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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实在太刺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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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青没说话,他拉开徐瑾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目光却时不时向闪亮那边看去,那群孩子们围在一起青春洋溢的样子令人看了好生羡慕,徐闪亮却淡淡的,并没有怎么跟她们说话,一直在低头玩手机。
周鹤青扶额,顿觉一阵头痛,看来是真的把他拉黑了啊。
电影开场以后,他跟着大部队徐徐前进,等落座环顾四周,才发现闪亮他们就坐在后面,和自己中间隔了四五排的距离。他站在过道上也不动弹,深深地看了徐闪亮一眼,徐闪亮却不看他,偏过头低声和别人说些什么。徐瑾跟在他身后困惑地问了一声:“怎么了?”他才回过头来说:“没什么。”便往里走了,再回头看徐闪亮,才发现对方朝他投来颇为怨恨的眼神。
他现在非常想和徐闪亮聊聊,可对方被人群簇拥着一点机会也不给他。开场不过二十分钟,周鹤青可能已经回了八百遍头,徐瑾有时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没什么。
等到超级英雄受了伤,旁边女同学还没来得及哭呢,徐闪亮先嚎上了。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下巴流进衣领里,怪痒痒的,他就抬手擦了一下。3D眼镜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影院里又黑,他便明目张胆地等着周鹤青的后脑勺,像是要把那里灼出个洞来,心有灵犀般,周鹤青往后看了一眼,荧幕反光折射到徐闪亮下巴上那颗悬而未决的眼泪,他就坐不住了。
周鹤青起身出去,在静谧无人的洗手间里点了一根烟,他靠在墙上,头一回觉得镜子里的自己陌生极了。明明还是一样的样貌外型,可眼睛里的惫态骗不了人。他搞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一根烟还没抽完,洗手间里进来一个人。
徐闪亮若无其事地从周鹤青面前走过去,先是上了个厕所,然后走到洗手台洗手,再若无其事地路过周鹤青出去。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周鹤青拽住手腕推倒墙上,对方整个人压过来,夹着香烟的那只手撑在墙壁上,令他无法动弹。
两人怒目而视。
忍不住的,徐闪亮刚才在电影院里面就不太忍得住,别的同学还真当他是心疼超级英雄,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在哭个什么劲。
他的大脑是麻木的,心里是千疮百孔的,唯恐被人落下遭人抛弃。在面对周鹤青的问题上,心理往往先于大脑发出指令,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周鹤青一出去,他就也跟着出去了。
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燃尽的烟灰积得老高,微微一动,便成段地掉下来,烫到周鹤青手背上,他连忙甩了甩手,,另一只手却仍旧紧紧攥着徐闪亮的手腕。
他疲惫道:“你别跑好不好?”
徐闪亮就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露出倔强的神情,“我本来就没跑。”
周鹤青一时无话,他把手中燃尽的烟蒂扔了,“你听我解释。”
徐闪亮说:“我听你解释。”
周鹤青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不知该从何说起。是解释原本应该出差的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解释他和徐瑾的关系?他努了半天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探头往洗手间外面看了看,拉紧徐闪亮的胳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影院,坐出租车回的公寓楼。一路上,周鹤青都没怎么说话,他似乎是在斟酌自己的措辞,以至于回到徐闪亮的公寓,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闪亮便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大马金刀坐到沙发上,他自己以为自己气势很足很强,手却兀自抖个不停,只好从身后揪了个抱枕抱在怀里,清清嗓子:“说吧。”
周鹤青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他起初低头揉动眉心,后来下定决心般将面前水杯的水喝尽了,才把前段时间那些荒谬的事情说给他听。
徐闪亮似乎还有些未消化完全,慢慢的,嗫喏的,他说:“所以你前段时间说导师叫你回去处理事情是假的,出差时假的……”他还没说话,周鹤青就急急打断道:“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就挨过这一段时间好吗?挨到我母亲做完手术,我就和那姑娘摊牌。”他说着坐过来,拉着徐闪亮的手。
