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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贵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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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一愣,随即笑道:“你知道让我最爽的是什么吗?”祖曜泽挑眉,洗耳恭听,林司抬手扣住那人的脖子,捏了捏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管着你,可从今儿个起不许在外面拈花惹草。”
祖曜泽抬起林司的下巴又轻啄了两天,他带着林司的手,从眼睛到鼻子,下巴胸口,一直滑到胯下,说:“都是你的。”
两人快到中午才出门,林司陪祖曜泽去大屿山礼佛,两人在大澳买了些土产才转回的尖沙咀。通向大屿山佛像的水晶缆车是360度全可见,脚下一片汪洋大海,林司恐高,平日里本就抗拒玩这种东西,如果不是为了祖曜泽,才不会坐。今天风大,车厢在半空摇摇晃晃,脚软头昏。祖曜泽顺了顺林司的背,让他跟自己一起看正前方,不要往下看。林司战战兢兢的样子仍不住让人想要欺负,祖曜泽故意去摇缆车厢,林司连连求饶,声音都在打颤。祖曜泽看他这样怕,忙搂过林司的腰,将人拉近怀里,说:“我还指望你跟我去蹦极。”
“你这人有毒吧?”
“不是说爱情可以给人勇气吗?”
“滚你丫的!”林司气急败坏,但又带着点央求,说:“下山走路吧。”
祖曜泽本还装模作样地不想同意,林司也懒得理他,祖曜泽不敢把人惹毛了,说完好后又揽这人亲了亲。林司被亲得意犹未尽,本还想再要,祖曜泽却没有继续的意思。林司靠在祖曜泽的颈窝,轻轻叹了口气。
第35章
祖曜泽现在手上是有份体检报告的,各项指标合格,盖章机构也是家三甲医院,唯一的问题是,报告签出的日期是六个月前,差不多是乔一心演唱会的前后。
而在那之前,祖曜泽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跟除了林司之外的人上过床了。
乔一心努力尝试了几次,看祖曜泽的箭都在弦上却怎么都不发,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其实祖曜泽是吃他这张脸的,奈何一闭眼睛脑子里只想着林司,加上忌惮乔树仁,怕真被乔一心套牢了,自然不会碰他。
这两个理由,说实话,哪个听起来都不太体面,他也从来没跟人提过。
对祖曜泽来说,兄弟跟情人是两种不可以调换两种身份,尤其到他这个年纪还留在身边的,基本都是可以两面插刀的关系,所以他从没把林司当做过可考虑的对象。
朋友中谁跟祖曜泽最亲、认识时间最久,这个桂冠倒是要颁给谢锦年。与谢锦年相比,林司难以显出特别,加上他本就不想让别人察觉,做事闷骚,没人往祖曜泽面前点,他就更难知道了。祖曜泽有时候就是直男脑回路,说他无知也好,迟钝也罢,林司做什么在他这里都是理所应当的,那些好,那些迁就,并没有什么特别。祖曜泽也会用自己的方式回馈林司,来对他好,对他迁就。在他看来,林司跟他做炮友是为了探索前内腺高潮,那他就好好做个按摩棒,让林司体会美好的性爱。
他绝不会因为上了床就将林司摆去另一个身份,一是做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炮友不应该含有其他感情,再来,对他来说,对兄弟远比对情人要重要而且长久。
林司多少也是了解祖曜泽这种心理,所以这么多年忍着没说什么。一定程度上确实,做祖曜泽兄弟要比情人要好那么些,至少是安心。祖曜泽三天两头的身边换人,林司都懒得数了。一直以来,林司真正有些警觉的只有乔一心。毕竟这小孩子在祖曜泽身边太久,祖曜泽对他也不错。长情不像祖曜泽的作风,林司怕祖曜泽转了性,这会儿要搞温水的青蛙,把乔一心吃透。但当后面真的有了私人接触,林司才发现其实乔一心对祖曜泽的了解甚少。这不只是乔一心年纪小的缘故,也有祖曜泽的刻意为之,这样看来,这个乔一心还是不足为惧。
