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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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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铺洒在病床上,使男人的过于苍白的脸折射出莫名的光辉。如果抛开那副看起来很不和谐的臭脸,还真可以被当做一幅病娇美男图。
  “阿白你醒了?太好了,呜呜呜呜。。。”
  听白张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这个抓着他的手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
  “谁。”声音还真是够嘶哑的,跟吃了烟熏鸭脖子似的。
  “你,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女孩震惊的捂住嘴巴,无助的看向医生。
  “这个,患者头部有些轻微脑震荡,可能刚醒,意识有些不清。我们还需要为他做一些检查。”医生根据目前情况猜测到。
  听白觉得情况有些诡异,仔细看了女孩两眼,发现还真是个“熟人。”但是……听白抽回被女孩握着的左手,还没熟到这种程度吧?
  “。。。。。。。”
  “我是卿歆啊,我是你女朋友啊。”
  听白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掏掏耳朵,这女的不是跟白毛弟弟暧昧不清的那个吗?不计较昏迷多久的话好像前一个小时才刚认识吧,他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昏迷多久?”
  “快两天了,急死我了。伯父在国外赶不回来,他说他相信你不会坚持不过去,我也相信你,但我还是担心你。”
  “伯父?”听白觉得这次车祸一定造成听力出了问题,他老爸也同在他当兵时期就意外离世了。那些日子也是井澜一直在身边陪伴,只是后来脸井澜也一并离开了他。。。
  “伯父。。。你也不记得了吗?”
  “。。。。。。我想一个人待会。”听白此时头疼的要命,明明对这样对话感到荒谬,却有一种直觉莫名的认为她说的才是对的。
  “你刚清醒一定很累”卿歆咬住下唇,泫然欲泣的说:“有什么事就找曲阿姨,我晚上过来看你。”
  听白闭上了双眼,明显不想再开口说话了,女孩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周围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此时他的双眼不再是往日的浮躁和不在乎,而是满满的矛盾和挣扎。一些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陌生又熟悉。当卿歆提起‘伯父’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沉默严肃的中年男人,心理同时伴随着淡淡的伤感,好像这个人从开始就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拼命想搞清楚,大脑又忽然一片空白,那些仿佛是电影胶片的画面只是偶然才出现,无法串联。
  他到底怎么了?他觉得他忽然多了很多重要的人,而以前被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却正在失去。
  他觉得自己很累,慢慢的便又睡了过去。
  等听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睡在隔壁陪床的曲阿姨准备了清淡的蔬菜粥,听白吃了些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
  “白先生早上的飞机已经回去了。”
  听过曲阿姨的话,听白怔愣了一瞬,原来他并不是又做了那种‘梦’。他记得昨晚迷迷糊糊间,听见一些响动,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中年男人,男人抿着嘴角看着他一副担忧的神情,只不过太累了转眼又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只好选择沉默。
  因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时常半睡半醒。来探病的一些不认识的同学和朋友,他也以身体不适搪塞过去了,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卿歆也被他一并打发走了。
  但毕竟年轻,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起色。当身上所有碍事的医疗物品随着他的康复被拿掉的时候,他迎来了他生命中最离奇最难以言喻的时刻。
  那不过是几天之后,听白终于得以解放,真想马上冲进浴室好好洗个澡。不过他没想到这才是给他所有猜测和逃避的最后一击。
  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张陌生的脸,也许同时见过两人的会发觉两人惊人的相似之处,但听白自己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镜子里的人有一双明显区别于以前的灰色瞳孔,眉毛相比下较淡些,皮肤也或许是因为近期卧病在床显得特别苍白。
  “**!”
  听白一拳捶在盥洗台上,盯着镜子里一脸恶狠狠表情的人:“我他妈不是附你身了吧!”
