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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每天都在修罗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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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往年的习惯都是带孙灼去,你别闹,以后有机会再带你。”
  简鹿不太高兴,伸出手指戳了戳林深时的肩膀,感受着指尖下暖暖的温度。
  “她只是秘书,我能做你的贴身助理。”还故意把“贴身”两个字咬得很重,平白透出一股暧昧来。
  林深时浑身一激灵,见鬼似的拍开简鹿的爪子:“别乱碰。”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碰你谁碰你。”简鹿不高兴的收回手,“你欠我的帐我都拿小本子记着呢,要不是怕天冷折腾把你冻着,你看我——”
  “闭嘴!”林深时一脚把简鹿踢开,拿了个枕头横在两人中间。
  简鹿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干嘛呀?”
  林深时背过身,传来冷冷的声音:“不得越线。”
  “关灯,睡觉。”


第77章 
  这场慈善晚会; 不管简鹿和林之下怎么闹; 最后林深时选择的陪同人选依旧是孙灼。不止是习惯如此; 更重要的是——
  “不患寡而患不均; 林总,看样子以后我只能沦落为一个被你用来挡枪的工具人了。”孙灼说着嗔怪的话,面上却依旧笑得妖娆动人。
  共事这么久,两个人早就把彼此的脾性摸透了; 林深时对孙灼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他们两个成天闹; 你功不可没。”
  “无聊找点乐子嘛; 要是谁都像您一样无趣; 这日子还怎么过。”孙灼把锅推到自家总裁身上,“你倒是乐得清闲,把办公室门一关谁也吵不着; 我可是被你弟弟和老公缠得眼尾纹都多了几根。”
  言下之意,加工资; 加奖金。
  林深时正要回答; 刹车的惯性使得两个人都稍微向前倾斜,稳了稳; 才说:“你能把他们两个的关系处理好; 我的位置给你坐。”
  孙灼跟着下车; 踩着高跟鞋摇得风情万种,她笑了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
  宴会厅里金碧辉煌; 男男女女们衣着光鲜亮丽,个个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意。林深时一踏进去,无数双眼睛就盯上了他,试图走过来攀攀关系,只是还没动,就被他一个冷淡不耐的眼神冻在原地。
  “这些小妖精就是不长记性,多少次了,还巴巴的想凑上来。”孙灼撇了撇嘴,小声的对林深时说:“您去休息室吧,这儿我来挡。”
  她别的不行,跟人虚与委蛇是一把好手,一张利嘴损起来能把人说哭。以至于娱乐圈里那些小明星都在传,要想抱上林总大腿,得先过了孙妖婆那一关。
  林深时点了点头,随后便从楼梯上了二楼。他实在对这种充斥着脂粉气的场所喜欢不起来。
  工作人员满脸掐媚的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回过头想和林深时搭话。他们刚过拐角,就听到激烈的争吵,林深时抬了抬眼皮,其中一个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工作人员习以为常,指着一扇没关紧的门说:“大概是从这间传出来的吧,您也知道这种晚会会来很多明星,有些人就是找个大腿抱的。我们往那边走吧,别脏了您的耳朵。”
  林深时淡淡的应了一声,正想抬脚离开,一句拔高了的救命传出来,让他脸色一变。
  “等一下。”林深时叫住已经走出几步远的工作人员。
  “林总?”
  “我刚刚看到了熟人要去打个招呼,等会儿自己去休息室,你可以走了。”
  工作人员乐得清闲,忙笑道:“是,那您先忙。”
  争执的声音依然陆陆续续的从门缝泄露出来,还间杂着摔破东西的清响。林深时等那个工作人员走得没影之后才转身往那扇门走过去,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一脚踹开——如他所料,其中一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周行恬。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把细胳膊细腿的周行恬压在墙壁上欲行不轨之事。
  “谁??”猛地被踹门的惊响吓到,中年男人做贼心虚的大吼一声,看到款款走进来的林深时眼前一亮,丢开周行恬作势要扑上去,色胆包天的说:“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嘛~快来让我抱抱~”
  林深时听到这种下流的话差点吐出来,黑着脸一脚踹上男人心口,痛得他不断后退,捂着心口哇哇大叫,一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周行恬像是吓坏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砸,抓着被撕烂的领子边哭边往林深时身后躲。
  男人看见他这幅样子,破口大骂道:“你个□□装什么装,勾引完了老子又去勾引其他野男人,烂货!”
