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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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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飞驰安慰他道:“刚才情况那么紧急,没谁会注意到的。你没听么,老太太在楼下骂了一个小时了,哪里注意得到这些小事。何况你救了我,她感激还来不及呢。”
  陆老太太从施家回来,得知了原委,气得在楼下大骂。
  什么歹毒娼妇、心如蛇蝎,敢讹到陆家头上来,真是脱了裤子撵老虎不要脸又不要命,施家一家全是不知廉耻的鸡贼暴发户,天天就知道卖女儿攀高枝,和青楼龟公老鸨有个屁的区别,表面人模狗样的,其实全是一群拔光了毛充玉凤凰的野鸡。
  舒瑾文听得一愣一愣的,感慨:“老太太……中气儿真足啊。”
  陆飞驰忍不住笑:“你还没见过更厉害的呢,听老爷子说,老太太年轻时候见到有人给货以次充好的,能直接送棺材去呢……”
  因为舒瑾文救了陆飞驰的缘故,老太太难得对舒瑾文有了好脸色,更是强烈要求他在老宅住一段日子,好好养伤,说天天有老宅的鸡汤棒骨伺候着,伤才好得快。
  原本今天就该搬去暖温房的,但怕老太太起疑心,舒瑾文不得不答应下来。
  他的房间在三楼,一间特意收拾出来的客房。
  陆飞驰因为那房间离自己的房间远,老大不乐意。
  两人碍于外人在场,不得不表现得客气疏离。
  等到了白天,陆飞驰一大早去上班,两人又得十几个小时不得相见,急得他在办公室里跟舒瑾文视频,一会儿督促他喝汤吃药,一会儿要看他的伤口包扎好没。
  等舒瑾文烦不胜烦,陆飞驰忽然期期艾艾,悄没声地问:“老太太呢?”
  “和老姐妹打麻将去了。”
  “老爷子呢?”
  “和朋友钓鱼去了。”
  陆飞驰窃喜道:“这么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嗯,只有厨娘在厨房熬鸡汤。”
  陆飞驰道:“那,我们试试那个呗。”
  舒瑾文道:“什么?”
  陆飞驰坏笑道:“就是那个啊,你把被子掀开一点,把手机放被子里去,我告诉你怎么做。”
  舒瑾文瞪他,脸腾地红了。
  “放嘛……”陆飞驰厚皮老脸地哀求,“我想看么……”


第41章 
  两人隔着手机屏幕胡闹了好一阵子,陆飞驰才肯放过他。
  挂手机前叮嘱道:“鸡汤记得及时喝啊,不许倒掉,也不许让厨娘帮你喝,我晚上回来要检查的。”
  “知道了。”舒瑾文吐了吐舌头。
  因为已经怀孕的缘故,陆飞驰不再担心他会跑掉,对他的管束其实已经放松了很多。
  虽然最大的忍让也只是允许他在老宅里自由活动而已,外出是不可能的。
  舒瑾文到楼下去找厨娘,远远闻到浓郁的奶香,混杂着鸡汤的鲜香。
  探头进厨房一看,果然发现厨娘在打瞌睡。
  他悄声笑了。
  厨娘惊醒,连忙站起身来:“舒先生,是饿了么。”
  着急忙慌地去掀锅盖,雾白的水蒸气顿时翻涌出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由于炖煮时间过长,鸡肉微微糊了底,散发出些微的焦味。
  厨娘尴尬地望着舒瑾文:“我马上重新煮一份,您能不能……”
  舒瑾文会意:“没事,您忙您的,我不会和老太太说的。”
  厨娘欣喜道:“我第一次见面就说,您面相温和,一看就是一副好菩萨的面貌,从来不与人为难的。现在一看,果然猜得不错。”
  舒瑾文笑眯眯地看着她忙活,熟练地将一只新鲜童子鸡下锅,撒上八角、桂皮、枸杞……
  舒瑾文状似无意道:“对了,我手机突然找不到了,能借用一下您的吗?”
