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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实在太刺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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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空着的那只手伸到被窝里面掐了自己一下,好痛,不是梦。
几乎是一瞬间,闪亮的脸通红起来,虽然明知道黑暗里周鹤青看不见,却还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堪堪露出两只眼睛,瓮声瓮气讲:“没……没关系。”
“不,我不应该对你那么凶。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口气,可是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坦白来讲,或是为了自尊或是为了别的时候,必要的时候还是不太想撕破脸皮。况且如果打架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话,那这个社会也就不需要制度和规则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我们才能活得体面,抱有念想。”周鹤青看着天花板:“刚才是我说话太重了。”
徐闪亮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头脑昏聩,什么都想不起来记不起来,脑子里来来回回就两句——小周老师跟我道歉了,小周老师居然跟我道歉了。
他猛地爬起来,撑在周鹤青上方,闭着眼睛在周鹤青脸上亲了一下又重新缩回被窝里,结结巴巴道:“小周老师,我,我跟你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我知道你不太喜欢我干涉你的事情,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
搞什么,这家伙……
周鹤青觉得脸上被亲过的地方像被火烧过的一样,炽热滚烫,犹如徐闪亮一颗赤诚的心摊开在他面前,叫他不得不动容。以至于他不免会想——我究竟是哪里值得他这样?因为他的一句话伤心难过,又因为他的一句话高兴欢愉。连带着搅得他的一颗心都七上八下起来,唯恐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给对方错误的希望,又或是说错了什么话令他悲泣绝望。
“小周老师,”闪亮咽咽口水,“难得你休假,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去山上,泡温泉。”他像是担心周鹤青不肯去,连忙强调:“不会很远的,就在邻郊,也就玩个两三天就回来,那地方偏,也没人认识我们的……”
“好。”周鹤青道。
已经临近十一月底,枯黄的落叶和零星飘散的小雨成了海市冬季即将到来的标志。
闪亮穿得不太多,薄的卫衣下只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他戴了一顶鸭舌帽,却又因为冷,不得不将卫衣上的帽兜拉上来,罩住大半个脑袋。从出租车下来的那一瞬,冷风倒灌,冻得他当即打了个喷嚏,缩着肩膀隆住双手,像一个瑟瑟发抖的小老头。周鹤青跟在他身后下了车,见他冷成这样,一时心善,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圈住了闪亮的脖子。
他的视线落在闪亮脚下的那片落叶上,欲盖弥彰道:“没什么别的意思。”他说着将毛绒围巾理好,又拍了拍闪亮的肩膀,“进去吧。”
闪亮低着头没吭声,脚尖在地上轻点,热气从心脏流经四肢百骸,他恍惚觉得自己活了,却又想不起自己何时曾死去。
住院部挤满了老老少少,穿病患服四处溜达的病人,来看望病人的家属,照料病人的护工。他们吵吵闹闹,或埋怨或抱怨或呻吟,面有郁色和不耐。
是周鹤青最不喜欢的地方。
张明伤得不太严重,但是有些内出血,医生希望他能够住院好好休养。
周鹤青他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整个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上面缠了纱布,像是红烧木乃伊。
他听见来人声响,用尚且完好的右眼看了一眼周鹤青,见对方提着果篮,又转过去,“猫哭耗子假慈悲。果篮拿走,我不吃,怕有毒。”
“诶,你这人……”徐闪亮见不得他的小周老师受委屈,恨不得当场撸袖子上去再抽张明两大耳瓜子,却又碍着周鹤青在场不敢造次。
周鹤青没太在意,把果篮放到张明床头:“学校派我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嘁,”张明笑,“学校派你来看我?拉倒吧,我不需要。”他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周鹤青,想了想气不过,又坐起来指着周鹤青嚷嚷:“我看你小子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吧,怎么,导师把名额给了我,你心里不舒服,就来我这找痛快了是吧。”
他越想越气,“我看压根就是你找人把我打了一顿吧,明着跟我抢名额抢不过就搞这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周鹤青,你给我等着,等我回学校,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揪出来,记过,记大过!让全校都知道你不过是个卑鄙小人!”
“呸!”徐闪亮骂他:“就凭你,要不是周老师主动放弃,有你什么事?”
