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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他的傅先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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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拍的一场戏是主人公秦非因为坚持秉公办案而与上峰起了龌龊,在门外罚站的戏。偌大一个北镇抚司,所有人都若无其事地来来去去,只有他一个人像一柄沉默的剑插在门口,眸光微垂,脊背却挺得笔直。
  他越是这样,上峰就越不喜欢他。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得了门外偶然路过的一位贵人的眼。
  敢于坐着轿子悠哉悠哉地从北镇抚司门口路过的贵人,自然不是普通的贵人。而他拉了秦非一把的初衷,也不过是觉得秦非站姿不错。
  可秦非的命运,就因为这一句堪比戏言的夸赞,发生了改变。
  这场戏其实并不算长,但出场的人物有点多,且不是同时出场。所以许白反反复复拍了三个小时,也实打实地站了那么久,仿佛大学军训时被教官盯着站军姿。
  好不容易拍完了,他回头就看到阿烟顶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坐在他的位置上,一脸苦大仇深。
  许白走过去,接过姜生递过来的水,问:“你这是被人打了吗?”
  “不,我昨天做了一整晚的噩梦。”阿烟现在提起来,都有点起鸡皮疙瘩。在梦里,无论他走到哪儿,那个安平都能出现在身后,盯着他,问——你是妖怪吗?
  阿烟差点被他逼疯了。
  “你说他是不是修炼了什么能入梦的邪法,想要吸干我的精气?”
  “得了吧。”许白把四爷一早上发给他的信息给阿烟看。
  阿烟扫了一眼,就立刻把做梦的事情抛到了脑后,“这是什么,他家的人……怎么都死得那么早?”
  许白:“对,只要是安家的血脉,没有一个活过四十岁。”
  商四在信息上说,前段时间他也一直在查这件事儿,直到现在才能肯定,这家人身上并不存在业力反馈的情形。也就是说,不是因为祖上造孽才导致的这种情况。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给他们下咒了。
  许白问商四这个咒他能解吗,商四非常具有大佬风范地回了他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关老子屁事儿。
  过一会儿,许白还想问他几个问题,他就说在陪陆知非看电影,再聊拉黑。
  非常识时务的许俊杰,当然不敢再问了。
  但这也从侧面说明,安家确实不存在什么危险,否则商四早该拦了。
  许白跟阿烟讨论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下咒的人八成就是当年被贝勒爷害过的人或妖。那位大少爷有可能,鲛人更有可能。
  下午,阿烟再次拿着探测器出门寻找花种的下落。这次他去的是安家以前的住所,许白要拍戏,所以出行的只有他一个人。
  另一边,说是陪陆知非看电影的商四,却好端端地坐在北街10号跟傅西棠喝茶。
  商四放下手机,悠闲惬意地把脚翘在矮凳上,闭着眼感受云卷云舒,闲来还吐槽一句,“我说老傅,你明知道在安河找不到花种,还让你小朋友去找?你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爱你吗?”
  傅西棠淡定自若地拿钢笔在书上写着什么,在脑内搜罗到一句许白说过的话,转赠给商四,“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滚!”商四一个眼刀飞过去,“我用得着嫉妒你吗?我脱单的时间比你早多了。”
  傅西棠继续云淡风轻,“但是你单身的时间比我久。”
  商四:“操。”
  傅西棠:“反弹。”
  商四被傅西棠一句“反弹”吓到了,“你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傅西棠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还没走?”
  “我在等你暴毙。”
  “让你失望了。”
  “你让我失望的事情还少吗?需要我现在就给你家小朋友打电话吗?”
  “……四爷很闲吗?”
  “对,特别闲。”
  最后,特别闲的商四,被陆知非叫回去了。
  傅西棠合上书本,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见楼下庭院中的满月树,眸光中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他一直没有告诉许白他还在寻找花种,怕他担心,却没想到许白跟他做了同样的事情。
  哪怕寻找的过程依旧漫长,希望依旧渺茫,但傅西棠的心里莫名的感觉轻松了许多。
  他不是没想过让商四回溯时间,花种最初就是落在北海湖里的,只要从这里开始找,就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可商四依托的是书,能够形成书中世界的书数量并不多,越到现代越难。而那些年恰逢战乱,许多书并没能保存下来,想要找到一本时间、地点都能对得上的,实在太难了。
  这件事只能靠机缘,或许,许白就是他的机缘。
  而此时此刻的阿烟,看着站在自己身旁还穿着玩偶装的安平,正在思考妖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帮着安平一起发烧烤店的传单,他不是来办正事的吗?
