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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居住的街道办事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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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间…健谈!对吧?”魏南风打着哈哈,“既然名字想起来了,那你再想想还能不能记起来点别的什么,比如你住哪啊,家人的名字电话啊…”
  “魏主任!”聂以明突然出声打断他,“这好像不是他自己的名字。”
  魏南风:“诶?”
  栾舟点点头,满脸写着“臣附议”,正色道:“没错,你刚才叫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答应,连头也没抬一下,这是一个刚告诉别人名字的人该有的反应吗?就算智力有问题,别人叫到他名字时,也会有特殊的应激反应的。”
  魏南风殷殷地看着他,觉得小同志近朱者赤,越来越像条神棍了。
  栾舟递给他一个“我厉害吧”的眼神,继续分析道:“他大概是想让我们帮他找人?或者是这个叫姚健谈的欠他钱,反正这人是个切入点,聂队长,你现在最好调派人手回局里,赶紧查查有没有这么号人物。”
  “好嘞,我也正准备这么办。”聂以明应了一声,过一旁隔着听筒指点江山去了。
  魏南风趁机揽过栾舟,把人往身边一带,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可以啊你,最近推理小说写的卓有成效,案件分析的头头是道的,你再表现得这么突出,聂以明要来挖我墙角了。”
  “我就瞎胡一分析,只要不是猪都能看出点端倪。”栾舟反手勾了勾他下巴,“真的,马里奥那智商观察一会也看出来了。大概是某位领导最近精/虫上脑,色令智昏了,业务能力直线下滑,您可长点心吧,再这么下去您马上要从爱情的巅峰跌进事业的滑铁卢了。”拍了拍魏南风的脸,栾舟游鱼似的从他怀里钻出来,“来吧魏主任,趁他情绪稳定住了,赶紧给刷干净,放这太影响市容了,办事处今年的环境模范奖章是不是不准备要了?”
  魏南风搓了搓脸回味了一瞬,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头捡起水管,又是一阵瓢泼似的水柱兜头浇下,把地上半干不湿的三字人名冲刷干净,水过无痕了。
  流经排水管的泥水逐渐变清,流浪汉终于显出了人形,居然是个眉目端正的中年男人,四四方方的脸上“集中生痣”,从左太阳穴一路点到腮边,连成一串七星连珠。配合他浓眉大眼的长相,特别像哪路造福一方的神仙下凡了。
  魏南风没想到这货卸了“妆”是张正派脸,不由肃然起敬,一只手推着栾舟进屋,“赶紧去我柜子里挑件衣服来给他换上。”
  栾舟尚处在震惊中没回神,点头如捣蒜,脚下生风的溜进去,扎进衣柜里翻腾起来。
  要说这人啊,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有点犯贱基因,什么东西一旦得到手,就立马不知道爱惜了。栾舟初见魏南风时,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连他几十年如一日穿衬衫配牛仔裤都觉得是种简约帅,可一旦俩人在一起后,帅哥还是那个帅哥,就是这个衣品他实在不敢恭维,对魏主任的老干部穿搭产生了审美疲劳,让他从这一柜子老头衫里挑一件,还真下不去手,忍无可忍,栾舟一把拉开窗户咆哮道:
  “魏南风你是海澜之家环球形象大使么!让我从海澜之家和恒源祥里选衣服,这难度不亚于你和我妈掉河里我选救谁。”
  魏南风正在试图从流浪汉手里抢曲奇罐,看起来势力又猥琐,听到栾舟的喊声差点栽个跟头,他老人家没想到让小同志选个衣服还能选出强迫症来,无奈道:“不然你还要搭配个西装三件套出来么,换上直接上戛纳走红毯那种丝带儿(style)是吧?随便扯一件能套上的得了,麻不麻烦。”
  栾舟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使出了武功绝学“一阳指”,“成吧,就你了。”
  正打算抱着衣服出门,聂以明一嗓子嚎出二里地:
  “小栾,魏主任!”
