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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体绝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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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充满自己的思绪。
  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他拉上门之后,毫不犹豫地就朝自己左脸抽了一巴掌。
  作者有话说:
  写这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xxj吵架哈哈哈哈


第80章 章八十 夜读
  接下来的时间并没有由周浦深所想的与岑路一起度过。他在整理好那一堆被岑路砸得稀里哗啦的汤汤水水之后,就发现人已经被人从监牢里带走了。
  且这一带走,就是一整夜。
  周浦深心里的火无处可发,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可班还是得值,他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监牢里发呆,脖子酸了就颓丧地把后脑勺往墙上重重地一靠。
  他心里明白的,其实岑路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甚至还怀着好意想要帮自己。起初就是自己恼羞成怒,后来更是被对方评价自己的大实话激怒,这才搞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天窗开着,周浦深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之后脑子清醒了很多,他几乎是立即就开始后悔这场毫无意义的吵架,少年此刻甚至有些没出息地庆幸岑路此刻不在这里,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周浦深紧了紧拳头,脆生生地敲了自己的脑门两下:怎么这么没出息,就算是吵架了又怎么样。既然是自己错了就和对方道歉不就行了,何必这么窝囊。
  就连周浦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在岑路和“其他帝国人”之间划了一道清晰明确的分界线,可划这条线的理由,周浦深还不明白。
  可他终究要失望了。
  因为岑路连带着第二天早晨都没有回来。
  周浦深端着一大盒饭菜,怅然若失地看着空荡荡的监牢,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再一次见到岑路是第三天晚上的事儿了。
  周浦深觉得人大概还是不会回来,为了不再浪费时间,少年兵偷偷回了宿舍,将那本被水泡皱了的“中学数学”夹在军装宽大的下摆,然后跟小偷似的暗中捂着肚子上的东西,溜进了岑路的监牢。
  他甫一进门就按了关门键,为了不让监控摄像头照见他也没开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借着月光看书。这本书周浦深看了许久了,可到底因为帝国文字认识得不多,所以看了半天也才啃到第二章,这进度很是叫他心焦。
  其实来这儿也不是全无不好,周浦深将自己缩成一团,无声地安慰自己,起码看书的时间多了很多。
  书上的字迹有挺多都被泡发了,漆黑的墨水糊成一团,在忽明忽暗的月色下让半文盲周浦深更加无法辨认。少年眯缝着眼睛,身体不知不觉地向着栏杆内部靠过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借着光源稍微看清些。
  周浦深就这么在万籁俱寂里没头没脑地读了半天,陪着他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蝉鸣,少年恍惚地想着,他真是如同岑路所说天天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夏天就要到了他也浑然不觉。
  “二倍角……是用来简化……什么函数……的公式……”周浦深渐渐沉浸在了书本中,他将书脊靠在他盘起的双腿上,背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松了下来,男孩背靠栏杆,在不知不觉中将书上的文字念了出来。
  反正也没人,周浦深想,读出来更好理解。
  “公式是……sin两倍角等于……”周浦深瞪直了眼睛,后面的重点内容被水渍洇花了,他什么也看不清。
  “操。”少年忍不住骂了一句,举起书就想朝地上扔,可最终没舍得,又捏回在手里。
  “sin两倍角等于两倍sin角乘以s角。”一个虚弱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来,却因为在完全的寂静中显得十分清晰,“这么简单的公式也不知道。”
  周浦深被这声音吓得朝前一个整扑,扬起一阵灰尘,那本破破烂烂的书脱出了手摔了出去。周浦深红着耳朵姿势难看地要去够,却被人灵巧的手指随手一抽,那本令周浦深羞耻不已的中学课本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摊在了那人的手掌里。
  “还给我!”周浦深的脸腾地一下烧着了周浦深也顾不上自己现在形容狼狈了,心中害怕岑路知道他是个半文盲的念头超过了一切,少年兵有力的手臂穿过栏杆就要去抓脏兮兮的课本,可岑路就像只油皮狐狸似的“哧溜”就溜到了监牢的角落里,周浦深的身子被卡住了,他只能看着他干瞪眼。
  岑路将课本翻到封皮,读着那模糊不清的字迹:“中…学…数…学……”他舔了舔嘴角,眼睛像猫科动物似的在黑暗里发着揶揄的光:“想不到你这么好学啊。”
  周浦深只觉得他方才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羞辱,少年兵气红了双眼,羞愧和气愤烧得他面皮发热,却竟一时间拿那个可恨的家伙毫无办法。周浦深只能不管不顾地朝他大吼:“还给我!”
