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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其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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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开始的?”
“难道不是你?”
方知不再接话,朝其甜张开双手:“过来。”
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其甜在心里呐喊,小美人,我现在真相信你是直男了,比电线桩子还直的那种,我他妈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过来?叫你一声方宇直你敢答应吗?偏不去方知那边,其甜气哄哄的把自己扔到床上去,背向方知,掏出手机来发微博。
其甜:小美人把我弄得bilibili就不管了还在这儿一直撩我我是不是太宽容了
这条微博又成功炸出过年期间潜伏的网友们,直呼其甜的微博越来越□□。用词越来越大胆露骨。
有不耻下问的孩子问:难道bilibili不是某网站?然后就有另一位好为人师的孩子解答:别人的bilibili只是一个网站,你甜的bilibili就是会被扫黄组扫的不可描述。其中一位名为‘睡不到其甜的人生’的网友回复:自从我的甜贝认识了小美人之后离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越来越远,我都不敢想象我的贝贝bilibili是什么样?会出现迷离又诱惑的眼神吗?天呐,我有画面了,不能再想了。
刷到这条热门评论,其甜不屑的‘哼哧’一声,都是些什么粉丝!老子又不是阳痿,怎么就不会bilibili了,我现在眼神清澈得炯炯有神,去你的迷离诱惑,少看点小说吧。生气的把手机压在枕头底下,其甜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全捂起来。
站在床前的方知人生28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如此手足无措,什么状况,这都生的什么气?轻手轻脚的把其甜抬起来抽走他压在枕头下的手机,屏幕还留在评论页面,方知憋着笑,原来气自己没管他啊。
把其甜的微博退出来登上自己一团球的号,转发了其甜刚才发的那条微博:没有不管你叫你过来是想帮你弄是你自己话都不说就去睡了现在又自己生闷气 怪我吗
肖袁第一个发现了方知的这条微博,立马在下面回复到:方哥,你们别搞事情啊,我现在特别后悔没有跟着小仙女一起来。肖袁一急,直接将传说中的小美人的姓氏公之于众。方知叹了声,真的是猪队友。再看会儿自己微博的评论,CP粉真是粉丝中的泥石流啊。
一只盯裆猫:美人哥哥大晚上的飙车根本停不下来
其家小宝:大家快看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帮你’是什么意思?是正常人理解的帮你吗?
CP狗界的骄傲:突然想唱‘baby我放弃抵抗,就让狂流释放’
我退出祝方其幸福回复@CP狗界的骄傲:开得一手隐晦的好车
从不缺狗粮:甜贝、小美人求你们不要再说了,我有画面了!感觉我的眼睛和心灵都被玷污了,啊啊啊……
刷了会儿微博,方知把手机关了机也躺去床上睡:“往里面挪。”
其甜不情不愿的把他的手抓着,又用自己的脚夹住他的脚:“让你在下面站着,手脚全是冰的。”
方知挣开他的怀抱:“好好躺着,一会儿bilibili了又怪我。”其实只是想着他还在发烧,不想取他的暖,自己体质挺好,一般睡一会儿就暖,怕他凉了。
在车上折腾了一天,其甜很快就睡着了。方知等到自己全身暖呼呼的才去搂着他。原来身边有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啊。无论男女,方知都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小时候爷爷有很多事情要做,甚至晚上都很忙;后来方知交了女朋友,既是从小在山里长大性观念保守,也是出于对女孩子的尊重,在分手之前都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他当然不知道,这就是他被甩的重要原因。
现在其甜就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睡着,原来是这种感觉,安心、满足。其甜睡着不说话的样子比他睁着那双大眼睛说瞎话的时候好看多了。方知一直对长得好看还是不好看没什么特别的概念,毕竟从小就看着自己的脸,但是对其甜的长相就是有两个字:好看。好吧,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就亲你一下吧。可以美美的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是被荆可几人吵起来的,那三个人老早就醒了,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粉丝留言的黄芪当然是三人之中最早发现方知其甜两人昨晚在搞事情的人,晴天霹雳般对着荆可和杜弘极大叫:“完了完了!这两个人昨晚趁我们不在终于干出大事了!我的甜宝啊,你怎么就委身于人了呢!”
