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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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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给我滚回家!”
简简单单一句话,他还未问你家还是我家,男人便挂了电话。



杜白骂骂咧咧的回道乔桑住所时,在楼下遇到丧着一张脸出来的卡顿,顿时心下一沉,脸也跟着黑了下来。
他倒是忘了,自己这位得力助手可是乔桑的人呐!
“啧,我可是该帮的都帮了。楼上那位。。。。”卡顿咬了下烟,自求多福的看着他说:“你自己多担着点。”
“你这嘴就不能给我闭紧点?”
“我能怎么办?”卡顿也有些火了,他还宁愿像众多不知情的人一样,置身事外,比如那白痴端子!活的可比他快活多了。“你可从来没说,大 boss对你查江霆的事毫不知情啊!”
“你到底是拿我的钱办事还是他的?”
“我也没少拿大boss的。”卡顿毫不掩饰的直言不讳,杜白踹他一屁股,叫嚷着给我滚,自己火急火燎的奔上楼。
要说乔桑这人,杜白还真是拿捏不准他!看似乖巧无害实则狠起来连杜白都会恍惚下,这人是不是乔桑!
杜白稳了稳加速跳动的心脏,换了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淡定的走进屋里,只是眼神在对上阴沉着一张脸,斜靠在墙面上抽烟的乔桑时,心脏还是漏跳了一下,他微勾了下唇角,挂上一抹讨好的笑意说:“多大的事呢,这么急着。。。。”
“过来。”
乔桑打断他的话,他朝他勾了下食指,杜白顿了几秒,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去,果然,下一秒———乔桑抬脚直接就踹在杜白膝盖上,杜白哀嚎一声,直接扑跪在地板上——
“我说过多少回!少给我去招惹江霆!那是你能招惹的人吗?”
“Cao,我招惹他什么了?”
“有能耐了嘛!”乔桑气极反笑的俯视跪在地上,虎着一张脸的杜白说:“那是你能查到主?江霆勾勾小指,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要弄死我,你不会护着我啊!”
杜白斜挑了下唇,大长腿一伸,干脆落落大方的坐在地板上,乔桑闻言笑了下,抽了口烟,将穿着棉拖的右脚踩在杜白的左肩上,轻轻推了推说:“护着你?你拿什么让我护着你?”
“Cao了这么多年,一点情面都不给。”
“呵,跟我讲情面?”乔桑蹲下/身子,将燃了一半的烟卷塞杜白嘴里,他拍了拍杜白那张英俊的面容说:“你哪来的情面可讲?”
“Cao不熟的白眼狼。”杜白猛吸一口烟,憋着一口气不看他,乔桑挑了下眉,冰凉的食指顺着下巴滑到锁骨处,揉了揉嗓音说:“平时你怎么蠢我不管,这事,你得给我放聪明点!”
“你怕什么?”杜白烦躁的甩他的手,乔桑哈一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着自己,警告道:“给我离柳承远点。别想着拿他治江霆!”
“他能治的了江霆?柳承有那么重要嘛?”杜白话里有话,乔桑笑了,甚是欣赏的拍了拍他说:“少给我套话,做好你该做的事,好处少不了你。”
“哦?什么好处?”
“你说呢?”
乔桑拽起他,轻咬了下他的脖子,杜白将口中的烟度到他嘴里,歪斜着脑袋瞅着不满的皱着眉头的乔桑那说:“我要是不本分了,是不是像姓斐的一样下场?”
