滴,就是那么爽!”

    “咔!”

    导演表示满意了,陈迹郁闷地提着裤头站起来——为了表示他刚才真的很爽,导演要求他果着上。当然,导演还友情赞助了一本三滴节水马桶的说明书让他挡住了和谐部位。

    阿蛮跑过来给他递冰水和毛巾,陈迹不由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他和这丫头相识不久,却已经在她手上栽倒了无数次——不是被莫名卷入群架而被揍得鼻青脸肿,就是被这个女汉子拖进阴森的烂尾楼里进行试胆大会。总之,陈迹就从来没享受过这么春风化雨的时候——咦,还帮他把瓶盖拧开了,无事献殷勤,绝对有诈。

    “刚刚……”只见她神色复杂地回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陈迹狠灌了一口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紧张地问:“你电脑里那个装满高h图文和钙片的文件夹终于被你比棺材板还古板的大哥发现了?”

    “啊呸,你哥才棺材板呢!”

    “那什么事?”陈迹呲牙咧嘴地揉着膝盖,刚才这个日夜拿自家大哥上演脑内剧场却不许别人开一句玩笑的兄控狠踹了他一脚,真疼。

    “你男神刚才来过了。”

    “噗——”陈迹一口水喷得老远,惊道:“什么时候?!”

    阿蛮一脸嫌弃地后撤三步:“就在你光着屁股说就是那么爽的时候。”

    陈迹:“……”

    他男神,阿蛮总是那么称呼秦翊。

    万能的度娘对“男神”的释义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的统称。

    陈迹对这个能引发误解遐思的名词和名词前的定语表示过多次强烈的抗议,但是每次阿蛮都会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指出:“你还在念大学时,宿舍里贴着的特大海报是谁?电脑手机的屏保桌面是谁?书柜上那些影碟是谁主演的?你相册里一堆从报纸杂志上剪下的是谁的照片?还有,是谁翘了试镜去看秦翊参演的话剧排练而被骂得狗血淋头?”

    陈迹被她一串诘问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阿蛮上来勾住他肩膀,用一种特别意味深长的眼神瞅了他一眼,放出致命一击:“嗯哼,那天是谁喝醉了,哭哭啼啼地叫着‘小翊,小翊’?”

    陈迹本来就不多的血槽瞬间清空,从此再不敢和这丫头争论这个敏感话题。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争执的,因为事实刚好相反,秦翊不是他憧憬的对象,而是毁了他一生的仇人。

    阿蛮不会想到陈迹有多么厌烦看到秦翊的一切,那个房间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他的,翘了试镜的傻瓜也不是他,哭哭啼啼的人。。。。。。是他没错,但只是因为喝了酒,又想起了不好的事才失态的。

    陈迹有个秘密。

    说出来肯定没人相信,他早在九年前就死了。

    九年前,深冬。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陈迹把伞像盾牌似的挡在面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工作了十多年的运输公司。今天他是来辞职的。

    他和相亲对象选定好明年的四月份结婚,但未来的岳父希望陈迹下个月就到他的工厂去帮忙。考虑到在运输公司当司机确实太辛苦,而且一旦跑起长途来都没办法顾家,陈迹就答应了。

    想起未婚妻娇俏的面容,陈迹心头一热,觉得被冻得快要麻木的手脚都温暖过来了。

    “爸?”

    听到这个声音,陈迹连忙把雨伞抬起来一点。公司敞开的大门外站着一个快要被风雪埋没的青年,看到陈迹望过来,他弯起眼睛,笑眯眯地冲陈迹打招呼。

    “小翊?”陈迹惊喜地瞪大眼,匆匆向他跑去。

    秦翊是陈迹刚进入运输公司一年时捡回来的弃婴,他抚养秦翊到七岁,后来因为秦翊的亲生父母找了过来,陈迹不得不将抚养了七年的养子还给住在大城市的秦氏夫妇。不过秦翊并没有忘记他的养育之恩,上了高中后他刻意报了寄宿学校,之后就经常瞒着亲生父母偷偷和陈迹来往,甚至还一如既往地叫他爸爸。

    “你怎么突然跑来?”陈迹连忙将雨伞举高,移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养子头顶,心疼地拍掉他肩头的积雪,“是不是等很久了?怎么不带伞?”

    “我去市一中参加数学竞赛,考完了肚子突然好饿,想吃爸做的肉馒头。”秦翊顺手接过养父手中的直柄伞,两人并肩走了出去,“坐车过来的时候只是阴天,就没带伞。”

    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是临时起意跑过来的,陈迹半是无奈半是忧心地叹了口气:“你想吃什么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给你送过去。你明年就要考重点,时间那么紧张还跑来跑去,小心你妈妈不肯再让你出门。”

    “她不会知道的。”秦翊自信满满地回答,“而且我已经长大了,她没道理像栓小狗一样栓着我了。”

    听他这么说陈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很高兴秦翊一直惦记他,但也不希望他和自己的父母闹僵,毕竟他们才是他真的家人。就像秦翊妈妈当年带走秦翊时说的,虽然很感谢他照顾秦翊那么多年,但是血浓于水,他总归还是隔了一层。