  哦对了,是安平好巧不巧在街上认出了他,然后追了他一整条街。
  他,横行江湖不知道多少年的烟哥,被一个穿着松鼠玩偶装的人类追了一条街。尼玛他还以为哪个同胞大老远来追杀他呢,结果人头套一摘,问了他一句足够把他折磨疯的话——“你是妖怪吗?”
  大佬啊,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别再问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阿烟莫名其妙开始帮着安平发传单,因为安平对他说:“你找我肯定有事吧,你帮我把这些传单发完,我下了班就跟你好好聊聊。”
  安平似乎有些特殊的能力,即便阿烟是人类的样子,他也认出了他的本体。
  这个人类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阿烟坚守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情操,毅然决然地留在了安平身边,发完了整整一百张传单。
  安平脱下玩偶服,擦着汗,说:“你真厉害。”
  “不就是发个传单嘛,小意思。”阿烟在心里警告自己,敌人这是想用拍马屁麻痹你,千万不要上当。
  “哦。我总是发不出去。”
  “你跟个木桩似地站在那儿,谁理你啊!”
  “哦。走吧,我请你喝奶茶。”
  于是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又一起蹲在马路边的树荫下,面对着市中心繁华的车流,喝奶茶。
  不是,我为什么又在这里喝奶茶?阿烟再度发出了这样直击心灵的疑问,转头盯着安平,“你到底怎么认出我的?”
  “你是指今天还是昨天?”安平面瘫着脸,看起来特别平静、城府特别深的样子。
  “昨天!”
  “哦。我在客厅里装了监控啊,前段时间小区里有小偷,团伙作案,特别嚣张。”
  阿烟:“…………”
  干。
  “那你都不问问我是谁?不怕我是来害你的吗?”阿烟百思不得其解,要么就是这个安平是个隐藏boss,要么就是他根本就是个二愣子,否则怎么那么平静,“你还请我喝奶茶!”
  “哦,因为你帮我发了传单啊。”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吗!”
  安平眨眨眼,明白他的意思了,“我能分辨出妖怪的气息,你的味道很特别,不像是个坏蛋。”
  阿烟真是信了他的邪,“那你说我是什么味儿?”
  安平瘫着脸:“毛栗子味儿。”
  阿烟:“神他妈栗子味儿!还是毛栗子!”
  安平:“你的尾巴很大。”
  “大哥!我是妖怪,信不信我一口吃了你啊!你这样跟一个妖怪说话,很危险的!”阿烟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守住自己的威严,可谓是苦口婆心。
  “哦。”安平继续嘬了一口奶茶,“可是你看起来……”
  “你敢把下半句话说完我就把你丢出去。”
  安平不说话了,继续瘫着脸很努力地吸杯底黏着的珍珠。
  阿烟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宁愿回去被先生打一顿。
  这是,安平吸完最后一颗珍珠,终于又问:“你是想找什么东西吗?跟我太爷爷有关?”
  阿烟:“是啊,你不惊讶?不担心?”
  安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爸当年去北京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找上门来的。我等了这么多年,就等到你一个。”
  阿烟猜想,安平他爸去北京,大概就是专程把钥匙碎片丢进湖里那次。他犹豫了一会儿,问:“这么说你知道从前的事儿?”
  “不知道啊,不过如果是太爷爷留下的东西的话,我家里只剩下唯一一件了。”
  “什么?”
  “一本书。”
  安平打开手机给阿烟看照片,只见那照片上赫然是一本旧书,北海先生的《一朵花》。安平没注意到阿烟惊讶的表情,说:“我爸说我太爷爷死的时候手里还拿着这本书,后来这本书又传给了我爷爷,我爷爷又传给我爸,我爸又把它给了我。”
  “你知道这书的来历吗?”阿烟的声音有些干涩。
  安平摇头,过于面瘫的脸上却有了一点笑意。
  阿烟又问:“那……你读过它吗?”
