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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复仇记[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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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梳,夫妻齐心合力养家之。”
  “三梳,夫妻白头到老享福之。”
  林愿每往头上梳一下,嘴里便念一句,柳含文听得新奇。
  林心双颊红得都不用胭脂了,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笑道,“我这又不是嫁出去,念嫁词做什么?”
  林愿放下梳子,一脸认真,“这是礼数,象征着夫妻和美,日子和顺。”
  林心笑了笑,然后扭头看了眼天色,“他们差不多快到了,你和文哥儿把散钱备好,等你姐夫一进门便撒在门外。”
  因为是上门女婿,所以喜钱要撒在院子外,而不是像出嫁女那样撒在院子里。
  “我们马上就去,你把盖头盖上。”
  林愿将红盖头递给林心,林心将其盖在头上。
  等两人出了房门,柳含文才递给林愿一张手帕,“干净的,你擦擦。”
  林愿红着眼睛接过帕子,“我姐总算有归属了,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了。”
  “对,你该高兴。”
  林愿哽咽着,“我就是高兴得哭,不是难过的。”
  柳含文轻笑一声,林愿也不好意思再哭了,两人一起来到院门口,来林家吃席面的人并不多,他们姐弟父母早逝,在外面看来就是克父克母的人。
  柳老太之所以愿意让柳含文和林家接触,是因为她丧夫的第二年正好遇上荒年,家里的孩子都快饿死了,她去村里借粮食,除了林愿的奶借了她,其余人都没有借。
  这个情,柳老太一直记着,所以今儿林心的喜事,她也带着两个媳妇过来帮忙做席面。
  “不能这么左右站着,得站在一边!”
  出来倒水的柳老太见柳含文和林愿和门神似的一边站一个,赶忙叫道。
  柳含文吓一跳,然后到林愿那边站着。
  柳老太满意的笑了,“就是这样,等新郎一进门你们就往外撒喜钱,记得抛开一点,别把人挤住了。”
  来抢喜钱的大多数都是未婚汉子,这年轻力壮的,撒近了一不小心就是你踩我我踩你。
  “知道了奶。”
  柳含文回着,他看着远远过来的人群对林愿说,“来了,你先撒,撒完我这再扔出去。”
  林愿也紧张,“成!”
  帮着把桌椅归整好的穆寒才看着跃跃欲试的柳含文笑了笑,和对方接触得越久,他就发现对方的性子越纯真。
  林姐夫有些高,他进门的时候,林愿和柳含文的脑袋都是仰起来看对方的。
  林姐夫笑了笑,掏出备好的红纸钱给两人一人塞了一个,然后便大步进了堂屋。
  柳含文看了眼手里的红纸钱,然后等林愿扔完后,赶紧把自己手里的喜钱也扔了出去,院子外一阵嬉闹声。
  文哥儿可是出了名的贵人命,这要是抢了贵人撒出来的喜钱,那也是沾喜气不是?
  等客人进了院子坐下说话后,柳含文拉着林愿进了堂屋,然后看着张媒婆正带着两位新文拜天地。
  “一拜天地赐良缘,二拜高堂佑子孙,三拜夫妻早生贵子!礼成!”
  张媒婆的声音洪亮而喜庆,听着就让人舒服,林愿和柳含文帮着拿起林心的喜布进新房,林姐夫被人拉去喝酒了。
  进了房间林心便拉下盖头,“他咋这么高啊!”
  之前相看的时候,站得远,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高,和穆寒才有得一拼。
  “高点好,干活利索不说,这有啥东西够不着尽管让他来做,”张媒婆笑眯眯的给林心塞了颗苹果,“这现在不能吃,得到晚上和新郎官一人一口的吃完。”
  “一人一口?”
  柳含文看了眼那个苹果,小小的,他几口就能吃完。
  张媒婆掩嘴一笑,林心也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还不懂,快出去,让新娘子歇息歇息,晚上有的是忙的。”
  柳含文和林愿被推出房间,林愿一脸不解,“晚上忙什么啊?”
  柳含文得意的扬起脑袋,“这都不知道,当然是洞房了!”
  林愿张大嘴,“一个晚上都要洞啊!”
