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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今天翻车了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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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保险。
  晚上要一起吃散伙饭,路梵就待在走廊吹了会儿风,教室里面有他无法忽略的气氛。
  今天好多班级都在搞散伙饭和谢师宴,民主投票之后,一班还是选了个中档偏上的场所,按他们最开始的想法,一定得找个最好的,但是怕最后再和老何扯上什么,就还是作罢。
  一品鲜的海鲜酒楼,对面就有个KTV,吃完饭还能再去疯一阵。
  去的一共四十个人左右,定了两个最大的包间。路梵对吃饭没什么兴趣,他来只是给老何一个面子,他这个老师当得很得人心,两年多垫底的绩效换来这个结果,没有人再会说他傻。
  班里有人出去了一趟,回来说隔壁两个房间里就是重点班那群人,他还以为看错了特意看了好几眼,不会错。
  路梵也给戚尘发去消息证实了,“是他们班的。”
  学生都在,但是没人看见周峨眉或者别的老师,路梵觉得好歹周峨眉带了他们两年,而且那些好学生肯定跟她还有点联系,这时候散伙饭出现好像也没什么,但是她没出现,路梵却有点希望她别出现。
  他这么想的时候,他们这个包厢的门被人敲开了,进来的是重点班的班长?路梵找戚尘的时候,打过几次照面。
  男生一开始说话还有些难为情,这里毕竟是一班的主场,在很多的情况下,是互相看不惯也不想看得惯的两个极端的存在。
  但是一班的同学还是很给面子的安静了下来,这让他踏实了不少,双手托着酒杯先跟一班的同学们打了声招呼,然后慢慢走向了何青山。
  “何老师,请允许我向您敬一杯酒,最后的这段日子里,承蒙你的照顾,”他有些话当着一班人的面不好说出来,周老师固然是个严厉的老师,但是任何形容词都该有一个度,到了一定的极致只会适得其反,一班的很多学生都感觉压力太大,与其说是上学,他们时常觉得自己在蹲号子也就是这样了,蹲的很痛苦。
  但是何青山不一样,他的威严是内心的一份坚持,他告诉你知识改变命运,鼓励你去和命运抗争,柔和坚定地站在那里,像一个永不停歇的岗哨,给你正确的指引。
  “我从来没有学得这么开心过,”他说着拱手向前,放低自己的酒杯碰了何青山的,仰头一口闷了,“从来没有这么自信过。”
  何青山连连摆手,“这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道理,我们只做简单的引导,而学习是一辈子的事。”
  有了第一个,之后这屋重点班的人就没断过,挨个过来都给老何敬了酒,最后还有点赖着不走的架势,有人问了才知道,重点班的这帮人也挺狠的,根本没人邀请周峨眉。
  路梵笑得有点幸灾乐祸,老师好不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得看学生,他进步不进步,开心不开心。
  原来这重点班会那么巧在他们隔壁,也是派人专门来打探过消息的,都摊开在明面上了,徐志学也没觉得有什么,他刚才一直坐在隔壁一班同学那桌,后来才听说这件事。
  吃完饭出来,九点多了,下一个场去唱歌,老何和老徐一个头两个大还是跟着去了,果然就是好几间房都是他们传出来的鬼吼鬼叫的声音,他们都不知道这帮孩子是不是故意来报复他们的,待了一会儿实在待不住了,就提前撤了。
  年纪也大了,那帮学生也有点放不开手脚,光怕隐瞒的地下情又被老徐扒出来。
  路梵和戚尘挨一块坐着,他也觉得耳朵快受不了了,有几个倒是唱的还不错的,但是跟那些纯粹发泄飙高音的比起来太少了,就导致他都感觉自己快聋了。
  他偏头凑向戚尘,戚尘也看着他,路梵怕他听不见,喊道:“你生日的时候想给你的惊喜没发挥,我给你唱个歌吧。”
