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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灵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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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部见春巳摇头，大概是以为春巳是在抵抗，俯视着春巳的脸变得可怕起来。
“你啊…老在是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倔强得很”
“不是、不是…那样、啊…咿”
握着自己性器的手加大了力气，春巳反射性地伸手想要拉开真部，但却被真部单手摁在了头顶上的被褥上。涨得硬邦邦的性器被男人抚弄着。
“都这么硬了呢…春巳”
男人不停地煽动着自己却又不让自己解放，残忍地堵住自己的欲望。语言动作的反复背道而驰让人想象不到那些动作是出自同一个男人的手，春巳被男人捏在手心玩弄着。
“啊、啊…要射了、射…啊呜呜”
每当要出来的时候，男人就会捏住性器的根部。春巳像被主人训斥的小狗一样，呜呜地发出撒娇的声音。前端张开了口的缝隙间边渗出透明的液滴，边空虚地开合着小嘴。
“不、不要…再不要了…”
还一次都没有射出来。春巳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忍着没射精。
摇晃着身体。手还有性器都被真部控制住了，春巳在被子上难受地挣扎着寻求解脱。但是不管腰怎么地上下左右前后摇，真部的手都紧紧缠住春巳，不让他挣开。
“啊…、让、让我射啊”
春巳半哭了起来。
身体找不到出路，里面塞得满满的欲望从下腹周围开始侵蚀着自己。过分的快感盘踞在体内，感觉似乎成了恶毒一样的东西。
冷不防地，自己被钳制住的双手解放了。但刚松口气，原本环在腰后面的男人的左手就将被体液打湿了的窄处分开了。
咕啾，下面响起让人掩面的声音。
“不要、那里…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喜欢我弄那个地方吧”
春巳挥起已经自由了的手，敲打男人的胸膛。真部的声音并不冷漠，甚至是在煽动春巳变得更加敏感，但是春巳已经忍到了极限。用拳头敲打也纹丝不动的男人的强韧让人产生了一种绝望感。
“不、不…不要、啊、啊啊”
手指缓缓入侵进来，淫靡的麻痹感爬上了背脊。粗长手指的指腹像要推起前列腺处似地摩擦着那里，春巳原本柔韧地弯曲着的身体发狂了样地扭了起来。
“…嗯、嗯嗯”
床单发出干燥的呼啦声。没法发泄的欲望让下腹抽筋般地哆嗦，肿胀的性器在真部手中跳动，请求着宽恕。
“呜…呜呜、呜……呼咕…”
一刻也忍受不了了。春巳大大地咽了下口水。
“仙、介…饶、……我”
“嗯？”
“…饶了…我…求求、你”
春巳抽泣起来。感情一旦决堤，眼泪便止不住地往外溢。看到孩子般嚎啕大哭的春巳，真部终于不动了。
虽说因为太过舒服而哭起来是常有的事，但这次不是这样的，春巳是真的在哭。
“…真的忍不住了吗？”
真部一副很吃惊的样子。有些惊讶的声音像是提醒春巳自己比常人要缺乏忍耐力一般，让春巳更加觉得无法忍受。
“是什么感觉？”
“想…射出来”
“我知道。是想怎样射出来？”
随着真部上前看春巳脸的动作，他手里捏的性器也微微地扭了下。滑动的手指的感触也让春巳不禁更想哭。
“奇怪…肚子里面、好奇怪…好热。仙介，我想射出来，想射出来。让我高潮，我想射精”
越说哭声也越大。
春巳双臂环住男人不放。手伸到他的后背，把他身体拉过来，然后紧紧抱着男人恳求道。觉得无比窝心，还咬了咬男人粗壮的脖子。但是却没法反抗下腹中积聚的焦灼，又只好咝咝地吸着鼻子蹭男人。
“啊…呜嗯…”
湿润而泛着光的前端在真部浴衣带子周围摩擦着，甜蜜的呻吟声从嘴里吐了出来。春巳边娇喘着，边将泛着泪光的湿润眼神投向真部，告诉他自己想射。
“…仙介、仙……仙…”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哭啊…”
“嗯…咿啊…”
终于到来的解放感。
男人的手指放松了；温柔地抚摸着高涨的欲望；只那么刺激一回春巳就高潮了。
飞沫溅在了小腹上。鼻腔和喉咙发出撒娇般的声响，欲望漫溢出来。
