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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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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板蠢蠢欲动地又把手伸了过来。
手机铃声又响了,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急促暴躁。
舒瑾文干脆关了机,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经理刚要松口气,只见周老板也笑着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舒瑾文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说:“——好啊。”
从包厢到洗手间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里只有昏黄的小灯泡,故意营造出暧昧缱绻的氛围。
欲望潜滋暗长,从角落里伸出藤蔓,紧紧缠绕住人的理智。
一走进洗手间周老板就忍不住了,猛地甩上大门,把他压在墙上。
舒瑾文笑得引诱:“不至于吧,周老板什么omega得不到,要贪我这一口外食?”
周老板把手伸进他衣服下摆里乱摸,喘气粗重:“你还别说……我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就觉得你特别适合被人干,比那些新鲜水嫩的学生都……我刚才在包厢里看见你冲我笑,我就想……”
他贪婪地抚摩着舒瑾文,没有注意到舒瑾文手中举着刚才从包厢带出来的银叉,正缓缓向自己的后颈逼近。
就在舒瑾文扬手刺下去的前一秒,一道男声忽然在洗手间里响起,语气惊讶:
“舒先生?”
第11章
没想到洗手间里还有其他人。
周老板转过头,舒瑾文迅速把银色餐叉塞回上衣口袋里。
是在陆家老宅见过一面的施冠宇。
施冠宇惊讶地看着周老板:“周奇?”
周老板立刻满脸堆笑道:“这么巧,在这儿遇到施少爷。”
“我记得你应该下班了。”
“晚上有个饭局,”周老板谄媚笑道,“这不是,有个小单子要签么。”
“那你这是……”施冠宇瞄着衣衫不整的舒瑾文。
舒瑾文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周老板面不改色地撒谎:“最近交的小男朋友么,谁知这么不巧,我以为洗手间里没人呢。”
他是看舒瑾文刚才那么温柔和顺,笃定他不敢出声反驳。
情侣在洗手间亲热,别人也无话可说。
没想到施冠宇眼睛越瞪越大,不可思议地看向舒瑾文:“是这样吗?”
舒瑾文淡淡地说:“我是,合作方的员工。”
施冠宇一向知道周奇好色的毛病,但因为这人确实有些交际的手腕,公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只这一句,施冠宇立刻猜到了真相。
施冠宇似笑非笑:“你其实不认识他吧?”
周奇不明就里,陪笑道:“我小男友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他叫舒,舒……”
施冠宇打断他:“他叫舒瑾文,是陆家的人。”
周奇呆呆地张大了嘴:“陆、陆家?”
“是,就是你知道的那个A市首富陆氏财团。一年前陆氏财团的独子陆城去世,陆城就是他的丈夫。”
周奇如遭雷劈。
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结结巴巴地解释了几句,不敢再看舒瑾文,慌不择路地跑了。
舒瑾文整理好衣服,也打算离开,被施冠宇拦住了。
施冠宇:“他是我司的员工,我回去就会立刻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舒瑾文没什么表情,敷衍地点了下头。
施冠宇没忍住:“我实在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的身份?还有,你为什么会在一个这么……的公司上班?陆飞驰知道吗?陆老太太他们知道吗?”
舒瑾文略微心烦:“这好像与你无关。”
施冠宇热脸贴了冷屁股,倒也不生气:“真奇怪,明明上次见面感觉你很温柔和善的,现在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眼都不愿意搭理我了。”
舒瑾文懒得理他:“我要回去了。”
施冠宇拦住他:“你别回去了,我看你刚才后背可能蹭伤了,我让助理买点药来。”
说完就自顾自地打了电话。
舒瑾文有点无奈:“你一直这么爱多管闲事么。”
施冠宇笑:“我也不常这么管闲事的,主要看卷入闲事的那个人是谁。”
施冠宇一米八的个子,年轻俊美,一看就是久经情场,随口就能撩得人怦怦心跳。
舒瑾文无动于衷。
施冠宇轻轻地帮他脱外套:“我帮你看看伤口。”
舒瑾文刚想说不用,就听到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陆飞驰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阴鹜地盯着他们:
“你们在干什么?”