  听着洗手间里东西乱糟糟砸在地上的声音,曲阿姨心理没来由的一颤,一次意外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  (????)??嗨起来~~走着~

  ☆、‘我’是警察

  情绪经历一个多月的纠结与反复,听白不得不勉强接受了诡异的现状。
  他恢复的很快,今天就打算出院了。
  这一个月听白含糊逃避的对待探视者,和曲阿姨的交流也少之又少,虽然她总是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听白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他下意识回避所有可能有关这个身体主人的信息。
  “啪。”
  从曲阿姨收拾的一件外套里掉出一个黑色的皮夹,落在了他的脚边。
  听白随手捡了起来,看了一眼曲阿姨,发现她并没有打算接过去继续装在哪的意思。听白意识到这可能是原主随身携带的物品。
  他握着皮夹的双手微微用力,指节泛白,意识里两个不同的想法正在挣扎交战。
  打开看看,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不能打开!之后你能保证你还会是曾经的自己吗?
  打开吧,之前习惯逃避现实的白听白还在吗?你现在还要继续逃避吗?
  听白闭了闭眼,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放在黑色皮夹里的,居然是一张警官证!
  穿着警服的青年露出淡淡的微笑,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满是骄傲和坦然。看到这个证件,他脑子里也久违的闪过了几个画面——站在对面的一个女警官举着一个单反笑眯眯的说:“1。2。3茄子。”
  以前他和井澜讨论过退伍之后的打算。
  “我会做一名人民警察。”听白说。
  井澜歪头冲他喷了一口烟雾,笑眯眯:“我也是。”
  推门的响动打断了听白的思绪,几个青年男女走了进来。为首的青年一看见他就冲了过来,轻锤了他肩膀一拳;
  “阿白你这次偷懒偷得够久嘿。”
  听白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这几个人,想到拿在手里的警官证,心中有了判断。
  “看到你恢复真是太好了,当时我开的车,我却是轻伤,我真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满脸愧疚。
  “哦?”听白状似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人:“当时他。。。当时我和你在一个车上?”
  “你,你。。。。”
  “很多事暂时记不清楚了。”
  “。。。。。。”眼镜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都怪我。”
  “莫清你也别太自责了,听白不会怪你的。”其他同事看见纷纷做和事老。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扫兴,但是。。。阿白准备什么时候复职?现在没你真是难上加难。”
  “再议。”听白见曲阿姨收拾完毕已经在一旁等候,便说:“我现在正打算出院,你们一起来我家做客?”
  “不了不了”几个同事互相看看:“下午还要回去忙。”
  “恩。”
  听白拿过曲阿姨手里的包,还有些沉甸甸的:“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挥挥手,自顾自走掉了。
  “。。。。。。好敷衍。。。”其中一位青年拉了一下叫莫清的手臂:“想什么呢,心事重重的,这只是个意外,阿白肯定是刚出院着急回家呢。”
  “你不觉得。。。”莫清垂下眼:“没事,我们走吧。”
  听白跟着曲阿姨来到了一处公寓。公寓就在警局附近,想必是为了上班方便。公寓里做了简单的装修,整体灰白色调看起来一尘不染,他转了一圈,随手摸了一下鞋柜上边,看了看依旧干净的指尖,居然发现这儿还挺符合自己要求的。
  曲阿姨是一直在这里工作的钟点工,收拾一会给他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就打算走了。听白此时正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相框,照片是皮夹里警官证那张一样的放大版。他听见玄关的声音,不屑的撇撇嘴,把相框随手扣在柜子上走了出去。
  “你是我请的钟点工?”
  “啊。。。。。是了。”曲阿姨看着倚在门边的青年“从你刚工作就在这了。”
  “哦?”听白心理做了决定,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知道我这次车祸有点不记事了,不知道你的工资给没给你结过?”
