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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贵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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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曜泽就是挂心吃什么,温静秋说他是只馋猫,整天就知道使唤别人做事,“你想知道吃什么,你怎么不自己回来做?林司是你的客人,你还让锦年下厨。”
“他自己说可以做的,老谢的兴致千百年来一次,下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怎么叫人的,没一点规矩。”
祖曜泽哦了声,忙说知道了,“年哥年哥。”
林司见过温静秋几次,但鉴于还是长辈,交流不多,所以算不上太熟。倒是谢锦年,是大家都知道的与祖曜泽家里关系好。只是好的程度在林司以为,不过就是跟父母聊得较多,比较亲近,哪里想到还能进厨房的。
谢锦年做好菜,卸了围裙拿着水杯从厨房来到客厅,叫大家去吃饭。四人入座后祖曜泽问他爸呢,温静秋说祖叶炀可能晚上不回来吃饭,祖曜泽一听还挺高兴,没他爸在,气氛比较轻松。
饭桌上温静秋随意关心了祖曜泽跟谢锦年两句,之后的话题都是绕着林司的。祖曜泽没标明把林司带来见家长是什么目的,林司就当是家常便饭。只不过,一般长辈的问答多是关于后辈的工作事业,但温静秋不需要,她不但知道林司最近在做什么,还知道他们项目的进度,所以工作上的东西没说多少,多问的是关于林司在上海的生活趣闻跟兴趣爱好。
谢锦年正带着手套在剥虾,他都攒到了前面的小盘子里,祖曜泽要吃,谢锦年先拨给他一些,剩下的挪过了温静秋,温静秋说自己吃不了那么多,要分给林司。林司觉得怪,哪里敢吃,谢锦年也听后就是笑笑,改去破鱼。
他又堆一小山的肉,祖曜泽从他盘子里拿,温静秋看了两眼,说:“祖曜泽,你现在没有谢锦年,都吃不了河鱼是不是?”
“我怕卡着。我老是挑不干净。”祖曜泽想到两周前再外面吃饭被刺掐着嗓子就难受,温静秋说:“那日后就吃海鱼,你也别老麻烦别人给你弄。”
“但是老……他喜欢红烧啊。海鱼红烧那多奇怪。”祖曜泽咬着筷子,眼巴巴地望着谢锦年挑好的鱼,谢锦年往他手边推了些,“你吃啊,给我留一些。”
她这儿子先头是被她母亲惯,姥姥不在了,改谢锦年惯。
温静秋没再说祖曜泽,怕他觉得在林司面前失了面子,有情绪,继续转头跟林司聊自己最近的看的书。
温静秋现在处在半退休状态,闲暇时间在家里种种花,养养狗,读读书,打打太极,日子轻松又惬意。而林司即便不闲,在上海也能种花逗狗温书打拳。温静秋喜欢跟他聊天,还要记下林司的书单。她手机打字用得不快,就改纸笔记林司说的书名,拿不准的字儿,林司来写。林司跟温静秋都写得一手好字,不像祖曜泽的,没个型。温静秋又要忍不住在祖曜泽身上挑毛病,话还没说,祖曜泽看出来了,忙打断了问,“妈,林司是不是懂很多。”
他坐到母亲身边,搭着温女士的肩,温静秋说是啊,她一直都知道林司多才,倒是祖曜泽,总是喜欢些玩物丧志的东西,不上进。
祖曜泽反驳,怎么就不知上进了,游戏里也讲有谋有略,而且还有卧虎藏龙的人。他说这话时看着林司,见那人耳朵都红了,悄悄伸过胳膊,夹着指头捏了捏。温静秋笑了笑,说:“我看你要拿锦年说多少年。”
林司听后一怔,望向谢锦年,那人正在专心吃饭,就听祖曜泽说:“等你们不捧他是这藏着的龙为止。”
第43章
祖曜泽的房间现在暂时还住不了人,家里剩下一间客房跟谢锦年的屋子可以用,温静秋以为祖曜泽会谢锦年睡,林司睡客房,东西都摆好了。她看完电视便去睡觉了,谢锦年等温静秋上楼后告诉那两人,自己今晚不在家里过夜了。祖曜泽问他去哪儿,谢锦年说有人找他出去,没法推。
