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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糖就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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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大气儿都不敢出,被抬起胳膊擦拭腋下时不太习惯挣动几下,对方却也没出声呵斥,这一切实在反常。
  “好了,站起来。”
  傅启瞻拿过浴巾将小孩儿整个罩住,擦干水分抱到床上后便又回去收拾浴室。
  唐知默默钻进薄毯里,眼神望着床头柜许久,不知是否该自觉地拿出润滑剂做准备。他心存侥幸,祈求着男人“反常”到底,没想到对方出来后还是拉开了抽屉。
  拿的不是润滑剂,而是一支软膏。
  “翻过去,趴好。”
  “哦。”
  傅启瞻瞧着那白皙的后背上一道道伤痕交错心里五味杂陈,结痂被水打湿有些软化,他轻轻将药膏涂抹在那些灰暗处,如履薄冰生怕弄疼了小孩儿。
  “想游泳等这些伤好了再说,反复沾水会一直长不好。”
  这话意思明确,他接受了旁人“小腿抽筋不小心溺水”的说辞,不再追究到底,没有责问也没有惩罚,整件事一概不计。
  唐知趴在床上点点头:“嗯。”
  傅启瞻将药膏丢回抽屉,又拿起空调遥控器按了几下,这才翻身上床把小孩儿搂进怀里。他摩挲着对方光滑的肩头,沉默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牵起对方,把玩着唐知骨节分明的五指开口道:“我送你回去念书,明天你自己在网上挑挑学校,行吗?”
  怀里的人全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扭头看他。红润的嘴唇嗫嚅几下,最后小声回答说:“我还是。。。就待在这儿吧。”
  男人现如今见不得他这样战战兢兢,握着小孩儿右手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苦笑:“你就当我良心发现。”
  唐知望着他不做声。
  “也对,在你眼里我根本没有良心。”傅启瞻耸耸肩继续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我只能按自己的理解来做。我认为你想回去念书,那么我就送你回去念书;我认为你想出门走走,那么我有时间就带你到处转转。我做的一切你都可以拒绝,但拒绝之前最好仔细考虑,因为机会一旦错失,想要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唐知哑口无言,除了发脾气的时候,他从未听过对方说这么多话。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想回学校读书吗?”
  傅启瞻低头看着小孩儿有些呆愣的脸庞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柔软,也不催促直等着他回应。
  唐知另一手抓着毯子揉捏几下,又打量男人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想。”
  “真乖,”男人伸手关掉台灯,俯身碰了碰他的嘴唇,就着两人双手紧握的姿势将人侧身搂在怀里放松道:“睡吧,明早起来再挑学校。”
  此番谈话十分费解,唐知两眼一闭懒得再去探究原由,最坏也不过是这人心血来潮罢了。

  ☆、何来

  突然接到骁战的邀约卓嘉进一头雾水,不明白这种大公司怎么会千挑万选地找上自己,直等费正航亲自将他接到西坞别院见到正主时方才稍稍安心。
  他刚刚拿到本科毕业证书,虽说成绩优异,但与那些已经考上博士的师兄师姐们比较起来还是明显逊色。骁战这种科技公司更是与心理学专业毫不搭边,听到对方说要资助自己的研究项目他还以为是企业家在做慈善呢。
  哪想坐在他对面的人微微抬手示意道:“这份合同卓先生先看看,有不确定的条目咱们再商量。”
  青年礼貌回应,拿起文件夹快速浏览一番总算明白了对方意欲何为。
  卓嘉进摸摸脑袋有些没底气:“有名的心理医生那么多,我书都没念完,有些担心挑不起如此大任呐。”
  傅启瞻沉默片刻才斟酌着开诚布公。
  “我情况特殊,越是社会经验、人生阅历丰富的心理医生越是很难让我轻易相信,更别说敞开心扉的交流病情。”
  “医患之间要建立稳固关系总需要时间慢慢相互了解。”
  男人不置可否,只补充道:“唐知也一样。”
  卓嘉进记得这是合同中提到的另一服务对象,他见傅启瞻说话时脸上表情有所变化,像是焦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下对这份工作顿时好奇起来。
  “傅先生能详细说说吗?”
