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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_白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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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柳如许一句解释未有先退了婚,他的失落更多是源自于不被信任,而非伤情,因为他的心里,已在悄然无声间,有了另一个人。
  萧莨不知该如何解释,见他神色难堪,祝雁停复又笑了:“我说笑的,过去的事我不在意,表哥也不必放在心上。”
  萧莨凝神望着他,沉下声音:“往事不可追,但我愿与你保证,从今往后,余生仅你一人,绝不会变。”
  “我知,”祝雁停笑着颔首,“你已说过很多次,我信你的。”
  萧莨平复心绪,不再多言,牵着祝雁停下了高台,往回走。
  祝雁停手心微凉,萧莨轻捏了捏,担忧问他:“你的手为何总是这么凉?”
  “小时候身子骨不太好,没什么大碍。”祝雁停不在意道。
  萧莨蹙眉,想起那日祝雁停身边伺候之人说的话,迟疑道:“你之前说过,小时候家中主母不让你出门,是因何故?”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祝雁停说着顿了顿,神色微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家丑,难以启齿罢了。”
  “家丑?”
  “嗯,”祝雁停淡声解释,“当年我继母进门没多久便有了身子,约莫两个月的时候又突然小产了,她与我父王哭诉,说是我故意冲撞她,那时我还小,才刚没了母妃,对她确实有些敌意又不懂得掩饰,我父王竟也就信了,要杖责我,兄长替我挨下那二十棍棒,卧床半年还留了病根,而我则被交给继母管教,她将我院子的门锁上,不许任何人包括兄长来看我,一关就是八年。”
  “八年……”
  祝雁停轻吁一口气:“是啊,八年。”
  萧莨握紧祝雁停的手,心下酸涩难忍,怔怔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他的雁停,原是这般长大的,亲王府的出身,带给他的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磨难,一个幼稚孩童,在那么一小方院落里,一关八年,不见天日,他能长成如今这般模样,已是万幸。
  祝雁停顿住脚步,望向萧莨:“表哥,你不必心疼我,都过去了,你说的,往事不可追,那些不好的回忆也没必要再忆起,而且,那个女人一心想要她儿子做世子,但那小子福薄,没长成就夭折了,她自个也病死了,前尘往事俱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祝雁停眼眸清浅,笑容明亮,似不染半点尘埃,萧莨看着他,喉咙滚了滚,终究不忍心再揭他伤疤:“……走吧。”
  俩人执手回了萧莨独住的院落,祝雁停说想看他平日里做的那些小玩意,萧莨将之带去工房。
  不大的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右侧是种类繁多的各类器具,左侧一排排架子上则搁满了各式物件,竹雕、木雕、泥雕,大多是憨态可掬、栩栩如生的小东西,祝雁停一一看去,好奇问萧莨:“你为何会钻研这些?”
  “闲来无事消磨时候罢了,……做这些东西要的是细致和耐性,我幼时性情急躁,气性大,我祖父带着我做这些,为了磨炼我的性子,后头便成习惯了。”
  祝雁停一怔,随即捧腹大笑:“你气性大?骗人的吧?”
  萧莨这样温润的谦谦君子,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着第二个,他竟然说自己气性大?
  “嗯,”萧莨略不自在,低下声音,“你别笑了。”
  “好,好,我不笑,”祝雁停的眉目间依旧有掩饰不去的笑意,摆摆手,“你别看着我,我真的不笑了。”
  萧莨让他坐:“你等一会儿。”
  祝雁停依言坐下,萧莨则坐到一旁矮凳上,用清水润了润手,取出一截泥料。
  便见他神情专注,双手熟练地在模器上动作,将粘土捏制出形状。
  祝雁停手支着头,安静望着他,心思转了几转,渐将那些纷杂念头摒出。
  半个时辰后,萧莨将捏出的东西给他看,是一个荷莲状的笔洗。
  祝雁停笑问他:“是送给我的吗?”
  萧莨颔首:“是送给你的,待到画坯、上釉,送去烧制过后,我派人将之送去你府上,做得不好,你,……别嫌弃。”
  祝雁停弯起唇角:“表哥亲手做的东西,我岂会嫌弃。”
  “你能喜欢就好。”
  用过午膳,俩人去书房,萧莨的书房布置得简洁雅致,隐有墨香,窗外一棵梧桐,疏枝摇影,正值叶落萧索时。
  祝雁停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到桌案前的沙盘上,倏忽一顿。
  沙盘中是西北三洲的城郭与山川地势,亦有戍北军与北夷兵马的驻防布阵,做得十分精细,祝雁停细细看了片刻,问萧莨:“这也是你自己做的?”
