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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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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刚刚吓到你们了,我们刚刚只是很好奇,直觉你们两应该是。”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郑重道:“你们一定要幸福。”
  两个女生转身走了,其中一个还很兴奋,“好友爱啊,特别是那个娃娃脸小受受……”
  我全身一松,随即一怒,什么小受受,说的是我吗?!我堂堂七尺男儿郎怎么会是小受受,对这样的说法我很是强烈不满。
  罗谦笑得一脸诡异,“到时候就知道。”
  我的脸轰然一热。
  这是我第二次来罗谦的公寓。
  第一次来的时候,罗谦给我煲中药,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客厅。
  第二次来的时候,他给我煮饭做菜,将来也许还要洗衣叠被,我喜滋滋刚才的不快,细细打量罗谦这个两室一厅的公寓。
  靠阳的那一间是书房,两个落地大书架上慢慢都是天书,小部分我们自己的专业书,另外一件是卧室,还真是跟他宿舍的位置一样,简洁干净利落,这人对冷色调好像有特别的爱好,整个  客厅包括卧室甚至浴室厨房都刷成灰黑色的,就连床单被套也跟他宿舍的一模一样,灰黑格子条纹。
  他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就拖着凳子坐在旁边支着脑袋看着,一边看着一边捂着已经揭竿而起的胃。
  他看了我一眼,递了两个鸡蛋给我让我洗一洗,说鸡蛋洗好了就给他。
  过了好一会,汤滚了,他调小火力后往我这边一看,嘴角一抽,捂着额角,“鸡蛋用水冲洗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我刚刚看到其中一个鸡蛋上面粘上一点屎,如果用清水洗的话,感觉上面还是很脏,所以我就用刷子粘洗洁精洗了”我举起其中一个已经洗的白白净净的鸡蛋认真道:“看,这是VIP清洁待遇。”
  蛋很快煮熟,罗谦把蛋从骨头汤里捞出,剥了鸡蛋,放在碗里递了给我,“你胃不好,先吃鸡蛋,垫个肚子,很快就能吃了。”
  我咽了咽口水,吞了一个鸡蛋,第二个咬了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好像罗谦回来后什么东西也没吃,于是我把剩下的半个鸡蛋递了过去。
  罗谦一愣,看着我。
  我一愣,那半个鸡蛋上面好像沾着我的口水,我浑身燥热,要把手收回来,“我还是自己吃吧。”
  罗谦一把抓住我手腕,目不转睛直直看着我,就着我的手,咬了下去。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的食指好像被他的舌头舔了一下,忽然有种电流从指头划过全身的酥痒,我急忙收回手指头,“流氓!”
  我落荒而逃,洗手间的玻璃镜映出我满脸的通红,用手往脸上泼了冷水,平复了浑身的燥热后,没再进去厨房。
  我躲在客厅,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罗谦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边看着菜谱,一边炒菜,动作不慌不忙,一点也看不出是生手,炊烟袅袅,就好像是家的味道。
  爆炒花贝,苦瓜炒鸡蛋,蒸虾,莲藕排骨汤,好像我回家的那几天老妈常坐的,虽然味道还是差了一点,但我还是吃撑了。
  晚饭过后,罗谦在书房看书。
  我在旁边看他的书,当我的目光落在那本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的异样。
  我坏笑着抽出来翻开一看,整本书被涂涂画画,龙飞凤舞,都是任逸帆。
  原来那时候不是在记笔记……
  我指着上面的笔迹问他什么时候对我有不轨之心的,他依然一张面瘫脸,假装听不到沉默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但耳根却很可疑的红了。
  他的书大多我都看不懂,剩下的那些都是我们软件编程的一些专业书,实在无聊,所以,我在旁边打游戏。
  过了十点,实在困了,我再三提醒让罗谦记得不要关灯。
  罗谦失笑,你就那么怕黑吗?