  张媒婆哎哟一声,让两人赶紧打住,“说啥呢,羞人得很。”
  不过就新郎那个体格,不说一个晚上,半个晚上总能行的。
  在林家待到晚上后,柳含文才和忙完的柳王氏等人一起回家,结果刚到家,林愿居然追过来了,“柳婆婆你们忙了这么久,这些菜都是干净的,我们家里人少吃不了,柳婆婆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柳老太怎么会嫌弃呢,她笑眯眯的收下了,林愿冲柳含文挥了挥手,然后举着火把回家了。
  “这愿哥儿真会来事儿,”柳王氏说道。
  李氏也高兴,听到这话连忙点头,“可比村长家那几个孩子懂事多了。”
  柳王氏赶紧拉了一把她的衣袖,“小心娘听见了。”
  柳老太最厌恶的便是村长一家,李氏赶忙闭嘴,去灶房烧水准备洗脚洗脸,忙了一天烫个热水脚最舒服了。
  翌日一早,林愿便和柳含文跟着柳老三上了牛车去镇上,至于穆寒才早在昨儿下午忙完后便去镇上了。
  到了镇上后,柳老三把两人送到铺子处,“我的娘啊,这铺子弄得真不错啊。”
  “三叔进来坐,”穆寒才招呼着。
  柳老三摆了摆手,“我得去酒楼了,等下午再来,愿哥儿和文哥儿就拜托穆猎户照看几分了。”
  穆寒才连忙回了个礼,一边送柳老三出铺子,一边笑道,“我和文哥儿也是平辈,三叔叫我一声寒才就行。”
  柳老三这人向来是有杆就会往上跑,再说穆寒才在这个铺子投钱最多,打好关系对文哥儿来说总没有错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叔哪里话,对了,三婶怎么没来?”
  关于柳王氏要到铺子帮忙的事,柳含文已经跟他说过了。
  柳老三笑了笑,“明儿再来,这不是要在家收拾收拾嘛。”
  其实是老太太一听三人都要去镇上有些不愿意,可柳老三说今儿过来帮忙看看“掌柜”的意思,要是行,家里就少一个吃“闲饭”的,多一个找钱的。
  柳老太这才同意了。
  柳含文和林愿将各自的东西放好,他们在大一点的那个房间住,穆寒才特意在镇上找了木匠打好床搬过来的,所以两人有自己的床。
  至于穆寒才的床是那种木板床,随时可以移动,白天的时候把床放在后屋的小偏间里,到了晚上再搬进铺子铺好被褥睡觉。
  没多久街上便热闹起来了,由于隔壁的布店生意很好,所以人来人往的也多,柳含文写了一张木牌挂在铺子门口,然后便进去了。
  从布店出来的赵夫郎心里想着事儿,一个没注意撞上了布店门口的柱子,他的贴身小厮连忙扶住他,“大夫郎,您没事儿吧?”
  赵夫郎想起昨儿夜里和丈夫的那顿大吵,心里烦闷极了,“回去吧,我心里烦。”
  小厮连忙点头,赵夫郎转身时却正好对上柳含文挂出来的牌子,“包打听?”
  他们铺子的招牌还没做好,所以只能在木牌上写个招牌字挂在门口。
  小厮看了眼铺子,“这店铺以前是卖杂货的,前些日子好像被人盘下来了,整顿了许久,就是不知道铺子里做的什么生意。”
  赵夫郎盯着那张木牌许久,“进去看看。”
  柳含文正在喝茶,穆寒才在后院整理花草,他从林愿那里得知柳含文喜欢花草,所以从花匠那里买来了十几盆,昨儿个刚搬过来,现在铺子里也没事,他正好整理整理。
  至于林愿则是闲不下,在后院的灶房里收拾着。
  因为招牌没回来,三人都觉得不会有生意,不想柳含文就挂了一张木牌就引来了人。
  “想打听什么?”
  柳含文见人上门也没表露出太大的喜悦,而是请赵夫郎坐下后,给他倒了杯茶。
  为了客人的隐私,柳含文特意交代穆寒才在修正铺子的时候,隔出两间小屋子,柳含文和林愿一人一间,客人来了只需要进来说自己想知道什么就行了,而穆寒才则负责铺子里大大小小的事儿。
  赵夫郎环顾了一下屋子,说是屋子还不如说是隔间,不过桌子和椅子都是竹的,空气里散着竹香和茶香,让人心旷神怡。
  “你这铺子做的是什么生意?”
  柳含文指了指门口方向,“包打听,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就给你打听什么,而且打听出来的消息只有你能知道,你要打听的内容也只有我们知道,绝不外传。”
  小厮瞪大眼,还有这种生意?
