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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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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就不听劝!自作孽不可活。”
“我算是看明白了。他爱闹就闹吧,反正老子不能再上他的当!不能经不住诱惑,就算他脱光了,骚弄姿色,我也不能上当!”
“咳咳~”
端子一本正经的说着,惹的郑抽着烟的杜白直接就gei呛出声来。
“滚,老让我知道你俩的破事!”
“嗐,不是你自己问起的。”被铲了一把的端子抱着头,哀怨的看着杜白。“老大,你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我要你伺候什么了?”杜白瞪他。端子微微皱了皱眉,煞有其事的说:“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在乔桑面前肯定乖的跟一只鹌鹑似的!”
杜白抬起手作势就要再拍下去,端子抱着头闪了下,最终还是作罢,勾了下唇,将烟头摁灭潭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这些年,也就你始终跟在我身边,不曾离开过。”
“。。。。。。。。”
“虽然已经翻篇了。但是”杜白难得流露出一丝感性。“始终有一个遗憾在。”他侧头看着端子。“很抱歉,连你都瞒着。”
“。。。。。。突然说这么干嘛?”端子的表情也跟着微妙起来,浑身都开始不自在。“别说这些让人起鸡皮的是,老子可不想掉眼泪,太娘们了。”
“喂。”被逗笑的杜白扯了个大笑脸。“你倒是哭一个给我看看。”
“老子才不哭!”端子梗着脖子,故作恼火的瞪他,未了还是软了软声调,有些低沉的问了句:“真能翻篇?”
“。。。。。。谁知道呢。”
杜白朝远处望去,人头攒动的街头,温文尔雅站着的女人,眼神穿过人群落在他身上,她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而她身旁站着的那个男人,阴沉的仿佛要将他拉入地狱似的。。。。。
乔振要见他。
杜白着实有些意外。
这位乔家前大当家,乔桑所有所作所为也只不过是为了得到这位所谓“父亲”的认可。杜白不喜欢他,乔桑也不喜欢他和他有所交集。
“人,你可以不用去见,乔桑也不会让你去见的!”前来找他的卡顿,捻灭手中香烟,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杜白晃了下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的手机时不时的亮着。
“他现在一心只想杜子歌回去,呵,算盘打的可真精,没用了就舍弃,再找有用的棋子。遭上这么一号父亲,可真是“三生有幸!”!”
杜白随他说着,对于乔振,他没兴趣。杜子歌有自己的想法,他向来不担心,也不干预。
“话我传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掂量!”
杜白依旧无动于衷的晃着酒杯子,平淡无奇的脸上毫无一丝动容。卡顿被气笑,他撑着手臂,越过酒桌,逼近他,道:“你这命,可是乔桑换来的。”
杜白垂眼看他,两人的眼神都带着某种程度上的厌恶。卡顿轻笑一声,坐直身子,捞过一旁的酒杯子,一饮而尽。
“别对他那么刻薄。你所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想换你平安无事!”
杜白闻言,扬了个笑脸,他朝卡顿抬了抬酒杯子,说:“你可真看得起我。”
“别冷嘲热讽的。”卡顿嗤笑。“不否认前期乔桑只看重自己,但”卡顿低垂眼帘,看了看那又被填上的褐色酒精。他摇晃了下,像想起什么似的,微微扬了扬嘴角,继续道:“就像中了你的毒似的,潜移默化里,你成为他最致命的弱点。乔振那只老狐狸,怎么能容忍有你这么一号人存在!从你离开杜家那一刻起,他可不止一次想弄死你!”
“。。。。。。。。。”
“呵,为了自己,连唯一弟弟都能推出去顶罪!也就林橙那偏执的疯子,还心心念叨着所谓的血浓于水!他当他是哥,人家可没当他是弟!”握着酒杯的手猛的一抓,面目都有些狰狞。“一想到,就为了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让他蹲了七年,我。。。。。。”卡顿咬着牙,眼神如炬的盯着前方,手指关节掰的咔咔响。杜白就像是听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依旧慢悠悠的饮着手中的酒,两眼放空的看着前方不知处。
“乔桑兑现了我的承诺,让林橙出来。呵,可他没兑现乔振的承诺。”卡顿抬眼看杜白。“乔振要苏家,乃至更多的权利。而乔桑,却因你,扰了他所有的计划。呵,这可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杜白眼神和他对视着。清清冷冷的模样,让人猜不出、读不透他的想法。卡顿讨厌杜白,更多的,其实是妒忌这份被乔桑护的死死的周全。
曾几何时,他也以为自己遇到了,却不知,在那位所谓的“大哥”面前,他这位名为“卡顿”的男人,也只是个可以随意舍弃的东西。
“他说,你是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存在!拿你去换?呵,这世间,哪有什么值得拿你去换的!你可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
“有这么一个人守着。那是多么让人妒忌的事啊!”卡顿眼角有些泛了红,那支,被杜白随意扔在桌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来电显示,刺的他眼角更加殷红起来。
“那会医生都说他没救了!但他还是醒过来了!我知道他一定会醒来,他怎么可能舍得留你一人在这世上的!”