这不是一个好的话题,但杜白铁定了心要扯开这个纱布。乔桑看了他几秒,扯开领带,坐到一旁沙发上,操起一旁的水杯,饮了几口。杜白笑了下,走到他跟前,看了他几眼,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水杯,就着里面还剩下的一点水喝了下去——
“你家老头知道这事?”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乔桑显然不喜欢杜白提及这事,杜白也不深究,他挨着乔桑的大腿坐了下去说:“诶,你让我跟姓斐的扯一起,你打的是什么算盘?”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老狐狸。”
杜白低下头吻了下他的唇,放桌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杜白只一眼便瞧见那屏幕一闪一闪的“程音”二字,乔桑拍了下他臀/部示意他站起来,杜白唇角一扯,猛的一个转身就将一米八多的乔桑直接扛起,扔卧室大床上,徒留下无休止响动的手机。。。。。



带着不满情绪发泄的情爱让杜白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暴走状态,摁着乔桑里里外外折腾个没完没了,终逼得乔桑哑着嗓子哼叫一声“老公”才结束这场性,爱。看着窝在自己颈窝里熟睡的乔桑,杜白百感交织。情爱之后的那种巨大的空虚感让他有些颓败,明明人就在身边,却总也感觉抓不住,这种若即若离,转瞬即逝的不安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半睡半醒中老梦见一些不好的东西,猛然惊醒过来,看着一床的惨白月光和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压着他睡觉的乔桑,混沌的大脑恍惚了好几秒,才弄清自己在睡梦中,心安的呼了口气,唇角慢慢的勾起个弧度,低头吻了吻乔桑的额头。
这不是一个好的梦,梦里回到那年情窦初开的少年,望着阳光下睡的正好的乔桑,鬼使神差的偷偷过去吻了下去,惊醒的乔桑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他惨白着一张脸,唯唯诺诺了半天没蹦出一个词,镜头一晃,却是多年之后,叫嚣着要和乔桑在一起的斐特被乔家老爷子打残了左脚扔出国门,那时,乔桑并不知道,杜白挣扎了许久,准备表白心迹的。。。。
梦里,斐特的脸俨然换成他的了。。。。。。
杜白小心翼翼的将被压着的胳膊抽出,尽管动作轻柔还是弄醒了人,乔桑不满的皱了下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嘟囔了句:“干嘛?”
“上厕所,你继续睡。”
杜白柔声回道,安抚的拍了拍他手臂,乔桑翻了个身,埋进一旁的枕头里,继续梦周公。杜白顺走床头柜上的打火机和香烟,轻声渡至阳台,迎着晚风,斜倚在栏杆上吞云吐雾。
有时候他总是在想,要是当年他做了斐特做的事,会不会也落的如此下场?乔桑,是不是也会这般冷酷无情?他自嘲的笑了笑,将烟蒂摁在花盆里,世界上哪来那么多会不会!
事隔几天,他等来斐特的邀约。端子惊叹了许久,拉着杜白确认了多次:“是那个男人吗?被乔家打断腿的那个斐特?”
“啧,你要我确认多少次?”
“Cao!”端子一拍屁股,惊的从座椅上蹦起,来回不断的渡步:“老大,这人一定要见!必须见。”
“为什么?”
“那可是敢在老虎头上拔胡子的真男人啊!当年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我怎么觉得,你很是欣赏他?”
“能不欣赏吗?”端子斜睨他一眼,嘿嘿笑了几声说:“这才是真男人,喜欢就干,你看他当初追乔桑那股劲,我特么都差点动心了。”
“我怎么不知你还好这一口?”
“嘿嘿,姓斐那位,还真长的不错,水嫩水嫩的。”
端子还沉浸在当年意气风发,活像一只火凤凰耀眼的斐特,当天晚上见到多年之后的斐特,嘿呦的一张脸和肌肉横生的健硕男人,印象里那位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嫩芽瞬间就崩了盘,他操了一声,压低嗓门在杜白耳边轻语:“这是吃了激素回来的吧。”
杜白笑而不语,望向主人位上的斐特礼貌的点了下头。斐特嘴角一裂,双上支在饭桌上,两眼炯炯有神的回看着杜白说:“好久不见。”
“啊,是许久不见了,在外头过的不错嘛。”
“托福托福。”依旧是一副客套脸面,杜白扯了下嘴角,也懒得装交情,他跟他,可没半点交情可言。这人约他,多半都是乔桑的意思,他倒是要看看,乔桑要的是一处什么戏!
“端子。”他举杯示意端子,端子笑下,举起杯子特给面子的一饮而尽,未了他砸了下舌说:“你跟乔桑。。。。嗯?”
杜白瞟了他一眼,回望向斐特的眼神亮了下。斐特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的红酒,与刚才端子的粗鲁行为,简直是天壤之别,杜白有些嫌弃的斜睨端子,你看看人家,多学点!
“呵,陈年旧事了,让你们笑话了。”
“笑话什么?”
门口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响起,斐特笑眼眯眯的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苏先生,您来了。”
来者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笔挺的西装倒像极了乔桑,杜白哑然失笑,果然是一场鸿门宴啊。


“杜少。”
男人朝他伸手,杜白抬了下眼皮,从鼻子里嗯了声,算是回应。男人也不恼,依旧和颜悦色的看着他笑,倒是斐特微微吃了一惊,饶是听过苏见礼中意杜白,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果然,爱情这玩意,谁碰谁死。
“苏先生,您上坐。”
“不用,我坐这就行。”苏见礼拉着一旁的空椅,挨着杜白坐下,端子瞟了眼自家老大的脸色,没变,那就可以安心看戏。
“听说杜少对启天也感兴趣?”
