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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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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什么人?”
“你啊。”杜白皱了下眉,含笑看他。“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狼心之人。”
“既然都看清楚了,怎么还敢惹我不快呢?”
乔桑上前一步,眼神阴翳的看他。杜白往后退了一步,他身上还有些酒气。被晚风吹过的脑袋都开始有些迷糊起来。“乔桑,我就是想告诉你,别搞小动作了。”嘴角一歪,笑意盈盈道:“这个节骨眼上,别分心了,坏了事。毕竟。。。。。。。现在唐亳可是比你重要。”
杜白丢出这么一句话,犹如一枚深水炸弹,震的乔桑胸腔一阵麻痹。他缓了许久,才稳住自己的情绪。他依然像座冰山,稳稳的在那,屹立不倒!他看着杜白,试图能在这人眼里读出一丝关于报复的心理。但,那双始终有着闪闪亮光的美好眼睛,能给他的讯息,只有满满的对那人的爱意。。。。。。
“别搞小动作了,唐亳不是傻子,我不想让他误会。过去的就过去,何必让人翻出来,对你能有什么好处。你说对吧?!”
“。。。。。。能不能晚点走?”乔桑侧头不看他,忍了许久才憋这么一句话。低沉下去的嗓音,听着挺寂寥的。杜白始终摇摇头,手头上该处理的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现在唯一剩下的,便是和唐亳出去了。。。。。。
“那个。。。。。。”斟酌了许久的杜白,开了口,乔桑缓缓回头看他,杜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道:“还记得那年你18岁生日,我送你的一块玉佩?”
乔桑点点头,杜白无奈一笑。“还在吗?”
在他问这话时,乔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警惕的问了句“干嘛?”
杜白特不好意思的皱了皱鼻,说:“那是奶奶给妈妈的,说要留给我媳妇。。。。。。。要是方便,能不能。。。。。。。”
“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去?”
“。。。。。啊,不是也没见你戴过。。。。。。要是,你。。。。。。。。。”
“扔了!”
“。。。。。。。。。。。”
杜白闭了嘴,乔桑勾笑一声,手往裤袋一插,慍怒着一张脸便离开。杜白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就知道这人肯定丢了,还问什么问,怪丢人的!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
操,杜白,你做的叫什么事!真特么丢脸丢到家了!
自此之后杜白就不曾和乔桑相遇过。隐隐约约的从杜子歌和旁人那听到,这人去了北方一座大城市,和他一起过去的还有余京和他的那支厉害团队。
余京是谁?
那可是卡顿曾经的师父,鼎鼎有名的刑辩律师!
不久,电视上出现的那位寸头男人———对着镜头,说着一套官方言语。杜白多看了两眼,印象中的那位男人,菱角分明,透过镜头投射过来的眼神倒是和当年一个模样———嚣张跋扈。
“杜先生。”
提着小袋子的苏丹挺着个大肚子,单手撑着腰缓慢的朝他走来。杜白微皱了下眉,看了眼她身后,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似乎并没有她的同伴。
“乔太太。”
“怎么来医院?”苏丹问他,杜白笑了下,抬了抬手上拿着的药袋子说:“小毛病,过来拿点药。”
“哦。”
杜白是不太喜欢和这女人有所交集,正当他想礼貌告辞时,苏丹开了口,问他能否送他回乔家。杜白笑了下,这女人,还真是。。。。。。。。。
“家人没陪你过来吗?”乔家也不至于让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独自前来医院,且这女人肚子里还怀着乔家第一个孙辈!
“过来做个小检查。不碍事,不麻烦他们。”苏丹轻声细语的,他摸了摸肚子,那被小小顶出的一个小幅度,让杜白挑了下眉。苏丹笑了下,摸了摸那位置,抬眼看着杜白,伸手拉起他的手,轻轻附在肚皮上,那小小人儿又是一顶。
杜白惊了下,在那个小小的、却有很奇妙的一个小脚丫顶到他掌心时,触电似的收回手。
“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初为人母的慈爱模样,让杜白都要起一身鸡皮!
这可是乔桑的老婆,那肚子里是乔桑的孩子,刚还顶了下他的掌心!
那触感。。。。。。
杜白握了握手,整个感觉都开始不好起来了!
他抿了抿唇,刚要开口拒绝苏丹,苏丹便一声小小的“啊”,呻吟了一声,随即抱着肚子说:“看来小家伙还想跟人玩呢。”她无奈一笑,随即对着肚子,温柔的说:“宝宝,别闹,你踢疼妈妈了。”说完,轻轻拍了拍刚被踢到的地方。杜白倒吸一口冷气,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地方,不想看到这女人!