  男人微微仰头毫不退让。
  “还是签完字再开始吧。”
  卓嘉进咳嗽一声再次翻阅文件,里头条目并不算多,除了医疗服务之外最关键的一条就是要恪守保密原则。骁战同意赞助他的科研项目直至研究生毕业,在此期间还有价格不菲地酬劳可拿。
  当然最心动的莫过于对方坚持只接受自己的治疗,这种不可多得的练习机会让人摩拳擦掌蠢蠢欲试,是每个年轻人都渴望的实习经历。
  能看到病患在自己的帮助下逐渐康复大概是医者最自豪的事。
  想到这里,卓嘉进不再犹豫,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快速写下名字。合上文件夹放到原处时这才笑着问道:“现在可以开始谈了吗?”
  傅启瞻天生聪慧过人,在实行五三制的八十年代他五岁便开始念书,读的也是首屈一指的南方国小,非家底殷实、才思敏捷的孩子难以入校。他父亲十分满意,除了在公司忙碌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回家陪着妻儿,一家人和和美美羡煞旁人。
  1987年10月,傅启瞻二年级开学刚刚一个月,当天傍晚下课司机没有来接,他掏出生日时父亲送给他的传呼机查看,发现上面也没有任何讯息。
  就在这个秋天,二叔傅康裕联合外人逼迫他父亲交出PT技术未果,竟不顾兄弟情义擅自将名下股份划分后转卖给金家,从而致使公司决策受到严重影响。
  彼时互联网刚刚落户中国还不到一个月,有眼光的人都想抢占先机,傅康裕的做法无疑是将第一口蛋糕拱手让人。
  傅启瞻亲眼见着他父亲将全部精力放在了与金家抗衡上,谁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达成协议蛇鼠一窝的人反倒是隔岸观火的唐家。
  金大成不过是个幌子,在来年开春全国通信大会上站在最高处发言位置的人竟是唐运祥。更糟糕的是公司技术人才不断流失,整个傅家岌岌可危。
  他父亲是在工作中病逝的,一夕之间整个世界都变了模样。原本被赶出家门的傅康裕卷土重来,手里还握着互联网协会发出的邀请函。
  傅启瞻当时不懂这些大人背后有怎样的肮脏交易,不懂明明无药可救的傅家为何突然换了个名字就活了下去。总之在这场无声战争中商业诈骗的罪名推给了金大成,而唐运祥捏着二叔双手奉上的股份事了拂衣去。
  策划主谋傅康裕还不知足,没拿到PT技术哪能甘心。他将傅启瞻母子二人囚禁起来盘问逼供,彻底断了他们逃出生天的机会。只半年不到的时间,母亲便紧接着去了。
  六岁到十六岁,傅启瞻被困在杂物间里苟延残喘,傅康裕心情好的时候饿他几天,心情不好便拳打脚踢,多少次用铁制的板凳砸在他身上一分力气都没省。
  吃不饱饭、睡不好觉,读书就更不用想了。这种虐待日复一日烙在傅启瞻心上,只能让他满腔愤恨在夜里一遍又一遍的咒傅康裕横死。
  在此十年间,最轻松的时刻莫过于傅康裕醉酒后将他打到骨折的那回,为了留条命,他二叔竟接连半个多月没来找他麻烦,真是难能可贵。
  费正航是傅家工人的孩子,比傅启瞻小上几岁。或许是儿童天生心善,小时候经常偷偷塞东西给他吃,通风报信的事儿也没少干。所以即便后来性情乖戾、暴躁易怒,傅启瞻对他还是心存感激的。
  傅康裕算计了半辈子,可到头来还是咎由自取。毕竟老天爷眼睛铮亮,作恶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一心想要个儿子能接替自己抢来的事业,可二婶一连生了两个女儿都不如愿。鬼迷心窍的傅康裕在外头养起三五成群的小情人儿,结果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被一连串的女人争风吃醋耍尽手段坑成屎,彻底绝了他要儿子的可能性。
  上个世纪离婚的人很少,陈姝带着两个女儿无依无靠所以只能忍耐。直到某次傅康裕用棍子猛打傅启瞻时吓到了傅悠,五岁的小姑娘嚎啕大哭让本就怒气冲冲的男人更受刺激,面向一转竟是准备上前踹她。
  陈姝尖叫着将女儿搂进怀里,另一边傅启瞻也挣扎几下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虽说免不了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好歹小姑娘躲过一劫。