张明一愣,“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你,还有,你谁啊你,跑这来闹事。”
“妈的,我告诉你,小爷就是打你的那个人!”闪亮气呼呼地,凭什么要让他的小周老师替他受气?
张明一愣,肿起的眼睛鼓起来,正要喷回去,就听周鹤青冷淡道:“你上周发出去的那个课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你心里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挨了一顿揍,还讨到出国名额,课题的事情我就不揭发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把事情闹大了,惊动了校领导,他们就寻思为什么是张明挨打不是李明挨打,看那时候到底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他这么一席话,正中张明下怀,他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27。
这是在维护他?
徐闪亮愣愣地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位夫人的声音。
“哎呦,你们是小明的同学吧。”,估摸着应该是张明的母亲。张母道:“张明你也是的,同学来看你,你怎么不叫他们坐下,站着像什么样子,快坐快坐。”她瞥见床头放的果篮,上前一步抓住周鹤青的手,哀叹道:“哎,我们家张明就是老实,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你说,是不是有人嫉妒他,所以故意给他使绊子?”
徐闪亮:“……”
周鹤青看了张明一眼,张明咬着腮帮子没有说话,他便从张母手中抽出手来,在大衣内兜里掏出一个厚信封塞到张母手里,避重就轻道:“阿姨,学校知道这事以后,专门派我们来慰问下张明,这是一点心意,还请阿姨收好。”
张妈妈捏着那厚厚一沓纸信封略微推拒了下,也就收下了。
周鹤青便道:“学校还有事,那我们就告辞了。”说完他看了张明一眼,张明瑟缩了一下,目光游移着,却是不敢同他对视了。临出了门,还能听见张母在感叹:“你这个同学人真不错啊……”
徐闪亮笑了一声,又瞥见周鹤青阴沉着一张脸,顿时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低头跟在他身后走。
应该是在维护他吧。
这么想着,徐闪亮走路都忍不住跳起来,前脚挨着后脚,恨不得凌空来个踢踏舞。
周鹤青五官冷峻,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眼似刀,扎得人心窝疼,生起气来,就是弥勒佛都不敢靠近,偏生闪亮是个贱骨头,每到这种时候就想好对策再没皮没脸凑上去,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妄图搏美人一笑。他低头跟在周鹤青身后,看着前面人黑色皮靴脚后跟,一面想:“我刚才哪里惹他生气了?”一面又怕:“他不会不跟我去山上泡温泉了吧?”
等出了医院门,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没想好个对策来,周鹤青就站住不动了,徐闪亮一不留神笔直撞了上去。他瞧见周鹤青面色不愉,心下一惊,畏畏缩缩不敢说话,又想打马虎混过去,就听周鹤青道:“刚才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指的是打人供认不讳的事情。
徐闪亮小声道:“我就见不得他那傻逼样,再说了,明明是我打的,他凭什么骂你啊。”搞清楚周鹤青为什么生气以后,闪亮心里松快了许多,不再战战兢兢了,甚至嚣张道:“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小心我搞得他出不了国。”
“说你你还有理了。”周鹤青转身便走,徐闪亮跟上去,这会他估摸着想通了,觉着刚才周鹤青肯定是在维护他,就有些喜不自胜,腆着脸道:“小周老师,你刚才是不是担心我啊,担心我被校领导记过,所以才威胁他的?”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站在大街上笑嘻嘻的,得意洋洋的样子有些惹人讨厌,又有点可爱。
“胡说八道。”周鹤青冷着脸道。
徐闪亮再接再厉:“小周老师,我没关系的,反正再怎么样校领导都不会开除我的,你知道的,不用担心我的,哈哈嘻嘻嘿嘿嘿。”他像一只藏好了坚果的小松鼠,又或是一只拾了米粒的小麻雀,绕着周鹤青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喋喋不休:“虽然你担心我我很开心,但是,但是吧,哈哈哈……”
“闭嘴!”周鹤青简直忍无可忍:“你再多说一句,小心我把你的游戏碟全扔了。”
徐闪亮就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了,他脸上还挂着两坨因为兴奋尚未消退的红晕,红扑扑的,站在原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太明白周鹤青为什么又生气了。
周鹤青走了几步,发现徐闪亮没有跟上来,停下又吼:“傻站着干什么?还回不回家了?”