  “嗯,闲来无事时花了几年工夫做成的。”
  “……你不是说你不会领兵打仗吗?怎做起这个?”
  “我从未上过战场,自然不会,”萧莨淡道,“萧家代代从军,祖辈多死在战场之上,故每一代都会留一两男丁在京中,若非如此,承国公府早就没了。”
  祝雁停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略一顿,迟疑问他:“那你想去吗?去战场?”
  “该我去时,自无不可。”
  祝雁停心绪复杂,沉默半晌,他道:“表哥,你得惜命,好好活着。”
  萧莨握住他一边肩膀:“不说这个了,坐吧,你不是想下棋吗?我陪你。”
  在萧莨书房里下棋品茗,消磨一整个午后。落日之前,下了小雨,萧莨送祝雁停离开,俩人共撑一伞,并肩朝外走,在二门处,碰到刚从外头回来的卫氏。
  祝雁停与萧莨一块上前见礼,卫氏打量着祝雁停,客气道:“家中这几日忙着为中元节祭祖做准备,各人手头都一堆事,恐招待不周,怠慢了小郎君,还请小郎君勿怪。”
  祝雁停赶忙道:“没有,是我不请自来,不凑巧选在这个时候上门,叨扰了。”
  卫氏点点头,又随意寒暄几句,叮嘱萧莨送祝雁停出门,先进去了里头。
  上车之前,萧莨握住祝雁停的手,低声道:“母亲回来了,怕有话与我说,不能送你回府了,你路上小心些。”
  “国公夫人她……”
  萧莨轻捏他手心:“无事的,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祝雁停不再多说了:“表哥,下回见。”
  “好,下回见。”
  目送马车远去,萧莨在府门外站了一阵,转身进去。
  卫氏在堂屋里等他,眉头郁结着,神情冷肃,萧莨上前,撩开衣摆双膝跪地:“母亲,我与怀王府的小郎君两心相悦、情投意合,已互许终身,还请母亲成全。”
  卫氏搁下手中茶盏,冷了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看上谁不好,怎么偏偏就看上了怀王府的人?”
  “我知,”萧莨神情坚定,“无论他是什么人,我只要他。”


第13章 我嫁给你
  秋风飒飒,卷起庭中枯黄落叶,暮色已沉,一派萧条之景。
  萧莨的脊背挺得笔直,神色坚定,再一次重复:“我只要祝雁停。”
  卫氏绷着脸,极力按捺着怒意,沉声提醒他:“他是祝家人,你能如何要他?”
  “他是怀王府的人,以后会是郡王,我都知晓,我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卫氏愠色满面,厉声叱骂,“你父亲早就说过,陛下对我们萧家不放心,你还上赶着要与宗室王孙攀交,你是真糊涂啊!当初你父亲就万分后悔将你小姑嫁与皇太弟,就因着这个陛下一直疑心我们会偏帮皇太弟,这些年我们萧家过得是怎样的如履薄冰,你又岂会不知?你竟还敢去招惹祝家人!且不说这个,你小姑嫁入皇家她过得好吗?成了亲还没两年人就没了,你难不成还想重蹈她的覆辙?”
  萧莨倔强道:“雁停与别人不一样,我待他真心,他亦待我真心,怀王府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没落王府,他亦不是嗣子,以后封了郡王,便是自立门户,更与怀王府没了干系,陛下再忌惮,也不会将区区一个郡王放在眼里。”
  “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你怎不想想,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萧家,这回战败陛下要是问罪了还好些,陛下不痛不痒地将事情揭过,就是逼着你父兄与他表忠心,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怀王府扯上关系,陛下他会怎么想?皇太弟又会怎么想?”
  萧莨的眸色微黯,静默片刻,沉声道:“萧家从来效忠陛下、效忠朝廷,从无二心,萧家人顶天立地、问心无愧,只要我们行得端、坐得正,便不惧陛下的猜疑和忌惮。”
  “这话你自己信吗?”卫氏气极,“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皇帝的疑心稍有不慎便会要了我们全家人的性命!你当真以为你父兄手握西北兵马,便能无所畏惧是吗?!”
