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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他的傅先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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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白的脑子已经开始七想八想了,他完全不知道傅西棠已经看过他的杂志照,提前欣赏过他的好身材。
  忽然,许白感觉到锁骨有点刺痛,而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傅西棠在那里咬了一口。许白却不舍得推开他,只狐疑着低声问了一句,“傅先生?”
  傅西棠抬起头来,指腹抹过他锁骨上的红痕,那张戴着金边眼镜的脸上清冷淡然,让人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刚才干了什么。
  然后他在许白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为他扣好扣子。从下到上,一颗一颗,不带一丝情欲。最后,他用指尖轻轻掸了掸他的衣领,垂眸抚了抚他被遮住的锁骨,说:“别怕,只是给你做点小标记。”
  我不怕,我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许白心平气和地想。
  男朋友好像有点鬼畜,好刺激哦。
  “前辈……他以前真的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所以我特别感激他,傅先生你可不能吃醋啊。”许白说。
  傅西棠抬头看着许白蔫坏的模样,淡定点头:“好。”
  这套路不对啊,许白看着傅西棠转身去书架上防书,连忙跟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探着头问:“你真不吃醋?”
  傅西棠兀自把书放在上层的书架上,没有应声。
  许白这还就不撒手了,追问:“你真不吃醋?你可都给我做记号了,傅先生。”
  现出你的原形吧,傅先生!
  傅西棠无奈转头,说:“好,我吃。”
  许白:“你吃的方式不对。”
  “那要怎样?”
  “霸道总裁啊,说——以后你的眼睛里除了我,不能有别人,否则我就让他破产。”
  说着说着,许白把自己逗乐了。
  傅西棠看着兀自玩得开心的小男朋友,忍不住弹了弹他的额头,“去洗澡吧,太晚了,小心明天又赖床。”
  许白却抱着他,赖着他,“叶远心给我安排了一大堆工作。”
  傅西棠回身揽住他的腰免得他滑下去,说:“那我替你骂他。”
  “不行,那我不就变成吹枕边风的小妖精了?我可是靠实力取胜的。”
  “美貌也是一种实力。”
  许白眼转子一转,说:“原来傅先生是因为我的美貌才跟我在一起的?”
  傅西棠看着他,嘴角积蓄起一丝笑意,“可不是么。”
  “傅先生你知道上次那个最帅妖怪评选大赛吗?你可是魁首,我连榜单都没上去呢。”许白忽然翻起旧帐。
  傅西棠还真不清楚这件事,倒是听阿烟在耳旁提起过,可他根本没有在意。
  这样想着,许白又说道:“我得代表建国后出生的小妖怪跟你们抗议,凭什么歧视我们呢?就因为我们小吗?”
  “对,这样不好。”
  “是吧。”
  “下次我跟他们说说。”
  许白又低声嘟哝一句,“花魁还被我拿下了呢,小妖怪力量大啊……”
  “你说什么?”傅西棠的手掌轻轻拍在他的屁股上。
  许白连忙摇头,“啥也没有。”
  傅西棠:“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白自觉心虚,对准傅西棠脸上啾了一口,立刻跑路。
  傅西棠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却迟迟没有压下去。
  第二天,许白果然赖床了。
  阿烟现在可不敢去叫许白起床,因为许白有个不大好的习惯——上半身裸睡。而且他跟爬山虎兄弟两个给许白取了一个新的外号,叫“先生的掌中宝”,简称“掌中宝”。
  这外号是爬山虎哥哥最先叫出来的,阿烟表示他只是随大流而已。
  当然,他并不敢在先生面前这么叫。
  掌中宝今天赖床赖得有点过分了,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还在睡,太阳都晒屁股了,先生竟然也纵着他。哼,烟哥我可是一大早就起来洗衣服、喂狗了,真是单身的娃儿不如狗。