徐闪亮猛地甩开他站起来:“我说过我会信你!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不可以吗?你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啊?”他说到后面几乎泣不成声,周鹤青真怕他说出要分手的话来,连忙站起来把他拥在怀里,一边亲吻他的发顶,一边抚摸他的背脊:“是我对不起你,别哭了好吗闪亮,是我对不起你。”
54。
“我求你再信我一次。”他这么说。
天刚蒙蒙亮,窗外仍旧是蔚蓝色的,那蓝色漫过窗棂,漫过周鹤青的睡颜,漫过他们不知所措的将来和跌跌撞撞的过往。闪亮把头靠在鹤青肩上,那处肌肤光|裸,如上好丝绸包裹着一层钢。他用鼻尖轻蹭,又用牙轻轻啃咬,复又不断舔舐。
窗外鸟雀啁啾,他似乎听见了春天的回响。
有人说,爱是互相折磨,可你折磨了我,我却不大舍得。
和我恋爱吧,我那么乖,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嘿,你要不要来爱我。
大抵是觉得痒,周鹤青笑起来,他闭着眼将徐闪亮搂在怀里,“不睡吗?再睡一会吧。”
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人感到眷恋,徐闪亮慢慢下移,把耳朵贴在周鹤青胸口听他的心跳。柔软的短发在鹤青肌肤上不断摩挲,他感到一阵心悸,便睁开眼来往下挪了挪,将被子蒙住两人脑袋,笑道:“我看你是不想睡了吧。”
他们不着片缕地抱在一起接|吻,抚摸彼此的身体,昨晚激烈的性|爱令他们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周鹤青一手慢慢探下,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他本不想理,可那声音一声大过一声,锲而不舍地,挂断以后又打了进来。闪亮推推他,示意让他接电话。周鹤青便不耐烦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身材健硕,容貌俊朗,腰上几乎没有赘肉,只有硬邦邦的八块腹肌,手感惊人,即使是臀部,也比常人要挺|翘,他身上纵横交错的,是一些斑驳的指迹和吻痕。徐闪亮也坐起来,趴在他的肩头,着迷般地舔|吻他的背脊和脖颈。
“妈。”周鹤青接过电话,神色古怪地回头看了徐闪亮一眼,徐闪亮便不再作弄他,用眼神问他需要回避吗?周鹤青无声回道:“不必。”
周母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徐瑾跟我说,你看电影看到一半怎么跑了?”
徐闪亮小声轻笑一下,重新躺回去,一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天花板。
周鹤青道:“我跟她说了,学校临时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她还给你说这个?”
周母有点不高兴:“不是她跟我说的,是我主动问人家,人家才告诉我的,你可得对人家上心着点,我会经常问的,别想给我撒谎混过去!”
周鹤青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妈。你按时吃药,按时做透析,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周母道:“我怎么就不能操心了?你学校真有事?你不会还背着我和那个狐狸精来往吧?”
周鹤青往旁边看了一眼,狐狸精·徐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旁边,他像是觉得热,把被子掀开一角,连带着半|勃的阳物,露出右半边身体。他把空着的那只手探下去,抚摸着自己的柱身来回套|弄。像是承受不了更多的欢愉似的,他露出的那只脚尖蜷缩起来,指甲尖都透着一股粉。徐闪亮并没有看周鹤青,他只是眼睑微阖,迷离地看向上方,嘴唇微微开合,像是在说些什么,也可能只是发出无意识地呻|吟罢了。
阳光劈开了灰蒙蒙的蓝,落在他卷翘的睫毛上,那上面似乎盈了些泪,不由得,周鹤青呼吸就慢了半拍。
他急急同母亲说道:“妈,我现在有点急事,回头再跟您说啊。”便把电话扔在柜子上,继而整个人覆上去,他这才挺清楚徐闪亮在说什么,他说:“爱我。”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周鹤青似乎在母亲、徐瑾、闪亮之间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平日里和徐瑾一起陪母亲去做透析,然后吃个饭算是交差,再回到徐闪亮家里给他做饭,盯着他吃完自己再离开。所幸他大大小小的论文已发,对于这个即将毕业的博士生不常出现在工作室里,导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也不是没有好事发生,月底的时候,海市另一所著名高校给他发来工作邀请,年薪补助他都十分满意,便一口答应下来。一开始只是做一名讲师,但他年轻有为,想要出人头地也不过是时间关系。
他挂掉对方的电话,兴冲冲地只想庆祝一下,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闪亮,便打开通话记录想要给他打电话,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好久,在长长的“徐瑾”的里,才找到一个不那么起眼的“闪亮”。
周鹤青皱了皱眉头,暗自检讨最近自己确实对闪亮给予的关心少了。
对面很快就接了,隐隐约约的似乎传来人声,周鹤青问:“你在哪儿?”