祖曜泽人生过得太顺遂,将择偶要求定得过于理想。外貌要求暂且不论,首当其冲是要相互了解跟体恤。谢锦年笑说他这辈子就单着祸害人间吧,祖曜泽想想也是。况且他定不下心,更不着急。身边的人多,也没有感情需求,索性一直晃晃悠悠的,也没什么。
这种状态得以保持,其实第一个要感谢的人,是林司。
宋穆等人对林司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祖曜泽嘴边挂着他,久而久之也熟了。等祖曜泽真正把人介绍给他们后,宋穆常开他、祖曜泽还有谢锦年的玩笑。他心里认定了谢锦年是个性冷淡,林司只是拉来做衬托的。祖曜泽熟悉宋穆的套路,一向不放在心上,躺平了认宋穆嘲;谢锦年也不会接话,宋穆无趣,就抓着林司逗。林司跟他们的关系不尴不尬,再来他面皮薄,多说两句就会红耳朵。祖曜泽要是为林司出头,宋穆一定会抓小辫子,说多错多。可他也无法放任林司这么遭“欺负”,忍不住去帮忙。
他从没觉得林司的无措是被宋穆说中了心思,随随便便捆绑在一起被品头论足,说多了也招人烦。
祖曜泽是拿了林司对他的没底线当做想当然,如果林司真的生气,那些玩笑宋穆绝对开不到第二场,第三场。林司对朋友的宽容度远没有祖曜泽的高,真纵得说什么是什么。他肯,也是因为宋穆说的多少也是他希望的。可惜祖曜泽觉不出,林司也没办法。他对生活的态度积极,但与人感情上,是个悲观主义者,说白了就是觉得自己得不到,尤其还碰上了对象是祖曜泽。林司怎么都想不到,无视了自己明示暗示的祖曜泽,竟会是在听了游戏闲聊才察觉得自己的感情,实在匪夷所思。
林司的特别,只有祖曜泽自己知道。在林司提及的那个夏天,林司跟他第一次交换私下的联系方式。祖曜泽早过了把游戏上认识的人当真朋友的时候,林司也是他观察了好久才决定再接触的。林司当时就是个普通玩家,常围观祖曜泽组队,加工会也是为了祖曜泽。林司也是够没心没肺的,就差脑袋上顶着“为了阿祖”四个字。还有人调侃祖曜泽又收获了小迷弟,但祖曜泽迷弟多,根本不当回事。祖曜泽最后注意到林司就是因为他跟着自己的时间长,点评的东西又多,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平日也不会提,祖曜泽几乎忘了这个自己决定给林司私人联系方式的契机,也快忘了林司跟在他身后点评的每一次战役。他的父母当时不在,谢锦年好像也很忙。大一的祖曜泽捡了个轻松的闲职做实习,每天上班就跟林司瞎聊打发时间。
可能是新鲜,林司讲的所有事情他都觉得有趣。两人年纪虽差不多,但字里行间,林司都对他带着一些期待向往,甚至是崇拜。祖曜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会有这样的态度,那时的他草率又天真地往脸上贴了24K真黄金,坦然接受了自己可能就是特别牛逼的假设。而现在的他再听到林司提及自己,加上他那种语气中的眷恋跟自喜,使得那些少年时的疑惑隐约得到了解答。
可即便知道了林司的感情又能怎么样呢?林司是与众不同,祖曜泽往前迈出这一步也等于把林司推出了自己的朋友圈,日后一旦分手,这兄弟也一并没了。他不想对如今的生活状态做出改变,他知道林司好,但即便再好,都比不过祖曜泽对改变的刻意规避。万一发生他控制不了的情况呢?
祖曜泽心中是重视林司,也舍不得他。他对林司是有感情的,但要问是朋友的珍视,还是情人的爱恋,他一时间竟也分不出来。总之,他是不想失去。说实话,他跟林司的亲密程度其实只是差了那么一句话,这种相处模式对习惯了没人束缚的日子的祖曜泽来说也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到后面,他的生活作风也收敛了,连乔一心都撩得索然无味,对林司也越来越在意。
爱情的定义是什么?长期只跟一个人上床,同时伴随精神交流,对这样来说这就等于是恋爱了。但与通常恋爱不同的是,两人不会因为感情问题恶语相向,也不会因为琐事徒增烦恼,更不用担心未来,是一种及时行乐,但又不怎么负责的心态。
但爱情不正该是快乐的吗?
