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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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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竖起来!
江路望了眼炸毛的端子,弯腰俯在杜白耳边耳语了几句,杜白一挑眉,嘴一咧说:“真有你的。”
“呵呵,怎样?过去走一个?”
“行呐。”杜白乐了,端子瞅了好几眼老大脸色,简直就跟猥琐的男人一样淫贱,不用猜都知道姓江的说了什么!尽玩些不要脸的东西。
“老大,卡顿就要回来了!”
“啊?啊,他啊。”杜白切了下:“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废物。”
“呵,当年我还纳闷着呢。”江路接过话题说:“那可是司法机关出来的人才啊,怎么就跑你这来了。”江路斜睨他:“杜白,你是用了什么手段?”
杜白笑笑不说话。其实他也纳闷,当初林橙突然入狱,乔家乱成一团,他还以为他跟乔桑就此就要结束时,转身乔桑就给他送了这么一号人物过来,还真别说,因为有他,杜白才能在四面楚歌之下爭来一席之地。
“别是。。。。。”江路笑的有些暧昧,伸向杜白的手指轻划了下那张甚是好看的脸,杜白侧了下头避开他的骚扰,说:“就他那硬骨头我能啃的下去?”
“呵,那你想啃的是哪快骨头?”
“你这样的啊。”杜白揉了下他额前垂下来的头发,站起身来,扫过一旁放着的外套,朝他挑了下眉说:“叫上梁德森?”
“他啊,在医院躺着呢。”
“啊?”杜白一惊,江路揽住他肩头说:“小感冒而已,被他家小叔压着扔到里头说是疗养。呵呵,谁不知道他打的小九九。”
“什么小九九?”
杜白一脸疑问,江路额头抵着他的肩头低笑几声,抬眼看着杜白一脸迷茫的表情说:“诶,你真傻还是装傻?”
“什么?”
“呵呵,那家子的事咱还是少参合。咱自己玩自己的,你要叫上梁德森,转身他那小叔子指不定就给你穿小鞋。”
“啧,人家生病了就别喊他了。”杜白没听出来江路话里有话,端子扯了下嘴角,梁超果然是个禽兽,自己侄子都不放过。
“诶,你就别跟着了。”江路侧头看了眼跟在后头的狗尾巴端子,端子不理会他,老大去哪他就得去哪,尤其这不要脸的江路在,他更要看好老大!
“嘿嘿,这小鬼还没开荤呢!”杜白嘿嘿笑几声说道,端子瞪大眼睛看着老大,怎么能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我/操了,还是在姓江面前!胀红着一张脸的端子硬撑着一股痞气瞪着一副讨人厌嘴脸的江路吼:“你看什么看!”
江路意味深长的望了眼他那泛红的耳尖,搭着杜白的肩膀,迈着大长腿,笑逐颜开的打着荤段子。
端子被那眼神给刺激到了,操,老子跟你们能一样吗?你们就是追求下半身快,感的牲口!老子一定要等到自己喜欢的那位出现!!!你们有什么脸面笑话我啊?!
江路爱玩,是圈子里出了名的。
杜白有时候挺闹不明白的,当初那位乖宝宝怎么长成如今这副留恋风花雪月场所的纨绔子弟的?闹不明白的杜白咬着烟嘴揽着江路的脖子就开问:“你这还真是白天教授,晚上禽兽啊。”
左手还搭在一旁娇滴滴美女内衣里的江路闷笑几声,伸手拿过杜白抽了一半的烟就塞自己嘴里,猛吸了一口说:“及时行乐不好嘛?!”
“你以前不这样的。”杜白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江路暧昧的一挑眉,双唇擦过他耳边,压着嗓音问:“以前哪样呢?”
“ 以前可是我心里的白莲花啊。”
“现在呢?”
杜白看了他一眼,捞过一旁特意调制的殷红饮料说:“禽兽。”
江路闻言笑了笑,撑着脑袋看着他小口饮着那份自留的东西说:“诶,还真不喝啊?”江路觉得杜白太扫兴了,出来玩哪能不喝酒的?就一破小胳膊伤,还能喝挂了不成?装,真特么装。
杜白摇了摇头,开玩笑!这要是回去家里那位闻出他嘴里的酒精味,还不把他再弄进医院里!
“不喝点助兴,我怕你玩不尽兴啊。”江路捏了一把怀里人的胸/脯,随即让人喊来几位特意找来的人儿,杜白瞅着江路说的那几位特殊人儿,掩面笑骂几句,这特么的找的是人妖啊!
“诶,技术活不错的。”江路挤眼,杜白哭笑不得说道:“你不知道我好哪口啊?”
