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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ABO]-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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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那一截脖子真白真细真长,傅海行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在脖颈中间儿还有个优雅的小小凸起,是颗迷人的喉结。
  傅海行“唔”了一声,转移视线,借着晏港的打火机点着烟,吸一口:“晏港,我那天晚上跟你说过了——我不搞AA恋,但是,”傅海行看一眼晏港,对方正盯着自己,他往前倾倾身,很冷的笑一下,“如果你屁股痒了,可以找我给你解解痒。”
  晏港着迷的看他,镜片后的那对桃花眼满是风波诡谲——“海行哥,我也再说一次,我不是alpha。”
  傅海行掸一掸烟灰,仿佛在看着一条游蛇在龙王面前班门弄斧。
  他很不屑的笑一声:“少来了晏港,你那两把刷子哄哄聂秉凡还凑合,你来糊弄我门都没有。”
  烟抽完了,烟灰在前头攒了老长,扑簌簌的落下来。
  傅海行把爆珠捏破,有一声轻微的爆响。
  他狠狠吸一口冰凉的薄荷:“话说完了?说完我走了。”
  “等等,”傅海行已经起身了,晏港又急急叫住傅海行,像向恩客证明自己清白的妓女似把衬衫衣领往下扒,露出一截后颈柔嫩洁白的皮肉,“海行哥。”
  傅海行原已转过身去,听见这一声等等下意识又扭过头来。
  毫无防备的,撞见晏港后颈那块平滑干净的嫩肉。
  犬齿一下子像着了火的房屋摧枯拉朽的痒起来,痒的傅海行眼花缭乱,恨不得当即咬上那块还没人进犯过的处女地,咬得鲜血淋漓恶狠狠的把那人主人给标记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晏港脖子生的修长好看,莹润如宋代汝窑品质上好细口瓷瓶,可怎么也没想着他会主动扒了衣裳给自己看他最脆弱最诱人的那处圣地。
  莫名的,脑海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晏港的屁股怎么还不痒?“你看——我没有腺体。”
  为了更好地让傅海行看清后颈,晏港始终微微低着头,不知傅海行在想些什么,自顾自的说,“我当然不是alpha。”
  “哦,”嗓子哑的要冒火,“那你一个beta,还想来操alpha?”傅海行虚靠着墙,一手拎着大衣一手抱胸,话上莫名的带着几分嘲讽“能耐不大胆子不小。”
  火急火燎仓皇而逃,连车钥匙都忘了拿,在桌子上无辜的躺着。
  晏港还静静坐着,衣服领子已经拉上去了,他像一尊佛。
  应侍生敲门要上菜,被他喝退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雪松味,混杂着初冬初雪的冷冽清新,这味道浅浅淡淡若有若无,但一点压迫性都没有,晏港闻出来这是傅海行刚才无意识之间被他撩的火起,释放的求偶信息素味道。
  浓度已经很高了,晏港知道——雪松味淡,总轻轻浅浅的,倘若只若有若无的释放一点,旁人压根闻不到。
  “海行哥……”晏港渐渐受不住这股浓郁的雪松味,他喘着粗气,手抖的解不开皮带——他快化在这一室的雪松味中去了。
  接到晏港电话的傅海行正懊丧的在路边打车,自责自己越长年纪越大,处事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街上来来往往的的士很多,没载客的却没几个。
  就这时,手机嗡嗡的震动,他拿起来看,是那个熟悉的,没存的号码。
  “喂?”他接了,“要是车钥匙的事……”忽然噤声了,因为听到手机那头一下下喘着的粗气,一声声磨人的呻吟。
  晏港声音极好听,官话说的标准,音色像顶级乐手演奏大提琴,沉稳舒缓带着一分从胸腔发出的共鸣,纯粹的不带一丝杂质。
  现下在手机那头娇娇喘着,又带着婉转泣音——真他娘的好听。
  “你他妈……”傅海行被撩的火起,强行压抑着自己就要破土而出的浓郁信息素,“你他妈真是哪都能发情啊!”晏港在那边吐不出一个完整音节,嘶嘶哈哈的嘤咛,那音调快把傅海行的魂勾飞了。
  忽然在一声明显拉长的颤抖声之后挂了电话。
  傅海行被迫又一次欣赏了晏港真人上阵的活春宫,复杂心情难以言表。
  看看手机——三分二十八秒,看不出来小伙子还是个早泄男。
  好不容易打到车,刚进了家门就又接到电话,傅海行几乎要被这手机吓出PTSD。