杜白闻言,挑了下眉说:“乔家看上的,哪轮的到我吃一羹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苏见礼这人最擅长资源整合,要不是这老色狼惦记什么不好偏偏惦记上他屁股,杜白还真有心搭上他这么一条大船。
“这次约你跟苏先生见面,为的就是谈下启天这块大肉。”斐特弯着一双狐狸眼,杜白和端子交换了个眼神,端子哈了下说:“ 被程大小姐截胡了,哪有我们什么事了。”
“她说的不算数。”斐特这么说着,杜白倒是笑了,他探过身子,对着斐特说:“搞不好她可是你的老板娘,她的话不算数?”
“哦,老板娘啊?”斐特挑眉,端子接过话题,扬起嘴角就是一个嘲讽的弧度:“当年你爬不上的床,现在可是她在玉/体横生着。”
“你这个词用的还真是。。。”斐特举起一杯酒敬他:“妙趣。”
“我倒是不知,乔二少和程家小姐是一对?”苏见礼看着斐特,眼里尽是一些揶揄,斐特明亮的眼眸始终如一,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他低声笑了几下,说:“我也好奇哪吹出去的风?”说这话时,他看着杜白,杜白回他一个更灿烂的笑脸说:“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启天既然乔家和程家都想要,我一个小罗罗,哪敢争这口余粮。”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杜少说的话。”苏见礼跟个人精似的,看着杜白的眼神赤裸裸的就跟要生吞了他一样,斐特此时才明白过来,为何杜白这么不待见苏见礼了。难怪这老男人非得他来当这个中间人约人,还不惜让出更多分红福利。啧,真是爱美人胜过江山呐。顿时对眼前这位为爱摇尾乞怜的老男人肃然起敬,简直就是当年的自己,想起这个,不免又对他生出几分同情,多情总是被无情恼。
“苏先生认识的杜少应该会说什么?”杜白反问他,苏见礼眼睛闪着光说:“杜少看上的,抢也要抢过来。”
“呵,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吃的是瓜嘛?”苏见礼一个眉眼过去:“咱要享受的是扭瓜的乐趣。”
杜白嘴角抽了下,得,姓苏的脑回路,他是不想了解了。
端子在一旁强忍着笑意,他扯了扯杜白的手臂说:“这姓苏的挺逗的啊,哈哈。”杜白呵呵笑了两句,敷衍了事。斐特见他有些不耐烦,识趣的将话题引回正道上,他说:“苏先生想邀你合作拿下启天,怎样?三七分。”
这个条件甚是诱人,端子眼睛都亮了,杜白只是扯了下嘴角,摇了摇头说:“无福消受。”
“八二。”
苏见礼笑呵呵的吐出这么一句,斐特冷哼一声,得,这老王八眼里装的只剩下杜白。
“你干脆全送我得了。”杜白勾了下唇角,掏出一支香烟正欲点上,苏见礼先人一步,噌的一声将火机擦亮,狗腿似的凑到他跟前。杜白看了他一眼,不做声的对着火苗猛吸了口烟_。
“你要是喜欢,都拿去。”
“我老大的屁股这么值钱啊!”
端子感慨出声,杜白黑着一张脸瞪他,端子后知后觉的闭上嘴,斐特笑出了声,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说:“苏先生对你还真是,爱比金坚啊。”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的上杜少来的精贵!”
“你这吃里扒外的,乔桑知道吗?”
杜白对苏见礼视而不见,直视着斐特的眼睛开问,斐特笑了下说:“ 苏先生出的价码,可比一个启天来的诱人。再说”他低头笑了笑说:“ 两头吃,才是最稳妥的投资之道,你说对吧。”
“啊,乔桑那小子是使了什么妖术?”苏见礼感慨一声:“怎么还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 苏先生说笑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斐特饮了一口红酒说:“乔出的可是高价。”
“他把他自己卖给你了?”苏见礼挤眉弄眼的,斐特笑而不语,苏见礼又是一声感叹,他说:“啊,你俩是他操/你还是你操/他?”
杜白啧了一声,实在是没办法直视这油腻的老男人。他朝斐特扬了下手说:“改天再约,我有事先走了。”
“诶诶,杜少,我们。。。。”
“滚。”简单明了的一句吼,苏见礼扯着杜白的手胆怯怯的松开,一双还算水灵的眼睛委屈的直转圈圈,惹的杜白又是一阵恶心,抬脚就远离这本就不该出现的饭局。
“呵,苏先生,我看啊,你还是别找罪受了,杜少心里眼里可没你半点人影儿。”斐特怡然自得的饮着杯中的美酒,瞅着颓败的瘫坐着的苏见礼说,苏见礼掩面一笑:“你说他怎么就可以这么让我,心神荡漾呢?!”