“你就说你跟你妈在一块。”
“我倒是想。”他离开前又对在客厅吃水果的两人叮嘱了一嘴,“你俩没事就早点上楼,别回来给你爸撞到苟且之事。”
祖曜泽笑着就要朝谢锦年丢苹果,谢锦年严肃地指了指祖曜泽又指了指楼上,祖曜泽说快滚,否则自己真丢了。谢锦年走后,祖曜泽才把胳膊收了回来。他重新拿了个,问林司吃不吃,要不要削皮。林司说要啊,但是皮儿要连成一条,要不然就重来。
祖曜泽唉声叹气说林司难伺候,勉强成功了一个,小心翼翼地差一点儿就要断了。他切了小块,放到盘子里,等林司吃完就上楼。林司转了转眼睛,说现在上就上去吧,“我能不能参观下年哥的房间。”
祖曜泽有些犹豫,但又想,只是外面看看,不进去,应该无所谓吧,所以还是答应了。谢锦年的屋子很整齐,仔细看来,其实东西不少,很有住家的样子。他窗边墙上挂了张照片,因为没走近,看的并不算太清楚。
里面四个人,中间带学士帽的应该是谢锦年,左右分别看年纪像是父母一辈,还有个小孩,那时就到谢锦年的胸口,猜想可能是祖曜泽。
林司带着自己没吃完的苹果随祖曜泽进到客房,那里略微有些冷清,看来是很久没人用过了。祖曜泽放好从谢锦年屋里拿来的洗漱用品,看林司坐去了床边的贵妃椅,自己也靠了过去,问:“今晚这顿饭吃的怎么样?”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老谢之前嫌弃你做饭了,他做的真的很好吃。”
祖曜泽肚子虽饱,可又有点馋,他偷吃着林司的苹果,说:“他这方面很厉害,他第一次给我做饭,做的松鼠桂鱼,第一次。但做出来的卖相像是炸酱田鸡。他的鱼没拽着头尾,所以缩到了一起,加上拿错了醋,番茄汁儿成了褐色。”祖曜泽给林司比划,看林司大致了才继续往下讲,“不过味道还不错。那他是头回下厨,就敢做这样的大菜。我说谢锦年退休可以去开饭馆,不成问题。”
祖曜泽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提到谢锦年时,总是会用这样的语气,熟稔,又放松,亲近,又眷恋。
林司曲起膝盖看着他,问:“你跟谢锦年认识多久了?”
“我算算……至少二十年了,哇,真的很久了。”祖曜泽把装苹果的盘子放到了地上,躺到了林司身边,林司还抱着膝盖看着他,问:“那就是你十岁?哦,所以他爸妈跟你爸妈也认识?”
“不是。”祖曜泽摸着林司的腿,“我们也是玩游戏认识的。”
谢锦年当年技术好,加上是游戏论坛的版主,在游戏里小有名气。祖曜泽的操作水平一般,能上排行榜全靠尅金。本没有交集的两人是在一次团战相遇的,谢锦年被祖曜泽救了一次,记住了他的ID。不久论坛里有个比赛,祖曜泽靠着那身金碧辉煌的装备独占鳌头,谢锦年为了发奖,这才跟他交换了联络方式。
靠着这两件事情做契机,谢锦年跟祖曜泽开始组队,两人几乎每周末都要在一起玩通宵,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年,突然有一天谢锦年不见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等再上线是三个月后。
他向论坛请辞,账号注销,财产转让。
有人说,谢锦年家出事了。
祖曜泽哪里注意得到这些,他还想打一个宠物,急着找谢锦年刷副本,准备刷完再谈心。谢锦年找别人来带祖曜泽,祖曜泽看不是他,就不急了,副本的事儿搁着,直接谈心。谢锦年跟着个小孩聊什么,说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大人的事情?祖曜泽以为是工作,谢锦年顺杆说,是啊,要跳槽,可能要去外地。看祖曜泽不再问了,就要下线。那时的祖曜泽跟他爸的关系远没有现在差,他将父亲奉作无所不能,加上年纪小,对外人没有戒心,他问谢锦年,“你有困难的话,要不要问问我爸?”