“乔桑说他像爸爸,他爸爸小时候就很调皮,爱闹。”
杜白笑了下,骗鬼吧,乔桑小时候安静的跟个女孩子似的!
他看了看腕表,找了个理由,搪塞了下,顺道绅士的叫了人来接乔家少奶奶回去。
要不是因为她是乔桑老婆,杜白还是蛮喜欢这女人,温柔漂亮又大方,身材又出众的刚刚好!他要是喜欢女的,苏丹,绝对是他的理想妻子模样!
这两人的爱情结晶。。。。。想必是非常漂亮的!
“哥,要不要做个婚前财产公证?”将手下送来的———替杜白办理好的证件,杜子歌随口提了下。杜白收起那些东西,扔到抽屉里,说:“又没多少东西,做什么。”
杜子歌笑笑,他哥名下的东西可不少!!!不过,也不碍事,他早就找好律师,把事办妥,凡事留一手总是对的。杜子歌“嗷”了声,又蹦到他床上去,杜白抬脚就踹他屁股上:“给我下来!跟只二哈似的!”
“哥,哪有说自家弟弟像狗的!”
“滚下来。”
“啧,躺一下怎么了?小气!”杜子歌慢悠悠的滑到地板上,扶着床沿看着杜白,说:“准备什么时候出去?”
“就这几天,先把证领了,回头再说。。。。。。移民的事。”杜白勾了下那张一直摆放着的高中时代合照,照片上沈河、柳承、端子、江路、乔桑、还有他。他勾着乔桑的肩膀,对着镜头笑的灿烂。
这是唯一一张,他和乔桑的合照。。。。。。
他看了几眼,随即扔回收纳箱中———这些,都是要放进库房里,归为不见天日的东西。
“亳哥可是说,要弄个婚礼的。”杜子歌眼神暧昧的看着他,杜白封了收纳箱的封口,随意道:“你还想当伴郎不成了?”
“我不是伴郎,谁是?操,林端?”杜子歌一激动,站起身子。杜白啧了声,将收纳箱推回一旁,继续收拾起其他物件。
“哥,你是不是想。。。。。。”
“滚远点,没看见我忙着?”
杜白没好气的再次踹他,杜子歌哀怨的瞅着他哥,说:“您不能让林端当你伴郎。。。。。”
杜白懒得跟他对话,将东西归纳的整整齐齐,有些东西要寄到那边去,有些是要放入库房内。自己那套公寓,也有些东西需要整下,他寻思着还有那些需要打理的?———爸爸妈妈的东西基本不用他过问,两位老人家只想趁身体还硬朗过去陪他呆呆,未了还是要落叶归根,回到国内,可能会回暮村。。。。。。暮村。。。那个他想要落叶归根的地方,却变成了他最不愿回去的地方。。。。。。。
唐亳说,要是舍不得,不出去,留在国内也行。杜白笑笑,换个地方也挺好的。妈妈他们喜欢就好!唐亳说,伯父伯母想回去的貌似另一个地方。杜白点点头,说:“暮村,我爷爷奶奶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可漂亮了。”
“那。。。。。我们陪二老到那。。。。。。。”
“你哪会呆得住。”听他提及回到暮村,杜白笑了起来,他否掉唐亳的提议,他说:“那适合养老,可不适合年轻人奋斗。”
“哈哈,也是。杜子歌说,养你要花费很多金钱的。”
“臭小子。”
杜白勾唇一笑,侧头看向车窗外,远远的地方,拉起了警戒线,那杂乱无章飞溅的汽车零件、以及叫嚣着的救护声音,无不警告着,前方出现重大交通事故。
唐亳打了个方向盘,拐到另一处车道上。杜白侧着头,微撑着脑袋,眼神慵懒不羁的瞟看着撞的七零八落的三四辆车,看的表情过于专注,就连唐亳喊了他几声,他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看什么那么入神?”
“啊,不知道有没有死人。”
他回头看唐亳,唐亳笑下,将车窗完全升上,说:“别乱看,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不好了。”
新闻媒体上报道了则交通事故————乔姓男子驾车恶意撞击,造成三车连环追尾,其中一位吴姓男子当场死亡!