苏见礼想睡杜白,这龌蹉的想法,苏先生从未掩饰过,即便成为老友们的笑话谈资也从未消退过这份热情。当初他有杜家庇佑着,苏见礼不敢有半点逾越,如今不同了,杜家老头可是公开喊话,杜白跟他杜家没有半点关系,老天既然都给了这么个好机会,苏见礼要是还不行动,岂不是辜负了老天恩赐的良机了吗?所以他千方百计的拉拢杜白,各种迂回战术,曲线追男,简直都无所不用奇招了,结果多方努力之下愣是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过,苏见礼不明白了,哪里出了问题?难道他这张脸不够帅?钱砸的不够多吗?苏见礼想不明白了,他在苦恼着,而他苦恼的对象杜白这几天也在苦恼着同一件事,只是这件事的主人翁由他变成了乔桑!
乔桑在想什么?他这是要让他给苏见礼这个老男人暖床吗?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明明知道苏见礼那老色狼一直想爬上他的床的!他现在是什么意思?要自己出轨?呵,像他一样出去偷吃?还是说,这本来就是游戏规则,双方都可以随意找床伴?越想越恼火,越恼火便越想,各种嘈杂的小人之声在脑海里碰撞着,杜白忍无可忍的一声操,从床上一跃而起,惊的一旁已经睡下的乔桑一个激灵——
“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杜白恶狠狠的看着他,微弱的灯光下,乔桑的脸看上去有些模糊。
“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卖屁股?”杜白提高了音量发问,生怕他听不见似的,乔桑白了他一眼,吐出一句白痴,倒下去,他并不想理会这个神经病。
“你给我起来!”见他倒下,杜白更火了,直接蹬到床上,拎起乔桑,就将人从薄被里揪出来,乔桑压了压被挑起来的怒火,眼睛从下往上看着他说:“一天到晚的,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那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不是你让斐特带苏见礼见我的?”
“说你蠢还真是够蠢。”乔桑啪的一声,摁亮大灯,看那气势就是要狠揍一顿杜白,杜白微愣了下,要是真惹恼乔桑,这人真会打他。。。。屁股。
“君子动口不动手。”杜白死撑着底气横他,乔桑扯了下唇角,得,自己也懒得动手,这白痴,该想的东西不想,不该想的到是一件不漏。杜白瞅着乔桑似乎不打算动粗,稍松了口气,挨着他坐下,语气明显弱了些许说:“那你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想要启天吗?”
“。。。。。你不是让我别碰吗?”
“呵。”乔桑嘲讽的勾起唇角,他说:“我说的话,你哪句听进去了?”
“我哪句没听了?”
乔桑看着他,杜白心虚了下,避开了眼神。乔桑懒得扯下去了,杜白就跟发情的野兽,次次能将他倒弄的筋疲力尽,现在他只能好好睡一觉。
“诶,你别睡啊。”见他又躺下,杜白急切着去拉被子,乔桑瞪了他一眼,说:“要挨揍是不是?”
“你得说清楚,苏见礼怎么回事?”
“他想睡你,你就能被睡了?”乔桑恼了,杜白被吼的有些蒙了,唯唯诺诺的来了一句:“万一我受不住诱惑,提枪上阵呢?”
“那就记得带套!”
乔桑翻转个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杜白就像是被塞了一嘴屎一样,他握了握拳,盯着那个后脑勺酝酿了半天也不敢有任何动作,最后也只能像只败下阵来的斗牛犬,丧着头,熄了灯,安安静静的窝在他左侧一动不动的。
“ 死了啊?”
沉默了许久的人突然又是一声暴喝,杜白啧了声,伸出大长臂将人捞过来,让他安安稳稳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未了还得在发顶上留下一记晚安吻。


梁德森来电时,杜白正叼着烟拿着小喷壶给阳台的几株绿植洒水。乔桑喜欢倒弄这些玩意儿,但却从未精心呵护过,未了这些花花草草枯萎了,挨骂的往往却都是他!杜白有时候真觉得乔桑这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外人一副嘴脸,在他面前又是另一副嘴脸。总之,不管是哪副嘴脸,那都是他的小祖宗,只能供奉着!
“哥,我叔喊你过来打球呢。”
杜白一听,得,梁家小叔子,果然靠谱。
抵达高平高尔夫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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