祖曜泽本想着两人的关系就一直这样处下去,哪里想到林司当真跳起来时就是打蛇七寸,一抓即中。他一再撩拨自己的底线,逼着祖曜泽必须夺个身份去管束他去占有他。
第36章
两人最后是走路下山的。
沿途的风景不错,空气清新,路也比较好走。祖曜泽调侃林司这段可以给谢锦年充数据,林司不觉得,心跳指数不够的数据直接作废。他认真思考后真有点想采纳祖曜泽的建议,去给科技公司写信,把做爱的时间转换成运动量,这样每个月都可以高枕无忧。
祖曜泽听完大笑,林司不明所以,祖曜泽没解释,他也懒得问,怕又被抓到话柄。
两人从大澳离开时,太阳差不多快要下山了。晚饭订在酒店的顶楼,是一家号称是世界最高的酒吧。窗外直对整片维港跟大半的港岛,配合着夕阳余晖跟舒缓的音乐,使得用餐环境被衬托得浪漫又高雅。
祖曜泽这两日找的地方都还不错,林司是没想到他的触角都伸来了香港,好奇他之前带谁来过,竟然这么娴熟。祖曜泽说不是他娴熟,是有人娴熟。林司哦了声,祖曜泽拿起酒杯,问:“你让我说实话?”
林司听他的语气,反应过来:“祖曜泽,你可真是没心。”
祖曜泽轻笑,顺着林司的话问:“怎么,你让我把心分给他?”
林司怎么肯,连说了几个不行。
香港的高楼集中的区域就那么大,不管换几个角度,景色都是大同小异,祖曜泽连看两夜早已足够。林司比他享受,他现在看什么都顺眼,做什么都高兴,唯一死守的那点原则估计就是不做高空运动,其他的,大概全会随祖曜泽。林司没见过谈恋爱的祖曜泽,祖曜泽同样也没有见过恋爱中的他。不过,从平日的表现中,祖曜泽还是能够猜想到个七八分的。他非常矛盾,如果跟林司恋爱的不是他,他大概会提醒林司,不要什么事都以对方为先,喜欢人不是这样喜欢的,多少还是要给自己留个余地。可当对象是自己时,祖曜泽又自私的希望林司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受自己掌控,完全迁就自己,依赖自己。
林司东西没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祖曜泽看他醉了,直接把他带回了房间。两人在外面上山过海的,染了一身的尘,林司之前没觉得,现在看到浴室,就要洗澡。祖曜泽是偷跑来的香港,那边还有处理一些事,让林司先洗。林司洗好坐在浴室的窗边发呆,连祖曜泽进来都不知道。祖曜泽走到他身边,悄悄将灯关了。林司吓了一跳,正要转头,就被人压住,两手撑在了床上。林司让他别闹,身上还有海的味道。祖曜泽贴在他耳边说狗鼻子这么灵啊,是不是怀里真藏了一只小动物。祖曜泽摘开林司的浴衣,让人看向窗外,摆在跪趴的姿势。外面就是华灯海港,楼层虽高,但也不保不会被人看到。林司挣扎了一下,却被祖曜泽打了屁股,“乱动什么?”
“我恐高。”
祖曜泽敲了敲玻璃,说:“你胆子是要多小,这还怕?”他按住林司的肩,将人的上半身贴到了玻璃上,林司打了个颤,但乳头因为这么冰,完全硬了。为了让林司轻松些,祖曜泽握住了林司的腰,又用膝盖封开了他紧闭的双腿,挤进了臀缝间,轻轻撞击着会阴,又巧妙地每次都会蹭过后穴跟囊袋。
这里的位子窄却长,只够一个人躺下,祖曜泽这样一直推,林司没有着力点,只能趴在窗户上。他整个身体近乎都贴着透明的玻璃,这种完全暴露的羞耻感,让他根本无法放松来跟祖曜泽做爱,但身体的反应却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明显这种完全没有尝试过的刺激,让他更加渴望性爱的到来。祖曜泽只是顶了几下他的后穴就开了,祖曜泽看了眼被沾湿的膝盖,牵过林司的手让他自己去摸摸后穴,他问:“是你没有擦干,还是本来的水就多?”
林司挣不开祖曜泽的手,肩膀撑在脖子里,样子既屈辱又可怜,祖曜泽亲吻着他的脖子,说:“我抱着你,拉着你,你怕什么?”