第12章
施冠宇觉得很奇怪。
他见过许多美人,其中不少曾经是他的恋人,优雅的,野性的,凌厉的,温柔的,甜软的。
可这些词似乎没有一个能够用来形容这个叫舒瑾文的男人。
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因此对舒瑾文说出那句冠冕堂皇的“帮你看看伤口”的时候,自己也忍不住吐槽自己找的什么烂借口。
舒瑾文比他略矮一些,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身板有些过于瘦弱了,皮肤苍白得近乎病态,过长的茶色额发总是遮住眼睛,沉默着的时候很容易被人遗忘。
母亲闲聊时似乎说过,他似乎是二十七岁,比他的继子大两岁。
可这不妨碍他是个美人。
尤其当施冠宇看见他被周奇压在墙角,无奈地微微侧头,衣领大力扯开,露出大片白皙柔嫩的春光时。
他看到他举起银色餐叉,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冷漠狠厉。
他突然对这个看上去病恹恹的冷美人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兴趣和欲望。
一种想了解他,扒开他所有伪装的欲望。
他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迫不及待地将指腹抚上那看上去异常细腻白皙的后颈皮肤,想品尝周奇没来得及品尝的美味佳肴。
从他的视角微微低头,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微微敞开的后领,近乎透明的耳尖,因为撞击而泛红的柔软皮肤,优雅流畅的后颈线,向下蔓延,一定是更加旖旎的景色。
他几乎已经可以感受到那份滑腻绵软。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绯色幻想付诸实际,就被身后的喝止打断了。
他看到一直漠然冷静的舒瑾文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正是这一点波动,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一下子有了生命力,好像又变成了陆家老宅里那个有些怯懦慌张、茫然不安的舒瑾文。
为什么呢,他抬头看着门口年轻而阴鹜的陆家独孙,心想,他害怕他吗?
或许他们的关系,并不像亲戚传言中那样融洽。
陆飞驰不常生气,他在亲戚口中,一直是开朗聪慧、耐心和脾气都极好的模范继承人。
然而此刻,他大踏步走过来,猛地抓住继父的手腕,将他大力扯到了身后。
用力过大,以至于舒瑾文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施冠宇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刚才是……”
“刚才是我和施先生在洗手间偶然碰到,地上有水,我差点滑倒,施先生才扶了我一下。”舒瑾文勉强站稳,流畅自然地道。
施冠宇硬生生把“周奇”两个字吞了下去。
陆飞驰语带嘲讽:“扶一下用得着把手指伸到衣领里去?”
“刚才已经滑倒了一次,背部撞在墙壁上,施先生是帮我查看伤口的。”
陆飞驰抬起眼皮看了施冠宇一眼。
施冠宇下意识点了头,为了以示真实性,补充道:“你可以问我的助理,我刚才特意打电话让他下去买药的。”
陆飞驰看上去并不十分相信,但似乎也懒得继续验证真实性。
他冷冷地看了施冠宇一眼,就拽着舒瑾文的手腕出去了。
舒瑾文被拉得跌跌撞撞。
用力之大,以至于施冠宇担心舒瑾文那细瘦的手腕会被捏断。
两人离开后,施冠宇松了劲,这才惊觉背部出了一身汗。
真是可怕的男人,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气场……
也到了这时候,施冠宇才突然想起来,母亲交代给自己最重要的任务,明明是联络上陆飞驰,敲定他和妹妹雨竹的约会。
女孩子主动太难看了,母亲告诉他,你和陆飞驰同龄,尽量和他搞好关系,经常约着旅旅游打打球什么的,最好能处成小哥们儿,到时候递个话什么的都方便。
施冠宇并不喜欢干牵线搭桥的事儿,这明明是闲着没事干的三姑六婆才干的事。
但不夸张地说,这段婚姻几乎关系到施家产业未来的生死,陆老太太又正巧对雨竹颇为喜爱,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他原先是不大情愿的,可此刻又忽然觉得,和陆家攀交情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起码……
他可以借着这个由头,经常去找某个人了。
第13章
舒瑾文把手往外抽了几下,没抽动。
手腕被攥得生疼,舒瑾文心头火起,另一只手使劲儿拧陆飞驰的手背肉。
陆飞驰跟没事人儿似的,把他拽得更近了些。
地下停车场里寂静无声。
被面朝里丢进副驾驶座的时候,舒瑾文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反手把陆飞驰领口拽住了,猛地向下一拽。
陆飞驰没有防备,一下子扑在他身上。
两具温热的躯体交叠,舒瑾文僵住了。
继子漆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年轻高大的身体健壮有力,充满勃发的荷尔蒙。
陆飞驰低头看着他,声音沙哑:“你故意的?”