春巳的性器在左右松动地打开的两腿中央，像人猛地哭泣起来一般地射精了。被一直抚弄的前端变得通红，里面放出来的白色体液淋湿了下腹。
从打开的大腿内侧到侧腹和胸部，春巳白色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通红的脸颊也不例外。在快感的波涛中翻腾的身体偶尔大幅度颤动时，可以从因失神而打开的唇间看到轻轻发颤的红色舌尖。
真部目不转睛地盯着陶醉在快感中的春巳。眼光中带着热。
“…舒服…吗？”
“…嗯、嗯…舒、服…好、舒服…”
“…好可爱啊”
真部像是无意识般地喃喃叹道。
春巳脑中一片模糊，但依然清楚地接收到了男人的低语。
真部还是第一次说自己可爱。
“你真的好可爱，春巳”
男人重复道。比射精的愉悦感要来得更加浓厚的某种感情涌上了春巳心头。
脸颊变得更红了。突如其来的羞涩和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袭击了春巳，春巳将脸背了过去。
“把脸转过来，让我…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男人捏住春巳的下巴，强行地将他的脸翻上来对着自己。
动作虽然粗鲁，但落在自己嘴上的唇却格外温柔，发出啾啾的声音吮吸着，春巳正想着好像孩子之间的亲吻呢，突然，脑海中模糊地浮现出还是小学生的仙介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阵苦楚。
男人边不停将唇压过来，边急不可耐地把缠在身上的浴衣给脱掉了。春巳感觉自己腰变重。湿漉漉的窄处和性器被男人灼热而兴奋的那处一揉擦，春巳啜泣着喘息起来。下边传来黏糊的淫靡声。
彼此的拥抱本是淫乱的，但嘴唇一相碰，心脏却在一种悲切的感觉中隐隐发痛。红色的舌头被男人贪求着，春巳双臂环上男人赤裸的背部，又哭了一阵。
接下来，春巳还是和往常一样，在男人的撩拨下高潮了好几次。
将手伸向平日里渴望触摸的男人的身体。在松软的被褥上，两人还交错体位用嘴来安慰对方的欲望。但是，春巳高潮的次数还是比真部要多，真部只射了一次。
春巳那不大灵光的小脑袋中，装的全都是怎么样才能让真部舒服。一波欲望刚退，另一波又涌了过来。
“春巳…我要进来了”
“…嗯…”
听到男人的声音后，春巳直率地点点头，跨坐在仰躺着的男人的腰上。将窄处打开让其湿滑适应后，真部缓缓地进入了春巳体内。
舒畅地晃着腰。腰沉下去又浮上来，让真部屹立的巨大性器在体内来来往往。这种往返摩擦让春巳觉得舒服，舒服得难以形容。
“啊、啊…嗯、唔嗯…”
已经好几次到达过巅峰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每次被刺穿到里面时，那摇摆着的前端都会渗出不知是精液还是透明体液的带着白色的体液。带着黏性的液体拉出湿亮的细丝，牵落在男人的下腹，吐诉着着春巳的快感。
“里面…摩擦得舒服吗？”
“…唔…嗯”
“我的把你弄得舒服吗，春巳？”
“嗯…舒、舒服…仙、介、仙介的…弄得舒服、你的弄得好舒服”
激情过后，自己铁定会为说了这些话而后悔的，但是春巳忍不住不停地叫着。
“啊、舒服…春巳，能再把腰往下压一点不？”
春巳听话地放下了腰。真部那里的尺寸依旧不能和常人不能相比。感觉身体深处在慢慢地被打开，春巳一动也不能动，只喉咙在颤抖。
“…仙…介…”
“嗯？疼吗？”
看着眉端无力下垂着伸诉的春巳，真部微微苦笑了。
“还只是进入你身体里面而已啊”
好烫。好烫，好大。体内被真部给撑开到和他那处尺寸一样大，前列腺被推压，春巳再也受不住了，下面含着真部全身难受地扭动起来。
“…唔…咕…春巳”
“啊、啊、要出来…我、又要射…”
全身像是缩小了般地僵硬起来。
能数得清滴数的稀少精液飞溅到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腹上，泪水又淌出了眼角。
这回是太过舒服而流出的泪。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射精了，春巳吸了吸鼻子，发出撒娇般的声音。
“…混蛋。太…大了、你…的”
别扭地嘟囔着这种小孩子才会找的借口。看到男人小腹上的精液，春巳的眉端又下垂了。真部抬头看着眉梢往下掉的春巳眯起眼睛笑了。
“是啊，是我的不该…太大，不怪你”
“啊、仙介不…要…”
被往上顶地这么一摇，保鲜膜一般紧紧贴着真部的粘膜摩擦起来。春巳泣喘着。
“能让我也舒服起来吗？”
