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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贱受改造计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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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般,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堵得慌。
第79章 最后的时光
这个问题目前显得如此沉重,白薄只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了句,“瞎操心什么。”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谁知道呢。
岑裕似乎是被他那般淡漠的情绪所感染,突然觉得这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小事,很奇怪,只是注视着那个人,就算上一秒再紧张的情绪都能被彻底安抚下来,只要他在身边就好。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宽广迷茫的大海中,在狂风暴雨中波澜起伏时,爬上了远处的一片小岛,伫立在着深海中唯一一片绿洲,让他足以冷静地对待着呼啸迎来的海潮,无论再狂啸,都与他无关的平静与安宁。
心中有了寄托,岑裕便不再担心前路的未知,反倒能安心将注意力放在当下,温和的眉眼对白薄露出一个浅笑,温和的眉眼显得亲切自然,他将目光放在了从窗外走过的一对牵着手的情侣,然后淡淡收回,对白薄说道,“既然都是最后一天了,那我们是不是要过得有意义一点?”
白薄拿纸擦着手,抬眼问道,“哦,怎么个有意义?”
岑裕转动着眼珠,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闪烁异样的光芒,突然起身拉着白薄的手就往外跑,嘴里催促道,“我想到了,快走。”
被半拉半拽的白薄跟着岑裕在街道上一路狂奔,十指紧握,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这是私奔呢,白薄不明状况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啊?”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出于私心,岑裕没有放开白薄的两人,他们就这么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在大街上正大光明地牵在一起,岑裕的内心不免有些兴奋又紧张,在白薄看不见的地方,脸上弥漫着的是满满的侥幸笑容,从眉眼中都可以看出幸福之色。
等两人坐到火车上,看着窗外景色缓缓变动,白薄才用认真的目光打量着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意义?”在一大早刚吃完一碗面后不要命地狂奔到车站,坐上了前往Y市的火车,来一场心血来潮说走就走的旅行?
即便是国庆黄金周,但因为假期接近尾声,Y市又是个小地方,所以整个车厢只有他们两个跟傻子一样霸占了一整节车厢,白薄看岑裕的目光满是不解,似乎不明白对方这么做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岑裕面对白薄看傻子似的目光也不免回避着他的视线,其实,在踏上火车的那一刻他也有一瞬间的冲动,但票都买了总不能浪费,因此才硬着头皮拉着白薄上了车,好在白薄那时还处于蒙圈状态,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状态,而是等到坐在车厢内才开始询问。要不然,早些反应过来的白薄可能会把他从车上丢下去暴打一顿,岑裕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就有些心虚,但仍是面不改色地一派胡言道,“嗯。”但转念一想,觉得自己也没有错,虽然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是无聊了点,但对他而言是真的很有意义,这么一想,不免看白薄的眼神底气又更足了些,微扬着头,一副不容否认的样子,白薄也被他这幅鬼模样给糊了去,不禁相信起岑裕的说辞,便静静地安心坐着火车,等待目的地的到达。
火车开得很慢,窗外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远处的黛山倒真如风景画一般,浅浅地晕染开,高低起伏、诗情墨意,山上的云松高高挺立在山尖之上,在最高处任风吹打仍是纹丝不动,坚韧挺拔的气骨不愧为山中之魂,山间薄雾缭绕,乍一眼望去仿若仙境般缥缈,在巳时阳光的照射下,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如最为轻薄的七彩琉璃纱,万种光芒全都静含其中,让人望之不由生叹。