  他说话鲜少像这样急赤白脸的,大概是警局那边有消息了,他呼呼腾腾的跑回小院,努力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自己都不信一样。
  “队里来电话了,已经比对了全省的档案库,尤其注重查了有案底记录的可疑人员,结果发现…”
  魏南风和栾舟凝神静气,静静听着。
  “查无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魏主任除了澳门那套西装超常发挥了,其余时间衣品都很烂。。。
所以论搭配一个衣品好的男友的重要性,小同志任重而道远

  ☆、第 35 章

  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打击的乌云罩顶,但在办事处耗着干瞪眼也不是办法,于是聂队长自作主张,给流浪汉拍了照片,又提取了指纹,带着惊吓过度的实习生们遁回局里扒外省档案库了。
  他们走后,流浪汉就抱着罐子缩在角落里安静如鸡,不打人不咬人,也没有再写一个字。
  到了午饭的点,马里奥舔着个脸准时报道,拎着从食堂打包回来的几个隔夜大馒头,准备孝敬魏主任。这馒头大概是按照战地风格制作的,像掺了两斤防腐剂的压缩饼干,外表无坚不摧,内里紧密夯实,咬一口能把门牙硌掉。
  有几个眼馋的老同志有心想尝试一下,通通被魏主任一夫当关给拦下了。为了不把办事处一帮杨白劳们的大门牙留下当纪念,他毅然决然把馒头端去前院,请那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流浪汉先试毒。
  流浪汉看到满满一饭缸酷似化石的玩意先是一愣,抓起一个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估计在检查到底是不是食物,确定这真是个普通的馒头,而没有在里面藏□□包后,他老人家一把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动两下便囫囵吞枣地咽了。
  “有点硬,你慢……!!!”
  魏南风这厢话还没交代完,那边一个馒头已经下肚了,吓得他又递水又拍背,生怕这脑子不灵光的把自个噎死了。
  “你看看你,又没人和你抢,着什么急啊,多喝点水,不好消化。”
  “靴…靴靴。”
  “什么?”忙碌的手停在半空,魏南风有些恍惚,刚才有苍蝇飞过去吗?
  “刚才是你在说话?”
  “靴、靴!”流浪汉一对横眉扭成意大利通心粉,满脸便秘的表情,又艰难地蹦出来俩字,用劲之大差点咬了舌头。
  他口齿不清还带有浓重的口音,但即使这样魏主任还是欣慰的老泪纵横。
  “原来你会说话啊!”他唰的一下站起来,“不不不客气,屋里还有菜,你等着我给你端点出来就着馒头吃!——诸位!这货开口说话啦!!”
  魏主任乳燕投林般奔回屋里报喜,招出来呼呼啦啦一院子人,大家七嘴八舌围着流浪汉拉起了家常,东家长西家短的好不热闹,每个人都跟自己家人走丢了似的关心。
  栾舟还是不太喜欢凑热闹,默默站在离群的空地上抱臂看着,魏南风不知从哪夹了一只抄手递到他嘴边,“老麻油的,你最爱的口味,外卖送了一个小时才到,要是不好吃我得给他差评!”
  栾舟弯弯眼角,无奈的摇摇头,口嫌体正直的一口吞了,抄手个太大还从两片嘴唇间鼓出来个尖,他占着嘴说不了话,就冲魏南风竖了个大拇指,用肢体语言代替了内心想法:还不错,你也尝尝。
  魏主任看他吃饭有些出神,要是让他形容一下自己男朋友的长相,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应该是“下饭”,不是说栾舟长得像大胃王,而是看见他心情会不自觉变好,心情一好胃口就好,胃口好了就想多添两碗饭。
  皮薄馅大的抄手终于成功深入腹地,栾舟心满意足的抿了抿嘴,冲魏南风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比抄手好吃吗?”
  “哦?有吗?”他嘴角沁出一小块红油,魏南风伸手抹掉,“我原来也老看你啊,看着你能吃的多些,而且…”示意栾舟凑近,“你确实比抄手好吃。”
  满意的看着小同志的耳垂由白转红,魏主任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把指尖一点红油舔了,嗯~是甜的。
  隔壁人堆里的流浪汉估计先前也是个话痨,要么就是流浪太久快憋疯了,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跟办事处一众老青壮年们鸡同鸭讲了半个小时,苦于乡音对一个人的影响太过深远,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语言不通,众人只能靠七嘴八舌的一知半解拼凑出他的原意,看起来像在玩你比划我猜。
  天南海北的话题绕着绕着又绕回大家最好奇的问题上——老兄,你这罐子里到底装的啥啊?
