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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我的室友是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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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习惯罗谦的面瘫之后,我现在已经能够从容地跟他讨价还价,“反正少喝一回,也不会死人。”
  罗谦打开手机递到我跟前,是我妈的短信:罗谦啊,小帆就麻烦你照看啦,他身体肠胃从小不好,那中草药五碗水煮成一碗,一日三煲,记得不能停,拜托啦。
  林清笑道:“小帆帆,药不能停。”
  罗谦打开药煲盖子,加水时,忽然整栋宿舍楼一黑,接着四周响起一阵哀鸣。
  因为学生偷用大功率电器,电压负重,电闸又跳了。
  我听到莫迟破口大骂的声音,“我去,这个时候跳闸,劳资刚刚组好队,就断电了。”
  “我去,这个时候断电。”家浦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隔壁体委猪大肠几乎痛哭怒吼,“劳资刚刚打到一半的word文档!妹的,谁老在宿舍偷偷用大功率电器的,连累劳资的。”
  黑暗中,风呼呼刮过阳台树叶,阴影在摇曳中发出沙沙声,好像四面八方都是黑暗在涌动。
  好死不死,隔壁阳台的几个哥们在讨论学校以前那些八卦。
  “听说我们学校所在的地方本来是乱葬岗,开工的时候,工人挖出过好多尸骨。”
  “对啊,听说学校开业的时候,还请过法师做过法事。”
  “切,这有什么,之前有人还在操场旁的草地上挖出过手指骨呢!”
  大嘴摘下耳机道:“宿舍里曾经有大四毕业生承受不了沉重的毕业设计作业和就业压力,跳楼自杀了,听说就住我们宿舍这栋楼。”
  见到其他宿舍有回应,体委更加亢奋,“还有啊,之前有个宿舍一块喝酒,一整个宿舍都喝醉了,半夜的时候,有个哥们起来上厕所,去了阳台洗手,栏杆没扶稳,一下子从八楼掉下了下去,而他的那些宿友半梦半醒中只听到扑通的一声,第二天醒来,找不到人,往阳台底下一看,底下鲜红一片,这哥们都已经被国外大学录取了,打算外国留学的,可惜了,听说啊,就是以前就住隔壁宿舍。”
  猪大肠好像还在哀叹他做了一半的作业。
  而我觉得有一丝丝的凉从脚跟蔓延到头顶。
  一件外套套上了我肩膀,罗谦道:“你很冷。”
  我颤抖着牙齿,声调成了波浪线,“我…怕…黑…”
  家浦这时从浴室出来,“他不是怕黑,他是怕鬼。”
  那些久远封存的记忆蜂拥而来。
  黑暗的小屋不见一丝光亮,门外的狗在吠,而我的两个表兄弟仿佛还在讲着鬼故事。
  那个叫爸爸的存在,只存在在照片里边,在很小的时候,就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独自撑起这个家。
  妈妈手忙脚乱,忙不过来,就把我送到乡下舅舅家。
  初始因为妈妈的给的伙食费丰厚,两个舅舅争着要照顾我,引起了表兄弟的不满。
  后来家里逐渐拮据,舅舅把我像皮球一样来回踢,也不再像以往对我那么多关照。
  一抓到机会,几个表兄弟就把我扔到小池塘旁边的杂物间,里面四周封闭不见光,他们讲过鬼故事后,就开始装神弄鬼。
  我抱着膝盖,吓得瑟瑟发抖。
  乡下的蚊子特别毒辣,池塘边的蚊子更加凶猛。
  后来妈妈发现的时候,我晕了过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被蚊子咬了一片红肿。
  那段时间,妈妈都不敢走开,就一直拍着我后背,睡觉的时候,连灯都不关。
  那些晚上堕落黑暗的我是多么渴望光。
  那些遥远的记忆,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对光的渴望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有时睡觉睡到一半的时候,半梦半醒,还得撑开眼皮,再三确认一遍地灯是不是开的,才能安心入睡。
  一只手拍上我后背,我紧紧抓住抓住那个衣襟不放。
  手机的照明灯亮起,把我拖回现实,我浑身一僵。
  这拥抱着的姿势怎么这么诡异?
  笑声从罗谦胸腔发出,“就那么怕鬼?”
