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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每天都在修罗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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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有人对他这么散发善意,简鹿还有点受宠若惊,回道:“你好,我是简鹿。”
  “你这名字还怪好听的,一听就是文化人才起的。”就像林总的名字一样,江宇想。他还不知道简鹿就是林深时的结婚对象,只当这是林总的什么亲戚。
  孙灼在驾驶座上,漂亮的丹凤眼不耐烦的翻着白眼。有简鹿这个二货就够了,江宇个大傻子怎么也这么咋咋呼呼的,带出去简直丢人,她巴不得把这两人丢高速公路上。
  奈何再不爽也只能想想,林总还发话了让带回别墅去呢。孙灼只能一路翻着白眼,把车开得险些飞离地面,前后左右的车都不敢挨近了,生怕她随时飞起来。
  江宇倒没怎么样,他年轻,身体素质又好,不仅不晕,还觉得很刺激,一直兴奋的拍打简鹿的肩膀。后者就苦了,本来长得高,腿也长,往日里放不直也就算了,如今还打了石膏,曲也曲不得,坐在车里一颠一颠的。简鹿觉得脑子特昏,眼睛前面一片黑,尽冒星星。
  好在很快就到了对月别墅,否则简鹿都不知道自己还要晕多久,他一下车就吐了一口酸水,步子跌跌撞撞的。
  林深时和关炎两人早就到了,正在客厅里休息,一听到动静,关炎有点紧张的搓搓手,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捻。这是他在看守所养成的习惯,每次遇到笔录或者看押的犯人打架时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这个动作,以此来缓解压力和紧迫感。
  林深时喝了一口茶,抬眸间看到了关炎的动作,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等他进来。”
  关炎胡乱点点头,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对除了林深时之外的人道过谦,简鹿是第一个。
  简鹿、江宇和孙灼一进来,就看见小学生犯了错一样站着的关炎和气定神闲的林深时,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关炎表情复杂的看着拄着拐,打着石膏的简鹿,简鹿也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江宇游离在状态之外,好奇的打量起别墅一楼的布局。中心人物林深时则默不作声的喝茶,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最后还是孙灼率先出声,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林总,您不是让我预约了水天居,要给关先生接风洗尘吗?”
  简鹿张了张嘴,他怎么觉得这个酒店的名字这么熟悉?
  林深时放下茶杯,看着关炎:“带简鹿去书房吧。”随即又转向孙灼,答道:“他们有事要处理。”
  关炎深吸了一口气,明白林深时这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他走到简鹿面前,看似扶了一把,实则悄声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简鹿从下了车到进门为止,就没搞清楚状况过。他拿不定主意,毕竟眼前这个人就是把他打进医院的罪魁祸首,黄鼠狼给鸡拜年,怎么看也不像是安了什么好心思。简鹿看了一眼林深时,后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示意让他跟着去。他一时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听从爱人的意见,跟着关炎去了二楼。
  等这两人上了楼,江宇才问道:“他们怎么奇奇怪怪的?”
  孙灼白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这臭小子,上辈子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好吧。”江宇消停了一会儿,终于又忍不住指着厨房说:“那个,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厨房里好像很久没开过火了。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一个月没回别墅的林深时:“……”
  “孙灼,你来解决。”
  突然被动接受任务的孙灼一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林深时就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看得孙灼头皮发麻。
  “是,林总。”
  “麻烦你了啊孙灼姐。”无形之中坑了孙灼一把的江宇冲她笑得可开心了。
  孙灼心里暗骂了一声兔崽子。不管那三个人吃什么,总之都得先紧着林总来。
  林深时嘴刁,除了难得会吃一回的方便面之外是不吃任何快餐性质的食物的。有了简鹿之后,更是把他养得越来越挑食,在别墅就从来没出去吃过。在公司的时候也只吃固定的那几家,但外卖又不送这一片儿。
  孙灼没办法,刚到别墅还没把沙发坐热,就又得开着车去林总常吃的饭店打包,还要赶着时间回来。思及此,她边走边瞪了江宇一眼,没好气的说:“愣着干嘛,下苦力去。”
  江宇对于干活来说还是很积极的,被孙灼一说就立马跟着去。一下子又走了两个人,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林深时了。
  他悠然的抿了一口茶,等着关炎把事情处理好。
  二楼的书房说白了只是个摆设,林深时少有回来,简鹿又用不着这地方,就一直搁置着。
  现如今终于热闹了起来。
  简鹿因为脚上的伤不能久站,一进书房就找了个椅子坐着。他现在是不怕关炎了,有林深时在,就算他还想再打一架也得多掂量掂量。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简鹿现在的心态的话,那就是——狐假虎威。
  关炎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又不是暴力狂,你怎么总想着受虐。”
  简鹿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合着当初把我堵在巷子里打得半死不活的不是你?