  我打着哈欠说黑暗中有鬼。
  半夜时候被尿憋醒。
  午夜三点,时钟在滴答走,外面摇晃的树影,一片漆黑的卧室,陌生的环境,让我汗毛齐刷刷立了起来,我掀开自己自己的被子,钻到罗谦的被窝里,他温热起伏的胸膛让我放松了下来。过了一会,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叫醒他,但我实在憋不住了,于是我把他摇醒。
  他打开灯,半梦半醒被我拖着去了趟厕所,回来被窗边冷风吹了下,彻底醒了过来,好像想起了什么,回来的路上,洗手间和客厅到卧室一路的灯都没有关。
  整个卧室灯亮如白昼。
  他看着我道,“都怪我不好,习惯关了,忘了你说的。”
  我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你习惯关灯睡觉,开着你会不会睡不着。”
  他帮我盖起被子,揉了揉我头发,“你睡吧,灯不关了。”
  我想了想钻进他的被窝,拉过他一个手臂,靠在他胸膛上,“这样就能睡着了,你把灯关了吧。”
  他犹豫再三,我越过他熄灯。
  第二天,从洗手间到卧室阳台每个房间都按了一个夜光灯。
  暑假的最后一天,那天晚上八点多钟,罗谦还没有回家,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心急如焚,拿着伞下了楼,就要杀去他们公司找他。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走在雨幕里,罗谦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一身的乌青。我   无措地带着他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医院的路上,大概是烧坏了,他紧紧抱住我,一阵又一阵腰间的束缚让我差点喘不过气,一遍遍重复,“阿帆,阿帆,我只有你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罗谦,脆弱而无助。
  他妈妈和姐姐赶来的时候。
  我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原来之前出柜,他跟他爸闹僵了。
  他爸为了让他低头,围追阻截,让人把他跟人家合伙的公司资金流给截了。
  他爸等他回来认错,结果他硬是把人顶撞得气倒进了医院,自己也挨了一身揍。
  她妈走的时候,笑着拍着我的手道:“都是好孩子,没事,他爸也是老毛病了。”
  但我还是看到了她眼角的疲惫和无奈。
  我忽然想起我妈,不知道,我妈那样传统的一个人,到底是支持还是反对。
  听到这样的消息,能不能承受得住?
  会不会跟罗谦他爸一样,也被我气倒了?
  可是,床上一身伤痕罗谦高烧不退仍紧紧抓着我的手,嘴里还在念叨我的名字。
  当我还在打游戏睡懒觉的时候,他已经早早起床,开始了朝九晚五的上下班生活,当我还在   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已经跟家里出了柜,当我在家等着他回来给我洗菜做饭的时候,他忍受着身体的疼痛父亲的责骂……
  这样的罗谦,我怎么舍得放开手。
  罗谦说过,他要强大,强大得能够对这个世界说不。
  我想,我即使我不够强大,我也要鼓起勇气努力一番。
  罗谦第二天就出院了,开始了学校公司两点一线的生活。
  我也跟着罗谦回了宿舍,早上不用他叫,我早早就起了,跟他一块跑完步,吃完饭,然后目   送他去上班,我去泡图书馆,接着晚上等他回来,一块夜宵,然后回宿舍洗澡睡觉。
  后来就连莫迟也被我带的戒了游戏。
  就这样,大三开学了。
  家浦又带了两箱他家自己种的苹果。
  而这边水果店的,苹果皮都打了蜡,存放了一段时间,大都不新鲜,卖的又贵。
  而家浦家中的,又脆又甜,我们吃得很欢。
  但家浦却一脸忧愁。
  听说今年的苹果滞销,好多的果农卖不出去,成山的苹果只能堆在地里烂掉。
  想买的人买不到水果,想卖的卖不出去,因为中间经销商已经囤积够了水果,剩下的那些对   于他们来说就是多余的,最好烂在地里,不要出来破坏市场平衡。
  家浦握紧拳头,说以后要开发程序软件帮助这些农民。
  那一刻,我觉得家浦是伟大的,虽然他比我还矮,只有一米六九。
  罗谦他妈妈想暗地里接应他,但罗谦拒绝了。
  大三寒假到来的时候,罗谦公司已经两个月发不出工资了,底下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甚至   连财务都走了,没有了财务,更加混乱,只剩下三个合伙的光杆司令。
  虽然一片焦头烂额,但他什么都没说,但睡觉的时候,眉蹙得越来越紧。
  第二天我说我去他们公司帮帮忙。
  罗谦说我能去做什么,他们公司做的又不是游戏软件编程开发。
  我叉着腰自以为很强势,说我要管账,你的钱通通都得我管。
  第二天罗谦退了公寓,把自己开的那辆车也卖了。
  罗谦卖的时候,看了那辆车看了许久,他说那是他爷爷给买的,他第一部车。
  我知道,那大概是罗谦用尽全力最后一搏了。
  财务报表各种Excel看的我头晕脑胀。
  罗谦说要是不行,他们再找个人就可以。
  我去网上看那些教程,还有财务的书籍,硬着头皮就上了。
  两人常常早上出门,晚上直到最后一班地铁才回宿舍。
  过年的时候,我拖着罗谦回了家。
  老妈兴高采烈,在前面挑着年货,罗谦拖着购物车,我两手空空悠闲走在旁边。
  碰到邻居夸耀着“你家小帆长得一表人才,听说还上A大了,寒假还在实习呢?”
