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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后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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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近她,坐下来,问道:“你真的决定了吗?和他复婚。”

  “决定了。”苏朵也坐下来,递给安良一瓶水。

  “人家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可想好啊!”他把那瓶水拧开盖子,又递给苏朵。

  她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汗津津地额头,歪着脑袋问道:“安良,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啊!哦!是!哦不!”苏朵的打趣,让安良结巴起来,不知如何应答。看着安良窘迫不安的样子,苏朵笑了:“逗你呢!我可不搞办公室恋情。俗话还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啊,我是好兔,可我不是好马!没办法。其实回头草,也不那么难吃。”

  安良听完苏朵的回答,喟然叹口气:“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话间,江一航来了。一进来,就冲着安良叫道:“哎!叫你们的工人,把花园里掉的破棉花絮子,烂布条子收拾干净。”

  苏朵忙站起来解释:“这是安良,我的同事,过来帮忙的。别喊了,等会儿我收拾收拾就行了。”

  “你好!”安良站起来,伸出手。

  江一航为自己刚才的误会感到不好意思,伸出手,与安良握手,歉然笑道:“不好意思!误会!”

  “没事没事!”安良见状,知道再待下去做电灯泡碍眼,寒暄了几句,告辞了。隔着落地窗看去,安良正腆着胖胖的肚腩,和正待离开的工人们一起,将江一航口中的破棉花絮紫烂布条子收拾到垃圾箱里。

  “别带陌生男人来,我吃醋呢!”江一航再苏朵耳边淡淡地说了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苏朵甜甜一笑,刮刮他的鼻子:“说什么呢!他和林墨一样,是我的姐们儿!”

  “那也不行!”

  苏朵兴奋地带江一航检阅自己的劳动成果。

  新家布置好,是典雅的中式风格。原木家具,雕花大床,摇曳珠帘,落地帷幔,处处都是苏朵精心布置。“这里是我们的卧室,这个床,大吧!等我们有了孩子,旁边再放一个婴儿床。还有这边,这边,这个飘窗的帘子,是我跑遍了整个家居城选的。脚都跑肿了,你一会儿帮我揉揉。”她懵懂纯真的样子,在黄昏的阳光里,依旧那么无邪可爱。他走过去轻轻地拥住她,吻她。

  这晚他们留宿在新房。她像花朵一样绽开在他身下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心底一声叹息;就这样吧,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他觉得自己就像走在钢丝上的演员,努力平衡,一不小心,就会跌入悬崖,万劫不复。

  她睁开闭着的双眼,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亲密地趴在他的胸口,羞涩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再去补个结婚证,你给爸妈说了吗?我要不要通知我妈来一趟?要不要办一场酒席,我们是不是也拍拍婚纱照?当年我都没穿婚纱,你好可恶啊!”

  苏朵的问题,让江一航一个激灵,从欢爱的余温中清醒过来。“啊?恩!先不要吧,我最近,最近很忙,过一阵儿,好吧,过一阵再说!”

  她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慌张忐忑,她依旧沉溺在自己假想的幸福中,*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弹着,说:“好吧!等你闲了再说!”其实苏朵心里很清楚,无论是初婚还是再婚,女人不能表现地太积极,收放自如,优雅淡定的女人才自信。

  再一个周末,江一航陪苏朵回旧房子收拾衣物书籍,并且和林墨告别。

  这一个月来,苏朵忙忙碌碌收拾新房,林墨早出晚归上班,两人甚少交集,有时在客厅喝水遇见聊上几句,林墨仍忍不住夹杂几句冷嘲热讽,有时又大大咧咧地表示羡慕嫉妒恨。她复杂的情绪,苏朵自然懂,苏朵和前夫大团圆了,而大龄剩女林墨依然孑然一身,难免心理会有落差。于是,对林墨忽冷忽热的情绪,她并不在意。

  收拾完行李,苏朵很真诚地邀请林墨一起晚餐。

  “最后的晚餐,太伤感了,我不去!”