  “我从未这么想。”萧莨咬紧牙根,不再争辩,神情中的执拗和倔强却告诉卫氏,他并未打算就此放弃。
  见他这般冥顽不灵,卫氏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哑了声音:“罢了,你不听我劝,我便不说了,你兄长下月会回京述职,你与他说去吧。”
  国子监。
  入秋以后气候转凉,午后萧荣老老实实地待在学堂里,正心不在焉翻着书,祝雁停身边伺候的人过来请,萧荣略一犹豫,起身跟了过去。
  祝雁停在这里有单独歇息的屋子,萧荣过去时他正在煮茶,见到人进来,祝雁停笑着示意萧荣坐,热茶搁到他跟前。
  萧荣看他一眼,又低了眼睛,欲言又止。
  祝雁停似浑然不觉萧荣的不自在,淡声问他:“萧大人这几日怎未去衙门办差?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没,……没有,二哥他就是染了风寒,告假了几日。”
  祝雁停微蹙起眉:“染了风寒?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请了太医看过,吃了几日药已没有大碍,你……别担心。”
  萧荣似有些难以启齿,几次偷眼打量祝雁停的神情,但见祝雁停眉宇间染上忧色,沉默着不出声,他自个却抓心挠肺,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萧莨那日与他伯娘说的那些话,具体的他自然不知晓,只听闻他二哥看中了怀王府的郎君,惹得他伯娘动了大怒,后头他二哥在伯娘的院子外跪了一整夜,回去便染上风寒,卧床数日。
  就只是,他二哥到底何时看上了怀王府的人,为何他先前竟一点都没察觉?
  “可否麻烦你,带我去府上看一看萧大人?”
  祝雁停央求他,语气诚挚,萧荣愣了一愣,赶忙点头:“行啊,我伯娘这两日又去庙里了,你跟我去吧,她不会知晓的。”
  “多谢。”
  俩人与书院告假,一齐回了国公府。
  路上,萧荣实在没忍住好奇,问祝雁停:“你与我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祝雁停略为心不在焉:“就是那样,我与他情投意合,决意要在一起。”
  萧荣噎了一瞬:“你之前不还说,要将府上小郡主说与我二哥吗?”
  “可怀王府并无郡主。”
  “那,……你会娶我二哥吗?”
  不怪他会这么想,祝雁停日后是要封王的,宗室王爷,总不能嫁进他们萧家吧?
  祝雁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那也未必。”
  到了国公府,萧荣带着祝雁停自侧门进,绕路去了萧莨住的院子,没叫人进去通传。
  萧荣挠挠头:“我二哥见了你肯定很高兴,你进去吧,我在外头给你们守着。”
  祝雁停再次与他道谢。
  屋子里,萧莨倚在榻上,手中握着本书,正心神恍惚,听到脚步声,他下意识地回头,便见祝雁停自屏风外进来,笑吟吟地望向他。
  “表哥。”
  萧莨愣神间,祝雁停已走上前来,握住他一只手。
  萧莨回神:“你,怎么来的?”
  祝雁停在榻边坐下:“表哥不想我来吗?荣小郎君带我进来的,听闻表哥染了风寒,我心中担忧,便托荣小郎君带我来看看。”
  “我无事,已经好了。”萧莨坐直身,宽慰他道。
  祝雁停轻捏萧莨的掌心,又抬手抚了抚他略显苍白的面颊:“真的已经好了?”
  “好了。”
  不与祝雁停说,是不想他担心,没曾想他不但知道了,还亲自上门来探望。
  祝雁停欺身往前,细细瞧了瞧萧莨的脸色,低声喃喃:“怎么就染了风寒呢?”
  “我无事,真的无……”
  话音未落,祝雁停的双唇覆上来,在他下唇上轻轻一咬。
  萧莨怔仲一瞬,目之所及,是祝雁停微微颤动的浓密眼睫,他眼眸微垂,神情格外虔诚且专注。
  萧莨心中一动,握住祝雁停肩膀往后退开些许:“别,别把病气过给你了。”
  祝雁停不以为意,再次贴上去:“我不在意啊,你不是说已经好了。”
  柔软温热的触感,裹夹着淡淡沉水香的气息,趁着萧莨愣神的工夫,祝雁停温软的舌进到他口中,轻轻搅弄。萧莨推拒的动作变成将人揽入怀中,略微急促地回吻过去,夺回主动权。
  唇舌交缠,呼吸逐渐炽热,鼻息交融间亲吻的动作愈发深入。萧莨重重一喘,扣着祝雁停肩膀的手一再收紧,似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缠绵一吻后,祝雁停轻啜着萧莨的唇瓣,低声问他:“国公夫人,不赞成我们的事是吗?”