  还有那对烦人的兄弟俩,整天不知道趴在围墙上窃窃私语点什么东西,真讨厌。
  苦命的阿烟,悲催的阿烟,今天也很想给自己点播一首《小白菜》。
  那厢傅西棠看看时间,终于起身去客房叫某位赖床的小妖精。
  小妖精睡得放浪不羁,一条大长腿伸在被子外头,上半身没穿衣服,又只盖了一个被角,把大片光滑的背都暴露在傅西棠的视线里。而他兀自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睡得正香。
  “醒醒,该起床了。”傅西棠坐在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可许白只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把傅西棠的手甩掉,就又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起来。
  傅西棠便又拍了拍他,好不容易把人叫醒了,谁料他眯着眼看清楚来人是傅西棠,竟直愣愣地把人扑倒在床上。随后他抬起大长腿往傅西棠腿上一压,枕在傅西棠肩膀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胸膛,用还带着睡意的软软的声音哄着,“一起睡,傅先生睡……”
  傅西棠望着天花板,哭笑不得。
  入手是光滑细腻的触感,许白无意识地用光裸的身子蹭着他,像蛇一样缠着他,却并不令他感到紧绷。
  因为许白的腰很软、很软,虽然有肌肉,可摸上去也不是硬邦邦的。
  一转头,许白的脸近在咫尺。
  傅西棠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一捏,他的嘴便嘟了起来。又一捏,又嘟起来。
  许白被人扰了美梦,忍不住伸手去打,可睡意朦胧的,实在没啥杀伤力。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清醒了,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眨巴眨巴眼睛,慢慢转头看向了床上的傅西棠。
  顿了几秒,他又慢慢把头转回来,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涨红了脸憋出一句:“操。”
  他起反应了。
  虽然说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这实在正常不过,可傅先生还在他床上呢!难不成是他一大早太饥渴了把人扛过来的吗?!
  见他耳朵红得快烧起来,傅西棠便也不再逗他了,揉了揉他那一头乱毛,就起身出去。只是他在离开前,回头说道:“小朋友,不能骂脏话。”
  浪里白条,今天要气死了。


第47章 花种
  吃完午饭,许白和傅西棠一块儿出门。
  许白下午有工作,傅西棠则是去妖怪书斋,说是最后一块钥匙碎片的位置有了着落。
  傅西棠把许白送到广告拍摄的片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傅西棠便坐在车上没有下来。
  许白下车后弯腰在车窗旁与他说了几句话,克制着没有往他脸上亲。
  开着跑车戴着墨镜的傅先生真是太要人命了,褪去了那一身优雅学者风范,变成了万丈光芒的载体。一米九几的身材,可以碾压娱乐圈绝大部分长腿男神。
  现场的工作人员一个个好奇地看着他们,从他们的角度,看不到车子里的人,可许白含笑的表情和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粉色气息,想让人忽视都难。
  但如今四海风头正盛,他们好奇归好奇,可没哪个不长眼的敢上前窥探。
  这厢许白很快就投入了广告拍摄中,那厢傅西棠到了书斋,却没急着去找碎片。
  陆知非亲自将他迎进去,商四就在客厅前的游廊上等他,两人盘坐在廊上,不慌不忙地下了一盘棋。
  夏天来了,太白太黑两个小胖子在庭院里爬着葡萄架子,拨开绿叶,找到细小的葡萄花。小小的花朵隐藏在绿叶间,像一个个细小的惊喜,不仔细看,它就会从你的指缝悄悄溜走。
  “啪哒。”一声又一声的落子声,回荡在开着四季花的庭院里。
  阳光静悄悄的,留恋在陆知非做着刺绣的手指间,描摹着他平静温和的侧脸。
  小胖子们“哎哟”一声,又从葡萄架上掉进了池塘里,在水中邂逅一朵小小的荷花苞。他们咯咯地笑起来,哼哧哼哧地爬到荷叶上,仰躺着露着小肚皮晒太阳。
  商四靠着廊柱,目光时而扫过陆知非和小胖子,而后又落在棋盘上。待一局下完,黑白分了天下,他将最后一颗棋子丢回漆盒,说:“我沿着时间线一直找,跟着那碎片走了大半个中国,最后发现它又被人带回了北京。”
  傅西棠坐得端正,“北京?”
