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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男友成了我的黑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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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经不是厚颜无耻了,这是根本不要脸。
  短短几年,这小子就从一只被抛弃的奶狗变成了一头没脸没皮的恶狼。
  廖文瑞深觉这天没法聊下去,保持着雄赳赳的气势——转身溜了。
  窦玏没忍住,扶着椅子笑个不停。他拿起毛巾把身上的汗大概擦了一遍,拍了拍肚子,然后披上了外套。
  找到新的突破口了。
  廖文瑞打电话给井宴汇报了一下情况,井宴说:“这才有挑战性呀廖爷。”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来试试看。”
  “那我又不需要演戏。”井宴这个女人连良心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你去那边是修行又不是去享福的,我的廖爷。”
  “我不是跟你抱怨,我是在寻求一个心灵寄托,你懂吗?”廖文瑞说,“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跟我讲大道理,是安慰我!”
  井宴:“对不起啊公主大人,小的刚刚做错了。”
  廖文瑞心累,挂断了电话,准备去洗个漱就睡觉。
  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果然看见窦玏站在外面。
  “找我干什么?”
  “好点了吗?”窦玏问。
  廖文瑞还真觉得自己好了很多,一晚上没打喷嚏了。这小狼崽子还是有几分关心他,别是心里其实还想着他吧?
  廖文瑞这个念头一起来,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诡异的感觉。不像是排斥,好像有点惊讶,兴奋不多,但在慢慢地扩张,渐渐吞并了其他的情绪。
  这是出自于人类肤浅的虚荣心,事实上光是窦玏曾经和他在一起过这件事就让他有微妙的嘚瑟感。
  廖文瑞点点头。“差不多了。”
  “那明天就能和我一起进山。”窦玏帅气地笑了笑,“明天早上六点半……不,七点我来喊你。”
  廖文瑞:“……”
  日哦。
  “廖老师。”窦玏忽然压低了声音喊他。
  “啊,怎么?”廖文瑞还沉浸在只能睡六个小时的悲伤中,他现在一心只想闭门送客。
  “你是为了什么来这儿?”
  廖文瑞被问住了,他以为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但是当窦玏用这种认真的语气来问他的目的时,他发现自己什么都答不上来。
  是因为我想改变,我想当一个愿意去钻研的好演员,因为井宴希望我来,因为我现在需要离你再近一点……
  他答不上来,但是也不想失了气势,反问:“那你为什么来这儿?”
  “我是为了我自己。”窦玏说,“但是你不是。”
  廖文瑞心窝子被猛地戳了一下,他发现了,现在的窦玏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揭穿他的内心。
  “别勉强自己,廖老师。”窦玏在离开前告诉他,“如果别人的好意变成了你的负担,只会让你越来越累的。”
  廖文瑞记起粉丝送的信,还有井宴期盼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你现在怎么说话跟个老头子一样。”
  窦玏说:“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是为我自己来的。”廖文瑞点点头,“我是为你来的。”
  窦玏:“……”
  廖文瑞满意地看到窦玏眼里的震惊,微微一笑,然后“砰——”地关上门。
  井宴说的让他来和窦玏取取经的嘛,也没说错。
  廖文瑞靠着门,揉了揉自己一颗脆弱的咸鱼心。
  ……
  第二天一大早,廖文瑞被不知道哪儿传来的鸡鸣声吵醒了。那只大公鸡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遍一遍地吆喝,也是难得的大嗓门。
  廖文瑞醒过来的时候竟然还很欣赏这只公鸡早起练嗓的态度,他认为这种美声技巧很值得人类学习。
  可能是睡眠的质量比较好,也可能是小妹的药确实有效,他现在很有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会儿的天不太亮,整个庭院都很安静,所以锻造坊里的声音听着就格外清晰——这是龙师傅已经开始工作了。
  他就站在窗户边上听了三四分钟的打铁声,觉得还挺动听。
  这里的环境让他的心里很安宁,也能静下心去思考一些东西。
  他想起来很小的时候,父亲也曾经带他去乡下采风,以草地为戏台,把树木当观众,山间的风为他伴奏,父亲就在荒野之中唱了一段儿《珠帘寨》。
  往后的很多年里他都记得那一天,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别人都尊父亲为艺术家。
  他没有成为父亲那样的人,他也一直没想过要变成那样的人。但是在父亲的意识里,子承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期盼廖文瑞继承他的事业,甚至要干得比他更加出色。
  但是叛逆期的廖文瑞不肯顺从,他偷了几千块钱,自己从家里跑出来,跑去参加了艺考。
  那也许是他这辈子干得最疯狂的一件事,他也成功了。
  “不要忘记你最根本的东西!”