“啊,啊?”谢锦年哭笑不得,心想这哪儿跟哪儿,他说不用了,多不好意思。祖曜泽又说,那我让我爸去找你。
祖叶炀一直好奇儿子最初是怎么跟谢锦年认识的,谢锦年难以启齿,祖曜泽也不会说真话。还好两人都是一个初中的,所以一致口径,是因为校友回访,直到后来,才被温静秋发现马脚。
祖叶炀看谢锦年资质不错,又有潜力,本想据为己用。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锦年未必想为人打工,加上他的父母才过世,更不好离开公司。祖叶炀惜才,想着又是祖曜泽的朋友,为谢家保驾护航,直至谢锦年可以独当一面。
谢锦年把祖叶炀供为是大恩人,祖叶炀却一直说当年只是举手之劳,他帮谢锦年,未必不是没有私心的。且不说商场上多一个朋友的道理,祖曜泽对谢锦年的信任,也是可以稍加利用。祖叶炀一直对管教祖曜泽是极为头疼,尤其是祖曜泽青春期之后,说轻了不听,说重了顶嘴。祖曜泽越长大,越不喜欢跟祖叶炀交流。他觉得他爸总是对自己不满意,说不到两句就要吵架。好在还有谢锦年,祖叶炀也不跟祖曜泽硬碰硬了,都改让谢锦年出面。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谢锦年与祖曜泽的家人的关系越来越紧密,也让他家中的位子越来越重,这段恩义成就了谢锦年对祖家的感情,祖曜泽将谢锦年看做是自己的异姓大哥,是极为信任又依赖的人。
林司望着祖曜泽,看他说着都要睡着了,又俯身去亲他,他心想,那怪不得之前温静秋对他工作上的事情这么了解,这是真把祖家当做自己家了。
祖曜泽环住林司,扯过他的腿,让他趴到自己身上。林司伏在祖曜泽的颈窝,亲着他的脸颊,说:“真羡慕你们。”
“羡慕什么?恩?”祖曜泽轻轻打了下林司的屁股,林司哼哼了两句,却不说,他环住祖曜泽的脖子,“你小时候胆儿也挺大的,网上人的时候就随便往家里领。”
“我长大了胆子不大?我还随便往床上领。”
“滚蛋。”
现在,林司才发现,那些自以为只有他知道的、沾沾自喜的、自诩特别的关于祖曜泽的经历,跟谢锦年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曾经对于为什么祖曜泽出国只联系谢锦年的介意,如今看来,也是毫无意义的。
谢锦年对于祖曜泽来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他影响着、引导着,甚至还在同化着祖曜泽。祖曜泽可能自己都不清楚,他身上谢锦年的痕迹是多么重的。
之前以为是朋友,对这个关系稍有介怀,现在发现竟是比朋友更加紧密的关系,其实并不能让林司心里好受。
他知道自己跟谢锦年吃醋,吃得有些无理取闹,可就是忍不住想:如果真的是哥哥的话,那自己的位子不是又要降一格。对于祖曜泽来说,重要的人是他的父母,谢锦年,然后才是自己,但他摆在祖曜泽之前的只有林柳。这也有些不公平。况且,谢锦年对他,仅仅只是对弟弟吗?如果谢锦年不是一个无性恋呢?要是他可以喜欢男人呢?祖曜泽什么话都对谢锦年说,什么事情都依赖谢锦年,那自己呢,他在祖曜泽心里就不是可以分享这些的人吗?
这些问题,林司都碍着面子问不出口,他不想在祖曜泽面前显得那般无事生非,但它们又敲打着自己的心,让他反反复复地设立假设,给自己找罪受。以前是林司没注意,现在说破了,更在乎了,人也敏感了,看事情无法那般无所谓。那些稀疏平常的话语跟动作,被嫌隙滤镜一过,统统变了味儿。
不管是乔一心,方子绪,还是那些祖曜泽身边停留过的人,与谢锦年一比,都不值一提。同样,谢锦年给自己带来的危机感,不仅莫名其妙,还是前所未有。
如果恋爱可以让他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这么多想法,他真的宁愿不谈,做炮友轻轻松松的,多好。可林司又说不出不谈的话。
他想,可能是今晚聊太多了,睡一觉或许就好了。
手指拨过祖曜泽的盖住眼睛的几根额发,林司唤了声:“阿祖……”
祖曜泽收紧抱着他的手臂,吻着他的下巴,问:“怎么了?”
“我好喜欢你……”林司低声告白,祖曜泽闭着眼,轻笑着,吻移到林司嘴角,说:“我也是。”
第44章
假期第一天,理应用来睡懒觉,但祖曜泽一大早就被挖了起来。谢锦年的助理樊简九命连环,祖曜泽是直接被震醒的。祖曜泽奇怪樊简为什么找自己,接起电话就听那人急吼吼的叫祖少。祖曜泽还以为是谢锦年出事了,耐心听了两句,才知道原来是宜传游戏的事。
宜传游戏收购现在的买方财团里,有一家美国某投资控股集团。谢锦年那边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包括黄行捷跟陈崇西,昨夜通宵,一宿没合眼。现在他们的报告跟资料都准备好了,就等谢锦年拿主意。谈判桌上的时间角力虽是博弈手段之一,但他们至少要先把方向确定才好继续。
祖曜泽摸着林司的背,问:“你们找过林司吗?”
