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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如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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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没什么要来自讨没趣,明明知道,艾如初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明明知道艾如初并不见得愿意见他。可是,他还是不受自己控制地来了。
   看到艾如初躺在病床上,他心里并不好受。
   明明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可还是忍不住向他走过去。明明知道前面是深渊,却还是选择闭上眼。
   裴清觉得,是自己在犯贱。
   离开艾如初的七年,他可以很好的生活,吃饭睡觉,学习工作,他都做得很好。他是那个所有人眼中那个近乎完美的裴清。可是,当艾如初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的注意力,他的视线,全都没办法从他身上转移。
   爱,最销魂蚀骨。
   或许,不曾爱过,也是一种幸福。
   


   高二那年的寒假,艾如初忙着打工,裴清便整日呆在他打工的那家书店。为了堵住老板的嘴,裴清隔几天便掏钱买一本书,爱看的,不爱看的,买来便扔在书房里当摆设。
   那年冬天极冷,却没有雪。冷空气肆虐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街边火锅店的玻璃窗上全是雾气。
   裴清喜欢带艾如初去吃火锅,找一个靠窗的位子。
   艾如初就喜欢在玻璃窗上用手指画画,有时候是猪头,有时候是□□熊。
   犯二少年干过的傻事,裴清也干过,暗搓搓地去买了一双情侣款的手套,和艾如初一人戴一只。走过街角,到了没有人的地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像一只偷腥的猫。
   艾如初忙着打工,寒假作业都没时间做。裴清索性全揽了,每天在书店里一人做两份作业,做数学题时,还得用不同的解法。
   “裴清,你觉不觉得自己像小媳妇?”艾如初觉得裴清给自己做作业的样子特别萌。
   裴清瞪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一眼,继续认命的做作业。
   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萧琛也来过书店几次。
   萧琛进店,碰上过裴清几次,还特别自然熟地打过几次招呼。
   趁裴清没注意,萧琛小声说:“可以啊你艾如初,直男都能扳弯!”
   艾如初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萧琛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艾如初翻过几次白眼了,而且似乎艾如初只对他一个人翻白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讨人厌了。
   “你能不能不要翻白眼了?”萧琛和他商量,“先试着一天少翻几次,把这毛病改了!”
   艾如初下意识还想翻,萧琛又说:“我都怕你翻不回来了。”
   裴清是一个很有安全意识的人,尤其是对艾如初。他知道萧琛的性向,每次萧琛和艾如初说话,他都暗搓搓地过来听。
   好在,他觉得,他家艾如初对萧琛很是讨厌。
   寒假接近尾声,艾如初发了工资,决定请裴清吃大餐。结果不小心和温原说漏了嘴,硬生生变成了三人行。
   裴清是最生气的,好好的约会,被温原搅成了同学聚餐。
   温原那时候不知道裴清和艾如初的关系,那顿饭吃得格外开心。当然,前提是忽略裴清的刀眼。
   那年的冬天明明很冷,裴清却觉得,那可能是他过得最温暖的一个冬天了。
   温暖到,过去了很多年,他都还记得那时的每个画面。



   裴清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站在Y国的街道中间,不停地有车从他身边驶过,险些撞到他。可是他就这么站着,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快,他看到路的另一头,是艾如初。
   十七岁的艾如初。
   他穿着十三中的校服,站在车流中对他挥手。
   他向他走过去时,场景换了。
   他站在校园的路上,前面有一个背影,他知道那是艾如初。他叫他的名字,他不回应。于是,他小跑起来,拼命去追,前面的人却越跑越快。
   直到消失不见。
   裴清清醒时,发现自己还在车里。他在车里睡了两个多小时。
   头很疼,裴清按着太阳穴,很疲倦地闭上眼。过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医院大楼,苦涩地笑了笑,开车离开。
   

   一场酒宴,是叶氏的十周年庆,订了C市最好的五星级酒店,红毯铺到了酒店外面。宾客大多数是上流社会的成功人士,还有不少娱乐圈的明星,很是热闹。
   裴清也出席了,作为叶氏继承人叶凉安的男伴。
   叶家夫妻对裴清都很是满意,对来客介绍这是叶凉安的男朋友,裴清一一礼貌地回应了。他和叶凉安有言在先,逢场便做戏,给足对方面子。
   裴清在这场酒宴上看到了萧琛。
   叶凉安在一旁解释:“那是萧导,很有名的导演,年纪轻轻的,很有本事。”
   裴清喝了一口红酒,不看他,语气随意,说:“有名吗?没听过。”
   他认识云在高中的萧琛,不认识什么萧导。
   萧琛这个人,是裴清心里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
   “他过几天有部电影要上了,你可以看看,”叶凉安不知道裴清和萧琛之间的恩怨,推荐道。
   裴清冷笑,“没兴趣。”
   萧琛这个人,只要他不在艾如初身边,裴清对他不会有半点兴趣。
   叶凉安自讨没趣,也不在多说。
   “再过段时间,我们就对外宣布分手吧,”裴清说。
   叶凉安怔了怔,许久才问:“因为上次在叶氏送外卖的那个人?叫艾如初的那个?”