直到列车员叫卖的声音将白薄从窗外那仙境般的景象打破,操着一口怪异的不知是哪儿的口音穿着白色围裙的大妈推这个小推车走在过道上,“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花子八宝粥,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啊。”
这一节车厢就他们两个人,很明显,大妈直接把车推到了他们身边停下来看着他们,看得岑裕有些不好意思便掏钱买了两桶泡面,走得太过匆忙,岑裕除了兜里早上拿出来的一百破掉吃了顿早饭还剩下九十块零钱之外,其它什么都没带,这两桶泡面刚好作为他们的午饭。
其实白薄并不饿,但见岑裕一脸小心讨好的样子还是点头让他去把面泡了起来,如果这样对方心里能舒坦一些的话。□□红烧牛肉面,最为老牌正宗的口味,通过热水的浸泡,调味包当中红油的香气蔓延开来,就算明知道味道一般还是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比白薄更为兴奋的是岑裕,岑裕极少接触泡面这类的东西,因为岑父觉得不健康,所以也从不买,在没有吃腻的情况下,泡面对人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当白薄看着面露期待之色,闻着泡面味道不断泛口水的岑裕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将面前这桶泡面上面的塑料盖掀开地更大一些,让浓重的香气越发往岑裕那儿飘。
“可以吃了吗?”岑裕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听言白薄又将盖子再次盖了回去,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能。”其实这种口感之类的完全因人而异,有人喜欢泡的硬一些的,有人喜欢泡的软一点,白薄就是前者,只不过岑裕这幅样子十分好笑,眼巴巴看着想要的东西在面前却又得不到的模样,黑如珍珠般的眼珠中期待的光芒太过可怜,让白薄不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便不再逗他大发慈悲地说道,“现在应该好了。”
回应他的是岑裕麻利掰开叉子,掀起盖子全部撕扯下后丢到一旁的小盘子内,迫不及待地开吃,第一口进入口中时带来的鲜香爽滑让他忍不住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好、好、吃!泡面果然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
相比之下,白薄这边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紧不慢地吃着,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因为岑裕吃得太香让他觉得乏味可陈的泡面也变得新鲜美味起来。
火车不过三个多小时,一会儿就到站了,白薄就这么跟着岑裕傻傻地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踏上了岑裕的老家,Y市,这个岑裕从小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凭着记忆,岑裕从车站出来后来到最近的公交站点,白薄看了眼站牌问道,“接下来这是去哪儿?”
人都已经到了Y市,也不怕他跑路,岑裕这时才暴露出他的真实意图,小脸甜甜的笑道,“去,我以前的学校。”
学校?白薄有些惊讶,万万没想到岑裕口中所说的有意义的事就是去个学校,虽然微有不解,但白薄还是点头赞同道,“好。”既然他想去,那么他陪着就是了,毕竟,这已经到了最后一天。
小城市的公交十分松散,一上车后排都是空的,只有前排寥寥坐了几个人,两人买了票便跑到最后一排坐着,一路上也没上来几个人,直到售票员喊到,“新安小学有下吗?”
岑裕有些涣散的思绪才猛然集中,应声道,“下。”
“新安小学有下。”售票员懒洋洋地冲着前面司机喊到,其实一辆车这么空旷,不像平时那般喧嚣杂闹,需要依靠售票员扯着嗓子喊才知道下一站到底有没有人停站,有什么声音司机完全听得到,所以售票员也只是随便喊两声当做意思。
等到他们被公交车放下,车站旁边就是新安小学,四个漆金大字竖着写在校门口的墙上,门是那种铁栏杆门,一眼就可以看见学校里的景色,三栋四层高的教学楼,煤渣跑道的操场,中间的水泥地上还有着两个篮球架,很小的一所学校,或者说,小学的校园就是这般大小。现在国庆,小学生们安安心心地在家里过着难得的长假,校门紧锁着,而白薄看了眼那不是很高的铁门,向岑裕求证道,“翻进去?”