  一看屏幕。钯医泗梧馏捂欺九凌玖更,聂秉凡。
  ——好嘛,不去招他,小崽子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喂,哥,”偷偷摸摸的声音,还透着一点小得意似的,“今天有收到惊喜吗?”惊喜没有,惊吓倒有一个,不仅受到惊吓而且出了丑没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想想前两天连发情的赵煜宁都没把他挑逗起来。
  傅海行怒的很,想掐聂秉凡的脖子。
  “有吗有吗有吗?”聂秉凡一迭声的问。
  “凡啊,”傅海行捏着眉心,有气无力的,“咱不给哥整事了,行不?”“啊?”聂秉凡一愣,以为是小情侣出了什么状况,他哥正和晏仔怄气,思忖着怎么开口劝劝。
  “你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晏港?”“就……几年前,你去留学的时候。”
  晏港主动找自己来着。
  聂秉凡当初面试都没这么忐忑紧张过,现在他心都快跳出来了,总觉得他哥这是吃老年陈醋随时要来找他的茬呢!“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傅海行叹口气,总觉得晏港随时会利用聂秉凡似的。
  “哦?哦哦哦……”聂秉凡赶紧应着,想着他哥的逆鳞可不敢碰,又想着今天晏仔不定是给他哥说了什么,让他哥吃了自己的飞醋,又不好意思和他提,这气就撒到自己头上来。
  “哥,”他忐忑开口,“你要是有啥事就可千万别憋着,你跟晏仔说说去,他年纪不大心眼不少,指不定能帮着你什么的。”
  “我和他有什么说的,”傅海行莫名其妙,“他心眼多,我心眼就少了?”又说:“你以后少和他接触,要是被我发现我就打断你的腿。”
  呵,还吃着醋呢?聂秉凡暗自叹口气,又不敢忤逆自己哥哥,一连声的应着。
  傅海行没心情和他扯皮,叮嘱几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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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头聂秉凡刚挂了电话,那头扭脸就把他哥的叮嘱放在九霄云外,哒哒哒又拨晏港的电话,忙得像个说媒的小脚老太太。
  “晏仔,”旁边没人,他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哥他好像吃——我——的——醋——啦——”“怎么回事儿?”晏港起身走到包厢外,“海行哥吃你的醋?”“可不是!”聂秉凡啧声道,“他让我离你远点,不然就打我。”
  晏港靠墙站着,过长的额发挡住他的神情,他安安静静的,听聂秉凡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
  过了好久,聂秉凡絮叨完了,他才平平淡淡的开口:“谢谢小凡哥费心,我这儿还有点事,先挂了。”
  他又回了包厢里去。
  偌大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雪松气与蓝罂粟信息素混合交织的淫靡气味。
  暧昧的暖黄壁灯光,调的很暗,莹莹满室,衬出一股子别样旖旎。
  屋子正中间摆着一张水床,漾漾的荡着。
  上面正用红线巧妙的缚着个娇小Omega,含羞带臊的支棱着脑袋看晏港。
  “说了让他们准备个电动床——这床想操你连个着力点都没有,”晏港在一边靠着了,Omega菟丝花一样攀上来,晏港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脑袋,“针打过了?”说的是催情针,提前Omega的发情期,生殖腔又不会打开,简单来说——就是挨操又不会怀孕,简直再好不过。
  “早打过了,”Omega不满的拿那娇俏春眼瞧他,似嗔似怨的,“不信公子来摸摸?”说着就捉了晏港的手,往自己后穴伸去。
  “骚货,”晏港笑骂了一句,“屁股痒了?”正说着,又想起白天傅海行说的那句——“如果你屁股痒了,可以来找我解解痒。”
  这也算是一种特权吗?手在那些红色的丝绸带子之间游走,听着Omega一声撩过一声的娇喘。
  今天中午自己也叫的这么骚吗?把缎带慢慢解开来,手一勾,那长长的缎带就落到他手心中去了。
  他嘴角噙着笑,仿佛是在对待自己丰盛的晚餐。
  慢条斯理的用那根缎带给那Omega身下挺立着的小小性器一圈圈的缠绕,最后在性器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打了个结。
  啧,要是这里躺着的是傅海行就好了。