  “是啊,北京。那位贝勒爷的后人,在战火中活了下来,举家南迁。碎片被挂在他的脖子上,进了棺材。可后来,他的墓被一个不长眼的盗墓贼给盗了,那块纯金的碎片就被卖到了黑市,几经转手。买家不懂那是什么东西,想把它融了,却怎么也融不掉,后来——2017年的时候,它又回到了那个后人的子孙手里。”
  商四翻阅了无数的书,追寻着碎片的脚步,从北京出发,又回到了北京。这几年他总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因为这人世间,形形色色的人和妖怪,总有各种各样的牵挂和故事。
  傅西棠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那它现在在哪里?”
  商四看着他的眼睛,说:“在湖底。那位后人的子孙,觉得那就是一个可悲的诅咒,于是把它抛进了北海湖,想了却这桩孽缘。”
  话音落下,傅西棠拈着棋子的手顿住,“诅咒么……”
  “我说,当初你怎么放过了他们?”商四问。
  “因为杀之无用。”
  傅西棠的声音稍显低沉,他不由望向自己的手。这双手,也曾杀过许多人,为了保护别人,抑或是为某人复仇。可杀人就是杀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无法改变它的本质。
  如此想来,他也没有资格去谈什么良善。
  他为什么放过那一家人?无非是首恶已死,稚子何辜。
  诅咒,也不过是因果循环。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罢了。
  “喝一杯?”商四挥袖将棋盘上的棋子抹到一旁,从廊下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对小酒杯。
  “请。”傅西棠点头。
  于是,一壶酒,两个人,这就喝上了。能够佐酒的,除了这满园风光,便只有那些模糊往事。
  商四悠悠地喝着,一口一杯酒,懒散中透着一股豪气。
  傅西棠也是一口一杯酒,却优雅得体,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成熟的魅力。
  良久,商四摩挲着酒杯,说:“听吴羌羌说,小六子去昆仑的时候,你去帮忙了。”
  商四用的是肯定句,傅西棠便也肯定地回答他:“六爷是义士,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若……”商四说着,却又没说下去。他想说,你若不去,或许就能护住傅北海,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四处奔波。
  可假设一个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实在无趣。
  傅西棠听得懂他未尽之意,却是轻笑了笑,说:“你倒不如说,你不该那么早就睡过去,否则这城里也不会变得那样乱。”
  商四只得耸肩,举起酒杯跟他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
  这时,陆知非端来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盘松花蛋。花生米是他自己炒的,松花蛋是自己做的,碟子放在棋盘上发出轻轻的敲击声,淡淡的香味将两个喝酒的男人从往事里一下子拉回了当下。
  “谢谢。”傅西棠礼貌道谢。
  陆知非微笑点头,而后淡定地拍掉商四搭在他腰上的狼爪,继续坐到一旁做他的刺绣去。
  商四耸耸肩,拿起酒壶给傅西棠满上,举杯道:“还没有跟你说,欢迎回来。”
  傅西棠也举杯,两个票友,时隔百年后,终于又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喝一杯酒。
  死亡之后,终将迎来新生。
  漂泊的旅人,也终将回到故乡。
  酒过三巡,傅西棠告辞离开。
  另一边的许白拍完戏,却已是傍晚。他看了看手机,见傅西棠迟迟没有按照约定来接他,于是主动发了个信息过去。
  许白特别不喜欢打电话,能发短信解决的事情,绝不通话。
  傅西棠回得不快也不慢,大约隔了两三分钟,回过来一句:抱歉,我忘了时间。
  许白敏感地从这句话里品出点不对味来,便直接问:你在哪儿呢傅先生?
  傅先生:北海公园。
  许白:我去找你吧,从我这儿过去并不远,你在那儿等我,我很快就过来。
  傅先生:好。
  许白收起手机,匆匆跟姜生打了个招呼,便直接坐车走了。刚才看到北海公园这个地名的时候,许白的眼皮莫名跳了跳。
  他想起了北海先生,还有书中的那些见闻,于是想也不想,便要去找傅西棠。商四神通广大,一定已经找到了碎片的下落,可傅先生为什么又会去北海公园呢?
  碎片在那里吗?
  许白一瞬间想到了许多猜测,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不安。等到了目的地,他给自己施了个小小的障眼法,便让姜生先开车回去,独自跑进了公园里。
  姜生看着他匆匆的背影,挠挠头,完全不知道这又怎么了。
  克斯维尔的明天:傅先生你在哪儿呢?