闪亮“啊”了一声,那些嘈杂的声音弱了下去:“在家呢?怎么了?”
周鹤青便舒展眉头笑起来:“在看电影?”
闪亮:“嗯。”
周鹤青:“走,收拾一下,我请你吃大餐,今天发offer了!”
闪亮也有点高兴,他先恭喜了一下周鹤青而后道:“嗯……不能在家里吃吗?我不太想出门,我们可以选择外送的。”
他不是不想出门,而是不敢出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感到害怕,他害怕自己一旦走出那个像“门”一样的东西,他的梦就碎了。
他总哄他,骗他,再没完没了抱在一起亲在一处,就以为日子还能过下去。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表面的和谐不过是个虚伪的假象,那横在他们心口上的刺,以为只要不去碰它,便能将它彻底遗忘掉。可那是刺啊,它横在那里,插在心尖上,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提醒你它的存在。哪怕是只风过,哪怕他只是在捕风捉影,也能叫人痛彻心扉。
徐闪亮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场病态的关系里坚持多久,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觉得自己像个妒妇,或者说是像一段婚姻关系中不受丈夫宠爱的妻子,日日夜夜守在曾经他们充满欢笑的家里,日日夜夜得不到垂怜。他变得沉默寡言,喜欢呆在家里花大量的时间看书看电影,好像只有在脑海里塞满别人的故事,才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多么的凄苦。
周鹤青回来的时候,屏幕里正在放映着《怦然心动》。在饭店点好的外送还没送来,他靠坐在懒人沙发上把徐闪亮圈进怀里。他对电影没什么兴趣,因为以前功课多学业重,他要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对的事情上,但既然徐闪亮想看,他就只好陪着他一起看。
他是从中途才开始看的,不懂前言,想要和徐闪亮搭话,就乱七八糟说些什么:“这俩小孩真有意思”“这也太巧了吧”“编故事呢”云云。
徐闪亮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傻啊,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巧合,怪在她喜欢他那么多。”
是啊,怪就怪在他喜欢他那么多。
周鹤青笑眯眯地捉住他的手亲了一下,“你说什么都对。”
口袋里的手机兀自震动个不停,周鹤青拿出来扫了一眼,就放开了捉住徐闪亮的手,他说:“我去打个电话。”便转身离开了二楼。
从镂空的阁楼向下看,能清楚的看见这个年轻男人一切举动,包括表情。他长大了,不再像是以前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总是充满温和与包容,做对了题又糖吃,做错了还能得到褒奖。他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总是充满了怜爱,如同在看自己年幼的胞弟,可徐闪亮不想做他的弟弟。如今他长大了,他学会隐忍和坚强,他能独当一面,能把沉甸甸的责任放在肩上,可他却忘了该如何去爱一个人。
他没有时间同他讲话,却总是打很多电话,藏着掖着,眼神躲躲闪闪,回来的时候清清嗓子,徐闪亮就知道,他又要去见那个女人了。
有时候说是陪母亲,有时候说是有急事,没有一次说是要去见徐瑾。
可徐闪亮就是知道,他要去见那个女人了。
他趴在地上,只露出两只眼睛透过栏杆的间隙向下看,等到周鹤青看过来,他便马上缩了回去。他那么帅气啊,很难有女人不会动心吧。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闪亮重新坐好,就感觉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自己眉心落下一吻,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我妈……知道了我……的事,非要今晚一起吃饭,你……”
徐闪亮说:“你去吧。”
周鹤青便如释重负般,“那外送一会到了你先吃着,我点了很多你喜欢的,晚上早点睡,不用等我……”
他究竟知不知道啊,他只要一紧张一愧疚话就变得特别多。
徐闪亮抱着抱枕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周鹤青走后,他把电影关掉了,一个人在黑暗里坐了一会,楼底下门铃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周鹤青,后来打开门看见个陌生人,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饭店外送的。