  “不、不,我没有!”周行恬一吼完,马上又缩回林深时背后,眼睛因为刚哭过的原因,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男人总是对弱小的生物更有保护欲,林深时也不能免俗,他只觉得面前的男人肥头大耳,满脸流油的样子就跟头肥猪一样,碍眼又恶心。他眯起眼,像猫即将发起进攻那样:“嘴脏成这样,下次出门前记得先拿硫酸洗洗。”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耍横!”
  男人向他冲过来,然而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就跟绣花枕头似的不经打,林深时才用上三成力气,就把他打翻在地上。
  林深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嫌恶道:“真脏。”说完,抬起一脚踩在男人脚腕上,痛得他满地打滚嗷嗷直叫。
  男人疼得满脸的汗,指着林深时气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敢打我!我要玩死你个贱人!”
  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精虫上脑的人,林深时嗤笑一声,随手抄起一个厚底花瓶砸到男人头上,顿时头破血流,房间里弥漫出一股恶臭难闻的血腥味。
  周行恬惊叫了一声,紧紧的抓住林深时的袖子把他拦着:“别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他刚刚在欺负你。”林深时皱着眉,似乎是不明白周行恬为什么这么胆小——他明明在替他撑腰。
  周行恬忍住恶心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捂着头呻/吟的男人,喏喏道:“他……他是很有名的导演,做得太过分的话,我恐怕就不能在娱乐圈继续待下去了。”
  “这种败类拍得出什么好片子。”林深时不屑的哼了一声,但他这么说,周行恬却抖得更严重。林深时没办法,只好安慰他:“放心吧,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们,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周行恬几乎快要把自己藏起来了,要是有地缝,他巴不得马上就钻进去。
  林深时小时候经历过这种事,能够和他感同身受,最后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令人作呕的肥猪,带着周行恬去了他自己的休息室。
  “给。”
  周行恬瑟瑟发抖的坐在沙发上,楞楞的接过递到他面前的一杯热水。
  “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等会儿你出去的时候把我的西装外套带上。”
  “那林哥……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林深时脱外套的动作一顿,:“不用了。”随即又补充道:“担心怎么处理的话,你可以扔掉,一件衣服而已。”
  说完,把脱下来的黑色外套扔给他。
  周行恬眼神复杂的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上面还残留着林深时的体温和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愧疚的情绪迅速而猛烈的涌上喉头,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是一个卑劣的人。他捂住脸,崩溃的想。
  林深时还以为他在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放软了语气:“还在担心会被报复?错的不是你,不用怕,我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周行恬抹了把脸,压下心里不合时宜出现的愧疚之情,抬起头小声的说:“林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明明他这样的身份,大可以当做没看见,何必要为了一个不怎么红的小明星惹得一身腥。而自己……却在利用他。
  “之前帮我解围,现在又替我出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林深时淡淡道。
  周行恬苦笑一声,抓紧了身上的衣服:“谢谢。”
  “你怎么遇上那个人的?”