荆可赶紧抢过手机看发生了什么,然后一手拖着黄芪一手拖着杜弘极往老房子这边跑,正把早饭摆上桌子的方爷爷被脚下生风的三人吓了个突突:“慢点走,不急,还没吃早饭,小知他两还没起来呢。”
杜弘极一看手机,7点,我甜平时清晨五点就已经奋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了好吗?这个点还不起来,完了完了,我甜真的和方哥bilibili了?带着绝望的语气问老人:“方爷爷,他两昨晚干啥了,还不起。”
把煮的稠稠的一锅粥端到桌子上,老人回他:“还早啊,天都没亮完嘞,昨晚两人在床上耍得太高兴,你们饿了就先吃,不等他们。”方爷爷不知道自己这话引起了天大的误会,什么叫两人在床上玩儿?两个大男人在床上能玩儿啥,太可怕了。当然,方爷爷根本不懂得现在的社会已经进化倒两个男人在床上也能玩儿得‘很有趣’了。
方爷爷话毕引得黄芪失声尖叫,瞬间吵醒了方知,其甜倒是把被子拉上去捂着耳朵继续睡。走出房间就看到一老三少一脸懵圈的看着他。
看看桌上摆放完善的早饭,方知揉揉眼睛说:“吃早饭了啊,你们先吃吧,昨天睡得太晚了有点累,我们再睡会儿。”
老人点点头,招呼完全呆了的三个人吃饭。黄芪很想问‘什么叫你们再睡会儿?你们昨晚做了什么?’但是方知已经回房间了。
☆、第 18 章
其甜睡醒起来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拿了装睡衣和内裤的袋子,装着外套的袋子已被遗忘在天边。“小美人,给我借套衣服。”把还在沉睡中的方知摇醒,其甜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睡衣:“只带了睡衣,外套忘带了。”
方知186,比其甜高8公分,他的衣服穿在其甜身上都长了那么一小节,方知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其甜手背被衣袖盖住了大半截,露出的指节又细又白,不觉笑了:“跟小朋友一样,可爱。”自己最近好像特别不对劲,方知觉得其甜无论干什么都能戳中自己的萌点。就比如昨晚的事情,明明不喜欢和别人有过□□体接触的人居然能按着他的小弟弟一点都不反感;再比如现在,连他用衣服遮住半截手背这种屁大点儿细节,自己都能觉得萌的不要不要的。自己的想法有点儿跟不上身体行动了。
其甜不喜欢别人夸他可爱,都22岁的人了,还可爱什么可爱。但是方知夸的就不一样,方知想夸什么就夸什么,通通接受。把手伸到方知面前,方知抓着他的手捏了捏:“别挽了,就这样多可爱。”摸完手又转到额头上去摸了魔:“退烧了。”
好吧,你说不挽就不挽,你说啥都是对的。
整个上午荆可三人都欲言又止,弄得其甜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问杜弘极,才知道原来昨晚方知自己一个人搞了事情,然后三人就理所当然并顺其自然的误会了。对于昨晚为了压下那快喷涌而出的欲望而强行催眠了自己睡觉这件事,其甜现在只想拿榔头一榔头砸死自己,绝佳的机会,就这么活生生的错过了。
方知家老房子背后就是山脉,山脚以上有一片野腊梅正直花期,浓郁的花香让黄芪的文艺细胞蜂拥而至,背上单反,强烈要求去看花采景。
冬天的宁山摆脱了各种藤蔓枝丫的捆绑,同样也失去了各种红花绿叶的点缀,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座巨大的土堆,露出了原来的面貌。山上已经很久没有下雨,路面有些微微的皲裂,这样正好,山路不滑溜,好走。
方知拉着其甜走在最前面,黄芪跟在两人后面不停地拍照,杜弘极让他多拍点儿其甜一个人的背影,说配上这满山枯黄的树叶和光落落的树枝特别有大片的感觉,至于方哥,还是别入镜了。
“你们几个都来了方其其在谁那儿?”终于想起了昨天见到几人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兔子,方知立马停住脚步转身问其甜。其甜还在对昨晚错失了绝佳时机的事耿耿于怀,一直心不在焉的,一头就撞了上去。一脸迷茫的看着方知: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看花吗。
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问:“想什么呢?从上午开始就失魂落魄的。问你方其其给谁了。”
“他是在为昨晚你发的那条微博默哀。”杜弘极翻看着黄芪刚才拍的那些照片回答,这黄芪,让你拍我甜一个人,怎么全是他两,还嫌狗粮不够吃吗。
其甜非常不乐意的回答:“车子装不下它,扔给我爸带着。”
方知看着像被人欺负了一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其甜,当初是谁非要把这团球送给我的,现在发起酸来,连兔子的醋都吃,捏了捏他的脸说:走吧,有机会补上。
后面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方知的话是什么意思,补上什么?昨晚的事儿?什么叫给你补上?这种事情还可以补,也是再次大开眼见啊。
离那片野梅花越近,花香味儿越浓烈,激动得黄芪端起相机就冲去最前面。方知刚刚说给补上的话也迅速刷去了其甜所有的郁闷,跟上黄芪撒丫子就跑了。
老远就看见黄芪架着相机对着其甜拍个不停,荆可也学着黄芪翻了个白眼:“不是说好拍景?怎么拍起男神来了。”
杜弘极答:“在七七心里,我甜就是最美的景,懂吗!”
