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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沉花伴君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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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说到这里,就没有下半句,沈落也不问,静待佳音就是。
  “以后你协助国大人,一人批阅一半的奏折。”沈落离开时,乾元帝悠悠的说到,言语里满是期许。


第23章 会试第一
  第二场开始前,中间有五天的休息。
  国维忙完第一时间进宫,呈上了沈落的卷子。
  “朕已经看了,他已经默了出来。”乾元帝把沈落这几日批的奏折递给他看。
  国维诧异之余,仔细的看了看,一边看一边不住的赞道。
  “朕等你来,就是要议一议对此人的任用,看来朕和你之前的谨小慎微,可能对他是一种抹杀,甚至会让其他人对他更为窥视。”乾元帝想到奂东来的事情说到。
  国维听了没有说话:“人比人,命不相同。先帝时,皇上已经是内定的储君,这是高宗皇帝就定了的,先帝爷不敢违背,更何况,即便是天引阁对皇上也是万分满意的。”
  “所以先帝对你的作用是藏拙,而在朕初登大宝之前,布局长远,借助允浩之手来破灭了土那王朝的铁蹄南下。”乾元帝反问到。
  国维起身跪下:“陛下恕罪。”
  乾元帝挥挥手让他起来,国维这才起身。
  “朕没怪你,只是觉得对不起允浩罢了。”乾元帝有点内疚的说。
  “诸皇子中,唯有洛王有统帅之才,而且是非凡的才华。”国维说到:“皇上以为庆阳当初崛起如此之快没有原因吗?”国维说到。
  乾元帝冷笑下:“朕也很想知道。”
  “先帝最精锐的黑甲卫三万人,都悄然的给了他。”国维说到。
  “是你给的,还是先帝?”
  “是先帝,先帝致圣,早就看到了土那王朝的野心。”国维有点哽咽的说到。
  “那五弟知道吗?”乾元帝问。
  “他不知道臣在暗中帮他,只以为是先帝顾恋。”
  “委屈了你。”乾元帝看着自己的股肱之臣叹口气说到:“为朕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
  “这都没什么,是先帝爷高瞻远瞩,早就做了安排,为皇上扫除了一切的障碍啊。”国维说到。
  “所以五弟在近阳才这么快的拉起大军,打得土那人跪地求饶。”乾元帝想到上位初期的不易:“而诱发土那人来攻的原因是朕权力不稳,大权在你这个之前默默无闻却野心十足,敢于篡改先帝遗命的太傅手里。”
  国维点点头:“先帝都预料到了,这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乾元帝天命之年,想到这个也忍不住仰头止泪:“父皇为了大凤皇朝,是呕心沥血,朕有今天,都是父皇的庇护啊!”
  “刚刚皇上说的事情臣也想了想,的确与当年的形势不一样了。”国维冷静的说到:“当年是外患,现在是内乱。如果皇上想要沈落成为太傅,成为新帝的支持,那恐怕没有威信不足以震慑天下,至少御林军要在他的掌控之下。”
  乾元帝看他一眼:“你不担心他靠向祁王?”
  国维摇摇头:“他心里有江山,胸怀大凤的安危。”
  乾元帝点点头:“朕也是这么看的,所以要逐步的培养,他不能太顺了,没有手腕和斗争,他是没有资格当你说的位高权重的‘太傅’。”
  “两相三王,他必须要斗垮两个,才有资格,而且天引阁对他的接纳会比我们看的还紧,毕竟新帝的身份,如天外飞星一般。”
  乾元帝点点头。
  第二场考试是策论,论述的就是“戍边不战而胜之法”。
  这对很多埋着头读书的学子贡生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的题目。
  沈落半夜时分看到这个题目,外面正刮着寒风,用油纸遮上了门帘,这几天要变天气,倒春寒混合着春雷开始酝酿,夜空之中不时划破长空的白色闪电,宣告着春雨即将到来,低沉轰鸣的雷声没来之前,大地一片低气压,被压得喘不过气的还有会试的学子们。