  安平:“当然读过了,你都不读书的吗?”
  阿烟:“……”
  看来下次只能放叶远小心心来跟安平PK了,否则阿烟控制不住自己想打人的欲望。
  随后,安平说可以带阿烟回去看一看那本书。阿烟已经完全确定安平没危险了,当然欣然前往。
  还是昨夜那个小区,这一次阿烟光明正大地跟着安平进屋,并且走进了他昨天没有进去过的安平的小书房。
  安平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本书递给阿烟,“就是这个了。”
  阿烟接过书,心情有些复杂。深吸了一口气,他才郑重地翻开书页,而后在扉页上看到了不同时期不同人留下的字迹。
  这让他忽然想起了先生与掌中宝的批注大战,但显然这本书上的并不是批注。
  正中间偏右的位置,是蓝色钢笔水写成的字,字体最模糊也最大,写着——我亲爱的孩子,好好活着,认真生活,认真吃饭。不要太过怨怼,除了生死,本没有什么大事。心情不好的时候翻开书看一看,多吃一口肉吧。红烧肉的方子放在厨房柜子的夹层里,记得多放一些冰糖和土豆。
  下面接着的是另外一人写下的黑色字迹——夏日已过,秋凉。医生警告我不能再多吃红烧肉,父亲误我。我的孩子,饮食要注重荤素搭配,烟酒不忌。人生何必太匆匆,醒也一天,醉也一天,活得开心随意一些,你的四十年比别人的一辈子都要精彩。
  阿烟看着看着,拿着书的手不由地收紧,目光上移,扉页的左上角写着一片娟秀的小字,墨水的颜色像是绚丽斑斓的晚霞,红得很漂亮。
  上面写着——小满,人生已小满。循着书中北海先生写过的景色逛了一遍故乡,果真漂亮。我的孩子,不要听你爷爷和太爷爷瞎扯,多喝红枣枸杞茶。身体健康了,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但是在去之前,记得把老宅院里埋着的那坛桂花酒挖出来,送一杯给小区里的那棵老桂花树。它成天炫耀自己已有百岁高龄,恁的可恨。
  阿烟看着这些内容,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他将实现落在扉页正中的那行竖排的小字上——致人间的爱不移。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仍旧一脸面瘫的安平,也不由觉得顺眼了许多。随后他拿出手机来,拍下扉页的图片发给了许白。
  恰逢拍戏间隙正在休息的许白看到了,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十指如飞地给傅西棠发送信息。
  克斯维尔的明天:傅先生,我想吃红烧肉了。
  过了十分钟,傅西棠发来回信。
  傅先生:需要外卖服务吗?
  克斯维尔的明天:要!
  傅先生:等着。


第68章 泥鳅
  许白自认为是一个特别沉得住气的人,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一样,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看到傅西棠发来的信息后,他就不淡定了,更操蛋的是他忘记了今晚还有夜戏。
  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许白只好暂时把傅先生抛到脑后,专心拍戏。
  今夜武戏居多,而且是一场雨夜截杀的戏。
  午夜空旷的大街上,乌云遮住明月,寒冷的夜雨谋杀夏花。打更的更夫被困杨柳亭,而男主角秦非怒闯鬼门关。
  在这一场戏里,秦非的同胞弟弟阮玉心正在高门深深的宅院里,水袖一甩,低眸浅唱。看那玲珑身段,螓首蛾眉,恰似如花美眷。
  当然,秦非和阮玉心的扮演者都是许白,阮玉心的戏还没有拍。但在秦非的心里,这时候那场戏已经上演了。
  “雨再大点儿!是怕我交不起水费吗?!”樊导的声音透过大喇叭钻入雨幕,没过一会儿,头顶的雨就变得更大了。
  许白全身都已经湿透了,好在他是条水蛇,比起其他演员来,还没有那么难受。他的体力也异于常人,虽然不是什么铜皮铁骨,该流血还是会流血,可抗打击能力非常强,再苦再累也扛得住。
  樊导作为一个知情的妖怪导演,乐呵呵地把许白翻来覆去地折腾,看得其他人都要以为两人有仇了。
  这场雨中打戏一直拍到晚上十点,还没拍完,而浪里白条已经变成了一条泥鳅。
  他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锐利的目光扫过朝他杀来的敌人,鲜血和泥水在他脚下合流。那一瞬间,无数刀剑的寒光再他脸上闪过,他暗自咬牙,忽然矮身躲过攻击,而后绣春刀横档在前,锋利的刀刃朝外,瞬间拦至敌人的腰腹。
  “啊——”他怒吼着大步向前,于生死存亡之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用刀刃将面前的三个敌人推出数步,而后用力抽刀。
  三个黑衣人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肚子,眼神惊恐地倒在地上。
  许白握紧绣春刀,目光冷冽如杀神——让你们挡着我去见傅先生,浪里泥鳅也不是好惹的。
  “好!卡!”樊导的声音再度从雨幕外传来,“许白你休息一下,马上再补拍几条特写!”