  往后两年里,在陈姝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傅启瞻总算平安熬了过来。最后趁傅康裕大意逃走也多亏二婶做局。
  金蝉脱壳的方法讲求毫无痕迹,傅启瞻改名换姓,用另一个身份求得生路。他自学考上高中,用仅仅两年时间赶在千禧年到来之际踏入N大校门,再次出现在众人视线范围内时骁战已名扬四方。
  不得不说唐运祥还是有些本事的。智和科技赶上国家通信技术改革浪潮被收编为国企,在盈利方面可能有所下降,但背靠大树好乘凉,傅启瞻手段再厉害也得给他留口气儿。
  唐知由于身体原因自小养在家里,他性格又乖巧毫不声张,弄得很多人都以为唐家就唐毅一个儿子。傅启瞻猜想他们兄弟二人关系应该不错,否则仅凭唐运祥三言两语也不可能哄得唐知心甘情愿委曲求全。
  再往后,事情就非常简明了。
  金大成入狱,金家颤颤巍巍维持了十多年,本想借助20世纪初国家企业扶持计划东山再起,却被半路杀出的骁战截断,听说现在金家内部也是混乱。
  卓嘉进目瞪口呆地看着傅启瞻,半天找不回自己声音。他震撼于这跨越二十年的新仇旧恨,也惊叹对方口中描述的唐知一事。
  两个男人本就惊世骇俗,这其中还牵扯到非法囚禁、人身虐待,凡此种种让他开始后悔刚刚轻易签下了名字。
  青年咽了口唾沫,小心谨慎的问到:“那你怎么会突然。。。。。。”
  “我做了个梦,梦到他死了。”傅启瞻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目光盯着前方某处像是陷入无尽悔恨中,真实不似梦境。
  “我寝食难安,面对卧薪尝胆夺回的一切都无甚感想。”
  “山水云天都静止,鸟虫鱼兽皆无声,万物都随他一道死了。”
  卓嘉进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泪光,因为那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请你来自然带着万分诚意,我明白自己这里可能有些问题,”男人点点自己额头神态有些疲倦:“脾气差,容易受刺激,在外还能端端样子,可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傅启瞻仔细琢磨过,这些问题或许跟他儿时的遭遇有关,傅康裕即使被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软禁了起来,青少年时期萦绕在他心上的愤怒、怨恨、恐惧、仇隙也至今都未消散干净。
  “我接受治疗,努力配合,任何方式方法都可以。”稍作停顿不等卓嘉进开口,他继续道:“只一点。唐知必须待在我身边,我做不到放他走。”
  就当他自私到底,毕竟这一世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念想了。

  ☆、心理

  封灿作为傅家专用医生已有一年,他对唐知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很多事都看在眼里却并不介入,专心致志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傅启瞻他惹不起,所以明哲保身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回接到电话他还以为西坞别院又出了什么事,对方却清清嗓子说请他过来一趟给唐知做个全面体检。语气语调都十分不同,况且以前都是费助理来联系他的。
  封灿带着医疗用具赶到时唐知正完好无损的坐在床上玩电脑,抬头望见站在门口的自己小孩儿还挥手打了个招呼。
  “灿哥,你来啦。”
  “傅先生呢?”
  “书房,好像有客人。”
  封灿点点头,走过去将器具拿出来放好,边带医用手套边问:“今天做体检,你知道吧?”
  “知道,”唐知把电脑搁到一边,熟门熟路地伸出胳膊:“先抽血吗?”
  那纤细的小臂白得发光,几乎看得清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封灿有些不悦。
  “这一个月你有好好吃饭吗?为什么又瘦了。”
  唐知想到昨天晚上被逼吃下的大碗米饭,眨眨眼道:“吃挺多的啊。”
  封灿不接话了。
  抽完血还有其他检查,他让小孩儿脱下衣服查看完后背上的伤势,又将别的检查数据记录完毕这才摘下口罩。
  “那个药最近有吃吗?”