野腊梅脚下落光了叶子的映山红还大片大片的开着粉色和红色的花,其甜寻了颗树干粗壮的腊梅半倚着,目光灼灼的看着朝他走来的方知。阳光和煦,花在,人在,真是再好不过的时光。一直生活在这儿也是可以的。
方知顺着他身边坐下:“你们今年来得正是时候,这片映山红很少这个时间花期还没过,今年气候特别暖,正好让你们赶上了。”
其甜顺势将人搂住:“我来了,当然正是时候。”
黄芪一边不停的拍着两人,一边骂其甜脸皮厚。其甜的位置挑得很好,阳光刚好从层层叠叠的枝丫间露下来,丝丝缕缕的光线正好,连后期都省了。看着镜头里轻言浅笑的两人,黄芪感慨,这么好看的两个人,一定是天使吧,不在一起多可惜。
荆可无法安放自己当个采花大盗的梦想,野腊梅和映山红被他折了一大堆堆在其甜他们旁边。又四处寻了一些枝丫柔软的树枝开始编起花环来,杜弘极在编好的那一瞬间抢走了荆可正准备拿起来给其甜看的花环:“这个好看,给我甜。”要你说,本来就是编给我男神的。
黄芪看着杜弘极把花环带到其甜头上,然后其甜就抬起头对他笑:“七七,好看吗,给我拍张照。”
“我可能不太好。”黄芪捂住眼睛,我不是看他这张脸看了快20年了吗?为什么还是被惊艳,没出息。
翻出包里随身携带的数据线,把刚刚拍的其甜带花环的照片拷到手机,打开微博,换掉原来的微博头像。黄芪迅速把头像换成了其甜,并附上刚才拍过的几张还未加工过的照片。引得其甜的粉丝们哀嚎连连,直呼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求七大大不要用美色杀生。
几人躺在干枯的落叶上整个下午都在接受冬日阳光的洗礼,太阳刚刚开始落山,就听到了方爷爷响亮的叫声让他们回去吃饭。
其甜坐到饭桌上的第一句话就是:“烧退了,今天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方爷爷笑着让他尽管吃,不够再做。
快要睡着前,其甜困意满满的朝着方知说:“明年夏天我们一起来抓鱼。”
☆、第 19 章
其甜说要抓的鱼是刚才被他一个人消灭了一大碗的稻花鱼。每年种水稻的时候在田里撒一把鱼苗,稻子收割完了,稻花鱼也就长大了。这几年方知早就不让方爷爷做这些农活儿,但是老人依旧会在播种的时候往田里放进鱼苗。这是方知从小就喜欢的。
饭桌上说起抓稻花鱼,方爷爷笑呵呵的给其甜几人讲方知小时候的事。那时候每年夏天,方知都会背着背篓和方爷爷在秋收之后去田里抓鱼,光着脚丫子踩在稻田里,有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泥鳅‘呲溜’从他脚下溜走,吓得小方知一屁股就坐到黄澄澄的泥水里。小小的身子背着大大的背篓,每一次弯腰去捞下一条鱼,就会有几条不听话的鱼顺着倾斜的背篓滑溜出去。却每次都学不会把背篓放下再抓鱼。其甜笑他呆子,黄芪怼其甜,你以为都是你,小小年纪尽会使坏。
大约□□岁的时候黄教授带其甜和黄芪去澳大利亚旅游,一位当地人热情的教两个小屁孩儿如何在海滩上挖象牙蚌。于是黄老为两人举办了一场公平公开的比赛,一小时内谁挖的象牙蚌多,谁就不用写寒假作业。
天性热爱自由讨厌所有作业的小其甜步步紧跟的黏着黄芪,撒娇卖萌的叫着,哥哥你慢点儿我跟不上你了,哥哥我看看你抓了多少,哥哥我帮你抬吧你的筐子太重。总是用各种办法顺走黄芪一块儿象牙蚌。最后比赛结束的时候,黄芪的筐子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象牙蚌……
也许是吃饭的时候聊到了小时候的事。其甜大半个晚上都在不安分的做梦。先是梦到和小方知在田里天真无邪的抓着稻花鱼,接着梦境一转就到了澳大利亚的海边挖象牙蚌。挖着挖着,象牙蚌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壳儿都没了,直接长在海滩上,遍地都是,其甜拔了几根放到筐子里之后愈加奇怪,满地的象牙蚌越来越像‘小兄弟’,到最后根本就不是像,是真的遍地都是野生小兄弟,壮观啊。其甜被这宏伟的景象震慑,正想拔一根瞧瞧,就被方知拉住手阻止了:“你在干嘛。”
