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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方弟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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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婷两米八:婷婷,原来你在萧老板的公司工作啊?
  ——微微三米八:嗯,之前没有告诉你,不要生气啊。
  ——婷婷两米八:我没有生气啦,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觉得萧老板对弟弟不一般?
  ——微微三米八:怎么说?
  ——婷婷两米八:萧老板没事干什么要这样帮我和弟弟呀,而且这件事主要在我,他却从来不在意我,弟弟有什么事一定在弟弟身边,还总是无条件的帮助弟弟。
  霍戚庭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的萧鸣征,他带着一副度数很低的无框眼镜,眉眼之间没有一丝笑意,嘴角总是处在那一个度上,即使长得很好看也鲜少有女同事敢和他说话。
  他刚才给萧鸣征说有人找池棠麻烦的时候他显然很慌张,把事情安排好之后甚至还亲自过去看了才放心。
  萧鸣征或许可以分成两个,一个是别人面前的他,一个是池棠面前的他。
  在萧鸣征认认真真的研究应该如何不动声色把自己被治好了的信息透露给池棠的时候,他本人正坐在心理咨询室的小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盆绿植,枝叶细细的但却显得生机勃勃,他进了咨询室就一直在对着这盆植物发呆。
  因为他没有主动倾诉的欲望,黄熹只好主动开口,“池先生,我可以问一下你的昵称吗?”
  他慢半拍的啊了一声,“可以啊,叫糖糖,我妈妈取的。”
  “我可以叫你的昵称吗?”黄熹语气轻柔,他年过五十,是个看起来很慈祥的叔叔,但池棠感觉自己还是不太想靠近他,于是他没有说话。
  黄熹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那我称呼你的名字吧?”
  池棠伸手扯了一把绿植,“可以啊 。”
  黄熹:“那么池棠,你想谈谈你自己的问题吗?”
  “我发现我有些恐惧和同性相处。”他抬头看黄熹,手指轻轻的往手心里缩了缩,“今天我同学给我占了座位,我周围全是男生,我难受的吐了,我住宿舍,舍友是男生这个事实让我夜不能寐,我防备他们,怕他们突然靠近我。”
  黄熹把他说的话记录起来,又问他,“没有例外吗?比如我,比如你爸爸或者特别要好的朋友。”
  “我还没回家见爸爸,但是对您的恐惧在可以克服的范围之内。”池棠撑着脑袋仔细回想,“至于朋友……我好像确实有一个不太怕的人。”
  “这个人有什么特点吗?”黄熹并没有过问这个人的身份之类的,他也没有详细的询问池棠本人的情况,只是问,“你想想自己为什么不怕他好吗?”
  池棠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沉默着没有说话,良久才反应过来似的,恍然大悟道:“因为他和我一样,他也是受害者。”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面的心理学知识,都是我随便乱编的哦,大家不要被误导拉人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RoChu晴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一章 
  池棠从咨询室里面出来之后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笑着和黄熹约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并和黄熹握了手。
  池微看他出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弟弟,怎么样啊?”
  他在池微头上轻轻呼了一巴掌,“放心吧,没事,医生给了我很多建议,我很快会好的。”
  他和黄熹讲了自己的遭遇,黄熹并没有对他说什么一切都会过去这种话,而是告诉了他很多克服这些的方法,并且给他分析了他为什么会这样。
  池棠这人本身心境开阔,黄熹很难找到一个好的劝解他的方法,因为他本人其实看得很通透,并且坚持自己的想法,这不过这个看的通透出现了一点儿微妙的偏差,男性的形象在他的眼里变成了固定模式,区分只在于不同的年龄段,想要消除这个阴影,单单让他从黎知远那件事里面走出来是不行的,还要让他重新得出男性之间是不同的个体的结论才行。
  时间已经接近五点了,池微是注意着时间的,池棠还没有从咨询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叫了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人。
  池棠在后排发了会呆,突然想到黎辉今天说的话,黎知远还在医院里。
  他当时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下手很重,黎知远躺个把星期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家里没人说起这个,他理所当然的就以为黎知远已经进监狱了,他想到这里,就对司机道:“姐,你知道黎知远在哪家医院吗?”