  父亲是这样教导他的,但是他觉得父亲和他理念不合,他们所认同的“根本”也完全不同。
  也许那时候他们各退一步,也不至于变成那样的境地。可是没有人让步,老倔强碰上小倔强,父亲到死的那一刻也没有承认他,甚至连服软的机会都没给。
  天色渐渐开朗,窦玏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回忆。
  “廖老师。”窦玏敲了敲门,“该起床了。”
  “就来。”廖文瑞伸了个懒腰,又晃了晃脖子,感觉那么多天的健身果然不是白健的,他现在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吃过早饭,小妹出诊去了,大师兄他们要帮龙师傅赶一把剑的进度,只有窦玏带着他进山。
  “你认识路吗?”廖文瑞不是很放心,这边的山都是小丘陵,成群扎堆,长得都差不多。万一窦玏走错了让他们在山里白转一圈,那就很悲催了。
  “我们不去远的地方,就在那一块找找。”窦玏坐在主驾驶上,脑袋上戴着顶鸭舌帽,整个人都少年了很多。
  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廖文瑞决定相信他。
  这儿很多地方没修路,车子有点儿抖,但是这不影响廖文瑞看美景的心情。
  他看见前面一层层的梯田,有些惊讶地说:“这个比照片上看着还好看!”
  梯田的田埂上有几个人在走动,像是黑纸剪的小人被P在了精修过的照片上。
  “廖老师,你窗户开大了。”窦玏提醒他。
  这人感冒还没好呢,这么不长记性。
  廖文瑞把窗户调上去,说:“……别叫廖老师了吧,听着总觉得你在讽刺我。”
  “文瑞。”
  “哎你这孩子,”廖文瑞说,“瑞哥,叫瑞哥。”
  “行吧,”窦玏轻笑一声,“瑞哥。”
  廖文瑞:“……”
  为什么听起来还是很像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如果让你和对方说一个愚人节的谎言,你会……
  廖文瑞:我和你爸爸看对眼了。
  窦玏:你今天穿的是我的内裤。
  廖文瑞:……(日常沉默)
  斯通:明……明天不更新。


第14章 这里的山歌串对串
  南方的冬天,树木依然常青。这儿的空气是湿凉的,廖文瑞已经把自己裹得非常严实了,但还是会觉得有点冷。窦玏背着工具在前面开路,廖文瑞则是深一脚浅一脚,觉得路上的泥也有点湿。
  “小心脚下的路,有点滑。”
  窦玏伸出胳膊:“要我拉着你吗?”
  廖文瑞:“不了吧。”
  但是窦玏的手已经抓了过来:“还是拉着吧,这儿是真的路滑。”
  廖文瑞只好任他拉着,他转头去看附近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不然他就很在意窦玏的手。
  这是片阔叶林,不少枯黄的树叶子堆积在树根处,被露水打湿,看着无比颓败。他突发奇想:“你说这儿会不会有兔子,小野兔之类的。”
  “可能会有吧。”窦玏说,“但是这儿人类活动的痕迹很多,就算有也基本上都躲在深山里,不会出来的。”
  “哎……”廖文瑞有些失望。
  他们又沉默地走了一阵,窦玏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吗?”