  厨娘擦了擦手,从厨房外的橱柜上取下一只外形老旧的黑色老人机来。
  她抱歉地对舒瑾文道:“不好意思啊,我们年纪大了,学不会年轻人那些新鲜玩意儿,我这脑子也记不住,先按哪个键,后按那个,学完就忘,就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只有打电话一个用处……”
  “足够了,”舒瑾文微笑道,“谢谢您。”
  陆老太太和陆老爷子大半辈子交了不少朋友,白天闲不住,便总要出去玩。
  到了晚上,却是和普通老年人一样的作息,晚上五点前必回家,十点前必上床睡觉。
  陆飞驰怕老太太起疑心,下班后也不敢在舒瑾文房间逗留太久,只能等吃完晚饭,把老太太哄上床了,全家漆黑一片,才悄无声息地摸到舒瑾文房间去。
  那时舒瑾文通常在看书,或是听音乐发呆。
  突然就看见房门开了一条缝,随即一只小耗子溜了进来。
  陆飞驰关上门,一个猛虎扑食扑到床上,佯怒道:“好你个不听话的小娘子,白天相公要看你,不给看是吧?”
  舒瑾文有些紧张地瞟一眼门:“别发疯。”
  陆飞驰一声怪笑:“发疯?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发疯!”
  他把手探进被子下面去,在舒瑾文身上胡乱摸索,直把他摸得面色绯红,脸颊滚烫。
  舒瑾文瞪他:“刚怀孕的时候,是谁说要保持距离的。”
  陆飞驰经过几天的煎熬,早已把“亲热的时候宝宝在看”之类的羞耻心丢得一干二净。
  他的确是不敢在这时与他亲热,但摸摸亲亲,却是一点不肯少的。
  他大言不惭道:“我后来想通了呀,看又怎么了,正好让宝宝提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连往后的生理卫生课都省了……”
  舒瑾文捂住他的嘴,低声道:“胡说八道。”
  陆飞驰在外人面前一向雷厉风行、早熟沉稳。
  只唯独在小爸面前,脸皮厚度惊人。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陆飞驰便开始胡说八道。
  “等宝宝出生了,叫什么名字呢,嗯,我今天还在办公室问李秘书呢,我问她儿子的名字怎么取的,她说是取自古诗,李白的《将进酒》,‘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儿子便叫作蒋君酌——好听是好听,可我总想啊,李白古诗人人传颂,肯定也有人从中取字,那不就撞名了么。我陆飞驰的孩子怎么能和别人撞名,不好,不好。”
  又说:“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去度蜜月好不好?海岛你喜欢么,还是喜欢江南水乡?我们可以在烟花三月,湖上泛舟,吃莲蓉酥,喝碧螺春,远远地逃离这个地方,到一个谁都没法找到我们的地方去。”
  舒瑾文微怔:“你不喜欢这儿吗。”
  陆飞驰从小在A城长大,这里曾有他的父亲,母亲,如今依然有他的爷爷奶奶,这里承载着他从童年到少年再到青年的所有记忆。
  他以为就算有些不愉快的记忆,陆飞驰总还是对出生地会有所依赖的,可这一番听下来,陆飞驰言语之中,竟像是对这里厌恶至极。
  陆飞驰没什么表情地道:“你对你的老家渔村有怀念吗。”
  舒瑾文迟疑片刻,低声道:“我没有,太多记忆。”
  他离开老家时还是少年,很多事情都已记忆不清,加上后来生病,所记得的更是所剩无几。
  陆飞驰神色里有一种冷冷的厌恶:“这里所有人,在知道我叫陆飞驰之前,都只知道我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陆氏继承人’。”
  舒瑾文沉默。
  他模模糊糊想起一些事。
  比如陆城去世前,人们并不知道陆氏家产会传给陆城还是陆飞驰,对陆飞驰的称呼还不是“陆氏继承人”,而是“陆城的儿子”。
  少年时代,陆飞驰每次听到有人这样叫自己,心情就会变得极其恶劣。
  他厌恶生长在陆城的光环下,厌恶结识陆城的那些朋友圈子。
  尤其是在舒瑾文嫁给陆城之后。
  舒瑾文原先以为,因为这桩婚事,陆飞驰恨他,是替母亲抱不平的缘故。
  后来才发现陆飞驰是连父亲一起恨了的,因为父亲的不忠,也因为他如此恨自己的父亲,却依旧无法摆脱他的影响力。
  甚至后来陆城去世,陆飞驰继承陆氏家产,舒瑾文依旧能感觉出来,他不开心。
  他在总裁位置上干得很好,受到所有长辈的一致认可,但仅仅是因为这是他的工作,而不是因为这些是他的财产。