“杜白。”他将那支手机拾起,递到他跟前。“我要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我的人,我可不会像你这般,不知好歹。”
杜白看了眼递到跟前的手机,在卡顿那句“这次,他怕了。。。。”里,淡漠的接过。卡顿笑笑,猛的仰起头,喝下那盅烈酒,头也不回的起身走人。
直到离开,杜白也不曾接起电话。
被他留在那座城监视的人,早已将这几天的一举一动告知与他。
他们,总以为自己为对方好,却不知,这些所谓的好,只会将两人拉的更远!
“哥,那人,你碰不得。”
看似早已等候他多时的杜子歌,见了他第一眼便是这句。杜白并未回答。他的脸色不太好,苍白的有些骇人。杜子歌抱了抱胸,随他进了卧室。
“。。。。。。你别管,我只是,。。。。”杜白侧头看他,杜子歌抿了抿唇。“。。。。。我要他后悔,后悔当初那么作践我和我妈!我才不是能让人随意丢弃的阿猫阿狗!”杜子歌说的咬牙切齿。杜白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透过他的脸,杜白似乎看到的是年少时的乔桑,那时,他也曾这么说。他说,他要让那个叫“乔振”的男人以他为傲,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不是可以任人践踏的阿猫阿狗!他不是私生子!他有名有姓,他叫乔桑!
这天夜里。
杜白梦见了乔桑。
他问他,这么多年,你爱我吗?
那些不曾问出口的话,一股脑的全甩了出来。
记不住乔桑回的是什么?他只记得,那人拥抱过来的手臂,强壮有力。哪怕梦醒了,依旧能感受的到被拥过的温度!
关在浴室中,淋了大半天冷水澡。下楼时,入眼的便是虎着张脸在训杜子歌的自家老头儿。
“别叫我叔!我受不起!”
老头激动的飙高了话。杜子歌面露难色的往他这边瞟,试图让他化解下。杜白和他的眼神对视了下,面无表情的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茶,喊了声“妈妈”便落座到一旁。
“哥。。。。。”
杜子歌小声的叫了声。老头哼了声,动静极大的拉了桌椅,气恼的往下一座。老太太忙上前抚着他的背,给他顺顺气。
“子歌,你都是大人儿了。眼看着都要结婚生子了,做事得三思后行!”
“婶婶,我。。。。。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老头子又是一声暴喝!老太太哎哟哟的拍着他的背,就怕自家老头一激动背过气去。杜白饮了口清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桌上摆放着的餐点,想了想,抬眼看着始终眼巴巴的望着他的杜子歌,说:“到此为止吧。”说着微皱了下眉,补了句:“不然他会不放心,这样,不好。”说完便有垂下眼,自顾自的吃起早餐。
他是谁?
杜子歌阴了下眼,盯着杜白看了好几秒。老头儿自然也晓得自家儿子说的“他”是谁,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太太闻言,扭扭捏捏的挨着他坐下,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推到她跟前,察言观色了会,轻声问了句:“听说病了?”
“嗯。”
“。。。。。严重吗?”
“不碍事。”夹了根芦笋咀嚼了几口,风轻云淡的加了句:“脑子里长了个东西而已。”
“。。。。。。。。。”
老太太静了声,转了眼看向老头子,老头子沉思了下,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的儿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杜子歌笑了下,拉了下杜白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他撑着脑袋看着认真吃着东西的杜白,说:“都说覆水难收,哥,你要这样,可就折了自个的腰了!”
“。。。。。。。。。”
见他不说话,杜子歌又是一阵轻笑。杜白抬了下眼皮看了眼他,杜子歌嘴一咧,歪了歪头,说:“他可真把你拽的死死的。看你。。。。。。”
“杜子歌,怎么跟你哥说话的?”
老太太可见不得自家乖宝被人说教!自家兄弟也不行!