嘈杂的声音。
杜白捏起个棋子,看了眼屏幕上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拿着话筒,背后便是惨状的事故现场。
镜头一转。
眼神溃散的乔里,扣上一把金属手铐,在无数个闪光灯下,和那一声声“乔先生,能说几句吗?您为什么要驾车恶意撞人?”里被人塞进警车内。
杜子歌说,乔里撞上的是乔桑的车队。乔里铁了心要拉乔桑一起赴黄泉,丧家之犬破釜沉舟式的赌一把,完全是场没脑子的赌局。
很快,乔氏发了通稿————一笔带过的事故,转达了乔先生感谢对各界人的关心与支持等等,毫无可看之头的通告,却很好的回击了外界流传的乔氏当家人———乔桑重伤昏迷的传闻。
进入白热化的二审判决,这个敏感的关口上,他们哪能让乔桑出了意外!
“人还没正式出来,倒是先流了血。乔家还真是,不太平呐。”将苹果往上一抛,杜子歌邪笑着看着电视屏幕,稳稳的接住下坠的苹果。杜白切了子落格,老头子抚了抚胡子,对电视上的播报毫无兴趣,专心致志的研究起走势。
外头流言蜚语很多,关于乔桑重伤的消息开始从杜子歌口中流出。
“呐,那人至今没出面过,没猫腻,谁信!”
杜白从不过问事情真相。他去接唐亳回杜宅吃饭,唐亳和他分享了生意伙伴提及关于乔家的事,杜白嗯了声,眼睛往后视镜望去,确定后方情况后,快速变了道。
唐亳依旧在说着一些琐事,杜白努力认真听着,但脑部不可控制的放空状态中,一声“杜白。”小小的叫唤声让他回了身,他“嗯?”了声,侧头看唐亳,唐亳愣了下。
“怎。。。。怎么了?”
杜白看了他几秒,皱了下眉,道了声“没事。”便缓缓的将视线落在前方车流上。
直到回到杜宅,挺好车子。甩上车门那一瞬,那声“杜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侧头,驻足认真听了下。
唐亳从后方跟了上来,杜白看他,问了句:“不是你叫我吗?”
“啊,我没叫你。”
唐亳摇头,伸出的手握住他下垂的手,他将人拉向屋内,说:“是不是太累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杜白焕然一笑。紧了下他的手,揉了下眼角说:“估计。”
最后一眼望了天地间那抹霞光,转身拉着唐亳的手,进了大门内。
杜白开始出现幻听现象。
时不时的一声叫唤,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声音很熟悉,却偏偏又想不起来是谁。。。。。每当他想认真聆听下时,却又消失了。
“发你的那些照片看了吗?”
驾驶座上,坐着的唐亳边开着车边问他。单手撑着车窗的迪拜,侧头看着窗外,微微的“嗯”了下,唐亳说的照片是他在加拿大那边找的教堂场地。唐亳看他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一开口问他是不是婚前焦虑症时,杜白猛的被逗的笑出声来。
唐亳见他笑了,松了口气,伸手摸了下他的头。“我有些担心你。”
“什么?”
“这两天总看你在走神。有事你得跟我说,好吗?”
“好。”杜白看着车窗外闪过的画面,在某个路口上喊了声停车。唐亳将车泊好,杜白解了安全带,推了车门下来。
暗沉下来的天,将空辽的车道衬的特压抑阴郁。杜白走到一处,四处回望着,似乎再找什么东西!
唐亳上前,欲伸手拉他的手时,杜白突然朝一侧小角走起,弯腰拾起一物件————一枚暗红色的天珠。曾经,他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
“杜白?”
唐亳轻唤。杜白盯着手中那枚天珠看了许久,握在手中,说了句“回家”,便转身径直往车那边走去。
唐亳看了眼空旷的四周,抿了下唇,跟上杜白。
“。。。。。。。别带回去。”回到车上的唐亳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杜白抬眼看他,唐亳道:“前几天就是这里出了车祸,死过人。。。。。。”他看着他。那认真的眼神,引的杜白一阵轻笑。“能有什么事?”杜白不着痕迹的将东西塞进胸口内兜里。
唐亳还是觉得不妥,离分手之际,忍不住又提了提。杜白笑他,21世纪的人了,怎么还搞老一辈的东西?唐亳反驳,该忌讳的还是要忌讳的!杜白笑笑,体贴的为他关上车门,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唐亳趴在车窗那,探出头还想订制他时,杜白咧嘴一挥手,将他那些话硬生生的摁回喉腔内。只能放弃似的挥了下手。
杜白笑他了唐亳还搞老一辈的东西,但唐亳不知道,受母亲影响,杜白比他还喜欢搞老一辈那一套。
他将天珠挂在床头。
笑了下,抽了本地藏佛经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人开始进入睡梦中———
“杜白,杜白,杜白。”
很小的叫唤着。深睡中的杜白伸手不满的挥了下,那人依旧在唤他,一声又一声的。杜白恼了,骂了句“叫魂啊?”
