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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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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我的时候,可比你这狠多了。”
“放屁。”卡顿厉声反驳。“他就从没对你真下狠手。”
“你眼瞎还是干嘛?哪次不是他把我打进医院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比惨,杜白冷笑一声,踢kai卡顿欲放上床的腿,大爷似的瘫在床上,扒拉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他做事有分寸,他也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你不用担心他和苏家搅上。”杜白认定,一切以大局为重的乔桑哪会被自己的小情绪给带着走,那人可比谁都来的冷静。
“呵,亏你还跟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卡顿讥笑。掏出一根香烟便点上,抽了几口,笑了笑,不无甘心的对着杜白便说:“他真是把你护的周全,连他在外头是什么样的狠角色都看不清!”
卡顿说乔桑就在楼下,马上上来时。杜白的表情可谓是惊世骇俗。卡顿嗤笑一声,吸了几口烟,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里,不忘再次提醒他,伺候好那位爷,让自己少受点罪!杜白一听,不乐意了。这事不能怨他,再说他还休养着啊,不是应该乔桑抚慰他受惊吓的小心脏吗?卡顿被杜白的恬不知耻给气笑,他扯了扯他的脸皮,弯着腰对着他的眼睛说:“哄好了就有糖吃,你这要是哄不好,呵。”卡顿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脸颊。“反正都在医院里了,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你就不能不走?”
“操,你还想我替你遭着罪?”
“反正你皮糙肉厚的,经操。”
“滚。”卡顿将他推倒回床上,在房门被转动之际,上前一步,勾了下唇对着走进来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说:“医生说没什么大概了。”顿了下后,瞟了眼床上半躺着杜白,突然笑了下。“挨点小惩罚什么的,完全没问题。”
我C了!
杜白猛的坐起身,表情扭曲的操着一旁的枕头就要砸过去,终是在乔桑往这边看过来的清冷眼神里,停了动作。
“呵,那我先走了。”卡顿打从心眼里希望这位爷好好教训下杜白,省的他老给自己添堵。乔桑点了下头,在卡顿出去带上房门时,脱了西装外套扔一旁的椅背上,松了松领带,挑了个背对着杜白的藤椅坐了下去。
杜白僵着身子,背挺的直直的,眼睛不带一个眨的盯着那人背影看。
叮!
打火机起火的声音,男人微低了下头,随即从那头乌黑的秀发前方升腾起一缕弯曲飘渺的烟雾。
一秒,两秒。。。。。。一分,两分。。。。。
杜白维持不变的姿势瞧着男人一根接着一根抽着,再男人欲再点燃另一根时,杜白自暴自弃的开了口——
“啧,要打就打吧,说好了别打脸!”最后一句特意加重了语气强调到,男人拿烟的动作顿了下,随即嗤笑一声,凑进小火焰,吸了一小口将烟头点燃。
纤细苍白的手指夹着烟,缓缓的放到薄唇间,浅浅的吸食了一口,在口腔内闷了许久才轻轻吐出。一团缠绵悱恻的薄烟袅袅绕着上方飘动着。乔桑的眼神慵懒着望着落地窗外被风吹的飒飒作响的一排排梧桐,他在给自己找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自己不对这白痴下死手的理由。
“抽抽抽,不知道这是医院禁烟的啊?”
赤着脚就蹦下床的杜白,恼怒的一把抓过乔桑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恶狠狠的扔地上。乔桑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窗外,他是懒得多看一眼这白痴,他怕自己真控制不住打他。
“你倒说句话啊?”
杜白蹲下/身子,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乔桑,乔桑生的好看,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饶是不说话时也总是温文尔雅站一旁,唇角总挂着暖暖的笑意,那双在杜白眼里总是最勾人的眼睛带着明晃晃的光。这样的乔桑,此时却是清冷着一张脸,一种强势到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袭的杜白整个心都要揪起来。
慢条斯理的瞅了眼眼巴巴看着他的杜白,乔桑突然抬起手,也仅仅是这个抬起动作而已,杜白条件反射的偏了下头,抬起的左手迅速的挡在跟前。乔桑被他这个防备动作给逗笑,拍开他的手,弹了下他额头。
“傻子。”
这一声满含宠溺意味的声调,让杜白整个人豁然开朗起来。他挤了下眉,单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往下一拉,在他唇上印上一记轻吻。
“要是生气就打我,我让你打的,但你别老不说话,看的我心慌慌的。”
“打哪?”