    两个人冒着风雪走到了陈迹的宿舍,狭窄的房间有着单身男人的杂乱,但一点也不会脏,秦翊很开心地扑向养父那张小小的铁单人床,像只许久没回过家的小狗一样抱着被子乱蹭。

    陈迹好笑地要把他拉起来:“外套都是湿的,别往我被子上擦,快点脱下来,不然你要我晚上盖湿被子吗。。。。。。”

    “你帮我脱。”秦翊伸着手臂,故意赖皮仰躺在床上不动弹。

    “那么大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陈迹无奈,只好靠过去剥他的外套,结果秦翊垂在床边的长腿忽然一勾,陈迹猛地失去平衡,哇哇乱叫地摔到了他身上。

    被秦翊抱个满怀的陈迹感受到趴着的胸膛传来一阵闷笑的震动,他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陈迹叹气地拍了拍儿子结实的手臂:“快放手,我去给你热馒头啊。”

    “不要,等下再去。”对方不仅没听他的话,还搂着比自己瘦小一号的养父晃了晃,往他脖子上深深一嗅,低声说,“爸,我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啊?那是超市促销时买的柠檬味香皂,你喜欢的话送你一块。”

    “哈哈,是吗,好啊。”听到养父认真又毫无察觉的回答,秦翊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陈迹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但这样他肋骨被勒得好痛,他忍无可忍地拍了拍自顾自笑个不停的儿子:“够了吧,我要起来了,你不是要吃馒头吗?”

    再三催促后,秦翊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看到陈迹是从绿色的老冰箱里直接取出做好的馒头,他有些意外地歪了歪头:“爸,你提前做好了啊?”

    “怕你哪次又不打招呼就跑过来,所以都会多做一点放冰箱,看,现在不是用上了吗?”

    “是啊。”秦翊看着男人为他忙碌的背影,嘴角露出温柔的笑容。

    男人端起盘子到公共厨房去了,秦翊枕着手臂环顾这个他一直生活到七岁的房间,一切都还是老样子。绿色的窗纱还是当年那一块,现在已经被风雨摧打得发白了,窗台下面是一张漆红木的书桌,上面。。。。。。

    看到桌上放着的东西后,秦翊嘴角的笑容僵了,他猛地坐了起来,几步扑到桌前,抖着手把装在喜庆的红色包装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一张张印着“囍”的结婚请柬铺满了桌面。

    内页上是养父与一个女人的名字。

    秦翊死死地抓着那叠请柬,因为用力过度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目光凶狠得像是要把它们通通撕成碎片。

    不知过了多久,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唤醒了秦翊,他立刻松了手,将请柬收拢叠整齐。等陈迹端着冒着腾腾热气的馒头回来时,他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怒气,嘴角甚至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热好咯,过来吃吧。”

    他听见背后养父轻快的声音,以及拖拉塑料凳的响声。

    “爸。”秦翊回过身,扬了扬手中最后一封没有放进纸袋的请柬,“你要和她结婚?”

    被养子逼视的陈迹脸一下涨得通红:“啊,那个,那个是明。。。。。。明年四月份的事情,都还没印好的。。。。。。”

    秦翊脸上的笑渐渐淡漠下来:“四月啊,是不想我来,故意选这个日子的吧?”

    陈迹有些难堪地别开了视线,吞吞吐吐地说:“那件事情后。。。。。。。阿莹她。。。。。。她。。。。。。可能还是有点怕你。。。。。。。”

    后面的话陈迹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能感受到秦翊的目光像利箭一样扎在身上,他心下一凉,微微打了个哆嗦。

    秦翊非常讨厌他的未婚妻阿莹,第一次从陈迹嘴里听说交了女朋友的时候,他愤怒到暴走,居然把阿莹从楼梯上推下去了。虽然阿莹只是脚扭伤没什么大事,但陈迹还是押着他去道歉,但他连道歉的时候都不情不愿,还在嘴里嘀咕说:“。。。。。。她要是摔死就好了。”

    气极的陈迹只好自己为他开脱,什么青春期比较冲动,什么备考压力大,拼命说服自己不和他计较,但心里还是有疙瘩。后来订婚期的时候也确实考虑了这一点,故意选了他没办法脱身的时间。

    “爸爸不结婚不行吗?”秦翊突然跑过来抓住他肩膀,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他,“我会一直陪你的,等我工作了还可以把爸接过来一起住,和我在一起不行吗?非得结婚不行吗?”

 第2章 (2)

    陈迹的肩膀被抓得隐隐作痛,他强作镇定:“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而且以后你也会结婚的啊,你和妻子孩子在一起才对,我在那边住像什么样子。。。。。。”

    “我不结婚!”

    “就算你不结婚,你还有真正的爸妈要照顾吧?怎么也轮不到我的,况且,我也想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想要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啊。。。。。。”陈迹忍不住说了真心话。

    秦翊的脸白了,他怔怔地松开了手:“你没把我当你的孩子吗。。。。。。”

    陈迹意识到自己伤害了他,急急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是我的。。。。。。”

    “怪不得那时妈妈来接我你二话不说就把我推给她!”秦翊却冷冷地打断了他,“之后你明明答应会来看我也一次都没有来过,要不是我来找你的话,你肯定连想都不会想起我吧?”

