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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了怎么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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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只要不伤及根本,小部分的损失声色仍可以承担。
明天过后,a市就要变天,且不谈正派的胜算,其实不管最后是谁掌|权,最终结果波及到声色的可能性都很小。剩下唯一需要警惕的,也就只有明天了。
黎明前的黑|暗。
徐祈清正闭着眼睛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窸窣的声响。
屋子的空间其实算得上宽敞,这一处角落里却拥挤到让人呼吸不畅,他凝神静听,却是两声空调遥控的短促滴响。
就在屏住的呼吸被慢慢放松时,徐祈清的身后突然响起了男人的低语。
“睡吧,”钟御的声音低沉醇厚,在深夜里染上了些许安静的温柔。他道:“不会有事的。”
徐祈清动了下手肘,没有出声。
不过这句话好像也起了些作用。他一开始本来想要急于睡着——因为他的装睡根本瞒不过钟御——被看穿之后反倒没有了多少压力,恍神之间再睁开眼睛,眼前就已经是乍亮的晨光了。
夜里两人同睡,翻身的空间都很小,徐祈清睡前还觉得腿因为伸展不开有些僵硬,睡醒后却并没有太多不舒服的感觉。洗漱间里传来水声,钟御已经起了,徐祈清坐在床中|央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也起身下了床。
这一晚睡的其实还不错。
项目组每天七点半开工,算是争分夺秒。今天也不例外,徐祈清到了现场没多久,稍大些的机器已经开启,组内员工继续在现场忙碌着贴点和扫描的各类事项。
钟御因为身份太显眼,并没有在现场出现。一上午相安无事,这种类似倒计时的等待其实也很让人心焦,以至于周围真的被人围起来时,早已被提前通知的众人甚至产生了一些类似释然的情绪。
景区面积不小,级别虽然还没评上5a,但也已经打算提起申请了,因此规格并不算差。除了大片的当地绿植外,在此发现的几处古迹都被就地保护了起来,一部分卖门票给游客参观,另一部分则封存起来没有开放。
之前工作的时候,项目组在给被公开展览的古迹贴点时,也会有游客凑过来好奇地看。不过今天正好是休馆日,在场的只有景区工作人员,项目组成员,和那些从偌大景区偏僻围栏外翻进来的闹|事者。
景区在外围活动的工作人员数量不多,休馆日连负责讲解的导览都没有上班,只有一些负责维护的人还在继续工作。在场的大多是是项目组的人,景区保安有几个人象征性地赶过来拦了一下,不一会也没有踪迹了,只剩下围与被围的对峙两方。
闹|事者都是当地人打扮,大约三四十人,不少人手里还拿着铁制的棒棍。为首的是一个面相阴狠的中年男人,乱发粗眉,目露厉光。但负责喊话的人并不是他,作为项目组负责人的徐祈清站在人群前缓声询问有何来意时,回答的是一旁一个干瘦刻薄的男人。
他操着乡音极重的口音,间或还夹杂几句土话。他的音色粗糙如破锣,声如其人,听完简直像是被塞了满耳的灰土。徐祈清费力听了一会才弄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地方是归当地人的,项目组过来乱动,根本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
这种蛮横莫名的原因其实都是被拿来当借口的,但徐祈清并不介意借此拖延些时间。钟御已经提前联|系好了a市的jing力,已经站在副派的局|长会牵制住景区所在县的jing队,顺带调派一个支队过来镇场清算,也算是为自己在这场战局里立点功绩。
消息已经传出去了,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拖的时间越长对项目组来说会越有利。
为了能够交流,徐祈清站在两群人中间的位置,身旁是昨天和他在这边转了一天的项目组的林源。林源戴着一顶棒球帽,垂首只是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徐祈清对身后的成员示意过不要妄动之后,才开口询问道:“那我们要怎样才能获得你们的同意?”