“你想打哪就打哪。”
“把脸凑过来。”
“。。。。。。。。。”
杜白看着他,乔桑哼笑一声,讥讽道:“你这嘴,骗人鬼。”
“我哪骗人了?”杜白耍上赖,微抬着下巴就将线条流畅的下颚凑过去。“大爷,你打,打吧。”
“滚。”
乔桑一巴掌拍飞他。杜白嘿嘿笑了下,拉下他的手握在手里,轻啃了下他的下巴,说:“苏见礼那个老王八,伤不到我的。”
一提到这人名字,乔桑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那风雨欲来的眸色看着挺骇人的。
“伤不到你?”
乔桑一敛眉,操起杜白那只包扎着绷带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唉,他一个就知道吃喝玩乐的人,要打也打不过我,这。。。。。。”
“杜白。”乔桑阴沉的脸让杜白识趣的闭嘴。“我可是给自己找了一晚上不打你的理由,你猜我找到没?”
“知道你最宠我了,舍不得打我的。”杜白开始赖上,凑上去就要亲他。乔桑一巴掌盖上来,斥骂一声:“给我跪好了!”
得。
杜白幽幽的将两条大长腿并好,扶着他的膝盖,也不管丢不丢脸,人老老实实的跪着。
“我也没想到苏见礼居然还真敢玩下三滥的手段。”
“什么是你能想到的?一天到晚的蠢的跟猪似的!”
“诶,瞧你说的。”杜白牵起他的一只手,轻轻啃咬着。“也就在你面前蠢点,在外头我可精着。”
“哪精了?”乔桑指头一掐,直接掐在他的手臂内侧里。杜白吃痛惊呼了下,微怒着眼看他,嘴里还不忘啃咬了下他的食指。
“诶,苏见礼那娘们估计是不会放过我的。”
“呵,现在知道怕了?”
“我怕什么啊。”
杜白朝他笑,捧着他的头,递上一个吻,起身将人拉起,自己坐回藤椅上,双手环住,将乔桑牢牢困在自己怀里。
“你别出面了。”他咬着他的耳垂说着,乔桑任由着他放肆,勾着他的手指把玩着。“外头多少人看着你,你这万一被抓到小尾巴,跟乔里怎么斗啊?”
“呵,你想的可真多。”
“嘿嘿,你不让我管我就不管,但你也别太过了!”
“我哪过了?”
“卡顿说你可是厉害的狠角色。”
“是嘛。”乔桑一笑,拉着他的手就放嘴边轻咬,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看着杜白,他说:“你怕?”
“我怕你不给我Gan。”杜白勾了下他的唇,笑的猥琐。乔桑拍他的脸骂他死德行,杜白笑笑,拉住起身的他,眼睛温柔的瞅着他说:“诶,卡顿,你以后骂骂就可以,别往人脸上招呼。”
“怎么?你还要管起我来了?”
“哪敢啊。”杜白摇摇他的手,抬头仰视着他。“总归是个外人,你要他做事,做的不好骂骂便是,一个大男人的,哪能老被你甩耳光,要甩,你往我脸上招呼就好。”
他说的情真意切,乔桑冷笑,还未开口,杜白用尽一拉,将人拉入怀里,张嘴就咬着他的侧脖颈。
“我想Gan 你。”
“除了这个你脑子还能装点什么?”
杜白埋进他脖颈中,闷笑几声。“诶,苏见礼那老王八可是都碰到我这了。。。。。”他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BoQi 的部位,轻R的揉/捏着。乔桑眼神一暗,直接将人压在地板上。
杜白咧嘴一笑,抱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下去。。。。。。
苏见礼在重症病房呆了大半个月,苏家婆娘一查到是杜白下的手,放狠话一定要杜白吃不完兜着走!杜白笑了,他倒要看看怎么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诶,你家老头可是发话了。”卡顿点着案桌上的文件,勾了勾唇说:“杜家就一个杜子歌。”
杜白挑了下眉,表情一派平淡无奇。端子一巴掌推开会议门,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你还砸过苏见礼?”
“呐,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多加注意些。”卡顿一瞧端子杀进来,懒得去管这两人的屁事,抬抬屁股先撤为主。端子赤红着眼,一脸控诉的看着杜白,杜白啧了声,扔了手里的东西,说:“就你这不经脑袋做事的性格,能让你知道?等着我去捞你?”
“杜白!”
端子气极喊他名字,杜白啪的一声,直接就往他脑门扇去。“别给我闹什么幺蛾子出来,老子现在没空管你。”
“你什么都瞒着我!”
端子吼他,杜白气笑了,真是来劲。瞅着他就反问道:“你说我为什么都要瞒着你的?你倒说说看!”