  “算了,计较那些也没用。你找我来到底是干嘛的,快点说,我急着陪深时。”简鹿不耐烦的把头转向了一边。
  关炎握着拳,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过了好久,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非常郑重的向简鹿鞠了一躬:“对不起。”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甚至吓了简鹿一跳。
  “你这是干嘛?”
  关炎依旧保持着九十度鞠躬的姿势,他弯着腰,脸埋在下面,看不清表情,但简鹿能从那颤抖的声线中听出一些东西。这个关炎,和那个曾经往他身上吐口水的年轻人不一样。
  简直是判若两人。


第44章 
  书房里本来就只有两个人; 这下更安静了; 只有气息不稳的呼吸声。
  简鹿怎么都想不到,现在这个在他面前弯腰鞠躬的人,会是之前在巷子里凶神恶煞的那个小霸王。他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看着关炎绷紧的身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哥说过,我能减成缓刑,都是因为有你的谅解书。我也……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关炎缓缓直起身; 眼神里装着的都是认真,简鹿的沉默让他有点难堪; 但还是按之前的计划将心里的话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打你的原因,我不能说; 不管你猜不猜得到。但是你可以放心; 我不会再做同样的事。总之……对不起,之前的事; 是我做错了。”
  简鹿将拐杖靠放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裹了厚厚一层石膏的右腿; 轻声说:“我只是不明白; 我没有做错一件事,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针对我。”
  关炎欲言又止,酝酿了一阵,才回答道:“你应该很清楚; 时哥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有很特殊的意义。你得到了他,就必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等价交换。老天爷很公平的; 谁都别想占便宜。”
  简鹿抬起头,看着一本正经的关炎,突然就笑了:“说实话,我在医院刚醒来那会儿,恨你恨得不行,巴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莫名其妙就被打了一顿,换成谁都该生气。但你看你现在这样子,我一肚子火都没地撒。”
  关炎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瞄了一眼窗户,看着上面自己的倒影,除了红发染回黑的之外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但旁观者却都看得很明白,这个曾经呼天喊地拽得二万五八的男孩,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服气道:“你要是想撒火,我让你打回来就是了。”
  “打坏你心疼的也是深时,我才不舍得他伤心。你以为如果不是他,我会管你到底坐不坐牢?”简鹿“嗤”了一声,对着关炎比了个中指:“你这种不成熟的小鬼头,就知道拖深时后腿。”
  他故意把林深时拉出来,似乎是为了让关炎好受点。
  果不其然,刚刚还像个死咸鱼一样焉焉的关炎马上翻了个白眼,抢白道:“可拉倒吧,二十六七了跟个小学生一样,也好意思骂我幼稚。除了做饭拖地一无是处,时哥找你结婚还不如找个金牌家政,至少花钱少。”
  “行行行,你可少说几句吧,这么快就现原形了。歉收到了,但我拒不原谅。”简鹿装得一脸不耐烦,“你也别把时哥时哥的挂嘴边了,他是我老婆,你念得那么起劲干什么?”
  关炎从鼻子里闷闷的哼了一声,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他俩正掰扯着,江宇在门外一边敲一边喘着粗气:“两个哥,林总叫你们下去吃饭!”