  今天百里松然和云墨都会抓紧时间答卷,争取早上之前回家,下午考场里不少学子埋头就睡,养精蓄锐,以应变天气无常。
  如果没有“前世梦境”,沈落很难在军事决策的策论上作出什么大的文章。
  但是他在‘沈白’前出攻击契丹,拔掉契丹军营,威胁中都,又建设港口和云州等城市时,他就已经明白了对外的防御“以攻为守”和“攻守兼备”比“画地为牢”要重要的多。
  再结合当年‘姐夫’宇文拓建设三大都护府的苦心,他对这些防御有了一个综合性的想法,属于自己总结的想法。
  “边界之地,广袤无垠,然敌对者有强有弱,强弱不同,布置不同。地理不同,防御不同。
  国之南疆,森林密布,有山隘险关,借势而为,建关立足,步弩结合,凭险而守。国之西北,荒漠沙原,有烟尘千里,守绿洲关隘,建要塞防守,警戒于外,驻军于后,敌袭而至,耗损拖延,待敌乏倦,精锐而击。国之东北,林海广阔,冰封万里,驻军于后,凭借险阻而威慑外敌。北方之地,虽无险可守,然观庆阳之势,敌强我需强,重兵屯边城。
  边界防守,应广设边城要塞,敌军来犯,可阻敌突进,借防守拖延敌势。边城之后,应有大城州郡,以为后援,重兵屯守,即可分兵阻延,又可屯兵多城。即可分而守之,亦可聚而出击。
  州郡之后,有军镇府司,为大军囤积处,军粮、武备囤积处,选必经重地,安时可为商贸重镇,战时可安数十万民,守时可抗三十万敌,攻时可备二十万军。”
  国维细细的读着,上座的乾元帝沉默不语,思虑其中的关键。
  “会试选他第一,殿试选他第四。”半响之后,乾元帝说到。
  “这?”国维面露为难之色:“这不是让人明白的说,这一次会试和殿试有猫腻吗?”
  “就是要如此,才能起到一个平衡作用。”乾元帝下定决心说到:“给他们名,给沈落望和利,这就是平衡。”
  第二场考试结束,不少人心里要放松了一点,因为第三场是靠诗文礼乐,甚至水墨丹青都可以,这一点的确是闻所未闻。
  沈落凭借他的琴艺,都几乎不需要去多考虑。
  而百里松然和云墨还是把他约了出了,说是一起参加一个文会。
  “这位是浅潇然,御林军统领浅平大将军的幼子,我们皇都四少之一。”百里松然向沈落介绍。
  “皇都四少,还有一个呢?”沈落好奇的问。
  “他兄长浅月然,在边塞西北镇守去了,别看皇都人说浅大将军武力不行,可月然哥可不一般,是一名猛将呢!”百里松然毫不介意的说到。
  浅潇然白他一眼。
  “干嘛,你以为我说你爹啊?”百里松然不屑的说到:“你以为我不知道皇都的三大笑话啊?”
  云墨忍不住笑了出来,没看过这么不要脸,连自己都拿来当谈资的人。
  “御前伴读郎沈落。”云墨为浅潇然介绍到。
  浅潇然点头一笑:“沈公子在皇都的风头一时无二,的确是让人赞叹江南之灵秀。”
  沈落浅笑了一下,恬淡之中不无风采,长长的书生巾之下,是少年郎的气质。
  三人看他的一笑,静若如山,云深雾罩之间,竟然颇有一番风骨。
  “最后一场,沈兄就没有忧愁了,试问几人琴艺能有你的风采,倒是我们,就得纠缠一番咯。”百里松然坐下,说是文会,却是他们四个人。
  “说起来,要谢沈兄的山茶,悠悠沁香之间提神醒脑,唇齿留香之间,是一种灵台清明之感。”云墨寥寥数语,也是一片洒然,这人能当状元,倒也不是兄无点墨的。
  “噢?”浅潇然来了兴趣:“还有这样的山茶,要是哪天得空,还真想和沈兄一品。”
  “甚有荣焉,沈某随时恭候。”沈落微笑之间,让人有微风拂面的利落。
  “沈兄虽然是如此说,可是却要应付宫里的事情,你相比我们可是忙得不可开交的,说实话,要不是算准了你的时间,我们都怕约不到你来坐坐呢!”云墨说到。
  沈落看看他:“我生活甚简,只要有时间,诸位兄台要见我,都是易如反掌的。”
  “那倒是,你虽然不管考怎么样,都已经有了安置,还是四品的俸禄,以后一定不是简单的职务可以打发的,倒是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呢!”百里松然唉声叹气的说到,显然家里给了点压力。
  “不出意外,百里兄一定是探花郎,何以忧愁呢?”沈落好奇的问。