  江一航手提着行李箱,也劝道:“没那么严重吧,什么最后的晚餐,不过是吃个饭而已。你们姐俩还不是照样可以经常见面。”

  “好吧!给你个面子。看在你把我的苏朵又撬走的份上,你也该请我吃顿大餐。我换件衣服,你们先下楼吧!”旋即转身进屋。

  江一航和苏朵两人提着一大一小的行李箱打开房门。他拉开门把手的那刻,苏朵站在他身旁,看到他的脸色,在瞬间变了几个颜色。他惊慌地望着门外,又不知所措地转头望向苏朵,眉头一皱。他嚅嗫着,想说什么,张开的嘴又闭上。

  苏朵疑惑地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清丽瘦削的女子,婉顺的眉眼里,正满含怨愤,噙着泪水看定江一航,定定地,一言不发。

  “你找谁?”苏朵这句傻里傻气的问话还未问完,女子已举起手臂,狠狠向苏朵抡来一个巴掌。巴掌还未落下,女子的手已被江一航挡住,死死箍在手中,低声喝道:“别在这里胡闹!”

  一语未毕,女子的泪已经夺眶而出,声音哽咽着:“你,你还有脸对我呵斥!”说完,狠狠甩脱他的手,飞奔下楼。

  江一航望着一旁呆若木鸡的苏朵,犹豫了几秒,只留下一句:“苏朵,回头我再向你解释!”然后,也匆匆下楼了。

  林墨从房中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苏朵仍呆立在原地,她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林墨去拉她的手,是冰凉的。

  “墨墨,我是做梦的吧,还是中暑了吧!刚才,刚才是幻觉吧?”

  林墨一点不留情面,一把将苏朵按坐在沙发上,冷冷说道:“你醒醒吧!还没看明白?什么幻觉,别自欺欺人了。还没看明白吗?正宫娘娘打上门来了,江一航把你这个前妻变成了小三儿。”

  苏朵从没想过,从前她深恶痛绝的名词“小三儿”“二奶”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可是,这是真的。而且,更令她伤心的是,当她与他的新婚妻子狭路相逢,他撇下了她,去追她。孰轻孰重?

  她在懵然几秒后开始无声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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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她有没有我漂亮?”

  “你说,她有没有我有气质?”

  “你说,她有没有我年轻?”这句话问完,苏朵很快沮丧地自问自答:“好了,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我知道我没她年轻,虽然我也曾经那么年轻过。”

  整整两天,林墨在屋子里陪着苏朵,充当知心姐姐的角色,像苏朵刚刚离婚那段时间一样,林墨陪着她一起流泪,一起咒骂那个可恶的男人,然后,捏捏苏朵的脸蛋,软语安慰:“当然没你漂亮又气质了,谁比得上我们如花似玉风情万种温柔大方的苏朵啊,你还年轻呢!后面还有一大把的麦穗,等着你挑选呢!把他这根又小又干瘪的麦穗扔掉吧!”

  整整两天,苏朵也没等到江一航的解释。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第三天,是周一,一切恢复常态。林墨去上班,苏朵也去上班。

  看到她浓重的黑眼圈,安良莫名地心疼,他笨拙地开着玩笑:“可爱的小熊猫,你是不是整夜不睡觉,所以有两个黑眼圈。”手里拿着楼下买的包子和豆浆,在苏朵眼前晃了晃。

  她耷拉着酸痛的眼皮,给他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接过早餐,进了办公室。

  痛到无力。

  手机放在案头。除了安良发来两个笑话短信外,再没响起过。快下班的时候,听到外面格子间隐约的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她总会条件反射般抓起自己的手机。而事实上她不知道期待什么。

  不知谁的电脑里,传来孙俪的歌声:“幸福隔着玻璃,看似很美丽,却无法触及……”那感伤的歌曲像一把细密的针,轻轻噬咬着她的心,一动,血淋淋地疼。

  江一航给她承诺的幸福,如此触手可及,却原来也隔着玻璃,她来不及辨别真伪,一头冲过去,撞得她头破血流。

  泪无声无息地又下来了。

  苏朵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偌大的格子间已空无一人,犹见安良在办公室里收拾资料。她推门走进去,说:“安良,我请你看电影!”