  池微当然知道,但她不懂池棠的心思,“你找他做什么?”
  池棠:“总的让他知道,我现在好得很啊。”
  池微闻言,把地址告诉了司机,司机很快就把两人送到了医院。
  黎知远的病房门前依旧守着两名警察,池微向他们说明来意之后两个人就放他们进去了,黎知远已经快好,身上的绷带和固定都已经拆了,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看见池棠进来,脸色立马一寒。
  池棠也没有理他,他就站在病房门口,距离黎知远很远的地方打量着房间,黎知远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开口,于是自己不满的出声,“你来干什么?”
  他没有接话,对黎知远显然是像对待病菌一样避之不及,黎知远问了话也没有得到了他的回答。
  黎知远觉得被扫了面子,而且自从他住进医院就没有家里人来看过他,他多少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变得有点儿歇斯底里起来,“你滚出去,凭什么我家里人不可以来你却可以来?”
  进房间就没有说过话的池棠终于忍不住了,他一头扎进洗手间猛地吐了出来。
  他像是喝了好几瓶老白干似的,脑子里晕晕沉沉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闪烁的霓虹灯,耳朵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外界的实际情况被他的脑海排开了,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了那一天,突然就发起高烧来了。
  池微看他脸色越来越红,当即叫来了护士,护士扶着他去了空余的病房,测了体温之后给他打上了退烧针。
  “弟弟。”池微一直在旁边叫他,他能听见,但总觉得他姐距离他很远,她那么远,必然是救不了自己的,池棠感觉到一阵恐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闭着眼睛的,他浑身好像很软,似乎扶着墙壁在一条走廊里摸索前进,但是这条走廊很长,他好像走不出去。
  这里没有别人吗?
  池棠想要开口询问,但他的嗓子干涩的发不出声音,但似乎应了他的想法似的,他突然看见走廊的另一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肩背宽阔、长腿窄腰,穿着合体的驼色正装,是萧鸣征。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是了,萧老板救了他,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弟弟,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池微快被吓哭了,声音带着哭腔,趴在床边眼睛也不眨的看着他。
  池棠的嗓子干的冒烟,好不容易开口说了一句话,却哑的根本听不清,池微赶紧去给他买了水过来,喝过水之后他的嗓子依旧很哑,但池微好歹听清了,他说:“破医生出的什么馊主意。”
  池微:“谁给你出什么主意了?”
  “就那个心理医生啊,他说让我可以慢慢接触一下男性,注意他们之间的区别,总结他们的独特之处,这样我就会发现男性其实不是共同体。”池棠哼哼唧唧的说完,委屈的撇了一下嘴。
  池微:“弟弟,是你自己有问题吧,让你慢慢接触男性,你过来看这个坏蛋做什么?”
  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想从他开始吗。”
  实际上,他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把医生的话举一反三,半路想起黎知远这么个人,就认为以毒攻毒更为有效,所以才来的。
  但是这种事,池棠就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池微也不想责怪他,帮他把护士叫来再测了测体温,三十八度七,他还在发烧。
  池棠不想小题大做,于是退烧的液体输完之后他就和池微一起回家了,池微一路上都注意着他的状态,直到安安稳稳的到了家,才松了一口气。
  刘玉静在厨房里帮着吴嫂煲汤,他们回来之后才从厨房里出来,看见池棠脸色发红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摸了摸,“脸红唇干的,感冒了?”
  池棠额头的温度还有点儿烫手,刘玉静皱了皱眉,对着客厅道:“老池,给你儿子叫个医生,他发烧了。”
  客厅里传来折叠报纸的声音,池棠走进去坐到老池旁边,“爸。”
  池国忠正在给家庭医生打电话,抽空看了一眼池棠,“你妈妈说,你今天差点儿在校门口和人动粗?”