  “当然忧愁了,探花郎,不是去当什么学士,就是去当什么巡按啊,学道,或者是御史和翰林院,我可不想这样,我又不爱看书,可不想天天陪着学究混日子。”百里松然说到。
  “哼哼!”沈落忍不住笑道:“百里兄快人快意,倒是真情真性之人。”
  “那是!”百里松然傲然的说到:“别的不敢说,我就是心直口快的人。”
  沈落点点头:“令尊贵为左相,想来一定会有安排的。”
  “他啊!”百里松然一说就头疼:“我不如云墨,他聪明,安排个郡守当都能胜任。在我爹眼里,我当官,不给他惹麻烦就行了。”
  “那倒未必,我看百里兄性格活络,倒是很适合去做点活络的事情。”沈落劝到。
  “喔?”百里松然兴奋的看着他:“沈兄有什么建议吗?你御前伴读郎,可不是一般的见识的哦,连我爹都这么说。”
  “越王现在管理的是税制三司的盐司,主管沿海,天下盐商尽在其中。百里兄家财丰厚,身份不凡,定然不会像一般人一样有贪墨的想法,何况盐税司需要巡按四海,还能参与天下很多州府商贸的制定,甚至不乏要和达官显贵和富甲一方的商贾打交道,百里兄善于交道,我看倒很合适这一份差事。”
  “这个主意不错,有越王的照拂,你倒不容易闯祸。”云墨说到。
  百里松然点点头:“和盐商打交道,没准我倒真是长袖善舞。”
  四人相谈甚欢,颇为投缘。
  第三场考试,比较轻松,倒是二十人一组,集中的考试。
  不少带着乐器去的,看着沈落连月琴都没带,不免有点好奇。
  百里松然报了个洞箫。
  “沈兄,你给我伴奏吧?”百里松然说到。
  “可以合奏吗?”沈落问。
  “我说行就行。”百里松然在他耳旁小声说。
  “可我没带月琴,借一把吧!”沈落说到。
  百里松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准备今天考什么啊?”
  “水墨丹青。”沈落说到。
  “啊?”百里松然啧啧嘴:“这些考丝竹之乐的人,得笑死来。”
  沈落被他夸张的表情惊讶。
  果然考试的时候,沈落被百里松然邀去助拳,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沈落对百里松然点点头,后者拿起洞箫,吹奏起来。
  洞箫声音低沉,但是音域里满是幽远和寂静。
  沈落动手抚琴时,琴音渺渺之间,已然是超凡之境。
  洞箫之音好比长湖徐风,那琴音就是飞天白鹭,纠葛嘶鸣之间,意境悠远,让听者生出游离般的陶醉。
  百里松然的洞箫吹得不错,至少包含感情,有了沈落的点缀,就更加的锦上添花。
  一曲弹完后,迎来考官的一致好评。
  沈落自己去了书画那里,泼墨挥毫,画出一幅烟雨图,陪同他的百里松然看得瞠目结舌。
  待他考完,不禁赞道:“沈兄果然是全才,连这个都行。”
  考完之后的学子非常的放松,已经是举人,不管如何,挤进了龙门,只要命好再进一步,都足够光宗耀祖。
  沈落没有机会参加不断的狂欢茶会,因为奂东来已经到了皇都。
  二十七日的早朝,国维带他去凤凰殿翰林院的坐席,以记录的身份,坐在一旁旁听早朝。
  这个位置有屏风遮挡,可以看到外面,殿内的大臣们却看不到他。
  奂东来被提拔为了三司衙门的税制改革的地方政务衔接官员,没有直接管理权,却有了参与制定策略的权利,三司的一些政策,需要通过他的协商才得以上报天听。
  到了发榜的日子,皇榜官员前往宫门广场张贴,四门之外和贡院门口,都有皇榜张贴。
  龙图和长氏还有长县丞刚刚下船,就听到街道上的叫唱声。
  “小哥,小哥!”龙图拉住一个唱喜的少年,递给他一把铜钱:“今年会试第一名是谁?”
  “御前伴读郎沈落。”少年接过铜钱,拿出别人抄的一张纸递给龙图。
  龙图接过,看到上面第一行果然是“江南湖州沈落,今科会试第一。”


第24章 岳父到
  龙轻尘一大早就去买海蟹了,这个季节的不少海蟹因为河流解冻,向淡水河流域走的不少,大部分是返回来繁衍。
  从海河回来,刚刚到家坐下,就听到了小雨来回报有客人来了。
  “爹?”轻尘看到龙图,还有长氏和长县丞。
  “阿爹,舅舅。”看到他们多少有点不欢喜,但是也没办法,一一打过招呼。
  “我的贤婿呢?”龙图四顾的看看,没有看到沈落,有点失望。
  “他去宫里了,每天都要午饭前才回来,有时候会到下午。”轻尘回答,想了想,忍不住问:“爹,你们来了多久了?”
