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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主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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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扭动之中气氛发生了微妙地变化,程云峰粗重的呼吸燥热地扑在耳侧,大腿处紧贴的硬热则把嬉闹彻底变了味道。
  任暄停止反抗,半躺着被程云峰压在床上。程云峰也侧过身体,俯视着任暄。在任暄的注视中,程云峰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似是做了很多思考才最终做出决定,艰难地叫了声“宝贝儿”。
  这个称呼让任暄一时不适,轻微皱了皱眉,程云峰没留意他的反应,只盯着他微启的嘴唇:“我今晚,特别想…”
  程云峰没说完的话任暄心知肚明,他的手掌顶在程云峰的胸口推了推,“明天还要爬山,今晚折腾什么。”
  程云峰纹丝不动,大手一把捏住任暄的手腕,手心的热度几乎将他灼伤,任暄甚至能感受到脉搏有力的跳动。“我们慢慢地,轻轻弄,没事。”
  “都是第一次,也没有经验,再伤了去医院,我丢不了那人。”任暄挣不开手,干脆扭头不看他。
  程云峰不依不饶地掰过他的脸,逼着任暄和他对视:“没见谁弄屁股进医院的,最多跟长痔疮似的,没事,别怕。”说着程云峰放开他的脸,手向他下身的裤腰探去,一眨眼的功夫半只手掌已经伸了进去。
  任暄一看程云峰要来真的,一把死死摁住他的手掌,在尴尬的地方较着劲。对于做爱,任暄七分紧张三分害怕。他习惯了回避性欲,对程云峰屡次求欢的举动也总是鸵鸟心态,真到箭在弦上自然慌了手脚。
  “下次,回家再说,别在外面。”任暄的眼神几乎变成恳求,眼尾发红地低垂着,看起来无比可怜乖顺。
  程云峰心软了,本就你情我愿的事,何必强求一时。他把手从裤腰里伸出来,握着任暄的手放在胸前,像一个小小的仪式,让任暄信守诺言。“那回家了,你不能耍赖。”
  “嗯。”任暄在心里深深地松了口气,至少躲过了今晚,他刚挣扎着想起身,又被程云峰扯住手臂拉了回去。
  “不做了,那你帮我摸摸,硬得难受。”
  隔着棉睡裤,任暄的手心被摁在直挺挺的性器上,程云峰没穿内裤,小兄弟没遮没挡地直接钻了进去。
  任暄握住的一瞬间,粗硬的柱身就敏感地弹动了一下,程云峰舒服地喘了声粗气,趴到任暄的肩膀上。
  隔着裤子撸动了几下,犹如隔靴搔痒,程云峰拉下睡裤,柱身迫不及待地探出头,贪婪地挤进任暄手中,渴求爱抚。
  任暄把脸躲在阴影中,两颊烧得通红,眼睛只能看到程云峰后颈的发茬,可手中的触感却越发敏锐。他堪堪环住的周长和上下丈量的长短,以及不小心触碰到的半个鸡蛋大小的“小红帽”,都兴冲冲地展示着程云峰的男性尊严。
  任暄的手法生涩,但程云峰依旧满足地在他耳边哼哼。他的大手隔着睡衣在任暄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揉过,想把他揉碎,想把他融进自己怀里。他转过头尽兴地舔吻任暄的耳廓,惹得他像狂浪中的一只扁舟,颤栗着、吞咽着、沉浮着。
  机械又不娴熟的手活没持续太久,程云峰就把手覆在任暄的手背上一起撸动,他探头寻到任暄的嘴唇,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他带些粗暴地啃咬着任暄的下唇,又霸道地吮吸着他的舌头不放,随着动作的加快,程云峰的吻也变得愈发莽撞。终于到了临界一刻,程云峰贴到任暄的侧脸,放肆呻吟钻进耳道,程云峰的气息包裹住他的全部感官,伴随着精液的喷薄而出,那紧搂的臂膀,满足的低吼,似把任暄也卷入向死而生的高潮。
  程云峰带着任暄的手挤出最后几滴,才起身抽出纸巾,把任暄的手擦得干干净净。


第22章 
  程云峰低着头翘起嘴角,难得有些害羞,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小声说:“真舒服。”
  任暄终于能坐起身,红晕从脸颊延伸到脖颈,领口露出的小片胸膛都没能幸免。他装模作样地理衣服,应了声:“嗯。”