  一般不是主子派下人就能查到吗?
  柳含文看了他一眼,“有些事,只有我们能打听出来。”
  赵夫郎想了想后还是带着小厮离开了,原本以为有生意的林愿出来时得知人走了,顿时失望。
  “也不知道牌子啥时候能做好。”
  柳含文却不着急,他垂眸看着对面泛着香的茶,“今儿下午他会再来的。”
  赵夫郎回到宅子后一直想着刚刚那个铺子,等小厮来通报之前派出去的人回来时,他赶忙道,“把人放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身穿下人服的汉子,他跪在赵夫郎面前小心道,“大夫郎,大老爷的人把我们隔开了,根本不知道大老爷的去向。”
  赵夫郎闭上眼,“下去吧。”
  自打他流了孩子后,赵大诚便时常以生意忙为借口夜不归宿,就在昨儿晚上,他在赵大诚的衣服上闻到了胭脂味,这才有了后面的质问与争吵。
  果然不出柳含文所料,下午赵夫郎一个人来到了铺子上,“我要查一个人,查他最近在干些什么,见了什么人。”
  柳含文拿出纸笔将他的要求记下,“十两银子。”
  赵夫郎眉头都不带皱的从怀里掏出十两放在柳含文面前,“要是你敢胡编乱造,我就把你们这铺子给砸了!”
  柳含文笑看着面前难掩倦色的赵夫郎,“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赵夫郎尽管放心。”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柳含文伸出两个指头,“两个时辰。”
  “那好,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找你。”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柳含文将那十两银子拿在手里抛了抛,然后扔给目瞪口呆的林愿,“记在账上,咱们的开门红。”
  林愿为了能帮上忙,特意去找柳老童生学了一段时间的账房,虽然只是皮毛,不过记小账是没问题的。
  “十两银子,是不是太贵了?”
  林愿生怕后面的客人一听这价格便不敢来了。
  “不同的人想知道的消息不一样,价钱自然也不一样,对赵夫郎来说,这十两银子花得值。”
  柳含文笑道。
  上午赵夫郎进铺子时,站在房梁处的老山雀便把对方的一切消息告诉他了。
  赵夫郎,原名李常英,娘家在县城,与做药材生意的李大诚成亲三年却掉了两个孩子。。。。。。
  两个时辰后,赵夫郎准时出现在柳含文的面前,林愿把茶端进去后,出来便一脸紧张,“穆大哥,你说文哥儿能成吗”
  他就没见柳含文接了生意后出去打听过赵夫郎的事儿,这怎么能知道对方要打听的结果呢!
  穆寒才正在擦拭弓箭,闻言手一顿,“我信他。”
  小哥儿眼底在发光。
  赵夫郎从柳含文手里接过两张写满字的纸。
  “这上面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
  柳含文看着他。
  赵夫郎半信半疑的低下头将两张纸看完。
  “啪”的一声,赵夫郎脸色煞白的将纸放在桌上,“这不可能!”
  “你丈夫最近是不是不愿意和你同房歇息?而且经常都不在铺子里,而是带着人去你找不到的地方,很久才回来一次。”
  柳含文将茶给对方满上,然后问道。
  “那也不能说明他得了重病!”赵夫郎红了眼,“我宁愿相信他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去了!”
  “他要的就是让你相信他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柳含文的声音依旧平和,“所以他昨儿在里衣处特意抹了胭脂,你这么心细,怎么会不发现呢。”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赵夫郎有些惊恐的看着柳含文,那可是在他们的房里发生的,下人只知道他们吵架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赵夫郎别怕,那是因为你丈夫是在进家门前让他的小厮抹上去的,我们的“人”正好看见。”
  柳含文解释着。
  自打和柳含文约定好美食协议后,老山雀和喜鹊们天天都在镇上闲逛,就是谁家的孩子在什么地方拉了屎,它们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夫郎惊异的看着柳含文,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铺子,没想到后面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他抿了抿唇,“是我失态了,不过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你丈夫现在在西郊外清风崖一个姓文的人家里,那文老爷子是一个有些本事的大夫,他本是归乡养老,不再给人治病,是你丈夫的再三哀求对方才答应的,你一路找过去眼见为实便知道我没有骗你。”
  赵夫郎一刻也不敢多待,他起身时一脸郑重的看着柳含文,“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愿意再给你五十两谢礼!”