  一开始各位也没多想,以为就是他从超市偷的曲奇饼,还花哨道看人家这小偷多有品味,吃个零食还知道捡贵的拿。可渐渐的,大家发现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两天来他连上厕所都带着个大罐子,睡觉更是揣在怀里,任何时候都不离身。
  众人虽然谁也没敢碰过这罐子,可光看他每次搬动的架势也能看出来,这玩意少说也有一二十斤,现在的零食厂家都猴精猴精的,卖零食等于卖包装,反正都是拿来哄骗小女生的,像这么一桶,里面大概就十来块饼干,剩下的都是包装袋塑料板之类的水货,根本没什么重量。
  于是又有好奇心爆棚的斗胆来碰,还没近身,流浪汉就像只踩了电门的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一阵低吼酝酿在破锣嗓里,鹰隼似的招子直勾勾盯着来人。
  方才手贱的小年轻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两手护在胸前摆出螳螂拳的起势,但收效甚微,已经吓成了一根人棍。
  魏主任在一边调个情都不得安生,听到动静,一个箭步冲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一掌拍飞缺心眼的下属,一掌抵在流浪汉胸前,让他稍安勿躁。
  流浪汉自喉中发出一声低吼,类似于野兽袭击敌人前的警告,栾舟看的心下一惊,把手机锁屏打开划到拨号界面,随手扔给一旁的吃瓜群众:“给聂队长打电话!”然后不要命似的冲过去站到魏南风身边。
  聂队长正忙的脚不沾地,刚回来就接到上级电话,说临江路发生一起重大车祸,让他们火速赶往现场,折腾了俩小时,这会刚从堵车的大桥上下来,正准备抽空去塞个午饭,栾舟的电话就格外没有眼力见的打来了。
  “喂,小栾,有什么新情况吗?”
  “你好,是聂队吗?我是办事处的小吴,刚才那个流浪汉开口说话了,我们就问了他几个问题,有个不长眼的同事上去摸他的罐子,一下把他惹毛了,现在小魏主任和小栾正拦着他呢,恐怕要出危险,聂队长你快点来一趟吧!”
  聂以明深吸一口气,咆哮道:“不是叫你们别碰罐子!别碰罐子!那可能是关键线索,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吼完猛拍一下方向盘,“千万稳住他,让他俩小心点,不要受伤,我现在过去!”
  警车在堵成移动停车场的路口艰难地掉了个头,见缝插针的一路朝办事处开去。
  聂以明趁堵车的时间大脑飞速运转,上午见到那流浪汉后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像那不是个普通的以捡垃圾为生的社会蛀虫,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如此,但他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聂以明狂甩两下喇叭,清空了琐碎的思绪,前面的车一看是警车都自动让道,他瞬间从左支右绌的小绵羊化身为车流里穿梭的小猎豹,七扭八拐的驶进五一路。
  警察外出办案有特权,不用遵守社区新规划里的“不可随处停车”这一条,聂队长把警车潇洒的往巷口一摆,自己贴着墙根溜进去。
  刚一踏进小院,正好撞上一出剑拔弩张的大场面,办事处一众闲杂人等都瑟瑟发抖的怂成一团,躲在藤萝架下,必要关头恨不能把锦鲤大王推出去顶缸。
  院子正中,魏南风、栾舟、流浪汉正以三足鼎立的姿态掰扯的不可开交,一时竟然看不出谁跟谁是一伙的。聂以明倏地刹住脚步,没搞清楚状况不好贸然上前。
  三人你来我往的周旋了一会,只见魏主任突然发难,隔着两个人的距离回身朝流浪汉扑过去,趁其不备,一下把他推翻在地,两人就势在地上滚了几圈,由流浪汉单方面出手扭打起来。
  栾舟趁他脱手的间隙抱住曲奇罐突出重围,可能是低估了重量,转出去的时候没刹住闸,被惯性甩出去几米远,曲奇罐一瞬间又飞了出去,骨碌碌的直冲聂以明栖身的方向而去。
  聂队长躲闪不及,净重二十斤的铁罐贴地飞行,眼看就要途径他的□□,幸好在警校训练出的反应速度没有被没日没夜的加班消磨迟钝,一个腾空而起的芭蕾大跳,铁罐的高度刚好擦过裤/裆,他感到□□一凉,罐子穿堂而过,依靠只增不减的重力加速度“咚”一声撞向了巷口边的墙壁。
  整个罐身撞得变了形,盖子“咔哒”一下弹开,内里掺杂着成坨成块的粉状物纷纷扬扬散了满天,离它最近的聂队长适时屏住了呼吸,像吸了一口霾。
  这一幕像是电影被按下了慢放键播放,连空中飘散的粉末颗粒都分毫毕现,流浪汉睚眦欲裂的回过头,大叫着推开魏南风,像条发疯的恶犬,嘶吼声要将天幕撕开一条缝,他连滚带爬的扑到一地粉尘前,却不敢再靠近,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捧起那灰不灰黄不黄的齑粉,粉末自他指间漏下,沾染了尘土的腥气,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聂以明站在离他仅有半米远的距离,敏锐的神经咯嘣一下断了弦,刑警的职业洞察力及时上线,他发现,那一地块状物里,有焚烧后的人骨!
