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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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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几个小时其乐融融的交谈就过去,夜已深了,许裴之唯恐打扰到对方,便打算告辞。
  穆老也不多挽留,只是道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家里问他,还递给他一只手电筒,言道楼梯间路灯坏了,借给他用,但务必要归还。
  许裴之本想谢绝,他有手机也可以照明,没了电筒老人晚间起夜可能不方便。可是看到老人的眼神,便什么也说不出口……
  哪里是一支电筒呢。分明是独居老人寂寞的守望。老人只是等待着下一次他归还电筒时的陪伴。
  许裴之心中瞬间涌上心酸的滋味。
  离开穆家后,他沿着楼梯下楼,一支手电筒照亮着前方的路,是这黑漆漆的楼道唯一的光线。
  出了楼梯,他熄掉电筒,下意识抬头,惊讶地看到老人竟然还站在窗口边上,他握着栏杆,固执地遥望着远方,仿佛在等待着女儿的归来。
  许裴之的脑海中浮现李老师之前的话语。
  “这里的房子很旧了,学校打算重修,但我老师害怕失踪的女儿回来找不到他,便一直不肯搬走。”
  四十多年过去,他一直一直在这里等着,等着一个永远都回不来的人。
  
  第76章 戏里戏外2
  
  白天的戏份很快就拍完了,紧接着剩下的几乎都是夜戏。强度大、压力大,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高强度地拍摄着。
  这一天,是主角两人的重头戏……一场含着刀光剑影的吻戏。
  这个时候,距离日本在东北发动“九一八事变”开始侵华,霸占中国东北三省后已经过去了三年。时局动荡,军阀各自为据,而看上去歌舞升平一片祥和的上海滩,早就暗流涌动。
  随着剧情的进展,青衣沉言的真实身份逐渐浮出水面。他祖籍东北,年幼时亲身经历“九一八事变”,亲眼目睹亲人被日军残忍杀害,而家乡被霸占后,孤身一人的他流入关中,被戏班的班主捡到,这才走上唱戏这条道路。
  所以后来他因为一颗赤诚的爱国之心,秘密加入了共党,是共党上海据点的重要人物。
  至于杜三爷,他是鸿帮大哥,雄踞上海滩可谓一方霸主,是个连明面上的掌权人北洋军阀首领也得敬三分的人物。
  而他之前帮助军阀抓捕共党,指示手底下的地痞流氓纠缠袭击工人纠察队,更是让共党把他立为必须要清除的敌人。
  沉言原本只是担当了传递信息这样中转般的人物,可组织察觉了杜三爷对他的兴趣,便把暗杀对方的艰巨任务传达给了沉言。
  沉言义无反顾地接受了。
  他其实没有经过专业的间谍和杀手训练,可能够被组织看中,也显示出他的机智和勇敢。
  毕竟身为一个戏子,三教九流的人都会接触,外人也不会怀疑,传递消息起来自然方便许多。
  但暗杀杜三爷这件事,本身难度实在太大。
  他欲擒故纵,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和谨慎多疑的杜三爷建立起似有似无的暧昧关系。
  台上台下,偌大空旷的戏班内,一个顾盼横波的眼神、一个身姿婉约动作,另一人几个时辰的静默观看,不邀不约却保持着默契……两人未曾当面说过一句话,却悄然传递着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情愫。
  而在一次沉言故意设计的陷阱中,一向难以接近的杜三爷终于出手,“英雄救美”。
  戏子眉目清浅如远山青黛,躬身一拜,不卑不亢,淡然出尘,“多谢。”
  声音如珠玉清脆落地,砸在心上,掷地有声。
  杜三爷眼神深邃,双手扶起对方,洒然一笑,“不必。”
  沉言直起身,抬头,四目交汇……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彼此,沉言清明沉静的眼中倒映出杜三爷俊朗不羁的容颜。
  而杜三爷看着对方眼里自己的倒影,扶着沉言手臂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随即不动声色放开,赞道,“今天这段‘霸王别姬’唱的好。”
  沉言一哂,语气随和如同两人是故交,玩笑般道,“只有今天唱得好?”
