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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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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汁百分百】:但是我过不久就要走了QAQ
  【橙汁百分百】:我能不能有幸和老师见上一面呢?
  【橙汁百分百】:独木老师……
  ……
  “唉,陈老师不回我。”
  “这可怎么办呢?”
  那俊美的男人有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正苦恼地垂了下来,隐隐有些不快的邪气从眸里冒出。
  “比起担心你的陈老师,还不如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鲁敬轩不爽地哼了一声。
  “最近好像有警察盯上你了。”
  “不过,你干的破事最好别牵扯到我身上。”
  鲁敬轩皱了皱眉,隐隐带了些怒气。
  “听到了吗?齐舒以!”
  那个名为齐舒以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好似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一般。
  他吸了好几口烟,再朝外边吐了一个又一个圈,重复此类动作,乐此不疲。
  长夜漫漫,漫漫长夜。
  —————————————————
  【七夕福利】
  【七夕福利】
  陈树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温热的水流从上头淋到脖颈,再顺着肩胛骨一直蜿蜒到那微微泛着红的臀尖。
  两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远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细看便能发觉那粉/嫩贪吃的穴/口已将充血硬/挺的肉刃连根吞下,一指宽的肉缝被迫撑到最大,正委屈地吐着黏液。
  透明的淫/水混着乳白的沐浴露从股间流下,浴室里弥漫着牛奶与腥味糅合的气息。
  “哈……啊……”
  陈树费力地抬着臀,白嫩的脚尖颤抖着踮起。即使两腿已经被干得发软,但他仍保持着这个姿势,闭着眼乖巧地任由那肉/棒凶悍的侵犯。
  薄林似是看出了他的体力不支,便暂时将那被汁液浸得水光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陈树红着脸喘气,本想着自己逃过了一劫,却不料整个腰被那人提着转了个身,重新就着面对面的姿势被狠狠地肏了进去。
  “呜啊——!”
  后背抵在瓷砖上,双腿无处着力,只得哆嗦地缠在那人的腰间,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余穴中那硬热的巨物。
  “太……太深了……”
  陈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姿势,只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那巨物捅穿,连忙吓得用手攀住了薄林的脖子,想要摆脱那可怖的深度。但腰臀却故意被人往下狠狠地一按,敏感的前列腺便与那阳/物的龟/头撞在了一起。
  “啊啊啊……不……不要!”
  后/穴陡然失了禁似,疯狂地痉挛收缩,一大滩淫/水从两人交/合的间隙里喷涌而出。前端阴/茎也颤抖地流着泪,从马眼漏出了几滴湿漉漉的黏液。
  “不……”
  因着两只手都抱住薄林的缘故,陈树前方肿胀不堪的性/器失了抚慰,正落寞地滴着水。后/穴被干得潮吹不止,整个人只得脱力地挂在薄林身上,面团似的粉白臀瓣被人恶意地揉开,泄出一股又一股新鲜的淫液。
  “陈老师这次来看我,我很开心。”
  薄林突然缓缓地开了口。
  “但是,陈老师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呢?”他低下头,轻轻地用手指刮过那冒着清液的马眼口,惹得身上之人颤栗地哽出几句猫叫似的呜咽。
  “一想到陈老师正看着我,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很难过。”薄林将头埋在那人滚烫的颈间,粗糙的指腹狠厉地磨过那红肿的精关口。
  “唔嗯……!”