  老妈一脸骄傲,嘴上却说:“哪里哪里,他长得丑,大学嘛,马马虎虎。”
  王大妈又指着我两,“喲,那个靓仔是你家亲戚?”
  我妈的嘴巴越咧越开,“那个长的够靓吧?我儿子同学。”
  罗谦不满道:“明明就是女婿,哪里是同学!”
  我立马不高兴了,他是女婿,我成了什么了?他媳妇?
  于是前面我妈跟三姑妈四姨婆你来我往的炫耀着,我跟罗谦在后面因为谁是女婿和媳妇的问题小声掐起架来。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第一声后,罗谦笑了。
  公司的第一批资金开始回流。
  后面公司又重新运转起来。
  我也彻底结束了自己的实习,重新投入到充实的学习中。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15章 掩藏的还是曝光了
  大四毕业的时候,我刚刚找到游戏公司编程工作时,罗谦已经把原来的那个公寓买了下来,让我搬去他那边跟他一块住。
  我坚决不同意,因为只有小受才会搬去攻的地方住!
  因为我们两都在争夺上面的位置,在这方面未能达成一致,一直没做到最后一步。
  所以我打算暂时住在家里。
  罗谦找来了母上大人。
  母上大人觉得罗谦住的地方离我公司很近,方便上下班,而且我的工作需要经常加班,而且   罗谦又是大学要好的同学,有熟人在旁边看着就更好了。
  所以,顶不住母上大人的念叨,最后我还是搬去了罗谦公寓。
  对于未能做到最后一步,罗谦一直没有安全感,他觉得我会随时抽离,因为我母上大人自我毕业后一直逼着我去相亲。
  先是暗示“叶子不错”,我兴高采烈地告诉她叶子已经跟莫迟在一起了,不能撬兄弟墙角。
  接着她还不死心,又明示“找个跟叶子一样的”,于是,这两年我一直被逼,都在跟文静温柔的“类似于叶子”的女孩子相亲。
  每次相亲的地点都定在麦当劳或者肯德基,就点一杯咖啡,然后坐下去,过个几分钟,就会收到一个“喂!小帆,你的代码出错了,赶紧给劳资滚回来调试”的电话,接着说一声“抱歉,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然后就溜之大吉,逃回公寓。
  结果就是,跟我约会的女孩子十之八九总会嫌弃我是个码农,晚上十点半了还要被拖回去加班,这要是以后结婚了,那不得是假性的单身家庭?于是,我顺利地被大多数女孩子pass掉,除了一少部分因为我的颜值而锲而不舍,需要我用上我的智慧来拯救她。
  每逢这个时候,罗谦总会特别紧张,生怕我真的遇上让我心动的女孩,有时候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那通”喂!小帆,你的代码出错了,赶紧给劳资滚回来调试”的电话就会响起,然后我顶着他一顿臭骂,回来还要看他的黑脸。
  对此,我曾经跟母上大人说要不,我还是不结婚了。
  母上大人以为我是一直相亲不成功,自尊心受到打击了,连连安慰我,接着又给我安排相亲。
  每次她总带着希翼督促我去相亲,而我总是愧疚地面对她失望。
  她总是盯着别人家的小孩看,逗着别人家的小孩疯玩,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生个小   孩子让她逗一逗。
  我试探着问:“妈,要不给你养条狗逗一逗吧?”
  我妈说狗跟小孩能一样吗?
  当我妈再一次打电话让我去相亲的时候,我很烦躁,“妈,我不结婚成吗?”
