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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每天都在修罗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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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再留下一点遗憾。
  林深时面对简鹿突如其来的告白还有点莫名其妙,有些不适应的推开他,语气虽然还是冷冷的,却也融化了不少。
  “你又在闹哪出。”
  简鹿笑了笑,终究还是没把刚才那个问题问出来。对他来说,林深时都有哪些他不知道的过去,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最重要的是,未来还有半个世纪的时间,这个人的身边都是自己在陪伴,这就够了。
  简鹿启动引擎,将那张纸条扔出窗外。它会顺着风飞到江面上,带走他和林深时那些不愉快的日子,留下的就只有对未来的期待。
  所以就算林深时受不了,简鹿也还是不停的打出一个又一个直球,不知羞耻的发出肉麻的语言攻击。
  林深时退一步,简鹿就要进一百步,硬是要掰开他的小蜗牛坚硬的壳,爬到漂亮的小房子里为非作歹。
  到了别墅,还没下车,简鹿就想抱着林深时啃上一通,舔着他有些凉凉的耳软骨,含糊不清的说:“初恋说什么你都答应,那老公要亲亲,你是不是也要答应?”
  “这不一样——你放开我。”
  林深时不舒服的偏开头,耳朵边无处不在的热气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他想推开简鹿,却被后者拉紧了身上的安全带,固定在副驾驶座上动弹不得。
  简鹿暂时离开了林深时的耳朵,被舔舐过的地方突然被凉风一吹,敏感的神经系统让林深时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摸了摸刚刚被舔的耳软骨,带着嫌弃的目光瞪了简鹿一眼:“你现在是不是在哪里都能发/情?!”
  简鹿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角,边把车窗摇下来,边贼兮兮的冲林深时笑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啊~”
  这句话有些耳熟,林深时似乎听孙灼跟小王插科打诨的时候提起过,但他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问了一句:“你到底要干什么?!”
  简鹿没想到他家这位还真是个老干部,连这么热的梗都没听过,可这人明明又很年轻,反差萌简直让简鹿怎么看怎么可爱,心里美得直冒泡泡。他直接弯着腰跨过扶手箱,一条腿抵跪在林深时两腿之间,一条腿则跪在副驾驶座上,凑在林深时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瞬间便让一向冷面冷心的林总有点破功,强烈要求简鹿把他的安全带给解开。
  “你、你简直不要脸!”
  “畜生,不知羞耻!”
  林深时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说出的话都有些抖。简鹿被他骂得狗血淋头,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压上去把林深时到处找安全带接头的手按住,又从扶手箱里翻出来一条小薄毯垫在副驾驶座上。
  但简鹿一松手,林深时就开始挣扎起来,安全带系得紧,让他一时半会儿的挣不开,却让简鹿没办法继续动手动脚,他只好一边继续从扶手箱里翻东西,一边劝道:“真的,你试试嘛,反正是在咱们自己家的车库,不会被发现的。”
  林深时压根就不听他的鬼话,骂道:“你满脑子里就只装得下黄色废料!”
  简鹿翻出一根干净的长毛巾,轻手轻脚的把林深时两只手给反绑到头枕和座位主体的连接处,他还特意多揉了点毛巾进去,生怕把林深时的手腕给磨疼了。
  “乖,疼就跟我说。”简鹿亲了亲白皙的手背,吻得温柔似水,腿上的动作却粗暴得很,直接卡进林深时两腿之间最深的地方,让他不得不把腿稍微分开一些。
  林深时理智克制了二十多年,简鹿想一下子就带他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哪有这么容易,那张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嘴就没停下来过,骂得简鹿只能使出损招,用亲吻将其堵得死死的。
  简鹿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什么都不管,就想把这个骂都能把他骂*起的人给办了。


第121章 
  陈安亭来得悄无声息; 走得也安安静静,林深时弹完那首他想听的钢琴曲后就自觉的提出离开,走之前还非常绅士的将他送下轮船。
  在那几分钟里; 陈安亭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些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也就不再贪求更多,点到即止; 体面的离场。
  林之下本来还等着他给简鹿来一招釜底抽薪; 闹个鸡犬不宁,结果没想到的是才一回到家; 就看见陈安亭已经收拾好行李,在客厅端端正正的坐着等他回来,就准备跟他辞行呢。
  “这几天打扰你了,我定好了晚上的票,很快就走,有空的话可以来英国玩; 我给你做向导,我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待在那里。”
  陈安亭笑得儒雅随和,却让林之下有点怀疑自我; 反复的问:“你…………就这么走了?”