  那声音甚至惊动了窗外栖息在树上的飞鸟,两三只被惊醒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朝着夜幕飞去。
  “我去……你叫什么呀!”岑路也有些慌了,他赶忙竖起一根手指停在唇边:“你想让外面值班的晓得是不是?你这破本子还想不想要了?”他作势要撕,吓得中学课本的主人赶紧噤声。
  岑路缩在角落里呆了一会儿,见周浦深的拳头送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总算是冷静下来了,他这才敢一步一步地朝着栏杆外面挪,厚脸皮的贵族少年向来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他壮着胆子吼回去:“就看了两页,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周浦深依旧狠瞪着他,朝他伸出手:“还给我。”
  岑路心说你怕不是复读机吧就会这一句,少年心里怕得要死可面子上却还要强撑着,硬是借着月光翻开了一两页扫视了一下,他要把方才落荒而逃时丢的面子补回来。
  周浦深见他走进了自己的擒拿范围,刚要发作,却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一时间有些怔住了。
  短短两天未见,他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少年身上茶色的囚服轻飘飘地套在身上,腰臀瘦得只剩下一把。虽然他此刻趾高气扬地昂着头面对着周浦深,可凹陷下去的面颊和两只浓重的黑眼圈依旧出卖了他精神萎顿的事实。岑路纤细的身影被银辉映在地上,整一个病弱美人的模样。
  美人?
  周浦深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少年精致白皙的面庞,接着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像个傻瓜似的自顾自地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摇什么头,”岑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接着很嫌弃地甩了甩书:“你这本书都被水泡烂了,你想怎么学啊。”
  “不用你管。”周浦深趁他松懈,抬手就伸进栏杆里抢书,这次岑路没躲闪,任他把书夺了回去。
  周浦深拔腿就想跑。
  岑路的声音清清凉凉地在他身后响起来:“都多大的人了,一遇见事儿就跑,丢不丢人啊。”却忘记了自己也才满十八岁。
  周浦深的脚步停住了,他回头看着岑路,黑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比不上你,没人让我上学,也没人告诉我怎么处事。”
  说到此处少年竟有些想哭,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因为他从踏上这块肮脏的土地的那一刻起,就决定好了决不在帝国人面前再淌一滴眼泪。
  可在看见岑路的时候,周浦深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是在幸福美满的家庭里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代,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到了这里,可他身上的那种骄傲恣意,是得有人宠着惯着才能有的。
  而自己,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破破烂烂的军装。
  孑然一身,不知归途,不知去处。
  周浦深的鼻子更酸了,为了不让岑路看见,他只能用书本挡住了眼睛。
  只有老天知道,他有多么嫉妒眼前的人,又有多么羡慕他。
  岑路见这凶狠的少年兵竟然微微弯了腰挡住了眼睛,他始料未及,一时间有些慌了,岑路怼人是一把好手,可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于是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和他说话:“你……你别哭啊……”
  岑路是真的慌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外表阴狠的少年兵却有一颗柔软的心,岑路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现在看对方示弱,他的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周浦深不回答他,依旧拿书挡着脸。
  岑路从没哄过人,可此次破天荒的第一遭却没来由地让他感觉很好,少年灰色的眸子闪着温柔的光:“这样吧,我来教你读书,好不好?”