  “不结婚那怎么行呢?不结婚妈走了,你一个人以后怎么过呢?生病了,不舒服谁来照顾呢?”我妈急了,“这次这个女孩子你应该认识,你以前的高中同学。”
  那句话我几乎就要忍不住说出来。
  罗谦红着眼夺过我手机,说他会叮嘱我去相亲的。
  原来还真的是我高中同学,以前跟叶子还有我三个人常常玩到一块的。
  国外留学回来,被她妈逼着来相亲。
  我们两沦落天涯同命人,顿时聊得忘了时候。
  罗谦打过几通电话便没再打。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酒味,一地烟头,酒瓶凌乱,罗谦就坐在  地上抬头看我,半醉半醒,痛苦的看着我,“任逸帆,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是不是?”
  我无奈,“是遇上老同学了,以前的高中同学。”
  “高中同学,旧相识是不是?从十点半聊到十一点半!”罗谦双手紧抓住我肩膀,朝着我大吼。
  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在一次次患得患失中,终于爆发,那怕我就在他身边,是实实在在的存在,那怕我跟他保证,我不会看上别人的。
  他把我扛上肩膀,扔在床上。
  疼痛到来的那一刻,我想,如果这可以给他安全感,不让他忐忑不安,不再患得患失,那就痛吧。
  其实内心早已没多大火气,那一夜我要不愿意,奋力挣扎的话,还是能逃脱的。
  只是平时都是他黑着脸,我去哄他,强势的都是他一个,这次我便绷着脸,看着他做低伏小,变着相折腾罗谦,睡觉的时候撩拨他,等到他硬得情不自禁的时候,就收手,他要再更进一步,我转身背对着他,半夜被尿憋醒,就把他踹醒,让他带我去上厕所,反正可劲的折腾他。
  最后在看到他上缴银行卡的余额数目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
  但是做了下面的那个,我内心还是有些不快,过后我便开始找茬,“你银行卡干啥这个时候拿出来?别以为用钱就可以收买我!”
  罗谦笑着,“要是一开始就拿出来,还不得给你打死。”只有媳妇才掌握财政大权啊。
  我:“……”他倒把我看清很清楚,要是一开始我搬过来的时候,就把卡拿给我,我保证能把他揍死。
  家浦被甩了,林清叫我们一块去劝劝他。
  相恋七年,从大学到前几日,那个女生找了个本地有车有房的。
  林清自己一个人在酒吧门口接我们,脸色有些苍白,问起顾青,他苦笑着说顾青回家相亲去了。
  我们相视苦笑着。
  家浦灌着啤酒,几乎哭着吼出来,“为什么?就因为对方有车有房吗?就因为我没车没没本地户口吗?七年啊!七年的感情就这样抛弃了。”
  我默然,不知道作何安慰。
  那个因为莫迟一句玩笑话,便会去查阅与他无关的同性恋资料,这样一片赤诚的待人,大学的时候还是个说要找个勤俭持家的,笨拙的在图书馆约会的呆瓜,必定掏心掏肺地爱着那个人。
  可是,谁能说那个女孩转身的瞬间,眼不是红的?
  或许当初爱的是那份纯粹,现在不爱又爱着也是那份纯粹?
  顾青跟林清分手了。
  顾青最终没能抗得过家庭的压力,搬出了跟林清一块合租的出租屋。准备下个月结婚,新娘  还是我们都认识的,大学顾青交过的女朋友,后来分手了,没想到还能搭上。
  小小的屋里,淡黄色的墙壁,浅色窗帘,还有阳台上中的花草,开得正茂,原本应该是很温馨的一个小窝。
  去的时候,林清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地上乱七八糟,几个顾青的下属在搬东西,见了我们打了招呼,见我们不搭理,便自顾自搬了起来。
  顾青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倒是东西搬得一空的时候,那个女人高跟鞋的声音很刺耳,冲了进来,指着林清,神高气扬,以一副胜利者姿势居高临下,“我告诉你,离顾青远点,不要肖想,心理变态就赶紧去治!”
  原来,在她看来,同性恋是变态,连她这个第三者还不如?
  我扭紧拳头,比我更快的是林清,他冷冷地站起来,对视那个女人,目光怜悯,“如果他现   在站在我面前,跟我这一句,会比较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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