这次回答的并不只是干瘦男人一个人,闹|事者中七嘴八舌地提着各种要求,有说让他们拿钱走人的,也有说把东西留下的。这些要求一看就毫无谈判的余地,但他们气势汹汹,并无惧意,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么一齐发作起来,也让人不得不更加慎重。
徐祈清也只能先听着,尽量不去挑|拨他们的情绪,等到那些人渐渐平静下来,才开始继续磨着和他们周旋。
出事的这些时间里,项目组的成员已经聚在了一起,能收的仪器也都被收了起来。对方并不一定真的想要对他们下手,毁掉仪器的损失也会非常大,毕竟有些技术专利是钟氏开发的,依托在自己制|造的仪器上,耗资甚费。而且如果闹|事者从外围下手,把古迹毁坏后栽赃到项目组头上,声色同样要承担相当大的责任。他们只能尽量谨慎,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
缓兵之计施用了将近半个小时,僵持两方的矛盾逐渐激化,眼见闹|事者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徐祈清的心也有些沉。但他并没有将此表现出来,直到对面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已经不耐烦地想要下令直接冲|突时,徐祈清才突然眼睛一亮。
喧闹的人群之外,已经可以看到围拢过来的正规jing力。外围的闹|事者显然也发现了新来的这群人,表情和动作都有些慌乱。就在徐祈清安下心来想要回头去看项目组成员的一瞬间,人群中却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呼。
“徐工小心!!”
徐祈清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被一旁站着的人|大力撞开,尖|叫|声和骚|乱混杂在一起,即使在这么嘈杂的情况下,那一声特殊的轰响也让人绝对无法忽略!
“枪!他手里有枪!”
外围的警员也听见了声响,围拢的速度迅速加快,可是内中的形势已经急转直下,闹|事者为首的中年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刚刚那一枪竟是直冲着徐祈清的小|腿射来,如果他没有被人撞开,此刻的后果不堪设想。
徐祈清和林源两个人原本站在项目组人群的前方,徐祈清被撞倒后,几个成员迅速跑过来把他拉起来退回了人群之中,可是撞开徐祈清的林源却并没有后退,他挺身拦住了打算擒住徐祈清做人质的中年男人,枪|支在他突然地打断下被甩到一旁,但中年男人也毫不示弱,两个人竟是直接贴身肉|搏了起来!
两方的人都被这突来的状况惊了一下,但是中年男人手里的枪刚刚在混乱中被甩到了闹|事者一方,干瘦男人从地上捡起了手|枪,他的手势生涩,能明显看出并不会用枪,但他直接把枪口对准了项目组,然后对和中年男人搏斗的男人喊到:“住手!不然我开|枪了!”
徐祈清的手都颤了起来,他想喊却不能开口,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危|机瞬间把他撞开的、那个一直戴着棒球帽垂首站在他身边的人——根本不是林源!
项目组的成员显然能够看出林源和这个人的身形差,但他们以为这是跟徐祈清来的人,所以没有人多问。男人戴着棒球帽,又穿着之前林源穿过的同样款式的衣服,如果只考虑昨日和徐祈清一起在各处奔走的人的身份,欺|骗对方相信“站出来说话的一定是那两个固定的负责人”的结论并不难。
搏斗中的一人闻声攻势突缓,接着他就被另一人直击腹部的狠狠一拳揍倒在地。帽子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被打掉,他的脸因为被按在地上沾满了黑尘,踉跄着被中年男人拖起来时,面容也无法被看得太清。
可是散乱发|丝间被半遮住的那双黑色沉郁的眼睛,却能让人完全忽略他此时的狼狈。
枪被|干瘦男人递回中年男人手里,中年男人原本直接想把枪管抵在被制人质的太阳穴上,被那双眼睛看地一激,竟是手下一顿。但他手里的枪到底让所有人都无法妄动,回神之后,他面色有些恼怒,把带着尘土的冷硬枪|管直接塞|进了男人的口|中。
“都不许动!外面的人谁敢靠过来,老|子就让这个犊子尝尝枪子儿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pen的地雷
☆、挟持
怎么可能,为什么对方手里会有枪,国|内对枪|械的管|制如此严格,这里又不是瑞士和美|国?!