  傅先生:北边,湖边长椅。
  克斯维尔的明天:发个定位给我吧,我马上就到了。
  傅西棠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找到定位发过去,微微笑了笑。他倒是忘了,现在已经有了这么便捷的玩意儿,无论走到哪里,都能一个定位发送出去,永远不怕迷失方向。
  这个时代,真的挺好的。
  这样想着,他再度望向平静湖面上浓墨重彩的晚霞,目光随着那慢慢西沉的太阳落入湖面,仿佛在找寻着什么,又仿佛落在了空处。
  等到许白找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落日的余晖洒在傅西棠的身上、他的眼睫、肩膀,几片落叶依偎在他手边,而他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湖面,像一幅凝固的画。
  “傅先生?”许白走过去,脚步有些急切。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傅先生离他很遥远,好像被装裱在旧日的时光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秋叶枯黄一般的哀伤。
  昨日的傅北海,和今日的傅西棠,忽然重叠在一起。恍惚间,许白好像又看到了那个被阿烟带着在湖边散步的北海先生,他就蹲在湖边的那个位置,仰头天真地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时,傅西棠听到许白的声音转过头来。于是在许白的眼里,凝固的时光又开始流动,傅先生的脸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他又向许白伸出手,“来。”
  许白大步过去,跟他牵着手坐在一起。
  傅西棠的手很冷,许白就把它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两个人一同望着湖面上的烂漫晚霞,体温互相熨贴,呼吸慢慢同调,于是那些缠绕在风里的丝丝缕缕的哀伤就好像散了许多。
  “饿了吗?”傅西棠问。
  许白摇头,“今天拍的食品广告,吃了好多巧克力。要是姚导看到了,肯定又得喊我减肥。傅先生呢?那个东西……有下落了吗?”
  “有了,就在这湖里。”
  湖里?难怪呢。
  许白心里松了口气,甚至有点开心,立刻说:“这要是在水里,那就是我的主场,我帮你找。”
  浪里白条说干就干,当即站起来就要去探一探水深。
  傅西棠忙拉住他的手,让他继续坐着,说:“不急。”
  许白不解地看着他。阿烟跟他说过,傅西棠之所以出国,就是为了找寻散落各地的钥匙碎片。他们先是在国内找了很多年,离开故土时,是1960年。那么多年的努力、奔波,都过去了,希望就在眼前,傅西棠却好像一点都不急切。
  傅西棠看出了他的疑惑,说:“这大概就跟近乡情怯是一个道理。”
  说话时,傅西棠握着许白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握得不紧,却很坚定。那些迟疑、忐忑,都被揉进了细长的掌纹里,慢慢被两人的体温蒸发。
  许白只能默默陪着,说不出任何宽慰的话来。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不能给这个男人许任何多余的希望。
  那是残忍。
  他想傅先生需要的,就只是陪伴而已。
  良久,傅西棠终于又开口道:“当年,北海就是在这里落了水。那时候他的病症已经很严重了,只记得我一个人。有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就掉进了水里。”
  闻言,许白的心一紧,“后来呢?”
  “没了。”人没了,属于那朵花的故事也断了。
  他落进月夜的湖里,身体在慢慢坠落的过程中,变回了花的模样。
  花朵彻底枯萎了,一片片花瓣掉下来,散落在阴冷的、满是淤泥的湖底,再也无迹可寻。
  只有那一颗花种,落进了那个被藏在湖底的巨大如宝船一般的金色笼子里。静静地等待着,故人的到来。
  傅西棠平静和缓地说着,右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吊坠放在许白的手心,说:“这就是那个笼子。”
  许白仔细看去,只见那金色的小巧的吊坠,果然是一艘宝船的模样。而它的背后,有一个细小的钥匙孔。
  北海先生的花种,就在这里面吗?


第48章 湖中
  傅西棠最后悔的,莫过于那次离家。他只是离开一天而已,去另一个城市为北海求药,可是当他紧赶慢赶地回到家时,人已经没了。
  他找遍了整个北海湖,却只找到那么一根吊坠。
  湖里的鲛人,他的北海,都不在了。
  许白拿起那根吊坠,手指摸着那个钥匙孔,问:“这个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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