听男人这么一问，春巳这次便含糊地唔了一声，但是因为身体敏感到极限，又在哭，根本没法传达。
于是春巳就这么将男人含在体内吻了过去。曲起身子触碰到男人的嘴唇，依旧觉得心里绷得紧紧的，有种苦涩的感情在胸口扩散开来。但是，并没有感到不快，只想就这样一直抱着男人。
爱意奔涌而来，春巳随着男人的律动开始摇晃起了自己的身体。
啪嗒。春巳在水面缓缓地将掌心合上，打出水花，不过没打好，本应该快速飞出去的水花只落在十厘米前的地方发出了水声。
春巳和真部两人正在房间外面的露天浴池中泡澡。浴池很大，就算两人面对面也不会碰到对方的脚尖，因此也就没有先泡后泡之说，两人一起进来了。但是，莫名地感觉到气氛尴尬。
这种空白是个怎么回事。仔细想想，两人一起泡澡今天还是头一回。在家里洗澡时，两人基本都是淋浴冲洗就下完事了，浴室太窄，根本容不下两个人。每次在床上欢爱完后，两人都是先后单独去浴室的，然而到了这里这个规矩被打破了。
平静不下来。真部早就知道自己早泄…不对，是那个比常人要来得快，然后也很敏感。今晚自然也是高潮了很多次，而且，居然还顺嘴说出了“仙介的弄得好舒服”这种难以置信的话。肯定还是快感来得太猛了，使得大脑又放出了异常物质。况且，又是在旅游地，在开放感的催发下放出量也大大增多了。
露天浴池中，只有热水流进来的潺潺流淌声，春巳一直低着头。
刚才开始就一直笔直射向春巳的视线让春巳更不敢抬头。男人仿佛要说什么似地看着自己。
尽管不怎么会打，春巳双手还是摆好架势，准备再打一个水花出去。就在这时，热气对面的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春巳”
“…啊？干吗啊？”
春巳没劲地反问道。真部则很干脆地说。
“以后别再这样试探我了，没意义，别故意惹我生气了”
看来这事还没完。
啪嗒。这次打出去的水花终于飞远了，落在真部旁边，春巳终于抬起脸。
“…我是有理由的”
春巳小声嘀咕道。冷静之后再想想，自己心里之所以一直觉得有些憋闷，还是有具体原因的。
“理由？是什么你说啊。是觉得哪里不满意了？”
“都是…你不好。你一副对我没兴趣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一副对你没兴趣的样子了？”
“我让你看…登载了我的杂志时你都不看。还有温泉旅行，你看上去压根儿都不是很想来，不过说来也是呢，反正只要能做爱就行，对于你来说在哪儿都一样吧？”
说着说着话语就越来越轻佻。热气对面的男子却并没有介意，只沉默着。要当真了，春巳也接受不起，不当真呢，又觉得不甘心，还真悲惨。
“什么啊，你就为这个闹别扭啊”
“什么叫‘就为这个’啊，这种事情天长日久积累下来可就变大问题了。像我爸妈，就是这样才搞得差点离婚了的”
春巳的父母在年初时才终于和好，没闹个中年离婚。似乎是正月的时候父亲到母亲娘家把母亲给接回来的。这些春巳是通过寄过来的贺年卡知道的。
心里石头落了地自然是不必说的。春巳在心里直骂，“那个死老头子，害我担心一场”，完全把自己的所做作为给推到一边儿了。
“唔嗯…那也就是说，我们俩就这么下去也可以一直做到老夫老妻？就是说我们可以天长日久下去？”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男人开心的声音，春巳慌了。真部微微笑了笑，下面的话让春巳更感觉意外。
“比起照片上的你，我更喜欢平常的那个你”
“啊…”
“我是说，在家时候的那个你更好”
“喔…”
从来没想到这些话会从真部嘴里说出来，春巳瞬间失语。
“杂志上的你也是你，我也不讨厌。但是比起照片上摆出莫名其妙的姿势和装模作样表情的你，我更喜欢在家表情千变万化的你”
“千变万化…是说？”
“一会儿看电视看得傻乎乎地笑，一会儿马上又吊眉毛撅嘴巴地生气，然后，做的时候…表情也特别可爱，我喜欢”
虽然说的没一样像是说自己好的，但真部却似乎是非常认真地在称赞自己。
“什么叫可…爱啊。我可不是可爱类型的啊。不过，比起你来，也许倒是…要可爱”
说着说着最后成蚊子嗡了。
春巳不敢直视真部的脸，还是微微低着头。
不知道男人看着自己这个样子是怎么想的呢，真部只甚是平静地说道。
“还有就是，温泉旅行我也是一直都期盼着的，烧荒的事情我也是在网上查过才知道的”
“真的…吗？你不是很忙吗。一直往电脑里面打莫名其妙的数字…”
“那个是因为我没做实验而跑去上网查旅行的事情给耽搁了，回到家就必须得赶完了”
“喔…”
“我也很期待来这里泡温泉。家里窄，没办法和你一起泡澡啊”
“…唔嗯”