  “那阿姨以后还是换份工作吧。”听白看见她点点头之后,说:“抱歉这么突然跟你说这些。”  
  曲阿姨走后,听白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出了会神。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在别人的角色里活着,没搞清楚情况之前,还是不要遭到质疑为妙。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是永远不会突然判若两人的,这一点恐怕那个远在国外的父亲都不甚清楚,但这个工作几年的阿姨肯定了解,所以,这也是权宜之计了。
  之前他在病房的时候,没少上网查过关于车祸的消息,可是都没有关于自己的,甚至连这身体的这个也叫听白的人,同样没有任何新闻提过。他只从一些探视者片面的话语中听说,是另外一方的过失,但是过失车辆里的两个人全部丧生在这场车祸里。
  医生说原身被送来是十五号的晚上十一点多,他推断出,醒来的第一次正在手术台上,而他自己被王东那个混蛋追逐出车祸的时候也大概在同一天十一点左右。这些是否有什么关联?是不是因为他们长得相像,名字一样再假设是同一个时间车祸从而灵魂穿越?那这个人是不是也穿到了他的身体里?
  那他为什么变成了这个人?原来的自己呢?
  这些问题在最开始的时候就一股脑的涌入脑海,但貌似每一个答案都感觉太荒诞了,再加上他从心里抗拒相信这样的事,从而没少自动屏蔽这些疑问。他遇到大的波折总是习惯逃避,就像井澜的死亡,他老爸的离世,现在又变成未知的自己,他习惯这样处理悲剧。
  但现在病房已经不能当他的“避风港”了,磨磨蹭蹭到现在,他要面临的还是这些问题。
  听白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抹了把脸,愤怒的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他到底该怎么办?
  其实很多事,在自己纠结徘徊的时候心底是有答案的,只不过不想坦然接受罢了。
  思考良多,百转千回。
  身体原主的车是一辆大切诺基,要说听白怎么知道的,因为他现在就在驾驶座上。他还是在玄关的柜子里发现的车钥匙,那时候他正茫然不知所措,找到这把钥匙的时候仿佛又冒出了些主心骨。
  他必须得回去看看自己到底在哪,他得开始向现实妥协。
  东街胡同口的豆花店果然已经不在,换成一家沙县小吃。他在这个路口拐了个弯,便看见了他家的那片居民小区。
  小区设施已经很旧了,楼道里有些暗,踏在熟悉的水泥楼梯上,仿佛一切又没有变。
  听白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隔壁摆摊为生的小李。
  小李刚锁好门一回头与他四目相对的同时,忽然一踉跄靠在贴满‘办证’的墙上,双眼瞪的老大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再瞪挖掉你那俩大瞳仁。”
  “我我的天。。”听白不开口还是小惊吓,一说话小李吓的坐在了地上:“我我什么也没干啊,做鬼,也不该找我啊啊~”
  “。。。。。。”听见这话听白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为什么是鬼?”
  “你,你问谁,谁啊”小李这会儿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你出车祸死了白哥,别来,别来找我,不是我,干的啊~我连,连驾照都没有,啊啊~”
  白听白被他吵的心烦意乱,‘啪’的一声打开了楼道里的灯:“你给我看清楚。”
  小李仿佛僵硬的眼仁这才聚了焦,定睛一看,眼前的‘白哥’还是有很多不同,以前的一双剑眉虽然形状差不多,但是没有以前粗重,双眼稍稍变得较以前狭长,瞳孔的颜色也变得奇怪,甚至右眼角下多了一颗痣,最大的不同还是苍白的肤色,跟鬼一样,害的他开始吓了一大跳。
  “不,不是白哥?”小李终于找回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你和住在这里的人长得太像了。”
  “你刚才说出车祸已经死了?”
  “。。。”小李又被这语气惊了一下,跟他死去的白哥说话调调也像啊:“是,是啊。你是。。。”
  “什么时候死的!”
  “呃。。。上个月十,十。。。”小李看着他更苍白的脸色,看自己的眼神比他还像见了鬼一样,一时吓的差点没想起来:“十五六号。”
  “那人呢?”白听白脑袋嗡嗡响,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化成灰了。。。我还跟着去了呢。”
  “你看见了?”
  “看,看见了”
  “确定是我。。。确定是他本人吗?”