  “我也帮帮你。”不等任暄闪避,下身已经被程云峰握在手里。程云峰特别开心地冲他眨眨眼,笑着说:“你也硬了啊。”
  任暄撞了下他的肩膀:“要弄好好弄。”然后侧身靠到枕头上,抬起手臂掩耳盗铃地遮住眼,半躺着等程云峰把他的睡裤脱了下来。
  程云峰的技术比任暄好上一点,还会照顾到他的一双小球,掌心又粗糙,任暄的顶端很快就被揉出体液。他的性器和人一样,粉粉嫩嫩的很秀气,程云峰喜欢地看了半天。
  但程云峰更喜欢盯着任暄的脸,会诚实地随着他的节奏变换,爽就咬嘴唇,舒服就哼出声,没有一星半点的装假。
  在攀上高峰的瞬间,任暄把程云峰的胳膊捏地生疼,眉头紧紧皱起,半张着嘴唇呻吟。程云峰只恨不能立即进入他的身体,把他弄哭、让他求饶,上下都插着他的东西,只能呜咽地喊他的名字。
  程云峰把手指插进任暄口中搅弄,任暄先是轻咬住指尖,后来只能无意识地含弄。程云峰抽出手指又倾身吻了下去,把他所有声音都堵在嘴里。
  收拾好一切,程云峰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蓝格子睡衣搭在椅子上,终究还是没派上用场。
  程云峰的大胳膊搂着任暄的腰,把人箍在怀里。被子外面是低温冷气,被子里是纠缠着的滚热身体,关上灯的黑暗房间,任什么也无法将两人分开。
  第二天清晨闹钟按时响起,任暄把蒙着被子不肯露头的程云峰揪起,拖到卫生间洗漱。俩人套上运动服,在楼下的餐厅匆忙吃了口早饭,刚好赶上旅行团的小巴车。
  领队是个岁数不大的小姑娘,坐在最前面拿着名单清点人数。旅行团男女老少12个人,是最难统一步调的队伍。小巴开了一下小时来到万山脚下,程云峰靠着任暄肩膀,结结实实睡了一路。
  天已大亮,阳光也开始上头,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打头阵,走在队伍最前头。万山不高,上山路由石阶和木栈道穿插组合而成,在三分之二处有条岔道,左转通往山顶,右转则是月老庙。
  领队为了照顾老人,一路走走停停,休息的时候小姑娘就凑了过来,主动跟程云峰搭讪:“你俩不是台城人吧,周末过来玩?”
  “是,我们竹西的。”程云峰坐在台阶上仰着脖子答话,汗就顺着鬓角,慢慢滑到脖子上。
  领队背着手,害羞地晃着脚,粉红色的遮阳帽把一张小脸映得通红。“我说口音那么熟,我老家也是竹西的。”
  任暄看看领队又瞅瞅程云峰,放下矿泉水瓶扭过头不说话。程云峰也觉得气氛别扭,低着头想结束这场闲聊。
  领队没觉出不对,蹲下来坐在程云峰旁边:“一会儿也去山顶看风景?”
  “我们去月老庙,不上山。”
  小姑娘眼珠瞪得溜圆,托着腮侧身问他:“你俩谁求?”
  任暄突然转过脸,面无表情语气却有些冰冷:“帮他和女朋友,求个姻缘签。”
  领队脸僵了一瞬,眼神有些失落,刚好其他团员有事,把她喊了过去。
  程云峰看着领队走远的背影倏地转过脸,摘下棒球帽向后捋了一把汗湿的寸头,坏笑着撞了下任暄的肩膀:“哪呢我女朋友?”
  任暄看着地面不理他,但梗着的脖子看着就有脾气。程云峰又舔着嘴角凑过去招他:“怎么了我看看?这是吃醋了?”
  “你总有这种事,”矿泉水瓶被任暄一下一下捏出咔呲咔呲的响声,“那次在KTV也是这样。”
  “KTV?”程云峰拧着眉头使劲想,那次在麦乐迪好像是有个搭讪的大堂经理,样子他都记不清了。“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看我都没理。”程云峰瞅了眼四周,贴到任暄耳朵后边飞快地说了句:“我就稀罕你。”
  任暄虽然面无表情,但耳朵红了个彻底,他站起身用膝盖顶了下程云峰的后背:“快起来,出发了。”
  队伍在太阳正烈的时候走到了岔路口,领队交代了集合的时间地点后和大部队一起去了左边的山顶,任暄和程云峰跟小部分人流转去了右边的月老庙。
  月老庙是个道观,从大门口就集结了不少年轻男女和精神矍铄的老人,俩人跟着人群进了大殿,程云峰非要求一支姻缘签。
  他学着虔诚的信女,跪在棉垫上叩拜,嘴中念念有词地摇晃签筒,终于甩出一支竹签。
  任暄跟他来到签墙,对照竹签的号码取了一张薄透的签纸,黑色的印刷墨迹很劣质,边框处沾染了不少多余的墨渍。
  签是支上上吉的好签,只是写了些晦涩的签语:春光景,遇情郎;参天树,枝两方;意不坚,枝尽断;行随心,缘聚晚;婚美满,信不远。
  程云峰粗粗扫了一眼,把签纸展开递给任暄看:“意志不坚定枝都断了,缘聚的还晚,这是上上吉?”