  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刚才唱歌的人点背,他喊这句的时候,唱歌的人刚唱完副歌在等间奏过去,于是所有人都听到了路梵的这句话,纷纷扭头看了过来,拿着卖要唱歌的三个同学都哑巴了,间奏早就过去,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路梵:“……”他本来想拉着戚尘出去单独另开个房的。
  但是他们这屋也是女生最多的一屋,拿着话筒的三个男生都快被女生的目光盯出洞来了,话筒就跟烫手山芋一样立马滚到了路梵手里,还一次性三个。
  路梵抱着三个话筒,“那不好意思,献个丑,给戚校草补个生日礼物。”
  他没用那三个话筒,而是走到点歌台,先点了歌,然后坐上了旁边的高脚凳,低头把麦克往上调了调。
  其实他很久不唱歌,准确的是,他一般都不唱歌的,但是音乐存在一个互通性,会了琴,就不会跑调,只不过唱的好不好听罢了。
  反正他挺紧张的,下面坐着戚尘,路梵调了下房间的灯光,悄悄朝着角落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戚尘也恰好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着。
  “《十七岁》。”
  这首粤语歌离他们的年代挺远的,但是背景音乐就很好听,也很好找到规律,有人轻轻跟着哼。
  而当路梵的声音一出来,女生的小心脏都有点受不了了,她们看着屏幕上的歌词,歌词本身没有问题,就是这个调调配上路梵的声音,妈呀,从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温柔的声音。
  唱到“喜欢我,别遮掩,任由途人发现”他视线遥遥地隔着人群看着戚尘,眼里荡漾着湖水,波光粼粼。
  戚尘自始至终笑着,无声地用口型跟着他一起唱和,这歌声比刚才席间的酒还醉人,醉到心底里,心窝暖暖的。
  路梵唱完了歌下来,没怎么说话,别人敬他酒他就喝,看着心情很好。
  喝到最后只会跟人点头,笑。
  这是醉了,戚尘看了他好几眼。
  他醉了会很乖很听话,晚上回去的时候戚尘掺着他,上了车以后也不闹,戚尘用手轻轻摸着他的脸,他还很乖地自己上来蹭蹭。
  姥姥陪着弟弟已经先睡了,姥爷坐在客厅里留了一盏灯,戚尘扶着路梵进屋,跟他点头打过招呼,把路梵慢慢放进了被窝里,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他今晚都有点不想走了。
  但是比起今天要来明天要走,他更希望到了两人随时都形影不离那个阶段。
  路梵虽然宿醉了,但是这次醒来神清气爽的,唔,鸽了教练一个多小时。
  他去了还给人道了歉,倒把教练弄得受宠若惊的,反正他们来不来,他都是一个坐着或者站着的人,偶尔讲几句话证明一下自己还活着。
  人事又给戚尘他们调换了一个教车的,沈墨城就是周一上班例行询问了一下,嘴贱了一下,然后办公室的人看他的眼神隐隐多了些味道,就感觉沈总估摸着受了什么刺激,变着法的折腾小员工,要不然怎么“被折腾”的那几位,打从回来之后就变了,变得比以前加倍努力,做事更有韧劲了。
  这是第……四个了吧,沈墨城开完早会,就把后面的事推了推,亲自跑了练车场一趟。
  但是跟了半天了,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他们两个学车很有天分,现在已经基本全掌握了,每天就是过过车瘾,这不教得挺轻松吗?他还额外每天给一百五的补助,沈墨城琢磨了半天没琢磨出个结果来,再回到公司的时候,赶上了中午食堂开饭。
  食堂里有很多悬挂式大电视,这个点正在放午间新闻,正在说今年的C市高考趋向。
  沈墨城看到全市十佳的考生都被贴了出来,他扫过一眼,看到了路梵的名字,在第一个,嘴角轻轻勾了下,旁边的人不懂,还小声问他:“沈总笑什么呢?”
  “没什么,”沈墨城说,“有个认识的小孩考的不错。”
  沈墨城继续吃饭,但是听到身边议论声越来越多,他扭头看了下,发现大家怎么都在盯着电视看,还不时朝着自己方向看几眼。
  这几天给他弟教车的那几个年轻人,都近乎傻眼一样,他们每天跟个稻草人站桩,但是那俩小孩叫啥他们听了无数遍,现在看到其中一个的名字出现在电视上,还是第一个,他们以为他只是优秀,没想到这么优秀。
  而另外一个跟他们沈总有几分相似的,听说是直接保送?