“啧,上面有女人的,下面有男人的。不合你胃口嘛?”
“滚你丫的。”杜白怒嗔,一巴掌推开江路嬉皮笑脸凑过来的俊脸。端子嗤笑一声,自顾自的喝起闷酒,他家这位老大哪哪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太没节操了!江路爱玩,梁德森爱玩,杜白也爱玩的!这三人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就这个。”江路一挑眉,其中一位穿着黑色蕾丝短裙的长发妹子娇柔的挨进杜白的臂弯里。“ 包你满意。”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都能激气杜白一身鸡皮。
杜白瞅了瞅娇艳欲滴的美人儿无骨似的蹭着他,那明显膨胀起来的部位挨着他的大腿根,而那呼之欲出的上胸紧紧压着自己的臂肌,他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低垂着眼帘看着含笑的江路说:“ 她还不如你来的让我有Xing趣。”
江路低眉浅笑,撑着小脑袋,饶是酒精作用,那张白/皙俊俏的脸有着扰人的淡淡红晕,他轻启双唇道:“男人哪点比女人好了?”
杜白抽出被女人挤压过了头的手臂,往江路身边挪了挪,说:“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 怎么?跟你试啊?”
“敢吗?”
杜白笑他,江路挑了下眉,将烟塞回他嘴里说:“老子看不上你。”
“啧,老子的心都要被你伤透了。”
杜白煞有其事的垮着一张小媳妇受委屈脸,江路笑骂一句,将人换成合杜白口味的肤白清纯的小男孩儿。揽过其中一个看着挺乖的小人儿,杜白满意的递给他一记妖娆的眉眼,江路笑了下;漫不经心的说起了自家大哥江霆最近就跟更年期的女儿似的,喜怒无常,怎么伺候都不舒坦,就跟一头随时喷火的霸王龙!他跟小侄子简直就像是活在地狱里。杜白一听乐了,他说:“你哥是不是邪火压的太久,没找人泄泄啊?”江路白他,他哥还会缺女人吗?
“再这样下去,我准死在家里。”江路哀嚎。反正他现在要尽量不出现在家里,即便江咚那小子装可怜求他回去他也得硬着心肠拒绝!“诶,最近没事少找他,等等你都要遭殃。”江路好心提醒,杜白笑了下说:“启天都被撬走了,我哪还能和你哥打交道了。”
“撬了更好。”江路斜瞟他:“有人想拿去洗钱用的,别参合进去更好。”江路说的随意,仿佛那就是一件非常渺小的事。杜白心一紧,表面依旧风平浪静,江路冷笑了下说:“别特么的装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别过问太多。”
“我哪能不过问的?乔里,程音,就连苏见礼都要上赶着爭这块肉,你说。。。。”
“呵呵,乔里。”江路嗤笑一声,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我看呐,乔家不久就要换天了。”
“哦?怎么说?”
“据说上头有人想动乔家。”
“据说?”杜白转了下水杯,江路咬了下烟说:“树大招风呗,就乔里那德性,要拿他们乔家迟早的事。”
乔里,性情暴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事风格,早些年吃过几次亏,被乔老爷子削去不少权利,只是毕竟是长子,即便他再怎么偏爱二儿子乔桑,家里那位正统老太太也不愿意将权力下放给后海出来的女人生的孩子!即便亲子鉴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着乔桑就是他们乔家的孩子!
“乔桑那边。”江路顿了下,随即还是选择了开这个口,他说:“近期和他保持些距离。”
“我怕什么?”杜白笑了下:“什么都没有,我跟他多走动会怎样?”
“你是没事,但你家那位真要查起来,你说呢。”江路笑笑,杜白阴沉了下脸,真要打压下来,这城里头,哪个能全身而退的!
“呵,你也别太在意。”江路灌了杯酒下去,嘲讽的勾了下唇角说:“我们不快活,他们也别想安神。咱都是一条船上的,上头也就做做样子,闹不出什么大风浪的。”
“那要真翻脸呢?”