  任暄拉着程云峰去解签的道士那排队,他拿着签纸跟程云峰解释:“求签不能只看字面意思,人人都能看明白还要解签人干嘛。既然是好签就问问,跪了半天呢。”
  排队人不多,他们刚好排到一个老道士,道长仙风道骨地挥了下椅子,俩人并排坐在长凳上脊背挺得笔直。
  “解签十块。”道长拿出一个收钱的铜钵,俩人尴尬地摸了摸兜,都没有现金。道长又施法似的拿出一块塑料立牌,印着蓝、绿两色二维码。
  程云峰掏出手机,利索地付了钱,道长接过签纸迅速扫了一眼:“谁问签?”
  程云峰小学生似的举了下手,急切地向前挪了挪身,道长盯着他打量几秒,便徐徐道来:“年纪轻轻就能遇到姻缘,对象比你要年长几岁。”
  两句话说到程云峰的心坎里,他得意地冲任暄挤了挤眼,急不可耐地打断了道长的话:“这个情郎,是什么意思?”心里却想这签真神,竟能算出他喜欢男的。
  道长也不生气,待他说完才慢慢开口:“只是一种说法,不必在意。但是你的对象却不止你一个姻缘。”
  “大师,这签不是个上上吉?”程云峰挑着眉,一脸疑惑地瞅着道长。
  “签是上上吉没错,但运却在你自己手里。”道长抬起手指,不急不缓地点拨他:“你要一心一意地对待她,相信她,不离不弃地支持她,自然会扫除障碍,抓住缘分。但如果你有一刻犹豫,错失机会,那你上上吉的姻缘便会离你远去,自是辜负了这一签。”
  程云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悟出其中的联系,话虽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放哪似乎都说得通。
  道长看了看签再度开了口:“小伙子,你这签还是不错,婚讯不远,婚后美满,万事随缘吧。”
  程云峰谢过道士,拉着任暄离开,下山路上还一直和任暄嘀咕:“你说这大师说得准不准?”
  “这话进退都有回转,准了你要进香还愿,不准你还能上山砸庙么?不都是心里暗示罢了。”任暄和程云峰贴着胳膊,挤在路边狭窄的树荫里。
  程云峰也觉得那道士不太靠谱,把签纸揣进裤兜,一把揽过任暄向木栈道旁边的观景台走去。“半山的景也漂亮,这一水儿的绿,看着心里就敞亮。”
  任暄点点头,扶着栏杆往山崖下看。程云峰推着肩膀把他转过来:“咱俩拍张照。”
  俩个男生的自拍,角度奇怪表情也奇怪,屏幕里两张大脸把身后的风景遮了个严严实实。
  程云峰跑过去找了个学生样的女孩,把手机递过去帮忙拍几张合影。女孩很热情,程云峰搂着任暄的肩膀,近的远的拍了七八张。程云峰道过谢,拿回手机和任暄背着阳光头挨着头地翻。
  人帅,笑得也美,是一组不错的照片。


第23章 
  小巴车回到台城已是傍晚,一日游的队伍刚解散程云峰就拉上任暄觅食。他中午订了间铁锅炖江鱼,他俩到店时门口已经排起了队。
  服务生把俩人带到座位,就开始在桌下的大灶烧柴火,菜式都是固定的,很快就闷上了锅。
  开锅时鱼肉都焖成酱色,配上入味软榻的炖菜和锅边贴的金黄色小饼,滋味说不出的鲜美。
  俩人吃到肚满肠肥,伴着幽幽夜色散步消食。程云峰寻了几次机会,借着身体的遮挡去牵任暄的手,最后都被任暄灵活地躲开,直接把手揣进兜里。程云峰屡败屡战,干脆改变战略,胳膊一伸搭上任暄的肩膀,勾肩搭背地走在大街上。
  俩人洗完澡坐在酒店的大床上,不早不晚的时间,正是很多年轻人开始夜生活的时候,对程云峰而言,也刚好是他开始“夜生活”的时候。
  程云峰贼心不死,从被子里摸到任暄的脚心,两只大手热烘烘地覆在脚面上,拇指在脚底乱揉。“走了一天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不用你揉。”任暄知道他没安好心,抬着腿往回收。程云峰握住他脚踝,用力一拽,把任暄整个人拖躺到面前,眼镜都滑落到一边。
  他半个身子压住任暄的肩膀,烫人的掌心从脚踝摸到膝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任暄,充满了杀人噬骨的欲望。如果说平日的程云峰像个跟前跑后的小狼狗,那床上的程云峰就是夜晚峡谷的头狼,只看眼里的精光就夺人一半的胆魄。