  他一定,一定好好疼爱他。
  “今天玩点什么呢?宝贝儿?”晏港把那副总束着他的眼镜去了——他一点都不近视,只是记得几年前到九州台初上镜,导播说他目光太阴鸷,强行给他寻了副眼睛戴上,去去眼里的煞气。
  Omega性器被束缚着,后穴也空荡荡的没有爱抚,难受极了,不住地向前挺身,嘴里咿咿呀呀的吐不出一个字眼来。
  “说啊,”晏港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了,“绣绣,你知道的吧——Omega要是发情了又没人去管他们,他们会因为发情热引发的脱水症去世呢!”站起身来,走到屋里那巨大的陈列柜前,陈列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他挑着玩具,又笑了:“脱水症你知道吗?我见过那样死的Omega,死相特别难看——身下失禁一样的流了满地的淫液,脸红的像是被烙铁烙过,鼻涕眼泪口水都收不住的往外涌,整个人全身上下的口子都在流出体液,最后呢?血液因为失水过多太稠了!流不动了!全身干瘪的像一具风化了千年的干尸——就那样,死了。”
  绣绣吓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晏港:“公子……”“所以快说啊,今天想玩点什么?”回过头来,晏港戴着白手套,手上拿着根银白的细鞭,一下下的掂着,“想玩什么?”“啪”的一声,鞭子落在Omega小腹上,印出一道红肿的印子。
  绣绣什么都不想玩,他茫然的想着,他只是想和公子来一场皮肉贴着皮肉的激烈交欢。
  可是公子从来不愿意,只是看着他发情,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像个局外人。
  他不是“笼”最好看的夜场Omega,技术也不好,身材也干瘪,除去稀有一点的蓝罂粟味信息素之外,平凡的甚至有些卑微。
  可现在有大把的人造信息素,他这点优势差不多可以忽略不计——就像“笼”中养的鸟儿一样,别人都是喜鹊孔雀,他是只不起眼的小麻雀。
  公子为什么选中自己了呢?他躺在床上,有时候总觉得特别迷茫。
  身上疼,火辣辣的疼,疼得他要哭了。
  “公子……”可怜巴巴的,他看着晏港,“您想玩什么,我都陪您玩。”
  晏港笑了一声:“绣绣,可是我什么都不想玩——这日子无聊死了,你知道么,我早玩腻了。”
  晏港去寻了根粗大的按摩棒给绣绣插上了,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爆珠烟,薄荷味,今天白天傅海行刚抽过的那包。
  绣绣陷入巨大情潮,面上是发着高烧般的粉红旖色,室内爆出浓郁的蓝罂粟气味,浓度高的要把人熏晕。
  他在床上不住的翻滚着,如同一条没死透就被放在铁板上炙烤的活鱼。
  那段荒唐岁月似乎已经过去太久了,久的晏港都想不起那时自己是怎么虚无度日的了——有时群p有时3p,纸醉金迷之中全是空虚的幻境磕了药,甚至晚上晕晕乎乎之间连上了谁都记不得,只记得总在不同的地方醒过来,像一条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还有几次有几个小omega找上门来说自己怀了孕——啧,哄谁呢?晏港看着他们,时常觉得自己可悲,他们可笑。
  他想上傅海行,与其说因为喜欢倒不如说是因为执念。
  记得那是他十来岁的时候,刚考上C法播音主持系,傅海行作为荣誉校友捐了栋楼来发表致辞,他一眼就看中了傅海行——宽肩窄臀,将近一米九的个子。
  穿着件白衬衫,往那一杵就是一道没法言说的风景,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那时候晏港就想操他。
  想撕碎他的衬衫,抽出他的皮带,从不知是三角还是四角的内裤中找到他的性器——当然还有那个从没人动过的小穴,去抠挖,去舔弄,去惹的傅海行只为他一个人大声浪叫,忍不住的放出满屋满室的雪松信息素。
  而他,会射进傅海行口中,逼他咽下去,叫他哥哥。
  可他太失败了,这计划计划了四年都没有实施成功。
  究其原因,大概是料到了一切,独独没料到赵煜宁一劈腿傅海行就留学国外,害的他白白浪费三年时光。
  想要的东西如果一直得不到,有人会淡忘,有人会深埋心底。
  晏港不会,他想要的东西会一直想着念着,变成心结,变成执念,直到得到了,这件事才算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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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天晏港拜托聂秉凡把傅海行的车钥匙转交给他,本人却没露面。