  他只是沿袭了从小到大一贯的优秀而已。
  可人们依旧会时常在夸赞过后,若有若无地补上一句:“不愧是陆城的儿子呵。”
  那个从小以神童著称,十七岁就一路跳级考上重点医学院的天才陆城。
  舒瑾文原定在老宅住一周,一周之后就搬回暖温房。
  然而老太太欢喜陆飞驰住在家里,便将舒瑾文一留再留,生生拖了三个礼拜还没走成。
  幸好还在怀孕初期,孕状并不明显。
  舒瑾文莫名心里不安:“老太太喜欢你住在家里,直接留你就好了,为什么非让我也住在家里,就好像……”
  就好像,老太太知道,只有他留下,陆飞驰才会留下。
  陆飞驰大剌剌地笑:“上次你救了我呀,老太太现在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当然要多留你住几天。”
  舒瑾文摇摇头,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可要仔细说,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老太太表现得神色如常,对他比从前好了许多。
  而陆飞驰解决了施家这个大麻烦,一下子像是解脱了锁链,愈发放肆恣意起来。
  在老宅住得越久,胆子就越发大,有时眼看四周没人,居然直接把他堵在墙角亲。
  舒瑾文时常被他吓得脸色苍白。
  陆飞驰见了,怜惜地吻他的嘴角,吻着吻着,却又忍不住欺负他,于是舌头就又肆无忌惮地伸进来了。
  简直是无法无天。
  白天舒瑾文尚能抵御,到了晚上,别墅里漆黑一片,便自己也失了抵抗的力气。
  这天正好老太太和老爷子出城看旧友去了,厨娘也回老家看孙子。
  深夜十二点,舒瑾文出来倒水喝。
  他不想惊动女佣,于是摸着墙壁走,陆飞驰就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他。
  等好不容易摸到厨房,手刚摸到茶壶,陆飞驰就从后面抱上来了。
  “水那么凉,喝了做什么。”
  一片黑黢黢的寂静里,陆飞驰低声调笑道。
  舒瑾文没好气地说:“又不是病入膏肓,喝点冷水就要死了。”
  “呸呸呸,”陆飞驰嗤嗤地笑,“那可不行,你想喝凉的,我还不同意呢,万一冰着我女儿怎么办。”
  因为知道家里没人,陆飞驰全没了忌惮,声音也不压着了。
  他手臂越过舒瑾文的肩膀,抢过水杯,故意流里流气道:“嗯,还是温一温的好。”
  他喝了一口水,反手挟住舒瑾文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微微低头,不容拒绝地用嘴给他渡了过去。
  “呜……呜!”舒瑾文下意识地挣扎,呛得连连咳嗽。
  陆飞驰却还不放过他,邪气地轻笑一声,还要渡第二口。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金属坠地的轻响。
  下一秒,灯光大亮。
  陆老太太站在离他们三米远的门口,手中的钥匙坠地,脸色木然地望着他们。


第42章 
  “每日经济,陆氏集团突发变故!”
  “陆家独孙陆飞驰遭连夜撤职,资产冻结,豪门风云或恐再起!”
  “据消息人士指出,此番变故与陆氏已故长子陆城有关,是私生子现身还是遗产分割疑云,让我们拭目以待。”
  “从未露面的陆氏遗孀卷入陆氏集团继承人更替案,详细报道请见今日专题……”
  苏愿从厨房端汤出来,看见舒瑾文盯着电视,连忙放下汤碗,紧张地跑过来:“这些无良八卦媒体,一天到晚就知道乱写,您看这些做什么。”
  舒瑾文:“没事,我随便看看。”
  苏愿小心地把他扶起来:“吃饭罢?”
  舒瑾文其实不饿,但苏愿忙活了一上午,满头大汗。
  而他一向心软,不愿拂了别人的好意。
  只好在餐桌旁坐下来,每样都勉强吃了一两口。
  距离那天事发,已经过去了一周多。
  陆老太太目睹家门丑事,绝望至极,当场暴怒,拎起茶壶就向他们砸来。
  陆飞驰的脑袋被当场砸破,满额都是血,竟然还能冷静地护着舒瑾文出去。
  舒瑾文不肯走。
  他脸色煞白,直挺挺地向陆老太太跪了下去。
  脸上的伤还没痊愈,在剧烈的挣动中,伤口破裂,血水透过了纱布。
  陆老太太暴喝:“我说飞驰每天往你房间里跑什么跑呢,原来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奸!现在在我这儿装什么装!不要脸的东西!”