“不对,跟我来。”岑裕摆了摆手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带白薄从侧面绕,来到了一个半开着的后门,这里很少有人会知道可以通往学校,就连岑裕也是因为有一次快迟到了见着一个背着书包穿着和他相同校服的学生走进这里才发现了这一片新天地,从后门进去是一个废弃的菜园,绕过菜园继续向前就是学校的植物园了,就这样,两人在畅通无阻地进入到校园内。
白薄已经不知道是多久没再回到小学,看着这般狭小的校园眼神中不免有些怀念,一踏入着熟悉的领域,岑裕显得兴奋多了,之前坐火车的疲惫一扫而空,开始兴致勃勃地带领白薄去探寻他小时候发现的种种宝地。
“这边原先有个秋千,以前可受欢迎了,一下课的时候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抢那个秋千,谁要是能抢上就能兴奋一天,坐在那个秋千上看着大家羡慕的目光就是不下来,不过现在拆了,可能是怕安全问题吧。”
“还有这儿,你看,现在里面还有鱼,我们以前还偷偷抓了两条拿个塑料袋装回家里,不过后来那条鱼怎样我也忘了。”
“对了,还有一条路我一定要带你走一遍。”白薄跟着岑裕绕道教学区后面,发现是条铺满鹅卵石的小道,岑裕先一步踩了上去,沿着那条道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对着白薄笑道,“这条路我以前不知道走过多少回,如今让你也来试试。”
白薄踩了上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鞋底,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还是传来了阵阵刺痛,要是没事多在上面走走肯定能起到按摩的作用。
见白薄沿着他走过的路走着,岑裕很是开心,定定地看着白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光芒,他缓缓开口道,“你是在我上初中的那一年出现的,这是以前没有你陪伴时我走过的路,现在你也踏上了同样的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未来的道路上,你也能一直陪着我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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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分离
白薄被他这番可以说是变相告白的话所惊讶,随后,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暖意,他原以为这些话岑裕不会说的,因为没有人会比他更加了解岑裕的性子,看似柔软实则难以接近,不像前世,只要给他一点关心就会将整个心窝子掏出来递给人家,也因此一颗真心就这么被对方所作践,踩在地上碾碎了再粘起来,修修补补、最后千疮百孔。
如今的岑裕被白薄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要太多,要不是经常见到他背地里害羞的那一面,白薄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彻底换了个芯,这样的改变随之带来的是岑裕越发的内敛沉静,像只把自己包裹在厚重壳里的寄居蟹,一旦遇到了什么事,便自然而然地缩进去,习惯了退缩。
白薄以为,最后把关系挑明的会是他,可没想到被岑裕抢先一步,这是爱他爱惨了吧,所以才会把这么一个内向的人逼到这个地步。一想到这,白薄的神色不免变得越发柔和,整个人融化了外表的那层冰霜,带着笑意正准备开口说时,被岑裕略为紧张地打断了,“等等,你先别急着回答,让我说完。”
岑裕手中默默握着拳,加快的心跳声紧促有力,像只小锤子咚咚咚的一下下锤在心上,岑裕的语速有些快,“近日来我一直有种预感,你马上就要走了,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也没有机会让你听见了。在我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你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让我知道就算被所有人排挤、孤立,可是只要在心底默默地叫你一声,你总会答应,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你或许不知道你的出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有时候做梦的时候我会梦见你没有出现过的情形,只有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种害怕无助的感觉,让我时常会惊醒,但是当我喊你的时候你答应了一声,又让我顿时安心下来,你还在,这真是太好了。”
“后来我知道,我害怕的不是面对周围人的冷漠,而是恐惧你不在我身边。”
“只要有你在的日子,每一刻都无比安心,如果说一定要有什么比喻的话,那就像冬天早晨窝在被子里的舒服,一秒钟都不想离开。”
听到岑裕这一长串发自内心的独白,白薄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微微发麻,细微的电流从心脏逐渐向外扩散开来,流经过每一个角落,带来轻微的痒意。白薄的睫毛忍不住颤动了下,其实,从一开始岑裕那般不要命地在训练空间里博弈,只为了增加那么一点两人相处的时光,白薄就知道岑裕的那点小心思,他又不瞎,只是,那时的白薄心中还有许多顾虑,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罢了。
一旦敞开了话匣子,岑裕便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看着白薄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哀求,“你就算不接受,也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好不好?”