  这年头好像不流行寒门贵子的励志鸡汤了,你看看那俩富二代,长得也好,还这么优秀,看看他们再看看自己,偷懒的时候都觉得心虚地不行。
  沈墨城忽然觉得办公室的节奏都变了,变快了。
  员工自觉加班,他早上来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大家早就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连茶水间聊天的都变少了。
  是最近又出什么金融危机的报道他错过了吗?沈总一时间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
  ※※※※※※※※※※※※※※※※※※※※
  人事主管疯狂崩溃:还有谁有驾照的!刚学的最好!年轻一点的!不能有代沟!两个小帅哥都没有人去教吗!钱啊!钱都不要的吗!
  PS:我好喜欢这首《十七岁》感觉被洗脑了,安利给你们!


第59章 
  下午太热了; 高温橙色预警,没有去练车。
  路梵坐在客厅里; 刚放下手机,听见常思在房间里被常卜寅训。
  “你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常思拿小手指头指着他:“爷爷!爷爷的,不是我的!”
  常卜寅伸手在他脑袋上呼喇一把,“你都学会顶嘴了; ”看了眼开着的门,声音放小了些; “别好的不学; 净学坏的,你问问你哥这么大的时候还尿床吗?我看你到时候上幼儿园; 被人笑话怎么办?”
  路梵乐不可支地拆台:“我上幼儿园也尿过床呢; 不光我,好多小朋友都尿过,没啥大不了的……”
  常卜寅:“……”
  路梵低头笑着,电话又响了起来,是个不认识的本地号。
  他最近接电话都习惯了; 各地的电话都有,志愿填报结束之后,市电视台的打过来几次; 想邀请他参加访谈节目。
  路梵自知做不来; 三次都不留余地地回绝了; 要是他们转个弯找老何跟他谈; 路梵觉得没准他会改变想法。
  不过这跟之前打过来的号末尾数字不一样,路梵轻轻摇着头,把电话接了起来。
  “路梵,”
  那头的说话声跟老徐的声音好像啊,路梵想。
  “我是老徐,”徐志学说。
  还真是啊,路梵挑了下眉头,“怎么了?”总不会是志愿出了什么问题。
  “市电视台想邀请你做的那个访谈节目,真的没有一丁点转圜的余地了?”老徐问,“他们本来给你们何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何老师不想给你压力全都给推了,但是我知道他其实希望你能上的,他希望你能影响更多的年轻人,因为你们何老师啊,曾经是遭遇过校园暴力的学生……”
  之后的话,路梵听得头昏脑涨,他感觉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又好像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作为打架从未输过的他,不是一次两次碰到过学校附近被欺凌过的学生,他因为孑然一身碰到了就会插手,但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多少,谁又能够知道?
  何青山自己经历过,所以他明白,一个人站出来的力量不够强大,需要有更多更多的人站起来,所以他选择当一名老师。
  跟老徐聊完,路梵立马就和电视台的人联系上了,往后的录制档期和路梵的安排有点冲突,路梵抓着头发问今天下午,对方去查了日程,和同事沟通过做了些调整,说晚上六点可以。
  路梵把录制的时间发给老徐,他知道老徐会通知何青山,路梵希望他能够看到。
  他挂完电话,迅速跑进房间找了身衣服凑合换上,换鞋的时候跟常卜寅说:“姥爷,我出门一趟,晚上不在家里吃了。”录制前要跟主持人对下问题,得提前半个小时到,录制时间大概一个小时,录完在附近随便吃点就好了。
  “上哪儿去?”常卜寅随口问。
  “去电视台。”
  “哦,去电视台啊,”常卜寅刚说完,自己反应了过来,“去电视台干什么?”
  路梵已经关上门走了。
  他有段时间没碰他的机车了,开着车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刚才答应就属于被老何那些事给激了下,别人都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现在是话到说时方恨不会说,私底下怼人他没问题,想咋说咋说,总不能在电视上还胡说叭,这不是影响更多的青少年,这分明是在带歪更多的青少年。
  他得去找戚尘商量商量,录节目前会给台本,让戚尘帮他把答案写下来。
  戚尘在他爷爷家呢,路梵知道。
  他开着机车只敢开到小区门口,怕万一老爷子在家,动静太大惹恼了他。
  路梵一路跑着去,他时间是够的,但就是忍不住想跑,拐个弯就到爷爷家了,路梵在拐角撞到了人,“对不起!赶时间!”