管他的,他旋即又高兴起来。
约定好的日子是明天,大小事宜均由闪亮一人张罗着。这几日天色不太好,阴沉沉的,时不时飘些小雨。周鹤青陪母亲做过透析后就回到公寓,他喜欢坐在落地窗前看书,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上,哔啵直响,却隐约令人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心安感。每每这个时候,闪亮也都陪着他,或坐或趴在地毯上,拿了纸笔对照着IPAD写写画画,又打电话预定确认,是在做旅游攻略哩。
他就在这种絮絮叨叨声中昏昏欲睡。
待到他醒过来,书本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抽走了。他靠在懒人沙发上,身上披了一条毯子,徐闪亮也裹着毯子蜷缩在他身旁,呼吸平缓,像一只安静的猫。他忍不住看了会,从对方浓密的眼睫到挺翘圆润的鼻尖,从薄凉寡淡的嘴唇到小巧瘦削的下巴,一个男孩子却拥有着大部分女孩子艳羡的面容,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和徐鸣远……长得是像的。
大抵徐父年轻时,就是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生的两个儿子都像他。只不过眼睛略微有些不同,徐鸣远的眼睛狭长,眼里总好似透着精光,给人一种尽知天下事的傲然感与轻视,看得久了,心里就会有些不太舒服。闪亮的眼睛就稍圆些,内里透着股隐忍和坚强,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什么事都打不退他。
兄弟两个的性格也是天差地别,除了脸,也就没什么地方像了。
还真是……蛮奇怪的。
这么想着,他伸手拨了一下闪亮的头发。
大概是许久没有打理,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些,黄棕发色的根部长出了一小茬的黑发,短短的,周鹤青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有一个小拇指甲盖那么长。但还是很软,拿手指绕一圈再放开,那些柔软的犹如海草一般的头发便紧紧地缠在他的手上。
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比较好,现在看来,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他松了手,却见徐闪亮不知何时醒了,正瞪着两只眼睛看他。
在这样的注视下,高冷如周鹤青也不得不红了下脸,握紧拳头尴尬地咳了一声:“那什么,我看你黑头发长出来了。”
“是吗?”闪亮摸了摸头发坐起来,薄毯顺着他的动作滑了大半下来,睡衣松松垮垮,领口大开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他却毫不在意,爬起来撅着屁股去拿镜子,胡乱耙了耙:“真的诶,好长时间没去弄头发了。”他转过头去看周鹤青:“小周老师,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啊?”周鹤青原本还在担心照徐闪亮这个性格,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逼着周鹤青承认因为喜欢他才会玩他的头发,没成想闹了这一出,还有些呆愣,就听闪亮自顾自说道:“完了,这样一点都不好看了!”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扔了镜子,懊恼得不行,甚至捂着脑袋不让周鹤青看他。
周鹤青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好一个劲顺毛,夸他。
“是吗?”徐闪亮有些不太相信,他沮丧道:“我想让你每天都看到的是我最好看的一面……”他说完又自己红着脸捂住脑袋,“可我现在不好看了。”
周鹤青:“……”
周鹤青:“你有没有想过把头发重新染回黑色?”