  “我收到了邀请函,想着来这里多认识一些人,结果喝了不少酒,想上楼休息一下,就遇到了张导。”周行恬身上的确是一股酒味,一说到那头发情的种猪就一阵厌恶,缓了缓,才又说:“他非要潜规则我,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我不愿意,就争起来了。”
  后面的事不用他说,林深时也是参与者。了解完前因后果,他点点头,轻声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不用怕,安心演戏。”
  “有林哥在,我不怕。”周行恬笑笑,把眼泪擦掉。
  “我走之后等一会儿你再走,免得被人拍到又乱写一通。”林深时一提起那些娱乐记者就心烦,连带着语气也暴躁了些许。
  周行恬眼皮一跳,知道林深时指的是和关炎闹出绯闻那次,而且……这消息还是自己放给狗仔的。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在心中向林深时道歉。
  就出神这会儿时间,林深时已经离开了。周行恬难受的抱住头,一拳一拳的砸,脑海中闪过一帧帧光怪陆离的画面,倒在血泊中脑浆迸裂的父亲、守在老房子里孤苦伶仃的母亲,还有……冷冷清清,却总是出手帮助他的林深时。这些片段在周行恬脑子里不断闪回,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在被无数双手活生生撕裂一样。
  他必须要接近林深时来查出父亲当年事故的真相,然而却不可避免的会伤害到这个人。周行恬像一头被逼进绝路的野兽,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路,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唾弃自己。
  周行恬停下了自残的行为,双目放空,没有焦距的盯着白花花的墙壁,而后喃喃自语。
  “你真让人恶心。”


第78章 
  从慈善晚会意外“英雄救美”后; 周行恬就找到了充足的借口接近林深时; 偶尔微信上给他发几条消息; 一点一点的拉近距离。简鹿对此一无所知; 反而还很高兴——在他看来周行恬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只是还不等周行恬具体做出什么行动,林之下就找上了他。
  “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林之下捂着鼻子嫌弃的皱起眉头,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和林深时但是有几分相似。
  周行恬懒得理他的少爷脾气,随手收拾了一下客厅的东西。
  “嫌环境脏乱差你可以不来; 我巴不得随时和你终止合作。”
  林之下环顾了一圈; 这房子就两居室那么大; 背着光还要拉上窗帘挡着; 更显得沉闷阴郁。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纸灰味,他刚推门进来那一刻被呛得直流泪。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住下来的。”边说就边想把窗帘拉开,打开窗子散散味儿。
  周行恬本来正在一边烧水; 余光瞥到林之下的动作吓得心跳骤停,一个箭步冲上去阻止道:“不能把窗帘拉开; 我妈看到会失控的。”
  林之下愣了愣; 正纳闷,一个佝偻着腰、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他鼻子嗅嗅; 闻到那股烧纸的味道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妈; 你怎么出来了?”
  “是你爸爸回来了吗?”
  周母不回反答; 周行恬无奈道:“您又不是不知道,爸爸他早就走了。”
  周母不信:“我听见你爸爸回来了,他刚刚还在开门。”说完,开始到处找起来; 一看到站在窗户边的林之下顿时变了脸色。
  周行恬唯恐母亲受到什么刺激,赶紧给林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从窗户边离开,还不等林之下有所动作,周母两眼一抹热泪,颤颤巍巍地走过去,喃喃道:“孩儿他爸,你终于舍得回来看咱们娘俩了?”
  眼看着周母就要走到跟前了,林之下黑着脸威胁周行恬:“快把你妈弄走,我还要和你谈正事。”
  周行恬夹在中间没办法,只好上前把母亲拉开:“妈你别闹了,先回房去吧。”
  “恬恬,你看到了吗,那是你爸爸,你爸爸回来了!”
  周母先是哭哭啼啼,后又破涕为笑,抓着周行恬的手犯了疯病。她一手拉着儿子,一手指着林之下非要让周行恬喊他爸,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回来了”。周行恬被自个儿亲妈闹得一个头两个大,被拉扯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硬着头皮对着林之下叫了一声“爸”,声音细若蚊虫。
  听到儿子喊了,周母心里那口气不知道怎么的就顺了下来,两眼一翻脚一软,就险些晕倒磕在地上。周行恬眼疾手快,赶紧把母亲扶住送回房里。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林之下已经坐到沙发上跟个大爷一样似的翘起了二郎腿:“你妈怎么神神叨叨的。”
  “行了,别扯这个,你屈尊前来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周行恬懒得和他周旋,也跟着坐下来。
  “我看你最近,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林之下却不急,慢悠悠的拿出手机翻到相册,把一张张聊天记录的截屏都调给周行恬看。
  “看来你也不需要我,就能勾搭上我哥是吧?”