   裴清没有回答。
   “裴清,我觉得我有点入戏太深,不想分手,你说怎么办?”叶凉安笑了笑,问他。
   “我们,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假的,”裴清说,“不是吗?不过是为了堵父母的嘴罢了。”
   叶凉安知道是假的,她每天都提醒自己都是假的,可她还是入戏了。那该怎么办?一个人继续把这出戏唱下去了?
    “那,现在,你还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对吧?”叶凉安挽着他的胳膊,走向人群,“陪我去敬酒。”
   裴清没有拒绝,陪她演戏。
   叶凉安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在失去你之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叶凉安的男人有多优秀。”
   可是,不是她的了。
   叶凉安想对裴清说声抱歉,她食言了,她没有办法放开他的手。她从来都是懂事明理的叶氏继承人,唯独裴清,她想任性一次。
   就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你是最棒的,坚持,加油,不要怂!





第4章 第4章,若爱
   温原最近很忙。
   她从大学毕业就进去“致远”上班,披荆斩棘地奋斗了这几年,也是业内有名的操盘手,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能力。短短几年时间便调到C市总公司,更是对她能力的认可。
   可是现在,她的顶头上司是曾经的同桌,她的每份策划案都会被他挑出毛病,每天的加班更是让她连逛街喝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
   温原去探望住院的艾如初,和他抱怨不停。
   现在的裴清,比七年前更变态了。
   和当年一样,温原一直把裴清视为对手,赢他,是她青春的一个执念。
   “你去看他了?”裴清难得去温原的办公室,更难得和她谈及与工作无关的事。这一点,让温原几乎以为她和裴清做了一年的同桌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应该再过两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温原以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裴清,说:“我到今天还在纳闷你们俩当年为什么分手?”
   为什么分手,以及为什么裴清连高考都放弃直接出国,让她失去最后一次和他在成绩上的较量,这件是她青春的一大憾事。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裴清随意地坐在待客的沙发上,随手拿了一本经济学的书,却没有翻开。
   “你们两个真是,问谁都不说,”温原拿他没办法了。
   说,怎么说?说他放弃一切只要一个艾如初时,艾如初爱上了别人,还是说他放弃尊严跪着求艾如初不分手,还是没能挽留那份感情。
   时至今日,要裴清怎么说?说在国外的七年,连艾如初三个字都听不得,听到这三个字会失控会发疯。
   温原想了好一会儿,问:“你……知不知道如初坐了三年的牢?”
   裴清怔住了,一脸茫然。
   “也对,那时候你都出国了,”温原说,“具体我也不知道,你出国的第二个星期吧,好像是,那天晚上晚自习如初没有来,第二天才知道,他把萧琛推下楼了。后来萧琛留下了终身残疾,如初判了三年。他出狱的时候我们见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搬到C市了。”
   “我……不知道,”裴清是第一次听到艾如初入狱的事。
   当年,艾如初移情别恋,恋的就是萧琛。
   他回国遇到艾如初,只知道艾如初在“热带雨林”送外卖,单身。而萧琛是国内有名的导演,和一个女演员传绯闻传的沸沸扬扬。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艾如初和萧琛没有走到一起,应该是早就分手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艾如初坐过牢。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艾如初和萧琛之间发生了什么?