舒瑾文微红了脸,偏过头去:“……滚。”
陆飞驰没有一点要“滚”的意思,手指微动,解开了他最上面的扣子。
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白得晃眼。
然后是第二颗。
第三颗。
舒瑾文听见外面街道的喧嚣声,有点慌:“车门还开着。”
“哦?我以为你喜欢这样,”陆飞驰撑下巴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我从前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找刺激。没关系,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反正我年轻,有的是时间和工夫,会好好满足你的。”
舒瑾文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我三天没联系你,你其实求之不得吧,”陆飞驰咬牙道,“亏我还自己在家生闷气,憋着不给你打电话,担心你会难过,又担心你有了麻烦没人帮忙……没想到却是迫不及待地约了施家的少爷出来约会。可惜啊,被我这个没眼力见的继子给扰断了。”
舒瑾文又惊又怒:“胡说八道!”
陆飞驰懒得再和他慢慢逡巡,一使劲把衬衫撕破了。
“我真蠢,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陆飞驰伪装的云淡风轻慢慢褪去,眼底浮起黑潮,海水阴沉沉地晃动,“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喜欢找刺激吧?对继子感觉腻烦了,没有背德的快感了,就找下一个年轻alpha?”
所以才会那么积极地撺掇我和施家的小姐约会,缔结婚姻。
舒瑾文完全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听不见陆飞驰的话。
或者听进去了,但完全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陆飞驰撑起身体,一使劲把车门带上了。
咔哒一声,车钥匙落锁,车窗迅速升起,把车内遮盖得漆黑无光。
舒瑾文无语:“不是要在这儿吧?”
黑暗的遮蔽下,年轻的继子终于绷不住情绪,强撑的伪装丢盔卸甲,眼眶不作声地红了。
发狠地把舒瑾文的衬衫往下一拽,本就破破烂烂的衬衫彻底报废,揉皱的栀子花散落全身,松松垮垮搭在手肘上,丰润白皙的身体半遮半露。
右手狠狠卡住小妈的下颌,不容拒绝贴上唇舌,辗转舔吮亲吻,不放过一丝一毫溢出的津液,悉数纳入口中。
舒瑾文胸前被陆飞驰的风衣磨得微微发痛,有些喘不过气:“慢,慢点,疼……”
听到舒瑾文微微抵抗的呻吟声,陆飞驰欲火更加高涨。
左手顺着锁骨和腰线滑下去,一使劲握住了柔软白皙的臀尖,恶劣地抚摸揉捏。
舒瑾文被摸得身体发软,瘫坐在陆飞驰腿上,下身难耐地来回磨蹭继子的胯部,却得不到纾解。
腺体早已湿润变红,木槿花香气芬芳馥郁,充满欲望和诱惑,充斥了整个车厢。
陆飞驰察觉到了,却并不放出信息素与他交合。
而是松开手,微微后退,嘲讽地轻笑:“怎么,现在又对我有感觉了?”
他是冷嘲热讽地说的,语气里的委屈和赌气却不难察觉。
霸道发狠地做着的事,虽然是得偿所愿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怔怔地望着舒瑾文身上的红痕,双臂垂落,像个热情舔舐主人脸颊,却被嫌弃的小狼犬。
车里明明开着暖气,气氛却像是一下子冷却下来。
毕竟还是个孩子。
舒瑾文几乎是瞬间就心软了。
他无语地看着默不作声的年轻男人,心说都说父债子偿,怎么到我这儿就变成从父亲那儿得的恩情全都要还到儿子身上去了。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今天晚上也算是倒霉透顶,先是被酒鬼性骚扰,然后被臭小鬼按在车子后座奸淫,一边被奸还要一边哄孩子,他上哪儿说理去。
舒瑾文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认命地直起腰,微微倾身上前。
柔软的破碎布料搭在胸上,堪堪遮住了乳尖,身体微微晃动就会连带着两块饱满白皙的软肉一起晃动。
舒瑾文故意重重往下一坐,让那布料掉落了下去。
春光大泄。
陆飞驰撇过头去,故意不看他。
舒瑾文凑近了他,故意让洁白的软肉在他面前轻晃,柔声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没按时下班?嗯?为什么偏偏今天给我打电话?”