  一句话便将他的矜傲表现的淋漓尽致。
  杜三爷眼底一闪而过波澜,失笑,“是我说错了。每一次都好。”语气低沉柔和,脉脉动情。
  杜三爷也是情场老手,沉言却仿佛没察觉话语中的撩拨意味,拱手拜了拜,便借口告辞,离去的瘦削背影没有丝毫留恋。
  杜三爷凝视着对方青衣下摆轻轻翻飞,嘴角勾起兴味的笑。
  接下来,杜三爷完全展开了攻势,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下一场演出时,他坐在了第一排最好的位置,手持着碧玉烟枪,打赏丰厚,之后更是场场不落,还时常邀请高官权贵来看戏,明着要捧沉言的态度。
  如此一来,沉言声名更甚。
  杜三爷依旧会在沉言练习的时候前来,只是这一次,他会在对方唱完后交谈一番。这个时候的沉言也不吝言语,欣然相聊。从乡野趣闻到风花雪月,除了政治和时局,无所不谈,可谓兴趣相投,渐成知己。
  而沉言对于他的追捧,至始至终从容淡然,没有哪一个人能够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尽管身处泥淖之地,却心如菩提纤尘不染,也更让心高气傲的杜三爷越陷越深。
  这一晚,杜三爷吃了酒,酒兴上涌,便屏退左右,如毛头小子班翻墙夜闯沉言的卧房。
  彼时沉言刚刚梳洗完,一身白衣睡袍,脸上还带着毛巾的水气,一回头就看到一人坐在桌边,定定望着他,吓得差点失声叫出来。
  待到看到来人居然是杜三爷时,不无讶异,似笑非笑,“三爷,您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烛下美人,白色睡袍宽大而显出清瘦身段,露出一截温润如玉的锁骨。美人清俊容颜,目如点漆,诱的人心如同飘摇的烛火,一刹那心神驰荡。
  醉眼朦胧的杜三爷伸手揽过沉言在怀,勾起他的下巴,低低唱道,“虞姬虞姬奈若何?”
  一身酒气喷吐在脸上,沉言拂开他的手,冷了眉目,“三爷醉了,我叫人送你回去。”
  想要起身,却被紧紧桎梏在对方腿上。这样近距离的和男人接触让他非常不习惯,蹙起眉头,“三爷……”
  “嘘,”话没说完,一根手指竖起抵在他唇上,杜三爷道,“椴谨,叫我名字。”
  沉言眼神微闪,却不肯开口。
  “呵,”杜椴谨抵笑,连带着被迫靠在他身前的沉言也感受到胸口的震动共鸣,不适地拧身想退开,腰身被人却牢牢锁住,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戏子,根本挣扎不脱。
  只得叹气,几分无奈几分劝哄,“椴谨,放开我。”
  他本就是吃这碗饭的,一声“椴谨”似嗔含怨,唤的人心都酥了。
  杜椴谨更紧搂住他,喃喃低语,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竟然自顾自哼了起来,“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泪下。待妾妃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
  醉意朦胧之人,词语含糊却别有恣意风流,沉言几乎下意识地开嗓,接着唱了下去,“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杜椴谨毫无阻碍地接道, “解君忧闷舞婆娑。”
  沉言轻道,“嬴秦无道把江山破……“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竟然把这一段给唱完了。一曲终了,清丽婉约和低沉磁性的尾音相互交融,和谐中又滋生别样的情愫,余音绕梁。
  房间内一片安静,桌上的烛火摇曳,镜头拉远,昏黄烛光映照两张模糊不清的面孔。
  被杜椴谨桎梏在怀中的沉言凝视着一豆灯火,一向沉稳淡然的神情直到这个时候才有片刻的失态,眉宇清浅含愁,似忧似虑。
  “沉言”身边那人轻唤他的名字,有力的手指扳过他的下巴,在沉言猝不及防的时候一把吻了上去。
  几乎是本能的他想闪避,然而身形刚刚一动,又硬生生克制住,于是唇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
  一刹那,闪现错愕、震惊、不可思议……眸中神情迅速变幻,最后定格在近乎麻木的情绪上。
  他闭上眼,柔顺地接受这一吻,翦羽轻颤。半边脸笼罩在烛光之外的阴影下,晦涩不明。
  而原本闭眼的杜椴瑾却恰在这一刻徐徐睁开,那双深沉的黑眸,翻涌着探究、考量、欣赏……他静静凝视近在咫尺的人,清明没有一丝醉意。
  这是一场兵不血刃的交战,谁先动心,满盘皆输。
  是感情……亦是两人背后所代表的身份的交锋。
  谨慎多疑的杜三爷怎么可能轻易被诱惑,只是不动声色步步为营,管你是真无情还是假无义,他想要的,必定握在手中。
  “cut!过!”