  “以前……”
  廖文瑞忽然记起来了,以前他正当红的时候,有次演唱会结束出会场的,粉丝密密麻麻挤成一堆,有人扔了只半死的老鼠在他身上。那之后他就忽然有了心理阴影,看见有毛的动物就下意识犯恶心。
  “以前是以前了。”
  后来公司安排的一个公益活动,是救助流浪的猫猫狗狗,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往流浪动物收容所跑。一开始他心里是真的抵触,想想那些在空中挥舞的毛发,想想那些脏兮兮的脑袋,还没到地方就想吐。
  但当他看到那些小家伙们的样子,亲眼看见一只母猫因为吞下太多的垃圾而肺穿孔时,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就像是被扎了一下。
  心理学上有种叫系统脱敏的疗法,简称以毒攻毒,所以当廖文瑞和那些他害怕的东西待了一个下午之后,他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甚至想收养一些流浪的猫或者狗,但他总是东奔西跑,也怕自己照顾不好它们,所以就建了个护养基地,也成立了领养机制,自己时不时会过去看看。
  “以前讨厌的东西,”窦玏说,“说喜欢就喜欢上了?”
  廖文瑞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这件事的?”
  在他的印象里没有过这样的对话,他和窦玏抱怨的也不过就是生活的忙碌或者不如意。
  “……”窦玏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措辞,“很久之前你说过的,只是你忘了而已。”
  廖文瑞狐疑道:“是吗?”
  “就快到了。”窦玏松开他的手臂,“准备一下吧,瑞哥。”
  廖文瑞看着自己骤然变得空荡荡的手腕,总觉得窦玏手心的余温还停留在上面。
  考虑到廖文瑞还没痊愈,他们待的时间并不长。体力活大部分是窦玏做的,廖文瑞有心想帮忙,被拒绝了。
  采伐结束后廖文瑞又自己去搬那些木材,发现湿木头是真的沉。年轻人还真是有劲儿呀……
  他们搬完所有的树干上车,窦玏看起来是累了,坐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这要是在录电视节目,你可能又得圈一波粉。”廖文瑞说。
  窦玏睁开眼,含笑看向他。
  “如果是在录节目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卖力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廖文瑞确实被刚刚那个回眸小小地电了一下。他移开视线,问了个有点傻气的问题:“为什么?”
  “太刻意了。”窦玏说,“我的精力有限,没心情在镜头前卖弄。”
  廖文瑞:“……”
  “我又不是人民币,犯不着做到十全十美让所有人都喜欢我,我可以靠脸吃饭,干嘛要靠力气。”
  廖文瑞无言以对。
  那你今天这么卖力是想做什么?他没有去深想这个问题,关上了车窗。
  “哎,万人迷小哥,你快开车吧。”
  他们回到家里正好是晌午,龙师傅在接待客人,见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先去休息,他要和客人去市里一趟。
  “那人是谁?”廖文瑞问。
  大师兄解释道:“是京博的馆长,师父曾经为他打过一把剑,收藏在馆里。这会儿可能是有什么事情。”
  “哦……”
  “师父打的剑千金难求。”窦玏说,“真是不简单。”
  “是啊。”大师兄是个典型的师父吹,这会儿又把龙师傅从头到脚夸了一遍,“龙家打剑没有千年也有百年了,但是不是一脉传承,断断续续的,师父还原了很多早就失传的技术,这辈子的时间都花在了剑上面。”
  廖文瑞恍惚间又想起来了父亲。从前老妈开玩笑说,你爸就是个戏痴,早些年的时候,睡着觉都能在梦里哼上两段。
  “可惜的就是师父的孩子,龙瑜。”大师兄说,“你们昨天也见到了,他不喜欢锻剑,从前师父逼着他练,他不肯,父子俩其实关系很不好。现在大学毕业了,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这才留在家里帮忙。”
  廖文瑞:“……”
  窦玏:“很正常,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当演员,是我爸逼我的。”
  廖文瑞闻言看了窦玏一眼,他的神色正常,不想说假的。
  大师兄叹息一声:“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没错。但是吧,传统的东西得有人传下去呀。我是七八年前过来这儿帮工,本来是个打杂的,师父觉得我有力气能吃苦,就收我做徒弟。”
  廖文瑞听得心情复杂,他说:“那师父是不是会觉得龙瑜没用。”
  “以前经常说,近几年少了,师母说,师父觉得孩子长大了,再多说伤他自尊心,到时候连个男人都不像了。”
  廖文瑞眼睛发酸,低声说:“小时候说难道就不伤自尊了?”