  “。。。”小李听到这,压下莫名的诡异感觉加大音量说:“确定,确定啊,他几个什么舅舅的亲戚都在,谁能认错啊。”
  “白毛呢?”  
  “死了,都死了。”
  听白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支撑他的所有都已崩塌。

  ☆、那就这样吧

  听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去的,他甚至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墓牌,当时他急于求证,赶到墓地的时候天已擦黑,看到自己的照片那一刻,还是被狠狠打击一把,脚步虚浮的差点站不稳,把带他去的工作人员也吓个半死。
  走的时候浑浑噩噩连车都忘了开,等走到原身公寓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之前的房子已经被很久不联系的亲戚接手,钥匙已然不在他手里了,听说房子就是空的他也进不去。现在的他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这回他可以确定了,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他确实已经死了。
  跟他同名的警察估计也死了。
  他替他活了下来。
  住在他的公寓,开着他的车,活在他的身体里。
  就这样,也许是永远,一辈子。
  躺在那张昨天还不属于他的床上时,他想,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看不惯他以前浑浑噩噩的过活,逃避着心底和回忆里的悲剧混日子。而给他一个全新的人生,截然不同的人生。让他再想逃避也没有理由,因为那些痛苦已经不属于他。
  已经随着他死去,长埋在那座墓碑下的沙土里。
  那时天刚刚亮起,听白伴着朝晖对着镜子里的人说,我带着你的那份活下去,咱俩都认命吧。
  听白后来把床头柜的警官照冲进了马桶,毕竟那摆着的是张‘遗照’了,放在那难免觉得诡异。衣服也全部扔掉换了新的。
  因为面临复职,一些相关书籍他也都扫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忘记太多,毕竟以前他就是希望自己做个警察的,并且为之勤奋过。
  他没要自己一定要怎么着,但套着别人的躯壳,日子也是要过下去。
  “最近三个月内,警察被害事件还在持续发酵,受害者已经达到四位,目前。。。”
  一家新开业不久的沙县小吃里,依旧带着雪花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条法制新闻。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饭店里只有两个青年在吃饭。
  忽然四五个人冲了进来,把两人瞬间制服,其中一个死命挣脱欲跑,被站在门口的青年一脚踹趴在地,并反绞双手,膝盖顶在后背,这人不甘心的又想挣扎,发现自己被压制得死死的,一动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哟,哎哟警察打人啦,手要断了,断了!”
  “你不动怎么会断?”轻描淡写的语调。
  “我什么也没干!你凭什么抓我!”
  “你什么也没干,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我。。。”脸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的不法分子,遇到这么能言善辩的警察,也一时语塞。
  “还有什么话留着警局再说,这段时间你可以闭上嘴好好想想。”
  话音刚落便把他拽起来,拖进了警车。
  “我要告你暴力执法!”被铐在车上的不法分子动动酸疼的肩膀愤愤不平,无赖道:“我手一定脱臼了,现在需要就医!”
  “哦?”那名如今坐在副驾驶的警察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眼皮也不抬:“可能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要不要我帮你接上?”
  “。。。。。。”不法分子要是答应,除非脑子真的缺了一根名叫智慧的弦,只好放弃这个说辞,呸的一声吐了车里一口唾沫来泄愤。
  “洗车费加在保释费里。”
  “。。。。。。”
  正在开车的警察,乐的肩膀微颤:“阿白,你真给力,我早就想把这破车洗了,这回钱有人出了。”
  坐在副驾驶的听白依旧玩着手机,顺口溜一句:“我实现了你的愿望,正在考虑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驴肉火烧行吧?”李琛可怜道:“月底了,再表现就喝西北风啦。”
  “算了算了吧。”白听白堆起的俄罗斯方块顶满屏幕,他终于舍得放下了手机:“今天我想吃涮锅了,就是车放家里没开。”
  “我开了,我开了,我送你过去。”李琛想着蹭锅子吃,赶忙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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