  有了外力的介入,简鹿和关炎的口水仗终于鸣金收兵,偃旗息鼓。
  “饭桌上给我老实安分点,别老是时哥时哥的叫唤。”简鹿拄着拐警告道。
  本来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不太方便,还想着搭一把手的关炎瞬间就怒了,扭头就走,把门拉开关上,砸得嘭嘭响。
  安安静静坐在首席等待开饭的林深时:“……”
  他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关炎送进去重新改造一下。
  很显然,短时间的改造并不能改变本质还是个炸毛精神小伙的关炎。
  “时哥~事情都处理好啦!”关炎对此一无所知,像条哈士奇一样凑到面色不虞的林深时面前汇报总结,还试图伸出爪子邀功请赏。
  林深时接过孙灼递来的消毒筷子,淡淡的评价了一句:“嗯,不错。”
  紧随其后的就是想快却快不了,只能慢吞吞的挪动的简鹿。他一脸着急,想赶快去把林深时左边的位置占了,结果下一秒就看见江宇“嗖”的一声坐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顿时心痛得不行。
  直到忙完摆盘的孙灼都坐好后,简鹿才终于坐到了餐桌上。
  只不过,是离林深时最远的位置。
  他垂头丧气的,比起欢快的摇着尾巴的关炎,更像只可怜的小哈巴。林深时余光一瞥,也没多做出什么反应,只是随意的说了句“吃饭吧”。
  他一发话,剩下的四个人纷纷开动。关炎过了一个月“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的日子,乍一看到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幸福得差点流下眼泪。简鹿的状态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医院里的营养餐,那味淡得跟喝水差不多。他跟护工强调过好多次排骨汤里多加点调料,护工每次都点头答应,过会儿送过来的还是一锅掺着骨头的水。这下两个人就跟开了荤腥的猫一样,那筷子就没停下来过。
  江宇正扒着饭,抬头一看眼前的肉都不剩几丝儿了,再打眼一看,关炎和简鹿都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忍不住小声跟林深时嘀咕:“林总……你这俩亲戚……咋饿成这样啊?”
  林深时冷冷的看着饭桌上这风卷残云的景象,不高兴的闷哼了一声:“撑死他们。”
  孙灼也很郁闷,明明每样菜都是她按林总口味买回来的,却被这俩蠢货吃了一大半。丰满的红唇撅了撅,最后从嘴里吐出一句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活该撑死你俩!”
  “那啥,两个哥,我说——”江宇本来想提醒他们看一下林深时不太好的脸色,骤然看到简鹿和关炎都放下碗、眼冒绿光的看着他。被这么盯着,江宇的后背顿时升起一阵凉意,一下子就打消了原来的念头,把另外一盘虾肉递到他俩面前,笑呵呵的说:“我的意思,你俩要不再来点儿?”
  “正好。”简鹿拿湿巾擦干净手,先关炎一步接过满满的一盘虾,动手开始剥起虾壳。他一边剥一边说:“深时爱吃这个,我多给他弄点儿,你们不介意吧?”
  在座各位当然不会有意见,关炎本来跟他抢虾的手都伸到了半空,硬是拐了个弯,把孙灼面前的大闸蟹端到自己面前,冲着林深时笑得可开心了:“那我给时哥剥螃蟹。”
  林深时的脸色这才缓和了点儿,握着筷子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红艳艳的虾肉,视线又从关炎手上的大闸蟹转了一圈儿,云淡风轻的轻咳了一声:“我不用。”
  孙灼巴不得他们多将就林深时一点,最好是把林总喂得白白胖胖的。她毕竟是个女人,在饭桌上不可能太热络的投喂已婚男性,就只能指望简鹿自己自觉点。
  好在简鹿吃归吃,总还是记得要把林深时放在第一位。剩下的时间他就没怎么再动筷子,一心一意给爱人剥虾,直到把林深时那个御用盛菜的小碗堆得满满的才停下。
  人被伺候惯了吧,毛病就多。好比林深时,吃饭一个碗,夹菜一个碗,喝汤还得一个碗,绝不混着来。简鹿还就乐意给林深时惯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江宇见场面上没自己啥事了,又老老实实的低下头扒饭,吃完后自告奋勇:“我来洗碗吧。”
  他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好了桌上的一片狼藉。孙灼为自己带上这个壮劳力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笑道:“你还挺勤快,回头让林总给加工资。”
  江宇把碗筷分层摆好,擦干净手,一套流程做完才有功夫回应她:“孙灼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说。”
  “就是吧,我总觉得林总那个亲戚说话语气怪怪的,不太像是亲戚。”江宇终于把自己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揣着的疑惑问了出来,孙灼看他一脸傻样,乐得不行:“你说关炎啊?”