“黑色?不要。”闪亮有些生气,“本来脸就已经和徐鸣远那个王八蛋有些像了,要是染成黑色,岂不是更像?我才不要。”
他说到徐鸣远,像是犯了某个禁忌,立马闭上嘴,开始转移话题:“小周老师,我们叫外卖吃吧,披萨吃吗,我好想吃披萨啊。”
周鹤青不太懂这两兄弟之间的恩怨情仇,便也缄默不言,这事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第二天,徐闪亮一天不见人影,到了傍晚才出现。他戴了顶鸭舌帽,站在公寓楼前鬼鬼祟祟就是不进去。周鹤青抱着胳膊站在二楼落地窗前,冲楼下说:“你要是不想进来就别进来了。”他这么一说,楼底下的闪亮大惊失色,忙不迭掏钥匙开门,可人站到周鹤青面前,又畏畏缩缩了。他低着脑袋,不断调整他的帽子,像是在遮掩着什么。
周鹤青见他这样,心下暗道——这家伙不会剃了个光头吧。
他双手抱臂站在闪亮面前,对方就像个认错的小学生一样沮丧委屈难过。
周鹤青:“把帽子脱了。”
“不行!”闪亮闹别扭,“我今天就戴着帽子睡觉了。”
“脱了,不然别想上床睡觉。”
“……好吧。”他抓着帽檐的手紧了紧,随即紧张问道:“那你等下不准笑!”他说着壮士扼腕般脱下鸭舌帽。
周鹤青只看了一眼就给震慑到了。
怎么说了,是一个有点超前或者说超出当前人们审美水平的一个酷炫发型。
发型师把他后脑勺的头发全给剃了,只留下一截短茬,又给刮出纵横交错的方格纹路,每格间隔着染了粉红和蓝色,稍长的额发挑到一边,遮住半张姣好的脸,颜色……竟然也是粉红和蓝色的。如此非主流的发型,简直突破了周鹤青的心理防线,再配上闪亮那张羞愤欲死的脸,他笑出了声,笑得越来越大声,甚至抱着肚子躺倒在沙发上。
“啊啊啊!不准笑!你答应我了的!”闪亮这么说着,重新把帽子戴好,扑上去就要捂周鹤青的嘴。
28。
他折腾半天不见成效,就沮丧地瘫倒在一旁,绝望道:“我真是恨死那个发型师了,我只不过叫他随意给我弄下,我睡会,怎么我一醒过来就成这样了,都赖黄问羽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他说着摸出手机给黄问羽打电话,劈头盖脸一顿咆哮,叫对方等着云云。挂了电话,却见周鹤青撑着脑袋看他,嘴角含笑泛有水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缓过来。
“你还笑!”闪亮暴躁道:“我就说不摘帽子了吧!你非要!”
周鹤青道:“挺好玩的么,我要是年轻个十岁说不定也想搞个这个发型……哈哈哈。”
“啊啊!你给我等着!”闪亮站起来,又抓着钥匙和钱包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周鹤青已经熄灯上床睡了,他裹在被子里,迷迷糊糊间觉得床往下压了压,随即一个人爬过来,掀开被子一角钻进来,带着一阵潮湿的水汽和寒流,冻得周鹤青打了个冷颤,醒了。
“小周老师,你睡着了吗?”闪亮凑过来小声地问,见周鹤青没动静,以为人已经睡熟了,便放下心来躺好。
却没想到周鹤青眼疾手快“啪”一下把台灯打开了。
强光的照射令徐闪亮不得不眯起眼睛,也使得他毛茸茸的脑袋无所遁形。
几乎是贴着头皮剔了个大圆寸,露出他饱满光滑的额头和秀气紧蹙的眉毛。因为头发刚染过,发根还是红蓝色的,前面是匀称的渐层到了后脑勺变成了网格状,硬要说起来,还真有种出人意料的美。发茬连一厘米都不到,柔软得像小刷子一样,周鹤青眼瞅着,心里很是想摸一摸。
徐闪亮趴在被子里,用枕头把脑袋捂住,瓮声瓮气讲:“哎呀,你干什么啊,这是我能找到的最便捷的方法了,快把灯关了。”
周鹤青依言把灯光了,重新躺好,安慰他:“这有什么,我觉得还怪好看的,很有个性啊……”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别人说你和你哥很像……”
黑暗里,即使什么都看不见,周鹤青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不告诉你!”徐闪亮大抵还做了个鬼脸,掀起被子一角裹在身上背对周鹤青。
周鹤青轻笑一声,摇摇头,道了声晚安,便也睡了。他是睡得熟了,徐闪亮却是睡不太着,他干躺在床上,心里来来回回想自己为什么讨厌徐鸣远的那张脸,大抵还是因为小周老师吧。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滚回来,枕在枕头上,看周鹤青的眉眼鼻尖,大概周鹤青自己都不知道他对他意味着什么吧。
是救赎。
“还不是因为你……”他这么小声的充满哀怨的嘟囔了一句,把头贴在周鹤青颈窝里,闭上了眼睛。
人都是有私心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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