    “我也想来。。。。。。”

    陈迹苦笑,却在心里说,可是你亲生妈妈希望我再也不要出现,连门都不让进。

    “我回去了。”

    不等陈迹说什么,秦翊一把推开他就往外冲。

    陈迹愣了愣,连忙拿了把伞追了出去,可他跑得太快了,茫茫大雪中已经看不到他人影了。

    晚上雪小了点,可是又下起雨,听着窗外噼噼啪啪的响声,正躺在床上和未婚妻煲电话粥的陈迹心里有点担心了起来。不知道秦翊究竟有没有坐车回去,打他的电话也不肯接,一定还在生气。

    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足够的钱。这么想着,陈迹叹了一口气。

    “出什么事了吗?”未婚妻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叹气的声音。

    “没有。。。。。。”陈迹敷衍了一声。

    “砰砰砰——”

    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吓得陈迹差点从床上滚下来,电话那头未婚妻也听见了一个劲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但一个念头在陈迹脑中闪现,他急匆匆对未婚妻说了一句“明天再打给你”就挂了电话。

    “砰砰砰——”门还在响。

    陈迹连忙打开了反锁的门,门外的果然是秦翊。他颓然地靠着墙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看得陈迹心一下软了。

    想着外面没车了,天寒地冻也不可能让他露宿街头。陈迹对他说:“进来吧。”

    秦翊默默跟在他身后,用嘶哑发抖的声音说:“好冷,我想喝酒。”

    陈迹只当他在室外呆久了,冻坏了。连忙把门关起来,又赶紧调高电暖炉的温度,把被子里的热水袋放在他手上:“暖和点没有?”

    “我想喝酒。”他固执地说。

    陈迹叹气,妥协了。反正秦翊是寒假期间,他也已经辞职了,明天不用工作。男孩子偶尔喝一点也没关系。

    陈迹拿了杯子,贴着秦翊坐下,把一大瓶自酿的梅子酒放在两人中间。他酒量不好,平时都很节制,家里根本不会囤积啤酒之类的东西。就连这瓶梅子酒也是食堂做饭的大婶夏天时送他的。

    秦翊闷不吭声地喝起来,陈迹拦都拦不住,抢过他的杯子不管放哪里都会被他抢回去,陈迹只好往自己嘴里倒。这酒放了很久,密封得很好,反而醇得不行,陈迹三四杯就不行了。人半醉之后理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陈迹自己兴奋起来,一杯接一杯地喝,直到连酒杯都拿不稳,看什么都是花的。

    秦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喝了,缓慢地转动着手上的玻璃杯,剑眉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边喝醉的男人。

    “不把我当你的孩子也好,反正我们之间本来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喃喃自语地抚上男人醉酒发烫的脸,“这样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事都不会负罪了。”

    陈迹几乎已经在半睡半醒之间,他完全没有听见有人在耳旁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和长大成人的秦翊坐在一起喝酒,反而让他的心思飘到了很遥远的往事上。

    在没有遇见秦翊之前,他经常会听到关于自己的评价,一般不会脱离“普通”、“毫无长处”、“没用的男人”这几个词。

    虽然很刺耳,但他也只能沮丧地承认,这是事实。

    1986年对他而言是个特别的年份,他在这一年的冬天捡到还是婴儿的秦翊。

    那时他刚入公司满一年。每天的工作就是开着重型货车将一百吨的煤或者石料运到不同的地方。这种工作很幸苦,八六年的保底工资连两百块都不到,还要扣除保险,如果不想喝西北风就要尽可能的多运货多出车。

    陈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那种经常被伤害和欺负的人,可能是因为他是新来的,又长得矮小,被欺负也只敢心里嘀咕,一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模样。

    反正他的工资总会莫名其妙被管理车队的队长克扣,多问一句就会被围殴,那时还是集体宿舍里,自己被子总会突然失踪,然后在肮脏的男厕里找到。到最后陈迹不得不把全部家当都放在那辆公司最破的东风大卡车上,晚上也睡在车里。本来这辆车不是他开的,但不管他愿不愿意,没人要的东西就会变成他的。所以他也不抱怨,至少这辆破车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安身之地。

    秦翊也是,因为没人要,所以他要了。

    陈迹经常想,要是没把秦翊捡回来,他可能一生就这么毫无建树、半死不活地过完了。

    那是陈迹第十三次跑长途。其实这种次数是比较不合理的,一般公司都不会允许司机连续跑长途,这样疲劳驾驶很容易出事。但是长途太累,拿到的钱又多不了多少,别人都不肯去。

    没人肯去怎么办?这不还有陈迹嘛。

    陈迹也很有自觉,他早就麻木了。反正他每次回来,本应该轮到他的短途工作早就被人截走了。没有别的选择,他又还要养活自己,只能一言不发地在长途出车的黑板上签上自己的工号。

    就在回来的路上,他在高速路的收费站停了一下,因为馒头不新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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