“会被看到的。”林司忍不住,身子往后靠,屁股贴着祖曜泽的性器,轻轻地磨蹭。
“不会,我关上灯了,你放心。”祖曜泽的吻一路向下,林司被他弄得很痒,总是想躲,又想他亲的重一点,大力一点,留下更明显的痕迹。他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却都被祖曜泽无视了,逼得林司开口叫他不要再亲了。
“那你要什么?”祖曜泽放开林司,坐到了他身旁。他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诱惑着林司,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选择转过身,趴到祖曜泽面前,张嘴将那腥红的玩意含进了嘴里。祖曜泽并不需要林司为他这样做,看那里被林司舔得足够湿了便将人拉了起来,抱进了怀里。林司的浴衣没了,靠了那么久的冷玻璃,身体早就凉了。祖曜泽的身体常年一个温度,他自己非常嫌弃,觉得冬天不够暖,夏天又太过热。林司却非常喜欢靠在他怀里,尤其是现在,等于是被一个又可靠又温暖的港湾包裹着。
祖曜泽还没给他看报告,按照林司的意思,现在还是要戴套的。林司却早忘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他被祖曜泽指挥在抽屉里掏东西,摸到包装才知道是什么。祖曜泽催促林司帮他套上,再自己顺着坐下去。林司被他拉开大腿猛操,高潮时精液射的到处都是。他看着墙上跟软凳上的液体苦恼,祖曜泽却不以为意,说这里放个长凳本来就是给人做这个的。他身后就是浴缸,长臂一伸开始放水,随后抱着林司进去又洗了个澡。
林司被浇了两次水,躺到床上时已经不困了。祖曜泽也什么睡意,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他们两个人平日的交流虽看起来不多,但真要找出个话题来聊,又感觉没什么好聊的。林司突然翻身趴到祖曜泽胸前,问:“你觉不觉得跟太熟的人恋爱,没有新鲜感啊?”
“你说你啊?”祖曜泽捏了捏林司的耳朵,说:“我把你当男人看,还挺有新鲜感的。”
林司不满地啧了声,起身坐到了祖曜泽肚子上,他拉着祖曜泽的手按到自己胯间,说:“不把我当男人,把我当女人?嗯?”
“不是这个意思。”祖曜泽也顶着林司,他枕着胳膊,看着身上张牙舞爪的人,又贴心的撑起腿,好让林司靠着舒服。
“我没有试过把你当做可能的对象,我需要挑出固定的思维模式去看待你。你信日久生情吗?你对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林司被他说中了,又不想承认,赶忙捂住祖曜泽的嘴,“你真的要点脸行不行。”祖曜泽把他的手拿开,按在胸口,说:“我在跟你讨论问题,你不要老觉得我在笑你,我在你这里信用度就这么低吗?”
祖曜泽是不信日久生情的,长时间无法真正发酵出爱情的感情只沦为友情或者亲情。他认为的爱情像一瞬间的火花,是怦然心动,是转瞬即逝,它无法被培养,又不能轻易被捕捉,是一种非常玄妙,又难以维持的东西。
可能是他界定感情的模式过于格式化,一旦跳出他给自己构建的框架,他所看事物的角度又会不一样。他不知道怎么跟林司解释,又觉得林司应该会明白。有些话祖曜泽没说过,不代表他并没有经历。从他无法真正忽视林司的感情继续我行我素,到他想将人占为己有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明白,他对林司的爱情已经发芽了。
至于之后的开花结果都需要时间跟精力培养,两人的相处模式也必然会经历改变。他不知道林司是什么计划,但既然都决定在一起了,总还要认真一些。
“你在想什么?”林司见祖曜泽突然沉默,有些好奇,祖曜泽放下腿,让林司趴回他身上。他摸着那人的背,问:“林司,你在上海的那套房子大概在什么地方,离你公司近不近,我下周早点过去,我们看一看,如果可以,就买了吧?”
林司听到这话愣住了,他问:“买房子干什么?”
“……”祖曜泽心想这不是你不惜找室友一定要买的吗,怎么现在反而问起了我。
林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问:“你要搬来上海啦?”
“最近应该不行,不过你喜欢买了也没关系,反正先装修着,总会有机会住的。”祖曜泽心里没底,他不觉得他爸会同意他出京,但叫林司回来的想法早被谢锦年枪毙了,他一时间很难相处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又不来住,那么干嘛这么着急?你真指望我买个房子落灰,还是一个人守着一个空家等你来临幸?”林司是半开玩笑,但看祖曜泽的表情,应该是不喜欢自己这样说。林司主动去讨好祖曜泽,轻声问:“你打算一周约会几次啊?就算我们两个人都在一个城市,也未必会比我们现在见面的次数多。就算住在一起了,我加班或者你加班,除了在一个床上睡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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