  傅海行下课就收到自己的钥匙和聂秉凡八卦的眼神一枚。
  他没心情和聂秉凡打哈哈,弹他额头一下:“一天天的没正事做了?天天怎么和媒婆一样?”他思忖着是自己拒绝的太干脆利落,没给这痴心妄想的小男人一点可趁之机,让这人就此委顿下来偃旗息鼓了——这样也好,省去不少你来我往的麻烦。
  傅海行松了口气。
  可惜这口气傅海行没松太久,周五他在实验室待了一整天,给带的研究生重新分了课题,又勉勉强强改完一份论文,抬头一看表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了,刚要收拾东西起身回家,那厢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啧,晏港。
  脑袋里又不合时宜出现那双总隐在镜片后的似笑非笑桃花眼,嘴角那颗浪荡小红痣。
  “喂?”他接了。
  那边晏港特有的舒缓声音隔着听筒传来,带着点兴奋似的:“海行哥?还忙呢?”“……”傅海行预感到了什么,闻言站起身往窗口看去,果然见楼底下的路灯下站着个瘦高影子,那人穿的浅灰大衣,脖子上围了深灰围巾,恰巧也抬头往他这边看着,笑眯眯的和傅海行目光打个正着。
  傅海行张嘴想问晏港怎么知道他在哪办公,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问题弱智——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课表,又怎么没办法知道自己在哪个实验室?深秋了,天气有点冷,他叹口气:“你上来吧,楼底下怪冷的。”
  办公室开了空调,嗡嗡的倒是很暖和。
  晏港脱了大衣搭在沙发扶手上,大衣里头穿的是件粉衬衫,衬衫扣子最上两个没系,露出很精致优雅的一排锁骨,有浅浅的撩拨人的凹陷隐在灯光的阴影下,晏港本身肤白,穿着粉色显得更白。
  傅海行扫了一眼,边给他倒了杯咖啡边在心里暗自啧了一声。
  骚的很。
  “不必麻烦了,海行哥,”晏港笑着,那颗小痣一动一动真是显眼的不得了,跟他粉衬衫一样的骚,边笑边接过傅海行倒得咖啡 老阿姨 八陆七灵…八二柒~,“我就是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
  哦,傅海行点点头,对他这屁话压根不信,“去哪玩了这么顺便?”他对晏港是有点兴趣,但兴趣仅限于他俩做个炮友他去操晏港,而不是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来操自己。
  晏港一笑,自动把他这不友好的话给过滤了,转身去翻自己大衣的内袋。
  “给您带了个小礼物,”晏港笑盈盈的,坐姿却是规规矩矩,“今儿下播和同事去外面聚餐,看见这个觉得和您特配,就买了。”
  啪嗒一声,小小的方盒子落在桌上。
  Bottega Vea,一朵云纹。
  傅海行一下就认出来了。
  “袖扣?”他撩一撩眼皮,半笑不笑的看晏港。
  他前些天看中bv的新款袖扣,今儿晏港就上赶着给他送了个小盒子,他屈尊用脚趾盖想了一下就想到了。
  “你我真是心有灵犀。”
  晏港靠着沙发背笑,很惬意很放松,“觉得你会喜欢。”
  傅海行接过那盒子搁在桌上没动,他上下看着晏港:“刚认识一个星期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晏公子这是把我当姑娘追呢?”“有什么贵不贵重的?”晏港笑的漫不经心,“万把块的东西。”
  又说:“挺没劲的吧,可就是想来没事找事的看看你,不然还挺想你的。”
  傅海行轻飘飘的嗤了一声,想着你几年前往我头顶上扣绿帽的时候怎么没想这茬?现在施点小恩小惠的就想着能把我收买了,当我是个兜里没二两银子的傻小伙子?他矜持的坐着不动,手支着头去看咖啡冒着的热气儿,有意晾着晏港。
  可晏港也不急,就托着脑袋看傅海行,傅海行看他那故意装乖的样子就想笑,觉得自己是在看一条演技拙劣的毒蛇拼命地收它嘶嘶的信子。
  “哥你……”晏港抿抿唇,犹豫一下,“不打开看看吗?”金色的一颗雄狮头,傅海行打开看了一下又放回原处:“我喜欢银的。”
  “那好说,”晏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烂漫的风情万种,“真巧,为了跟你凑一对,我买了银的。”
  银的就在他那粉衬衫上扣着,他取下,规矩的放在那绒盒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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