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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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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归桥,路归路,懂吗?”



桥归桥,路归路?
乔桑笑了下。推开卡顿欲扶着他的手,自己起身站了起来。
即便背后鲜血直流,腰板依旧挺的直直的。乔桑就是有这本事,任何时候,他都能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出来,他可从不会让外人,看到他,哪怕是一秒钟,情绪崩溃、脆弱时刻。他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毫不示弱的看着杜白,说:“谁跟你桥归桥,路归路的?当初可是你先求着我,让我给你机会留在我身边的!”
杜白勾唇笑起,毫不吝啬的将唇边那个大酒窝显现出来。他说:“乔桑,你不知道男人要睡你时,说的话都是屁话吗?”
玩味的笑意还未消去,那口语中满满的全是嘲讽意味。乔桑慍怒着一张脸,握拳就要干过去。杜白身子往后一退,偏了下/身子躲过。抬脚瞬间要再次踹上他后面流血的地方,卡顿黑着脸,挡在他跟前,一个侧摔,就将杜白甩地上。
“杜白,别太过分了。”
“还真有脸说了。”杜白撑了下手臂,往上一弹,跳了起来。他看着卡顿,再看看脸色难看到有些扭曲的乔桑,说:“跟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玩意比,我怎么过分了?”他笑下。“别扯些有的没得。当我杜白买个教训蹲个七天的。但,再有下次。。。。。。。啊,别忘记,我这人,啧,最会睚眦必报了!”
杜白拍拍卡顿的肩膀,朝身后看他的眼神就跟他是杀父仇人似的乔桑,送了个飞吻。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公寓,洗去一身疲惫的杜白往桌上的烟盒抽了根烟出来,随手给端子打了电话,让人带点药过来。端子愣了下:“老大,你外出回来了?”杜白一挑眉。“谁外出了?”端子说:“卡顿说你去外地了。。。。。。。”杜白啧了声,说了句:“少特么的跟卡顿接触!”
端子也不敢问为什么?反正杜白说什么,他向来就跟着照做就是了。拎着些外敷膏药,端子窜到杜白公寓时,杜白只穿着一条灰色运动长裤,裸露的上半身布满了星星点点红疹。
“老大,你这是。。。。。。。”端子一个上前,摁着杜白的胸口就要看个仔细,杜白拍开他的手,勾过他手里的袋子回去掏药膏。“别碰,妈的,痒的老子都来气了!”
“操,别乱涂啊。”端子一把夺过药膏。“去医院看看,过敏还是干嘛的?老大,你该不会。。。。。梅毒吧?”
“干/你/娘!”杜白铲他一脑门,端子捂了下头,将沙发背上的一件棉T扔他手上。“穿上,去医院看看。”
“看毛线,就。。。。。。”
“老大,不能讳疾忌医。”
“滚。”
杜白被端子拽着去看医生时,老医生在病历本上勾勾画画着,问着杜白有没有对哪些东西过敏的?杜白被问的愣了下,说:“没有。。。。。吧。”
老医生从老花镜里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是过敏症状。有几天了?”
“。。。。。三四天。”
“吃了什么?”
杜白阴着眼想了下,除了那恶心的盒饭,他还能吃什么!
杜白一一将那些印象深刻的东西重复了遍,说到“豌豆荚”时,顿了下,猛的想起乔桑问的那句,瞬间整个脸就黑了下来。
操,自己对这玩意儿会过敏的?
“你不知道自己对哪些东西过敏?”老医生的问话好比在水潭中投下一枚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对哪些东西过敏了!看样子,乔桑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要不,做个过敏筛选?”
一旁的端子说到,杜白侧了下头,呼了口气,让医生开些药就可以。
一路的沉默,让端子都有些忐忑。杜白敷衍几句将人打发走,操了杯清水,丢了几片药片到嘴里,咕噜噜的喝了下去,倒在诺大的双人床上,眼一闭,只想沉沉的睡一觉!
第二天,依旧是睡到自然醒。杜白抚着有些饥饿感的胃部,度步到厨房,扫视了一眼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台面,愣是一点吃的都找不到,打开冰箱,操了声,甩上空空如也的冰箱门。钻进浴室,匆匆洗漱下,换上衣服,抓过车钥匙,跑到相识的饭店里饱食一顿,回到公司时,端子正对着部门经理在发火。
杜白勾了眼那憋红着脸相吵的二位,接过秘书小妹递过来的热咖啡,轻啜了口,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十来分钟后,端子阴沉着眼推门而入。杜白抬眼看了他一眼,抽过一旁文件夹里的工程标书,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
“。。。。。卡顿真不能回来了?”