“你。。。。。。。”端子噎了下,杜白嗤笑一声,接起已经叫嚣好一阵的手机。
“诶,圈子里可都知道你砸了苏见礼了。”
“呵,那知不知道苏见礼老王八想上老子才被砸的?”
“呵呵,他可没那个脸说。。。。。。。这几天来我家吧,他家那臭不要脸的娘们不见得不比苏见礼更下三滥。”
“得了,让我每天看着你哥那张脸,我可吃不消。”
“操,你是不是存心气我。”江路声音一扬,极不痛快的嚷。“你不知道他睡柳承那边啊。”
杜白闷笑,调侃了几句便结束通话。端子阴森森的瞅着他。“江路也知道?”
杜白看了他一眼,回了条李琪发过来的信息,说:“又想找江路不痛快?”
端子看着他,冷笑了一声便出去。杜白也懒得去抓他,端子冲动归冲动,但他分得清轻重,于是也便由着他。
梁德森是第二个给他来电的人,一接通,那人扯着嗓子就嚷开———
“听说你把苏见礼给砸进重症病房了?”
杜白皱着眉将手机拿离耳朵,梁德森兴奋极了,就跟挖到宝似的嚷嚷着:“诶,劫色不成被你砸了?我/操了,猛啊杜哥!”
“可不猛嘛!”杜白玩味一笑。梁德森嘿嘿笑了几下说:“他婆娘可是到处放话,要你好看的。”
“哦,那你可要多请哥哥我吃些好的,我怕我今后就吃不到了。”
“少来。”梁德森贫他。“杜哥哪是她能弄得死的人哦。”
“怎么不能?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有人护着啊。”
“。。。。。。。。。。”电话静默了几秒,杜白笑了下,他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刚要开口,便传来梁德森无比正经的声音:“你来我这边,我让小叔保你。”
“别,我怕我付不起你小叔利息。”
“你说的什么话!”梁德森不高兴了,他小叔一直秉承着日行一善,看见蚂蚁都不忍踩下去,这世上就没有比小叔更好的人,连他爹都比不过!“我小叔人最好,他肯定帮你的!”
得了吧,梁超那老奸巨猾的人,能好到哪去。
杜白低低笑了几下,谢过他的好意,婉转的拒绝梁超出手,就这人一旦出手,杜白要还回去的还不得连本带利的!
梁德森不放心,再三确认真没问题吗?杜白难得严肃的再三强调没问题没问题,梁德森才幽幽放下电话。杜白哑然失笑,这小鬼倒是难得的一片冰心啊。转而给家里那位连个信息都不给发个的爷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就是直接一句:“说。”杜白啧了声,略带不满的指责了他几句,在那人不耐到要挂手机前,漫不经心的道了主题:“呐,近期我就回我自己公寓那边。”
“。。。。。。。。。。”
“苏见礼婆娘说了,要弄死我。”杜白挑眉,握着手机闷闷的笑着。“她要盯上我,万一抓到还有你这么一位小情人儿,那可就精彩了。”
只听那头一声冷笑,电话就给挂了。杜白一副就知道的表情,点了下额头将手机扔到一旁。
他当然知道,就以乔桑这种步步为营的性格,要是没有足够的把握,他哪会和自己厮混这么多年,又岂是能让外人抓到一丝丝小辫子的!
难舍难分的独自回自家公寓睡觉的杜白等了几天也没等到苏见礼婆娘怎么让他吃不完兜着走时,倒是等到了乔桑被人削进医院的消息。深夜熟睡的人立马清醒了过来,对着手机里的人再三确认,在卡顿明确告知人被削到额头时,杜白惊的立马蹦下床,当下心下一沉:“苏见礼婆娘干的?”
“屁,她哪会削到乔桑头上。”
“那是谁?”
杜白阴沉着脸扫过钥匙就出门,卡顿说了个名字让他顿了脚步,静默了好几秒,随后眼睛爬上丝丝血丝!
肖腾!
这人谁啊?
特么的,乔桑其中一个绯闻情人儿美淑不就是这人的三!
他削乔桑,还能为了什么!
杜白顿时气从胆边生,一窜高过一窜的火焰蹭蹭的往上冒!握着钥匙的手都要捏碎自己的指骨!