  我抹了抹眼角,急忙推开罗谦,仿佛被踩到痛脚,“怕就怕,怕有怎么样?!”
  第二天,学校发布通知,说要严禁大功率电器。
  原来的学生偷偷用大功率电器,没出什么问题,学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近来天气逐渐变冷,打火锅的人越来越多,屡次跳闸,学校多次强调了这个问题,但学生还是变本加厉,昨晚   有个学生在宿舍做饭,结果没有注意电饭锅导线漏电,宿舍着火了,还烧伤一个学生,
  于是,学校的辅导员趁着我们去上课的时候,像强盗一般,入侵我们宿舍,把我们宿舍的大功率电器洗劫一空。
  当然,很开心地发现,被洗劫一空的大功率电器也包括我的药煲……
  于是,我被逮了,强制带到罗谦校外租的一所公寓里。
  他们都说我药已经停了好几回了。
  但我不愿意跟罗谦独处,因为前几回的身体的接触,让人觉得很诡异。
  但林清说药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这句话怎么说只能奇怪,难道药凉了就不是那个药了吗?凉的不如热的药的药效?
  林清说主要我胃不好,本来喝这药就是为了治我的胃,要是喝凉的对胃不好,那这要药还不如不喝。
  我说好啊,那就不喝了。
  然后我就被逮了。
  药滚开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而我老实坐在客厅,眼睛却忍不住好奇四处张望。
  天边一轮圆月。
  罗谦倚在阳台栏杆上,很享受似的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幽幽吹出的烟气好像蒙着月色,然后,随风卷走。
  我呆呆看着,脑海里忽然浮起一句酸到不能再酸的诗——月色跟夜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罗谦慢条斯理地熄了火,炊烟袅袅中专注的男人引人注目,如果他手上倒的不是我的中草药的话,而是我的麻辣小龙虾,那将很是赏心悦目。
  在罗谦逼视之下,我如同壮士断腕,一把端起药,仰头灌了下去,嘴里的苦让我的五官皱成了一团。
  罗谦递过一包蜜枣。
  我撕开包装,一连几个,才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忽然罗谦低头,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我明显感到自己身体一僵。
  然后他继续低头,叼走我手上的蜜枣,吃的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样的人,之前跟叶子聊过八卦时,叶子为什么让我跟他保持距离?
  我认真想了想,这人其实面上冷漠,不苟言笑,内里火热,会热心帮助别人。
  而这样的罗谦,为什么潜意识里,我一直在抵触?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5::55前更新,么么哒


第9章 谁是没有断奶的人
谁是没有断奶的人
  寒假过后,第二学期。
  莫迟回校的时候,我兴高采烈地朝着他伸手,等着他兑现诺言,他还一脸懵逼茫然不解。
  我咬牙切齿,“东西呢?答应我的东西呢?!”
  果然两手空空。
  结果,结果就是我掐着莫迟脖子仇恨地摇晃着他脑袋。
  罗谦的头从书里拔出,脸色沉沉看了我们一眼,仿佛被我们吵到,忍无可忍,收拾书本,便走出了宿舍。
  我不理他,除了无休睡觉时间,我绝对闭嘴,乖乖不吵到任何人,因为宿舍就是一悠闲放松腐朽堕落的温床,如果要好好学习,请到图书馆或者自习室。
  家浦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两大箱红彤彤冒着果香的苹果。
  对比之下,我更想掐死莫迟了。
  
  就这样,大一的第二学期开始了。
  罗谦更少回宿舍了。
  为了不让宿舍其他人去麻烦“我家罗谦”来收拾我,我一改常态,把大量的时间花在了图书馆上。
  而林清,我也认为他放下顾青了,起码现在能够跟我们打打闹闹,不再跟之前那段时间一样茫然神游天外。
  所以只留我们四个几乎同进同出。
  后来,也许是嗅到了春天的气息,家浦跟莫迟由于不明原因,在我控诉无果之下,他们彻底抛弃了宿舍这个腐朽堕落的组织,成天不知道游离在那个旮旯。
  于是被剩下,哦不,遗世独立的我只好投靠同样影单影只的林清。
  两人相处时间一多,我才发现了林清的异常。
  
  林清变了,或者说我从未全面认识我家林清。
  以前刚开始我以为他喜欢看金庸,梁羽生,还有古龙,后来我发现他开始看红楼,最近跟他 一块去图书馆的时候,他居然在看琼瑶!