  任暄任他把手伸进裤管,捏着腿根的软肉亵玩,他缓缓滚动喉结,等待程云峰更过火的举动。
  预想的入侵没有发生,程云峰似乎更偏爱那柔软的触感,他俯下身,一路轻啄任暄的下巴、脸颊和眼角,最后流连在小巧的耳垂上。
  任暄的轻吟挑动施虐的琴弦,程云峰啧啧有声地吸吮变为恶劣地啃咬,任暄吃痛,推开他挣扎。程云峰不放手,把他压制在身下,几番拉扯中下身渐渐碰了头。
  程云峰这才使坏地探手,越过障碍一把握住了任暄的下体,从头到底撸了两下,嘴上还戏谑地挑衅:“小哥哥挺精神啊。”
  任暄反手握上程云峰的命根,又粗又满地塞在手心:“走了一天也不耽误你发情。”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最后两个人光溜溜地趴在一起,程云峰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块,快速撸动着一齐达到顶峰。
  第二天俩人赖床到中午,随便吃了顿午餐就搭长途汽车回到竹西。程云峰非要送任暄回家,被任暄强行挡在了出租车门外。
  从车窗缝隙吹进来的风是凉的,可任暄却热了一路。左胸膛跳动的热源找不到发泄的路径,心跳堵在喉口,脑袋里闷出介乎兴奋与焦躁之间的眩晕。
  幸福的感觉并不真实,任暄需要抓住什么来获取踏实的安定感,他紧紧拎着行李袋推开家门,放稳了便打开拉链乱翻。
  行李袋是程云峰帮他整理的,他一件件捞出生活用品,没有目标地寻找。程云峰的蓝格子睡衣放在最下层,团在一起窝在角落。他把睡衣拿起,抱在怀里,酒店沐浴露的香味把洗衣液的味道冲淡,细闻之下才有一丝程云峰的味道。
  布料中间有些硌手,任暄把衣服展开,一盒安全套和润滑剂掉了出来,一直滚到沙发扶手才停下。任暄把东西拾起,耳朵嗡地一声替他找回所有的真实感。
  接下来的一周任暄有些忙,接连几个会议记录需要整理,程云峰约了一场球赛,任暄便没让他送晚餐。
  再见面就是周末,程云峰非要去家里找他,任暄知道他打得什么心思,想了想没有拦他。
  任暄给程云峰开了门,程云峰还穿着一身黑,熟练地从鞋柜里找到自己的拖鞋换上,心脏却紧张地狂跳。
  “一早上来干什么?店也不看。”程云峰一周没来,任暄把他的水杯刷了,晾在厨房里,这会想去厨房给他倒杯水喝。
  程云峰却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搂进怀里,二话不说对嘴就亲。任暄想推开他,但程云峰使了全劲,发狠地攥着人,任暄挣脱不开,胳膊都被捏红了。
  程云峰一手箍着他的肩膀,一手往下探进任暄的裤腰,隔着内裤不要脸地揉他的屁股。任暄使劲别开脸,镜片都被蹭花了,把气势汹汹的眼神遮住了一半,“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干你。”说着程云峰下流地提跨顶他,“说好了回来让我弄。”
  任暄皱着眉头,歪着脸看他:“什么给你弄?”
  程云峰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一拧:“你这时候跟我耍赖,好使么?”
  “程云峰,”任暄尽力把上身挺直,至少看起来还能理论几句:“我比你大,要弄也是我在上面。”
  “你大?”程云峰把手挪到前面,在那团软肉上用力一揉,“又不是没比过,睁眼说瞎话。”
  “年纪!我说年纪!”任暄终于把程云峰推开,又后退了两步,说出口的话让他脸红,声音也缺失底气:“我不可能让个弟弟弄我后面。”
  程云峰上前揉了一把任暄的头发,气势上压他一截。“任暄,我发现你脑袋里住了个老古董,思想不是一般老旧。”接着他坏笑着去捏任暄耳垂,用商量地语气说着没商量的混蛋话:“要不咱俩脱光了躺床上,谁能进去谁在上边?”
  任暄一转身进了卧室,程云峰迈腿跟在后面,结果是程云峰简单冲了澡,穿着大裤衩等在床上,任暄一个人关在卫生间里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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