   裴清看着温原的神情很是凝重,他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似乎很多。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温原无奈地耸耸肩,说:“我连你们为什么分手我都不知道。”
   裴清脑子很乱,满脑子都是当年最后一次见到艾如初的场景。那时,他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去见艾如初。他告诉自己,只要艾如初流露出一点点不希望他走的意思,他就不走了。可是,那时艾如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一路顺风。
   裴清从温原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连不小心撞到人都没有回过神。
   晚上,好友陆源约他去酒吧喝酒。
裴清赴约时,陆源已经喝了好几杯威士忌。
   陆源从小便是在Y国长大的,十几岁的时候喝遍Y国无敌手,酒精免疫,是他的一大特点。
   陆源看到裴清时向他招手,“嗨,这儿!”
   裴清要了一杯度数低一点的啤酒,旁边陆源很是看不起,说:“作为我朋友你都不自卑吗?这是小朋友喝的,清。”
   “喝酒厉害,在国内算不得本事,”裴清酒量属于中等水平,只是他一向不太喜欢喝酒,对于他来说,酒浇不了愁。
   “我本来以为你永远留在Y国了,”陆源知道裴清的父母皆已移民多年,裴家的产业大部分也在Y国,只是没有想到裴清会跑到“致远”来任职。
   “比较喜欢国内而已,”裴清如实说。
   “听叶凉安说,你上次在叶氏遇到了一个以前的同学,”陆源很好奇,“是当初那个把你甩了的那个?”
   裴清目光沉沉,喝了一口酒,说:“你和她倒是什么都聊。”
   陆源哈哈一笑,说:“大家都是朋友嘛。”
   “对,是他,就是他,”裴清苦笑,“就是那个把我甩了的那个,就是那个把我甩了我还忘不了他的那个,那个我见不到想念得要命,见到了想把他掐死的那个!你可以和凉安说,我无所谓,反正我这辈子是见了鬼了!”
   陆源看到裴清这个样子,给他点了一杯烈酒,说:“酒解不了愁,但可以让你好好睡一觉。听说,很有用。”
   裴清喝了,有些辣舌。
   “说真的,要是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了,”陆源说,“抓得死死的,死活不要放。大不了像七年前一样给他当孙子,只要人在手里就好了。”
   放不下,就抓得死死的?
   裴清不知道该怎么做,说:“抓得太紧,他不喜欢。”
   陆源笑了,总结:“得了,这世界没有那种药能让人吃了就会爱你。”
   裴清到底是有些醉了,靠着吧台不说话了。
   他到底是没避开,注定要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避开可避,逃无可逃。
   艾如初,就是他的南墙,又或者说是魔障。
   第二天,裴清算是知道宿醉的后遗症了。他不是陆源,天赋异禀,喝再多也醉不了,每次喝完都还可以通宵打游戏,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相反,他的宿醉后遗症很严重,嗓子发炎,四肢无力。
   叶凉安带着暖胃的瘦肉粥来了,亲自送到他的办公室。
   “下次我说说陆源,以为个个都跟他似的,”叶凉安把瘦肉粥盛了出来,说,“你也是,自己什么酒量自己不清楚啊?”
   裴清头很疼,除了是因为宿醉,还因为他不希望叶凉安把太多精力放在他的身上,他无法回应。但是叶凉安这种不放弃的精神让他很无奈。
   “陆源说的?”裴清问。
   叶凉安点了点头,说:“他还说,你是因为旧情人。”
   “这个大嘴巴!”裴清有点想揍人。
   “所以,上次叶氏那个,真的是?”叶凉安语气看似随意,其实十分小心翼翼,一直观察裴清的细微反应。
   裴清吃了几口粥,不说话。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叶凉安说,“你就憋着吧。”
   裴清把保温盒收拾了一下,语气平淡,说:“凉安,不是我不说,而是,与你无关。你懂吗?”