  凌晨四点,疲惫不堪的众人终于听到导演满意的喊声,顿时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全都在拍夜场戏,陆羽拍起戏来又是六亲不认的性子,严苛到了极点,所有人都是高强度的负荷着,熬的眼睛都红了。
  今天这场重中之重的吻戏,也足足拍了十多条才过,一会儿眼神没对一会儿感情不到位,总之也是把演员折腾的够呛。
  陆羽看了眼手表,犹豫了下,看到两位主演疲惫的神情,大手一挥,“今天到这里,明天晚上继续。”
  众人顿时一哄而散,许裴之接过助理递来的水,递给还坐着的萧亦为,“喝水吗。”
  萧亦为手肘撑在桌上,倦怠地揉着眼睛,“不了。”
  许裴之便收回手,喝了小半瓶。他并不是特别渴,只是才和对面的人吻了十多次,总觉得几分尴尬,下意识地想喝水避开。
  喝完水,工作人员也散的差不多了,许裴之招呼,“走吧。”
  他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萧亦为还坐着没动,便回头问道,“怎么了?”
  话一出口,许裴之看着萧亦为格外苍白的脸色,蓦然惊觉不对。他连忙把助理指使开,自己回到萧亦为身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担忧,“你怎么了?”
  “裴之。”萧亦为轻唤,身体仿佛石头般僵硬,他放下揉眼睛的手,眼睛盯着前方,却茫然如同失去了焦距。
  许裴之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就听到萧亦为说,“我好像……看不见了。”
  
  第77章 戏里戏外3
  
  萧亦为说的很轻,近乎耳语,可在许裴之听来如同五雷轰顶,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恍惚了下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搭在萧亦为肩上的手抖的厉害,他竭尽全力才能维持住表面的镇定,“走,我带你去医院。”话语中的惶恐满的都要溢出来。
  萧亦为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人手心都渗出了冷汗。
  恰在此时,有三三两两的场务人员还没走,注意到两人还坐在桌前,便好奇地边走过来边问,“萧哥,许哥?你们怎么还不走,是司机还没来吗。”
  说着就要过来,许裴之感觉手下一紧,抬起头若无其事笑了笑,冷静回对方道,“我们在商讨一下明天的戏,你先走吧。”
  那人一脸敬佩,“好敬业啊。”知道他俩演起戏来多拼命,也没有意外。打过招呼就走了。
  只不过,眼见着工作人员越来越少,并且频频投来疑惑的目光,许裴之怕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心下焦急,“亦为,你怎么样?要不我扶着你,我们走慢一点。”
  萧亦为用力眨了下眼睛,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目光搜寻到面前许裴之的脸上,安抚的笑笑,“沉言、不是,裴之,我没事了,估计最近太累。你别担心。”
  “去医院看看吧”许裴之担忧地看着他,萧亦为摇头示意无事,“放心,大概是刚才低血糖犯了,你看我休息下就好了。我们走吧。”
  转身迈步离开,神情一如往常冷峻,看不出任何不适。许裴之一路紧紧跟随在旁边,时不时用余光担忧地瞟上一眼,生怕他忽然看不见路摔倒。
  不过还好,萧亦为似乎真的没事了,许裴之送他上了车,自己才回座驾。只不过,心中始终担忧着萧亦为的情况,即使疲倦,回去也没怎么睡好。
  萧亦为上车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脑袋靠着车窗玻璃,疲惫地曲指揉着眉心。
  旁边的丛峰把目光从记事薄上移开,落到他脸上,抱怨着,“累了是吧,散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啊。合着你刚才磨蹭什么呢,等了你大半天。”
  萧亦为淡漠道,“刚才我给裴之说我眼睛忽然看不见了。”
  “你说什么!”丛峰惊的跳起来,脑袋差点撞到车顶,不可置信瞪着萧亦为,“你在开玩笑吧!”