  萧莨急道:“是,但你别担心,我会说服母亲,我保证。”
  “我知道,我知道,”祝雁停安抚他,“你说我便信。”
  略一顿,他又道:“表哥,我嫁给你好不好?我嫁进国公府,国公夫人便不必担心没了儿子,你说好吗?”
  萧莨的双瞳睁大些许,极力按捺着心口将要喷涌而出的情绪,怔怔望着祝雁停,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不好啊?”祝雁停语中带笑,拖长声音。
  萧莨用力将之拥入怀中,喉结滚动:“好。”
  祝雁停靠向萧莨肩膀,轻闭双目。
  前几日,他曾与兄长探讨过,萧家是否当真拿到了那传闻中的传国宝藏,所谓的宝藏又究竟指的是什么,真有那样的东西,承国公知道,世子想必也知道,那萧莨呢?萧莨知道吗?
  他需要多一些耐性,再多一些时机……
  “雁停。”
  萧莨在他耳边轻唤,祝雁停呢喃回应:“嗯。”
  “……我会尽快,不会让你等太久。”
  “好。”
  祝雁停推开门,无聊坐在台阶上发呆的萧荣立马站起身:“你与我二哥说完话了?现在回去吗?”
  “抱歉,”祝雁停颔首,“让你等了这么久。”
  “不用不用,也没等太久。”萧荣摆摆手,赔笑。
  实则他在这守了快一个时辰,几番想去敲门,又怕打扰里头的俩人,惹恼他二哥,虽然但是,……有那么多话好说吗?
  萧莨跟出来,祝雁停轻推了推他:“你赶紧进去歇着,还没好全呢,别站这风口上。”
  萧莨捏住他手心,将斗篷给他披上:“一会儿看着要下雨,你赶紧回府去吧,别在外头多逗留,等过两日我再去找你。”
  祝雁停轻声一笑:“好。”
  萧荣不自在地转开眼睛,……他或许就不该在这里吧。
  “阿荣。”萧莨却忽然喊他。
  萧荣赶忙回神:“在。”
  “你亲自送雁停出去,务必将他送上车。”
  “哦哦,好。”
  祝雁停最后上前抱了抱萧莨的肩膀,退后一步,眉目含情地笑看着他:“表哥,我走了。”
  “路上小心。”
  牵在一块的手依依不舍地分开,祝雁停跟着萧荣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将祝雁停送上车,萧荣与他道别,祝雁停笑问他:“我能跟你二哥一样,喊你阿荣吗?”
  “可以的,”萧荣点点头,略一犹豫,道,“你别担心,我觉得你很好,与我二哥很般配,我还从未见过我二哥这么喜欢过谁,伯娘那里,我也会帮着求情的。”
  祝雁停低笑:“多谢。”


第14章 与人予香
  八月中,承国公世子萧蒙归京述职。
  萧莨从衙门回来,刚进门听人说萧蒙已经到了,赶忙过去。
  堂屋里,卫氏正拉着萧蒙的手亲热说话,萧蒙一身铠甲还未脱下,他晌午归来先被召进宫面圣,半个时辰前才刚回府。
  萧莨一踏进去,萧荣便与他使了个眼色,想是告诉他伯娘已将他与祝雁停之事告之了大哥。
  萧莨镇定上前,与母亲、兄长见礼。
  卫氏神情冷淡,这段时日以来的气性还未消,萧蒙倒是一脸笑意望着他:“几年不见,阿莨如今都有我一般高了。”
  萧蒙比萧莨大五岁,兄弟俩虽聚少离多,感情向来都好。
  “兄长,我……”
  不待萧莨说什么,萧蒙摆摆手,示意他无需多言,转而与卫氏说话:“母亲,阿莨都回来了,我们先用晚膳吧。”
  卫氏敛了脾气,点点头:“好,先用晚膳。”
  久违的家宴,可惜承国公不在,萧让礼与萧蒙父子驻守西北边境多年,回京的次数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且从未一同回来过,只因戍北军离不得萧家人,就连萧荣父亲,也死在了西北战场上。
  虽诸事不顺,卫氏见到大儿子亦难得展颜,更别提儿媳妇还给她添了个孙子,都快一岁了今日才第一次得见。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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