  “嗯; 大概率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不,不不不; 你等等。”林之下头痛的捏着鼻梁骨,心烦意乱的绕着陈安亭转了几圈,把人给搞得一头雾水; 最后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真实想法露了出来:“你就这么容易,就放过了简鹿?”
  “他和你哥哥我都谈过,虽然我依旧不看好这个人,但……或许他们彼此是最合适的人。”
  林之下不屑的哼了一声:“就简鹿那熊样?你可别在我面前吹他了,这人就是个拖油瓶。”
  陈安亭人也不蠢,隐隐约约的能猜到一点林之下突然联系自己的真实意图,但他也没过多深究,临走前拍了拍眼前这个长大成青年的小弟弟,发自肺腑的劝了一句:“感情的事向来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东西都不懂,但一定不要只用自己片面的认知和决定来武断,最后会害到自己的。”
  林之下不耐烦听他这些说教,却又不得不装出听进去了的样子。所谓请佛容易送佛难,他还要把戏做全套,假装热情的开车把陈安亭送到机场。
  等到终于把这尊大佛送上飞机后,林之下才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狠狠一脚踢在大理石墙面上,泄愤般又踹了好几脚,最后伸手撑住,头抵在伸出去的两手之间,重重的喘着粗气。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他压着嗓子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转身在洗手池抹了把脸,冷静下来后脑子才重新恢复了思考。
  林之下抬起头,盯着镜子里双目赤红的自己,想起来了那个被放在一边的王家明,对着镜子缓缓地拉出一个渗人的笑。
  他若无其事的整理一番,从洗手间出来后,又是一个风度翩翩、衣着整洁的绅士。
  林之下离开机场,直接驱车前往之前居住的小公寓,却忽略了跟随他出来的人影。
  等到林之下的车开远了,周行恬才从停车场的阴影处慢慢走出来,周围人多眼杂,他左右环顾了一周,将围巾往上拉了拉,把那张大众辨识度极高的脸遮了个大半。
  周行恬前些日子都在省外拍戏,刚结束外景拍摄,今天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林之下,当场就让他提高警惕,伪装一番后尾随他发现了不少东西。
  比如他现在知道,林之下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周行恬没敢耽误,马上拦了辆车追上去,但他也不敢太明目张胆,远远的跟在后面,好几次都差点跟丢。
  而最后车停下的地点,居然是林之下曾经住过的公寓楼。
  周行恬没急着下车,先是在出租车里等林之下上楼之后才付钱让司机走人,自己则找了家咖啡店,猫在不起眼的角落,在暗地里观察。
  周行恬隐藏得太好,让林之下对身后有尾巴这件事毫无知觉,他推门而入,一个头发花白的胖子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浑身的褶皱都跟着颤了颤。
  这人正是王家明,他出狱没多久,就被一个叫黄毛的弄到这里来,说是让他好好表现,不然就把自己给办了。
  王家明自然是吓得屁滚尿流,气儿都不敢多喘,黄毛怎么说就怎么做,乖乖的在这间公寓里待着,连门都不敢出。他年轻的时候再怎么呼风唤雨,在监狱里磋磨了几十年,也起不了兴风作浪的念头了。
  林之下把门关上,一步步走近王家明,让后者慌得不停吞咽口水。
  “王家明?没找错人吧。”
  “没、没有,是我,是我。”王家明赶紧站起来,对一个小辈点头哈腰赔着笑脸。
  林之下嗤笑一声,没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问:“二十三年前,林家出过什么事,你清不清楚?”