  萧亦为放下手,与丛峰对视着,神情沉稳,眼神莫测,“你说呢。”
  “……”丛峰跟了他十几年,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了,翻了个白眼靠回椅背,翘起二郎腿晃荡,“我说你还真是骗人上瘾了。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萧亦为嘴角扯了扯,“吻戏拍了十多遍,他有些尴尬,这样的情绪不利于接下来的拍摄。”
  丛峰一脸“我信你有鬼了”的表情,“我看就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吧。担心着你的身体,自然把尴尬抛在脑后了。”换了只腿翘着,“不过我说,明明没事却说有事,这样几次三番咒自己的身体,你还是积点口德吧。”
  萧亦为闭上眼,漠然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丛峰道,“行行,你是老板你说了都算,”话题一转,“还有那件事,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语气透着不悦,他虽然理解萧亦为的想法,但始终不赞同。
  萧亦为闭口不言,缄默的态度表明了坚持。
  “好吧”丛峰耸耸肩,继续埋首在工作中。时间不多了,艺人任性,作为经纪人的他还是要抓紧时间把手头的事处理好。
  车内一片安静,萧亦为头抵着车窗,看似熟睡。外面霓虹闪烁,从他脸上一掠而过。薄唇紧抿,眉峰颦蹙,像是做着什么噩梦一般,流露一丝平日里从未表现的脆弱。
  ……时间不多了。
  而陆羽看两人默契培养的很好,于是接下来很快就进入到床戏片段的拍摄。
  许裴之翻着剧本,这一段台词很少,更多的是动作和表情表演,难度却是相当大。
  剧本写的非常有水准,这一段香艳而不色情,主角两人的感情在这里得到了爆发和流露,也是全片的一个高潮部分。
  许裴之纵使在脑海中已经预想了怎样表演,然而到了现场,看到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四周忙碌的工作人员,架起的无数摄影机,还是显出些许犹豫。他很少拍这样大尺度的戏,之前萧亦为也问过他需不需要替身,但是想着对方都没要,他就更不可能要了。
  陆羽看出他的迟疑和尴尬,过来安慰他,“没事,正式开拍的时候我会只留下几个摄影师,其他人都叫出去。把空间留给你们,自由发挥。”
  “谢谢陆导”许裴之朝他感激地笑笑,他本就长相清俊,这一笑温文尔雅和煦如春风,配着青衫翩然,路过的场务不经意撞到这一幕,脸都红了。
  陆羽清咳了下,催促道,“快去换衣服吧。”看着许裴之离开的背影,心里嘀咕:萧亦为这次栽的不亏。对了,那犊子催着加快进度,虽然也知道时间紧,但被演员催快,这还是身为导演遇到的第一次,也真是奇葩了。
  这念头只在脑海中了转了转,当主角两人出来时,陆羽立刻就投入到了紧张繁忙的工作中,再没有想起来过。
  “第四幕红烛帐暖第一次,A!”
  沉言凝视着杜椴谨,这双眼沉静安宁,眼尾微微向上曳长,看人的时候有着习惯地专注,眼里倒影出对方的模样,直叫人心生欢喜。
  杜椴谨马褂长袍,一如既往潇洒不羁,一手扣着杜椴谨的下巴,一手懒散又强势地笼着对方清瘦的肩膀,却没了随身携带把玩在手的那支碧玉烟枪。
  ……只因今晚,有了更需要把玩的物十。
  这个时候,距离故事开端已经一年有余。
  半年相识、半年相知,几许试探几许动情,一个戏子和一个流氓大亨,一方故意,一方默许,就这样心怀鬼胎、却又自然而然地纠缠到了今天这步。
  桌上烛光摇曳,给床边相对而立的两人染上一层朦胧。
  杜椴谨不常笑,一双眼又深又冷,便是笑的时候,也是扯一扯嘴角,讥讽居多。
  然而这样一个人,此刻却是眼中凝情,唇边含着可以称得上温柔的笑。
  “沉言”他低唤他,透着共鸣的低沉磁性嗓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勾的人心弦一颤。
  沉言不语,眼眸低垂,羽睫颤了颤,温顺如被驯服的马儿。
  杜椴谨的手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摸索到了盘扣儿上,一颗,接着一颗,不疾不徐地往下解。
  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肤色偏黄,正好映衬的沉言脖颈白皙细腻,泛着如玉光泽。
  手指所过之处,盘扣紧数解开,青色外袍翩然落地,露出洁白如雪的里衣。
  杜椴谨静静地凝视着沉言,沉言抬眸,四目相对,不由自主交汇缠绵。彼此都已经痴了。
  “啪”烛芯爆开,打破了一室寂静。
  沉言蓦然回神,看到自己一袭单薄里衣伫立在床边,而对面男人一身衣物整齐。
  这种暧昧场景使得他清俊的脸也悄然泛起红晕,抬眸嗔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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