  陈树快被那灭顶的情/欲给逼疯了,耳边虽然听得见薄林的声音,但神智却被他手下的动作炙烤得所剩无几了,只是追循着欲/望本能,往那人的胸膛上小幅度地蹭着硬/挺到发疼的阴/茎,想要他再多摸摸。
  “看这里。”
  薄林抱着陈树,边走边肏地来到了外面。
  ——那里有一面落地镜。
  “陈老师好像发情的母猫,在主动地用下面蹭我呢。”
  陈树怔怔地看着那镜面。
  画面中的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一人面色潮红地攀在另一人身上,臀瓣被色/情地掰开,露出了雪白细嫩的股间。
  只见那臀肉与大腿上布满了情爱的痕迹:有的是透明的淫液,有的是方才润滑的沐浴乳,还有些浅红的指痕与掐痕,像破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暧昧地印在了上面。
  那人身后不知廉耻地吞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阳/物,身前那根也淫/荡地翘起,在另一人胸腹前难耐地上下蹭动,留下了几抹可疑的水色。
  陈树微张着嘴,呆呆地看向那人。
  谁知那人也跟着张开了嘴,一双眼中泫然欲泣,似乎含着无限春情。真真是像极了那下流又淫/荡、不停摆尾向别人求欢的母猫一般。
  “不……我不是这样的……”陈树难堪地别过头去,但前面那物却翘得更高了,透明的淫液流得整根都是。后面的小/穴贪婪地嘬着肉/棒,像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松似的。
  “陈老师,要好好地看镜子呀。”薄林柔和又充满劝诱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
  “呜啊啊啊——!”
  陈树的头被人转了过来,穴内隐秘的那点冷不防地被狠狠冲撞了数下,精关终于失守,一大波浓白的精水直直喷在了薄林的身上。
  “陈老师不看镜子,怎么能知道自己被我/操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那声音含着笑,温柔又动听,但却像是海中那引诱人们失足堕落的塞壬一般,正引着他坠进更深的欲/望之中……
  ————————————————————————————————————————————————————————————————
  已经过了白露节气,首都的天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转凉的意思,火辣辣的日头仍是射得大地“野田禾稻半枯焦”。
  陈树坐在车里,看着几乎要被烤糊的柏油马路和已经热成虚景的高楼大厦,心里再一次赞叹了空调发明之伟大。
  “其实我十多年前来过一次首都。”
  他认真地回忆道:“托了竞赛集训的福,我还去了故宫呢。”
  一旁开车的薄林笑了笑,将方向盘转了个圈:“我小时候也去过一两次。”
  陈树上了车后便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身子坐得笔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露出了些羡慕与渴望的神情。
  “不愧是首都啊……”他喃喃道。打小在山沟沟县城里出生长大的孩子,总是对这种赛博朋克风的摩天大楼有着某种莫名的憧憬。
  这里是无数人梦诞生的地方,同时也是它们陨灭的华丽坟场。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陈树看着薄林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在眼花缭乱的高架桥上穿梭自如,甚至都不用看导航,不由有着好奇。
  “我有亲戚在这里,每年要回家好几次,这条路都走烂了。”薄林用余光望了他一眼,见陈树仍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连灼眼的阳光打在脸上都不知闪避,便侧身按了个按钮,升起了百叶窗帘。
  “别对着阳光看,对眼睛不好。”那人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些训诫,无声无息地钻进了他的心里,又痒又轻。
  陈树推了推眼镜,耳根微红。
  车子最后停在了某个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
  “我先帮你把行李搬上去。”
  “那你呢?”陈树愣愣地看着薄林把他的行李提了下来,自己的箱子还留在后备箱。
  “我……可能要住在亲戚家。”薄林掩饰性地咳了咳。
  “准确的说,是我外公家。我们家的情况有点特殊……”
  “这样啊。”
  陈树抿了抿嘴,低头提走了他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带的衣服没有很重,我自己提上去就好了。”
  薄林欲言又止,但最终也只是沉默地望着陈树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兀地开口:
  “陈老师,后天的同学聚会——”
  “还是我陪你去吧。”
  声音在空荡荡的车库徘徊了很久。
  “不用了。”
  那人顿了脚步,朝后挥了挥手。
  “再怎么样我也是个成年人,已经可以对自己的事情负责了。”
  再说——
  陈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双无情又漂亮的眼,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总得还是要他自己去解决的。
  他拖着行李慢慢地走到电梯口,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钮。
  手机突然“叮”了一声,原来是薄林把入住信息截图用微信发给他了。
  陈树握着手机靠在停车场的墙上,过了一会,听见了车子启动离开的声音。
  他缓缓走出电梯口,怅然若失地望着恢复安静的停车场。
  确实。
  薄林只说过和他“一起”来北京,但从来没说过要和他“一起住”。
  是他自己矫情罢了……
  车子驶过市区,停在了一处山脚下的私宅前。
  屋前有个小亭,上面攀满了乌青绿的藤。亭旁有个小花园,香槟色的“朱丽叶”与浅粉色的“瑞典女王”簇拥在一起,花苞像毛茸茸的水蜜桃,绽开的花瓣像少女的舞裙,在光下旋着快乐的圈。
  “哥!!!”