  他看也不看,还想继续往前跑,被人捉住了手腕子,“你这么急着见我,我挺高兴的。”戚尘看着他,目光灼灼。
  路梵插着腰大喘着气,“你怎么出来了?”
  戚尘:“心灵感应?我出来打算去你那呢……”
  路梵倒了几口气,不等他继续说,拉着他就往外跑,“快走,来不及了,有大事!”
  路过门口的机车,路梵犹豫了三秒钟,拉着戚尘打了个车。
  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间休息室,“问题都是台本里的,时间原因,是从里面抽一部分,不一定全部都说的完,你们先看着,我看看化妆师来了没有,一会儿会敲门过来给你化妆。”
  路梵说好。
  等工作人员一走,路梵走到门边,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他拉了拉衣服领子,感觉空调开了也还是热。
  “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最合适,早知道是这样,我高考的时候就考个第二好了,”路梵往沙发上一坐,看了眼台本上罗列的密密麻麻的问题,头大。
  “别担心,你会做得很好的,”戚尘翻了下卡片,“大都是闲聊的话题,你想说就说,不想说的话就转移开,只有这几个我们需要好好考虑下怎么说。”
  路梵深呼吸一口气,“说一会儿还要化妆,我现在额头不停地冒汗,”他看着戚尘气定神闲的,“要不我说,就应该你去,你是C市保送第一人,他们应该也没话说。”
  戚尘笑笑:“那人家问我为什么成绩这么好,我能说实话是我老婆太优秀的原因吗?”
  “算了,你闭嘴。”路梵说。
  紧接着又说,“哎我发现啊,你现在搁我跟前有点皮啊……”
  “主要还是,”戚尘看着他说,“你太优秀了。”
  “哼”了一声,路梵低头看台本,过一会儿反应过来不对了,“你这是变相说我带坏了你啊?”
  戚尘偏了下脑袋看着他,脸上笑着却不说话。
  和主持人一起坐在镜头前的时候,路梵下意识扫了眼观众席,这种节目来看现场的人本身就不多,整个观众席的位置不超过二百个,老徐来了,和戚尘坐在第一排,路梵没法细看,扫了前面好几排都没看见老何的脸。
  女主持人问他在看什么,路梵微微摇头:“没事。”
  “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了。”
  路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节目,要不是戚尘在开始之前告诉他,会有一些临时提出的问题,还挺犀利的,路梵估计会觉得这是教育行业的某扇窗户。
  但犀利了也的确算是一扇窗户,一扇直接没有玻璃,任由风雨打进去真实地湿了地面的窗户。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女主持人眨了眨眼睛,放下了台本,“我们每期的主题都是紧贴着嘉宾而走,我们这次也想多听你说说现在的学习大环境,今年自杀的同学或者自杀未遂的数目较之去年前年,在数量上呈现出一个惊人的增长,我们曾经做过调查,大部分自杀的原因归结于压力太大,少量是在学校中人缘不好遭受欺负而导致有了轻生念头,我也经历过学习,完全理解学生产生的压力,而矛盾的是存在另一个调查‘大量学生补课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意义?’,却又说一定要在年轻的时候多学点东西,哪怕是逼迫式教育,是为了要让孩子更早地适应社会生存的压力,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吗?”
  这就跟教育里相悖的两个问题是一样的,一面强调着要给学生减负减负,一面要面对越来越严谨越来越多样的教育模式,到最后的目的还是要把孩子培养成全能的人才,而又有多少学校真的是站在学生的角度以减负为主,其他为辅的方式在践行?
  又有多少趁机钻空子趁着减负自己抓紧大把补课,然后教育部门新推崇的方案照样执行。
  “我觉得,”路梵把身子微微抬了起来,给了摄像头一个正脸,“透过现象去看本质的话,补课机构大量存在这个话题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这就跟去菜市场买菜,在偏僻人少的地方,菜市场就会少,菜价就会高,但是人多热闹的菜市场,菜价要便宜,这个事情就是一个买卖关系,取决于市场的供需,而这市场从何而来,不是学生,学生想学什么报什么班,只能形成小规模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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