简直就像是热恋中被爱情冲昏头的情侣之间的对话。虽说两人是在交往，但是春巳怎么都习惯不了这种甜蜜的对话。
“春巳，到这边来”
“…干吗呀？”
“别问了，过来”
男人招手示意快过来，春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夜晚的空气还十分凉，一站起来感觉冷气直刺皮肤。深夜了，都快过十二点了。
春巳走了几步，脚下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朦胧地倒映在水中的满月被打散消失，等春巳脚步停了就又回来了。
竖着膝盖的男人招呼春巳坐到自己腿间。春巳被男人从背后抱住，感觉傻情侣指数直线飙升。由于心里不大平静，春巳的话相对少了许多。
“其它还有什么不满的？”
春巳默默地摇了下头。
“这样，那就好”
本来还觉得男人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却发现还是不同。温柔又宠自己。春巳本还在心里拼命地抵抗变化了的男人，心想，“真部才不可能这样”。然而发觉这样做只是徒劳，毫无意义。
原因是，觉得特别开心。
感觉自己又要傻呵呵地笑起来了，春巳只好又低下了头。
“仙介？”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了出来。露天浴池中，春巳双臂抱膝坐在男人怀里，膝盖上的左手被握住。这情景让春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丑话说在前面，以后不准你再和女人做”
被紧紧握住的手，是在烧荒中和女孩子牵过手的左手。
春巳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嗯”
“还有，以后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拐弯抹角的我也弄不清状况”
“…嗯”
“还有…我喜欢你”
听男人硬邦邦地说我喜欢你，差点想笑起来，但胸口被太多情感堵着，没笑出来。
春巳也像是想吐出一直塞在嘴里的东西一样，别别扭扭地告白道。
“我也…喜欢你”
就五个字，但说到最后声音都要发颤了。不知道真部有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真意。春巳想知道男人的反应，悄悄地回过头，却被男人拿指尖轻轻戳了戳自己的嘴唇。
真部开心地笑着。这回春巳自己发觉到了，自己正撅着嘴，而这副生气的表情似乎是男人所喜欢的自己的样子。
尾声 ◇ 仙介 ◇
那以后，那只扎着樱桃头绳的约克夏梗犬便再没有对着仙介叫了。
初二的时候，那狗不见了。不知何时那一家人搬家了，只留下了狗屋和房屋的基础，狗消失了。仙介心里祈祷着小狗还能在别处精神抖擞地汪汪叫，但一段时间里，一种寂寥的感觉一直盘踞在心底。
初中毕业后升了高中，上学路径变了，仙介上学不再路过那家门前了。后来，那家所在的那块地连同旁边的空地一起，不知不觉中被建成了一栋公寓。附近的人家似乎都忘记了这里曾经住着一户人家，住着一条约克夏梗犬。
仙介也是，慢慢地忘却了。
但是，几年后的高中毕业前夕，仙介又突然想起了那条狗。
是毕业典礼一周前，收拾房间的时候。
仙介打算上大学后一个人住公寓，想在大学入学典礼前把搬家的事情处理完，正在收拾行李。新生活的准备做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感觉缺些什么。
独自生活是渴望自立的仙介的宏愿。父亲完完全全是个自食其力的人。年轻时候便开始自己事业的父亲是所谓的实业家，独立性很强，而仙介则继承了这种旺盛的精神。
想早些成人。
仙介有想要学的东西，所以离成为社会人还要一段时间。但有奖学金，上大学是没问题的。顺利地找到了公寓，一份薪水还不错的新兼职也确定下来了。
自己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这时的真部想到的是有点小神气和小烦人的男孩。
毕业后，和“春巳”就没法再见面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两人一直都分在一个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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