  “好啊好!”安良屁颠屁颠地收拾好包,跟着苏朵走出公司。

  电影到底演了什么,苏朵根本没看进去。她只是想在黑暗中无所顾忌地流一流泪。当长大成熟,仿佛流泪,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而电影院,是一个隐藏羞耻的好地方。

  安良很没素质地在一边絮絮叨叨地议论情节,苏朵只是木然地“恩啊”附和着。直到后座有人敲击座椅表示抗议,安良才闭了嘴。

  从电影院出来,天已尽黑。苏朵的凉鞋忽然断了一根细带,无法再自如地行走。离开公车和出租停靠点还有一段距离。苏朵沮丧地坐在影院门口的长凳上。

  “我来背你吧!”安良主动请缨。

  他的后背爬上去,如陷入厚实松软的棉被,脸贴上去,有干燥的阳光味道。月亮隐在云朵后面,头顶有星光,夜风微软,这样的夜晚,适合唱歌。

  “安良,唱首歌吧!”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看不清这暧昧的眼,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都归还,没谓多贪,犹疑在即若离之间,看不清这暧昧的眼,似是浓却仍然很淡,天造灰蓝,想告别,偏未晚……”是王菲的《暧昧》,林夕的歌词总是这样直抵人心。安良的嗓音是低沉的,粤语原来唱得非常棒。

  苏朵用蹩脚的粤语和他一起哼唱起来,安良慢吞吞地朝前走,像摇晃的小船。唱着唱着,苏朵趴在他的肩头,嘤嘤地哭起来。

  安良停下脚步。

  “安良,江一航把我变成了小三儿,变成了二奶,安良,我是不是很傻,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轻轻地放下她,转过身,犹疑地伸出双手,将苏朵揽在肩头,低声说:“这不怪你,我知道,你是好女孩,这不怪你,不怪你!”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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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紫岩很久之前在江一航的一沓旧物里见过苏朵的照片,在苏朵打开门那刻,她认出了她。回家后,她没有闹,这不是她的风格。在家里,她和江一航常常是静默的安和的状态,像两株植物,他们从来没吵过架,她甚至很少在他面前撒娇,他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可是,他娶了她。都是因为那个夜晚吧!

  她从大学毕业后,就应聘到江一航手下做会计工作。那是他创业最初,说是会计,其实是身兼数职。她跟着他跑银行,办税务,做账目,有时,又是兼职保姆,他胃疼或醉酒的时候,为他买药倒水,有时,又成了公关小姐,和他一起应酬,她从一个刚毕业的青涩女学生,渐渐变成一个八面玲珑游刃有余的职业女性。在她眼里,他是沉稳干练又略显神秘的男子,待女人彬彬有礼,工作时张弛有度;可是,从酒场饭局回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沉默的,甚至是拘谨的。直到一次酒醉,她蓄谋已久地与他纠缠在了床上。她醒来的时候,他正背对着她穿衣,淡漠地问:“你想要什么?升职?还是钱?”书上说,当上床可以和爱情无关,那么,它可以和任何事都有关。而他,将她当成了那种白天竞争上岗,晚上竞争上床的别有用心的女人。

  这样的问题像一把重锤落在她心上,她咬着嘴唇,委屈喷薄而出,一把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声带哭腔:“不,我不要,我只要,我只要……”那句“我只要你”哽咽在喉头,羞耻让她说不出口。他转过身,声音温和下来,说:“你要什么,只要我能满足你!”

  她鼓起勇气,将心里酝酿很久的表白准备一股脑道出,这时,她看到他倏然变色的脸。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床单上几点暗红,目光落在那里,又移向她,神情凝重:“你,你是第一次?”

  她循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当他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的时候,那么有力,那种窒息感,令她想哭。他不容置疑地在她耳边说:“你要什么?我们结婚,好吗?”

  漫步云端,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刚才还是寒冰凛冽,转瞬就是春阳普照,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觉得自己为这份感情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值得。她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结婚的时候,江一航淡淡地坦白过自己的婚史,她不在意。一个家在外地独自在这个城市打拼的年轻女孩,嫁得金龟婿,即使金龟壳上有点瑕疵,又算得了什么。

  婚礼上,她那种南方女孩的乖巧和精明,轻易地获得江家父母和老爷子的认可。大家对江一航的第一段婚姻讳忌莫深,绝口不提,脸上都洋溢着笑,祝他们幸福。

  真得很幸福。婚后她做全职太太,偶尔陪他出去应酬。他是那种洁身自爱的男人,虽然常常早出晚归,却从不陷身身色犬马,她感觉不到惊天动地缠绵悱恻的爱,却也是平淡温情的踏实。她很满足。