  王家明几乎是一听到这话就瘫坐在沙发上,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林家的人来向他寻仇了,吓得冷汗直流,嘴唇不停的颤抖,本来就结结巴巴的,现在更是话都说不利索了:“别、别、别杀我!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你、你放过我,放过我!”
  林之下被他这幅怂样搞得心头火起,一脚踢歪了沙发,沉声道:“老子懒得动你,别他妈废话,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王家明在他踢沙发的时候尖叫了一声,尿意差点就没憋住,在听到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后才勉强捡回来了魂魄,竹筒倒豆子似的,赶紧全都说了出来。
  “当年,当年林援朝把我往死里逼,眼看着我的公司就要倒闭了,我气不过,就收买了他家里的司机,把他老婆□□了——我发誓,我发誓真的不是我干的,是那个司机!”
  林之下心下一沉,看来真的跟他猜得差不多,他收敛情绪,追问道:“后来呢?继续说,敢骗我的话,我保证你见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王家明悄悄地观察着林之下的表情,看他真的没什么变化,这才又放了一点心,接着说:“后来……后来我让司机拍了林援朝老婆的裸/照,用来威胁她,让她透露出林氏集团的机密,这才重新翻盘,把林援朝压了一头。”
  “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后来怀孕了——我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总之她生产之后,就将这一切都向林援朝坦白了。这人简直就是疯子!”王家明说到这儿,像是想起了曾经被林援朝打击得最狠的那个时候,条件反射般抖了几下,带着浓浓的恐惧道:“林援朝他根本就不害怕我手里的裸/照,像条疯狗一样反扑,趁我不在的时候抓走我的家人,放话说我只要敢把照片散布出去,第二天我妻儿的尸体照片就一定会出现在社会新闻的头版上。”
  “我不敢激怒林援朝,只能顺着他的话将照片全部销毁,从这以后,我的所有产业在一夕之间全部被查处,最后落得个锒铛入狱,妻离子散的下场。”
  王家明抹着眼泪,浑浊的眼珠子转得很缓慢,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林之下,惴惴不安的说:“我讲完了。”
  “那个司机呢?”
  “他办完事后,我就给了他一笔钱,本来……本来想把他灭口的,结果没想到竟然被他给跑了。哼,也算他有本事,林援朝当年掘地三尺,也没把他找出来。”王家明一提起那个司机,语气中半是嘲弄半是嫉妒。“现在,大约是死了吧,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林之下冷哼一声,他还以为找到王家明就能解决问题了,结果没想到这人也没多大用处。他摆摆手,厌恶道:“你先在这里住几天,别到处乱跑,之后再给你安排去处。”
  王家明大喜过望,激动得直搓手,胖出褶子的脸上红扑扑的,比刚才吓得惨白的样子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他在牢里蹲了几十年,出来后早就物是人非,当初的兄弟、亲人,全都联系不到了,只能在街上流浪,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虽然不知道林之下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事,王家明也不管,他只要有地方住、有吃的,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林之下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来了个人,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虽然气势上不如林之下那么阴戾,却也依旧让王家明抖成了筛糠。
  那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流露出来的情绪过于恐怖,像是躲在黑暗背后,死神的眼睛。
  王家明想起了一种可能,指着来人吓得浑身颤抖:“你、你是刚刚那个人找来灭我口的吗?”