  她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在吼,到后来气血上涌,大脑空白,几乎要晕倒在地,只能勉强抓稳身旁的衣架。
  陆老爷子站在旁边,看上去比妻子镇定得多。
  老友总调侃他“耙耳朵”,只因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回了家却对老婆言听计从。年轻时是如此,到了中年,老年,依旧对妻子温柔照顾,百依百顺。
  此刻却满面肃穆,目光苍凉,背脊佝偻得厉害,几乎像是一下子老了。
  “……你们,多久了?”他开口道。
  他的姿态比妻子要体面得多,声音却难以掩饰的异常沙哑,满盈悲怆。
  陆飞驰挡在舒瑾文身前,薄唇微动:“一年多。”
  他的声音也透着沙哑,但仍然镇定,似乎早已在脑海中预想过无数次这个场面。
  陆老太太冷笑道:“也就是……城儿去世后不久了?”
  陆飞驰低声道:“您别怪他,是我的错,我主动……”
  “我的城儿,”陆老太太忽然呜咽出声,自言自语道,“城儿,从小聪明伶俐,凡是见过他的,没有不喜欢他的。即便他违逆父母之命,跑去学医,我们也从未怪过他。我们常想,他不愿,那便算了,这家,反正总归是他的,他有什么困难,我们总会在身后撑着他……”
  陆飞驰直挺挺站着,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点点滴落在地上。
  陆老太太不理他,仍旧喃喃自语:“可我的城儿,怎么会那么命苦。那样年轻就走了,也不想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父母要怎么苟活在这世上……可他怎么能想到,自己走后不久,最亲近的两个人就一起背叛了他!”
  她发疯似的捶打陆飞驰的身体:“你们早就搞到一起了是不是?!你们就骗着他一个人,是不是?!”
  “不是的,”陆飞驰闭了闭眼,道,“是在父亲死后那段时间,我……”
  “闭嘴!闭嘴!!!”
  老太太已经接近崩溃,被老爷子拦着,才没有来和两人拼命。
  “现在说什么都已晚了,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老爷子沉稳开口道,“这丑事现在还没有外人知道,现在斩断还来得及。飞驰老老实实在家待着,闭门思过一个月。我送小舒去住宾馆,明天一大早去办脱籍手续,之后我会安排你出国,想要什么工作都可以说,以后你们就别再见面了。”
  陆飞驰缓慢地摇了摇头。
  陆老太太提高声音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真以为陆氏离了你转不了了?我告诉你,你敢继续和这狐媚子有牵扯,资产股份全部冻结,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陆氏的东西,”陆飞驰平静道,“我们也没办法分开。”
  “‘没办法’是什么意思?”陆老太太尖声道。
  陆老爷子安抚地将妻子搂进怀里,严厉地看着陆飞驰道:“我知道你现在年轻,容易意气用事,觉得自己在捍卫爱情,是不是?可这样畸形的关系注定是无法长久的,就算我和你奶奶同意,外人看着觉得好看吗?传出去像什么?天底下从来没有嫁了老子再嫁儿子的规矩!你现在不赶紧断了,等将来传出去,再难听的话都有!”
  陆飞驰道:“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
  陆老爷冷笑一声,忽然看向舒瑾文,道:“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陆飞驰立刻挡在舒瑾文面前,坚持道:“这些不关他的事。”
  舒瑾文面色惨白,他张口想说什么,情绪激动之下,忽然腹中一阵绞痛,忍不住抓紧了衣服,面露痛苦之色。
  陆飞驰立刻道:“肚子疼了是不是?我去叫医生!”
  全然忘了自己脑袋上还在流血。
  陆老爷子看了看舒瑾文的肚子,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你……”
  “早前,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书,”陆飞驰面色平静道,“他肚子里的,就是我的孩子。”


第43章 
  那天离开,陆老太太对陆飞驰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记住,你今天从这道门走出去,以后就再也别想回来。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孙子。”
  她竭力忍住不去看舒瑾文的肚子,仿佛在躲避一个怪异的、牙牙学语的小恶魔,尽管那肚子的隆起还并不明显。
  陆老爷子沉沉地叹了口气,疲惫地摇头。
  陆飞驰利落地给老两口磕了个头,拉着舒瑾文走了。
  走出陆家大门的时候,他长长地,深重地,舒了口气。
  舒瑾文呆了片刻,思忖着道:“你奶奶是气话……”
  陆飞驰是陆家的独苗,想也知道老两口不可能真的与他断绝关系。
  威胁收回家产、冻结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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