  说完便匆忙离开了。
  林愿见他出来脸上只有急色,没有恶色后抚了抚胸口,“看来文哥儿真有法子。”
  穆寒才将弓箭挂在墙上,没有回话。
  而柳含文却一脸美滋滋的盘算着,要是多来几个像赵夫郎这么大方的客人,他很快就能在镇上给爹娘买套宅子了。
  柳老三傍晚过来时还带了三份点心,“这是我跟大厨子要来的,他每日做的点心都会有剩,今儿格外多,怕掌柜的发现骂他,所以给我和另外一个伙计分了点。”
  三人一人一份,柳含文打开拿了一块放进嘴里,恩。。。。花味儿有些过重了,不过配着茶喝倒也不错,吃了一块后,他便重新包好推到了柳老三面前,“给娘带回去尝尝,对了还有这个。”
  说完,柳含文便起身去了后院。
  柳老三赶忙看向穆寒才,“今儿有生意吗?”
  他怕伤自家哥儿的心,刚刚都没敢问。
  “有,而且是个大客人,”穆寒才想起柳含文嘚瑟的将银子交给林愿的模样,顿时笑了。
  “那真是太好了,”柳老三见穆寒才这么说,那一定是没错的。
  林愿也一脸佩服,“文哥儿实在是厉害,柳三叔,您和三婶就等着享福吧!”
  柳老三嘿嘿直笑,一点也没反驳。
  柳含文出来时提着两烧鸡,还有一双鞋和一块头巾布,“这烧鸡您先拿一只给林姐姐他们,然后再回家,这鞋子和头巾都是给奶的,她前两日不是说村长家的那位买了新鞋在她面前嘚瑟吗?让她穿出去嘚瑟回来。”
  柳老太虽然泼辣些,可心却是不错的,而且对他也是实打实的好。
  “好好好,我们文哥儿就是孝顺!”
  柳老三当然高兴柳含文对自己的老娘好,因为葛老三还在镇口等着他,所以也没多留便走了。
  林愿红着脸对柳含文道谢,“一只烧鸡也太多了,半只就行了。”
  “半只成什么样子,”柳含文摇头,“让林姐姐高兴些。”
  开张大吉,所以柳含文三人商量后从那十两银子中提前把三人的月钱发了,柳含文让林愿把钱留着做嫁妆,所以烧鸡钱他出的。
  穆寒才也想帮他出买东西的钱,可名不正言不顺,要是惊动了小哥儿,那这些日子的功夫就算白做了。
  不过他也没闲着,而是买了很多零嘴回来,供林愿和柳含文吃,林愿在做饭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林心昨儿个跟他说,穆寒才看上文哥儿了。
  再想穆寒才买回来的零嘴大多数都是文哥儿爱吃的后,他觉得姐姐没说错,可是这两人会有结果吗?
  从葛老三的牛车上下来后,柳老三直接打开油纸撕了一根鸡腿递给对方,“来,沾点油。”
  葛老三毫不客气的接过去往嘴里撕了一口,“行啊柳老三,就这么都不忘分给我尝尝,好兄弟!”
  葛老三走了后,柳老三才从小路绕过村子来到林家,然后把完整的那只烧鸡交给林心,回家时他直接把正在灶房监视两个媳妇做饭的柳老太叫到堂屋。
  “这是文哥儿他们掌柜的送的烧鸡,说文哥儿这人聪明把铺子照看得妥当,这是文哥儿用今儿掌柜给他的赏钱给您买的鞋子和头巾。”
  他一口一个文哥儿的掌柜,听得柳老太高兴极了。
  “哎哟这个掌柜的也太大方了!”
  “就咱们文哥儿有,你以为别人会有吗?都是文哥儿聪明!”柳老三夸着。
  柳老太直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鞋子和头巾,“文哥儿这孩子就是孝顺,你瞧瞧你们三兄弟,啥时候能想到给我买鞋子和头巾啊!”
  这话可说岔了,鞋子李氏和柳王氏就没少给老太太做,可在她看来,买来的就是比自己做的好。
  “咿,这烧鸡怎么少了根腿啊?”
  柳老太打开油纸皱起眉头。
  “这不是看文哥儿今儿给咱们攒脸了吗?所以我就自做主张给了他一根鸡腿,娘,您不会怪儿子吧?”柳老三笑眯眯的问道。
  “这是对的,我怪你做什么!”柳老太瞪了他一眼,“对了,掌柜的有没有说你媳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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