好这个字刚卡在喉咙中马上就要蹦出来的时候,白薄又听见了许久不曾听见却又熟悉无比的系统提示声,'叮!恭喜宿主完成《贱受改造计划》成功改变了岑裕的贱受命运,现岑裕懦弱值为零,日后不再会为渣攻所困扰,恭喜宿主彻底完成任务,现将在12小时后抽离世界,请妥善安置好这个世界的发展。'
白薄的动作僵硬了,双目略微放大,整个脑子里犹如晴天霹雳,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搞错了方向,岑裕残留的最后五点懦弱值,不是因为沈肖行,而是因为他。因为长久以来,岑裕一直将这份感情压在心底,不敢有所倾诉,而这段期间懦弱值下降地如此迅速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沈肖行的终于出现,而是沈肖行刚好在其中起到了一个催化作用,让岑裕越发地正视这份对白薄的情感,直到再也无法克制。
这一次告白的举动,也正是将最后一点懦弱值彻底清楚的原因,白薄刚要开口,岑裕便不管不顾地将他紧紧抱住,双臂环过他腰间的力道是如此地紧,紧到让白薄呼吸都有些困难,不一会儿,白薄便感觉到了胸口的潮湿,岑裕滚出的泪水一滴不落地全部晕在了白薄的衣服上,贴着衣物发出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是我现在唯一拥有的了,如果连你也消失,我会疯掉的,一定会的。我不该贪心的,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我只要你在我身边,那就够了,所以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刚说你懦弱值成功清零了,现在却又恢复到原先那副敏感脆弱的模样,怎么就那么不经夸呢,白薄望向岑裕的眼中有心疼也有一丝纠结,最终只能闭上了眼,化作一声长叹,低沉地答道,“好。”声音像是从喉间硬挤出来的一般,显得无比艰难,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不过是为了让对方好受一些。
这天下午,他们去了当地一些有名的景点,吃到了白薄从来没有吃过的小吃,如看似焦黄油腻实则咬下去满口喷香的蛋饼,酥脆可口的面皮包裹着的是柔顺爽滑的馅料,撒了孜然和胡椒粉的劲道肉馅和蛋黄松软香甜的口感混杂在一块,让人回味无穷,恨不得能将舌头也吞了下去,尤其是在最后一层面皮内略微撒上一些辣椒粉,更是起到了点睛之笔的作用,辛辣的口感既解油腻,又将蛋饼本身的香味发挥到了极致。
就在白薄有些后悔先前怎么没再买一个的时候,一道淡黄色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娇小的身躯,黑亮乌黑的大眼睛闪烁着满是单纯的目光,腿很短,但一点都不妨碍它飞奔地如此迅速,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漆黑的小鼻子后,隔着一条马路静静地望着白薄。
白薄从那双眼中看出了熟悉的光芒,“阿黄。”这个熟悉的名字脱口而出,只见对面的狗兴奋地冲他摇着尾巴,圆滚滚的身躯让白薄看了喉咙一阵干涩,就连鼻间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感觉到呼吸困难,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在心中问道:是你吗?
他刚想走过去,就听见一声清亮的女生叫道,“短腿,回来。”只见刚刚还朝他摇尾巴的阿黄头也不回屁颠屁颠地跑回了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身边,兴奋地在她周围打转,女生笑着轻骂道,“就知道乱跑,等会儿丢了怎么办?”
“你怎么了?”见白薄一直盯着对面看,岑裕有些好奇地望着他问道,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一只黄色的串串,正犯蠢地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地听着女主人的教训,岑裕一下被它那副蠢萌的模样给戳到了,不禁感慨着,“好可爱。”
“嗯。”白薄轻声赞同着,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直到人走了,他的目光也还是望向对面,只是眼中却陷入了回忆。
记忆中总有那么一只软软的、圆滚滚的带着毛的黄色生物每天同他厮混在一块,从上山摘野果到河里摸鱼,白薄的身后总会不离不弃地跟着一只小尾巴,那只狗的模样、神态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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