  “不是他,是那个叫简鹿的瘸子。”江宇看简鹿走哪儿都拄着拐,还以为他是残疾人。
  孙灼笑得花枝乱颤:“谁告诉你他是瘸子的?人只是骨折,养几个月就好了。”她顿了顿,止住笑意,略微正经了点儿:“不过你感觉没错,他确实不是林总亲戚,他是林总丈夫。”
  “啊?!!”江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惊讶道:“男的啊?”
  “大惊小怪,现在社会上不是允许同性结婚吗,你还活在大清?”孙灼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我不歧视同性恋,我就,我还以为林总找的是个女的。”太过震惊,以至于江宇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那,那怎么简鹿出院林总不来接啊?”
  孙灼玩着刚做的漂亮指甲,漫不经心道:“林总又不喜欢他,比起简鹿,当然是关炎更重要咯——就是我们进门的时候跟林总待一起的那个人。不过嘛,林总还是对简鹿挺好的,这不就喊了我去接他。”
  一时间接收了太多信息的江宇有点处理不过来,他想起了在酒吧里林深时摇着酒杯淡漠的话,原来……就是指的这个叫简鹿的人吗?
  他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失落,就连孙灼喊了几声都没听到,愣是被揪了耳朵才回过神。
  “想什么呢?林总要回公司了,快点走。”
  孙灼不高兴的跺了跺高跟鞋,说完扭头就走。江宇失魂落魄的跟在她后面,心里头闷闷的,感觉所有的心思都留在了那一晚的清吧里。
  他好像……失恋了。


第45章 
  自从被林深时拉去了一次酒吧; 江宇的魂儿就好像丢在那儿了。年轻人的心是最经不得撩拨的; 哪怕那只是无意识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后者万劫不复。
  回去后的第一晚,江宇就梦到了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自步入青春期以来从未看清过脸的春/梦对象得以具现化。
  朦朦胧胧的白雾中,他一眼就能认出林深时。
  江宇忘不了那个在喑哑灯光中泛着一点鲜红的小痣,忘不了从那张好看的嘴唇里吐出的缱绻低语; 更加忘不了清冷中染上些许烟火气的一双浅眸。每一个有关林深时的细节,都让他牢记在心; 像放电影一样循播放。整晚整晚的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他那颗年轻的从未有人停留过的心; 如今住进来一个人; 把地方占得满满当当的,再没有一点空位。
  但林深时已经结婚了; 他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任何结果。
  刚刚喜欢上一个人,马上就又要面临失恋的少年心里又胀又酸; 就像那杯一摇就冒出好多泡泡的雪碧。他很不开心; 却没有办法,甚至连喜欢都不能亲自说出口。
  简鹿腿脚不方便,但还是拄着拐要出来送林深时,而后者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一个态度。他有点无奈的笑了一下; 嘴里发苦:辛辛苦苦二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一下还不知道该怎么哄,才能把人哄好。
  江宇走在最后; 上车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简鹿立在寒风中,他的眼睛亮亮的,炙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林深时。
  嫉妒,却没办法。
  关炎突然凑过来:“你魂不守舍的在看什么?”
  “靠——你吓我一跳。”江宇的身体瞬间绷紧,屁股离车座吃挨了一点,像个随时会发射出去的弹簧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关炎抓住江宇的衣领,把他按回车座上,话锋一转:“不过嘛……我发现你怎么打从吃完饭后状态就不对,不是盯着我时哥看,就是盯着简鹿,想干什么?”
  “这个,这,我就是……好奇呗,对,纯粹好奇。”江宇毕竟是个小年轻,不怎么能沉得下气,面对关炎犀利结巴了一阵,但很快就组织好了语言:“我觉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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