  周浦深愣住了,他放下了手臂,一双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看。
  岑路认真的眸色让他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他以为周浦深的沉默是在质疑他的水平,少年向来不能忍受他人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平,连忙抢白道:“我可是专业的……我要不是来了这个破地方……早就去帝工大读书了……”说到这儿岑路的声音却突然低落了下去,眼里浮现出一丝化不开的伤心。
  许多年后,在每一个没有找到岑路的黑夜里,周浦深总是会梦见他这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的眼神,他的美梦总是戛然而止在这里,岑路温暖的躯体消失了,他伸在半空中的手,只能抓住冰冷的空气。
  他的心脏仿佛绞成了一团,疼得他闭上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周浦深苦笑着,拿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想,如果当初他没有看见岑路的神情,没有动恻隐之心,更没有答应让他教他念书,他是不是就在某一天因为痛苦而死了。
  他还是那个混日子的小兵,某一天在战场上被人一枪射穿了脑袋,接着被黄沙掩盖了尸体,连躯壳都不曾有人过问。
  他还是那颗高高在上的星星,某一天终究会遗忘他在烂泥地里偶尔捡过的一条小狗,至此重回高处,继续受人敬仰。
  老天真是残忍,叫他见过了岑路这样的人,却不曾给他机会爱他。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中秋节快乐mua~


第81章 章八十一 哥哥
  “二倍角知道是什么吗?”岑路坐在床上,端着书煞有介事地问面前的人。
  少年兵摇摇头,乖乖地在水泥地上正坐。
  “那三角函数你知道吧。”
  周浦深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岑路的灰眼睛从书背后移过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怜悯:“那函数你总该听说过吧?”
  周浦深傻傻地看着他,小狗似的黑眼睛里全都是讨好。
  岑路惊了,他“哗”地一下把“中学数学”拍在大腿上,直瞪着他:“周浦深,你会不会写‘函数’这个字?”
  周浦深被他逼得满面通红,梗着脖子结结巴巴地争辩:“我……我当然会写,就…不就是……”少年瘦弱的手指在空气中挥舞了半天,可也没见他拼出个所以然来。
  岑路叹了口气,重重地朝后倒回被子上,将那劣质的棉花胎砸出一个人形坑。他现在只恨自己当时怎么就脑子抽筋了说要教他。
  他重新坐起身子来,抓起床头的铅笔就在周浦深的宝贝教科书上龙飞凤舞地拼出了“函数”这个单词,接着少年歪头咬着笔杆子想了半天,又在书上哗哗地写出了所有的常用音标和部分他能想到的常见词。
  岑路将书从栏杆缝隙里递给他:“拿回去抄,每个二十遍,下次值班的时候来我这儿默写,要是错了一个,”少年如同玛瑙般通透的瞳孔眯了起来,“哼。”
  周浦深不敢怠慢,回了宿舍当即就把那三十多个词连带音标工工整整地每个抄了四十多遍,因为纸张有限,他的字都写得特别小,像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张白纸。
  这天又轮到他值班,周浦深迫不及待地拿着那厚厚一沓草稿纸就去找岑路。
  少年正躺在床上小憩,冷不丁地被人吵醒了就有点儿不开心,可还没等他开口训他,就看见周浦深那一把厚得吓人的纸:“这是什么?”