  如果不是苏朵的出现。

  前妻凶猛。这道理她懂。

  那天哭着回来,江一航追了上来,他的解释是,他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他只是帮她搬家而已。

  薛紫岩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前夫和前妻是普通朋友,这是天底下最大的谎言。

  可是她没拆穿这没有技术含量的谎言。她委委屈屈地抽泣了一会儿。然后,相信了。不一会儿,又起身去给他炖银耳莲子羹。他爱喝。

  有时候,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学会做一只聪明的鸵鸟,头埋进草丛里,看到的,只是满目青葱。

  第二天,恰好婆婆来城里体检。江一航惶恐谨慎地和妻子陪着母亲跑医院,取化验单,吃饭,游玩。晚上,婆婆坐在电视机前,亲切地唠叨:“早点生孩子!你爷爷都等着抱重孙子呢!”

  夫妻两人“恩啊”地满口答应着。暗礁躲过,一切恢复往日平静。

  江一航再次出现在苏朵门口,是第四天。他灰着脸,带着隔夜的疲倦,坐在苏朵的床头,伸出手,轻轻抚弄她额前的头发,神情恍惚。

  她每天下班后,就开始昏睡,哭泣,再从昏睡中醒来。她睁开眼,看到他,如同不认识一般,淡漠地移开目光。

  “苏朵!你听我说!”江一航也将脸转向一边,不敢直视她的目光,他说:“我不想骗你的,可是,你相信我,真的是爱你的,我想补偿你,给你幸福。”

  “什么叫幸福,你懂吗?让我住在那个新房子,戴着莫名其妙的钻戒,做你幸福的二奶吗?对不起,我做不到。”苏朵忽的转过头,冷冷地讽刺。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要用那个词,我从来没那样想过。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和我,才刚刚结婚几个月而已。”

  苏朵直起身,诡异地笑着:“怎么办?我告诉你,怎么办,和她离婚,我们在一起。”

  他开始结巴起来,躲开她挑衅的目光,支支吾吾:“好!好!可是,她和我结婚才几个月,她没有什么错,我,我?”

  “那你来做什么?”

  江一航忽然鼓起勇气,一把抓住苏朵的双臂,颤抖着双唇,说:“朵,你听我说,能不能,能不能,我们还在一起,我们不要在乎那一纸婚书,让我爱你,照顾你,你相信我,你永远是我最亲最爱的老婆,谁也不能取代。我和她,其实没有太深的感情。苏朵,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不会欺骗你,我会好好爱你,补偿你。”

  苏朵的脸上,呈现彻骨的悲凉,她忽然发疯一样厉声叫道:“林墨,林墨!”

  林墨应声而来:“怎么了,怎么了?”

  泪又忍不住留下来,她指着江一航,手在发抖:“林墨,你想让我死吗?谁让你给他开门的,让他滚出去,滚出去!”

  “好好好!江一航,你先回去吧!走走走!”林墨推搡着江一航出了房门。

  一个软软的抱枕,被苏朵狠狠地摔在门上。

  脸上的泪水刚刚擦去,又涌出。电话响起。

  母亲的电话在此刻响起。苏朵恨不能像儿时那样,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扑到妈妈怀里,痛快地哭一场。可是,她不能,她长大了。很多时候,长大意味着,喜悦一起分享,痛苦独自担当。她要学会隐忍和独自面对。

  苏朵调整呼吸,接起电话,温和地叫了声:“妈!”

  “朵朵,怎么了,听你声音,感冒了?”

  “是啊!”苏朵在电话这头,努力微笑着:“没事,就是有点鼻塞。”

  “这么大人了,还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母亲又开始在电话中唠叨。

  苏朵父亲早亡,母亲一直随着儿子儿媳生活,两年前母亲随着儿子工作调动而迁居邻城,苏朵在这个城市浑浑噩噩忙忙碌碌,母女俩只有逢年过节才得团聚。离得远了,对女儿的牵挂却更深了。

  “你最近身边没有合适的男孩吗?别眼光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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