“离了他,你还活不下去了?”
“呵,离了他,公司估计要倒了!”
杜白不满的瞪他,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说:“怎么就倒了?”
“干!”端子将手里一叠资料甩桌上。“你不知道公司没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没了他啊!”
“哈。”杜白也来劲了。“还真给他能耐的!这么说,没了我也行?”
端子小声的嘀咕着说:“你管过什么了?你哪比得上卡顿。”
“你说什么?大声点!”
“啧,老大。”端子将一旁的转椅拉过,坐下语重心长的看着杜白,说:“咱不能跟钱过不去。这些年,公司里大大小小之事,哪一样不是卡顿在处理的。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那可是都是卡顿拉来的。再说。。。。。。”
“再说一句,老子缝了你的嘴!”
“老大。”端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杜白冷笑了下,斜挑着他说:“老子在外头走关系拉人脉,你是眼瞎了?”
“啧,知道你行,但。。。。。你说怎么办吧,晚上景天那边有应酬,你去?人家于总,只认卡顿。”
“哼,就那个于三年,我还搞不定?”


说到于三年,又是一个占着家族里有个能干的老哥,飞扬跋扈的在外欺男霸女的。逮住看对眼的,总是想尽办法弄上床!不管男人女人,生冷不忌。当初放言一定要睡到杜白,一度堵杜白堵到家门口时,被卡顿一顿收拾之后,顷刻之间,见了鬼的,对卡顿各种死缠烂打,用他自己的话便是,他打老子的那一刻,简直特么的帅呆了!
总之,这人,神经大条的很。
杜白是不太看得上这人,也懒得跟这种人有瓜葛,但,奈何这人背后能带来的利益,即便让人恶心的要死,也得扯着大笑脸喊一声“于老板。”
“杜少啊,怎么我家的卡顿,说走就走啊?”捏着小杯子一口将高浓度白酒往喉咙灌的于三年,冷冷的看着杜白,看着眼前摆着的三四瓶茅台,杜白还真有些虚了,这人,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啊!
“怎么?于老板是嫌弃杜某,更想他来会面?”
“哪能啊。”于三年又是往他杯中添上,碰了一杯说:“难得你这位眼睛长头顶上的杜少爷,肯赏脸,我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受宠若惊呐!”于三年调侃的笑笑,杜白饮了杯中酒,于三年笑下,操起一瓶茅台往他跟跟前一撩。斜挑了下唇说:“难得杜少出来,咱要喝个痛快!”他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随即将白酒杯撤走,换上白兰地杯。于三年似笑非笑的直接往里咕咚咚的倒酒。端子脸都黑了,欲起身时,被杜白不着痕迹的摁了下去,他操起毫无礼仪可言的半杯白酒,对着同样给自己斟满酒的于三年轻碰了下,说:“难得于老板看得起我啊。”
“呵,别绕圈圈了。”于三年眼神往上一挑,邪笑一声。“要拿合同可以啊,喏~”下巴往桌上摆着的酒一横,杜白无难的看了眼他,略带苦恼的说:“于老板可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啊。”
“怜香惜玉啊?楼上走个?”
杜白笑下,人就是这样,不管心里放着谁,照样可以跟另一个人愉快的滚Chuang单。他扬了下酒杯,唇角溢出一抹淡笑,轻启了下唇说:“于老板可别喝趴了。”
“怕你啊。”
于三年一笑,两人你来我往的,就跟铆足了劲拼酒量似的。眼看着都干完一瓶下去,杜白朝端子使了个眼色,端子将早已准备好,该完公章的合同拿出来。杜白往两人杯中倒满白酒,将合同往桌上一拍,抽了根烟就点上。“盖了。”
“行啊。”饶是喝了不少的于三年依旧镇定自若。他的手在杯子边转了下,笑了笑,推了瓶未开封的酒到杜白跟前。“你倒是干了。”
杜白勾唇一笑,猛吸了两口烟,将剩下的烟卷暧昧的塞进于三年嘴里,起了酒瓶子,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在他的注视下,轻轻松松的将酒全干了。
于三年拍了拍手,赞赏的竖起大拇指。将东西扔给身边人,说:“盖上。”
那人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他,开口道:“可。。。。我们刚跟卡顿签了。。。。。”
“啊。”于三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抱歉的看向杜白,说:“瞧我这健忘的毛病,我都忘记,我已经和卡顿盖了章哦。你说,这可如何似乎呢?”