  周浦深看见他脸颊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那二两肉,白白净净地泛着粉红色,心里没来由地就高兴,他把纸递给岑路,有些得意地宣布:“你抽默吧,我保证什么都能写。”
  岑路看着那一行一行工工整整的字迹,又瞟了一眼数学书上自己的笔迹被人临摹过一遍加粗了的模样,教训他的话就那样梗在了喉咙里。
  他是真的没想到,周浦深是真的把他的话放在了心上,且一一照做了
  岑路从小到大从没认真学习过,他所掌握的知识自小就远远超过同龄人,岑路总是倨傲地站在山顶上朝下看人,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如今……岑路看了一眼周浦深期待的眼神,少年突然发觉他总是引以为傲的天资,或许并不是归功于他一个人。
  所谓命运,家庭出生是命,自我打拼才是运。
  当他接受着全帝国最先进最舒适的教育的时候,眼前这个孩子可能正在格斗训练里被人狠踹在脸上。
  岑路眨了眨眼睛,他知道周浦深不喜欢别人怜悯他,可他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他放下手中的纸,浅灰色的眸子温温柔柔地看着他,被周浦深挖空心思才养回来的那两瓣红润的嘴唇弯弯地翘了翘。
  “你做得很好。”周浦深听他这样说。
  周浦深瞠目结舌,胸口那块热乎的东西在岑路温柔的嗓音里,开始一下一下,力道越来越大地撞击着他的胸膛。少年兵脸上的毛细血管因为兴奋而舒张开来,血色慢慢地涨了满张脸。
  两人之间突然静了下来,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在两个少年之间无声地流转,周浦深甚至能听见监牢外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与蝉鸣声相互混合着,那旖旎的夏日声响一下一下地挠着他的心尖,酥了他浑身的骨头。
  他瞧着少年温润的表情漂亮的脸,只觉得得到他的夸奖仿佛是世上头字号得意事。
  岑路看着对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岑路泼他凉水:“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我能学。”周浦深紧盯着他,生怕他说出拒绝的话来。
  那盆凉水现在就是当头浇上去也浇不灭周浦深那颗悸砰砰作响的少男心。
  男孩子不好意思地低头,却遮不住他绯红的耳朵:“只要是你教我的,我什么都学。”
  岑路瞧着他一片绯红的耳朵和脖颈,觉得心里有些别扭,可他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别扭。于是少年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干巴巴地说:“今天再抄六十个词,另外我出几道题给你,看看你水平到底怎么样。”
  “好。”少年兵乖巧地站在那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任劳任怨的气息。岑路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快要看见他背后那根不存在的尾巴朝着自己讨好地摇起来了。
  少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怎么这家伙没几周就从浑身戾气变得比他妈对着他爸的时候还肉麻?
  岑路托腮想了半天也理不清中间的逻辑关系,可这旖旎的气氛把他逼得浑身不自在。岑路招架不住,于是一转眼珠想了个馊主意,他揣摩着周浦深的底线,试探着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教你念书,你就没什么回报给我?”
  周浦深愣了愣,接着开始很认真地考虑自己有什么能给他的。他思索了一下,接着有些羞愧地发现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兵,竟然没能攒下什么东西,还是这破破烂烂的一身,被人赶东赶西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留什么在自己身边,能留下这条命就不错了。
  所以他有些难过地抬起眼睛:“我……没什么东西……”
  岑路刚想说要不你放我走吧,可转念一想自己刚开始做人家老师,这么一走了之了仿佛是不太好,然后就撞进了那人无措的眼神里。
  岑路只觉得自己心尖上颤了一下,可他那时候不明白这种让他难受得想砸墙的感情叫做怜惜。
  他只能躲开周浦深无助的眼神,敷衍地说:“没东西那就得低头啊,我比你大几岁,就承蒙你叫声哥吧。”
  他原以为按这孩子的自尊心一定会断然拒绝,可却没想到周浦深漆黑的眼里就像慢慢聚集了萤火虫星星点点的光芒,他傻站在那儿抬头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岑路,眼睛发亮。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自卑:“我真的能这么叫吗?”
  岑路有点儿受不住他的眼神,他长这么大,真从没见过男人也能这么婆婆妈妈的,他只能别开目光:“嗯。”
  “……哥哥。”周浦深低低地叫了一声。
  “行……行了。”岑路的声音有点儿颤,那声音明明很小,可却久久萦绕在他耳边。
  一句“哥”是兄弟间的相互依靠,周浦深叫出的这声”哥哥”,怎么听怎么让他觉得……深情缱绻。
  岑路本该高兴的,他本该高兴于终于获得了这个孩子的信任。
  可他现在却高兴不起来。
  他原本,只是想发展个线人,仅此而已。
  可这孩子像是从小没人对他好,他只是略施善意,周浦深就一副恨不得要掏心窝子的模样,这让岑路厚了八百年的脸皮有些挂不住。
  他终究不是他哥哥,也做不了他的哥哥。
  他们两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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