一溜烟飙到医院,推开病房就看到郎情妾意好一番感人的画面。
翟美淑低着头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嘴里不停的呢喃着:“是我对不起乔大哥,是我连累了你。”
“别说傻话了。”半躺着的乔桑抚着他的头,低声安慰着:“比起你为我做的,这都不算什么的。”
“我做的那些哪能跟乔大哥为我做的比!是我对不起你,我真该死。”说着就要扇自己,乔桑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手里轻柔的揉/捏着:“你啊,别老做傻事了。凡事有我呢,你一个娇弱的女人能跟他抗衡什么?下次再这么傻,我可要生气了。”
“乔大哥,你对我真好。”
眼看两人都要抱上了,真是一档催人泪下的八点剧!
杜白冷笑一声,这两人方才发现他的存在。
“你怎么来了?”
乔桑皱眉,不着痕迹的松了握着的手。美淑擦了擦眼泪,偏过头,不让人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杜白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就火了。
什么意思?被人削了还不让他看了?留着这女人两人一起卿卿我我?
火气一上来,音量就跟着往上飙,瞅着他眼睛就反问道:“我还不能来了?”
乔桑看着他,深色的眸子犹如一潭湖水,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出声,安静的看着他。
后头来的卡顿一瞧,人怎么站门口,再往病房里一看还有一女的,再一看,操,廖美淑!
当下连看乔桑的勇气都没了,他可是通知了杜白过来,这不是找死嘛!
“卡顿,你先送翟小姐回去。”
卡顿惊的不敢抬头和乔桑对视眼神,只能点了下头,默默的请了翟小姐,翟美淑欲开口拒绝,终是在乔桑温尔一笑中顺了他的意思了。
在她起身经过杜白身旁时,杜白笑了下,摁了下她的肩膀就将人一把扫回椅子上。“走什么走啊,人为你见了血,你不得好生伺候着啊?”
翟美淑认出他是乔桑朋友之一,只是这人给他的压迫感太强了,浑身散发着的气息让她不得不缩了缩肩,往乔桑身上靠了靠。
这一靠,不得了了。
杜白瞳孔都开始往里缩了,卡顿都要跳脚了,赶紧拉着人就往外跑。杜白侧头看着那两犹如狂风席卷而过的模样,笑了笑,身子一转,挨着病床坐了下来。
“我瞧瞧,这是被削多大口出来的啊?”斜挑着唇,伸手就去扒拉乔桑的伤口,手指头摁了摁线条周边,杜白咧嘴一笑:“医生技术挺好的啊,结打的这么完美。”脸上挂着笑意,手上却是一个猛戳,直接恶狠狠的戳进缝合处。乔桑闷哼一声,抬眼看他,杜白微微惊呼了一声:“啊,怎么就裂了啊?”看向看他的眼睛却毫无温度,乔桑抿了抿唇,温热的血珠子断断续续的往下渗,最后噗嗤一声,汩汩向外喷洒了。
饶是如此,杜白也只是挑了下眉,平静的看他。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对视着,谁也不开口说话,乔桑额头伤口不断的往外冒着血,顺着皮肤一路下滑到眉骨然后坠落到胸口上,杜白顺着那蜿蜒的血流扫到那人的胸腔上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谁在里面?”
回到病房的卡顿,一推开门差点就没背过气去———满脸是血的乔桑和似笑非笑的杜白,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彼此搅合着。他操了声,慌忙叫来医生!
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一瞧着阵势,气的就要骂人,刚缝合好的伤口怎么能说裂开就裂开。阴沉着脸处理掉那些血渍,夹着消毒棉球就给人清理伤口。要不是特殊人群,他真想骂过去了!
“忍一下,处理好局部麻下然后缝合。。。。”
“就这点伤,上什么麻药啊?”杜白清冷的开口,卡顿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闹哪样?
老医生也是顿了下动作,抬眼看了看杜白。乔桑垂了下眼皮说:“就这样吧,麻烦您了。”
老医生心里嚯一声,还真有种了!
卡顿站一旁,心乱如麻。看看杜白,在看看乔桑,,再看看杜白。杜白唇角挂着那么阴冷的笑意看的他一阵头皮发麻!
在没有麻药作用下的乔桑,始终只是皱着眉头,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连个闷哼呻吟都没有。杜白笑笑,挨着他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满满缝合起来的裂痕。
“呐,再裂开,可不是开玩笑了哦。”缝合完毕的老医生轻瞟了下杜白,乔桑微微一颔首,含笑谢过老医生,礼貌的目送老医生离去之后、阴沉着脸看着杜白,等着他开口。
感受到一股压抑气息的卡顿有些尴尬了。瞅着这两人都不说话的彼此看着,忍了许久,终是一声干咳之后,幽幽的开了口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氛围———
“我。。。。。。。”
“把嘴闭紧。”乔桑突然打断他,深深的看了眼杜白之后将视线移到卡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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