  池棠本来正在仔细品味自己到底恐惧不恐惧老池的,听他这么一说,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果然,老池接着就道:“你太冲动了,零花钱在停个把月吧。”
  池棠:“……”
  恐惧的,而且十分恐惧。
  “这不好吧,爸。”他狗腿的蹭上去。
  老池的电话接通了,他和医生说话就没有理池棠,挂了电话之后才道:“就这样吧,难受不难受,不舒服的话就先去躺一会儿,喝水吗,嗓子这么哑——微微,给弟弟一杯水。”
  “好的,爸爸。”厨房传来池微的回答,没一会儿就把水给池棠送了过来,他瘫在沙发上,像条咸鱼。
  恰巧这个时候萧鸣征给他发了消息。
  ——萧老板:回家了?
  ——萧老板,我给你说,我爸太可怕了,明明是那个黎辉的错,但他竟然断了我的零花钱,你说气不气!
  ——萧老板:我养你。
  池棠拿着手机的手微妙的一顿,把他姐端来的水一饮而尽,萧老板他会不会太过于讲义气了一点儿,他们这才做朋友多久啊?自己值得他这么无私奉献吗?
  他直觉不能谈论我养你这个话题,于是换了话题。
  ——我回家了,有事?
  ——萧老板:明天开庭,你去吗?
  萧鸣征眉头微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岳诗给的意见是不要一味的避开黎知远这个人,要让他变得平常而不是成为池棠触之即疼的疤。
  手机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收到池棠的回复。
  ——宝贝糖糖:去。
  萧鸣征猛地松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肩膀上的百斤重担。
  因为是外因引起的,所以池棠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又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刘玉静看着不停的照镜子的池棠,问,“真要去?”
  池棠点头,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整个人都有一点僵硬,刘玉静看在眼里,但并没有强硬的阻止他,只说:“不要勉强自己。”
  “放心吧。妈妈。”池棠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出发?”
  “再等会儿。”刘玉静要给老池打电话,于是冲池棠挥手,“你去院子里逛一会儿吧。”
  池棠闻言离开了客厅去了房子后面,他是不经常来这里的,因为他妈妈嘴里的院子面积很大,除了种了一些花花草草以外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和鱼塘,早年他爸还年轻的时候会经常请合作伙伴来家里玩儿,现在开始修生养性了,院子就成了一个摆设,他妈偶尔学别人,在里面找个地方种点儿菜。
  池棠坐在凉伞下面无聊的打游戏,一局游戏开局不到十分钟,他已经送了五个人头,毫无游戏体验,但他打的很卖力,在他马上就要送第六个人头的时候,萧鸣征的电话来了。
  “萧老板你也太会挑时间了吧,都把我害死了。”池棠其实心里喜滋滋的,但他像模像样的抱怨,“要是队友举报我,那就是你的锅。”
  “嗯,都是我的错。”萧鸣征说:“我想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法院吧。”
  池棠应了一声好,反正开庭时间还要一会儿,他可以先观察一会儿萧老板。
  电话挂断之后池棠第六次死亡已经复活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复活泉水里,队友已经在中路团战了。
  他操纵人物上去帮忙,然后死了五六七□□……次,他们这边毫无疑问的输了,队友一二三四果不其然纷纷举报他恶意送人头。
  他郁闷的收了手机,他打的很卖力好不好,不就是个游戏吗,怎么就还要举报呢。
  萧鸣征到了池家别墅区的门口,池棠收到了信息,给刘玉静说了一声就溜了,他走了相当一段距离才看见萧鸣征的车,萧鸣征靠在车边等他,微微低着头,指间把玩着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一出声,萧鸣征就把东西收了起来。
  那似乎是一枚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萧老板:试探。


第二十二章 
  萧鸣征东西收的太快,池棠都没有看清楚那倒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只是看见它是圆圆的的一个圈,就猜测可能是个戒指。
  被他狐疑的盯了好多眼,萧鸣征也没有反应,还主动给他打开了车门,“时间还早,要出去逛一会儿吗?”