  而且,明明小说馆在南边,他非要扛着一堆小说去图书馆的北面二楼的外语书籍馆。
  我很是疑惑,难道林清还要看外文小说?
  直到外语馆里,靠窗的第二排的那桌,一个熟悉的身影偶尔看着旁边的女生傻笑。
  好啊,约会约到了图书馆里来了,怪不得最近都不理兄弟几个了,怪不得再也不早上七点钟 叫我起床,怪不得再也不耳提面要,让我不要沉迷游戏,怪不得再也不追在我屁股后面讨债似的 追要我的作业……
  这个叛徒,背叛了组织,忘记了兄弟。
  我感到一阵失落感同时,还有愤然,就像小时候我爱不惜手的泰迪熊,被奶奶送给了叶子一样。
  难道林清带我来这里,让我暴揍见色忘友的家浦的?
  我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显然,我会错意了。
  林清拖着我去了另外一边的书桌,顺着落地窗往下看,就是篮球场,没有任何遮挡,阳关透下,一片明亮。
  但是光线却未能照进我阴暗的心底,我委屈指着隔着好几个书架,对面那个和女生傻笑的家浦,咬牙切齿,“怪不得最近都不跟我们一块出去玩,见色忘友肤浅的家伙!说好的好盆友一起走的呢,才一个学期,已经彻底抛弃我们了……”
  “你怎么跟小女生一样,好朋友就要无时无刻粘在一起,连上厕所都要手拉手一起去。”听完我噼里啪啦如机关枪扫射一般的吐槽,林清愕然失笑,“而且,我们是同学,同学就是一同学习的人而已,只是因为特定目的聚在一起的一个群体。”
  我一愣。
  林清接着说:“而真正的朋友是那种可以触摸到彼此灵魂的存在,很多时候,即使不在身边,隔着遥远的时空,相视一笑,也能知道对方的想法。而朋友不会只有你一个朋友,他们也有自己的朋友,家人,以后还会有自己的配偶,孩子,我们有幸遇到他们,陪伴他们走了一程,然后又分开,有幸还能再联系,更多的,是后会无期,不是说世上所有的相逢都掩藏着别离的秘密吗?以后大学四年毕业之后,大家各奔东西,或许彼此天南地北……”
  手里的红楼翻到了第二十七回葬花吟,林清抬头望向阳光斑驳的窗外,我看到他的侧脸沐浴在晨光里,窗外透进来的风里,是他平静的叙述,勾起了我一丝丝的忧伤。
  忽然他扭头,看着我噗嗤一笑,“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超像什么?”
  我眨巴着眼,“像什么?”
  他掩着嘴,压抑着笑声,肩膀耸动,“像…像还没断奶的小狗,忽然被狗妈抛弃。”
  我从座位上弹起,跃到对面,掐住他脖子就是一顿猛摇。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清嗑。
  是罗谦又拿着一本我连书名都看不懂的外语书,嘴角微不可见一抽,目光落在我还放在林清的脖子上的手,周围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我收回手,回到对面自己座位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好巧。”在这里居然也能碰到你。
  然后罗谦点点头,居然不邀自请,不经过我们同意就坐了下来。
  好吧,同一个宿舍,我也不好意思把人家赶走。
  “你老实点,这里是图书馆,说话也要注意音量知道么?”林清顺了会气,低声道:“你就是一宿舍宅,太依赖我们几个了,还是得多出去走走,认识认识一下其他人。”
  
  林清一直看的很清楚透析,我也以为他是个头脑清醒,理智克制的人。
  直到我第三回跟着他去外语分馆。
  那是紫荆盛开的季节,风里都是芬芳的气息,我第十一次发现林清托腮望向窗外。
  我以为他只是被窗外的春色勾了魂去,但他每次总看向同一个方向。
  学校湿地公园里是什么地方景色那么好,让林清忍不住地欣赏了这么多遍?