“。。。。。。。。”
“你和卡顿签了?”端子一惊,于三年无奈一摊手:“我还以为你们公司出了什么状态,你说吧生意这东西,得跟熟人做,对吧。”
“。。。。。我干/你/娘的。。。。。。”端子脸一僵,扔了烟头,操着酒瓶就要砸于三年头上。杜白伸手一挡,在于三年身边的保镖冲上来时,将人推回位上。眼角含笑着看着于三年说:“于老板,你这做的,可不地道了。”
“啊,不地道啊?”于三年一笑,将烟头直接掐桌上,人往椅背上一靠,说:“我就不地道了,咋了?”
“于总啊。”
包厢门被推开,拎着西装外套,一副刚赶完场子模样的卡顿走了进来,眼神对上杜白时,友好的笑了下,转而往于三年身边那位识趣让出位置的空位上一坐,挑着眉看着于三年。“这是?”
“难得杜少来,这不喝着正兴起着。”
“哦?跟我们老板。。。。啊,应该是前老板。”卡顿接过于三年递过来的香烟,悠哉的点上,笑看着杜白说:“谈些什么呢?”
“呵呵,难得杜少亲自出面,可惜了。”他勾眼看着卡顿。“被你给捷足先登了。”
“啊,那岂不是,抱歉了。”
卡顿说的真诚。杜白莞尔一笑,晃了下酒杯,将剩下的半点酒星子饮尽,对着于三年说:“啊,下次我争取比卡顿早点。”杜白一笑,眼神可从始至终不看向卡顿,他揉了揉眼角说:“于老板,既然有贵客,那我就先告退了,改天再约。”
于三年含笑着点点头。“杜少客气了。”
杜白起身,端子冷冷的看了眼卡顿,跟上杜白,出了包厢。
“干,他这是。。。。。。”
“你去买些解酒药。”杜白突然往墙壁上一靠,半弯着腰,扶着额头,难受的呼了口气出来。端子一惊,伸手就要去扶他。“晕了?”
“操,你灌个试试?”
“啧,妈的。”端子咒骂了声,叮嘱了下杜白别乱跑后,火急火燎的去找东西了。杜白笑了下,老子现在站都站不稳,乱跑个毛线!
熟悉的晕眩感袭上头来。杜白调节了下呼吸,尽量将重心全依附在墙面上,抬眼向上前看时,略带模糊的几个身影朝这边走了过来。
越来越近,慢慢聚焦清晰起来的身影,让杜白无奈一笑。
背挺了起来,让自己看上去并无异样。
乔桑抬眼看了下站的直直的那位,那人眼神并未和自己有所交流,空荡无神的直视着前方。乔桑皱了下眉,猛的顿了脚步,回头多看了他两眼。
“乔总?”
身后人因他这动作也停了步伐,乔桑朝他们说了几句,让人先进去了。
杜白心里骂了句,依旧风轻云淡的站着。眼角瞟见乔桑走了过来,站在他跟前看了几秒后,身子前倾,凑在他脖颈处嗅了嗅。
杜白微微侧了下头,妈的,闻什么鬼!


轻嗅了几下的人,又开始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扫视着他,看的时间久了些,杜白都有点想推开这个神经病,奈何只要他稍微动一下便会软了身子,所以只能维持着老动作,僵硬着身子直挺挺的站着,他可不想在这人面前出了糗。
“乔总。”
和于三年出来的卡顿唤了下乔桑,乔桑微侧过头看着他。单手拎着西装外套的卡顿笑了笑走了过去,于三年眼睛在对上乔桑时,整个人为之一振,哈巴狗似的凑了上去。
“乔总啊,难得难得还能偶遇到哦。”
乔桑微微皱了下眉看着伸手欲揽上他肩膀的人,卡顿笑了下,拉了下于三年的手,对着乔桑说:“杜少只是多喝了。。。。。额,几杯。”
乔桑看了他一眼;卡顿侧头对着一脸痴迷模样的于三年说:“你没往里头掺东西吧?”
“啊?啊,没有没有。”一脸懵圈的于三年反应过来后赶忙摇头;伸手就要拍上杜白的肩,说:“就喝了几瓶白酒而已。”
乔桑在他伸手那一刻,正了下/身子,卡在二人中间,将杜白挡在身后,于三年眯眼看着乔桑,笑了起来。
卡顿的脸在他的那句“几瓶”中沉了下来。果然,抬眼望过去,乔桑朝他冷笑了下,单手插在口袋里,抬脚走人了。
“啊,乔桑这人,真是。。。。。真是。。。。。”真是个半天也没想出个形容词来,卡顿看着故作镇定的杜白,笑了下,打发了于三年先行离去后,抽了根烟,背靠在墙上,轻吸了一口,看着笔直硬/挺的杜白,说:“你说你,还真是好命。”轻笑了声,呼了口小烟圈,看他没反应继续道:“在杜家有杜老爷护着你,离开杜家,有乔桑护着你。你啊你,要什么都有人送到你跟前,你看我们,要什么只能自己想办法去争取。呵,真是操/蛋。”
杜白混沌着一张脑袋;耳朵嗡嗡作响,他可没心思去听卡顿说的什么鬼话,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吐一场!