  两人虽然想法不同,但目的突然殊途同归了,于是很愉快的一起去了市中心,市中心有很多小店可以逛,而且距离法院不远,到时候赶过去也方便。
  池棠一直在注意观察萧鸣征,他以前从来没注意过的东西渐渐的就被注意到了,比如说他总是不经意的和萧老板对上视线,因为以前他从来没注意过萧老板,所以也没发现萧鸣征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他,现在两个人彼此都开始注意起来了,于是视线总是要时不时的对上。
  池棠觉得自己暗中观察被抓了现行,于是梗着脖子,贼喊捉贼的严厉指责,“你看我干什么?”
  萧鸣征看他斗鸡似的小模样,淡定的反问,“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池棠脸色微红,心虚气短的反驳,“我没看!”
  萧鸣征像是勘破了什么,突然笑着舔了一下嘴,“你过来一下。”
  他才不过去,萧老板一看就不安好心,他戒备的盯着萧鸣征,但在对视了两分钟之后还是败下阵来,他慢慢的蹭过去,“干嘛?”
  “手伸出来。”萧鸣征的一只手放在西装兜里,脸上的笑容让他感觉有点儿怪异。
  萧老板这是做什么呀,搞得神神秘秘的,还晓得那么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在这儿调情呢。
  池棠满脑子花花绿绿的想法,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出来,萧鸣征好像怕他退缩似的,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他飞快的从兜里摸出一枚素白的银戒,强行给他套在了无名指上。
  他抽了好几下手都没有抽回来,手指蜷起来也让萧鸣征给掰直了,他看着手上这枚强行套上的戒指,心里一阵怪异,“萧老板,你给我干什么?”
  “不好看吗?”萧鸣征问他,“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好想他说出自己的喜好,他马上就要去为他更换一枚似的。
  池棠沉默的盯了戒指一会儿,“这挺好看的,只是你送我干什么?”
  “我有个很喜欢的人。”萧鸣征把玩着他的手指,说起这个人,他眉眼间都带着温柔缱绻的味道,语气轻柔的仿佛从温开水里过过一遍,带着湿漉漉的水汽,他说:“我希望他走过这个坎儿之后能和我在一起。”
  池棠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不早说,吓我一跳——我和那个人手指粗细差不多么,你要送给她的戒指,我试戴不太好吧?”
  萧鸣征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他仔细认真的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眼前这个卷毛八爪鱼说的话是认真的,他没有装傻也没有演戏,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想让他帮忙试戒指。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说过脏话的萧老板:“日!”
  池棠:“啊?”
  萧鸣征:“没什么,走吧,去逛一会儿,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什么想买的,随便走走吧。”
  池棠打开手机备忘录,打下了萧老板观察日记的第一句话,“萧老板有喜欢的人了,萧老板肯定很喜欢她,说起她的时候很温柔。”
  “萧老板特点:手很烫、很大,萧老板喜欢穿西装,萧老板很高。”
  他写完这个,又觉得自己观察的不太好,身体外貌着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特点算什么特点啊,他应该总结性格上的才对,可是就观察这么一会儿,性格特点又哪里能总结出来?
  两个人闲逛了一会儿,时间就已经差不多了,他们一起坐到了法院旁听席,为了保护受害人,池棠不用出现在原告席。
  人证物证俱在,黎知远家里的人又总不消停,四处托关系反而没落到什么好处,因此法院判的很顺利,黎知远按强|奸罪论处,判处有期徒刑十年,而谢杨帮助黎知远蒙骗他人,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池棠从法院出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黎知远和谢杨受到了应有的处罚,但他当时的恐惧也是实实在在的,无论什么样的处罚也弥补不了这个。
  萧鸣征没有送池棠回去,在池家的人找到池棠之前他就告辞离开了,池棠心里复杂,有也没有留他。
  刘玉静和池国忠在法院门口找到了他,他正在发呆,被老池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差点儿吓出病来,于是气呼呼的问,“爸,你拍我干嘛?”
  老池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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