  他越想越害怕,最后竟然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还不停的磕头,一边磕一边哭求:“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
  周行恬颇有些无语,他可没时间在这儿跟王家明耗,谁知道林之下会不会突然折返。他清了清嗓子,伪装成很粗犷的声音,问道:“你和之前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
  王家明一听,不像是一伙的,倒像是仇家,他这才松了口气,稍微放下戒心,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杀我就好”。
  他拍了拍被弄脏的裤子,战战兢兢的把刚才和林之下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第122章 
  在王家明断断续续的回忆中; 周行恬终于拼凑出了一个真相,本是期待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到最后却让他陷入了另一个无法言说的地狱。
  当年那个被王家明收买的司机; 正是周行恬的亲生父亲。他有妻有子,却被钱财迷住了眼睛,在许因单独乘车出门的时候强/奸了她; 还拍摄了裸/照交给王家明。
  事成之后; 司机心里很清楚,他一边怕事情败露后被林援朝报复; 一边怕王家明找人灭口,拿完钱马上就带着一家人躲到省外,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为了以防万一,甚至不惜假装毁容,以此作为借口换了张脸。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了几年,司机又带着家人回到了S市; 他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果然从未被发现过。
  因为东躲西藏,所以司机经常需要到处搬家以及疏通关系; 王家明给的钱根本就经不起花; 他又没什么其他的本事,只能靠给别人开车赚钱养家; 就避开所有和林家有所牵连的富人家庭,在书香门第、和富豪圈格格不入的陈家重新当起了私人司机。
  时间是最好的失忆剂,没过几年; 很多人就已经忘掉了林家和王家明打得轰轰烈烈的商战,更别提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司机。只是大概世界上真有因果这一说,林之下为了让陈安亭彻底离开林深时,被牵连下药杀掉的那个司机竟然就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而十多年后,因为林援朝和他争吵时爆出来的身世秘密,他又开始到处寻找这个人。
  这就像是一个闭合的圆,所有事情的开始和结束都在同一个点发生,看起来是巧合,实际上早就命中注定。
  周行恬失神落魄的走出公寓,他望着天,一时间很茫然,仿佛就在一瞬间失去了接下来的方向。
  当年因为那杯加了安眠药的水,司机被指控疲劳驾驶,陈家虽然手段不比那些生来就浸淫在尔虞我诈中的商圈家族,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直接把所有的责任全都算在司机头上,不仅索赔巨额补偿,还跟业里所有部门打了招呼,彻底断了司机的职业生涯。
  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令司机恐惧的事,他害怕林援朝会盯上他,从而顺藤摸瓜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整日活在惶恐不安之中,终于,承受不住巨大压力的司机最后从自家小区楼一跃而下,摔死在自己老婆孩子的面前。
  那一天正好是周行恬的十二岁生日,他缠着妈妈闹了好久,才得到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作为生日礼物,本来开开心心的牵着妈妈的手准备回家和爸爸一起过生日,却目睹了过于血腥残忍的一幕。
  周行恬永远也忘不了倒在他面前,面目狰狞死不瞑目的父亲,鲜血从他的五官里四面八方的流出来,还从脑袋下面缓缓流了一滩灰白色的脑浆,就像打碎在雪里的嫩豆腐,夹杂在一起,恶心得直让人想吐。
  周母当场就疯了,抱着司机的尸体疯狂的尖叫,叫声凄厉得就像厉鬼,比起躺在地上的尸体,显然精神失常的她让围观的人群更为唏嘘。
  “真可怜啊,疯了。”
  “是啊,还有这么小的孩子呢,孤儿寡母的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
  “惨喽惨喽。”
  这些叽叽喳喳的嘈杂声音,周行恬现在都还历历在目,每一句他都记得无比清楚。风凉话、父亲难看恐怖的尸体、妈妈崩溃的尖叫,和那些或看好戏、或幸灾乐祸、或唏嘘不已的表情,组成了折磨周行恬十几年的噩梦。
  他这些年来被梦魇所困,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么找出真相,可当终于真相大白的这一天来了,反而又开始胆怯起来。
  周行恬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替父亲报仇,可他以为无辜的父亲却并不无辜,甚至恰恰是一切恶意的开端。
  他拼了命的想要逃出一个噩梦,却又被另一个更可怕的噩梦困住。他只要一想到林之下竟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想到这是一出子杀父的戏码,就觉得荒诞可笑,又忍不住害怕。
  他怕自己会疯,会像林之下那样,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或者像司机父亲一样,从高楼纵身跳下,摔成一堆烂肉,脑浆混着腥臭的血往外流出很远。如果就从林之下的公寓窗口跳下去,肯定能流到咖啡馆那里去。
  周行恬这么想着,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真的抬头看了一眼,在心里计算着从二十七楼跳下来落地所需要的时间。
  两三秒钟,“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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