  我好奇地望向林清看的方向。
  是个被红花绿叶环绕住的一片篮球场,外面举目望去,要论最好看的还是那一片湖泊,波光荡漾里新荷尖尖,可林清却频频眷顾操场那样空旷无趣的地方,有什么地方值得林清一看再看的?直到我在那片篮球场上看到顾青的身影。
  我猛的扭头看林清,林清脸上还带着那抹我曾经熟见的温柔笑意,看着顾青的跃起投篮的身影……
  我怪叫起来,如鲠在喉,“林清,你说我没有断奶,你自己……”你自己对于顾青,不是也还没断奶,没放下。
  听到我的声音,图书馆里,操场上的人都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注意到顾青,他也抬头看了一眼,身体一僵,然后迅速低头,把球扔给其他人,用秋衣擦了擦汗水,提起书包走了。
  林清苦笑,“我只是偶尔看看,看看就好。”
  
  顾青再也没有出现在那个操场上,而林清笑容明显更少了下去,偶尔应和我们宿舍其他的几个,笑容也不达眼底。
  原来,自夜间泳池事件后,他只是装,装出一副我们眼中“他已经好了不要担心”的模样。
  顾青是药,看一眼,就能治疗林清。
  可是我知道就算是药,那也是□□,是鸦片,抽多了,会上瘾,得戒。
  本来决定听林清说的,参加多点室外活动,但为了督促林清戒掉顾青,我几乎上下课吃饭恨不得睡觉上厕所都黏在林清身边。
  当我在图书馆的洗手间遇到罗谦时,罗谦语气生硬地拖住我,“你到底喜……林清喜欢顾青,你知道不知道?”
  我点头,表示知道,随即浑身一僵,紧张地拉住他,“你也看出来了,既然你看出来,记得别说出去。”
  他目光紧紧锁住我惴惴不安的眼睛,仿佛抑郁着什么,好像连我的触碰都觉得恶心,他抽出手,冷冷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浑身一松,然后,罗谦又摆出他那副扑克脸走远了。
  哎,其实他曾经帮助过我,虽然谈不上林清说的能够灵魂上交流的真正的朋友,我也一度强烈的 抵触他,但作为宿友,我也想跟他好好相处,但他这莫名其妙,阴晴不定,阴阳怪气的性格是在让人退避三尺。
  林清却对此欲言欲止,“原来你是这么看他的,如果你不……你最好离罗谦远点。”
  我愕然,不明所以。
  林清扶额哑然失笑,“说你青春期未到,还真的是青春期未到。”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们,收藏了吗?收藏了吗?收藏了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么么哒,记得收藏啊。


第10章 逃离
  离罗谦远点。
  我很奇怪,这已经是目前第二个人这么说了。
  罗谦到底是洪水猛兽,还是凶神恶煞?
  叶子这么说,现在林清也这么说。
  我不禁好奇罗谦这个人。
  我也知道亲爱的读者朋友也很好奇罗谦这个人,所以,我不负众望,开始观察罗谦这个人。
  说起来我这个宿友当的不够称职,除了知道罗谦是我宿友之外,好像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据家浦说,我们都还在赖床的时候,他已经在操场跑了好几个圈,回来洗了澡换衣服出门,晚上又等到很晚回来,早出晚归,雷打不动,活得好像个苦行僧。
  偶尔在图书馆遇到,也是看着我连名字都看不懂的天书。
  说起来,他也算是身材健硕,面容清俊,可惜了那张面瘫脸,还有那阴晴不定莫名其妙的性格,不然,凭着那张脸,也能博得我三分好感。
  马克思主义思想的课堂尤其枯燥,老师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叫,我一边想着,一边望向隔着一个过道的罗谦,发现他也往我这边看,目光有点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见我看他,他转移了视线。
  我以为他在看窗外,于是,我把头转向窗外,发现窗外只有亮瞎眼的烈日还有光秃秃被砍的只剩下树干的的木棉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我郁闷地扭头再看罗谦时,他已经在专心看课本做笔记,可是明明上学期□□思想概论的课他课本连看都不看,现在我居然看到他动起笔来,在课本上写写画画……
  过了一会,我忍不住睁开眼,鬼使神差望向罗谦,发现他的目光正正的又对着我的方向,嘴角的笑中带着诡异的温柔,让我瞬间所有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之前我神经大条,没有注意,可是自从我感到有点异常之后,我发现了更多的异常。
  我以为罗谦只是看着窗外,然后下一节课我就换到了中间的那一排,结果发现那道目光依然  似有似无射向我的位置,而罗谦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诡异。
  然后为了躲避这样的目标,我把座位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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