  周行恬也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件事,眯起眼睛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太好玩了,一声不响的就往我哥身上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配—不—配。”林之下刻意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那种轻蔑嚣张的神情让周行恬胸腔里填满了愤怒。
  周行恬站起来,愤怒的斥责他:“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做事,就替我打通林深时的关系,事实上呢?一拖再拖,真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好算盘吗?!”
  林之下却突然笑了,他摆摆手:“别这么激动,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答应你的事,我之前不是说过原因吗,那时候条件还不允许,就是给了你路,也走不通。”
  周行恬冷眼看着他:“之前不行,现在就行了?”
  “你说对了,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林之下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你现在也搭上线了,替我当‘卧底’,让简鹿以为我哥出轨。”
  “我凭什么替你做这种事?”
  “就凭你替我办的那些事!”林之下一改之前的纨绔作风,打直背严肃起来,盯着周行恬给他造成压迫感。
  “别忘了,我是怎么陷害设计关炎的,这里面可有你的一份,还出了好大力气呢。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想拒绝?呵,那我哥哥马上就会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周行恬的脸色像林之下预想的那样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好像吸血鬼。
  林之下很满意他的表现,顿了顿又继续道:“我说这话也不是为了要恐吓你,只是希望我们的合作关系可以长期友好的发展下去。毕竟,各取所需嘛。”
  “你又想让我替你白干?我没那么傻,次次都让你占尽了好处。”
  “你就按现在这样去接近我哥,营造出他出轨的假象——敢他妈来真的我废了你——让他们的关系恶化,能离婚就是最好的。”林之下又不瞎,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哥哥对简鹿的态度不一样了,再这么任由他们发展下去极其危险,他必须要人为干预。
  说完停了一下,又给了周行恬一个甜枣:“事成之后我给你一大笔钱,足够你养你妈二十年。”
  周行恬沉默不语,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其可能性。林之下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表态,于是又在条件上加码:“我再给你一部新戏,可以跟你保证,这部戏必火,到时候你可就是红遍大江南北的新晋影帝了。”
  “………好。”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字,质感干涩生硬。
  目的达到,林之下笑得像条偷腥的狐狸:“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拍拍周行恬的肩膀:“等你的好消息。”
  林之下吹着口哨离开了周行恬家,一扫之前的郁闷。他以为把周行恬抓在了手心里可以任意遣使,然而事实上后者心思深沉,也不知道是谁在利用谁。
  周行恬先是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他最近越来越多的想到和林深时相处的画面,那些折磨了他很多年的痛苦回忆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过。
  他终于能安稳的睡上一觉,而不至于每每午夜惊醒,手脚都冰凉盗汗。
  “恬恬——”
  “哎,妈,我来了。”
  周母气若游丝的呼喊从卧室里传出来打断了周行恬的思考,他忙站起来倒了杯水,拿着药进去喂给母亲。
  “妈,先把药吃了。”
  最近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不稳定,甚至把林之下当做了父亲。周行恬看着行将朽木的母亲,心里难受得很。
  周母勉强和着水吞下了那一把又苦又涩的药,随后倒在床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爸爸了,他还是那么年轻,可我却老了。”
  周父死的那一年不过三十多岁,正是而立之年,一晃十年过去,斯人永逝,活下来的人却承受着时光的摧残。
  周行恬鼻子发酸,在母亲面前他不必伪装,带着泣声安慰道:“妈,您别胡思乱想,对病情不好。刚刚没人来,您是做了梦。”
  “你爸爸那个挨千刀的,抛下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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