“鱼死网破,那场面,可精彩着啊!”江路不以为然,他算是看清这游戏规则,每次大变动不都喜欢来一个清盘,搞点风浪好让你知道这游戏里头谁说的算?但最后还是会演变成彼此扶持利用的一条船上的蚂蚱!人呐,果然是这世上最虚伪可怕的东西。
喝红了眼的江路,扭着小蛮腰拉扯几位玩伴开始大跳艳舞。杜白咬着烟,含笑看着明显已经失了神的江路胡闹。
“杜少。”怀里的人递来一杯东西,杜白低头闻了下,笑笑摇摇头。这玩意儿还往里面参了些东西。
“不碍事的,助兴用的。”他眨了下眼。杜白捏着他的脖子,暧昧的游移了下,端子阴沉着一张脸走过来,直接就卡在两人中间坐下。
杜白望了眼他也没说啥,倒是那小儿人不高兴了,也不好出声,怒目圆睁的模样像极了儿时养的小狼狗。
“真是够Sao浪的。”
双臂打开撑靠在沙发背上的端子,就像是花钱看一场艳舞表演的观赏者,他的眼神追逐着最亮的那抹身影。杜白闷笑几声,这两人真是冤家。
“ 嘿。”赤红着眼过来的江路,弯腰曲背猛的扣住杜白的头,杜白惊了下,还未来得及推搡,江路嘴里的一口酒液一股脑的全顶入喉咙处,辛辣的刺激呛的杜白用劲推开始作俑者。
“操,什么玩意?”被呛的鼻水直流的杜白抓过一旁的纸巾抹了几把,舌头扫刮了口腔,瞬间脸色就阴沉下来,这酒参了东西!
“嘿嘿,不喝酒总得来电猛的助助兴啊。”江路趔趄了下,抓住江路伸出要扶住他的手,顺势倒入他怀里,两颊因高昂的情绪而晕起的扰人红晕,看着格外魅惑人。端子一个狠踹,连带着一串酒杯跌落,伴随稀里哗啦的碰撞声和惊呼声,江路整个人给摔在一片狼籍里。
“我干/你/娘,自己磕药就磕去,敢给我老大弄这玩意,我不踢死你!”端子阴鸷着眼,坐在江路胸口上,握着的拳下一秒就好砸在他脑袋上。
“端子。”杜白一惊,在江路保镖还未出现之际赶紧制止。
“呵,愣着干嘛!给我往死里打!”侧头看着已经进来却愣住的保镖,江路狠吼着,林端居然真敢干上他!
“ 你闹什么?”拉起端子一把推坐回沙发里,杜白皱着眉看着江路,江路冷笑几声,缓慢坐起身子,身上还好没有划破掉什么口子。
“杜白,我是给你面子,再有下次,我实在要弄死他。”
“我弄你娘!”端子嚯一声就要站起来,杜白眼神一瞪将他瞪回去,开玩笑,要是杜白真动真格,十个端子都不够他玩的。
“真是给脸不要脸了。”江路一跃而起,大长腿准确无误的就踹进端子下腹,端子一个手急眼快抓住他的脚踝往外一推,重心不稳的江路直接摔在女人脚边。
“我/操/你个林端!”被摔蒙的江路这些真要红眼了,杜白僵着一张脸,吼愣一旁的保镖拉住要暴走的江路。
“杜白,你要敢护着他,我连你都不客气了!”欲挣扎出来的江路红着眼指着他骂,杜白扶了把他的头发,安抚了下说:“别跟他一般见识,赶紧回去玩你的妞去。”
“玩你大爷!”江路气红了脸:“别告诉我,你特么早就睡了他,所以你才这么护着他的!”他抖着手指指着端子,端子抬起脚就要再收拾收拾他,杜白将他往外推走,江路的那两个保镖了不是摆设。
“看着你们二少,差不多就送回家。”杜白朝两位强壮的男人说道,然后在江路骂娘的吼叫声中,拎着端子就逃离现场。
“能不能看着点自己,江路是能让你的人吗?”
“操,迟早要干死他。”
啪,杜白一巴掌就盖他脑门上:“说话用点脑!”
“啧,少特么的提他,闹心。”端子嫌弃的撇嘴,随即看看了下老大的脸色说:“没事吧?”
杜白稳了下有些不受控制的身体说:“能有啥事,找几个干净的人就好了。”
端子撇嘴:“那我去安排?”
“你能安排个什么玩意出来!”杜白瞟他,大手一拍:“得,赶紧给我走人,别碍着老子找乐。”
“少玩点,对身体不好。”端子说的认真,杜白一笑,掩面抹了把脸说:“乖乖回家,别去惹江路啊。”
“知道了,瞎操什么心啊!”
“快滚吧。”
确定端子安全离开的杜白一转身扎进洗手间内,抠着喉咙吐到口腔充斥着一股胆汁味才作罢。靠着门板擦了下嘴,四肢有些酸软,整个人就跟踩在云端处,轻飘飘的。他晓的饶是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冲到洗手台掬起一捧冷水就往烧红的脸上浇。
“杜少。”有人叫他,杜白侧了下头,好几秒才认出是江路的保镖之一。
“二少在楼上给您开了房间,人已经在房里等你了。”
杜白点了下头,保镖将一张门卡递给他便离去。握着卡片的杜白无奈的笑了下,江路啊江路,老子都要被你搞死了!