徐祈清耳边轰鸣不断,嘈杂声音嗡嗡作响。项目组成员也大都没有在现实中接|触过真|枪,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强杀|伤力热武|器的体验糟糕顶透,几个姑娘已经被围起来护在最后面,生与死毫厘之差威震慑人,大多数在场者仍然惊魂未定。
被挟持的人质被|迫抬头吞下枪管时,他们陆续也有人认出了男人的脸,但这也只能为今日的惊愕再添一笔,不时的低呼都被强忍着按捺下去,如果对方知道他们掳获的人质比原本打算下手的人级别更高一层,恐怕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又有谁能想得到,这次的冲|突居然会把钟氏的掌|权人直接卷入风暴中心。
外围的支援闻声之后果然没有再将包围圈收缩,场面再度陷入僵局。闹|事的三十几个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为首者一般心狠手辣,已经有人在这种对峙中面露退意。中年男人厉声呵斥着要求外围让开一条道,他出手狠|毒却并不莽撞,此刻形势不对,自然不可能在这耗入更危险的境地里。
钟御被中年男人勒着脖颈半跪在地,那个漆黑危险的枪|管正死死堵在他的口|中,紧紧扼住生与死的关卡口。明明是与最近距离与死神镰刀贴面亲|吻的那个人,他却与在场所有人的惊慌和危难截然不同。
徐祈清刚刚手还在抖,看见钟御的眼睛时,喧嚣猛烈的心跳却突然不再在耳边聒噪。指甲已经在手心毫无察觉地印出|血痕,他吸了一口气,强|压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抬头向四周看去,外围的警|察因为中年男人的威胁,已经避让出了一个缺口,三十多个闹|事者已经开始陆续向外退走,围成半个圆扇把挟持着钟御的中年男人拢在正中,使得对峙的警力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趁着闹|事者向外撤走的时候,徐祈清带着项目组的人也退到了警队的包围圈之外,避免妨碍到警队的下一步行动。等项目组所有人退到安全位置之后,徐祈清犹豫了一秒,还是在包围圈的外围绕过半圈,悄悄靠近了闹|事的人群。
他没有办法继续呆在警队身后静待结果,尽管那可能是最安全也最恰当的选择。不管接下来的局势会好转还是更坏,他必须要亲眼去看着钟御,这是徐祈清可能会做的唯一选择。
理性告诉他他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感性却已经把理性完全压覆了。
隔着戒备的警|力,徐祈清看到了站在闹|事者和警|队之间的中年男人。他仍旧紧紧禁|锢着钟御的要害,但事实上,拖着一个这么高的男人行走并不方便。
中年男人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与警|力的对峙需要全神戒备,他不想在人质身上分去太多精力,左手勒紧了人质的脖子,右手就打算把枪从人嘴里拔|出来,换到太阳穴处继续压|制。
徐祈清死死盯着中年男人的手,对方的动作非常粗|暴,枪|管撤出到一半时已经带出了明显的血迹,血滴顺着枪|身流|到了中年男人的虎口。
或许是徐祈清紧盯的目光太过明显,一直安静被钳制着的钟御突然抬眼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剑拔弩张的局势中轻轻撞上,徐祈清突然从无声里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在钟御转开视线的同一瞬间,徐祈清用尽力气放声喊道:“胡超!!”
人在被叫到名字的时候,会有一种反射性的敏|感。哪怕是在嘈杂的声音里,人们也非常有可能因为一个轻微的声音叫出自己名字而回头张望。
就在中年男人因为要拔|出枪|支和突然被叫出名字而松懈对手|枪的掌控的当口,一直沉默安静的钟御突然抬起右手钳住胡超的手腕,左手狠力后捣直中对方侧腹!