陆飞驰起先不想理他,舒瑾文就一直耐心地等着。
片刻后,才闷闷地低声道:“我每天都会开车到小区里……等你下班。”
还带着青涩稚气的男孩的脸庞英俊非凡,因为被逼着说出实话而羞恼不已。
舒瑾文又好气又好笑:“……你啊。”
他抓住陆飞驰的手,按在自己柔软隆起的胸口上。
陆飞驰身体一僵。
手心温温热热的,好像藏了一只柔软洁白的小兔子。
“我这里,好像有点痛,”舒瑾文小声道,“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第14章
舒瑾文的睡眠并不很好。
他在东部沿海的一座小渔村长大,因为成日成夜海浪拍打暗礁的声音而神经敏感,极其容易因为一丁点响动就醒来。
那里的孩子黝黑皮实,七八岁的男孩子时常结伴出海,一条小渔船一柄钢叉就敢乘浪远航。
“敢于望向深海的少年才有远方。”当地的老人时常这样说。
舒瑾文偏偏是其中最特别的异类,皮肤白得反光,瘦弱精致,眼睛大得出奇。
因为从小在中药罐子里浸泡长大,连头发也是药汤的茶褐色,衣服永远散发着决明子的苦涩气味。
如果同龄的男孩子们是粗糙的陶土胚子,结实耐用,他就是一摔即碎的软玉。
在力量决定地位的渔村里,这样的男孩子并不会得到任何欣赏。
十三四岁尚未分化出性征的时候,那些健壮的男孩子就时常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他。
“将来肯定是个软绵绵又骚又浪的omega,屁股也大,不知道摸起来会不会像糖糕。”他们这样说。
舒瑾文并不时常想起这些往事,尤其一个人在家的时候。
他会用大部头的英文小说把自己塞得很满,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放一个小小的音箱,听上世纪的老唱片或是爵士乐,慢悠悠度过一整个冒着橘子气泡的、清甜可口的下午。
A城是个湿润温暖的城市,适合种花也适合慢吞吞地生活。
陆城去世后,房子划归到陆飞驰名下,舒瑾文就从家里搬了出来,自己租了一个小小的公寓。
卧室也小小的,足够一个人安眠,偶尔回忆从前。
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事,那时陆飞驰刚刚大学毕业回到A城,和他还是剑拔弩张的紧张关系。
陆飞驰不屑于要陆城的房子,像打发乞丐一样建议律师:“这房子给我小妈算了,老头死了,他也就能得到这点东西了,省得外人说我们陆家欺负寡妇。”
语气里是少年人刻意的挑衅。
舒瑾文则还是那副平淡如水的模样,毫无波澜。
后来在陆老太太的严厉呵斥和勒令下,陆飞驰才不情不愿地接受了房子,搬回了家。
现在回忆起来,那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为什么感觉像是过了足足半辈子呢。
他和陆飞驰,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古怪尴尬的关系呢。
舒瑾文醒来的时候,是被轻微的说话声吵醒的。
一睁眼看到宽敞简洁的卧室,而不是自己那只容得下一张床的狭小卧室,反应过来。
是在陆飞驰家。
也就是陆城去世前,他住的地方。
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看见陆飞驰聚精会神地在手机上看着什么,愣了一下。
片刻后才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包括他在车子里勾引陆飞驰,包括陆飞驰后来折腾到半夜,翻来覆去地做,意犹未尽,差点把他的腰都撞断。
回忆通通回到脑海里,舒瑾文瞬间僵硬。
身体被陆飞驰揽在怀里,腰以下几乎没了知觉。
酸楚回到身上的那一刻,舒瑾文的脸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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