这声音,听起来不像在做梦啊,其甜猛的睁开眼,借助朦胧而皎洁的月光看到了方知那张好看的脸狰狞的挤在一起,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我摸小美人的脸之前抓着什么东西的好像,热热的,硬硬的,感觉不太妙……
方知捏住他的手,笑问:“抓就抓,你扯什么?当拔萝卜呢?”
可不就是拔萝卜吗,但其甜实在不敢说,刚刚是因为做梦正在采摘野生小兄弟而扯了他。赶紧伸出手想去给他揉揉,顺便转移一下话题:“扯痛了吗?”然后又拿出手机看看:“才四点多,再睡会儿吧。”
方知踢了他一脚再次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冷笑:“这是把我弄得bilibili了就不管了?”
其甜懊恼的回踢一脚:“这个梗过不去了是不是。”
“你就说怎么办。”方知盯着他动都不动,突然就心血来潮想调戏调戏这人。
真的扯痛了吗?其甜疑惑的看着他:“要不给你揉揉?”又想了想:“要不给你呼呼?我小时候撞了磕了我妈就会给我呼呼。”
不知道其甜是故意装傻开黄腔还是真的奇葩到觉得呼呼就不痛了,方知差点儿给他表演个口吐鲜血,呼什么呼!你见谁磕了蛋有人去给呼呼的?“你现在就像个智障儿童。”方知也是第一次气到对他说了重话。
其甜倒是不在乎方知骂了他什么的,凑近他问:“那要叫你爸爸吗?”
差点儿被这反问气得打人,方知正想收拾这个口出气人的奇葩就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其甜直接整个人压到方知身上,用他那不涂口红都比女生还粉嫩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啃着方知,顺便空出手来捏着方知的下颌道:“张嘴。”
方知乖乖的把嘴张开,任由这个妖孽在他嘴里舔咬。其甜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来回亲着他,双手也不安分的把他平时肖想过的地方摸了个够本:“小美人,你从小玩儿泥巴居然都这么好摸,老天爷一定爱惨了你。”
就你会破坏气氛,就你会气人!这个时候说什么玩儿泥巴!方知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到身下,故意杵着他的脖子说:“不许说话。”热气呼在其甜脖子上给他惊了个激灵,吓得大叫。方知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想把爷爷吵醒吗。”
其甜轻轻在他腰上抓了一把:“昨天说的帮我,你现在给我补上,让你碰我脖子。”
两人亲亲摸摸的在床上玩儿到天边泛起了白光才停下来。
把自己塞到方知怀里,其甜问他:“怎么不做到最后。”
方知平平淡淡的回:“跨不过那关。”
好吧,别说方知了,其甜自己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他当然没有什么突破不了的心理关,只要多碰方知几下他都能bilibili,还有什么破不了的关。主要是上下问题,他在上在下也没所谓,只是万一方知想做下面的那个呢,虽然不太可能。
第二天两人特别默契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连黄芪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之后的几天,两人也没再越线过,每晚都是老老实实的抱着睡,真的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儿。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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