  仿佛是听见了停车的动静,屋子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薄林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来人戴着副金丝眼镜,西装熨得贴身笔挺,甚有斯文败类的风范。一张俊脸与薄林有几分相似,只是那眉眼生得极其轻佻,凭空添了些玩世不恭的风流劲。
  “小远,好久不见。”薄林提着行李笑了笑,看着台阶上的男人。
  ——他的表弟,安思远。
  “最近公司怎么样?”他见安思远连西装都还没换下,便猜测这几天公司里应该忙碌不断。
  “托表哥的福,清贺集团那傻叉真以为悦温倒了,这几天正暗搓搓地加他那控股份额呢。”安思远凑到薄林耳边悄声道,嘴角嘲讽地一勾。
  “不过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嗯,不要轻举妄动。”薄林颔了颌首,见安思远仍探着头不停地朝他身后张望,不禁问道:
  “看什么?”
  “嫂子呢?我这么大的一个嫂子呢!?”安思远见薄林无情地关了房门,心中失望透顶。
  “哥你别装了,我们全家都知道你和嫂子一起来了!你就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店吗?”
  薄林无语地看着安思远,心中一想到陈树听到“嫂子”二字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面色逐渐古怪了起来。
  “……不太合适。”他轻咳了一声。
  “怎么就不合适了!?我可是嫂子的忠实书粉!这个家谁敢欺负他!我狠狠地怼回去!”
  “别闹,这次我回来是办正事的。”薄林打算越过挡路的安思远。
  “什么正事啊,连老婆都不带。”安思远对没能见成陈树一事耿耿于怀,现下气哼哼地不想理他哥。
  “我找安陆有事,四年前那件事。”薄林回过头,看了安思远一眼。
  安思远被他一眼给冻住了,乖乖地闭了嘴。四年前薄林“英雄救美”的事情家里人都略有耳闻,但当时只作寻常趣事一听而过,哪里料得“万花丛中过”的薄林这次居然动得是真心呢。
  “外公呢?”薄林低头换了家居拖鞋,走近了内室。
  “还在睡午觉呢,你别去吵他。”安思远也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跟了过来,熟练地抄起桌上的紫砂壶,给薄林沏了壶大红袍。
  安思远低头的时候,薄林瞥见他领子的尾口的肌肤上印着一抹隐秘的红痕,像蚊虫叮咬过的抓痕似的。
  “安陆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他冷不防地问道。
  “嘁,那个老变态啊。”安思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这几天好像有个军火走私的大案子,那个犯罪头目狡猾得狠,不懂从哪搞了几个替身来,把他们骗得团团转。这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真身的一些蛛丝马迹,估计他又得加班加点了。”
  薄林见他倒茶的小指不自然地蜷了几分,心下便多了几分了然。
  不过说到底,他姓薄,不姓安。安家的事再怎么样也与他薄林毫无关系。
  这次来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让安陆能重新开启夜莺的权限罢了。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两者在当今时代往往相伴相生,心照不宣地暧昧不清,短短五年就能在公安里混得风生水起,并站稳脚跟的人,靠得不止是他身后的背景,还有苦心经营了数年的人脉与财力。
  这娱乐圈的顶级销金窟温柔乡,也不过是安大队长曾经用来为自己铺路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
  说实话,鲁敬轩和杜新野其实不太算副cp,毕竟只有肉/体关系。
  真正的副cp其实本章才隆重登场!
  骨科年上叔侄~大家看出来了吗(????)
  话说,还有人记得十六章那个(两人都不知道的小瞬间)吗?