“。。。。。。他对你,倒是,。。。。。。哎,冤孽。”老太太朝老头使了个眼色,老头叹了口气,便不再做声。杜子歌挑了挑眉,始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爸,妈妈,我要回一趟暮村。”
“嗯?乖宝,你去那边做什么?”老太太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杜白笑了下,说:“想爷爷奶奶了。”
“。。。。那;那我跟你一起。。。。。。”
“妈妈。”杜白放下碗筷,眯着双眼睛,笑道:“子歌和那位准媳妇儿还要你操劳操劳呢,再说了,爸爸可离不开你。”
“宝,我得陪着你。。。。。。”
“妈妈,我只是回去看看。”杜白无邪的笑了下。杜子歌沉着脸看他,老头子抚了抚手,道:“随他去吧。”
“叔。”
杜子歌侧头看他,眼里流窜的那抹光,甚是阴沉。“这事就这样翻篇了?呵,果然是乔家人,一个个一个个玩弄人心的,一代比一代强!脑子里长脸个东西?呵呵,哥,你确定那不是苦肉洗?”杜子歌嘴角挂着你揶揄的笑意转而看向杜白,杜白看着他,抿了下唇,还未开口,杜子歌便说了句:“死不足惜。。。。。。”
“。。。。。。”
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杜白的眼神整个阴了下来,他看着杜子歌,胸口因骤然加速的呼吸猛的一起一伏着。
“妈妈,我吃好了。”
深深的看了眼杜子歌,杜白忍了忍那股施爆的冲动,朝二老微微弯了弯身子,往前走了几步,驻足,背对着杜子歌站了两秒,转过身,吹着眼皮,阴冷的看着杜子歌,说:“他是生是死,哪轮得到你说了算!”
显然被激怒到的杜白,平复了许久也未曾那份不安压制下去。
他讨厌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起乔桑的生死!
尤其是在经历过一次。。。。。他比谁都来的忌讳。。。。。。
他怕,一语成谶。
“我说,畏畏缩缩的,这可不像你。不爽就干,乔振那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你顾及个什么?林橙你都不放眼里,你还怕一个老头?”
林北在电话那头不屑的点烟说教,杜白眼神放空的看着墙面上的壁纸,魂不守舍的说了句:“以前说好的,两个人,谁都不能插手。”
“干叼。你不插手,我来啊!老子才不鸟他!”
“。。。。。算了。”杜白伸手还住眼睛,人往后仰了仰,说:“他那么努力的想做完事,我又何必。。。。搅他一局。”
“怎么?那位野心勃勃的杜白,死了?”
“呵呵呵。”杜白闷笑而起。“我得野心向来只有一个。”
“嗯?”
“乔桑。”
决定飞往暮村前,其实杜白收到一枚U盘。洋洋洒洒的两个G的内容,让杜白得脸色越发苍白难看起来!
寄件人是谁?
他不知道,但他猜到那人是谁!
于是他一刻都不曾耽误的收了东西,亲自跑到后海抓林北!
被小情人缠在温床上的男人,还来不及提枪上阵,直接便被他给拎出大床房。
“诶,老子正在兴头上;有你这么糟蹋人的?”
慌慌张张套着长裤的林北,嫌弃的直翻白眼。杜白沉默了好几秒,才缓声道:“乔振的事,我们不管。”
“嗯?”
林北一愣,杜白皱了漳浦眉,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坚定的重复了遍:“这事,不插手。”
林北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莞尔一笑。说:“行,你是老大,你说的算。”
杜白的眉心皱的更紧,林北翘了下唇,屁股一抬,往桌上一坐,大长鼻捞过一旁的香烟,叩了叩,点了一根咬嘴上。
“诶,都说不管了,你还皱什么眉!”
杜白不说话,林北挑了下眉,继续问道:“别是那边出了什么吧?”
见他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林北眼神都亮了起来,嘴角一咧,道:“怎么,死了?”
杜白斜眼看他,那眼神有些诡异。林北呵呵一笑,呼了口烟,道:“别这么看我啊,老子可经不住你吓的。”
“。。。。你去北城找过他?”
林北勾了下唇,不置可否。
杜白脸瞬间沉了下去,盯着他的眼神阴鸷了几许。
“你别这么看着我。”林北无谓的耸了下肩。“那家伙扣了屈苟。”林北朝他笑,只是那笑意可从未到达眼底。“我可从不知道,下三滥的手段,乔二少也会用的。”
“。。。。。。。抱歉。”
“杜白。”林北咬烟看他。“仅此一次,他要再越线。。。。。。”
“是我越线了。”杜白打断他的话,林北笑了,一吐一吸间,他嗤笑一声,弹了燃到头的烟蒂,说:“玩他一把?”