这一开口,那人笑了。
杜白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空旷的山谷内。看了看四周,山清水秀的模样,扯了下嘴角。
赤裸裸的梦境中啊!
“你终于来找我了啊!”
有人抓住他的手腕。杜白回头,难得露出一脸灿烂笑容的乔桑,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杜白啧了声,梦见谁不好,梦见这人!
“你去哪了?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的,等了好久。”
杜白不理会他,找了大石头坐下。山谷的清风吹过,带来芬芳的花草之味。乔桑始终抓着他的手腕,眼睛炙热的看着他,不断的重复着“你终于来找我了啊”,说道最后杜白都开始不耐烦起来,甩了他的手,说:“你能不能安静点?”
“。。。。。。好。”
乔桑不说话了,也跟着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眼神依旧炙热的看着他———他看着杜白,杜白抬头看着天空,两人就这样维持了一段时间。杜白突然低下头,侧头看他,乔桑看他看自己,立马挺直了腰板,眼睛更加明亮起来,一脸期待的模样。
“我要走了。”
杜白说了声。乔桑的笑渐渐隐去,他问:“你要去哪?”
杜白不回他,起身站了起来。乔桑急了,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是他欲上前拉杜白远去的身子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怎么也动不起来,他很着急,他发现自己动不了,而杜白却背对着他,往那片林海中走去,越走越远。
“杜白———”
一声急切的呼唤。
杜白猛的从睡梦中惊醒,手上拿着的佛经早已滑落一旁,手腕上留着一道淤青印记。
他皱了皱眉,似乎自己梦见了谁,却怎么也想起来是谁。。。。。。
手腕上的那处淤青印记看着有些触目惊心。伸手够早茶的杜白,露出那一小节痕迹时,惊的杜老太太猛的抓住他的手,拨开袖口一看,脸都跟着沉了下来———
“宝,谁弄的?”
这明显一看就是个抓痕。杜白笑了下,抽回手,将袖子拉下扣好,说:“睡一觉就有了,估计磕到哪了。”杜白风轻云淡的一句带过,杜老太太嘟嘟喃喃的要他多加注意,别大大咧咧的总这里受伤那里受伤。杜白只能嗯嗯的点头附和,不然老太太哪会放过他,不好好教育一通才怪。
依旧早早的陪着老头子溜达一圈回来的杜白,哒哒哒的跑上楼时,杜子歌从自己的房间晃出来。杜白一惊:“诶,起这么早,变天了?”
面对自家大哥的调侃,杜子歌撇了下嘴,打了哈欠往楼下走,说:“要出趟远门,你哪知道要养家糊口人的艰辛。”
杜白朝他身后竖中指,杜子歌突然一个回头,将他动作抓的正着,但人儿不像以往吵吵闹闹的跑上来干一架,而是寻思了会,说:“你联系得上乔桑?”
“干嘛?”
“。。。。。。哥,我总觉得,死的那人会不会是他。”
杜白眼神骤冷的看着他,沉默不语的上了楼。
放在桌上的的手机响起,换好外出服的杜白走了过去,伸手碰了下垂挂着的天珠,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老大。”端子的声音急切的从电话那头传来。“都说乔桑出事,真的吗?”
“有没有事你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
“。。。。。。卡顿接的,我被臭骂了一顿。”
“骂你什么了?”
“操,说我是不是诅咒乔桑!说我死了乔桑都还活着!”
“那不就得了,你还要问什么?”
“不是老大。”端子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说:“接电话的不是乔桑。。。。。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
杜白将电话一挂,勾过车钥匙,准备出门。
上午,他要同基金会的几位负责人参加一个活动,中午要去接唐亳吃个午饭,下午便要去趟后海,和林北见个面。
他将行程安排的满满的,三天之后,便要出门了。唐亳那边似乎还没忙完,他寻思着要不要帮他一把,但每次开口都被唐亳拒绝了,这人,似乎不太喜欢他插手他工作上的事!反正他也懒,这番一来,也挺好。
“可能”唐亳犹豫了下开了口,杜白叉了口牛肉咀嚼了下“嗯?”了声看他,唐亳无奈一笑,说:“可能要往头推一推了,公司上,遇到一些棘手的事。”
“能处理?”杜白随意一问,唐亳点了下头。杜白笑笑,说:“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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