“林总的手机也关机,我打算晚点再试试。祖少,麻烦您去找一下老板吧。”
这话听奇怪,谢锦年家又不是不让樊简进,何必非要他来叫?樊简的言辞闪烁,似乎是有难言之隐。祖曜泽挑了挑眉,心想这个助理谢锦年用得是顺手的,应该不会有问题,便答应了。
看林司还在拱被子,祖曜泽本还不想叫他,但对方一听是找谢锦年,立马翻下床,要跟祖曜泽一起去。祖曜泽说林司狗腿,不过也好,一大早上的,叫完人他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林司来时从简,直接先借了祖曜泽的衣服,两人穿戴好出门,一个小时后到了谢锦年家。
林司看是早上,先下了车去买早饭。祖曜泽把门卡都给了他,自己跟保安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刚进门,祖曜泽就觉得不对劲:玄关处的鞋子乱飞,实在不像是谢锦年这个洁癖会做出的事。再往里走,祖曜泽踩上了地板上的衣服,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短袖,快步进了谢锦年的卧室。
床上的两人还在睡,身上赤条条的,只盖了床薄被,祖曜泽下意识往外退了一步。怪不得樊简偏要他来叫人,这情形连他都惊诧。祖曜泽在门外站了会儿才迈步进门,他先拉开了窗帘,随后再到床边。谢锦年被人抱在怀里,祖曜泽推了推他,见没有反应,加重了手劲,就听谢锦年迷糊地哼哼了两声,又翻身睡了过去。
这么一带,倒是把身上的痕迹都展露了出来。吻痕,抓痕,咬痕,还有床上的一片狼藉,足够说明昨晚的战况是多么激烈。加上谢锦年很少睡得这么沉,他的生物钟一向是早上六点半起,被叫了还不醒,一切都显得太不寻常了。
祖曜泽放弃去吵谢锦年,转而去叫床上另一个男人。那人在祖曜泽拉开窗帘时眼珠就动了动,但没醒透。祖曜泽狠狠推了两下,那人嘟囔了句,“谁啊,别吵。”祖曜泽失了耐心,将他一把拽下了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那人彻底醒了。他的惊呼声还没发出,就被人捂住了口鼻。祖曜泽怕他吵着谢锦年,按着他,低声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祖曜泽等待答案的同时开始细细观察着面前人的长相,眼睛还可以,身材在他看来凑合,眉眼间算硬朗,不算平庸,也够不上优秀,实在想不出谢锦年怎么会跟这个人上床。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被他捂久了,看神情似乎有些不对。祖曜泽放开了那人,催促:“我问你话呢。”
“你他妈的找打是不是!”
说完那人先给了祖曜泽一拳,祖曜泽一下跌到在地上。他抹了把嘴角,立马扑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了一起。他们打架的动静大,吵得谢锦年也醒了。他头疼,非常不舒服,身上也黏腻腻的,很不自在。躺着时不觉得,一旦动起来,这腿根的酸疼感痛得他直抽抽。谢锦年挪到床下,慢慢走到祖曜泽身后,一把握住了他抬拳的胳膊,说:“阿祖,我想洗澡,你帮我去放水。”
祖曜泽转头见谢锦年还没穿衣服,忙放开了身下的人,先从五斗柜里抽出一件睡袍披给他,再去的浴室,他没走两步,又重新指着地上的人说:“你丫有本事别走。”
谢锦年听到水声后,才扶着床沿又坐了回去,那人也直接坐在了地上,身上罩了件也分不出你我的衬衫,打算去摸烟。谢锦年看他开始抽,提醒他开一下阳台的落地门,“屋里的味道太重,我不喜欢。”
那人倒也尊重主人家的要求,即便被祖曜泽打得起不来身,还是咬着牙挪去了阳台边,把门打开了。
谢锦年笑着道了声谢,那人抽了两口烟,说:“这小兔崽子是你的伴儿?你有人了敢把人带回家?胆子可够大的。”
谢锦年正要解释,祖曜泽过来了,温湿的大掌拂过谢锦年的背,说:“去洗吧,这边我来收拾。”谢锦年就着祖曜泽的胳膊起身,又转头对地上那人说了句抱歉,“他还是小孩子,比较冲动。”
那人听后不屑地笑了,说:“小?我看到是很成熟了。”
祖曜泽对这人印象不好,对方说什么都是在他的火上浇油,他还要上前,却被谢锦年拉着往浴室走。谢锦年看到了站在卧室门口看完整场戏的林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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