“啊,我都迫不及待想知道下,没了这些护着你的人,你杜白会活成什么模样呐。”
卡顿漆黑的眼瞳里闪了下亮光,他将烟头掐灭进一旁的盆栽中,起身刚要拉他,杜白皱了下眉,“哇啦”一声,直接往他身上吐了起来。
“我/操!”
卡顿扬起的手都要扇过去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收了回来。这人,不是他能动的!尽管乔桑对这人三天两头的动手,但乔桑护短护的跟什么似的!自己可以动手,倘若别人伤这人一分一毫,那肯定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耸拉着一张大黑脸,卡顿也只能认命似的随他吐个够。端子揣着东西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自家老大扒拉着卡顿,那吐的叫一个淋漓尽致。看着卡顿那张阴沉的脸,端子心情愉悦的,都忘记紧张一下自己老大的身体。

半夜被渴醒的杜白,迷迷糊糊的就往身边摸人,边摸边喊人倒水,摸空的那一瞬间,想起早已和那人桥归桥,路归路,又是一阵嫌弃自己。第二天醒来,咕咕作响肚子和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感让杜白心情差到了极致。没人准备蜂蜜茶,没人准备清粥,冰箱里依旧空空如也,用完的须后水没人及时补上,就连洗衣篮里堆放的衣物都好几天没人来收拾!
杜白阴着脸就给端子打电话,让人带些粥过来,顺道买些生活必须品过来。端子愣了下,老大可从来没让他买过这些玩意儿啊!
拎着热腾腾的粥和一大袋东西的端子,疑神疑鬼的过来时,杜白的脸是相当难看了。接过热粥喝了一口后,嫌弃的一推;冲着端子就吼:“哪拿来的?这是人吃的?!”
“怎。。。怎么了?”端子往粥里头望了眼,没发现异样啊。杜白侧头呼出一口气,忍了忍暴躁的心情,说:“你给我找个阿姨过来。”
“好。。。好。”
第二天,四十多岁的,稍微有些胖胖的四川阿姨,在杜白醒来时,早已熬好了小米粥等着他开吃。冰箱已经被塞满食物,堆放的衣物也被收拾干净。杜白满意的坐下,只是接过阿姨递过来的咖啡时,尝一口,就阴了脸。
味道不对。
他放下杯子,尝了下看着黄澄澄蛮有食欲的小米粥,但也只是一小口。杜白放下小碗,朝阿姨笑了下,说:“你走吧。”
第一个,咖啡味道不对,熬的粥也不对。第二个,依旧不对,须后水换的味道也不对,衣服上的味道也不对!第三个还是不对,第四个。。。。。。
端子疯了,扯着杜白就问:“老大,你之前的阿姨呢?”
杜白被问的噎了下,端子欲哭无泪的看着他:“老大,你太难伺候了。”
“你找的都是什么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啊,老大,我觉得没问题啊,你是哪味道不对了,你平时喝的咖啡不是这个牌子吗?”端子轻呷了口桌子冒着热气的咖啡。杜白侧了下头看他,说:“。。。。这玩意还有分牌子的?”
“。。。。。。。不然?”
“。。。。就是黑黑的那种!”
“。。。。。。。。”
端子抽了下眼角。杜白低头嗅了下肩头,皱了下眉说:“衣服一阵怪味的。你给我换回我平时的味道!”
“。。。。。。。。。”
“须后水的味道也奇怪,也换回原来的!冰箱里那些吃的,全给我换回平时我吃的那种!”
“。。。。。老大,你平时吃的是哪种?”



端子觉得自己要疯了!
晓得自家老大是个难伺候的主,但他可没想到,难伺候到如此地步!
吃的,用的,统统不对!你问他哪不对,他又答不上!暴躁的只会将气撒在他头上!这边人还没伺候好,那头白眼狼卡顿,接连撬走三个合作方!端子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谈崩了,相爱相杀起来了!
一堆的事让他头疼,好不容易找了个老大还算满意的阿姨,刚消停几天,人又给整进医院里!
拎着小纸袋,跟在身后的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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