  许白松了口气,休息的档口他捧着姜茶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小声问姜生:“傅先生来了没?”
  姜生摇头:“还没见着人呢,许哥你的手机上也没有收到什么信息。”
  闻言,许白的嘴顿时就瘪起来了。因为要补拍所以他不能换衣服,全身上下湿答答的,头发上还在滴水,坐在地上捧着杯水看起来特别可怜。
  姜生一时都忘了平日里的浪里白条是个怎样的人,蹲下来安慰道:“飞机飞过来都要十几个小时呢。”
  “阿烟呢?”许白又问。
  “说是还在安平那儿,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真是的,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浪里白条觉得自己真是责任重大。这时樊导那边又在喊人了,许白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过去接着拍。
  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重新跑进雨里,真是难受。
  傅先生到现在也没有把外卖送来,更让人难受。
  于是许白的近景特写里,情绪异常饱满,眼神倍儿有戏,让樊导开心极了。但是太过投入的后果就是,许白把自己和秦非的情感混在一起,一时半会儿难以出戏。
  以至于他换好衣服从片场出来,看到等在外头的傅西棠时,眼神极度怨念。原本他该开开心心地迎上去,说不定还会交换一个热吻,可现在他竟然气势汹汹地走掉了。
  姜生可急死了,连忙对傅西棠递去一个抱歉的眼神,而后大步追上去。
  等了许久才等到他家小朋友的傅西棠,很是无奈。而就在这时,一个人匆匆从后面跑过来,大概是跑得太快了,他没看见傅西棠,径自追上了许白,笑着跟他打招呼。
  “许哥回酒店啊,一起走吧。”
  许白转头看到是同剧组的裴毅,于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傅西棠看着两人的背影,微微眯起眼来。
  这时,恰好姜生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他的小心脏就吊到了嗓子眼,脊背发凉、头皮发麻,然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挤到了许白和裴毅中间。
  裴毅疑惑地看他,他就只好干笑道:“这大晚上的,四周好黑啊,裴哥不觉得有点害怕吗?”
  “害怕?还好吧。”裴毅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是姜生能怎么办?可怜的姜生能怎么办!即使尴尬到爆炸,他也一定要挤在中间!谁也别想把他赶走!
  这尴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电梯里,只是一个小助理的姜生,硬是挤在了两位大明星中间,站到了电梯的中央。
  可怕的是都这么晚了,酒店还有许多粉丝蹲守,那么多相机对着他们拍拍拍。姜生已经可以预见明天的热点将会是——某某小助理心比天高,怒抢C位。
  姜生:我恨,请给我加工资。
  走出电梯,许白微笑着跟裴毅道了声晚安,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是关上了门,他却没往房间里走,而是透过猫眼看向走廊,仿佛在张望着什么。
  看了半天没看到人,他等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打开门探出头来。可走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哇,傅先生不会是被气跑了吧?
  许白慢慢地摆脱了戏里的情绪,于是有些懊恼起来。但是傅先生也太小气了吧,怎么这么久都没追上来?
  许白忍不住又往外探了探,目光遥望着拐角处,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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