你看看,就连记忆力也变差了。
榴莲烤肉双拼披萨,上好的牛排还冒着热气,黑椒汁是单独包装的,旁边还有一整只的烤鸭,也有一些韩式炸鸡……断断续续的,总有人来,中餐西餐韩式日料,周鹤青似乎是拿捏不准徐闪亮到底喜欢吃什么,他就把他们常吃的点了个遍。
可这不是我喜欢的啊,徐闪亮坐在餐桌前拿着刀叉面无表情地想,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所以我才总是点这些东西。
他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又撕了一点点的披萨,那只烤鸭看起来油腻腻的,他才吃了那么一点,胃里就泛起了恶心。
五点零三分到五点二十六分,周鹤青一共在这里呆了二十三分钟,其中有七分钟他们抱在一起,周鹤青一共对他说了六句话,最后一句是——“不用等我。”
徐闪亮用手抹了把脸,把那些湿漉漉的痕迹都抹在桌布上了,才埋首大吃起来,这顿丰盛的晚餐,他一直吃到了半夜十二点。
55。
周鹤青看着身边的徐瑾,真的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孩子,即便是玩偶店玻璃橱窗里的玩偶小人,她都能看得津津有味,再一脸满足地拉着周鹤青的手走开,好像只要看看就会特别满足。她从不开口找周鹤青要什么,一点也不像徐闪亮那么蛮不讲理——我要吃这个,我要你给我做那个,但凡有一点点不顺心,徐闪亮就要大发脾气,然后再缠着他认错,“小周老师小周老师”叫个不停……
她看了那么久,周鹤青有点伤脑筋,只好趁徐瑾走开的空当掏钱把那一对小人买了下来,想了想,又掏钱买下了一只巴掌大的北极熊毛绒公仔,手感软软的,像极了徐闪亮。
徐瑾收到玩偶小人的时候,高兴雀跃地像个小孩子,她垫了垫脚尖,似乎想要亲周鹤青一下,可奈何对方长得太高似乎不也大领情,或者说压根就没注意到,碍于一个女孩子的矜持,她只小小的尝试了一下就放弃了。
看吧,周鹤青心里想,要是徐闪亮的话就非得把人拉到角落里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即使他有事,跟徐瑾说自己得提前走,徐瑾也只会温柔地点头说好,那要是换成闪亮,必定任性妄为蛮不讲理地不让他走……
忍不住的,他会把徐瑾和徐闪亮拿起来作对比,就像他以前时常会在徐闪亮身上找徐鸣远的影子一样。他在看向徐闪亮的时候,余光里总会扫到旁人,归根结底,他从一开始就不认为他真的会和徐闪亮一辈子在一起。
他自己都不知道,从小的生活经历,颠沛流离和情感的缺失,令他从骨子里就不相信什么永远,他只在乎当下,他只看得到眼前。
他摸了摸衣兜里的毛绒公仔,想着徐闪亮一定会喜欢。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有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走了进去,他在空掉的玻璃橱窗前站了很久。徐闪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样陌生又愤恨的表情,是嫉妒的丑态。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约会过,不会在众人面前十指紧扣,不会分享同一杯奶茶,他也没收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顶多在黑布隆冬的电影院里接吻。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可他仍是觉得自己好像从内里坏掉了,那些肮脏的负面的情绪不断地、不断地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攀爬到他的脖颈,盘踞在他的脸上,继而露出那样丑陋的表情。他没办法了,那些苦苦支撑的日子将他戳得千疮百孔,几近维持不了平日里的假象。他不是第一次跟踪他们,可每看一次,他就要崩溃一分。
他会不会喜欢上她呢?
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如藤蔓般肆意生长占据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耳不能听目不能视,令他浑身上下无法动弹,只愿意相信自己的亲眼所见。
他看见她喂他吃冰淇淋的样子。
他看过她小鸟依人挽着他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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