  照辈分来说,薄林得叫安陆一声“舅舅”,安思远得唤他一声“叔叔”。
  安氏在首都势力庞大,直系旁系枝叶繁多,从商从政者不在少数。
  而安陆便是这关系链中毋庸置疑的顶端。十年前安老爷子将悦温集团留给了三十岁的小儿子安陆,本以为他会老实安分地走金融这条路,谁料不过短短五年,他便潇洒地将集团传给了自己的亲侄儿——安老爷子刚成年不久的嫡孙——安思远。
  彼时安思远还在首都的某知名政法大学里读书,又嫩又青涩,对于公司的种种运行模式都不了解。是安陆把他领进了公司,手把手地将他一步步扶持到现在这个“领头人”的地位。
  其间的艰辛风雨,便不一一细说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安陆一等安思远在悦温站稳了脚跟后,便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转头摇身一变成了政府的公职人员,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去了。
  最初圈内的人都嘲笑安陆成了“人民公仆”,可等安陆真在公安里混出个名堂后,又都夹着尾巴不敢吱声了。
  “外公。”
  薄林见安寄鸿扶着楼梯站在台阶上,连忙上楼去扶他。
  “欸,不用。”老人年近八十,精神却仍十分矍铄,头发虽已是花白一片,但却毫无那种日薄西山的落寞消颓感。
  安寄鸿拒绝薄林的搀扶,他只好跟在老人后面紧紧地护着他。
  “你老师和我说,你先前回来过一次。”薄林身子一僵,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
  老爷子果然还是老爷子,越老越精明。
  “是。”薄林轻声回道,“当时只在首都滞留了一晚,因为航班时间太紧了,所以就来不及回来探望您。”
  “我怎么听你老师说——”安寄鸿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你是为了早点见你那‘家里人’,才改签了航班连夜飞回去呢?”
  “怎么,A市的是家里人,首都的就不是家里人了?”
  薄林捉摸不清老爷子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附和着笑了几声,便不再多言。
  “刘妈把饭做好了——!”安思远在楼下大声招呼着。
  “噫,一桌子海鲜!什么粉丝蒸蟹葱爆鱿鱼……全是表哥爱吃的!我看你们就是偏心!”
  “你表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顺着他一回不行?等过几天他回去了再做你爱吃的。”安寄鸿笑得和蔼,薄林心里却暗暗皱了皱眉。
  安寄鸿虽然疼爱他这个外孙,但不知是否是官场混久了的缘故,话里总含着另一层话,他听了很费劲。
  不过也不奇怪,安家的人都随这老狐狸,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等三人入了座,安思远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个手机来。
  手指一点,一句奶声奶气的童音便从屏幕里飘了出来。
  “也爷~”
  “也爷好~~~”
  视频通话中,突然窜出了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两个小朋友大概是四、五岁的样子,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粉雕玉琢得像个陶瓷小人。
  安寄鸿笑眯眯地看着屏幕,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慈祥表情:
  “白白和圆仔今天乖不乖呀?”
  “他不乖!他……他今天抢了我的娃(玩)具!”
  “她不乖!她今天偷吃我的薯条……”
  屏幕上的两个小朋友正是安陆和前妻生的一对龙凤胎——安秦与安望。小名又称“白白”与“圆仔”。
  这阵子安陆工作忙,没空照顾这两个还在放暑假的“混世魔王”,便先寄养在美国的前妻那里,等暑假结束了再接回来。
  “美国好不好玩啊?”
  “好玩!”
  “不好玩!”
  “你……你不许说不好玩!”
  “我就要说!就是不好玩!”
  “#&%^*#+……”
  两个粉团子不知随了谁,一身的暴脾气,说着说着就要大打出手。
  安思远将手机屏幕一转,薄林的脸霎时出现在了屏幕上。
  “哇……”
  两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都看直了,好奇又地盯着这个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上的“陌生人”。
  “Hi~还记得我吗?”薄林朝着手机微微一笑。白白和圆仔还小的时候,薄林曾见过他们几面,但儿童的心智尚浅,估计一转头就把他给忘了。
  “嘿嘿嘿……”白白和圆仔似乎有点害羞,嬉笑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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