   你懂吗?她怎么会不懂。
   叶凉安依旧笑得得体,说:“我,长这么大没有任性过,就想任性这一回。”
   裴清知道多说无益,说:“谢谢你的粥。”
   下班之后,裴清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开着车往医院去了。
    艾如初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了,下床散散步已经没问题了。祁扬便不像之前那样跟个孝子似的守在他病床前,而是去忙自己的工作,每天给他准时送早中晚三餐。
   裴清到的时候,已经黄昏了,夕阳长长地铺在医院的长廊上。裴清有上次不欢而散的经验教训了,并没有直接进入病房,只是站在病房外。
   病床上的艾如初似乎睡着了。
   裴清看得入神,这一幕很像十七岁那年,艾如初坐在他的前桌,一到数学课,他的头总是像小鸡啄米般,最后还是被睡神带走了。
   “裴总?”祁扬不确定的叫了一声,他故意的,就是想让里面的艾如初听到,“裴总来了就进去嘛,站在外面跟贼似的。”
   裴清暼了一眼祁扬,走进病房。
   艾如初其实并没有入睡,只不过是在假寐,听到祁扬声音是睁开眼,便看见了裴清。
   “我有朋友刚好也在这家医院,顺带过来看看,”裴清说。
   艾如初没有说话,祁扬却忍不住拆穿:“不知,是裴总哪位朋友?要不要我带着如初去串个门,裴总你不知道,如初一个人挺无聊的,你要有什么朋友也在这家医院,刚好让他们做个伴。”
   裴清很是淡定,说:“他明天一早出院。”
   “怎么,上次我说得不够清楚?”艾如初自知自己上次说的话对裴清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希望裴清能明白,他们七年前不合适,七年后没可能。
   “你说的,我都不明白,”裴清说:“不明白为什么,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当初我们明明那么好,为什么你要和萧琛在一起?还有,你和萧琛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艾如初垂目,说:“感情的事我说不清楚,我和萧琛之间怎么了和你也没关系。”
   裴清觉得艾如初真的是知道他的所以弱点,永远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让他崩溃。
   “裴清,你别告诉我,七年了,你还喜欢我,”艾如初笑得有点讽刺。
   裴清直直站着,没有接话。
   “如果是,那真的很抱歉,我不喜欢你,七年就不喜欢了。”艾如初低着头说。
   裴清声音有些颤抖,说:“你他妈有本事看着我说。”
   艾如初还是低着头,他可以说一万遍他不喜欢裴清,可是他不敢看着裴清的眼睛说,因为他怕自己会崩溃。那是他人生第一个爱的人,也会是他人生唯一爱的人,他做不到。
   艾如初知道,从遇见裴清,他就已经失去了爱别人的能力。
   “你们俩够了吧?”祁扬受不了,说:“能不能聊点别的。”
    “你好好休息,”裴清说,“如初,我改天再来看你。”
    裴清离开,祁扬一脸茫然,说:“这个人有毛病吧?堂堂‘致远’总裁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在门口站老半天,进来了就是听你说两句伤人的话吗?他难不成是个抖m?欠虐吧?”
   艾如初没有说话,他对裴清,伤他一千,自伤八百。
   “如初,你当年为什么不要他?”祁扬有些好奇。
   艾如初知道,他不是不要他,是要不起。
   见艾如不愿多说,祁扬识趣地闭嘴了。
   两个星期之后,艾如初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祁扬和张果果欢天喜地的接他出院,还订了火锅店的位子。
   张果果给祁扬和艾如初一人求了一个幸运符,据说还是开过光的。张果果特别强调了,一定要放在枕头下面,可以保平安。
   祁扬是真的很嫌弃,他就很好奇,张果果一个做时尚品牌的上流名媛,不喜欢有事没事开派对秀名牌,反倒是跑庙里求幸运符,这个真的不符合人设。
   只是嫌弃归嫌弃,他还说收下了,还特地监督艾如初把幸运符放到枕头底下。
   晚上,三个人一起去吃火锅。因为艾如初刚刚出院,祁扬特地点了一个微辣的。吃了火锅,张果果觉得时间还早,拉着祁扬和艾如初去看电影。
   艾如初觉得很尴尬,因为看电影这种事,是情侣间的,他倒好,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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