稍微清醒些的杜白刚走到拐角处欲前往二楼的电梯口时,迎面就撞见被三四人围在中间走过来的乔桑。
操!
杜白几乎是本能反应,立马调转过身,避开人群视线范围,身体往阴暗处挪了挪,试图隐去身影。
“哟,这不是杜少嘛!”其中一个男人突然开口喊道,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杜白抖着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脸:“啊,丁老板,这么巧啊。”
“嘿,手怎么了?”
“小意外,不碍事。”
“一起喝一杯?”丁老师指了指身后乔桑一伙,杜白笑了笑,眼神始终不敢和乔桑对视,他靠在玻璃墙面上,稳住有些虚幻的身体,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说:“这几天得戒酒呢,改日一定约你喝个痛快。”
“那行。”丁老板也不多做客气,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改日再约,杜白点点头,硬着头皮始终不敢和那抹眼神对撞。
“磕药了。”
斐特俯在乔桑耳边低语一声,乔桑冷笑一声,不去看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和他对视的人,径直的走向前。他要玩,那就让他尽情玩个够!
斐特看了几眼杜白,跟上步伐离开。杜白见人都走了,总算呼出一口气,顺着墙面就坐在地面上。
“杜少。”场里认出他的小弟关切的上前就要扶他,杜白挥了挥手,硬撑着靠自己的力量起来,只是一站起膝盖一酸软,又要滑下去,如此几次,小弟有些担忧了:“您没事吧?”
“操,你乱跑什么!”
到处找人的江路猛的拉住他下滑的身子,他还真以为杜白勾着端子跑了!杜白要真跟端子有一腿,他非得踢死这不长眼的东西!
“你放的是什么玩意!我头晕的厉害!”
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杜白有些恼火!江路皱了下眉,抹了下他额头,操,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就平常那些玩意儿啊!你额头怎么那么烫?”
“我特么全身都跟着火了一样!”杜白没好气的凶他,这一吼,身体又是往下滑了下,江路稳住他,朝小弟使了个眼色:“去摁电梯。”
“好。。。好。”
“你再脱下去,老子可管不住自己了!”江路沉着脸警告正在剥衣服的杜白,杜白呼出的气明显变热,他狂躁不安,扯住江路的手就说:“赶紧给我找人过来!”
“现在知道急!你刚跑什么跑!”
江路也燥了,一股脑将人推入电梯里,急躁到都没注意到身后那抹阴沉的视线。
被扔进套房里的杜白气息有些不太对劲,这喘息的节奏不对啊,以往自己吃的药性也不是这样的啊?江路有些疑惑,伸手盖在杜白额头上的手还未触碰到杜白就被杜白直接掀翻在床上。
房里的两个纤细少年见这么一个场景,愣是吓了一跳,这是要4…P?
“操,看清楚了!别逮住谁就Cao!”江路火了,杜白的咸猪手都钻进他的裤裆里,喷洒出热气的双唇不住的往他身上乱蹭。“愣着干嘛,赶紧伺候去!卧操!”总算在两个小少年协助下挣脱出来的江路,看着泛红着双眼,全身就跟是煮熟的虾一样的杜白,想了几秒,对床上的人儿说:“看着点,情况不对马上叫人。”两位少年点点头,江路揉了揉脖子根,眼神一使,让人好好伺候着杜白。
“我倒是不知道,江二少还做拉皮条之事?”
刚踏出房门,斐特便斜靠在对门,咬着烟嘲讽着一张脸看他。江路扯了下嘴角,不相干的人向来挑不起他的火气,何况还是乔桑身边的一只哈巴狗。
江路瞟了他一眼并不打算理会他,抬脚就要走开,斐特笑了下,伸手往江路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来:“你要这样走了,杜少可真会死在里面。”
江路抬眼看他,斐特笑的特友好的说:“四年前杜少碰过一次这玩意,要不是。。。。。。。”
“咔嚓”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慌慌张张跑出来的人还未开口,江路的脸一白,立马冲进去。
杜白裸着上半身,半弯着腰不断的呕吐着。
“杜。。。杜少他。。。。”
“快特么的打电话叫人!”江路黑着脸吼人,一把将杜白拎下床,杜白的脸色已经由原先的胀红色转换成苍白色,床上吐出来的排泄物洒满一堆,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小床伴慌慌张张的跑出去找人,斐特啧了声,直接抱起人就走。江路拉住他的手说:“干嘛?”
“洗胃还能干嘛!”斐特没好气回他。真是操/蛋了,明明是最想他死的人,偏偏还得护他周全!
已经完全处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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