  “来了两天了,发榜那头就到了,你爹说不急着打扰你们,就去客栈先住下了。”长氏抢着说到。
  “你们这次来?”轻尘问到,看他们的样子丝毫没有打算来这里住的准备,连衣服都没带,就是带点了礼物,看样子是茶叶什么的。
  “这不是问问你们的婚事吗,阿松爷年纪大了,就我们来了。而且,最近的什么税改,县令大人要你舅舅来问问,听说还是我贤婿的主意呢!”龙图说到。
  轻尘笑了笑,定婚事他当然高兴,但是又担心龙图为难阿白。
  “叫个人去门口看着,等我贤婿回来,我一定得出去迎接。”龙图吩咐到,他身边跟来的下人机灵的跑出去。
  “哪能让爹您去接他啊!”轻尘打趣的说到。
  “这有什么?”龙图坚持的拍拍肚子,高兴的不得了。
  领着他们进去坐下,小雨上来送茶。
  “轻尘啊,贤婿现在是会试第一,是不是状元郎已经定了呢?他现在就进宫,是不是有品级了?”长县丞毕竟是官场的,哪怕是芝麻小官也是对沈落的安排非常上心,毕竟事关自己的前程。
  “他就是御前伴读,好像还没有品级。”轻尘照实了说。
  “那总有俸禄吧?”长县丞追问。
  “一个月八十两而已。”轻尘说到,沈落的钱都交给他管。
  长县丞咽了口茶:“这还而已?”
  “怎么,舅哥,这有什么说道吗?”龙图好奇的问。
  “八十两是正四品的俸禄。”长县丞一解释,连带龙图都按耐不住,欣喜若狂。
  沈落从宫里出来,刚好今天国泰换班,骑马和他一起随行,隔着车窗和里面的沈落聊天。
  这些天的接触,他也知道沈落为人虽然外冷,但是实则是谦谦君子,也是自己脾气古怪的叔叔都极为推崇的才俊。
  一个‘御前伴读郎’的头衔,像是一个投入水中的巨石一样,搅得皇都的水一片的荡漾。
  “老爷,好像是大人回府了。”龙图安排在外面的小厮一问小雨,着急忙慌的跑进来通知,务必要让自家老爷第一时间站在门口,给姑姥爷一个好印象。
  龙图他们赶紧走出来,轻尘无奈只有跟着出去。
  沈落刚刚到府门口,国泰准备离开,一个三十岁的人冲了出来,高举手中的卷轴:“青天大老爷伸冤!”
  沈落和国泰相互看看,一脸惊讶,同样走出来的轻尘和龙图他们看着也颇为好奇。
  皇都告状,甚为吸引路人注意,虽然这是凤凰大街,但是还是吸引了不少过路的人。
  几个衙役挤了出来,向沈落行礼:“这位大人,他是逃犯,我们特来抓捕其归案。”
  “原来是逃犯,一惊一乍的。”国泰一身将军甲胄,坐在马上说到。
  沈落却看几个衙役人人身上背着一个包袱,衙役这就要上前拉走跪地的人。
  “且慢。”沈落制止到:“你们是哪里的衙役?”
  “我们是同城郡的衙役。”领头的衙役说到。
  “既然如此,我问他几句。”沈落说到。
  领头的衙役露出惊慌的神色:“不知道大人的官职?”
  “这是御前伴读郎沈大人。”国泰说到。
  沈落不理周围的人惊叹的神情,看着跪地的人:“你说有冤要伸,冤从何来?”
  “小生是同城郡秀才寸山,家父是同城郡河道署河政寸方。十天前,北江大雨,家父看河水暴涨,便上奏郡守武玄,请他早做安排,武玄不听,还斥责我父危言耸听。
  三天前,北江西岸决堤,水淹土地万千,受灾百姓十数万,家父上书工部,参武玄不顾百姓生死,不肯掘开东岸泄洪。谁知奏折被武玄知晓,他把我父打入死牢,将我家人都提捕入狱,说我父巡查不利,治水无方。”
  两个官员互相参,这本身一个糊涂账,但是在沈落这里却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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