  聂以明下意识伸手到腰侧,那里贴着裤缝别了一把□□,一滴冷汗顺着太阳穴留下,沿唇缝漏进一丝到嘴里,是咸的。
  流浪汉…不,现在应该称嫌疑人完全沉浸在歇斯底里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正是一举拿下的好时机,人民警察出手如电,瞬息间扣动扳机,黑洞洞的伤口对准地上那人的腿部。
  聂以明在心中默念,三,二,一!
  “住手!!!!!!”

  ☆、第 36 章

  这一嗓子的效果等同于刽子手行刑前有人隔着大老远喊了句“刀下留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电视剧中只要出现此类狗血桥段,囚犯八成是死不了了。
  可现实哪来那么多狗血的巧合,聂队长也没有刽子手那般硬核的心理素质,第一次荷枪实弹的上阵,差点被这一声吓萎了,子弹直接擦枪走火的喷射出去。
  电光火石间,魏南风来不及思考,眼神扫到栾舟所在的方位,只身扑过去,强行把人转了个圈,与自己面对面,拦腰一把护在怀里。
  在场众人集体灵魂出窍,满院子吱儿哇乱叫着逃窜,有人慌不择路,一头栽进水缸里,被后面拥上来的人连人带缸子一齐推翻在地。十来条活蹦乱跳的锦鲤瞬间跃了龙门,红艳艳的铺了满地,有几条吃的太胖,平时又疏于运动,在地上蹦跶两下就脱水了,只能费力鼓动着鱼鳃,湿漉漉的鱼嘴一张一合,苟延残喘的消耗着最后一点氧气。
  聂以明开枪时没瞄准,本来打向流浪汉小腿的子弹直线上移,眼看就要穿透背部破膛而出。然而现在任何提醒都是徒劳,正常人都不能在零点几秒内听懂人话并且做出反应,何况一个智力低下的残障。一时间,“闯祸了”和“怎么办”两个念头接踵而至,把他的脑子搅成一锅粥。
  他认命的闭上眼睛,只剩下一个念头:听天由命吧!
  然而,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耳边是一阵死一般的静默,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聂以明诧异的睁开眼,被眼前这一幕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流浪汉单膝跪地,较之刚才身体微微倾斜了一点,耳朵尖擦出一道血痕,子弹孤零零的躺在一旁的地上,还飘着几缕小青烟——他居然躲开了?
  人的反应时间是0。2秒,最快的也不少于0。1秒,子弹的初始速度是500M/S,就算聂以明在开/枪前往后撤了一段距离,射程也不足百米,除非在射击前就听声辩位,预判好躲避方向,否则根本避无可避,这还得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精英,一般人听到枪响时早就凉了,因为光速比声速快,开/枪人又不可能提前说一声“我要打你了哦”,所以当人耳反应过来时,其实身体已经被打个对穿了。
  “这绝对不是个普通的流浪汉…”聂以明震惊之余再次坚定了想法。“这是个扫地僧啊!”
  方才平地一声吼的是位瘦瘦高高的年轻人,大概也被吓得不轻,棺材板似的往那一杵,等着心脏从过山车上回到地面。
  魏南风和栾舟已经就着一上一下脸对脸的姿势趴了有一会了,栾舟觉得傻/逼透顶,弓起身子准备爬起来,突然,一个巴掌落在他背上:嘶——别动!”
  魏南风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满脸极力掩饰的痛苦,栾舟心下一惊,“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哪了?”
  就在他刚才压过的地方,魏南风的左臂正以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歪着,栾舟抬手碰了一下,他立马疼的龇牙咧嘴,“刚才摔那一下没注意,窝到骨头了,貌似是断了。”
  栾舟心疼不已,眼眶一下子红了,又不敢随意挪动他,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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