  “那时候都在气头上。”大师兄嘿嘿笑了一下,“亲父子嘛,哪能真吵一辈子的架。”
  他们用过午饭后,大师兄给窦玏做了个按摩。窦玏的肌肉这几天使力太过,乳酸堆积严重,但他闷声不吭,廖文瑞只能通过他脑门上的汗来判断他的难受程度。
  “行了,休息一个小时,你今天就先别做重活了,不然之后都难受。”大师兄目光转向廖文瑞:“今天就让小瑞来试试吧。”
  廖文瑞回想起那些瞎几把乱溅的火星子,浑身往上冒凉气:“嘶……”
  “别紧张。”大师兄和善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幸灾乐祸的成分,“不要怕烫,之后就习惯了。”
  廖文瑞:“……”
  他们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廖文瑞难得想和窦玏聊聊天。
  “你不喜欢演戏?”
  “嗯。”窦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有些意外,“也不能说不喜欢,就是没那么喜欢。”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演了,全是因为你爸逼你?”
  “嗯,我爸说,我只要还有用他的钱的一天,我就得听他的。”
  “……”这要是廖文瑞被说了这种话,肯定当时就炸了。
  “我记得你十四五岁以后……好像就没怎么接戏了。”
  “嗯,那时候我已经做好打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窦玏回忆起往事时用的是轻松的语气,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快乐的神色,“那时候是想当一个数学家来着。”
  廖文瑞不敢再问下去了,再问又要牵扯到他们从前那桩破事,气氛又会变得尴尬。
  “但是之后就不是我爸逼我了,是我自己想演,所以艺考也是我自己去的。”
  廖文瑞:“哦……”
  “不问问为什么?”窦玏笑着问他。
  廖文瑞直觉他不能问:“不了不了,你的小秘密还是得你自己保守……”
  “因为你拒绝我的方式。”窦玏直接打断他的话,“嗯,说实话,很伤我的自尊。”
  廖文瑞这一瞬间心头聚满了愧疚,他很久都说不出话来,窦玏也没有特意去欣赏他这时的窘迫。
  过了好一会儿,廖文瑞说:“对不起。”
  窦玏:“嗯?”
  “那会儿的事,”他摸了摸鼻子,“当时是我……情绪太不好了,对不起。”
  窦玏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听井宴说,你初中的时候拿过奥数冠军。”廖文瑞说,“其实你本来……”
  “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窦玏说,“我没有原谅你,瑞哥,其实我希望你一直内疚。”
  这话说得廖文瑞心里的内疚一下去掉了一大半,他抬起头,用“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目光看着窦玏。
  “你知道井宴姐怎么会知道我来这儿的消息吗?”
  廖文瑞缓缓摇头,然后猛地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你——”
  “对,”窦玏亮出一口小白牙,“就是我放出去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主持人:两位最欣赏对方的哪一点特质?
  窦玏:有时候认真的样子很可爱。
  主持人:廖先生呢?
  廖文瑞:……大概是,不要脸吧。
  你们只爱我的红包,根本不爱我╭(╯^╰)╮


第15章 咸鱼的鱼生遭受挑战
  廖文瑞现在完全不想用犬科名词来形容窦玏,他觉得这家伙其实属赖皮蛇,滑不溜秋,实在让人看了就讨厌。
  到这时他就只好安慰自己:行了,你跟他计较什么,太在意不就着他的道了吗?
  但想是这么想,他接下来的一个下午,脑子偶尔会不自觉地拐到窦玏身上去。
  窦玏怎么就能那么气人呢,怎么就没人发现他真面目呢!
  “我先做个示范,你看着这块铁。”大师兄没发现他的走神,夹住一块烧红了的杂铁,指导他操作,“打精铁主要看的是力和速,前面要用重锤把它砸成形,后面用快锤去杂质。”
  “……哦。”廖文瑞及时拉回了思绪,有点担心,“万一我砸不均匀呢。”
  “炼铁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好的,要反复锤,中间要回炉,从炉子里出来继续锤,有时候会捶上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
  廖文瑞震惊了。
  “今天不会让你做这么久。”大师兄看见他的表情就想笑,“凡事都有个慢慢来的过程。”
  廖文瑞略微松了口气。
  大师兄把杂铁夹出来,放在锻造台上,狠狠一锤子下去,火星飞舞。他示范了一遍动作,把砸平了的铁放回炉中,一边手拉风箱一边示意让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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