染血的手|枪从吃痛而放松的手中滑落,从钳制中脱身而出的钟御重新和胡超打在了一起。只是这次闹|事者再没有干瘦男人带来的好运,一旁一位蓄势已久的警员迅速冲上来将手|枪提飞到包围圈的方向,没有了人质的威慑,训练有素的官方队伍很快控|制住局面,所有妄图逃离的闹|事者都被一网打尽。
由于搏斗的两人缠斗太过激烈,警|员担心误伤并没有贸然插手。几个警|察围在外圈防止胡超逃跑,等到胡超被钟御一脚踢中膝盖不得不腿软势颓时,才趁机拥上将人牢牢制住。
局面被掌控的速度非常快,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时,站在外围的徐祈清连指尖都尚未回暖。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风轻拂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千钧一发的刹那间,他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解对钟御的意思,也或许钟御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可是根本来不及深思,他能想到的只有闹|事者刚刚聚|集过来时,钟御低声在他耳边提醒过的信息,才会脱口喊出中年男人的名字,为钟御分散万分之一的危险。
中年男人是个退伍不足五年的特种兵,之后受雇于当任权|贵,专门负责解决无法摆上台面的问题。他手上沾过血,尽管事情被上头压人并未被处置,却已经在a市高层之中留了底,所以才会辗转被钟御知道信息。
钟御提醒徐祈清时原本只是让他小心这个人,毕竟沾过血|腥的人对普通人来说已经非常危险,只是没想到,最后却是被这一举动变相救了半回。
徐祈清跑过来的时候,钟御正擦着自己嘴角的血痕。他看见靠近的来人,原本伸手想要去摸|摸对方的黑发,却被人一把从正面用近乎冲撞的力度抱住了。
钟御用抬到一半的手转而搂住了对方的腰,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完成了摸头的动作。怀里的人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掌下的后颈泛着冰凉的湿意。钟御顿了一下,伸手探进徐祈清颈后的上衣中,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湿|漉|漉。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人从怀里拉出来,然后向一旁的警|员走了过去。
才抬腿走了一步,衣角就被人下意识地扯住了,钟御回过头来,又抬手贴了贴徐祈清冰凉的侧脸,示意他放轻|松,才继续走向警员处,问他借了刚刚胡超拿着的那把手|枪。
枪蹚里的子弹已经被卸掉了,钟御状似无意地迅速将边角处残留的血痕抹去,才把徐祈清拉过来,让他把手摸|到了枪尾部的击锤处。
开|枪需要拉保险栓,第一枪之后需要重新拨动击锤,这把手|枪显然不是什么可以连击的型号,胡超想要直接让钟御饮弹,也并不仅仅是按下扳机的动作。
钟御想告诉他,刚刚自己并没有那么危险。
徐祈清垂头愣了一会,突然伸手抓|住了钟御的手腕。
“你,”他的声音异常干涩,喑哑如同含沙:“你能不能张嘴让我看一下?”
钟御反手把人冰凉的手指握进掌心,却并没有遵言张口。他用另一手的手背在唇边擦了一下,将手背上一抹浅淡的血痕示意给对方看。
小伤,止了血再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pen和20736253的地雷~谢谢你们!
☆、失声
徐祈清的煎熬却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安抚而减少。
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他已经无心再逗留,简单地和林源交代过几句,徐祈清就找来一辆车,拉着钟御去了最近的医院。
钟御的情况其实非常糟糕,糟糕到简直肉|眼可见。他唇畔的血痕一直没有停止渗出的迹象,尽管仍是表情寡淡的冷静,那些血滴却已经到了连擦都擦不完的地步。
去医院的路上,钟御一直没有开口,哪怕徐祈清已经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想要看看他的伤口,他也只是没有应下。为了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嘴角擦不净的血迹,钟御索性把人拉过来靠近自己,然后侧了下头半枕在对方的肩膀上。
徐祈清的身|体又冷又僵,面色也苍白着褪尽了血色,钟御这么靠过来,给了他必须坐稳成为依靠的念头,反倒比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要更好一些。
到了医院要处理伤口时,徐祈清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握着钟御的手。直到急诊室的医生要把人带进手术室,钟御才轻轻覆住他的手背,安慰地拍了拍,示意他松开手。
他没有被允许跟进去,伤口到底有多严重,才会到不得不进无菌手术室的地步?
徐祈清捂住自己的眼睛,倚在了手术室门前的墙壁上,冰冷的白光从他的头顶罩下,如同束住困兽。
医生出来说明情况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徐祈清一直站在墙边,匆忙迎上去时,小|腿已经整个麻木了。
但这些细末与听到消息后的感受完全无法比拟。
上颚十三针,舌中七针。钟御是被枪|身前侧的准星划伤的,裂口长且深,感染率也很高。这些还并不是最棘手的部分,在被挟持之前,那把手|枪已经开过火。枪|口的降温处理显然并不高明,火|药与枪|管摩擦产生的高热甚至会出现火焰。虽然已经冷却过数秒,但当这种危险的温度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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