  唐知愣了两秒,老实回答:“没有。”
  之前碍于背上的伤傅启瞻有十来天没碰他,现在更不用说。男人变化太大,唐知虽然吃不准这里头有何目的,但不用被强迫着做那事总归是好的。
  封灿看他思索的样子,又联想到电话里一反寻常的傅启瞻,推测肯定发生了什么。但他不便去问,况且看样子小孩儿也一头雾水,于是拍拍他的肩膀道:“不吃最好。”
  眼睛扫到旁边电脑界面上的学校网站,封灿还挺好奇,只不过收拾好医疗箱他也没开口去问。
  时间临近中午,傅启瞻从书房出来时恰逢唐知下楼,他见小孩儿趿着拖鞋站在楼梯口要走不敢走的样子,只能上前牵着他的手问准备去干嘛。
  卓嘉进跟在后面再次被眼前的画面震惊,特别是看到傅先生环住那人的细腰偏头亲在对方额角上时,人生观都得到了刷新。
  直男就是容易大惊小怪。封灿站在一边耸耸肩。
  傅启瞻腹稿早就打好,介绍时只说卓嘉进是Z大研究生,成绩优异,以后功课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大可向他请教。
  唐知点点头,难得弯了弯唇角,伸手打招呼:“你好。”
  卓嘉进咳嗽一声连忙握住他:“我听傅先生说你正在选学校,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作为参考。”
  “那真是谢谢你了。”
  “哪。。。哪儿的话,不客气。”
  傅启瞻多少年没见过唐知笑,一下看的有些愣神,反应过来又觉得不爽,三言两语将二人打发出去了。
  封灿但笑不语,只道体检结果晚上会发到指定邮箱,目前来看除了体重不达标其他并无大碍。
  卓嘉进跟着这位白大褂一同告辞,临行前又听傅启瞻道:“封灿也是Z大毕业的,以后既然要一起共事,多多交流不是坏事。”
  他半知半解不知其深意,白大褂却听懂了。
  刚出西坞别院,封灿便将车子开了过来,靠着窗户扬扬眉毛:“上来吧,我送你回去。顺带,咱们好好交流交流那二位的具体情况,顺便也聊聊傅先生的变化。”
  周围人烟稀少,卓嘉进抬头看了看天上毒辣的太阳,最终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
  如果一个孩子从小遭受虐待,那么他在成长过程中必然会表现出过分警觉的防卫姿态;对环境中任何有关伤害性刺激的蛛丝马迹也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并作出迅速攻击。
  遭受躯体虐待或忽视的儿童还表现出较多的品行障碍问题、注意问题、破坏行为甚至反社会行为等。
  此外,在与同伴交往时往往表现出较高的攻击倾向。他们很可能对旁人友善的接近报以愤怒和攻击;对同伴的痛苦常感到不快而不是同情。
  通常孩子的年龄越小,虐待持续的时间越长,孩子与虐待者的关系越亲密,对精神健康的负面影响就越严重。
  等红绿灯的间隙里,封灿一手撑着下巴听完此番论述,咂咂嘴接道:“傅先生的传奇我也算有所耳闻,但其中的具体经过真没想到竟是这样一回事。”
  卓嘉进自己也还没完全消化,只能用学术上的解释来理性分析。
  “躯体虐待、年龄小、持续时间长、施虐者是亲人,这些全占齐了。”
  如此看来,也难怪傅启瞻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可封灿仍有疑惑:“特殊点应该是傅先生的攻击性似乎并不针对所有人。”
  车子重新起步,卓嘉进扭头望着他若有所思:“他会主动刻意压制。唐知。。。。。。唐知是个例外,怎么说呢,他好像是将唐知视为自己的所有物,有些‘无法无天’的意思。”
  其实听到傅启瞻说出这些胡作妄为时,卓嘉进内心是十分排斥抵触甚至鄙夷的,他起了后悔签合同的念头,可转而又想到现在能解救唐知的方式大抵也只有认真研究治疗办法。至少他看得出来傅启瞻是真心实意想要改变这种境况。
  封灿毕业后就没回过Z大,但路还是熟悉的。他拐进另一个岔路口,想了想还是补充道:“傅启瞻动过两次手。唐知刚来那会儿起先很乖,所有□□蛮横的要求他都尽力忍下了,直到9月开学傅先生不让他去报名念书才反抗。逃跑过,被抓回来挨了一顿罚,我上门医治的。”
  卓嘉进舔舔嘴唇小心翼翼的开口:“那第二回呢?”
  “半个月前。好像是唐知撒谎惹怒了他,挨了几鞭子。”封灿目视前方似乎在回忆当时具体细节:“不过那天有些奇怪,傅先生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连费助理给我倒杯水都被他莫名其妙地训斥一通。”
  “这个我知道。在书房里谈话时他说那天他去见了傅康裕。”
  “那估摸着可能又受了什么刺激。”
  卓嘉进不接话了,一时间车里有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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