“。。。。。。这次他玩真的了。”
“哪次他不是动真格。”林北再一次嗤笑道。杜白无奈的抚了下面,他对着林北无比严肃的说道:“别参合乔振和杜子歌的事!乔桑这人,小心眼的很。”
“喂,杜子歌可是你要护着。我不参合,难保你会忍得住。”
“。。。。。。我想管也管不到。”
“怎么??乔二少还有分身之术,管起这头的事?”
“呵,要不是说他是乔家人。”杜白轻笑一声,说:“拿捏人那叫一个准!杜子歌这些年的暗帐,连我都查不到的,他可一章不落的全给我挖出来了!”
“我早就提醒过你。迟早有一天他会拿杜子歌镇你。呵,就他那小心眼,还能容得下你身边有杜子歌这号人!当初要不是老子比他狠,早特么的被他玩完!”
见他不说话,林北也静了下,瞟了他几眼,慢悠悠的问了句:“他威胁你了?”
“你现在,是他的人?”沉默了片刻的杜白抬头看他。林北垂着眼皮看了他几眼,玩味的勾唇笑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嘛,他可是扣着屈苟。”
“你的人,有那么容易被人扣着?”
“呵,谁说不是呢。”林北笑意更浓。“他怎么就盯上我了?”
“。。。。。。。。。。”
“这么多年,你可做的滴水不漏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杜白不喜欢林北的眼神,如狼似虎的犀利、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杜白,现在可不是你说的算。”林北探过身,附在他耳边轻语道:“游戏开始了,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你斗不过他的。”
“斗不斗得过。。。。”林北低声一笑,朝他耳窝,吹了口气。“不试一下怎么能知道。”
“。。。。。。。”
“他有胆扣着屈苟,那就不得不见点血了。”
“。。。。。你怎么不说,是屈苟找上他的?”
“。。。。。。。。”林北盯着他看,那眼神越发的深沉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
林北的脸色不太好,但杜白无所谓。他对着他笑笑,在林北越发阴沉的脸下,张口道:“屈苟可是比谁都来的厌恶我。”
“。。。。。。。。”
“能让咱俩闹掰,他可乐意搭把手。”
“。。。。。放屁。他才不会。。。。。。”
“怎么不会了?”杜白嗤笑,林北噎了下,转而想起以往屈苟可不止一次说过,杜白这人碍眼的!对杜白的不喜,简直是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乔桑奸诈,但他可不会捏着这条小辫子使诈。”
“哟,你了解他吗你!”
“可比你了解。”
杜白挑眉,林北耸肩,再次坐回桌沿处,掏出香烟继续吞云吐雾。
“小情人都管不住,你还能耐了!”杜白毫无掩饰的揶揄口气,倒是引的林北一阵轻笑,他朝他扬了下下巴,道:“我说,你俩现在什么情况的?”
“管的着吗你!”
“嚯。”林北来劲了,瞅着他就直嚷。“前一秒还老死不相往来的,你这是,被下了降头 要开始浓情蜜意了?”
杜白不屑一笑,探过身子,摘了他嘴边叼着的香烟,捻碎在一旁的烟缸内,他侧头看着林北,说:“我想让他长命百岁。”
“嗯?”林北不解,杜白自顾自的笑了下,道:“再玩下去,我怕他,真没命了。”
“啧。”林北砸了下舌,侧头掏了套耳窝子,说:“我怎么没听明白,你这啥意思?”
“就你这蠢脑袋,还能听明白什么?”
“喂,敢情你这就是闹闹脾气的?”
“我闹什么脾气了?”
“操,老子为你忙前忙后,敢情你就是跟小情人儿闹闹脾气的?”林北拍着大腿瞪他,杜白回瞪着他,应道:“谁和他闹了?”
“不是,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北急了,伸手就要去抓他,杜白眉头一夹,嫌弃的直接拍开他的手。
“操,我特么的被你们俩耍着玩?”林北激动的,音都喊破了两节。
“我没跟他玩!”杜白再次严肃的更正道。林北直接就给撅了回去、毫不给面子的戳了那道纱———
“就你这样,还不是玩?那是什么?操,现在什么意思?他结婚生子,乔振空手套白狼的!你就置身事外,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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